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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传-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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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入体,只听到青袍人惨叫一声,整个人像绷得过紧的橡皮筋一样高高弹起,再重重落下,然后……应该一条命已去了九成九生气的他,竟然慢慢恢复了正常的呼吸,更挣扎着从地上重新站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生灵之剑’……剑渡众生……”

在钻研“父亲”丁尘逸所遗留给他的“生灵之剑”的奥义过程中,丁神照赫然发现到“天剑绝刀”花费百多年所领悟的这套绝世剑法,有着不可思议的神奇力量,其独特之处不是在于“破坏”,而是在于“创造”。

丁尘逸当年领悟“白日飞升”之道虽然最后出错,但自身却与“不入树海”的庞大生气结合,而成了半人半树的另类容器,恐怕是人类领悟“武之道”以来前所未见的“地灵之气”,丁尘逸就成为能理解并实际应用的第一人,到后来更把地气融入本身剑道之中,而创出了“生灵之剑”这套剑术。

一般武者所练的“发劲”,无论是剑气、刀罡、掌风、拳劲等等,全部是属于对人体有害的“死气”,唯独“生灵之剑”可以掌握“生气”于剑气之中,这股“生气”可以滋养万物,起死回生,可以说“生灵之剑”是史上最初也是唯一的“活人之剑”,而非杀人之剑。

融会地灵之气而发的“生灵之剑”,比任何仙丹妙药更有生肌复筋、起死回生之效,就连剑气穿过青袍人身体再渗入地中,都让原先的不毛之地长出点点青苔,可见其功效之神奇。

虽然这么说,不过丁神照自练成以来,尚是首次使用“生灵之剑”的治愈功能在人的身上,从结果来说,或许该说是青袍人的命不该绝吧!

青袍人虚弱的站了起来,以复杂无比的眼神望着丁神照,好一会才道:“为什么要救我?”

丁神照淡淡道:“我不是救你,只是不想在不公平的情况下失去了一个好对手,等你把伤势养好了,这未完的一战再继续吧!”

救了人家一命后,还用委婉的说法保留对方颜面,自丁尘逸死后,丁神照的心态上又更趋成熟,不再是当日年少无知的小子。

青袍人冷冷的盯着丁神照一动也不动,良久仰天一叹,道:“小子,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丁神照摇头表示不知。

青袍人道:“我便是九大奇人之一的‘痴花狂客’──杜青山。”

第五章 禁忌之梦

所谓人的名,树的影,这句话用在“纵剑横刀”丁神照的身上,似乎是起不了作用。

听到青袍人自报名号,丁神照只是眉毛微微一扬,跟着就没有任何反应。

事实上,如果不是有着“魔灵”夜魅邪这一层关系,丁神照说不定连九大奇人是哪九个人都不知道。

眼看对方在自己报出名号后仍然没有太大反应,杜青山忍不住不满的哼了一声,问道:“怎么,小子,你该不是从未听过九大奇人的名号吧?”

丁神照冷冷的道:“就算听过,那又如何……”

“你……”杜青山闻言本欲发怒,但转念一想,毕竟人家对他有救命之恩,只得暂压下怒火道:“你这一手能复筋补脉的剑气修为,是从何习来?”

“我有告诉你的必要吗?”

杜青山的枯脸抽动了一下,怒气已濒临爆发边缘,冷冷道:“小子,别以为对杜某人施了一点小惠,我就可以容忍你对我如此无礼……”

丁神照不悦的道:“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找我麻烦,我只是被迫自卫而已,等你伤好之后,我随时奉陪这场未竟之战,但是现在我得继续赶路了!”

丁神照说完转身欲走出山洞,杜青山望着他的背影,脸上神情一瞬数变,最后露出一种像是痛下决心的狠厉,跟着竟向丁神照的背后扑去。

“哪里走!给我留下命来吧!”

“找死!”

一再容忍却仍换来这种对待,丁神照终于忍不住起了杀机,就在感应到脑后生风的同时,刀剑同时出鞘,回身斜斩而出。

“嗤!”

出乎丁神照意外的,是刀剑竟然毫无阻碍的刺入杜青山的身体,就像对方根本是来送死一样。

“你……”

丁神照脸露讶色,他根本无法理解,一个刚从鬼门关走回来的人,为什么还要藉他的手来自杀!

杜青山强忍着刀剑入体的剧痛,两只大手缓慢颤抖的抓上丁神照的肩膀,跟着就乘后者震惊防守疏漏之时,作了一件让丁神照更意外的事。

雄浑真气自两肩灌入,由坎顶、九汇、太阴、中府、戴宗,以至丹田气海,当丁神照起意想要排斥之时,这股真气已经和他原先的真气融为一体,难分难解了。

丁神照摆脱不开,又不愿在这种状态下对杜青山再下辣手,情急之下大喝道:“住手!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杜青山的脸色因功力消逝而变得更加苍白枯瘪,整个人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多岁,用着颤抖的声音道:“死对我来说是必然的事,我心脉早已被君阎皇所重创,即使暂时得到你的治愈剑气相助,也只是多过一段苟延残喘的日子而已。杜某人一生独来独往,从不受人恩惠,却让你成了唯一的例外。杜某的生命之火已近尽头,如今唯一能够报答你的,就只剩下这一身累积四十年的内力。这内力就这样随我埋入土中未免太可惜了,如今把它转嫁给你,总算是还了你的人情啦!”

丁神照又急又怒的道:“别自作主张!谁要你这样的报答方式了?”

杜青山没有继续回答,反而是露出了一个顽童般的天真微笑后,对着丁神照问道:“小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曾经爱过人吗?”

丁神照闻言一愕,他没有想到杜青山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问起完全不相关的问题,更出乎他意外的是,在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在他脑海中一闪即逝的人影,竟然不是他的初恋情人小莲,而是那个曾经欺骗他、利用过他的女人──“魔灵”夜魅邪!

杜青山没有错过丁神照那一剎那的异样,仰天干笑道:“呵!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在情爱一事上可是不落人后呢!小朋友,爱过的人,是幸福的,珍惜那份能给你爱的感觉的人,不要到了失去才来后悔。”

在说这些话时,杜青山的眼神忽然变得很遥远,像是想起了什么记忆中的风景。即使是像他那样过去有如谜一般的武者,也会有放不下的东西吗?还是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呢?

不过半盏茶时间过去,杜青山整个人已变得像是被风蚀遥遥欲坠的砂雕,只消一指之力便要崩溃瓦解。

此消彼长的天秤加速倾斜,然而丁神照如今不甩开杜青山的唯一理由,反而是为了对方无法再经历任何的伤害,然而这样的胶着也终于到了尽头,杜青山双手一松,整个人软倒扑向丁神照怀中。

“前辈……”丁神照一把抱住杜青山,生灵剑气不住灌输过去,但得到的反应却如杯水车薪一样,无法多激起一点生命涟漪,显示后者已是无可救药。

杜青山像是回光返照般的两颊升起酡红,抬起头来道:“不必为我……多费力气……我是……救不活的了……”

丁神照心中升起无以言喻的感伤,不久之前,他和杜青山还是素昧平生的两条并行线,可是转眼之间,这个把毕生内力传功给他的人,就要驾鹤西归,命运之不可预期,莫过于斯。

“小兄弟……事到如今……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听着杜青山的话声愈来愈微弱,丁神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悔痛之情,“当然可以,晚辈姓丁,名神照。”

杜青山闻言,脸色一变道:“你是‘纵剑横刀’丁神照!君阎皇的儿子‘邪星’君天邪的好友?”

丁神照点头道:“正是晚辈。”

杜青山仰天一叹道:“天意!天意!天意弄人,杜某这仇是报不了啦!”

丁神照当然知道杜青山的感慨,他正色道:“抱歉,虽然前辈对我有恩,但我绝不可能与天邪为敌。”

杜青山吃力的道:“杜某与君阎皇之间乃是江湖人的公平竞争,杜某技不如人,死而无憾,只是你的朋友……君天邪他……据说已经继承了‘六道圣帝’的名号,还以一人之力全灭了‘白道联盟’!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君天邪,已未必是你以前所认识的同一个人。”

杜青山说的正是丁神照最近的隐忧,同样的问题梵心谛在不久前也提过一次,但是这一次,丁神照不假思索的回道:“不管天邪变成什么样子,他永远是我的兄弟,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杜青山叹道:“能有你这样的兄弟,是君天邪的福气。”

丁神照毅然的道:“是有天邪才会有今天的我,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背叛他,为了天邪,我无惧与天下人为敌!”

杜青山的语调忽然转弱道:“不管你要怎样作,我都无权也无能过问了……”

“前辈!前辈!”

感觉到杜青山的生(文?)命波动迅速下降,丁神照连忙灌(人?)入更多的生灵剑气,却如石沈大(书?)海般起不了半丝反应,令续脉重生的剑气(屋?)找不到任何着力点的自行折断。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可能性,“痴花狂客”生机已绝,再无任何幸理!

“没想到杜某人……叱咤一生……最后却是死在这种地方……但是能在生命的最后碰上你,得以薪尽火传……老天总算待我不薄……总算……”

说到“总算”两个字时,杜青山两目一闭,气息全绝,倒毙于丁神照怀中。

一代奇人,就此辞世!

玉白雪作了一个梦。

梦中,君逆天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依稀知道人死不可能复生,眼前人不过是梦中的幻境罢了,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扑入君逆天的怀中,让压抑已久的泪水倾泄而下,像是要挤入对方那厚实可靠的胸膛一样,不停的对亡夫述说她对他的感觉,她对他的愧疚。

君逆天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抱着她,而即使只是这样,也让玉白雪感受到一种多年来未从有过的放心和……解脱,就算这只是梦,但如果这样的感觉可以持续下去的话,她宁可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可惜,自苦红颜多薄命,而恶劣的命运,就从不放弃任何可以作弄玉白雪的机会。

在原先只有两人的虚无世界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外来者”,而且是一上来就对君逆天发动最狠辣的攻击,一只从胸膛穿过的血手,无情地粉碎了玉白雪短暂的幸福。

“君……君郎!……”

玉白雪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君逆天朝她露出一个平静安详的微笑,然后身体碎裂成无数微尘大小的分子,消失在她的视线内。

“不──”

玉白雪发出歇斯底里般的尖叫,而在她那迷乱的视线中,映出了一张银发邪俊的年轻面孔。

“娘,妳刚刚那声君郎,是在叫我吗?”

“天……天邪!……”玉白雪用像是泣血一般的声音,望着有着天使般容貌却是魔鬼般心肠的“儿子”,双腿不禁一软,坐倒在地上。

“母亲大人,为什么每次见到妳,妳的脸色总是不太好看呢?”逆天邪露出戏弄猎物般的残虐微笑,望着玉白雪身上玲珑有致的曲线,不知为何让人联想起即将烹煮出一道绝世好菜的名厨。

“你……为什么总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

对着玉白雪声嘶力竭近乎求饶式的指控,逆天邪一边弯下身子去让自己的脸与母亲的位置等高,一面柔声道:“因为我还没给娘妳幸福啊!”

“幸福?”玉白雪嘶声道:“你能给我什么幸福?!你的存在,就是我最大的痛苦来源!”

逆天邪微笑道:“那是娘对我的定义始终误解和扭曲之故,所谓母子相恋不容于世间,那只是凡夫俗子以讹传讹的旧规陋法,对于绝世不群者如我和娘,根本毫无意义可言,这一点娘应该和我一样清楚才对。”

玉白雪喃喃道:“疯子……你们君家的人都是疯子……”

“我这个疯子,可是由娘亲妳怀胎十个月亲自生下来的。”

逆天邪的这一句话,对玉白雪来说无疑是正中要害的一击,对于自己被君逆天强暴后生下这个遗祸世间的魔星,一直是她平生最大的伤痛。

“天啊!我到底作了什么错事?为什么你要这样惩罚我?!”

“惩罚?娘,妳说错了,我是上天赐给妳的恩泽才对。”逆天邪微笑着把手一扬,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忽然袭向玉白雪,竟然把她的上衣像吹雪般绞成粉碎,却又没伤到她的玉肌半分。

“你!你想要做什么?!”玉白雪连忙以双手遮住胸部的重要部位,尖叫出声。

“娘,妳一个人也孤单的太久了,从今以后,就由我代替爹来照顾妳吧!”

“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是你的娘亲啊!”

“我当然知道妳是我娘,”逆天邪热切的眼神像两团炽烈燃烧的魔火,“但同时,妳也是我最爱的女人。”

玉白雪像是全然失去了方寸,失声道:“疯子!疯子!我是不可能爱上一个疯子的!你不要再作梦了!”

“是不是疯子,娘比谁都清楚。”逆天邪悠悠道:“而我也比谁都还清楚,娘亲妳心中的真正需要。”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不要再玩弄我了!”

“我说……”逆天邪与玉白雪的脸已贴近到吐气可闻的地步,而他的眼神,就像两根利箭般刺穿后者心房,“爹去世已有一段日子了,而据我所知最少在十七年前,妳跟爹就不曾行过夫妻之实了。娘正值虎狼之年,这样夜夜独守空闺,难道就不会感觉寂寞难耐吗?”

玉白雪娇躯一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你……你怎么可以对你自己的娘亲说出这种下流无耻的话?你根本就已经丧心病狂了!”

“丧心病狂?娘原来是那样看我的吗?”逆天邪嗤鼻笑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还以为除了爹以外,娘是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呢!”

玉白雪颤声说道:“我不了解你,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你!”

“不了解也不打紧,毕竟我们是母子,世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逆天邪双眼忽然放射出魔性的淫邪光芒,望着玉白雪道:“而娘更是在这世上,唯一能让我动情的女人!”

玉白雪作梦也想不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会对她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一时间脑内如被五雷轰顶,全然忘了挣扎。

第六章 天帝邪计

“娘,我知道这些年来妳其实一直在压抑自己真实的感情,妳憋得也实在太辛苦了,就让我来解救妳吧!我会带给妳前所未有的快乐。”

玉白雪简直就要崩溃了!逆天邪现在所对她讲的话,都是她在最恐怖的恶梦中也不会梦到的战栗。

她不知道残酷的命运到底要作弄她到何时,才肯罢休?但与此同时,她又觉得有一股与她意志全然相反的燥热感,从小腹底部慢慢的升起。

“娘……妳真的好美……妳知道吗……我打从还是孩子的时候就爱上了妳,不是儿子对母亲的那种爱慕,而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

“怎……怎么可能……”玉白雪气喘吁吁的说,整个身体无法自控的一直颤抖。

“是真的,应该说是圣帝看上了妳,而直到不久之前,我跟他都还是互通有无的两个灵魂。”

“你……真的是圣帝的转世……”

“应该说,圣帝的灵魂‘曾经’在我体内存在过,”逆天邪笑道:“不过娘妳可以放心,现在在妳面前的,是百分之一百是娘妳的亲生儿子。”

“为……什么……啊!”

“啊──”

玉白雪在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中醒来。

“是梦……好可怕的梦……”

玉白雪脸上的冷汗不受控制的狂滴下来,心脏狂跳彷佛要夺胸而出,脸色惨白得彷佛随时都要再昏倒过去,或是刚从一场最恐怖的梦魇中醒过来,而事实上也是如此。

玉白雪此刻正身处在六道圣殿内,逆天邪特地为她准备的一间居室,而后者更特意的将室内布置得比她在“冥岳门”的居所还要豪华十倍,虽然这对当事者而言毫无意义,但她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对于刚刚那一场真实得无以复加的恶梦,玉白雪一直到醒来后过去好几个时辰,心情都始终无法平复,那是一种混杂羞愧、厌恶、悲伤、愤怒、迷惑……如调色盘般无法形容和比较的异样情绪。

彷佛泥塑雕像般在丝质的软被大床上半坐着一动也不动,随着时间过去,思绪也一点一滴的沈淀,慢慢的,一种恐惧的感觉,取代了玉白雪此刻大部分的心绪。

恐惧,是来自于她的本能反应。

“为什么……在做了那样可怕的梦之后……我的身体竟然还会有反应……”

压低的呢喃伴随着啜泣声,玉白雪把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埋入一双玉手中,轻轻的、静静的,但是却让人感受到无比悲伤的哭泣声,在斗室之内流泄回荡。

“我已经失去了一个身为母亲的资格……不只如此……还失去了一个身为‘人’的资格了……爹,你能教教我,女儿该怎么办吗?”

彷徨、无助、迷惘、困惑,过多的压力与情绪,终于压倒了一直以坚强和冷静来武装自己心防的女中诸葛,在这一个没有外人打搅的隐密空间,像个小孩一样的忘情哭泣,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时间也好,就让她在这没有人打搅的时间和空间,尽量表现自己的脆弱吧!

“呜……呜……呜……”

玉白雪却不知道,当她在室内因恶梦伤心哭泣的同时,室外,她的亲生儿子──逆天邪,却露出无比满意的微笑。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逆天邪淡淡说着两句古老典籍上的谚语,当然那声音并不会传到房间人的耳朵里去。

正沈溺于情绪崩溃边缘的玉白雪,并不知道刚刚那一场真实得彷佛身历其境的恶梦,完全是出自于她亲生儿子的一手所为。

“末那识”去到最高境界,便能达到“皇极惊世典”上所记载“神魂共振”的地步,不只是佛典上所说的“他心通”,还可以透过自己意识去影响,甚至操控别人意识的能力。

知道自己的母亲,也是自己的至爱,有着与其娇弱外表完全相反的坚定意志,而且在先天上就排斥与自己的禁忌之爱,要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就不能循正常途径去追求她,而是要从感情方面去攻陷、瓦解、摧毁玉白雪身为母亲和女人的心防。

利用玉白雪睡眠心灵力量最弱的时候,逆天邪以“末那识”修为施展意识入侵,在他刻意营造出来的“梦境”中,并未改变玉白雪是个烈女的事实,但他也一点一滴的,像雨水渗透石缝一样,把一个久旷未雨的女性该有的生理反应,在“施暴”过程中确实的灌输给她,为的就是要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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