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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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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只有你的公主,只有你的逐月国,别的什么都容不下,你是疯子,没有感情的疯子。”

青儿定在原地,眸撑的大大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砸在地面上瞬间消失。

她以为他救她,情意不假,可如今,为了兰君,他竟去杀她的主上。

“是的,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公主,就如你心中只有你的主上一样。”阿布微微侧过头,云淡风轻答了青儿这话,欲往前走去。

“可是是你的公主抛弃了我的主上,不是我的主上抛弃了她。

主上是为她才以身犯险深入敌营为她求药,否则你以为伊吾有什么能耐,能将主上诱去北狄!

主上是为她才武功尽毁筋脉被挑,否则你以为,是什么人有惊天的能力,能打败在西域十六国所向披靡的主上。

疗毒(十三)

主上是为她才从新学步,否则你以为,这沁兰居已人去楼空,为何主上大伤未愈便跑来这里登楼怀想。

阿布,我一直以为你武功胜于我,心思也定是细如微尘,可未想到,你竟是与他们一样,只看主上的坏,不记他一丝一毫的好。”

青儿这话说完一口血呕了出来,穴道被冲开,她却倒在地上。

如今这三王府,果真是残将伤兵,凄惨不堪。

阿布回头,眉头皱的死紧,见她倒地便上前将她抱在怀里。青儿一个紧张,浑身僵硬的被他抱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睁大眼睛看着阿布。

“你的卧房在哪个方向?”半晌,阿布低头看了怀中的女人一眼,方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此刻倒没了话。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青儿在他怀中挣扎,却被他扣住肩膀,动弹不得。

“冲开穴道伤了心脉,回你卧房我给你疗伤,否则残了我不负责。”阿布冷声责令。

“往前走右转,再一直往前,尽处左转的院落。”青儿皱眉,口中的腥甜之息上涌,她强忍住压了下去。

阿布抱着她闪身往前走去,她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个俊朗不凡的男子,心,一瞬间更加乱了。

沁兰居外锦红地毯铺就的楼梯旁,萧子墨这段路走的颇为费力,伸手扶住楼梯微闭了眼,一步步艰难的抬脚往上走去。

昔日的一幕幕仿佛又在眼前,每次他从这里往上走,兰君总会从身后跑过来扶他,那时候他总会在心里笑她蠢。

一直聪明如许的兰君公主,也有犯傻的时候,他都瞎了这么多年,什么危峰险涧没走过,一个自家院子的楼梯,她紧张成那般。

可如今,他想要有人从身后忽然跑来扶住他,却看似极致的奢望了。

思虑间一个踉跄几欲跌倒,却有一双温柔的手,从身后伸出,轻轻扶住了他……

思虑间一个踉跄几欲跌倒,却有一双温柔的手,从身后伸出,轻轻扶住了他。

“三哥哥,你怎么这般不小心。”那女子嘟着嘴上前,一副生气的样子,一听这声音萧子墨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

疗毒(十四)

“玉儿,你怎么来了?如今正是险要关头,该待在家里,莫给宁妃娘娘添了麻烦。”

萧子墨回头看了陆锦玉一眼,眸中有深黑的漩涡。

自他回来,这陆姑娘,倒是如往日那般,整日往府上跑。王妃未与三爷同归,府上丫头们都猜测的厉害,这姑娘又整日的来,就坐实了三爷有意娶她的说法。

倒是萧子墨,听了这些传言也并不生气,往日里早该问罪的事儿,如今也不追究,任由他们说去。

“我来瞧你又不是宁妃姑姑来,皇上怪不到她头上。”陆锦玉抬眸看萧子墨一眼,颊上飞红,黑眸若一汪春水。

“玉儿乖,莫要给你父亲添乱,回去吧。”萧子墨抿唇,揉揉她的头发,叫她走。

萧宁澜与萧子文去北狄境接他的事,瞒不住萧腾峰自然也瞒不住易家,想必如今在朝中,陆国舅也极受易家挤兑。

“三哥哥,为什么你总是觉得我是长不大的小妹妹呢,总是赶我走,我有哪里比不上那个兰君,她都不要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赶我走。”

陆锦玉本就没有心机,生气之下便口不择言起来。萧子墨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陆锦玉,眉目之间有些微怒色。

“不许你这样说她。”萧子墨手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害怕有人提及兰君抛弃他这件事,还是害怕别人的质问,他冷声斥责了陆锦玉。

陆锦玉见他这般不禁红了眼眶,哭着从沁兰居跑开。

萧子墨被她一拉,没有站稳,侧身倒在红锦铺就的阶上。

他扶住梨木护栏起身,眉目浅淡不见痛苦之色,缓缓往楼上走去。

帘内的卧房,他坐在榻上,窗口处似乎还站着她,起身走上前去却什么都没有。

从半开的窗望出去正是撷芳园,春日里争红斗艳的花如今尽败了,只几株秋菊开的正好。

他回内室倚在榻上浅眠,不知什么时候便睡着了,许是太累了吧,从战场上回来,他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终日觉得这王府里没了她便如同是空空的壳,想得越多,便越睡不着,如今来她与他一室而处的沁兰居,他倒是安心了不少。

没他应允,兰琳等人自是进不得这沁兰居的,这一睡便睡过了头。

疗毒(十五)

直到日暮,青儿来扶他,他才惺忪着一双眼,脸上有些许落寞,起身、不发一言的随她下去。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如今这不过是几十级台阶,他往下走的时候都百般困难。

与他同在千魔窟,青儿见惯了他们受伤中毒,可如今这般样子,是她从未想过的,内心刚强如她,也忍不住掉泪。

因为怕他磨了脚,她给他穿的是轻薄的锦绣布鞋,可低头看向他鞋子边缘时,还是有血丝从布料中渗出。

他不说话,她也不问,只一路把他扶到书房,为他褪去软鞋,用百里长歌带来的药酒擦了擦。

他仿佛没有知觉,并不喊疼,只往院外看风中的败叶。

青儿抬头瞧了百里长歌一眼,轻声唤他,“师父,主上的伤,要紧吗?”

如今他这般,他们无不小心侍弄,怕一个不在意,把哪里再弄坏了,他可就是伤上加伤。

“无碍,青儿你有内伤,早些回去歇着吧,我有些话要与子墨说。”百里长歌朝青儿摆摆手叫她回去。

青儿收拾了散乱在地上的血布,出门交给小红,眉间隐含忧色,往自己的院子而去。

“师父。”青儿走后,萧子墨勾唇笑了,未说一句话,百里长歌也上前对他笑了笑,转而倒了一杯茶,调上上好的蜂蜜。

“想必你心里定是明白的。”将蜂蜜水递给他,百里长歌看着他敛眉喝茶,等他回话。

“我明白什么?”萧子墨出言反问。

“兰君当日定然不是有心放下你,那是个好孩子,师父在大漠里这么些年,不会看错人,你莫要失了心神,将大事抛在脑后。”

他与他对面坐下,萧子墨本就少言寡语,回京月余,更是极少说话,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他知道他这个样子,必定有些缘由是为兰君,可嘉达嘉诺还未回来,康德也还在千魔窟主事,他对西陵境的事情一无所知,也不能洞悉一切,只能这般劝他。

“师父你不了解兰君,她与我一样,为了自己的目标,做任何事都是可以的,她不惧流言,也不在意世人的看法。”萧子墨敛眉,驳了百里长歌的说法。

疗毒(十六)

他并不觉得兰君跟雅岚图走是为他考虑,兰君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善良不假,聪明也不假,更加不假的是她的狠心。

她对自己都能狠下心来,又何况对他呢,与雅岚图走是目前来看最好的抉择。

他武功尽废,又未救回易景仁,虽在战事上胜了伊吾,却也被伊吾所擒,劳萧宁澜与萧子文前去搭救。

兰君必定猜到自己在朝中会进一步失利,跟着一个失利的废人做什么呢?雅岚图更加可靠一些,她选择雅岚图,他没有一丝意外。

他记得当日盒子寨她对他说的话,‘我从未说过要永远陪着你……你已是废人,还想叫我在你身上浪费多少心力?’

她说的不错,是他当初太过自负了,以为他能掌控一切,如今,做了这么多,不过是徒然。

百里长歌看萧子墨自嘲的模样,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你的伤,是百里长咏治好的。”

萧子墨诧异的抬头,随即笑了笑,“谢谢师父,为了寻长咏伯父一定耗费了不少心力吧,是徒儿不孝,叫师父操心了。”

百里长歌将另一只手按在萧子墨肩膀上,想说百里长咏正是那为了守在王后姜姒身边,而甘做逐月国大国师的人,他是被兰君叫来的为他治伤的,并非自己。

可话还没说出口,萧子墨却闭上了眼睛,“师父,我累了,想歇一会儿,您有事我们明日再谈,好吗?”

百里长歌静默半晌,听他口气,实是累的不轻,终于点了点头走出房门。

萧子文为萧子墨送药,正逢百里长歌从书房出来,百里长歌没说话,只是示意他不要进去。

“十爷,老夫想知道兰君……”百里长歌的别院中,他一句话未说完便被萧子文打断。

“百里师父,想必您认识兰君也非一日两日了,兰君的为人您比我们更加清楚。

不怕告诉您实话,以我的医术,三哥身上那些伤,定是治不好的,您医术这般高明,不用我说也看的出来。

当日三哥重伤又中了独活子与独活之毒,是兰君血书予大国师叫他用了王后姜姒的保命药来救我三哥。

疗毒(十七)

兰君对我三哥这番情意,未想过要我三哥报答,也未想过叫我三哥知道。

当日大国师离去之时,曾叮嘱过我与九哥,此事切不可叫三哥知晓了半分。

你们却都在怪兰君,可曾有人为她想过?”

萧子文质问百里长歌,百里长歌不怒反笑,“既然如此,她为何不肯与子墨一起回来,而是随那雅岚图远走南疆?”

紧盯着萧子文,怕错过了他任何一个表情,萧子文瞪他一眼,“你怎么跟吴道那个老头儿一模一样,什么事儿都非要追根究底。”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问个明白。”百里长歌转身坐下,端起桌上早就凉透的茶喝了一口,果然是冷。

萧子文上前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抿上一口又吐了出来,“怎么是凉的!怪人。”

见百里长歌没说话,他才在一旁坐定,“百里师父,我应了九哥不与别人说起这事儿的。在西陵境,兰君是为救三哥,是为转移雅岚图与伊吾的视线,才答应与雅岚图去乌蒙。

伊吾对三哥的非分之想,想必百里师父也很清楚,您有没有想过,若是兰君誓死不肯与雅岚图回去,西陵境势必有一场殊死搏斗。

三哥已重伤,就算我与九哥去了,能抵挡得了雅岚图与伊吾的军队吗。父皇本就对三哥有颇多不满,如今若再生事端,父皇定会趁机给三哥一个罪名,叫三哥下不了台。

而兰君呢,当初三哥不要她的孩子,她已是心灰意冷,如今为了三哥,却仍旧选择一人随雅岚图走,一个弱女子,以她一人之力解决了这所有问题,她心里的苦,百里师父,您真的明白吗?”

正说话间,房门外似有脚步声过,萧子文开门往外追去却见青儿的身影已消失在拐角处。

他知道这事瞒不住,也未想过能瞒多久,随即苦笑一下,拜别了百里长歌留下药酒,一人往三王府正门走去。

*

书房中,杯盏落地的脆响格外刺耳,萧子墨左手将案几抓出几道浅痕,木屑刺入指腹溢出鲜血却仍旧不肯放开。

疗毒(十八)

骨节相撞咯吱作响,青儿怕他不小心再伤到筋骨,这才拉过他的手轻轻打开。

“主上。”知道告诉他她在师父房门外听到的那些事情他会失控,可她还是忍不住说了。

与其两人都受折磨还不如把话说开来,等到事情都解决了,她再找师父领罪去。

萧子墨没有说话,眸中的泪凝成浓重的雾,将眼前的景象模糊了一片,他挣开青儿的手,起身将案几踹翻。

“本王何时需要一个女人保护!”眸光通红,他胸膛剧烈的起伏。

青儿知道,那不是他的真心话,他不是为兰君救他牺牲自己而生气,他是在气自己,气自己没能保护好她。

“主上,你别动气,伤了身子,王妃知道,会心痛的。”青儿去扶他却被他挥开,他自嘲的轻笑,终于笑出了泪来。

“她有心吗?她也会痛吗?若她心痛,怎会这样做?”踉跄到门口,紧抓着门框的指尖渗出鲜血,将地毯染了一片,青儿想再上前劝慰,见他眸中杀气升腾,也只得退出房去。

夜幕浓黑,星子闪烁,萧子墨一人在阶上坐着,看头顶上的繁星点点。

有多少年,没有再见到这般璀璨的星空了,他几乎忘记了计算时间,几乎忘记了自己在黑暗里度过多少个日日夜夜。

快要入冬,风冷了起来,伤虽然已经好了大半,可被风一吹还是刺骨的疼。

月过中天,有貂绒轻裘落在肩头,他抬眼望去那女子正温柔的笑着,熟悉的气息一如旧时,叫他觉得安然。

“阿离。”这是复明之后第一次见到乔未离,可是并没有半分生疏之感,他爱了她那么多年,又怎么会认不出她的气息呢。

“还好你认得出我,整日的闭门不见,连我来拜访你,也要趁月黑风高的时候。”乔未离面上有些不高兴,与他并排坐下将头靠在他肩上。

他将轻裘撑开连她一并裹住,闭上了眼睛。

乔未离从侧面看他,挺直的鼻梁透出一股倔强,紧闭的眸中似乎能藏下无尽的心事,她隐隐的知道,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疗毒(十九)

乔未离从侧面看他,挺直的鼻梁透出一股倔强,紧闭的眸中似乎能藏下无尽的心事,她隐隐的知道,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子墨,过几日……”

隆冬临近,前几日皇帝下了命令,说是叫萧子游回北疆驻守,她也免不了要随他回去,想着心里泛酸,话也说不完整起来。

“怎么了,阿离?”萧子墨回头,看她那副样子心也软了下来,轻声探问,乔未离淡笑,见此刻他心里眼里尽是自己也便安生了几分。

“北疆已是隆冬,皇上叫子游过几日便回去,以防边乱。”乔未离这话说的颇有几分惆怅。

萧子墨却笑了笑,微叹一声,“放心吧,父皇不会真的叫子游去北疆,他此时叫谁走也不会叫子游走的。”

乔未离不解,他也没有再解释,只是将她抱紧了些。

不知坐了多久,风愈发的冷,乔未离从他怀里站起身来,“夜风冷了,你身子还没大好,别再受了凉,我也该回去了。”

他不像白日时那般冷淡,勾唇轻笑,眉目之间尽是温情,将手递给她叫她扶自己起来。

乔未离微嗔,拉过他还带着血的手将他扶起,“总是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你受了伤,别人又不会替你疼,只叫这些在意你的人为你心碎。”

萧子墨往前走一大步之后回头瞧她,“那阿离会为我担忧吗?”眉目之间,流光四溢。

乔未离浅笑,朝他肩头上捶了一拳,他装作很疼的样子躬身叫嚣,她便弯下身来查验是不是自己方才手重了。

他适时将她抱在怀里,“好了,夜深了,你回去吧,别叫子游担心。”

担心两个字,他特意加重了语气,随即放开乔未离一人往书房内走去。

乔未离站在门外,借着漫天星光看他,他如旧时那般心思深沉绝不外漏了一分。

方才那些笑里夹杂的愁思她怎会不懂。若说别人看不懂,她可是爱了他十多年的女子,怎么可能连他那一点心思都不明白呢。

瓦剌犯边,他不担忧,皇帝降罪,他也不担忧,兄弟夺权,他还不担忧,因为这些事情,如果他想解决,就都不是问题。

疗毒(二十)

可她看到了他眸光深处隐忍的疼,她知道他为那个沈兰君担忧,因为她的一切,他都未知,也无法全盘掌握。

直到看他进了房门要转身关门时,她才闪身上了房顶,她不会叫他看到自己的落寞。

就像她一直深信,萧子墨只能是她的,无论有谁走进了他的心房,她也不信那人能取代她的位置。

*

乌蒙王宫,太医署长官躬身进了御书房。

雅岚图正在批阅奏折,从高高的奏折堆里抬起头来,食指拇指围拢,轻捏了捏眉心。

“来了,来的还真快。”他抿唇,叫人看不出心思。

“皇上,查验结果出来了。”那太医跪在地上,方才在御膳司,他已经看出了苗头,可为人臣多年,他自然知道雅岚图不想声张此事。

“血珊瑚里,有什么东西?”明明是庸懒的语气却处处透着诡异。

“回皇上话,微臣所猜不假,正是有人将血珊瑚中混入了绿珊瑚粉,碧眼蛇这才集体攻入御膳司。”老太医抬头,揣测着年轻君王的意图。

“嗯,很好,你可知这绿珊瑚是乌蒙国举国难寻的药?”雅岚图起身,直盯着还跪在当下的太医。

“自是知晓,我乌蒙国极少生绿珊瑚,只有与西陵交界的一线峡有,却极难寻得。”太医这话回的恭敬。

“那你告诉本皇,是谁最有便利能得到绿珊瑚?”雅岚图嘴角噙着笑,将太医看的心惊肉跳。

“回皇上,微臣不知。”颤抖着磕了个头,他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

“哦?是不知道,还是不愿说?”雅岚图绕过案几站在他面前,不时的左右走走,那太医低着头,见鹿皮锦靴的主人在自己眼前来回走动,心下愈发紧张了起来。

额上似乎溢出细密的汗珠,他眨眼间那汗水沿着眼角砸下,在地上碎裂开来。

“皇上……”深深一个叩首,正欲说话又被雅岚图截住。

“起身吧,这件事,莫要对外声张,你且回去,只当此次没人叫你来过。”出乎意料雅岚图没再逼问。

太医也赶紧谢恩离去。

囚徒(一)

绿珊瑚在西陵与乌蒙界的一线峡,驻守那里的正是庄妃,后宫之中,除皇后是逐月公主圣眷正隆,往日里,庄妃与严妃的势力,是如日中天的。

庄家世代随乌蒙王打天下,汗马功劳不可不记,更何况,自庄老将军戍守边界以来,与西陵关系交好,从未起过战端。

庄老将军素喜黄老之学,是以无为而为之,将边境一带打理的序秩井然,不是这般玩小动作的。

宫中人,纵是未见过庄老将军,也知晓他为人处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是个中正的臣下。

方才那太医不肯说出庄老将军的名字,也定是素来景仰他,故此不肯拉他下水,也不信他会做出这般糊涂事来。

一个太医都明白的道理,他身为乌蒙国一国之主,如何能不明白。

翌日朝毕,御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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