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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邪暗一咬牙,出尽吃奶之力向夜魅邪完全敞开的淫穴冲刺,忍受着下体彷佛卷入海底漩涡般的快感,等待着那必然爆发时刻的到来。
君天邪忘我地向前冲杀,每一次的重击,都换来夜魅邪高亢放浪的淫叫,每一次巨大的分身都像是要刺破子宫壁一样,但是夜魅邪却没有一丝痛苦,只有超越极限的欢愉冲击每一根神经。
她只知道不住的扭动肥臀,迎合君天邪每一次的刺击,用自己又热又烫的名穴贪婪的吸吮对方年轻的肉棒。
“喔……喔……快……我快来了……啊啊!真的要来了……”
夜魅邪的双腿忽然紧紧缠住君天邪的腰部,臀部疯狂地向上猛挺,一股热流自花心射出,不偏不倚地打在君天邪分身最感刺激的地方,让后者不自由主的一阵哆嗦,勉强抽动了几下,压抑了整个时辰的能量终于忍不住在夜魅邪体内爆发。
“我要射了!”
“射进来吧!我会全部接下的!啊──!”
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君天邪积压已久的欲望浊液瞬间填满了夜魅邪不断收缩痉挛的花房,然而不管君天邪射出的量有多少,对方肥沃的土壤却像是个无底洞一样,把这股滚滚洪流一滴不漏的吸收下来。
君天邪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屁股快速地挺动着,分身重重深深地扎在夜魅邪的体内深处,前端不断喷射出欲望的火焰,一发一发的热流激烈地打在夜魅邪极度痉挛的花心里。
像是炽热的熔浆填满了自己长久以来饥渴空虚的花房,夜魅邪的大脑此刻也是一片空白,只有不断升腾的快感在体内滋生。
“呜呜……呜呜……啊啊啊……”
无数的白色火花在交缠的两男女心灵之间激荡,空气中除了沉重的喘息声之外,似乎就没剩下其它东西。
过了像是一年又像是一个弹指那样的时间而已,君天邪的分身终于在夜魅邪的淫穴内挣扎着吐出最后一滴精华。
完成任务的阳物迅速萎缩下来,从仍在痉挛抽搐中的名穴“波状螺旋”内功成身退,随即君天邪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翻身倒在夜魅邪身旁。
两人目光对视,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百感交集。
事情会变成这样,实在是他始料未及。
原本是希望趁着夜魅邪功力被制的情形下收服这匹悍马,没想到对方居然是天赋异禀,拥有七大名穴之一的女人,竟然硬逼得精通房中术和已拥有“末那识”修为的他也忍不住精关失守,到最后竟然和夜魅邪一起达到了高潮,这一场可说是势均力敌,谁也没能压得倒谁。
接下来,就看夜魅邪她会如何选择了?
夜魅邪忽然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脸上表情平淡无波,可她不是被君天邪的封穴之法制住行动能力了吗?为何现在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更奇怪的是君天邪也没有一丝意外的反应,就像是他早就知道夜魅邪的禁制已经解开了一样,依旧躺在原地既没有阻止亦没有逃走的打算。
夜魅邪不愧是九大奇人之一,竟然能在极度的欢愉中,仍然保持灵台的一点空明,把君天邪每一次蛮力的冲刺留下一分在体内,化“力”为“气”,积少成多,点滴将被“涅盘死气”堵塞的经脉逐一打通,才能冲开闭锁的穴道。
这道理君天邪早就明白,只是他那时候亦是欲罢不能。
夜魅邪面无表情的穿回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散落的鬓发,一切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跟着她淡淡望了君天邪一眼,开始踏步向林子外走去。
“要杀我的话,现在还有机会。”
君天邪双手枕后,仰望着夜空,语气与眼神彷佛头上的穹苍一样深不可测:“没有那个必要,至少现在是如此。”
夜魅邪闻言停步了一下,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微笑道:“你知道吗?我说不定有可能为你生下一个孩子。”
君天邪闻言一震,双目闪过一丝无比冷彻的杀机,淡淡道:“妳如果那样做,我一定会杀了妳!”
夜魅邪挑眉道:“为什么?你不想要为君家留一个后嗣吗?”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惜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孝子,何况……”君天邪道:“能够为我君家延续香火的女人,并不是妳。”
夜魅邪道:“那是谁?你的娘亲玉白雪吗?”
君天邪并没有意外夜魅邪提到玉白雪的名字,他的恋母情结在魔门中已是公开的秘密,何况魔道中人对这类禁忌的恋情接受度本来就较正道为高。
“怎样也好,妳最好记得我说过的话。”
夜魅邪回头一笑,百种风情花儿一般绽开在她脸上:“而你最好记得,我是一个任性的女人。”
夜魅邪说完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君天邪始终未出手阻止,而夜魅邪恢复行动能力后,之所以不找君天邪报复的原因,是因为她自知不敌?还是念着这份露水鸳鸯之情?
而君天邪不阻止夜魅邪离开的原因,是因为要放夜魅邪回去狗咬狗骨?还是也对这美艳熟女动了真情?
答案,我们都还不知道。
天下第三盘膝坐在草席之上,膝上平放着通体墨黑的“天意刀”,双目紧闭,额上冷汗涔涔流下,到底是何大事,能够让如今身为魔道第一门之主的他如此紧张?
让我们窥视天下第三如今的脑部运作,在一个彷佛到处笼罩着薄雾一样的白色世界中,天下第三身为唯一个黑色存在,面目狰狞得彷佛欲界的第六天魔王,手持黑色大刀向面前的对手砍去。
刀风吹起他的敌人飘扬的黑色长发,水晶一样的面颊上没有一丝瑕疵,莹玉一样的肌肤柔嫩如婴儿的唇,纯洁得就像是天池中初浴的神女,美丽得彷佛悄悄盛开的天界清莲,白色长袍下圣洁一般的身体舞动如风,晶莹洁白的长剑飞旋起落,一分不让的与天下第三对抗着。
赫然是“菩提法座”四百年来唯一正式出世的传人──“观音天女”梵心谛!
天下第三与梵心谛久战不下,忽然大喝一声高举配刀,霎时整个白色世界的寒气彷佛都朝刀身上涌去,巨大冰冷的白色气团,凝聚在黑色的刀尖上,跟着天下第三挥刀斩下,寒气凝成的莹蓝色光团里,千万柄冰的刀刃如天崩一般砸落,全往梵心谛的身上招呼过去。
梵心谛抬起头,黑宝石一样的瞳孔静静看了天下第三一眼,“善念”剑在她手中彷佛就是佛的意志,跟着她整个人化成一道白色长练在空中飞舞,在冰晶刀雨之间游走,那些尖锐的碎冰没有一块伤得到她,直到她的剑锋穿过天下第三的身体,时间就在那一刻凝止了。
“啊!”
天下第三猛然抬起头来,自刚才所营造的“意识世界”战争中醒转过来,他的全身都被冷汗给浸湿,彷佛刚刚洗过一次澡一样。
第七次的“意识模拟”,第七次一样的敌人,第七次一样的战果。
──败!这在天下第三意念中比“死”更不能接受的一个字,竟然是由同一个人,而且那人还是一个女子,在短短的半天内带给了他七次。
虽然只是意识模拟出来的战斗,但以天下第三如今的修为,意念与实际之间的战斗差距绝不会太远,若非在“生死峰”上与梵心谛一战之时他真感受到实力不足之处,是不可能在意念战斗中出现这种连败七次的后果。
以此推知,“菩提法座”所培育出来的种子高手,果然是非同小可!
梵心谛的“大乘禅剑”彷佛天生便是他刀法的克星,处处克制着“梵灭魔刀”的灭世威力,让他的“天意刀”挥舞起来捉襟见肘,无法发挥出最高威力。
这一点,虽然当时“生死峰”上的群雄,甚至包含龙步飞都不能看出,但天下第三身为当事者却比谁都清楚。
他相信梵心谛也是和他一样的清楚。
“该死!”
天下第三重重一拳击在身边的地上,杂乱的黑色浏海遮不去那双狼狈迷惘的眼神。
他的内心并不如他的外表一般坚强,君逆天的骤逝,不仅是代表他的人生失去了一个名师和一座灯塔,同时也代表他心中某一部分死去了。
这感觉就像当时知道君天娇死掉了一样。
但是和君天娇的死亡所不同的是,失去了“天下第一君”的后果,是他必须承担起君逆天骤逝后所空出来的天下第一人的位子,以及“冥岳门”门主的宝座。
两者的字面意义看似不同,然而其所代表的真正含意事实上是殊途同归,没有像君逆天那样的实力,想要坐上这魔道第一门的门主宝座,只怕连位子都还没坐热,头就先被人割了下来。
尤其是在帝释天新败魔陀佛之后,“天王”的声势水涨船高,魔门三大势力的均衡状态竟然在一夜之间就被打破,这在以前是作梦也想不到的荒唐光景,但事实却往往比梦想更荒谬。
根据探子的回报,“天王”与“邪佛”的决战中,帝释天动用了“天界光明火”的最高境界──九阳终极,一举将魔陀佛人间蒸发,可见帝释天在败给君逆天之后,深明知耻近乎勇之道,不但功力尽复,甚至还更胜从前。
凭现在的自己,胜得过帝释天的“九阳终极”吗?
天下第三知道答案肯定是不行,以他现在的功力,就连要胜过未突破前的帝释天都殊无把握,更何况帝释天现在的强横已到不下他师父君逆天当日的境界。
帝释天、梵心谛,难道君逆天当初为他所取的名号,便早注定了他这一生都要屈居于两人之下?
“师父……您为什么走得这么快?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向您请教……还有很多事情要向您问清楚……师父……”
天下第三低垂下头,以一种复杂的语气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的在刀柄上来回抚摸,对他来说,这柄黑色大刀是他师父君逆天曾经使用过的遗物,持着他的时候,就好像是师父还在他身旁,和他一起作战一样。这种感觉……很好……
忽然,就像是某种意外的灵感一样,天下第三在不经意抚摸刀柄的过程中,忽然感觉到在“天意刀”刀柄最前端的骷髅头装饰,有一丝不自然的接缝痕迹,这痕迹是那么的细微,以致他在过往持刀与人对战的时候都无法察觉,然而在此时这平静的一刻,他终于发现了“天意刀”内藏的秘密。
天下第三压着刀柄顶端的骷髅头用力一转,骷髅头就和刀柄分了开来,原来“天意刀”的刀柄内竟藏着中空的暗格!
“这是……”
将刀柄倒过来,一张显然经过特殊封蜡处理的牛皮纸卷便从暗格中掉出来,从纸身表面的痕迹看来,这张纸被放入暗格内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年。
能够在“天意刀”动这种机关的,除了他的恩师“阎皇”君逆天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可是师父他是在什么时候,又是为了什么要在把这张纸条藏在刀身中?
一切的疑问只要打开纸卷便能知晓,天下第三用如临大敌的心态将牛皮纸摊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吞天”两个大字,而天下第三就感觉到这不仅仅是单纯的书写那么简单,在这两个字内,他感觉到一种至尊无上、毁天灭地的霸意,与……拳意。
牛皮纸上除了“吞天”这两个字之外便再无其它,可是从字迹间所隐隐透出的无敌霸气,彷佛天威般压制一切的傲世拳意,和那股令人熟悉的感觉,天下第三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在刀柄中留下纸条的人必是他的师尊君逆天无疑!
一手捏着恩师遗留下来的绝世拳招,天下第三百感交集,热泪欲滴。
“师父……原来你始终也没有忘记过徒儿,始终也在为徒儿打算……”
君天娇的死,天下第三虽然悲恸欲绝,却没有对凶手君逆天起一丝怨恨之情,除了他相信师尊这样做必然有不得已的苦衷之外,还有就是他始终坚持自己的一切都是来自于君逆天的教养。
没有“阎皇”,就没有天下第三这个人,他的性命是属于君逆天的,他对师尊的忠心,绝对无庸置疑。
君逆天在“生死峰”的骤逝,对他而言彷佛是某种天谴的降临,生命像是疾驶的马车忽然掉入悬崖,再也找不到依循的方向。
可是如今,这张拳谱的发现,无疑是在黑夜的大海中亮起了一座灯塔。
可以想见,君逆天必然是在一年之前便已预感到大限将至,才会把新创的绝世拳招以字寄意藏入“天意刀”柄中,等候自己去发现。
“师父……徒儿绝不会让你的苦心失望……师父遗留下来的‘冥岳门’招牌,徒儿绝不会让它受到一点侵害……”
将牛皮纸中的拳意凭借记忆强行记下,微一运劲,纸条已在手中化成尘屑粉碎,天下第三再抬起头时,目光已经没有半点迷惘。
“从今天起,我,天下第三,便是‘冥岳门’的门主!你们从此以后便跟着我吧!”
淡淡的,天下第三作了以上的宣示,跟着在本来看似空无一物的房间内,忽然回荡起三个彷佛来自莫须有的空洞声音。
“是。”
──影子!
第十二章 三人战争
玄武历五月十九,在“环状山脉”中一处岩壁的横开洞穴,初晨阳光斜斜照入,却因位置问题无法深入洞穴,而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处,依稀可见一个与黑暗似成一体的“人”,盘膝而坐在洞穴的最深处,身上竟结了厚约半尺的坚冰,寒气四散,也不知冰里面的人是生是死?
镜头再拉近,透过冰茧内部观察这未知身份者的五官,赫然竟是在“生死峰”一役后便行踪成谜的“邪星”君天邪!
他为什么会隐身于此?又是因何被玄冰所封?
欲知缘故,还是得细说从头。
在与夜魅邪和楼雪衣一战中印证了“邪魔双飞”的惊世威力,加上对“末那识”的应用法门日渐得心应手,君天邪自认如今修为放眼天下已是罕逢敌手,然而他身上却有一个最大的“隐疾”使他无法迈入无敌之境,那就是他的不知该算是第一还是第三人格的“家伙”,自称是“天邪”的最神秘人格!
犹幸天命眷顾,第三人格在与娘亲有近似气质的女子──无垢的接触过程中中了红粉陷阱,负创不浅,逼得他必须退回意识深处调息治疗。
也因为如此,君天邪和玉天邪才能趁此时机练成“邪魔双飞”,有了这份父亲所留给他们最宝贵的武学遗产,再加上第三天邪此刻的情况不佳,两个心机深沈的家伙继练功后第二次达成合作共识,决定把握良机,一举铲除他俩心中最大的隐患!
要知两个天邪互为表里,谁都没把握除去对方,然而第三天邪却彷佛是他俩天生的克星,不但可以任意转换身体的主导权,从目前得到的各方情报来研判,第三天邪很可能才是这副身体的“本来人格”,他们两个只是第三天邪创造出来的“附属人格”,这对自尊心无比高傲的君天邪而言,是怎么也不能接受的事实。
况且,第三天邪对生母玉白雪的黑暗欲望,也远远高过两个天邪之上,这更是连其父君逆天也不能接受的“邪恶”。
趁着第三天邪在与外界接触时中伏受创、意识力量大受影响,要铲除他,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
体验到这一点的君天邪,在夜魅邪离开后,便马不停蹄的来到“环状山脉”找到这处隐密之地,跟着以“末那识”力量将自己冰封,除非是君逆天、丁尘逸那个级数的高手,否则休想破开玄冰伤他。
而他自己,则要透过冥想进行一场“暗战”,一场二对一的“三人战争”,来决定谁才是这副身体的真正主人?
君天邪对胜利并没有绝对的把握,毕竟他和玉天邪也曾在意识世界中和第三天邪争斗过一次,虽然那场战斗以惨败告终,然而那是因为两人当时对意识力量的运用并不纯熟,而且又是在第三天邪所营造出来的领域世界中战斗,会有如此战果并不意外。
然而在领悟“末那识”之后,又曾接触过生父君逆天那至高无上的“阿赖耶识”力量,君天邪自信以自己加上玉天邪之力,再加上第三天邪受伤实力削减,这一战的胜算当在六成以上。
这一铺,怎样也要搏个大的。
外在时间的流逝,对此刻正进行无上冥思的君天邪已无任何意义,然而隐藏在识海内的第三天邪实在太过狡猾小心,在一天一夜之后,两个天邪才找到了他们要找的目标。
君天邪和玉天邪两个人漂浮在虚无的识海世界中,两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们此生最大的“敌人”──第三天邪。第三天邪则是在这个空间唯一的裂缝中,面无表情的望着一身杀气的两人。
“终于找到你了!”君天邪抱胸笑道:“竟然躲在意识深处的‘空白’中,难怪我和玉天邪怎么搜也搜不到,竟然让我俩费了这么多手脚,不得不夸奖你两句。”
第三天邪双目睁开,瞳仁中似有电流闪过,扫了两人一眼,空间中顿起变化,一股强大至令人难以呼吸的气势顿时压迫全场,沉重的死亡压力透过每个毛细孔渗入体内。
“呜……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这样的力量!”
君天邪正在为第三天邪所表现出来的实力而暗自心惊不已时,玉天邪忽然冷笑一声,从体内迫发出黑色凶兽般的无上杀力,杀气散于体外凝聚成形后,便以张牙舞爪的穷凶极恶之姿往第三天邪扑去。
第三天邪冷哼一声,挥手一击便将黑暗凶兽轰散,但自己却也被逼得一震,刚刚营造出来的无上压力也同时烟消云散。
“时至今日,你该不会还以为这种把戏对我俩有效吧?”玉天邪冷冷道。
君天邪笑着向玉天邪竖起大拇指,赞道:“好兄弟!你果然是我的最佳战友。”
第三天邪仰首沈吟:“你两人果然是功力大进,难怪敢来找我……”
君天邪指着第三天邪道:“你也嚣张够久了,今天我们两个好兄弟就要来消灭你。”
“消灭我?”第三天邪哑然失笑道:“你们不过是我创造出来,在我沈睡的时间保护肉身不被侵害的‘看门狗’,凭什么说要消灭我?”
虽然第三天邪看似在笑,但给人的感觉是他只有面部肌肉牵动作出“笑”的表情,其实并不具有真正感到好笑的意识。
不过那并不是两个天邪此刻所关心的重点,君天邪把脸一沈道:“狗也是会反噬主人的,何况我们并不是狗。”
第三天邪摇头道:“一样,在我眼中,你们,和所有的人,都一样。”
玉天邪双目杀机闪动:“你这家伙!你是说所有人在你眼中,都跟供人宰杀的畜生没两样吗?”
第三天邪淡然一笑道:“当然,有一个人,例外。”
两个天邪很容易就理解到对方所说的例外者是谁,然而同时也有一股莫名的怒气自他们体内升起,对他们两人而言,那是形同圣地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