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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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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江口还有一拼修堤的工人没有回来,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快到颖江口的时候浓重的血腥气充斥着他们的鼻息。

……………

萧子墨终于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他将兰君更紧的护在自己怀里,生怕出了任何差错。

大队的黑衣人开始在大雨中一排接着一排的出现,萧子墨不屑的看着那些人,袖中长剑,已然抽出。

“兰君,抱紧我。”他将兰君的双手绕在自己腰间,在她耳边低喃着。

“子墨,他们人多……”兰君担忧的抬脸看着他。

娘子(十一)

“不要说让我放下你不要管的话,我不可能放下你不管,再说,这些人未必是我的对手,我是你的相公,你是我的娘子,我们要生死与共,不是吗?”

他的眸子闪烁着晶亮的颜色,让人无法拒绝。

兰君重重的点了点头,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要,头埋在他的胸膛。

她觉得有许多血溅在她的后背,那是敌人的血,浑浊,腥甜,而充满了嗜杀的味道。

萧子墨像是杀红了眼一般,死命与黑衣人血拼肉搏。直到一股熟悉的灼热喷洒到她的额头,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子墨。

“子墨!!!”她大声的喊,看到他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上,他没了武功,此时不过用些蛮力与众人拼杀。

“咳咳,叫什么,声音好大,那么吵。”萧子墨不以为意的擦掉唇边的血,脚上一带,剑便从地上飞入手中。

他作势要与前面的黑衣人拼杀,却未曾看到,身后也有一名黑衣人,深黑的双掌闪着火焰,正向他袭来。

“子墨小心。”萧子墨的剑刺伤前面的黑衣人之时,伴着兰君一声惊呼,她已经从他怀里闪身挡在他的后背。

那一掌,正打在她的胸口,火辣辣的疼让她几乎晕过去。

黑衣人见形势不妙,便转身逃走,兰君的身子随着掌力滑出很远很远,萧子墨惊恐的上前抓住她的衣衫,却不料她的身体沿着悬崖,急速的下坠。

没有丝毫考虑,萧子墨纵身一跃,飞速的拉住了兰君的手臂,之后用力将她带入自己怀中,不知所措的抱着,却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坦然。

“你不该替我挡下那一掌。”他轻抚着她的脸颊,神色复杂。

“我爱你。”兰君虚弱的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这悬崖好高,耳边呼呼的风声吹的她头痛,可是靠在他怀里的感觉好舒服。

如果就这样死了,是不是就可以永远跟萧子墨在一起了?

兰君满足的抿唇,唇角的笑意灿烂的像开在荒野的金盏花,美丽的一触即碎。

萧子墨的歉意,潮涌一样的压抑的心里非常难受。

娘子(十二)

兰君在他怀里安静的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呼吸微弱,脸色渐渐泛白。

“兰君,不要闭上眼睛,听我的,睁开眼睛。”萧子墨吻她的唇,她的唇苍白而冰冷。

他紧紧的将她拥进怀里,泪水弥漫。

“子墨,你抱的我好紧,我喘不过气来了,好难受,胸口好痛。”兰君用手推了推她的胸膛。

萧子墨放开了一些,此刻,他竟然不想让她死,她宁愿她回到那个束缚她的京城,宁愿此生都不能再在一起,也不要让她死去。

“恩,我放开了,兰君你坚持一下。”说话间两人双双掉在了一间茅草屋的顶上,最后茅草屋被砸的塌掉,他们两人就摔在了重重茅草上,并无外伤。

萧子墨的头撞在了茅草屋的柱子上,等他醒来的时候,看到兰君已然坐在他身旁,好像并没有伤的太严重的样子。

他拉过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让我看看你的伤。”说着就要去扯她的衣衫。

“不要啊。”兰君赶紧将手放在胸前,制止了萧子墨。

“乖,让我看看。”萧子墨想将兰君的手拉开看看她伤势到底怎样了,可是却无形中碰到了她的伤处。

“啊!”兰君痛呼了一声。

“很疼是吗?看你,都疼成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让我看看吧,老夫老妻了。”萧子墨眸中都是浓浓的嗔怪。

兰君这才放开手,让萧子墨揭开自己的衣衫,白色的裹胸布滑落,胸前一个黑色的掌印触目惊心。

萧子墨像是被吓到了,一时间僵在那里。

“怎么了子墨?很严重吗?”兰君抓住萧子墨的手。

“火焰掌。”萧子墨只说了这三个字,兰君也被吓了一跳。

火焰掌是江湖上几乎失传的掌法,凡中火焰掌者每月月中全身冰寒,如临冰窟,如果不能有武功甚高的人运功疗伤,血液都会凝结,从而死去。

“看来我这次死定了,咳咳!”兰君轻咳了两声,竟然有血从喉咙中溢出来。

“兰君不要说话,不要说话,别说话。”萧子墨伸手覆住她的唇,有些语无伦次的颤抖,他无助极了,怕看到她脆弱的样子。

娘子(十三)

他会想起上次他都没有救她,血从她的身体里溢出来,可是他的心却很疼很疼,仿佛要碎掉了一样的疼。

“呵呵,我好开心哦!”兰君躺在萧子墨怀里,唇角带血的笑意非常刺目。

“你开心什么。”萧子墨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我一直想死,可是都没有勇气,我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母亲的恨,你的宫廷之路,嫣儿卿儿的幸福,我从来没想过,一定要为自己活一次。”她喘了口气,靠在萧子墨胸口。

“可能是老天爷给我机会吧,不然我怎么可能丢下这些,怎么可能丢下雅岚图的江山,怎么可能丢下所有呢。呵呵,这崖壁很滑,我看,是一辈子也上不去了,我定是要死在这里的。”

她闭上眼睛,泪水刺痛了萧子墨的心。

“兰君,我不会让你死,不让你死。我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大夫医治你,兰君,不许说死。”萧子墨将她抱的更紧,手上的青筋都在紊乱的跳动。

“其实我不想死,子墨,我一点都不想死,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们离开京城,去天涯海角,我们会过上平常人的日子,我们会生一堆孩子。咳咳咳,可是,我活不了了,子墨,我活不了了。”

大口的鲜血从兰君口中溢出,带着粘连在一起的黑色毒素。

“不,我不让你死,绝不让你死。”萧子墨将兰君扶起,开始给他运功疗伤,将火焰掌的毒暂时封住,这样她体内的两种毒才不会相撞,她能存活的日子就久一些。

“不要浪费体力了,子墨,你也受了伤,不要管我。”兰君侧过脸,几缕发丝贴在脸上,更显得虚弱无比。

“你活着,我才活着,若你都死了,那我也就死了。”他的内力源源不断的从体内输出,终于将火焰掌的毒素暂时封在她的后心,之后让她躺在茅草上,自己也疲累的倒了上去。

*

萧子墨醒的时候已经是暮色四合,乌蒙山间的晚上,与京城是有很大不同的,冬虫悉悉索索的叫着,伴着冷冷的山风,让他瞬间清醒。

娘子(十四)

他往身旁的位置看了看,却没有兰君半点影子,起身撑着酸痛的身子四处张望,也不见她的身影。

他慌了,第一次这么不知所错,失去她的阴影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里面,他想挣扎,却被那种痛苦束缚的更加紧。

心内的焦急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嗜咬一般,痛的几乎撑不住身子。

他趔趔趄趄的往前走,却被杂乱的茅草绊倒,整个人狠狠的跌在地上,口中有鲜血喷出。

“子墨。”从远处的山路上,传来兰君的声音。

他赶紧起身,擦干了唇上的血迹,之后驱散地上的血迹,身上还粘着茅草就往兰君身边走去。

那段细小的山路,好像比他一生走过的路都要长,他吃力的向她走去,在终于走到她面前的时候,紧紧的将她拥进怀里。

他全身都在颤抖,呼吸乱的不像话,心跳声也很大很大。

“你跑去哪里了,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走了,兰君你走了我怎么办,我以为你丢下我一个人,我以为你……”

他以为她死了,可是这样的话,他说不出来,说一个字,他的心就像剧烈的被撕扯一样,痛的鲜血淋漓。

“傻瓜,我怎么会留下一个人呢。”兰君从他怀里退出来,看着他一身茅草脏的像个没有母亲的孩子。

“哎呦,看看你哦,脏兮兮的,哪里像个一国的王爷哦。”兰君将他发上的茅草捏下来,在他面前扬了扬。

“我是一国王爷,可是也是一个很爱很爱你的丈夫。”他再次抱住她,有滚烫的泪水滴进她的颈窝,她全身僵硬了一下,任由他抱住。

半晌他才放开她,风已经吹干了他脸上的泪痕,暮色渐浓,兰君弯腰收拾着地上采来的野果:“你看看你,我刚才采来的野果,都被你弄脏了。”

萧子墨看着她拾野果的动作,忽然觉得这一切都那么的安详,安详的好像就是他一直渴望的那种生活。

“兰君。”最后一颗野果拾起来,他拉住了她的手,“我爱你。”他很认真的看着她。

兰君拿起手上的那颗野果砸在他的胸膛:“肉麻死了。”说着提起篮子往前走。

娘子(十五)

“兰君我爱你。”萧子墨在她身后,双手并拢在唇边,大声的喊。

“萧子墨,我也爱你。”兰君转过身,说完这句话,飞快的往前跑去。

萧子墨脸色暗了暗,他不知道兰君还能活多久,但是他希望,在她活着的时候,他每天都能对她说那三个字。

唇角扯起一个明媚却哀伤的笑,他迈开步子往前追去,那抹素色生硬已经渐渐的跑远了。

“兰君,等等我。”他大声喊着,看着她在夜风中回头,三千青丝随风而起,美的那么不真实,那么一触即碎。

“你来追我啊,呵呵。”兰君倒退着,一步一步的往茅草屋走去。

*

回到茅草屋的时候,之间里面已经燃起了灯火,似乎还有饭菜的香味,兰君与萧子墨面面相觑,难道这里有人家?

“哎呦,老头子,也不知道是谁把咱们家的马厩给弄塌了,还得好好修缮一番呢。”里面传来老婆婆慈祥的声音。

“恩,没关系,茅草都在,反正明儿个也什么事儿,我好好修修还跟原来一样。”老公公的声音也响起来。

“采桑果的篮子也不见了。”老婆婆絮絮叨叨的说着,之后开门往院子里走,却看到院中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俊俏的孩子。

“咦,这不是老身的篮子吗?”老婆婆上前,看了看兰君手中装着野果的篮子。

“哦,老婆婆,对不起。我跟我家娘子本来是来颍州投奔亲戚的,谁知道亲戚早就搬走了,于是我们小两口就打算用身上的钱在颍州做点小生意,把生活给安定下来,谁知道却被图谋不轨的人劫了钱财,还被推下这山崖。砸倒了婆婆的马厩,真是对不住。我家娘子受了重伤,不知道可不可以在婆婆这里借宿几日?”

萧子墨脸不红心不跳的编着故事,兰君诧异的看着他,堂堂三王爷,竟然也会编故事。

“哎呦,好孩子,是谁这么狠心,竟然忍心对这么俊俏的两个孩子下手,闺女伤到哪里了,伤的重吗?肯定一整天没吃饭吧,这大冷天的,快快进来吃点热饭吧。”说着拉着兰君的手往屋内走去。

娘子(十六)

兰君回头看了看萧子墨,只见他摸了摸鼻子,之后跟在身后走了进来。

“老头子,家里来客人了。”老婆婆听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好好好,快入座吧。”老公公在桌旁坐着,却没有看向这两个陌生的客人。

“闺女,小伙子,快吃些饭菜吧,天气很冷,看看闺女这手都冻得冰凉了。”老婆婆关心的给兰君盛了汤。

兰君的眼泪差点没落下来,母亲死后,在没有任何女人与她如此亲近,对她如此好了。

“闺女,看看这闺女,怎么哭了,哭的婆婆心都酸了。”老婆婆赶紧拿绢帕给兰君擦眼泪。

“对不起哦婆婆,我想起我娘亲。”兰君接过绢帕,擦去了脸庞上的泪水。

“哦那你母亲呢?”老婆婆关切的问。

“我母亲,她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兰君说着,眼泪更加汹涌了起来,老婆婆便把她护在怀里,轻声的安慰着。

“婆婆,我家娘子跟您如此亲近,我都要吃醋了呢!”萧子墨适时的缓和了气氛,他可不想看到她再伤心下去。

她体内的毒,可是会受情绪影响而反复发作的……

“小伙子说笑了,向姑娘这仙子般得容貌,怕只有你这英俊潇洒的小青年配能够配得上啊,哪里要吃老婆子什么醋。老婆子活了一辈子了,还从未见过,容貌如此超凡的人呢。”

说着又细细的打量了一遍两人。

“哎,要是老头子能看见啊,肯定被你二人给迷住了。”老婆婆拍拍萧子墨的肩膀,笑着说。

直到这时候,两人才发现,老伯的眼睛,是看不见的。

萧子墨与兰君交换了颜色,如此相亲相爱的一对夫妻,真是让人羡慕的紧,不自觉的,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以后的风风雨雨定要相携相牵着走过。

“老伯的眼睛,这样多久了。”兰君出言询问。

“算算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前,老头子在山里打猎,碰上了一种有毒的飞蛾,不慎毒瞎了双眼,之后家里的生计,也就丢了,这么多年来,苦了老婆子了,被我拖累。”老伯朦胧着双眼,手里拿着黄谷面窝窝头,慢慢的嚼着。

娘子(十七)

“老头子说什么呢,你上山打猎,可还不是为了照顾这个家,以后再不可提及谁拖累谁的事情,否则我可不依。”老婆婆说着拉了拉老伯的衣服。

“好,不提不提。”老婆婆笑了笑,满脸的皱纹就像盛开的金盏花。

晚饭过后,兰君要帮老婆婆收拾桌子,老婆婆却执意不肯,早早的让他俩去了隔壁的一间房,好好的休息。

吃饭的时候他们还问及为什么家里只有两人,老伯说,婆婆身子不好,不敢让她生孩子,后来慢慢的年纪大点了,身子养好了,他又伤了眼睛,婆婆为了全心全意的照顾他,一直没要孩子,就是怕孩子分心。

兰君轻倚在萧子墨的肩头,呼吸均匀而平稳。

“子墨,你说,有一天,我们也会这样,携手一生吗?”她往他怀里蹭了蹭,轻轻的摩挲他的头发。

“会的,我们正在携手往以后的路上走,如果没有人找到我们,我们就住在这里一辈子,哪儿也不去了。”萧子墨在兰君额头亲了一口,借着朦胧的月,看她苍白的脸。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根本不确定的,他们真的能有以后吗?他不出去,那道紧紧是为了与他厮守吗?他是在逃避什么东西,她身上的剧毒?还是他根本就找不到解药?

自己曾经一句玩笑话,一句以为所有事情都在自己掌控之内的玩笑话,竟然真的一语成谶。

他曾经想过,用剧毒养着得金盏,要了她的性命,之后带她走,但是他终于没能那样做。他不能自私的让她假装死去,因为她根本不会舍弃兰嫣,更不会舍弃颖州百姓,答应了雅岚图的事情,她必是要做到的,这样,她才能无牵无挂的离开雅岚图。

而作为她的丈夫,作为一直深爱着她的丈夫,他也绝对不容许自己做让她会一辈子都恨他的事情。

他没有带走她,没有利用金盏,他错过了一次机会,却似乎真的把她的命搭了进去。至少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找不到解救她的方法,只能看着她的生命在他面前,一天天的枯萎下去。

娘子(十八)

他又细细的将她的手臂看了个便,手臂上的金盏花,已经渐渐像颈项靠拢,那花朵,开的愈发的绚烂,就好像王府里被尸毒滋养的金盏一样,妖娆而诡异。

他忍住不让自己掉泪,之后将头埋进她的颈窝,他恨不得能将她颈上的金盏花给咬去,也不愿面对毒气正在一天一天吞噬她的现实。

他虽然担心的天昏地暗,却不会知道他的娘子为了能与他永远在一起,为了抓住这一丝的机会,竟然会吃下兰嫣给的药,她不怕死,只怕不能死在他怀里。

山里的日子,过的很轻松,以至于他们都忘记了时日。只是觉得,天气虽然依旧阴沉,却似乎没前几日那么冷了。

这一日,婆婆买了好些东西回来,开心的样子让人觉得幸福极了。

兰君迎上去接过她买的东西:“我来帮婆婆提,今天是什么日子,婆婆怎么带回来这么多东西?”兰君笑着问。

“哦,明儿个就是立秋了,咱们好好准备过节,老祖宗的日子,总不能太寒酸了。老婆子跟老头子常年在这深山里住,也不花什么钱,留到死岂不是没用?”

老婆婆相当豁达的说着。

“对了,闺女,我看你伤的不轻,这几日好像愈发的严重了,在城里买了些伤药回来,等会儿给你煎上一副,这几日啊,好好吃药,把身子调理好了,到时候跟小伙子生个胖娃娃,让老婆子我带,呵呵。”

老婆婆开心的牵着兰君的手往前走去,只是从后面赶上来的萧子墨听到这话,脸色凝重了起来。

兰君能活多少日子都是问题,怎么可能给他生个娃娃带。

他几步追了上去,紧紧的攥着兰君的手,似乎要攥的紧紧的再也不放手一样。

吃饭的时候,兰君与婆婆随意的聊着外面的问题。

“颍州城里,可有什么新鲜事儿吗?”兰君笑着问。

“倒也没什么特别奇怪的事儿,要说有嘛,还是有一件的,就是买药都会经过官兵的检查,说最近市面上有许多剧毒药材,不能用。”婆婆停下来,看着兰君。

“剧毒药?”兰君与萧子墨同时出声,诧异的看着对方。

娘子(十九)

婆婆将那些列为剧毒药混在其中的药名一一说了出来,萧子墨与兰君的脸色却瞬间大变,那些药,都是治内伤的药。

看来,颍州城是有人在查他们两人的下落。

那,这次婆婆的好心,岂不是将他们在崖底的事情暴露了……

*

晚饭后,萧子墨与兰君一直心绪不宁,山野田间的生活,好不容易才过了几天,难不成就此到头儿了吗。

“兰君。”萧子墨的手指轻轻点着兰君的鼻尖,跟她说话。

“恩?”兰君睁开眼睛,在黑夜里看着他。那双眼睛虽然历经风霜,却依旧明亮不已。

“你喜欢逐月国吗?”他小心翼翼的问,害怕像上次那样,再勾起她童年时痛苦的回忆。

“其实蛮喜欢的,那里是我的故乡,在那里我能找到归属感。”兰君将头枕在萧子墨的手臂上。

“恩,那我带你回逐月国可好?”萧子墨引出下文。

“……”

“怎么不说话?”萧子墨将兰君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子墨,你决定反击了是吗?”兰君担心的抚上他的眉心,那里集结了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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