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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即使要赌上我自己的性命……”
闻太师的眼神闪过比脸上铁面具还要坚毅的光芒,望着帝释天离去的方向,这样喃喃低语道。
第二章 爱的告白
开始,玉白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要不然就是她因心力交瘁产生的幻觉。
但是当她看到逆天邪脸上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眼神中那股压倒一切的邪恶决心时,她就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逆天邪是真心的想要娶她为妻!
玉白雪脸上血色尽褪,平时的聪明冷静像不翼而飞,掩脸后退三步,颤声道:“天邪……你在说……什么……?你不是真心的吧……”
逆天邪轻摇着一头耀眼的银色长发,淡淡轻笑道:“我从未有一刻比此时更认真过,妳该明白我的心意的,娘……”
一声“娘”让玉白雪彷佛背脊被人插了根冰柱一样发起恶寒,拼命摇头道:“你既然还知道叫我一声‘娘’,就不该在我面前说这种荒谬不诞的事情……”
逆天邪微笑道:“在强者的世界中,力量就是真理,在绝对的力量之前,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和爹相处了那么久,娘妳还不能明白这个道理吗?”
玉白雪闻言脸色铁青,显然是逆天邪的话让她想起了不堪回想的过去。
“到最后……你们父子也要走上同样的路子,用暴力迫我就范吗?”
逆天邪耸肩两手一摊道:“娘会这么想真是让我感到遗憾,我自信对娘的爱意世上无人能及,就连逝世的爹也比不上,如果不由我来给娘幸福,那又该由谁呢?”
玉白雪颤声道:“你们父子两所谓的幸福,只是你们一厢情愿强加在我身上的枷锁,说到底你们也只是把我当成关在笼子里面的观赏鸟而已,君逆天已经关了我二十年了,现在又要轮到你,我宁愿一死也不要再当你们君家的禁脔!”
玉白雪正要运功自碎心脉,却被早防到其母有此一着的逆天邪抢先一步,未见身动只是右手一扬,数道无形剑气后发先至,像早有先见之明的封住她周身大穴,断绝了一切将行未行的行动。
逆天邪走到无法动弹的玉白雪身前,伸出一只手掌轻轻抚着后者的脸庞,用爱怜之至的语气道:“我不会让我在这世上唯一深爱的女性受到半点伤害,妳懂吗?娘……”
玉白雪当然没有办法开口回答,美目却流下两行晶莹剔透的眼泪。
——到现在你还不懂吗?你和你爹所谓的幸福,都是以你们的意志强加在我身上的负担,这样的‘幸福’,我宁愿从来就不曾拥有过,我宁愿从来就不曾认识过你们!
玉白雪从心底发出了无声的吶喊,可惜那声音并不能传到其亲生儿子的耳中,明明不论是血缘或是实质距离上都是如此接近的两人,两颗心的距离却是如此遥远。
逆天邪审视了玉白雪好一阵子,才慢慢抽回自己的手,嘴角浮出一丝微笑道:“我是不会让娘亲受到一点委屈的,我要名媒正娶,花轿大礼的将娘妳迎娶入门,还要邀天下间所有具有名望的人来参加这场婚礼,一起祝福我们成为夫妻。”
玉白雪看着逆天邪那张自信喜悦的表情,忽然领悟他是真的确信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会实现,即使是这么一个荒天下之大谬的玩笑——母子通奸!这让玉白雪光是在脑中想到都会冷汗直冒的四个字。
然而,玉白雪又隐约的直觉感应到,以逆天邪的能力和认真的程度,他是真的有能力把他说的话实现,这个认知让她更是感到一阵恐怖的恶寒。
——神啊!如果这是恶梦,就快点让我醒来吧!
玉白雪不禁祈祷这一切只是一场恶梦,可惜这一场已经持续了二十年的恶梦,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丝毫结束的征兆。
玉白雪全身都动弹不得,就连想转过身子或是捂住耳朵也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只能听逆天邪自顾兴高采烈的道:“爹当年为了让娘嫁入君家门,不惜单枪匹马骞灭了‘玉黄朝’,来证明娘确实具有倾国倾城的魅力与价值,如今子承父业的我,当然不能落于人后,让我想想看……该挑一个什么样的对象来‘血祭’呢?”
逆天邪弹了一下手指。
“有了!娘曾经与‘白道联盟’合作算计过爹,论实力,也只有它不亚于当年的‘玉皇朝’,我就挑选它成为‘血祭’的对象吧!”
玉白雪的脸色一下子转为铁青,这魔鬼!他竟然真的要对“白道联盟”下毒手!
逆天邪的目光忽然转为温柔,一只手轻轻拨弄玉白雪的乌黑秀发,一面道:“如果有什么是比诅咒还要悲惨的命运……那就是我们身为母子这件事,是不可改变的宿命,只有这一点一直让我耿耿于怀……”
逆天邪的这段话为玉白雪带来今日最大的心理冲击,同样的一段告白,她曾经在君天邪的口中听到过,那时已为她带来很大的震撼,如今一样的话,从一样的“人”口中说出,物景依旧,人事却已全非。
比诅咒还要悲惨的命运吗……?这句话拿来形容发生在我身上的遭遇,实在是最恰当不过了吧!
被“冥岳门”上下视为不详之女的人……因为自己导致“玉皇朝”覆灭的人……害死自己丈夫女儿的人……生出一个爱上自己母亲的怪物的人……
如果真有“比诅咒还要悲惨的命运”,那玉白雪真的不知道除了自己以外,还有谁的命运更适合这句话的含意了?
玉白雪心底的悲哀,逆天邪并没有注意到,他张开双臂手心朝天,仰天笑道:“然而这样的悲叹已成为过去,今天的我,无惧于一切,甚至连天意也不能奈我何!我再无须受制于愚蠢的世人看法,或是血缘束缚,我自行我道!逆天邪道!因为我是‘绝世邪神’!”
玉白雪以恐惧和绝望的眼神注视着逆天邪,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打从这个儿子呱呱墬地开始,她就知道他的身体内隐藏着极大的魔性,这也是她之所以把其子当成对付君逆天的“秘密武器”原因之一,因为只有魔鬼才能跟魔鬼抗衡……
但如今君逆天已死,便等于世上再也无人可以制衡逆天邪,“绝世邪神”将要邪临大地,无数生灵势将涂炭!而这一切的一切,始作俑者都是因为她这个不祥的女人!
对!一切都是由她开始,所以也该由她结束!
她这个不祥的女人,早该在世上消失!但是在自我了断之前,有一件事情一定要先做!
——逆天邪!这个由她一手培育的魔种,他的存在将会为世人带来莫大的不幸,在她离开这个人世之前,也要想办法把这个魔种一起带走!
曾经有人说过,当一个女人下定决心之后,这世上再无其它事情,能够改变或是动摇她的决定。
玉白雪望着含笑朝自己走来的亲生儿子,在心底暗暗下了这样的决定。
白道联盟。
浓烈的血腥味,漂浮在空气间,凄厉的血色涂料,染满了四周的墙壁,那是以人命为装饰的残酷写实画。
数十具白道联盟的尸体,无分男女老幼,横乱地躺在大厅内的地板上,死状均惨不忍睹,且从伤口上看来是一击毙命,造成这些杀戮的凶手,正是矗立在大厅中央的一个人,一个有着银色头发的少年!
银发少年的身形并不高大,可是从他的身上却散发出一种邪绝天下的气势,令人心寒胆丧,拥有这等气势的,普天之下不会超过五人,而他更可能是其中最强的一人。
他,便是曾经拥有过“君天邪”和“玉天邪”两种身份,现在自称为“绝世邪神”的天道圣帝——逆天邪!
白道联盟的两大支柱,“飞刀”李无忧,和“智儒”孔悲回,满身血污,神色狼狈,脸上夹带着愤怒、震惊、挫败的表情,和逆天邪的从容自信恰成反比。
“号称联盟支柱的七派掌门人,原来实力也不过尔尔……你们可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吗?”
温文俊秀的面孔,平和有礼的微笑,这样的外在实在让人很难把逆天邪跟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形象联想在一起,但是李无忧和孔悲回绝不会忘记,逆天邪必须要为今天白道联盟总坛内上下一百七十五条人命负责的这个事实!
李无忧悲愤的道:“君天邪!白道联盟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说来吾徒萧遥还和你有点情谊,为何你这般棘手无情?欲对我联盟中人赶尽杀绝!”
逆天邪耸肩笑道:“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报天,凡人皆可杀!又何需一定要什么理由……”
李无忧又惊又怒道:“你……!你说什么?你这小子根本不是人,简直是一个魔鬼!”
逆天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冰虫岂可与夏语……两位如果没有其它遗言,这就请上路吧。”
孔悲回号称“白道第一智”的头脑打从逆天邪闯进白道联盟来就没停止过运作,但是逆天邪的力量更胜任何人智,在“绝世邪神”那压倒性的邪威之前,任何智谋都无法派上用场。
智取不得,斗力又毫无胜算可言,摆在孔悲回眼前的,只剩下一条路!
“李兄!你快走,我来拖住他!”
孔悲回忽然一掌拍向李无忧,运劲却是使柔不使力,让他往后门的方向跌去,自己却藉这一掌加速扑向逆天邪。
——如果真是在劫难逃,那好歹也要为正道多留下一点实力,一个死总好过两个人揽着一起死!
李无忧大惊道:“孔兄!不可!”
“走!不要让我的牺牲成为白费!”
孔悲回头也不回的对着李无忧大喊,也许他这样的举动有辱“智者”明哲保身的原则,不过人的一生中,总是要做点笨事吧!
李无忧眼角情不自禁的泛出英雄泪,多年战友情谊,他怎会不了解孔悲回的用意?不过也正是因为了解,他更不能留下孔悲回一个人面对逆天邪这个无情的恶魔!
“要走到哪里去……?都给我死在这里吧……”
逆天邪脸上依然维持一贯的温和微笑,却在说出两句话后让四周的空气急速降温,蕴藏在笑意之中的杀气已如神器出鞘般锋芒毕露,正是出手的先兆!
“如是我闻……”
“常世之剑”第二式一出,整个大厅立时被笼罩在逆天邪的一股神秘意志力之下,在这宏观世界中,原来的物质不再是原来的物质,原来的法则也不再是原来的法则,一切都以逆天邪的意志为依归!
李无忧和孔悲回同时觉得一股柔韧但是又坚硬无比的力量,像水母一样层层迭迭将自己围住,彷佛空气一样,无影无形却又无处不在,而且这股力量竟是没有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只是在逆天邪一个动念间,这股力量就已同时将他们两人困住!
“一次动用上两式常世之剑杀你们两个……就算是对你们两个‘前辈’的最后一点尊重……”
“一切非常!”
逆天邪张开的五指倏地紧握,常世空间顿时化为滔天剑雨,无可匹敌的剑气削肉切骨,在剎那间就把白道联盟硕果仅存的两大支柱——“智儒”孔悲回,“飞刀”李无忧给剁成肉酱!血肉横飞,尸骨无存!
至此,整个“白道联盟”的总坛再也不剩一个活人,端立在血河之中的逆天邪,像做了一件最微不足道的事情,轻轻拨了拨银色的头发,忽然笑道:“人生总是充满悔恨和遗憾,有些话、有些人,总是会因为晚来一步,而再也没机会说,没机会见面……”
“你说是吗?我的‘好兄弟’……萧遥啊……”
逆天邪说完缓缓转身,面对刚从百里外赶回总坛,却只能接受眼前残酷事实的白道三英之一——“风流刀”萧遥!
第三章 风流之逝
萧遥脸如死灰,全身轻颤,望着眼前自家人血流成河的惨状,老半天说不出半句话来。
“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以别种方式和你再见,老友啊……”
逆天邪此刻说出来的话,在萧遥听来只觉得格外讽刺,尽管一直觉得对方深不可测,还有一份说不出的邪气,但萧遥就是无法对逆天邪产生真正的敌意,他也一直避免与对方为敌,甚至在知道对方真正的身分后,这点初衷也是没变。
但现在,他首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悔不当初的感觉。
“为什么?”
尽管语调听起来很平静,但萧遥和逆天邪都知道,这只是水面之上的假象,水面下的波涛汹涌,已经累积到一触即发的地步了。
逆天邪失笑道:“为什么?怎么人人都要问这个无聊可笑的问题,为什么凡事都一定要有理由?既然你这么想要理由,那我就给你一个──因为我有能力,和因为我想要这么做,就做了!还有问题吗?”
萧遥两拳紧握,“因为有能力和想做,就什么都可以去做,甚至滥杀无辜也无所谓吗?君天邪!我真是看错你了!”
逆天邪叹口气,搔着头发道:“又来了,每次重见故人,都要解释一次,这一点实在让我不胜其扰。算了!我对将死之人总是比较怜悯,你眼前的人,不是君天邪也非玉天邪,而是一个统一分裂人格后的新生天邪,你可以叫我逆天邪,或是‘绝世邪神’。”
“绝世邪神……”
对于逆天邪的说法似懂非懂,但是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魄力与气势,确实与之前的两个天邪有云泥之别,而且,刚刚萧遥亦亲眼看到,他的恩师和另一个不在他恩师之下的高手,只一个照面便双双惨死于逆天邪的手下。
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有了什么奇遇导致功力突飞猛进,但现在萧遥从逆天邪身上感受到的压力,便不会在其父“阎皇”君逆天之下!
换句话说,这一战他毫无胜算可言。
萧遥绝对不是一个莽夫,但他也知道,人生中总有些战役,是明知没有胜算也要去打的。
“一直以来……我都尽量避免与你正面为敌,或许……当初有这样想法的我,是错的也说不定……”散发着某种觉悟的凛凛斗志,萧遥一向轻松自在的脸上,如今换上一种视死如归的平静。
逆天邪眸中精光一闪,偏头笑道:“没想到……你的修为竟然更在李无忧和孔悲回之上,该说是笑问天那老鬼调教有方吗?那老鬼也算用心良苦了,竟然特地埋下你和笑诗情两个棋子来辅助白道势力,可惜他一生算计,到头来仍是得栽在我家老头的绝对武力之下!而那也将会是你稍后的命运……”
“胜败未分,何况我萧遥一向是胜利女神的忠实信徒,未到最后也不要言之过早啊!”
逆天邪摇头道:“你还是不懂,在我面前,没有任何奇迹发生的可能,因为……绝世邪神的意义,就是连命运都能主宰的最强者。”
话一说完,不见任何征兆,逆天邪就那么突然消失在萧遥的眼前,形若轻烟乍现倏散,右手一动,一道无与伦比的剑气,夹带强大压迫感,在电光石火间,已经刺入他的胸膛!
难道萧遥就连逆天邪的一剑也接不下,就那么一招了帐?
不!看逆天邪此刻脸上的表情,似乎事实并非如此啊!
“嘿,‘无相混元气’。”
逆天邪道出了萧遥此刻赖以保命的秘技名称,只见后者长长的吐出了一口霞气,整个身体彷佛失去重量般往后飘飞,虽然脸色苍白若纸,嘴角也溢出一丝血迹,但逆天邪那一击显然已被他在一个吐息间化解,总算是保住一条小命。
“不错,你的‘无相混元气’已有笑老鬼的七成火候,假以时日,不难成为另一个‘玄宗’,可惜,在那一日到来之前,你已经要埋骨于此。”
逆天邪一声长笑,手下丝毫不留余地,以指代剑使出精妙玄奥的剑法,在纵横交错如狂草舞笔的气势中,又不失轻巧细腻的收密,封死萧遥的一切退路。
萧遥没想到逆天邪的武功竟会突飞猛进到如斯境界,若不是他早在开战前就将“无相混元气”运行全身,刚刚那一击已足可取他性命!一咬牙,运劲反击,李无忧的绝学“点石成金”一指点出,先天真气漫空如箭,直取逆天邪的眉心。
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双方实力实在相差过分悬殊,如果萧遥不能赌上性命逼逆天邪放弃跟牌,这一仗根本没有丝毫胜算。
“这种拙劣的战术,以为会对我有用吗?”
逆天邪冷冷一笑,运掌一划,身边剑气竟被凝练成龙形,龙嘴张开,森森利牙朝萧遥噬去,而后者逼出的指劲竟被“剑龙”震得倒卷而回,龙牙声势不减,取萧遥性命只在须臾之间!
萧遥大叫一声,“无相混元气”世间解一诀全力发动,在自己面前创造出一个拟似黑洞的气场来,巨龙扑入“世间解力场”中,萧遥顿时觉得自己的灵魂里像是放了千斤炸药般猛然一爆,三魂七魄几乎都要被炸得与肉体分离,耳朵鼻子都有鲜血汩汩流下。
萧遥身子被远远击飞出去,好不容易才压住体内奔腾乱流的真气,立定一看,逆天邪竟然没有乘人之危赶尽杀绝,只是双手抱胸伫立原地,脸上带着似是亲切又似是嘲讽的微笑。
“原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你的‘无相混元气’竟已练到八成火候了,有意思!当日我父亲需以‘梵灭剎息’拼上十四成功力才能败笑问天,如今我就以八成功力,加上单手应战,看自己能否在百招内败你,也好让我知道如今的‘绝世邪神’和昔日的‘阎皇’君逆天到底孰强孰弱?”
萧遥慢慢抹去脸上的血污,目中战意大盛,逆天邪的划地自限,不啻将他原本三成不到的胜算逆转到了七成,他挑了挑眉毛道:“君阎皇虽为魔道之主,却是个一诺千金的人,却不知他的儿子又如何?”
逆天邪失笑道:“竟用上激将法这样老套的伎俩?你放心吧,如果一百招之内打你不倒,此仗便当我败论,我从此退出武林又如何?”
萧遥默然不语,忽然深吸一口气,全身筋骨忽然霹啪作响,一道凌厉的气势从他身上升起,在他四周的空间彷佛化成了汪洋大海,一时波涛汹涌,一时深邃无浪,也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逆天邪感受到萧遥那股迥然不同的压迫力,神色不动,淡淡笑道:“嘿,要拼命了吗?”
来吧!就是要打败最强实力的你,才能证明我已经超越了君逆天!
每个人心里也有一个想要超越的目标,逆天邪的目标则是他的生父君逆天,虽然后者早已身故,但无奈“天下第一君”的过去历史实在太过璀璨辉煌,逼得逆天邪不得不强迫自己处于不利之地去战,以更严苛的条件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萧遥立意牺牲自己为天下除一大害,得到更深一层觉悟的他,脸上再度挂出那悠闲潇洒的招牌微笑,在逆天邪那霸道邪傲的气势笼罩下,彷佛穹苍披盖,几乎所面对的一切都不得不低头。但此刻的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