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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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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九王的背影,兰君心里是有些诧异的,自从进京以来,所有的王爷,几乎都说过话了,唯独这个九王,一直都没搭理她。

十一萧宁风有些不待见她,那是明着说出来的,说什么红颜祸水,太子萧子御对她有所怀疑,也是直接说了出来。

只有这个九王,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不理她,不说接受也不说讨厌,就是没什么道理。

“九哥哥九哥哥,我就是要跟兰君姐姐玩,为什么拉我走,我就要跟她玩儿嘛。”小男孩儿急的脸色通红,却被萧宁澜继续拉着往前走。

“叫她三嫂,她是你嫂子,不是姐姐……”萧宁澜还说了些什么,不过离的远了,听的不甚清楚,兰君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又是一个怪人。

97锦帕(十七)

在以后的许多年里,她才明白了,萧宁澜是这个态度的两个重要原因,只是此刻,任她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明白罢了。

*

晚上宫宴的时候,老皇帝萧腾峰与皇后在上座,右手边第一个位置是太子萧子御,接下来依次是三王、六王、九王、十一,十六年纪小,陆宁妃称病,说有两个儿子出席,她与小儿子就不来了。

上座的左边依次易国舅、二公主、四公主、五公主、六公主、七公主、八公主,排名十一之后的几个小公主也都没来。

老九与十一中间有个空桌子,摆放的东西与其他王爷无异。

兰君在萧子墨左边的席子上盘腿坐着,乔未离在萧子游左边,这样正好萧子墨与乔未离中间只隔了一个一人宽的走道。

上座的易皇后往空处看了看,微微挑眉,便将目光移向别处,别人没注意,兰君却是扎扎实实的看到了她那目光。

带着看似温柔端庄实际上却森寒犀利的笑,左边席首的易国舅也往这边看了看,让兰君有些坐立不安。

易国舅竟然可以绕过众公主而在席首坐着,可见在朝中有着怎样显赫的地位,恐怕也不是晚辈尊重长辈这么简单。

萧子御带着太子妃在右边席首。

看这架势,兰君暗叹了一声,虽然她还不了解易家在官场上的人脉,单看这皇宫里,易家早已占据了不可取代的位置。

易家的根基如此牢不可破,想要动摇,绝非一日两日可以做到的,她与萧子墨想改变这样的局势,走向那个最高处,不知道要历经怎样的生死和劫难。

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命能回到逐月国……

大殿之上香烟袅袅,美酒佳肴赏心悦目,丝竹礼乐不绝于耳,众人并未有何异状。

宫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正殿的门外忽然有人来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请示易国舅。

易国舅装作一脸无法抉择的样子,看了看上座的易皇后,易皇后便上前询问老皇帝萧腾峰的意思。

萧腾峰一边饮酒一边点了点头:“易国舅倒是大忙人,这办公都办到朕的宫宴上来了。”

98锦帕(十八)

说着夹了一道芙蓉糕,放进口中眯着眼睛,笑的随和而亲切。

“皇上,臣有罪。”易国舅慌忙起身,摆到在坐席上。

“易国舅如此忧心国事,是西陵之幸,朕之幸,何罪之有啊!叫外面的人进来吧。”萧腾峰端坐在上座,语气虽和善却无形中有一种强大的气场。

进来的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将军模样的人,见皇家众人都在,屈膝跪拜了一番,有些不愿说出口的样子。

“有什么事就说吧,这里又没有外人。”上座的老皇帝发话了,那人当即以头抵地,重重的一拜。

“昨日夜里在营里发现了一名形迹可疑的男子,微臣暂且将他扣押了,这人微臣不认识,只是他身上有三爷的令牌,微臣不敢动,所以前来请示。”

听来人如此说,萧腾峰眉头一皱,冷声道:“带上来。”

兰君侧了侧头,眸光瞟向大殿门口,这里面,分明就有文章,什么请示不好,偏偏在宫宴上请示,还偏偏在皇帝面前请示。

被缚住的人踏进门的那一刻,兰君更是疑惑了,那人她认识,就是当日在乌蒙边境接应的四个人中打头的那个,叫康德。

“康德?”兰君小声说着,话到萧子墨耳边,他微微低垂了眸,拳头握的紧紧的。

“怎么回事?”兰君往萧子墨身边靠了靠,小声询问。

“不知道,易家人的把戏,你且静观其变。”萧子墨俯首在兰君耳边说着,在旁人看来,是一副调笑的样子。

康德被几名士兵押着,跪在正殿。易国舅看了看上座老皇帝的脸色,随即回过头来,从坐席上起身,对着萧子墨的方向皮笑肉不笑。

“三爷,您看看,这是不是您的人!”

“对不住国舅爷,子墨是瞎子,看不见。”萧子墨也笑着,脸上没有一丝愤怒的样子,从头到尾,兰君都没能从他脸上看出任何情绪。

易国舅脸色黑了黑,上座的皇后赶紧出来打圆场:“下跪何人,说句话吧,让子墨好生辨认辨认。”

康德跪在原地,转向萧子墨的方向:“三爷。”听到康德的声音,萧子墨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桌下的手握的兰君很疼很疼。

99锦帕(十九)

“这是本王的人,敢问我的人是如何得罪了舅舅,劳舅舅如此五花大绑,还下这么重的手?”从康德说话的声音听来,他受了很重的内伤。

“三爷成婚当日,皇上下了命令,京机东营的将士交由太子殿下训练,昨夜,天已经黑透了,这人一身便服闯入东营,咱们都不认识他,所以就抓起来了。”其中一名士兵说道。

而上座的老皇帝却怎么看这个康德,怎么觉得眼熟……

“这个人,朕看着眼熟。”萧腾峰眯起眼,又细看了看。

“此人是安国将军康远的独子,康德。康远获罪,罪不及幼子,当年康远将军全家被发配边疆之时,康德由远房亲戚收养,后来得了一场大病,到西域寻医,碰上了我师父。”

萧子墨起身上前,抱拳回话。皇帝脸色风云突变,康远的儿子?

十多年了,沈怀文的女儿成了他的三儿媳妇,康远的儿子也这么大了,还是萧子墨身边的得力干将。

这个萧子墨,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他永远不想再见到的人,都出现在了萧子墨的身边。

“他去京机东营做什么?”萧腾峰紧盯着这个奇怪的第三子。

“京机东营原本是归儿臣管,儿臣成婚,父皇忧心儿臣身体,便将军机东营交给了大哥。前日,儿臣忽然想起,落下了东西在营里,所以叫康德去寻。”

如流水般的回答,如此明显的借口却不容置疑,没有人注意到萧子墨藏在衣袖下青筋暴起的手,忧心他的身体,真是可笑,他是怕他夺权吧。

兰君这才明白,皇帝老子削了儿子的权,这个国舅还要再落井下石一把,果真用心险恶。明明知道康德是萧子墨的左右手,却将康德伤成这个样子。

“落了东西?落了什么东西,白天去寻也行,大半夜穿着便服,没被打死已经是万幸了。”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是我母亲给我绣的手帕,我母亲亲手绣的,她死后,我贴身收藏了十多年,从未离身。”萧子墨抬起头,漆黑的某种藏着渗人的寒冷,直勾勾的对上萧腾峰的眼眸。

100锦帕(二十)

萧腾峰仿佛一个没站稳,踉跄的跌在了上座的软椅上。

气氛忽然变的很奇怪,仿佛萧子墨的母亲是皇宫中的禁忌一样,所有人都安静的抬起头看着萧子墨。

过了好半晌,萧腾峰才摆了摆手:“把康德放了,下去治伤。三日后皇室春祭,子墨就不必来了。身边既然有康德这样的干将,就多替朕分分忧,听国舅说,江南近来有一伙暴民,在密谋叛乱。明日你就起程,先去安抚他们,若是安抚不了,就出动你的亲卫队吧。”

康德被带了下去,殿上众人却早已没了兴致,易皇后和易国舅交换了眼色,之后扶着皇帝从大殿里离去。

皇子公主门也陆续从殿内离去,月过中天,斑驳的树影透过门窗打进大殿,红烛旖旎萧子墨的手却是冰冷。

一场好好的宫宴就这样匆匆散场,并没有期待中的父子情深。兰君紧握着他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皇室的春祭,是西陵一项很重要的皇族大事,纵使刚出世的皇子公主,也必须由宫妃带着前去,可是皇帝却叫他去剿匪。

“别难过了。”兰君跪在坐席上,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另外一只手放在他肩头,觉察到他全身都在颤抖。

江南暴民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听说十分危险,朝中好胳膊好腿儿的皇子那么多,不选别人,偏偏让萧子墨去,从而让他错失皇室春祭这么隆重的事情。

九王与十一之间那个奇怪的空位置是留给谁的?明日就要赶赴江南,这摆明就是易家设好的局,是吉是凶,还未可知……

兰君与萧子墨赶赴嘉兴的时候,正是盟主千振业的四十生辰。前来拜访地人络绎不绝。再加上后天就是正式的武林大会。恐怕大半武林人士都会聚集到千家。

此时地千府门前。人流汹涌。拥挤的场面堪比萧子墨成亲那日还壮观。

萧子墨想了一番,决定在附近找客栈住下。可是一连打听了好几家。都是客满。

兰君不解地问道:“其他地方也可以啊。为什么一定要找这条街上地客栈?”萧子墨为什么偏偏选了嘉兴千家驻扎?

101宿醉(一)

正在他不愿多言时。前面传来一个声音:“三爷,事情办妥了。”来人正是邵凌,当日与康德、嘉达嘉诺一起迎萧子墨的,她还记得。

这个萧子墨,怎么到处都是人呢?

抬头时看见她旁边站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年轻女子,女子手上握着一把镶金宝剑。

红衣女子一跳一跳地跑过来,拉住邵凌的手高兴地说:“哥哥。终于碰上你们了。这么多年,可是头一次一起执行任务。”之后转头对着兰君行了个礼,“王妃,我是邵凌的妹妹,邵清伊。

她拍拍自己地胸。开心的不得了。

萧子墨面无表情地朝点点头,兰君看了看这邵清伊,是个娇俏的小美人儿,淡笑着说道:“姑娘好模样!”

很快到了下榻的客栈外面,映着璀璨的夕阳,另外一个高大俊逸的身影却从面前不远的青石小径上走了过来。

兰君被吓得不轻,赶紧将头埋在了萧子墨肩头,浑身都在轻颤。

绕过拥挤嘈杂的人群,踏过近在眼前小巧窄短的拱桥,桥下是一湾清澈透明的水,偶尔还能看见几条小鱼在浮草间穿梭。

兰君忽然想到,当日,就是在这样的时候,就是在这样波光粼粼的水面,那个人将她抱起,说她是他的兰妃。

为什么雅岚图会来?

萧子墨并不知情,反而拉着兰君也上了那窄桥,邵清伊在前面走着,回头的时候就见了这般风景。

一行人在窄桥上行走,其中一个风神俊逸,绝美妖冶,一笑仿佛就要倾城的感觉,只可惜眸中暗淡无光。肩上还倚着一个倾城的美人儿。

旁边还有一名男子,高大英俊,多了几分健朗之气,浑身上下的王者之气,也让人不能忽视。

萧子墨还以为兰君是不舒服,大手紧紧揽着她的腰肢,时不时的问两声,兰君却不回答,还拉紧了他身上的外衫,不让他出声叫她的名字。

萧子墨却不明就里,也就没再叫她的名字,他也感觉到了,那股强悍的气势,就在他身旁,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兰君一眼就看清了那个人是谁,心下一阵叹息,想不到,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啊。乌蒙国的皇帝,雅岚图为什么专门趁着江南暴民闹事的时候来,真叫人担心啊。

102宿醉(二)

看来此次江南之行,不仅仅要躲着易家人的暗算,还得躲着这乌蒙王雅岚图啊……

夜间,萧子墨与兰君的客房,烛火微摇,玉盏轻碰,酒尽,婉转愁肠,只为今后不再无依,纵使世俗相阻依然故我,放一声长叹,谁来评判是对是错?

“怎么想起饮酒了?”兰君侧目看着身旁的萧子墨,弄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辞去王爵,就此隐世,不知道还会有谁陪着我?”是的,还有谁会陪着他呢,他不知道。

“无论何时,你的乔未离总会永远陪你。”兰君淡然的回答,却饱满了坚定,略带酒意的气息却充满了酸酸的醋味儿。

她嘴角一笑,闭了眼,到那一天,她该在哪里呢,乔未离与萧子墨双双对对的时候,她该怎么办?那像噩梦一样的日子,真的会来临吗?

客栈中,庭院一角的高亭里,一个人望着远处灯火清明的万家安乐,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桌上的酒,酒不浓,却醉的厉害。

这时从暗处又转出一人,漫步踱到他面前坐下,自斟一杯一口喝尽,感觉到了几丝苦意。

原先坐着的人看了来人一眼,又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你可真大胆,敢跟本皇同饮?”带了几分醉意的问话。雅岚图苦笑,之后将酒杯放下。

“皇上已经出来许久了,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的乌蒙可不知道乱成了什么样子,若是皇上离京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变故,让历代先祖何以安心啊。”那人慢慢的劝着,且与雅岚图一起饮酒。

“听说有人在江南见过她,她那么独一无二,那么美,肯定不会看错的,本皇保证,一个月后,无论寻到她与否,都与你回帝都。”雅岚图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皇上请记住自己的承诺。”那人说着转身而去,在不远处,注视着四周的一切动静。

“本皇记住了,这是对乌蒙万万百姓的承诺,本皇不会违背。”看着那人模糊的身影,雅岚图扯了扯唇,掌管一个国家,坐上最高的位置,有时候却是最身不由己的。

103宿醉(三)

他竟然有些羡慕白日里在客栈门口的窄桥上遇见的那一对男女,他们紧紧的依偎着,看着叫人心里酸酸的。

房内,萧子墨伸出手拉住了兰君的手:“兰君,你呢,你会不会陪着我?”他几乎是探寻的看着她,声音也柔和了许多。

“我不知道,等把你的事情办好了,我的事情也办好了,到那时候再说吧,你有如花美眷,我在不在你身边,不重要。”

兰君说着将杯中的烈酒一下子全部灌入腹中,强烈的酒气刺激的她连声咳嗽。

“兰君,怎么了,你没事吧,都告诉你这酒烈,别喝那么快,你偏不听。”萧子墨上前,摸索着,用衣袖为兰君擦去唇边的酒渍。

而这声‘兰君’却被回房经过走廊的雅岚图听进耳里。

“兰君?”他疑惑的出声,回头看了看烛火已被熄灭的房间……

“兰君?”雅岚图疑惑的出声,回头看了看烛火已被熄灭的房间……

或许是他太敏感了吧,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这几天耳边听到的都是兰君、兰君。

雅岚图摇摇头,缓步往前走去。

客房内,兰君被萧子墨抱在怀里,烈酒呛得她几乎说不出话。

“你知道,今天,在客栈外面,我看见谁了吗?”她迷迷糊糊的笑着,脸色酡红,此刻的倾城之美,无人能够看到。

“看见谁了,能让你喝这么多酒。”萧子墨伸手摸索着她娇俏的脸颊,在心里想象着,这个娘子到底该是怎样的容貌。

“雅岚图,乌蒙王雅岚图,我看见他了。呵呵~”兰君神经兮兮的笑了笑,翻个身躺在萧子墨怀里沉沉睡去。

听到雅岚图这个名字的时候,萧子墨黑眸瞬间缩紧,将酒醉的兰君紧紧揽在自己怀里。

他的女人,就算乌蒙王,也休想夺了去。

翌日,阳光依旧明媚,以千振业为首的武林人士开始在嘉兴齐聚,为次日的武林大会做准备。

宿醉而起,兰君只觉得头痛欲裂,萧子墨坐在床边等她醒来,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他那张倾城的脸和那双漆黑的眼。

104宿醉(四)

“早。”她撑着床就要起身,萧子墨却转身走到圆桌旁拿了一杯茶来。

“昨夜你醉了,头一定很痛吧,把茶喝了。”说着扶起她的身子,让她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怀里。

兰君受宠若惊的看着他,靠在他胸膛上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呼吸和心跳,她微启樱唇,缓缓的喝着他喂给她的茶水。

喝完了茶,萧子墨交给她一方纯白色的面纱。

“这个?做什么用的?”她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昨夜你说,雅岚图来了,我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你带着面纱方便出去,总不能一直躲在房里吧。我也要出门,离不开你。”他抿抿唇,将面纱系在她简单的翠玉钗上。

邵凌与邵清伊来报:“城内有些古怪的叫花子模样的人出没。丐帮弟子遍布天下,城里有些乞丐并不奇怪,只是近几日,乞丐的数量却有所增加,而且都是些新面孔。”

兰君转过脸去看着远处,装作没有听的样子,恐怕父皇要他来整治的暴民,也根本不是什么暴民。

江浙一带有不少叛党欲孽,一直被江南武林镇压着,数年来也没什么大的作为。

如今各路英雄豪杰齐聚的武林大会,那些叛党趁乱扮成叫花子混进城倒也说得通,只是他们为何要混进城来呢?

他们的老巢在哪里?若是此次不能一举将那些叛贼一锅端了,只会留下更大的隐患。

萧子墨低垂了眸子伸手将神游天外的兰君拉到自己身旁:“我们先出去看看吧,江南风光好,没娘子作陪岂不无趣。”

兰君扶住了他,他出门,哪里是观光,一个眼睛看不见的人,用观光做理由,未免牵强了些。

带着她来,但是又不想让她参与到自己的计划中来,才是事实吧……

萧子墨并没有直接去探听什么消息,反而带着兰君在南湖上泛起了舟,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兰君与他并排立在船头,忽然觉得人生能如此匆匆而过也是幸事,如果他不是神秘莫测的王爷,如果她不是满腔仇恨的公主,或许能终日如此。

105宿醉(五)

唇角的笑意渐渐扩大,连空气仿佛都变的活泼了起来,萧子墨回身,眯起那漆黑的眸,口气里带着几丝玩味:“什么事让娘子如此开心?”

“谁是你的娘子?”兰君看着远处的湖光山色,没有再搭理他。

他却倔强的拉过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怀里,之后准确无误的吻上了她的唇。

兰君伸出手捶打他的胸膛,却被他禁锢的更加紧,小小的船儿都开始晃荡起来。

他在她耳边暧昧的低吟:“不要再反抗你的夫君,否则船就要翻了。”

兰君无奈,只得靠在他怀里,任由他胡作非为。

不多时,南湖北面只隔着一道长堤和几个暗拱桥的北湖里,一艘同样大小的船儿缓缓驶近。

船头上长身玉立的男子,那一身的帝王之气,那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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