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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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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艳笑得整个身子都贴到君天邪身上来,伸出一根春葱般的手指刮着后者脸庞道:“你这小鬼真是太会讨人开心了!嗯……可惜姐姐老了,不能跟你们这些十几岁的后辈谈情说爱,否则真是要被你这骗死人不偿命的油嘴滑舌给迷倒呢。”

白素艳这么一倒一靠,两团极富弹性、温香肥软的乳房便毫无距离地压在君天邪身上,阵阵幽香直迫鼻而来,真是叫神佛也动心!君天邪把牙一咬,事已至此,再忍得下去的便不是男人!

“先上了再说!大不了事后不认帐就是了!”

完全忘记吉祥天的前车之鉴,欲火焚身的他现在只想抱着眼前成熟艳透的丽妇大干一场,哪管后果会如何。

“呀!君公子!你干什么?!”

君天邪忽然一把将白素艳抱入怀中,起先她还假意推拒,不住挣扎闪避着,但没过多久便放弃了抵抗,让君天邪顺利地吻上了她的红唇。

“嗯……嗯嗯……不要这样……”

与说出来的话相反的是白素艳那热烈的回应,香舌毫不害羞的在君天邪嘴里翻搅吸允着,两人互搂的姿势由坐变卧,位置更由椅子滚到了地上,君天邪两手毫不客气的摸着一对丰肥的肉球,将成熟美艳的躯体挑逗得春情大动,口中不自主的发出令人销魂的呓语哼声。

“啊啊……君公子……你不可以……这样……我是有夫之妇啊……”

君天邪的挑情魔爪一路过关斩将的来到令人心跳的阴阜处,寡廉鲜耻的笑道:“自古以来伟大的恋情都是超越世俗伦理的禁忌而存在,就让我代替寒心兄来抚慰白姐姐妳孤独的心灵吧!”

“这……这怎么可以……啊啊……嗯……你坏死人了……”

两人狂吻了一阵,直到不得不补充那弥足珍贵的空气,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白素艳满布红潮的脸上发鬓微乱,媚眼紧闭,气咻咻地大口呼吸,惹得胸前的一对丰乳不住上下抖颤,看得人眼花撩乱。

忍无可忍的君天邪迫不及待的为白素艳脱去身上那仅有的一件丝袍,她也依顺的摆动让君天邪得以一饱眼福,更自动地分开双腿,让被浓密森林盖住的隆突小丘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少年面前,肥嫩滑细的腿沟间隐现一道深黝迷人的肉缝,看得君天邪他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挺枪冲刺一场。

白素艳忽然睁开了一对媚眼,对着君天邪娇笑道:“好弟弟!你不要一直看着姐姐吗,难为情死了!”

※※※

君天邪使尽浑身解数,左右逢源、上下探底,肏得白素艳淫态百出,丰满娇躯不住扭动,肥臀不要命似的浪挺着,这一仗可谓是姣婆遇上胭脂客,棋逢敌手,战的天昏地暗、至死方休。

足足交欢了有三个多时辰,君天邪终于在一阵忘我的冲刺后,在白素艳体内深处爆发了最原始的欲望,后者亦几乎同一时间泄出阴精,全身剧颤疯狂嘶叫,跟随而来的极乐升华过后,两人都精疲力尽,软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又过了好一会,白素艳粉脸上带着娇媚的满足,凑到君天邪的脸庞,先送上一个无比热烈的香吻,梦呓般地道:“好弟弟!没想到你是这么神武英勇的,姐姐彻彻底底的被你征服了,从今天起,姐姐就是你的人啦!”

听到这么诱人动听的说话,饶是君天邪知道其中未必有几分真心,也不由轻飘飘的一荡,不过白素艳接下来的话,很快就让他由梦境中掉回现实。

“如果可以的话,姐姐真希望永远和你在一起,只可惜我们之间存在着一道不能跨越的沟渠,如不除去,我俩永远都没有在一起的可能,甚至会惹来杀身之祸。”

君天邪心道“终于来了”,装作一副愁眉苦脸的道:“妳该不是在暗示我要除去妳那杀手老公吧?我替他戴了这顶大绿帽,不求神拜佛他老人家来取我项上人头已是万幸,又怎么可能跑去太岁爷上动土呢!”

白素艳笑得花枝乱颤的道:“瞧你紧张成这个样子,刚才肏我时又不见你这么胆小?放心吧!我家那死鬼从来不管我在外面的作为,因为他有自知之明无法满足我,所以也就任得我去。”

君天邪捏了白素艳的丰乳一把笑道:“这点我倒相信,妳这淫妇的胃口这么大,那个男人想把妳独占在身边,非得旦夕而伐、精尽人亡。”

白素艳捶着君天邪的胸膛嗔道:“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淫荡!”

君天邪抓住白素艳的玉腕道:“不要吊我胃口了,快说妳心中的那个碍眼人物是谁吧?”

白素艳媚眼流转,轻笑道:“这人你也见过的,就是独孤冰心。”

君天邪吓一跳道:“不会吧!妳要我去对付的人是妳儿子?”心道这疯婆娘是不是死儿子死上瘾了。

白素艳咬着嘴唇冷笑道:“什么儿子!他从来就没把我这后母当娘,我又为什么要认他为子?”

“原来是家庭伦理的老套悲剧,婆婆和媳妇,后母和遗子,是世间最不能融合的两种搭档。”

虽然搞清来龙去脉,并不代表就会答应对方的要求,一夜夫妻百日恩这种话,对君天邪这种毫无贞节观念的人来说是行不通的。

但也不能马上就拒绝,君天邪很清楚当女人对你提出见不得人的要求时,遭到拒绝的怀恨会有多深,特别是像白素艳这样的女人。

“独孤冰心恨我!连我交往过的每一个男人都恨,所以只要是跟我共度春宵过的男人,没过多久都会死在他的手上,除了楚天涯是唯一的例外。”

君天邪苦笑道:“这种事妳为什么不早一点跟我讲?让我现在有误上贼船的感觉。”

白素艳立刻换上一副旋然欲泣的脸庞,哽咽着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到人家的身体后,就立刻翻脸不认人……”

“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没能换点新鲜的吗?”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君天邪也懂得不要在这节骨眼上和女人翻脸,同时在他脑海中,事情的轮廓逐渐清理分析。

独孤冰心憎恨白素艳这个续弦,对独孤寒心这个异母兄弟恐怕也没多少感情,白素艳的天生淫荡让他看不过去,但碍于他老爹还在的威严不能直接下手除去对方,就找那些与她欢好过的男人开刀,白素艳夜夜无伴不欢,独孤寒心却专宰她的风流宠客,自然让这狡婆娘恨死了这大儿子。

独孤寒心死后,白素艳想必自觉到己身的地位动摇,决定先下手为强,虎毒不食子,母蜘蛛却是百无顾忌,连亲亲老公都可一口吞下腹。

照理讲连“离剑”楚天涯都不愿去淌的浑水,君天邪更是连沾边都不愿意,不过他脑中忽然灵光一现,笑道:“独孤冰心那冷面鬼和我兄弟还有一笔帐未算清呢!就算他不来找我,我也迟早会去找他,答应妳的要求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白素艳见他说的信心十足,反而起了狐疑道:“我那大儿子可不是容易对付的人,更兼已得到他那死鬼老爹‘修罗不死身’的八成真传,就算你加上丁神照连手,也未必有十足胜算。”

君天邪在白素艳肥臀上重重打了一掌,疼得她娇厌发白又不敢呼喊,这才满意的笑道:“妳来找我就应该对我有信心,竟敢对妳的亲亲小冤家有所怀疑,该打!”

挨了一记重手的白素艳,不但没有丝毫恼怒,反而在一对媚目中亮起兴奋的异采,呼吸开始急促,身子蛇一般缠上君天邪,以令人酥麻至骨子里的声音道:“对!是我不好,是我该打,我的小冤家、好主人,请你重重地教训我吧……”

“不会吧!这女人还是被虐待狂?”

白素艳火热的反应让他微微一愕,但对方跟着下来的动作却不由他再多想下去,望着趴在自己跨间、手口齐施,忙着服侍自己,成熟美艳的淫浪肉体,又有哪一个男人在这绝美的关头,会分心去想其它的事呢?

“呃~太阳看起来怎么会是黄色的?这一次真的是玩太多了。”

要喂饱白素艳这个久旷怨妇的胃口,竟比事先估计的还要累上许多,君天邪昨夜一共做了八次,差一点就真的“涅盘”了,而被他完全征服的美妇,则仍陶醉在昨天一整晚狂风暴雨般的极乐梦乡中,犹未醒转。

他没有等白素艳醒来便自行离开了后者的宿房,若是等白素艳的眼睛睁开,发现自己早已不告而别,脸上的表情想必是很值得期待吧!可惜自己不能留下来亲眼欣赏。

“这婆娘的一身浪肉确实是令人激赏,对我的功力也大有助益,可惜心肠太过狠毒,和她打交道,哪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真搞不懂独孤碎羽怎么会娶这样的女人当老婆?”

把双手交叉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脚仰卧在官道旁的斜坡上,无视于来往路人讶异好奇的眼光,脑中回忆起昨夜的荒唐,两眼玻С梢幌撸冻鲆荒ㄐ耙炷岩宰矫奈⑿Α

不管是独孤碎羽或独孤冰心,至少都不是现阶段的他所非要面对不可的敌人,能避之则吉。

“楼雪衣和独孤冰心连手陷害萧遥,这事不知道独孤碎羽有没有份参与,虽然说这与‘暗修罗’主张的‘光明杀道’理念不合,但人心难测,这世上作一套说一套的人又何尝少过了?”

却似乎刻意忽略了自己为达成目的时,也会变成那样的人。

“我对家庭间争权夺利的风波没兴趣,更无意介入做出蠢事,不过看得出白素艳是那种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女人,自己在饱餐秀色之后撤手远飙,被惹怒的女人什么事情都作得出来,楚天涯这下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微笑,不论“修罗堂”或是楚天涯,虽然不是自己设定上必须的敌人,但也没什么成为朋友的可能,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狗咬狗去斗的一嘴毛吧。

能把事情的发展掌控至如臂使指的境界,所需要的已经不是单纯的运气,而是如君天邪那样的“绝对智慧”。

“我那结义大哥想必现在已经在‘三途冥’那里碰上钉子了吧,也该是时候,我为他找些帮手上阵了。”

望着远处驶来的一辆马车,外观毫无特异之处,但君天邪眼中却亮起发现猎物般的异采,忽地一声长笑,拔起的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拋物线,圆弧的终点正是马车的后帘。

鞋面才刚和车板接触,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彷佛无数冤魂缠身的凄厉鬼气锁住四肢,跟着而来疾电剎闪的一刀便要取去自己性命。

幸好君天邪像早有准备,戟指向外一拨,竟彷佛柳暗花明般在绝刀的杀机处自辟生机,内则循环不休,外则铜墙铁壁,灭世的锋芒被这一挡一卸,逐渐失去杀伤力般萎缩。

但君天邪却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能够轻松挡下这一刀,只是由于出招者力有不怠,劲意减弱下只剩下原来的三成威力而已。

君天邪眼中闪动着邪光,对着马车内向他出招、冷漠如冰的独臂男子笑道:“大师兄!许久不见了,怎么一照面便用这样的‘重礼’来招呼小弟呢?”

蹲踞在黑暗中的阴影处,两点幽绿的暗光鬼火也似的发亮,面貌全然看不清楚,马车内除他之外更无旁人,那浓烈的血腥味显然便是此人所发。

汉子如生吞炭火的沙哑声音道:“是你?”

“正是,大师兄,你还是风采如昔啊。”

这话对照起独臂男子的现况实在不免有几分讽刺之意,不过前者彷佛听若未闻,木然似已麻木的声调传过去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车上?”

君天邪咧嘴一笑道:“能让‘影子’当马夫驾车的人,在门内除了死老鬼和我娘之外,就只剩下你了,这两个人现下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那答案当然只剩下一个。”

独臂男子闻言沉默下去,两人间只剩下马车驶过地面的声音,直到从前座传来平板无机质的声音问道:“少主怎么能肯定属下就是你见过的一号?”

君天邪得意的撇嘴笑道:“你也会有好奇心的时候啊?”

修练“不动邪心”有成的人,对于每一个人身上的“气”有其独特鉴别的方式,绝对不会受虚假的外象所迷惑,是易容术的天生克星,影子的“魔影遁法”只能隐其形而不能隐其气,所以君天邪的“直视真如”便一眼窥破了这外表看来再平凡不过的车夫真身。

但是君天邪当然不会对影子据实以告自己是如何拆穿他的西洋镜,否则日后对方有所防备就麻烦了。

“打从你来树海找我时就透着玄机,门内第一杀手怎么可能只是来当个传信鸽怎么简单?跟着就传出天下第三决战三英的消息,大师兄虽然勇者无惧却不是个笨蛋,不可能不提防那些假仁假义的正派人士倒打一把,把这些关系联想在一起,便应了那句俗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微微一顿,笑道:“影子便是黄雀,那谁是倒霉的螳螂呢?”

车外的声音沉默下去,经过片刻的尴尬之后,还是黑影里的独臂男子回答他道:“‘天宫’的‘铁剑大将军’刑无咎;‘杀手之坟’的‘三十六路烽烟,七十二道星霜’;还有坟主‘幽魂’斐巨本人也亲自上阵。”

君天邪闻言真的吓了一跳,为这几乎是不可能凑在一起的组合而吓一跳。

“‘天宫’竟也派人来淌这趟浑水!难道他们就不怕死老鬼的报复吗?”

当君天邪提到某个不够尊重的称呼时,黑暗里的杀气似乎是一下子暴增了不少,但他不知是神经太大条还是假装无惧,竟然视若无睹。

“老鬼还真幸运,竟然能有你们这些‘忠心耿耿’的部下。”

无畏的态度面对堪称是“冥岳门”坐二望三的两名杀神,能够不被当场大卸八块要说是上天的眷顾都让人难以置信,但是不论是独臂男子或是影子,都似乎对不请自入的少年特别容忍。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沙哑的声音代表忍让也已到了极限,就算君天邪的身份再怎么特殊,他也绝不容许对方一再出言不逊,侮辱到这世上他最敬重的师父。

“大师兄还是一样急性子啊,那我也就长话短说了。”

君天邪眨着眼皮,淡然笑道:“天娇姐有危险了,需要你帮忙救他。”

第八章 瞒天过海

单身面对“三英”邀战,暗算重伤之下血战百里,力退“铁剑大将军”刑无咎,还让“杀手之坟”几乎从此灰飞湮灭,“幽魂”斐巨拖命而逃。不论局势有多恶劣,他的脸上始终连眉毛都未曾皱过,彷佛“冷漠”两个字是与生俱来的封印在他心灵。

这样的一个不笑死神天下第三,竟然在听到君天邪一句普通不过的说话后,脸色为之大变,连声音都失去一贯的冷静自持道:“你说什么?!”

“果然,这世上没有人是没有弱点的,只看你能不能掌握得到而已。”

看到天下第三如预期般的反应,君天邪心中暗喜,不过他当然不会把情绪表现在脸上,两手一摊道:“萧遥在和你一战中被自家同伴窝里反,虽然没死却被送到了三大禁地之一的‘黑狱’,天娇姐很可能正在设法营救他的路上。”

天下第三深呼吸了几下以抚平内心情绪的激动,冷冷开口道:“天娇为什么要去救萧遥?他俩既非亲又非故。”

君天邪笑道:“这个原因,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短暂的沉默过后,黑暗里的声音道:“你认为天娇也是‘破狱’的人?”

君天邪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以略带自嘲的语气道:“老鬼一定会觉得很遗憾吧!他虽然拥有门众上万,但自己的一对亲生儿女却选择与他对立,不过这也是他自作孽的结果,怨不得人。”

天下第三冷冷道:“如果你不是师父的儿子,你认为现在还能这样站着跟我说话?”

君天邪微笑道:“这个答案就留在日后让事实来证明吧,问题是现在天娇姐迫在燃眉的危机,你愿不愿意帮忙了?”

“你口口声声说天娇她会有危险,你怎么能如此确定?”

君天邪笑了一下道:“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黑狱岛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依天娇姐的个性,就算龙潭虎穴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闯进去,虽然她自身亦是武艺高强,但那些没有未来可言的罪人什么手段也使得出来,我担心的便是这一点。”

话说到这里就已经足够,剩下就是听者自己的判断。

又是一段如坐针毡的难堪沉默过去,直到黑暗中的男子终于有了决定。

“停车。”

听到这句话时,君天邪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但很快便掩饰在其它像万花筒一样不断变化的表情后。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掌辔的影子将马车稳稳地停在路旁,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自黑暗中慢慢浮现,凹陷的面颊,浓黑的胡渣,满布血丝的双眼,说明了先前一战是多么激烈的证明。

“你先回门里,转告师父说我会晚一点回去。”

无须指明对象,马车外的人也知道独臂男子的这些话是对他交代,不过工具只会执行命令,从不会提出疑问。

“是。”

天下第三转向君天邪,森寒犹在冰雪之上的声音道:“我就跟你走这一趟,不过要是知道你在骗我,就算你是师父的儿子,我也不会原谅你……”

君天邪淡然一笑,笑容中有着一种棋逢敌手、互较高下的意味在。

“我会记住。”

“找了一天,也找不到船家愿意出海,难道真的如严判官所说,除了他的‘三途冥’之外,不会再有第二艘开往‘黑狱’的船?”

如果说“天敌”龙步飞也有望洋兴叹的一刻,那就是现在,自他十八岁出道,二十岁成名以来,从未如此时此地,感受到这样深切的无力感。

“为了天下苍生的安危,适度牺牲一小撮人是必要的手段。”

“三界判官”的冷峻说词,言犹在耳,虽然心底也承认严刑的作法尽管冷酷,却是无懈可击的选择方案,自己就绝对想不出这样的方法来……不!应该说是就算想得出这样的方法,自己也绝不会拿来实行吧。而这就是所谓“天真”和“现实”的差异吗……?

非得要做到这个地步,才算是“正义”吗?那直到目前为止,自己所做的一切,又算是什么了呢?

一连串的疑问,像浪打海岸般冲击着龙步飞的心灵。与严刑的一番交谈,让他以前单纯明快的人生观,起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变化,从前的他一直以为:正邪不两立,便是世上牢不可破的真理。可是,如果像严刑那样,正义需要以罪恶的手段去掩护之时,那所谓的道魔之界,不就像是一条可笑而易断的丝线了吗?

正当龙步飞跌入迷惘的思绪中,潮湿冰冷的海风迎面送来,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但当事人非常清楚,那并不是因为寒冷的关系……

“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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