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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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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人中,康德年纪较长,人也比较老实,话不多,以前没事的时候,总会逗一逗他。

“这……”康德停了半晌,看看萧子墨的脸色,终于还是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自然是阿离小姐好。”

谁都知道,王爷把乔未离当宝,他自然不能说兰君比乔未离好吧。

“你说的很不情愿,下去吧,我自己静一会儿,不用叫人来伺候了。”萧子墨摆摆手,径自往前走去。

康德看着萧子墨额背影,心里嘀咕了两句,主上你自己就明明知道到底是谁好,还来问我做什么。

翌日清晨,三王府内遍寻萧子墨不着,终于兰君九拐十八弯的在书房前边小池塘旁边的凉亭找到了他。

149调养(九)

他全身烫的厉害,好像是受了凉,叫太医来把了脉,也终究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开了几副退烧安神的药,让他不要忘记了吃。

兰君亲自煎好了药端到前厅正准备喂萧子墨的时候,府外却说,逐月国公主拜见。

萧子墨眸光一紧,从软踏上坐起身来,人顿时精神了大半。

*

来人是兰卿,身边没有带上兰琳,兰君戒备的看了她两眼,不知道该不该把身份告知这个聪明的妹妹。

“我没有带兰琳过来。”兰卿开门见山的说,并且从身上拿出了代表西陵王室的玉佩,“姐姐,你一定认识这个吧。”

她举起手中的玉佩,玉质温暖洁净,完美的几乎没有任何瑕疵。兰君认得,那是上好的蓝田暖玉,曾经她也有的,只是当父皇冷落母后的那年,她就再也不佩戴那样的玉了,在她心里,自己早就从西陵王室除名了。

兰君晃了晃神,却倔强的转过头去:“我不认识这玉佩,兰卿公主你找错了人了。”

“姐姐,我没带兰琳过来,就是不想让别的人知道这件事情,若是你是我的姐姐,日后遇上什么事情,兰卿还可以帮忙周旋,若是姑娘真的不是我的姐姐,那就算了。”兰卿说罢转身而去,踱步间,衣袖中却滑出一个碧玉簪子。

兰君上前泪眼朦胧的捡起那簪子,那是母后的,离家许久许久了,好像这辈子都没有离开母亲那么远过,远的好像永远都回不去了。

西陵王室还问题重重,各方势力还不明朗,她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耗到什么时候。

兰卿转身,向前几步,伸出手,握住了发簪的另一端:“这发簪,是我姐姐母后的。她非常想念我的姐姐,我的母妃与她感情甚笃,我走的时候,她叫人把这簪子给了我母亲,说是见了姐姐,叫我把簪子给姐姐,跟姐姐说她很好,只身在外要照顾好自己。”

两人一人握着发簪的一端,都没有放手的意思。

“三王妃,请把我的发簪还给我,好吗?”兰卿低头,看着兰君眸中的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打在冰冷的地板上。

150调养(十)

“卿儿,谢谢你和淑妃娘娘照顾我的母后。”她颤抖着伸出手抱住了兰卿。

不是不知道,往年,兰卿和淑妃总会偷偷的送药材和厚棉衣到沧溟宫来,那凄寒的冷宫,是任何人都不想踏足的,她不明白,为什么淑妃与自己的女儿愿意与他们那对被冷落的母女扯上关系。

她不信任她们,不信任任何人,兰君明白,在王室,如果信错了人,就等于万劫不复。

“姐姐,当年,母后被放逐在冷宫,我与我娘亲,有什么好算计你们的呢。娘亲担心你们不接受她的帮助,因为娘亲知道,后宫的妃子中,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所以,每次送东西过去,从来不让你们发现。”兰卿将兰君扶起来,之后拉住了她的手,将发簪放进她的手心。

“但是姐姐,兰卿想告诉你,这里是西陵王室,这里的后宫,是西陵国的后宫,这里的斗争,比之逐月更甚,我们是外来人,没有依靠,没有亲人,没有人会像母亲那样关心、疼爱我们。而你是我的姐姐,我是你的妹妹,你一个人万里迢迢背井离乡,虽然妹妹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但是,作为亲生妹妹,兰卿是绝对不会害姐姐的。”

兰君擦了擦眼泪,将发簪收进衣袖中,正准备与兰卿说说话,门外却传来了通报声。

府上的小厮扯着嗓子喊:“云罗公主到……”

又是萧云罗,她来做什么?抓她们姐妹相认吗?揭穿她的身份吗?还是这本就是她设计的另外一个陷阱,让他们跳?

她不得而知,同时也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了身旁的兰卿……

“请相信我。”兰卿拉着她的手,一眼就看进了她的心里。

她知道,兰君一个人离家千万里,在这个陌生的纷繁复杂的朝廷,她要防备的人太多太多,就算她不信她,她也不能怪她。

她是那么小心翼翼的人,一根发簪怎么可能得到她的完全信任。

*

萧云罗进来的时候,兰君一把甩开了兰卿的手,气冲冲的走向上座的萧子墨:“原来三爷早在我之前就带价值连城的聘礼到逐月国求亲了,我还以为三爷只对我一人矢志不渝,看来都是假的。”

151调养(十一)

她眸中含泪,站在萧子墨面前,萧子墨略微皱了皱眉头,她还是善良的,所以她还是选择了相信兰卿。

“娘子啊,那次是父皇的意思,真不是我要去的,再者说来,那逐月国公主,也不想嫁给我,人家一个人跑到庙里为逐月国百姓祈福都不愿意跟我来西陵。”

萧子墨叹了一声,耷拉着脑袋坐在软踏上,一脸的无辜。

兰君一个转身想从这样的局面中退出去,谁知袖中的玉簪却掉在紫金线连起的貂绒毯上。

“是啊三王妃,此次我与妹妹前来,也正是为了此事,三王爷在逐月求亲不成,我们已经充满了歉意,如今再让你夫妻闹不和,那就更不好了。父皇叫我带着这逐月国最珍贵的东西给你,它可不是一支普通的玉簪,它是我们逐月的国宝,是供奉在王室神殿里的宝物,是逐月国大地之母的簪子,代表着博爱,温暖祥和、丰收和幸福。父皇说,将这簪子赠与三王妃,希望三王妃可以原谅。”

兰卿上前捡起那簪子恭恭敬敬的递给兰君。

此刻,萧云罗则用挑衅的神情看着这边,她倒要看看,兰君要如何处理这件事。

“你们的簪子,我不要,也要不起,请兰卿公主还是带回去吧,我不管你们此来西陵的目的是什么,不过萧子墨不是你们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东西,既然他已经选择了我这个寂寂无名的两江总督之女,就请逐月国的两位公主不要再惦念着了,你走吧。”

兰君一挥手打落了她手上的簪子,并非刻意,那簪子却落在了几丈以外的大理石地砖上,断成了两截。

她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从那断掉的玉簪前走过,往庭院中走去。

“云罗姐姐、兰卿公主,我就不陪你们了,要不你们先坐着。”萧子墨也从软踏上起身,飞快的往外奔去,边跑边说了这么一句。

直到萧子墨与兰君的身影消失在外面的廊道上,萧云罗才回神看着那躺在地上的簪子,随即笑了笑:“兰卿公主,真是对不住啊,我们子墨年纪轻不懂事,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您担待着点。这个兰君啊,是被子墨宠坏了,您可千万别生气。”

152调养(十二)

萧云罗将那断成两截的簪子捡起来,递给了兰卿。

兰卿接过簪子握在手心里,看着这个笑靥如花的女子,恭敬的一个福身:“云罗公主说的哪里话,论年纪,我还得叫三王爷一声哥哥,是我这个做妹妹不好,惹了哥哥嫂嫂生气,哪里有怨怪的道理。”

“真是个识大体的好姑娘,不如公主到我府上坐坐?”屋外是一片艳阳天,正是走亲访友的好时候,萧云罗,就是会找时机。

【文】“哦,不了,我与妹妹刚来逐月国,人生地不熟的,她一个人在行馆里难免寂寞,我回去陪她比较妥当。我们姐妹刚来逐月,未免别人闲言碎语,不宜与逐月王室有过近的走动。”兰卿躬身一拜,从侧旁走开,大步往三王府正门走去。

【人】萧云罗眯起眼睛正对着辰时的阳光,那一瞬间的温暖让她有些诧异,到底有多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阳光了,她已经不记得。

【书】自从嫁给梅兆廷开始,她的心里就没有了阳光,她成为皇宫之外的人,成为自己亲哥哥萧子御的坚强后盾,成为母亲的左右手。

【屋】她提着光鲜亮丽的宫装裙角,从三王府高高的台阶上一步一步走下去,高高的朱漆大门在门前的路上打出黑色的影子,她走在阴影里,浑身抑制不住的抖了抖。

梅兆廷正在马上等她,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他沐浴在阳光里,对着她的方向温柔的笑着。

那一刻,她仿佛也走进了久违的阳光。

“兆廷。”她也笑了,像当初还是少女时的她一样,温柔的对梅兆廷笑。

梅兆廷拉拉缰绳往前走了两步:“云罗,天气很好,我们去京郊骑马。”他朝她伸出手。

“好。”她也伸出手去,被梅兆廷手上一拉,上了马背,自从三弟回来之后,她整日都在担忧,已经好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晨风中跑马,鬓边的发丝随风而起,仿佛有来自童年的声音,那时候,她与萧子墨一样总会追在萧子御身后叫着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转眼许多年一眨眼过去了,童年那些彩虹的颜色已经渐渐忘却,高高的宫墙内,圈住的只有仇恨、算计,埋没了亲情、爱情,一切一切情。

153调养(十三)

兰君扶着萧子墨站在沁兰居的楼上靠着栏杆,她看着萧云罗与梅兆廷打马而去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子墨,你说云罗喜欢梅兆廷吗?”

“你能看得见,还问我这个看不见的做什么。”萧子墨拍拍她的手欲转身下楼却觉得头昏无力,脚下不稳几乎倒在了沁兰居的地上。

兰君及时倚着栏杆扶着他,:“子墨,你怎么了?”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心忽然沉入了深渊,从嘉兴回来之后,他就一直昏昏沉沉的……

萧子墨身形修长,兰君没法扶他下楼,便将他扶进了二楼的厢房内。

巳时一刻,百里长歌被兰君叫到了沁兰居,看到躺在床上的萧子墨,百里长歌皱了皱眉,上前按住萧子墨的脉搏。

“你们去了哪里?”百里长歌声音里有些颤抖,眸中泛起猩红的颜色。

“嘉兴,我们去了嘉兴,师傅您是知道的。”兰君不解的看着百里长歌。

为什么他这么担忧,为什么他的神情,如此的震惊,好像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似的。

“我是说你们是不是去了死人谷,嘉兴死人谷瘟疫横行,你们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沈兰君你是怎么照顾子墨的,他出了任何问题,你负的起责任吗?你如何向我交代,如何向子墨的部众交代,如何向他死去的母亲交代?”

兰君从没见过百里长歌生这么大的气,或者说,她从来没见百里长歌如此失控过。

“师傅,子墨他,怎么了?”兰君手足无措的看着百里长歌。

“不要叫我师傅,谁是你的师傅,如果这次子墨出了任何事情,我想你就不用活着回逐月了。七天之内,我要你好好的照顾子墨,不要让他出府门,不能吹风,一直在房里不要出来,等到我回来,能做到吗?”

“能。”兰君点了点头。

“不要让子墨知道他患上了瘟疫,这些年,他一直很思念他的母亲,我怕他会因为这件事,而当作是上天的安排,选择顺其自然的放弃自己。你是他的妻子,肩负着扶持他的重任,我请求你,可不可以关心着他一点儿!”百里长歌怒气冲冲的斥责。

154调养(十四)

“看来是时候跟你说说形势了。如今西陵国大致分为三派,支持萧子御的太子党,以易皇后为首,易国舅笼络人脉,在朝中势力鼎盛。另外,六王镇守北疆,兵权最重,乔未离,她是六王萧子游的未婚妻你是知道的,她姑母是朱紫国大王的王妃,父亲是本国兵部尚书,权利虽不及丞相,但很多时候,他的话,比丞相的都有分量。乔未离虽心属子墨,而她父亲姑母肯定都是六王一派,这一派就在大家不经意间,发展壮大到连易皇后的强大家族都不敢轻易动他们。九王与十一同为陆宁妃之子,与世无争,也不在这两个派别之内。子墨你应该明白他万里迢迢从西域回来的目的,可是在朝中最没有势力的就是他,你不知道子墨是用了多少努力,费了多大心思,忍受了皇室多少冷嘲热讽,才让自己能够在西陵站住脚,你倒好,去一趟嘉兴,把他的命给送了半条,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百里长歌叹了一生气,转身出了房门,一直觉得这个兰君是个懂事识礼的好姑娘,没想到照顾人却这么不在行,若是知道此次嘉兴之行会这么糟糕,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子墨去。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么严重。”兰君愣在原地,对着冰冷的空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百里长歌走的当晚,兰卿将断掉的玉簪送了过来,兰君一个人坐在庭院里看着那玉簪默默的掉眼泪。

母亲在逐月履历生死,丈夫在西陵染上瘟疫,十七岁的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没有主意,没有办法,好像一切都在听天由命。

“姐,你怎么了?”兰卿从身后抱住她的肩膀。

“子墨他,染上了瘟疫,在嘉兴的时候。”她回过神来,将头埋进兰卿的肩膀。

“怎么会这样呢!”兰卿将兰君抱得更紧,夜风吹过,虽是夏日的风,兰君却觉得刺骨无比,整个人瘫软在兰卿怀里。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兰君抓着兰卿的衣领,揪的紧紧的。

155调养(十五)

之后的两天,萧子墨一直高烧不退,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直到第三日才渐渐清醒,兰君扶着他从床上坐起来,喂他吃药,始终闹不明白,他是什么时候染上的瘟疫。

他身上并没有伤口,从死人谷潜水出来的时候根本不可能染上病,这病菌,到底是什么时候通过什么途径传进他体内的呢!

“你一个大男人,身体怎么这么虚弱,动不动就发烧,快把药喝了。”兰君装作怨怪的样子哄他喝药。

“不然你也试试在运河上吹三天三夜的冷风。”闻到那苦药的味道,他几乎想吐出来,这两天,他虽然昏睡着,人确实有意识的,那些药灌进他腹中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谁叫你不进来,一个人在船上吹风,死了也活该。”兰君说着将药端到他面前,拿起羹匙喂他。

“温香软玉在怀我帕把持不住自己,而且你在睡着,我不想进去打扰你。”萧子墨扯起唇角笑了笑,将药碗接过来一口气喝完了那苦的骇人的药汁,鼻孔中有鲜红的血,流出来,兰君赶紧拿出怀里的锦帕给他擦了擦。

“看看你,喝药都能呛出来,跟个孩子似的。”细心的将血迹给他擦干净了,她当然知道他不进船舱外不是什么温香软玉在怀,他把持不住自己,他是在想嘉兴的事情,马帮的事该怎么解决,才能保住那些人的性命。

那些人虽没有正面与朝廷为敌,但始终事与朝廷产生了几乎不可调和的冲突,还有死人谷,那些得了瘟疫的人,该怎么办。这些才是让他三天三夜都睡不着的事情吧。

兰君想收回手,却被萧子墨捉住了手腕。

“你的锦帕,是哪里来的?”他闻到了那熟悉的味道,那种历久不散的桂花香,只有母亲亲手给他绣的手帕上才会有,那个绣着三郎的手帕。

“呃……”兰君赶紧将手抽回来,有些闪躲的将锦帕收回了衣袖,好像害怕被他知道了心事一样……

“呃……”兰君赶紧将手抽回来,有些闪躲的将锦帕收回了衣袖,好像害怕被他知道了心事一样。

156调养(十六)

“这个锦帕,这个锦帕,是我母亲给我的。当日从两江总督府上赶往京城,母亲送给我的,母亲说,希望我带着家乡杭州的手帕,带着满城桂花香和她的牵挂。”

“你怎么知道是桂花香?”萧子墨黑眸忽然收紧。

“母亲说,杭州的绣女喜欢用家乡的桂花给绣品来一次熏香,这种香气许多年都不会散开,这代表绣女们的期盼和祝福,她希望我过的好。”

在两江总督府上,她是听沈怀文的妻子,她的‘母亲’这般说过。

“是吗,看来你跟你母亲感情不错……”萧子墨沉默了一瞬间,之后开口道。

而此时,乔未离却正在门口看到了这一幕。

最重要的是,虽然萧子墨眼睛看不到,她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兰君手帕上,用极其细腻的平绣手法绣制而成的‘三郎’二字。

那不正是窦妃的绣品吗?为什么会在兰君手上?难道……

她不敢再往下想。

兰君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站在门口的乔未离。

“乔小姐,有事吗?”她挡在乔未离面前,不让她进去。

“我要去看子墨。,你没资格拦我。”乔未离毫不客气的将兰君挥开。

“是你没有资格去看他吧,一个未出阁的少女,整日来我这三王府看我的丈夫,还在我面前嚣张跋扈,成何体统。乔小姐还是请回吧,我家三爷不舒服,改日好了回去六王府好好拜会拜会乔小姐与六爷。”

兰君并未再上前拦他,而是搬出了萧子游。

“你不用拿萧子游来压我,此次,我不进去不代表我怕了你,你拦的我一时,总不能拦我一世。”乔未离停住继续往房内走的脚步,转身走了出来。

“我是不能拦你一辈子,你也不能偷一辈子。”兰君唇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你说谁偷?”乔未离也生气了,这个沈兰君,还真拿自己当三王妃了。

“背着自己的未婚夫,来找有妇之夫,算不算偷?你别忘了,上次在城隍庙,为你解围的人是谁。我不是你,我没有你的顾忌,你可以嚣张,试试我会不会让你嚣张不下去。”

157调养(十七)

兰君没再理她,端着手中的药碗从台阶上下去。

乔未离往房门处看了看,还是转身下楼,从后门出了三王府。

*

夜晚,兰君躺在萧子墨旁边的小榻上,手中握着兰卿送来的断成两截的簪子,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她的梦里,总有下不完的雪,那一点点的素色,是开到及至的苍樱不灭,不死的魂魄,即便凋落的刹那,仍清高如斯。

她的梦里,还有那个雪地里送她锦帕的小男孩,声音虽然稚嫩却带着倔强。

雪落无声,而她梦里的雪,飘落时却有很温柔,很缠绵的声音,只要凝神聆听,就会发现那象唱着一曲亘古寂寞的歌。

这些年以来,那场雪在兰君的梦中静静地落着,舞出尘世间绝无仅有的风华,歌咏着童年时候最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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