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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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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以来,那场雪在兰君的梦中静静地落着,舞出尘世间绝无仅有的风华,歌咏着童年时候最美好的梦。一切正如童年时的那一夜,她遇见他一般。

可是梦境却忽然一转,寂寞冷清的沧溟宫,母亲躺在破败的床上,目光里满满的都是对父皇的期盼。

她想上去劝慰她,却怎么都无法走近她身边,那沧溟宫的珠帘仿佛铜墙铁壁一样,任她使尽了力气,却拨不开。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等到她哭醒的时候,就看到萧子墨在她旁边,静默的坐着,表情有些僵硬。

“你怎么坐在这里?”兰君拉着萧子墨的手,将簪子藏在了另外的手中。

“把簪子给我。”萧子墨冷声说着,面上覆上了一层寒霜。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明白。”兰君躲过他漆黑的眸,赶紧将手往身后缩了缩。

“不要跟我装傻,把那支被摔倒断成两截的碧玉簪,给我。”萧子墨一把将她按在小塌上,手臂紧紧的握住她的肩膀。

“你没有资格问我要这支簪子,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是我的命,你没资格要我的命。”兰君翻过身,将萧子墨压在身下,心里不禁感慨,为什么今天他力气这么小。

月光透过窗棂格打进来,她才看到他口中有血溢出来,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萧子墨,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吓我。”

案几上有备好的药,兰君用手绢给他擦了口中的血迹,之后端过药一口一口将药渡给他,自己却再也睡不着。

158调养(十八)

起身穿了薄衫走进庭院里,只觉得冷的可怕,不知道怎么了,这几天明明是夏至的日子,半夜时分,她总是觉得很冷,头晕乏力。

学着萧子墨的样子在沁兰居的石桌旁坐定,她将簪子子手中转了又转,心里沉重的象大漠里刮起了飞沙。

一整夜,她都在庭院里没再回去,朗朗的月光流淌出清澈的声音,就像西域的沙漠之海盛开了大片大片的睡莲。

她仰头望着月光,觉得很绝望、很绝望。翌日,是青儿叫醒她的,萧子墨这一病,百里长歌这一走,康德、邵凌、嘉达、嘉诺四位将军各司其职,府内能帮助她的,也就那个青儿了。

她一直知道,青儿是萧子墨安排在她身边的眼线,从上一次大风雪里陪她出门买蜜饯,那神也似的速度,还有与她一起去城隍庙为萧子墨解围时的睿智和见招拆招。

但是她却一直没有挑明,多一个聪明的女子在自己身边,并不是什么坏事情,她也不喜欢太笨的丫鬟,像他们这种人,是笨不起的,一个笨不要紧,丢了命,就是大事了。

青儿将手放在兰君额头上,只觉得她额头烫的特别厉害:“王妃,您很烫,还是回房歇着吧,照顾王爷的事儿,交给青儿就好了。”青儿将她从青石凳上扶起。

“不必了,王爷这两日,身子特别差,你还是把府上的事情都照料好吧,这几天,你也别来这沁兰居了,府上大小事务都由你负责,不接待任何外客,明白了吗?”兰君扶着一旁的廊柱,有些吃力的说着。

“可是王妃您的身子?”青儿上前扶住了有些站不稳当的她。

“我没事,你去帮我抓些提神的药,放在沁兰居门口就好了,去忙你的吧。”说罢转身往房内走去。

青儿如此细心的丫头,自然知道这沁兰居到底是怎么回事,目前百里师傅还没回来,一切也只能这样了,王府的事情,若是她不出面打理,怕是没有人做的了主。

王妃此举,其实已经明白的告诉了她,她知道她是萧子墨的心腹,只是却依旧选择信任她,就足以说明了,在王妃面前,她其实根本没必要掩饰自己的心事。

159调养(十九)

“王妃!”青儿叫住了往房内走去的兰君。

兰君停住脚步站在原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王妃早就知道,青儿是王爷的人,还依旧如此信任青儿,青儿谢谢王妃。”她微微欠身,行了一礼。

“你明白就好,不过对外人可不能这般,若是仅为了谁的信任,就告知自己底细,也未免太轻率了,我是你家三爷的妻子,自是不会有二心,外人接近你们,说不定就是有所图,你还是提防这点儿好。”兰君点了点头,又告诫了她几句,之后转身走进了房内。

“青儿知道了。”青儿看着兰君关上房门,这才从沁兰居退了出去。

萧子墨此刻正在倚着窗独自发呆,听到兰君的脚步声,他第一时间冲了出来,狠狠的扣住了兰君的肩膀。

“把那个破烂玉簪交出来。”他双眸猩红,怒气难掩。

“咳咳,看来三爷的病,是好了,都能发脾气了,恢复的不错嘛!”兰君清咳了两声,之后用力将萧子墨的手推开。

“我再说一遍把玉簪交给我,那是个炸药一样的东西,留在三王府对我们有弊无利。”萧子墨站在她背后,没有上前去。

“这是我母后带给我唯一的东西,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无情,不过是一支断了的玉簪而已,我时时刻刻不离身,能出什么大的岔子,你根本不了解,这簪子对我们母女的重要性,当然可以轻松的说,交出来,扔掉,毁了。”兰君回头,冲着他吼了两句,蹲在地上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能是什么宝贵的东西,不过是被一个男人背叛的证明而已,有那么重要吗,既然你父皇的心都不在你们母女身上了,还留着这死的东西做什么,不如毁了来的干净。”

垂下眼眸思索了一会儿,萧子墨觉得还是换个说法她比较容易理解:“你要知道我们如今的处境,这个东西从别处搜出来,无所谓,但是这个东西从我这三王府上搜出来,从你三王妃身上搜出来,事情追究下来,真相昭然若揭,我们就是欺君大罪,你要整个三王府跟你陪葬吗?你要我所有的部众跟你陪葬吗?”

160调养(二十)

半天见兰君没反应,他一掌拍在她身旁的座子上,之后转身走远,他走后不过霎时间的功夫,桌子像被巨斧凿过一样,碎裂了一地。

兰君起身将断了的玉簪摊在自己手心里,他说的是,这是父皇对母后背叛的证明,留下来能有什么用呢,不过是一个女人对一个背叛了她的男人始终无法忘情而已。

她站起身隔着窗户将簪子丢了出去,簪子在空中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飞向沁兰居前面的人工湖。

从窗口的位置往下看去,可以看到萧子墨正在凉亭的柱子上靠着,好像在看清晨湖上的美景。

太阳还没有升高,湖上空还氤氲着淡的几乎看不见的雾气,从来不知道三王府有这样的美景,看着几乎让人忘却了所有烦恼。

她踩着红木金漆的台阶从沁兰居楼上走下去,双手揪着衣襟上前拍了拍萧子墨的肩膀。

“对不起。“萧子墨回过头来看着她,这几日她一直都在照顾他,他方才还说了那样让她伤心的话。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说的是实话而已,那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背叛的凭证,留着也没什么意义。”兰君抿抿唇,脸色有些不好看。

“我昨天拦下了乔未离,没有让她来看你,对不起,那是你的至爱。”她转过头,认真的看着他。

“没……关系。”他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倚着栏杆轻轻的喘着气。嘴角淌下一丝触目惊心的红。

之后他的面前,只有兰君惊恐的表情,她睁大了眼睛,不停的喊萧子墨、萧子墨,可是萧子墨全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累到连站着都很困难。

耳边只有微弱的滴答声,像是下雨了,更像是他的血,滴答、滴答,不停的往地上溅落,是什么溅了满地,红红的,落在地上,惨烈如盛放的花朵。

他留住最后的意识,掩住自己唇,之后又缓缓的摊开,是血吗?满手腥甜的气息。

他掌心里,还留着那支断成两截的碧玉簪子,断裂的翠绿玉染上血色。

161恩怨(一)

萧子墨忽然笑了:“兰君,你的簪子,我接住了。”

他的笑,像湖面的阳光一样,风一吹,碎的找不到踪影,兰君抱住他不停的安慰着。

“萧子墨你没事,萧子墨你不会死,师父还没回来,你不能死,百里长歌把你交给了我,若是你死了,他会要我的命的,为了我,请你活下来。”

他的手,一直紧紧的抓着那碧玉簪子,像抓着什么旷古的宝贝,抓的指节都泛起了白色。

兰君轻轻摇晃着他的身体,想让他保持清醒,可是他的血却止不住,不停的从口中往外溢。

兰君想用衣袖去给他擦那些涌出来的血,攥在萧子墨手中的单薄的衣袖却受不了如此用力的拉扯,发出一声裂帛似的声响,被生生的撕烂了。

然后萧子墨抓住那片撕开的衣袖,倒在了兰君怀里。

苍白若死灰的面容上,有泪水,像雨,又像血一样,静静的淌了下来。

他撑住自己的身子,张了张口,想说出什么话来,却只是低哑的呜咽,兰君俯下头,将耳朵凑在他唇边,才终于听见他在说什么。

“早就知道自己患了瘟疫,谢谢你替师父瞒着我,已经死了千千万万人,我哪里就会哪么幸运。只是好遗憾,到死都不能看看兰君的样子,也好遗憾,到死才能告诉兰君,其实我很在乎你。”

他闭上了眼睛,血也不再流出,兰君被吓傻了,把他的头揽进怀里,一动不动的坐在人工湖旁,动也不动。

*

他们两人被发现,是在午时,青儿见送来的早膳和药都还在沁兰居门口没有动,便开了走进来。

房间里没有人,她就一个人往亭子里走了几步,看到的就是萧子墨被兰君抱在怀里,两人倒在血泊里的样子。

从小跟着萧子墨她早习惯了一切血腥的场面,可是看到自己的主上和兰君躺在那里的时候,她还是吓了一大跳。

将两人从血泊里挪出来,用王府西苑的温泉水清洗了身子,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她静静的在沁兰居守着。

萧子墨呼吸越来越微弱,可是百里师父还没有回来,她急的三魂都去了两魂半。

162恩怨(二)

府上能抓的药都抓了,兰君服过药之后有些微好转,身子已经不那么烫了,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唇色泛着乌紫。

一直到半下午,她才醒来,一醒来就挣扎着叫人去救萧子墨。

青儿按住了她:“王妃,主上暂时还没事,你别担心了,这几日,累垮了你,倒是不值得了。若是主上好了你却病了,这可如何是好。你别紧张,我会照顾好主上,你好好养着身子,千万别出岔子了好吗?我听说易国舅正在查嘉兴赈灾银子的事情,听说可能会牵涉倒两江总督——您的父亲大人,为了你的父亲,请珍重,好吗?”

青儿好说歹说了好大一阵子,兰君才消停下来,不再挣扎哭闹。

青儿也才重新审视这个王妃,才十七岁而已,花一样的年纪,不过她十七岁的时候,早就跟了主上许多年了。

什么父母的羽翼,什么兄弟姐妹,什么也没有,只有敌人、奸细和叛贼。

他们都是同样的人,被不同的命运带向了同一条路,无论如何难走,都必须坚持下去。

她从来没见过兰君如此失控,就算是自己曾经遍体鳞伤,她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如今主上大病,她却没了魂,他们都看在眼里,这主上心里有王妃,王妃心里有主上,筹划了这么多年,搭上了这么多人的大业,怎么可能现在就让主上死了,他们一定不会让主上死,一定不会的。

兰君跌跌撞撞的起身,倚在萧子墨的床榻上:“萧子墨,你别死啊,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呢,我还等着你带我风风光光的回娘家呢,你别死,你别死!”

兰君哭着捶打他的胸膛,许久,他才缓缓睁开眼睛,额头上有着垂死的颜色。

“兰君,我方才看到我娘了,她来接我了,她说三郎,你过的太辛苦了,娘来接你,到娘身边来。娘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一样温柔,娘亲的歌声,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动听……”

他苍白的唇角蠕动着,有白色的皮屑翘起,一说话就被撕扯的流出血来,真个三王府人心惶惶,却依旧对外不宣扬三王的病情,保密工作做的密不透风。

163恩怨(三)

“萧子墨,你听着,不准去找你娘,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办成,现在就去找你娘算什么男人,你敢去找你娘,我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你听到了吗?”

兰君忽然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很没底气,他根本就不曾爱过她,她原不原谅他,对他跟本就不重要,此刻她的威胁,显得太过幼稚,太过自以为是了。

萧子墨笑了笑,眼角带着一丝温暖,缓缓的闭上眼睛,沉重的叹了一生气,就像是人在死前最后的呼吸一样,那么悠长,像放下了尘世间所有的恩怨离合。

兰君看着面前的萧子墨,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青儿紧张的上前,探了探萧子墨的脉:“王妃你别着急,三爷还有脉搏,他没死,等师父回来,师父回来,王爷就有救了,师父一定有办法的。”

兰君放眼往窗外望去,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就像那一日,他将她从雅岚图身边劫走一样,通红的云铺满了整个天空。

那个俊逸沉稳的男子,还如旧时一样倾国倾城,无论他一怎样的姿态活着,都在她的生命里,涂上了那么鲜明的色彩,抹也抹不去。

唯一与旧时不同的是,当初那双紧锁着她的身影的漆黑瞳眸,如今紧闭着,当初说跟我走,我会给你更多更好的那个男子,如今躺在榻上,生死难料。

傍晚的风吹动房内的纱幔,像催命符一样让兰君不安。

半年前,那个清冷的早晨,半年前那个倾城的少年一一从记忆里跳脱出来。

她如何也没想到,仅仅是半年,时间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给她带来了这么多的灾难……

百里长歌回来的那天正是午时,艳阳高照,他提前了半天,到达三王府,三王府大门紧闭,丫鬟小厮们忙前忙后乱了阵脚。

在偏院找到同样满身疲惫的青儿,他被她带着去了沁兰居,府上又前后忙活了大半天,直到第二天晨光熹微的时候萧子墨才醒来。

百里长歌七日未曾停歇,一路策马狂奔赶回西域寻得天山雪莲中最名贵的千叶莲回来,体力几乎消耗殆尽。

164恩怨(四)

见萧子墨睁开眼睛才疲惫的倒在厅中的椅子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青儿见他如此疲惫便扶着他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萧子墨睁开眼睛摸索着抓住正坐在窗前的兰君的手:“兰君,你还在守着呢。”

兰君欣喜的抓住他的手:“还在,还在。”眸中有泪,落在他手背上,灼热的痛感弥漫在四肢百骸。

他不自然的从榻上起身:“天亮了,我想出门看看。”

“不行,你刚刚才好,天山的千叶雪莲哪是说有就有的,病情反复了我拿什么救你!”兰君将他按在榻上,不让他走下来。

他顺势将兰君拥进怀里,薄唇抵着她的发丝,轻柔的亲吻着,觉察到他的亲昵,兰君伸手环抱住了她,前几日那种恐怖的事情,她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那日他在亭子里靠着廊柱倒在池塘边口中的鲜血止都止不住的画面,像刀一样,狠狠地捅进她心里,将她原本伪装很好的表面坚强的不得了的心脏捅成了碎片。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这么脆弱。纤弱的手轻轻的环住他的腰,环的更紧、再紧一些,好像再不愿放开一般。

萧子墨却一把将她抱起:“看,我都没事了,不用再担心了,现在是辰时,日出的时候一定很美,你应该看看。”

说着抱着她往房门外走去。

到门口,他将她放下,靠在廊檐上,感受阳光打在脸上温热的触感,他伸出手,想抓住一缕,却自嘲的勾起唇角。

兰君回头看他阳光将他笼罩在一片通红的光晕里,他的美丽,还是像那年一样,给她那么深刻的震撼,只是他停在空气中的手,让她觉得有些悲凉。

“我不想看日出,这几日伺候你都累死了,哪还有什么心思看日出,为了表达对我的感谢,你应该亲自抱我回幽兰居。”她伸手牵住了他抓不住阳光的手。

“好。”这次他没有抗议,而是抓紧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拉,之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其实他没有告诉兰君,幽兰居之所以跟沁兰居格局、布置都一样,并不是他闲的没事,叫人在府里造两处同样的楼宇。而是许久以前她还在杭州为进京做准备之时,他为她的到来特意建造的。

165恩怨(五)

不过未曾料想到的是,因为有了幽兰居,沁兰居这个新房,他们这对夫妻,很少同时出现在房内。

一路弯弯拐拐,他走小道将她带往幽兰居,兰君有些不满的瞌上了眼,他抱着自己的妻子回房,还要闪闪躲躲什么。

“走小道做什么。”她浅浅的开口,浑身骨头都软了一样,看来这几日,的确是太累了。

“小道比较快,你看起来很累,快一点到你可以快些休息。”他有些喘息着说,兰君心里却忽然一暖。

睡了那么多天,病的那么严重,没有进食,一直用药汤子吊着命,这段路,他走下来也有些吃力。

到幽兰居后把兰君放在床榻上,他叫丫头们送来了一些点心,之后亲手喂了她,才让她休息。

在床边一直守着她,握着她的手,忽然觉得自己很幸福,不过遗憾的是,他还没能看到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样子。

他抿起唇伸手细细描摹着她的轮廓,在心里勾勒她的模样,都说她是逐月皇最美的女儿,倾城二字必是不假吧,还有那个十六弟,整日被她迷的团团转,每每想到这件事,他就想笑。

*

兰君睡了整整一天,几乎过了戌时才醒来,翻了个身却撞进一个温暖的胸膛。

借着月光看清那是萧子墨她才往里面挪了挪,与他保持距离,萧子墨却忽然回身,环抱住她,继而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以后,不再住这幽兰居了,可好?”他漆黑的眸,仿佛暗夜里的宝石,映着月光美的无法言说。

兰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为什么不住这里,不住这里住哪里?”此话一出,才惊觉,他仿佛在暗示自己什么。

“不住这里,当然与本王一起住在沁兰居。。。。你,愿意吗?”他轻轻的在她耳旁呵着热气,暧昧的气息在幽兰居里流转,烧红了兰君的脸颊。

“我不愿意,我当然不愿意。”兰君伸手推了推他。

“真的不愿意吗?恩?兰君?”略带薄茧的大手轻轻滑过纤薄衣料下柔软的酉禾胸,指尖在那柔软上玫红的一点轻轻揉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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