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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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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注定让你连随着她去的念头也不能有。

那种痛苦比万箭穿心还要煎熬,所以,雅岚图,你千万要记住,不要爱上任何人,她会成为你最难跨过的劫。

雅岚图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上面暗红的一行字刺得他的心有些疼,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兰君,你就是我的劫啊……

*

兰君坐在窗边,看着对面一直不开口的萧子墨,不由奇怪地问道:“子墨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怎么进了这茶楼这么久都不吭声?”她不知道,有什么话是不能在宫里说的。

他既然能带她从宫里出来,为什么不能离开乌蒙。

萧子墨紧抿着唇,好似有什么事却又不知从何开始,又是一阵沉默后他才低沉了声音问兰君:“不知兰君是否肯放阿布?”

“什么?”兰君睁大了眼睛盯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不是怀疑你。只是青儿她,好像很喜欢阿布。”今天阿布喝了很多酒,当时他在,走的时候萧子墨发现摆在地上的两坛子都空了,不过那时好像看他还挺清醒啊。

“大好事,本公主做主,把阿布许配给你家青儿了,呵呵。”兰君轻笑,看着乌蒙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国库王宫一千万两白银失窃,户部尚书因为在位不力、监察不严的罪名被暂革官职打入大牢,提户部侍郎上位,其下属人等一并减俸一年,罪责后定。接着皇城护卫统领带兵搜遍全城。

警告(十四)

竟然在落花殿找到了那一千万两白银。

雅岚图下令将宫女一干人等捉拿归案,兰君上前求情。

所有人都知道,有兰君出言,绝对能让他们固执无情的皇帝改变旨意。不料这次的想当然出了极大的意外。

雅岚图不但没有收回成命,反而大发雷霆,寒声反问兰君,若后宫干政、越职顶撞反驳圣恩,该当何罪?兰君答,罪当杖刑五十。

雅岚图即刻冷笑道:“很好,兰妃你可知罪?”

兰君当即跪下道:“兰君知罪。”

“念你功多过少,可减二十,来人,行刑。”

几位正直的大臣上前拦阻,宫女盗窃国库白银,这说出去,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他们怎么可能不明白。

雅岚图地脸色更加阴沉。“诸位爱卿似乎对朕的决定十分不满啊?这千万两白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众位爱卿不去想法捉拿窃贼、追回银两。却在这里一个个挑朕的不是?我堂堂大楚国竟然被人明目张胆地劫了国库。说出去岂不是个天大的笑话!”一声怒喝让众人立刻抬不起头来。

“若本皇今日不严厉惩办。说不定明日又来个千万两失窃。到时你们又来和朕论理?这天大的责任,谁来负?乌蒙律法,人为制。本皇今日倒要看看这律例本皇可改还是不改!”

雅岚图的冷冽和喜怒无常今天像是全都爆发了一样。谁还敢在老虎面前扮猫?最后。户部尚书依旧下了大牢。

兰君也结结实实挨了三十大板御杖。她那柔弱地身子怎经得住这样地重刑?最后一板刚受完她就昏了过去。慌得宫人们赶紧叫人把她送回了落花殿。

青儿冷着脸收下药赶走了宫侍,仔细看了看药瓶不免有些吃惊。雅岚图竟然把宫中最好的御用药送来了。

要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御药,里面加了上百种珍稀草药,对外伤内挫有极大疗效,专供帝王以备不时之需。

早知如此,他干什么要杖刑兰君,还白白用去一瓶极品圣药?萧子墨自然想的明白,那是妒火,冲天的妒火,他在嫉妒兰君将自己留在殿内,更是给她一个深深地警告。

警告(十五)

萧子墨心想,伴君如伴虎这话说得果真不错,这雅岚图,倒也懂得算计他的朝臣们,那户部尚书,他怕早就看不顺眼了吧,借由兰君的事,一并处理了,倒是个聪明的选择。

若他哪天一个不高兴,那些朝臣的脑袋说不定就掉了,乌蒙朝廷这是非之地,他的兰君,还是早早退出为妙。

最近,就要想到办法,将他的兰君带走,再也不能在这里待了,否则不等她毒发身亡,她的小命儿,恐怕就保不住了……

宫里的御药的确名不虚传,再加上与兰君体内的毒竟然起了反应,伤势很快就痊愈了,不过坐着的时候还是能感到阵阵隐痛,于是只好又在床上趴了两天。

兰君苦笑不已,自己那天还真是撞到枪口上了。

………

总管太监托着几叠暗红的牌子一动不动站在御书房门外。雅岚图漫不经心批着折子,头也没抬地问了声:“有事就进来吧。”

总管一听,躬着身走进来,把手中的托盘捧到雅岚图面前说:“皇上,今晚侍寝的牌子。”

雅岚图继续低着头,淡淡说道:“今晚本皇就在这御书房,不用侍寝。”

总管抬起眼瞧了瞧他的神色,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这皇上自云来寺归来,在每位新封的娘娘那里都只待了一晚就从未再去过,长此下去,那些大臣们必定又有话说。

“怎么,公公还有事?”雅岚图见总管还没离开,不悦地问道。

“皇上,您已经好些天未曾翻过牌了,是不是皇上哪里不舒服还是,对妃子们都不满意……”总管小心翼翼地回答。

皇上前两天在早朝上发的火儿估计到现在都还未消,即便现在去宠幸哪位妃子,恐怕那位娘娘也该是提心吊胆吧。

阿布冷哼几声,“拿上来吧。”从盘子里随手翻了一块丢给总管,总管看了看,朝门外候着的宫侍喊道:“今晚艳娥美人侍寝。”

这一晚,后宫所有的妃子都知道艳娥美人第二次受到了宠幸,却不知,这一晚,雅岚图其实在艳娥的寝殿,赏了一夜的歌舞,未有其它。

*

萧子墨终是想了个透彻,为什么国库一千万两白银一夜之间不翼而飞,为什么那天兰君仅是为宫人求情就挨了三十大板御杖,为什么那一次早朝之后雅岚图就对这件案子不闻不问、却仍旧大张旗鼓的将人扣留在落花殿。

警告(十六)

自编自导一场国库失窃,然后来一个嫁祸,固然是聪明无敌的雅岚图,翩翩佳公子,亦是一国帝王,怎能不拥有上乘的智慧,不愧是绝顶的猎人,懂得如何明目张胆在自己的密林里撒下迷惑人的陷阱!

可他萧子墨是什么人,从千魔窟历练十年,还能平安无事的王爷,他的智慧,又怎么可能输给他!

先不说这些银两是怎样大小,就是真真地放在马车上拉也得要多大的体积,如此又怎么可能在禁卫重重的皇城之中没留下丝毫印记的跑到了落花殿?

雅岚图那日在朝上的发威现在看来是破绽百出,很明显他的这些破绽也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

萧子墨越是想到深处,心就越凉,帝王之术,便是如此。底下这些大臣稍有眼力地也许都看出了雅岚图的打算。这次只凭他从西陵带来的这些人,要从京都全身而退,可谓是难上加难。

从落花殿出来,萧子墨有些魂不守舍,飘飘的雪花铺了地面薄薄的一层,向上望去,这里的天怎会这么阴暗呢?夏日里,竟然有雪?实在不妙。

看来,伊吾上次告诉他的那个秘密,果然成真了。

没有再想太多,萧子墨转身进了殿内。

青儿正准备出门,就看见自己的萧子墨走了进来。

“主上。”

青儿顿了顿,看了她一眼后又倒回往书房行去。萧子墨在后面跟得紧紧的。

“主上,查清楚了吗。”等萧子墨关上门,青儿转过身来问道。

“伊吾,你是知道雅岚图的计划吧?”

“这么轻易就被你看穿了,真不妙。”伊吾缓缓说道,往脸上一抹,恢复了自己的样子。

“是,我知道。”难怪当时户部尚书被关押时,他一点也不意外,原来早就知道这是雅岚图设计的。如今户部尚书的位置给了户部侍郎,所谓一石二鸟是也。

萧子墨望着伊吾的眼睛,不知何时里面竟变成了一汪深潭,像最睿智的人,怎么也看不清。

看来,在兰君的事情上,他始终是不如别人看的清楚的,失了先机,也在所难免。

京都上空始终罩着厚厚的乌云,雪又开始下了,下得很大,街上的小贩早早收了摊铺回家围炉,这么冷的天,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警告(十七)

当日的天气格外阴沉,下着的雪由最初的碎纸屑变成了鹅毛,从早上到傍晚,兰君就站在雅岚图的寝宫殿前,任着衣服上叠起了厚厚一层的雪花。

兰君病了,雅岚图将她抱回落花殿,因着雪来的着实怪异,便举行了祭天典礼,宫中所有人必须出席。

朝中大臣不由把兰君的地位又望高了一番,连身怀六甲的皇后娘娘都要出席,她却不用,着实是特殊的紧。

为时七日的祭祀在浩浩荡荡的宏大排场中结束。从山上回来不到两天,禁卫军在郊外一间废弃的破庙里,搜寻到了国库失踪的一千万两白银中少了的那些,经过查点,刚好够。

禁卫军统领上报给了雅岚图,一并带回了庙里的窃贼,雅岚图以窃银寻回,窃贼被抓为由,将落花殿的大军调离,完成了自己对兰君的承诺。

然而,对于如何惩处偷窃国库的贼人,雅岚图却是只字未提,连原先派去追查的人也一并收了回来。

虽然国库失窃风波因雅岚图的几句话就告了段落,但众位大臣无不为雅岚图的计划感到吃惊。

这雅岚图,果然是懂得利用自己皇帝的权势,他说你偷了,你就是偷了,他说你没偷,你就是没偷。

*

阿布走进落花殿的时候,看见兰君正在雪地里随意的描画着什么。浅色地披风裹着她纤弱地身子。像一只落单地孤雁立在白云之中。踌躇无力。

“外面这么冷。公主病才刚好。怎么又跑出来了?”阿布一边责怪一边走过去站在她身边。

最后一笔落下。兰君收了回来。退几步看了看自己的画。摇头叹息道:“还是不行。”

阿布也凑过去仔细瞧了瞧。随后轻笑道:“的确是不行。少了几分意境。下笔轻浮不够稳重。可见你作画时心绪不宁。”

兰君抬起头瞥了他一眼:“是,比不上阿布的功夫,本公主甘拜下风。”说着朝阿布行了一礼。

阿布更是笑出了声:“几日不见,你倒精神了不少,枉我整日叨念你的病,你倒乐得自在。”

警告(十八)

“谢阿布垂怜,我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你谈你的恋爱去吧,不必担忧。”

“都说病去如抽丝,你竟成特例了,大病刚好,倒生龙活虎了起来。”阿布伸手拿起了她的画,笔墨未干,在冷风里吹了吹,然后折起来揣进了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兰君奇怪地问道。

“把我送给别人,总得给我点什么东西做补偿,不然你怎么好意思呢。”阿布淡淡地说道。

“哦。”兰君似不在意地低头整理乱了的桌面。

阿布看到她没有什么反应,苦笑着问道:“你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兰君站在平平的雪地上,遥望已经没有痕迹的墙外,淡笑回身,不经意间看到对面高楼里坐着一个人,那一身的华贵锦缎,气势凛然地投向了这边。

萧子墨,不会是生气了吧……

*

放好笔砚,兰君抬首凝望着阿布,从发际到眉眼再到唇下,很久才笑着回答他的问题。

她说:“青儿是个好姑娘,你也很喜欢她吧。”那一笑,风华绝代,雪舞苍落。

阿布回望她半饷,也笑:“嗯,挺喜欢的。”

这次阿布走得很快,也很安静,甚至似乎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走了。

她淡笑着看向远处的高楼,等那人靠近,不消一会儿的功夫,萧子墨从茶楼里走了回来,身上落满了雪。

“怎么,生气了?”兰君上前,握住他冰冷的手。

萧子墨回身将她拥进怀里:“我生他什么气,他不是有妻子了,以后再也没人跟我争你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这话里,明显带着点儿火药味儿。

兰君讨好的上前,伸出手指踮着脚,点了点他的鼻子:“你哦,小气鬼。”她声音软软的,前所未有的温柔。

“你才是小气鬼呢,小气鬼。”萧子墨见兰君开心,便在雪地上与她闹了起来,这样的氛围,看上去那么温馨,那么美好。

可是这样的美好,是经不起皇权的摧残的,他们的好日子,终有到头的时候,好日子,总是很短。

这日。朝堂上地气氛异常沉闷。

警告(十九)

雅岚图一听到各地水灾这个消息。龙颜大怒。指着前来报信地人骂:“各地府吏是吃白饭的吗?这么重要地情况到现在才报上来?来人。把他给本皇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跪着地人全身颤抖。任由侍卫拖了下去。

大臣们都噤若寒蝉。虽觉得那人罪不至此。却也不敢在此时逆了皇上的龙鳞。

雅岚图抬目望向下面:“你们谁愿意去治理颍州水患?”底下一片沉寂。想那颍州城虽不大却也有两三万百姓居住其中。

先不说河堤能否阻得了。就是周边不断涌向颍州城内地难民安置也是个问题。更不要说颍州水患历来严重。如今比以往更甚。

一个不好不仅乌纱帽不保。说不定自己地小命都得丢在那里。此刻谁还会接那烫手地山芋。

………………

“我愿领命去申州治水。”声音不大的几个字,却说得周围的大臣都安静了下来。齐齐看向殿外,那瘦弱的女子走了进来。

雅岚图看了看这个身材单薄的她,眼里跳跃着不满就是想逃离京城是吗?

“你这么有把握?”

兰君一笑,顿时满堂生辉,晃得众人有些睁不开眼,“若有失利,愿以死谢罪!”话语里是满满的信心。

兰嫣的父亲宁尚书一派人很支持兰君这次的颍州之行,兰君扫了宁尚书一眼,这个老狐狸,先把自己捧得老高,如果治水失败,可就会被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看那慈眉善目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真会被他的表象给糊弄过去,果是人不可貌相!

雅岚图眯着眼看着兰君:“沈兰君。”

兰君撩裙跪下:“在。”

“今命你为钦差大臣,赐银龙令一枚,即刻前往颍州治水,不得有误。另,户部拨款二十万两白银和民备物资立刻运往颍州。”

她想离开,他就让她离开,他总有更好的办法,让她乖乖的回来。

“遵旨。”

*

此次颍州之行,自然有萧子墨为伴,兰君在马车里,蜷缩在萧子墨怀里,享受着他身上的温暖气息。

“子墨。”她轻声的唤他。

警告(二十)

“恩。”他缓缓的回应,嗓音温润,眸光清冽而柔情。

“咱们这样,像不像私奔?”她笑着环上他的颈项。

萧子墨很配合的低下头,吻住了她粉嫩的红唇,辗转吸吮,不认放开,她的味道太过甜美,甜美的让他愿意一生一世迷醉。

可是他不想动她,她中了毒,若是太激烈的运动,怕是对身体不好,在这毒没解之前,他还是安分一点比较好。

他忍住强烈的欲、望,喉结滑动,内心使劲的说服自己,要稳住稳住,之后紧紧的将兰君抱在自己怀里,狠狠的压在马车壁上。

他粗喘着吸,眸光迷离,气息紊乱,手不知道该放在何处才好,只好将两手背在身后,不去接触兰君的身体。

兰君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凝脂般的肌肤上:“子墨,你怎么了?”她轻声询问。

“兰君,不要逼我,我忍不住了。”他闭上眼睛,声音里满满的都是隐忍。

“什么……忍不住了?”兰君好像故意似的,眨巴着眼睛问他。

“哼,欺人太甚。”萧子墨仰首深吸了一口气,痛苦的看着兰君。

“到底是怎么了嘛?”兰君伸手覆上他的额头,袖中馨香的气息霎时间充斥了他的鼻息,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再让她动弹。

“是你不安分的,不要怪本王了。”说着将头埋在她胸前,捉住一对莹白如玉的酉禾胸,在自己齿间轻轻的梗咬。

“唔,放开我啊,我以前都没发现,你怎么这么坏。”兰君伸手去打他的背,手却再度被他拉住。

他闪烁着异彩的眸子对上她的:“到底是谁坏死了?你说啊?”

薄薄的樱花唇,在她唇上重重的吻了一记。

“萧子墨,你坏坏坏……”她挥手粉拳打在他的胸膛上,却更像是在挠痒痒。

他轻笑出声,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去扯她的衣衫……

青儿诸人已被他遣回南疆,好对镇南王有个交待,也对父皇有个交待,他们暂且留在乌蒙,好了结了雅岚图的事情。

既然当初,是兰君惹了雅岚图,如今,他们帮他治理水患,算是酬谢他了,之后再不见面,心中亦无愧疚。

娘子(一)

马车一路颠颠簸簸地走了十多天,终于到达了颍州边界的一个小镇。

小镇距离颍州城较远,所以受洪水的影响并不大,但因近几日这里大雨不止,到处都是泥泞不堪,镇上的石板路也快变成泥浆路了。

萧子墨愣是将兰君抱在怀里,一路往客店走去,路上的行人见二人这般,都纷纷侧目,真是有伤风化,大庭广众的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不过再仔细看来,这二人面貌,可都是神仙般的人物,他们这偏远小镇,哪里见过这等绝色,都不禁感叹了起来,没有人再说什么难听的话。

到客店的时候,萧子墨丢在柜台上一锭大大的银子:“老板,给我和我家娘子来一间上房,我家娘子身子不好,房内要有暖炉,设备要齐全,热水供应要及时。”萧子墨絮絮叨叨的说着。

大厅里的人禁不住交头接耳了起来,大多是说小相公命好,娶了这等绝色的女子,还有的是说小娘子命好,嫁了这等人才的丈夫。

“放我下来啊。”兰君在萧子墨怀里,别扭的挣扎着,脸颊羞的绯红,不期然却瞥见了在暗处坐着的一名青衣戴斗笠的男子,总觉得有几分熟悉,却又说不出哪里熟悉。

晚间,萧子墨在房内,一会儿要热水一会儿要暖炉,弄得值夜的店小二都有些不耐烦了。

“客观,您要什么,可否一次说齐全,这大冷天儿的。”小二哭丧着一张脸。

“我家娘子说要热水,我家娘子说,要全城最好的茶叶,我家娘子说要东街的香炭。,狠狠的说着。

“小娘子,您就行行好,劝劝您家相公吧,这大半夜的。”小二在门口拜了又拜。

“相公,你就别为难人家了,进来吧。小二哥我们没事儿了,你也早些休息。”兰君的声音从房内传来,轻轻的,温暖了这暗夜。

“多谢小娘子,多谢大官人。小的退下了,二位好生休息。”小二打了个哈欠,噔噔噔的下楼去了。

萧子墨也关上门,走近房内,兰君锦被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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