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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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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鬓厮磨的温度逐渐温烈起来,气息急促不稳,脸颊像被火烫了,烧的厉害。

她将手握拳放在胸前与他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这里是寺庙,不可以……”

PS:小鱼这两天感冒了,更文不是很及时,亲们,请谅解!

身孕(十六)

说罢她侧过脸去,拉拉被他蹭的滑落肩头的内衫,并将他不停在她身上探索的手拉下。

萧子墨却一笑,玩味的瞧着她,“不可以什么?”

那一丝笑,仿佛含了众多的戾气,直盯的人心都要跳出来。兰君有些颤抖,将手更往胸前护了一些,“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呀……”

萧子墨却伸手轻刮点她额头,“女子似乎不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话里有话,言不尽道不全的模样叫兰君只想狠狠的给他几拳,奈何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此刻有些不好发作。

“这里是佛寺,是你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兰君回嘴,瞥他一眼。

“哦?你怎知本王在想什么?本王知道这里是佛寺,本王是觉得,亲吻、抚摸,是彼此渴望的表示方式,并没有想要完成下一步工作,如果三王妃你想,您本王也便遂了你的意。”

萧子墨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眼不眨的,兰君只蔫蔫垂了眸,不再回话。

萧子墨翻身躺下将兰君过来趴在自己胸膛上,面对着面他闭上眼,“睡吧,就让我这样抱着你,抱着便好。”

这话极其轻柔,像是一团棉花,暖烘烘的,烤得人心都要绽放。

兰君顺势往上挪到他颈间,俯首在他耳边轻语,“你不走吗?明早雅岚图回来叫我礼佛。”

“不走了,他来就叫他来吧。”萧子墨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房处,暗叹了一声,将她揽紧了些。

兰君虽有担忧却未再言语,只靠着他浅眠,源源热流从他胸膛处暖着她整个身子,一时竟似回到沁兰居的日子,她竟迷迷糊糊睡熟了。

翌日天明时分,门外响起雅岚图的声音,伴着推门声,“兰君,半个时辰之后便是吉时了,你醒了吗,门栓了,本皇进不了!”

兰君被此声惊醒,往枕边一看,床榻那一侧早已空空如也,萧子墨,走了?



    兰君被此声惊醒,往枕边一看,床榻那一侧早已空空如也,萧子墨,走了?

慌忙下榻应了声道,“你先去罢,我过一会儿便来,你叫敬子在外面候着,过会儿给我领路便是。”

身孕(十七)

雅岚图蹙眉,瞟几眼精神抖擞的守卫,“嗯,那本皇先去看看皇后,等会儿你快些来,错过吉时便不慎好。”

雅岚图前脚方走,萧子墨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一张俊脸在她颈上轻蹭两下,还带着凉气。

“你去哪儿了?从那里进来的?”

兰君回身拉住他,这才敢抬眼看他,他似乎是带着笑的,“找你妹妹去了,从你不知道的地方进来。”

“兰嫣?”

兰君大惊,还好他来得快,雅岚图不正是要去看兰嫣的么?

“是,莫非你不想与我走了?要带你走,可还得你那妹妹多帮衬着,雅岚图带的亲卫不少,上次在嘉兴关有老九帮忙,才将你掠了回去,否则,本王也没胜他的把握。他一国之王,哪就这般容易对付。”

萧子墨侧躺在榻上直视兰君,青丝垂下,自成倾城之色。

兰君随即走向屏风处取了外衫穿好,又将昨夜披着的披风拿下,外间有风,窗纸被吹的呜响。

萧子墨一直侧躺着,将她这一串动作看在眼里,她回过头来正对上他那双眸,“你怎么还不走,敬子还在外间等着呢,我还要去礼佛,祭天怕就在晌午。”

“谁说你要去了,那敬子正好在外间,你只说身子不适,叫他去报给他家乌蒙王,这祭天,你去不了了。”

萧子墨说的理所当然,从榻上起身将兰君拉到怀里,手中一枚褐色药丸,似带着荷露香,放入自己口中之后俯首将兰君的唇含住。

一颗药登时入口,裹杂着他口中的涎液被他一个深吻推入腹中。

“给我吃了什么?”兰君气息不稳,脸色潮红,被他这一吻,早已方寸大乱。

“不说你身子不适吗,你若好好的,怎么就得这么个借口。”将她抱在自己膝上,以额相抵,他笑的灿烂。

兰君压住怒火才没发作,又对她用药,嫌她死得不够快吗。

朝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往外走去,身子却有些不稳,这该死的萧子墨,下手还挺狠。

开了房门眼前已是一片朦胧,她强撑了笑意,“敬子,你且与你家陛下说,兰君身子不适,这祭天仪式,去不得了。”话还未说完人险些倒在地上。

身孕(十八)

朦胧间还在咒萧子墨这药用的烈,敬子已上前扶住她,那双手正好握住她的。

虽说敬子是内侍,这兰姑娘的手,却还知道是碰不得的。惊骇之下慌忙松手兰君却直往前倒去。

他这才顾不得尊卑,一把扶住她轻唤,“兰姑娘,兰姑娘?”

兰君到底未醒,他这才叫苦,“哎呦我的小姑奶奶,这可怎么办才好。主子叫你来祭天就是要将你列入宗谱的,你倒好,这会子病倒了,可教咱们这做奴才的如何交待才好。”

远瞧着那边走来一个侍女,便招手叫她过来,“丫头,把兰姑娘照顾好了,公公我去前院与陛下说去。”遂又遣了守门的去寻随行的太医来,疾步往前走去。

那丫头倒是激灵的紧,扶住兰君便往房内走,恭恭敬敬的样子甚是可靠。

内室里,兰君被抚上榻,头沉的厉害,努力睁开眼瞧着面前的丫头,她清醒了许多。

“青儿,青儿你怎么在这儿。”手抓住她的衣袖,心中有惊惧,亦有感动。

“方才主上给王妃吃的,并非什么毒药,只是叫人睡过去的药罢了。王妃毋需担心,雅岚图此次叫你同来祭天,正是要将你列入宗谱,主上不允,故施此计。”

“这药是师傅耗了数个日夜亲自提炼而成,对王妃身体无伤,颇具修养功效,雅岚图身边带的那些个御医,是瞧不出所以然来的。王妃你只管睡罢。”

说罢一抚兰君睡穴,从后窗跳将出去。

雅岚图来瞧时兰君睡的熟,叫也不醒,随行太医跪在榻下,他抱了她,腕上悬着丝,给她诊了脉。

那太医也只说是身子弱,未诊出什么所以然来,开了养血的方子交给房里的丫头,叫好生伺候着也便下去了。

雅岚图眉皱的很紧,眉眼中染上怒色,将兰君放在榻上盖了被子,这才绕到屏风前方瞧着立在当下的小丫头,厉声道,“你们是怎么伺候兰姑娘的,一个晚上就能照顾到昏迷不醒?”

丫头们慌忙跪地声音直颤,兰嫣却推门进来,“陛下,吉时快到了,切不可怠慢了神灵,这边的事儿,祭天过了再来问罪不迟。”

身孕(十九)

雅岚图正欲发作,瞧见兰嫣来脸色终是好了些,拢拢衣袖起身上前扶了兰嫣,“嫣儿所言甚是,本皇与你一道礼佛去。”

跪在地上的丫头这才松了口气,抬头瞧着兰嫣,脸上带着怯怯的笑,似是感激。

兰嫣也朝她瞧了一眼,那一眼,却是别有深意,只那丫头未曾察觉罢了。

………………

因雅岚图一行是便衣前来,寺内并未戒严,上香祈愿的还颇多,一时人多事杂,那些个内侍丫头们也暂顾不上兰君。

萨迪弩便提议,“主上,何不此刻便救了王妃,我等也好速从乌蒙离去,西陵王叫你戍守南疆,是刻意为难于你,若叫镇南王拿了把柄,免不得又得生一通是非。”

萧子墨在瓦上坐着,目光渺远,只瞧了守在寺外的侍卫一眼,并未言语。

若父皇当真是刻意为难于他,那他纵不犯错,他也能给自己安个罪名,若他不过想对他略施惩戒,这点事,就算镇南王知道了,也必不会真的报到京上。

况,他已与兰嫣有了交易,若此时带兰君走,且不说那寺外的一干侍卫不一定就打得过,这是在乌蒙境内,雅岚图调兵遣将,是小事,他若生事,这事,便上升到西陵与乌蒙的邦国关系上。

到时,若搅乱了局,怕两方都不好应付……

这是在乌蒙境内,雅岚图调兵遣将,是小事,他若生事,这事,便上升到西陵与乌蒙的邦国关系上。到时,若搅乱了局,怕两方都不好应应付。

见萧子墨没上前,阿布瞥了萨迪弩一眼,眸光深沉,暗藏戾气,萨迪弩自是瞥见了这一眼,未再言语。

青儿在一旁侍茶,见阿布那一眼忙将茶杯放下,两步退将出去。

日头渐高,不知道兰君那边情势如何,房内憋闷,众人苦无良策,便也退了去,独留萧子墨在室内。

午时三刻,雅岚图与众妃礼佛祭天,兰君沉睡未醒,来这云来寺,他是恪守规矩的人,外邦女子想入乌蒙王宫,若未经云来寺洗礼,定不成立,他心中虽有执念,却不好勉强。

身孕(二十)

太医只说是无事,他便想在寺里多留一两日,待兰君醒来,再行洗礼不迟。

众人虽有意规劝,却到底被驳回。

兰嫣在房内踟蹰,雅岚图为一国之主,滞留寺内不回宫中定会惹众臣猜忌,当然,她不光想这些。

若他执意在此等候,那萧子墨总不能每日给兰君服那嗜睡之药,服药,也终究不是长法。想了些时候,心生一计。

酉时末,兰嫣那厢只一个劲儿叫肚子疼,雅岚图在陪兰君,听她似乎病的不轻,便也移驾去瞧她。

一进屋便瞧见兰嫣躺在榻上,一身的汗,脸色红的异常,上前一握她的手,如火烤一般。

一室的丫鬟手忙脚乱,床前床后的伺候着。

太医见雅岚图来,慌忙跪地,面有难色。

“娘娘怎么了?”雅岚图冷声问,调整了因快步走来而不稳的气息,上前在榻沿坐定。

“回皇上,宫外气息混杂,娘娘有孕在身,身子本就比之常人易染病些,这会儿怕是病了。”太医哆哆嗦嗦不敢抬头。

王子皇孙,若有个闪失,叫他如何交待,皇帝身边伺候的,都不是好差事,倒不如在民间开间药房来的清净。

“还愣着干什么,开药呀。”雅岚图摆摆手叫他起身,丫头们慌忙磨墨铺宣纸,个个面带惧色。那太医起身却并未往案几旁走,而是低头立在原处。

“皇上,娘娘身子娇贵,民间药材,不敢乱用,唯今之计,即刻回宫方为上策。”

那太医眉尖一挑,说出心中所想,若在这宫外乱用药材,治好了倒不打紧,治不好,那是灭九族的大罪。

雅岚图脸色一沉,没有发话,兰嫣见他面色不好,一手抚额呻吟一声昏了过去。

方才她穿了宫内最好的轻裘,在云来寺最大的焚炉前烤了足足半个时辰,身子都几乎烤焦了,又叫了轿子将自己抬回来,身子不热才怪。

只是未曾想热的这般离谱,似有愈演愈烈之势,如今半真半假的,倒也晕了过去。

雅岚图心里再想叫兰君入宗谱,也断不可不顾皇后性命,若他当真不顾自己性命,想云来寺住持也不会同意将兰君写入宗谱。

警告(一)

这一步棋,怎么下都是自己赢。

未几,雅岚图咬牙吩咐,“敬子,叫大队准备,即刻回宫。”

敬子应了声是,退出门去。

………

“主上,雅岚图打道回宫,王妃便被带回宫中,我等要救人,岂不麻烦更甚?”

青儿侧首瞧着萧子墨,云来山腰的一个小山头,他们众人立在此处,亲见雅岚图大队往回宫的路上走。

“只待他回宫,本王才好堂皇向他伸手要人。”萧子墨唇角一勾,眸光犀利如觅食苍鹰,众人虽不解,亦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大队在脚下,如蝼蚁般,缓缓行移。

青儿瞟一眼身后的阿布,见他目光深邃,似一直凝着那女子身处的鸾轿,一刻未曾移开,心内有些悲凉,她躬身在萧子墨身侧,“主上,青儿先回船上打点。”言罢转身匆匆而去。

萨迪弩见青儿离去,旋身走到阿布身侧,一拍他肩膀道,“小子,我们九丫是个直性子,不会拐弯,你还不追去?”

阿布皱眉瞥萨迪弩一眼,对他此举颇为不屑,殑迦却从身后给了句阴沉沉的警告,“今早听九丫说,乌蒙河上有家客船被一个公子包了,那公子出手阔绰,相貌亦是不俗,巧在他看上了咱家九丫,与九丫说好了,午后在船上饮茶。”

殑迦此话方毕,阿布已如闪电般没了踪影,萧子墨瞧着殑迦,忽而一笑,眼底都是明媚。

嘉达与嘉诺还在暗打嘴架,并未参与到这帮人的谈话,萧子墨回神,听着崖底风声萧萧,心内忽然很是宁静。

被殑迦一说,他倒对那公子颇为感兴趣了呢,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能请动他家青儿,在接回兰君之前,他似乎想见见这个人。

…………

花船上帘幕半敞,帘内茶香漫溢出来,自有一股香糯之感,叫人沉浸其中。

其它小的客船自是不敢靠近这般尊贵的花船,不过远远闻着这茶香,便知里面是何等贵人。

阿布赶回来时,见到的便是花船上侍女在帘外立着,恭恭敬敬。

好一个青儿,竟把那美貌公子引到花船上了不成?阿布正欲举步进去,却听得一个好听的男声,“九丫泡的茶,还是这般香糯。”

警告(二)

九丫?那男人如此亲密的称呼青儿?莫不是以往便是认识的?

“伊吾哥哥这是在取笑青儿呢。”青儿出声,似带着几分嗔怒,好一副女儿态。

伊吾?不正是北狄大将,他来乌蒙做什么?

阿布站在船舱入口,却没有走出去,正出神间却有茶杯凌空而来,直直袭向他面门处,他躲闪不及,只得伸手接住那茶杯。

这一接便知来人功力深厚,非比寻常。

“怎么,不进来吗?”伊吾回头,一挥手掌风掀开了幔帐。

伊吾面无惧色,抬步走了进去,见青儿如旧笑着,脸上尽是旖旎色。

“九丫,有人吃醋了!”伊吾反身坐下,继续瞧着茶壶,再不看阿布一眼,青儿给他真斟了一杯茶,笑道,“伊吾哥哥说笑了。”

阿布见不得他二人如此说笑逗闹,便上前夺过青儿手中茶壶,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又往外走去,正巧碰上赶回来的萧子墨一行。

萧子墨颇有深意的瞧了阿布一眼,唇角一勾掀起帘幕往舱内走去。

“什么风,把我们的伊吾上将给吹来了。”萧子墨似乎并不意外,青儿从软席上起身侧立在一旁,萧子墨便上前欲伊吾对面坐下。

“西北风!”伊吾抬眸,调笑般说道。

“哦?西北风向,你不是改被吹回北狄去了么?怎么到这南疆来了?”萧子墨端起茶杯细饮一口,瞧着他。

“本将饿了,你该请吃饭,今日,有好事要降临到你头上。”伊吾言罢起身,微笑着出了船舱,萧子墨也便跟了上去。

……………

华灯初上,雅岚图一行人终于抵达皇宫正门,这次的祭祀仪式,也正式结束。

“陛下?”敬子一边挽着袖子一边抬手扶雅岚图从马车内下来。

“皇后,没有大碍吧。”雅岚图盯了后方的马车一眼,心中也紧张了些。

“宫中有诸位太医,想来应该没太大问题,陛下累了,不如歇着吧。”敬子小心答话。

“恩,兰姑娘可送回落花殿了吗?”他又问。

“已经送回去了,陛下是不是要去瞧瞧兰姑娘?”敬子亦步亦趋的跟着往宫内走去的雅岚图。

警告(三)

“恩,本皇自己去便是了,你先去皇后那儿候着,有什么情况速来向本皇禀告,切不可怠慢。”说着径自离去。

敬子应了声是,也往兰嫣的宫殿走去。

………

两日后,兰君正坐在厅里喝茶。见雅岚图回来,便站起身迎了出来:“陛下,嫣儿没事吧。”

…………

“本皇想,问题不大!”雅岚图从兰君手中接过茶杯回话道。

“嗯。没事就好。”兰君转过身去,心事重重。

“听他们说,你又是一天未用膳,先吃饭吧。”雅岚图没有再说其他,叫人备了饭菜来,边吃边聊一些云来寺的事情,兰君有些震惊,他人根本不在她房内,却似乎对她的事情了若指掌。

她嘴角抽了抽,总觉得雅岚图有些奇怪,终于不知道是哪里奇怪,索性便埋头吃饭,心里堵的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不知道萧子墨究竟在哪里,在乌蒙不比在西陵,他如今武功全无,她很担心他。

夜幕四合,躺在床上,兰君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在为今天的谈话困扰不已。对于雅岚图,她开始看不明白他心里所想。

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兰君想到了萧子墨,那个伤她至深也爱她至深的男子,他太傻,竟然为她找到这里。

兰君很有一种冲动想要大半夜里出去找他,然后就此不问世事,什么争斗,什么名利,不过一堆粪土,要来何用?她要弃逐月的一切不顾,与他浪迹天涯。

萧子墨的情,她深深记在了心里,如果说最开始是因为利益驱使互为棋子,那现在,在他来云来寺找她的那一刻开始,就是单纯的喜欢,热烈的爱,是那种见了面,就再也不想分开的爱。

她以前,也从来没有想过,从此后会有一个人在她生命中扮演着如此重要的角色,可是,萧子墨就是刻进了她的心扉,挥之不去。

深深的牵挂与惦念,还有心中的恐惧与不确定,使得她原本古井无波的心不时泛起阵阵涟漪,就像初开的花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再也不愿回归冰冷的黑暗。

警告(四)

她一心希望这些事可以早早结束,却不知所谓山高海阔,已是残酷的遥遥无期。

干冷的夜,像无边无际的大网,将她一丝丝的扣进网中,她就像是被粘在网上的飞蛾,越动弹反而被粘的越紧,任何挣扎都没有意义。

她翻过身,将脸埋进锦被里,眼泪湿了枕上的一大片,心内的痛,揪的她根本不能入眠,她的子墨,到底在哪里。

红绫木窗发出轻微的声响,暗淡的月光从窗缝中打进来,照亮她满是泪水的小脸儿,她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也不过是怕宫人们听到,又徒让雅岚图担心而已。

细碎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兰君警惕的起身看着四周,借着暗淡的月光,她看到了那一袭魂梦相牵的身影。

“子墨。”兰君踉跄着从床榻上起身,光着脚跳下了床,之后从将萧子墨紧紧的拥在怀里,将他抱的很紧很紧。

萧子墨脸上泛起白色,他昨日在乌蒙河探路时受了伤,但他却没有做声,亦不想兰君为自己担忧。

他知道,这两日他不在,她肯定没有主意了,虽然她一直看上去那么厉害,那么强悍,那么不需要任何人,可是他知道她的脆弱,知道她的恐惧。

觉察到他胸口黏稠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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