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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杉依旧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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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尘甩甩脑袋,“我的天,这迷药药劲儿挺足啊,我现在怎么感觉自己晕乎乎的。”

    书生连忙从怀中掏出几粒黑色药丸分给他们服下,“现在感觉怎么样?”

    忘尘眨了眨眼睛,“提神醒脑!”

    “那是,这可是我配的药,效果可是比市面上卖的好十倍不止。”

    沁儿看着这个自大狂,无奈地摇摇头,“好了,现在不是你吹嘘的时候。既然这药不是你下的,难道……”

    他们四人面露惊恐,想要行刺皇上的,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

第十七章()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估计又得拼个你死我活。

    他们都不再讲话,收敛了心神,一动不动地盯着皇上他们一行人的动静。

    随着皇上他们离得越来越近,空气中所含的迷药成分也就越来越浓。

    看来,另外那拨人和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先下迷药,再行刺,成功的几率就会大很多。

    等皇上他们与他们的距离不足一百米的时候,从他们后方突然窜出来很多蒙面黑衣人,明晃晃的长剑直指皇上所乘坐的金銮大马车。

    因为先前吸入了迷药的缘故,很多侍卫反应很迟钝,明显招架不住。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黑衣人早已用鬼魅般的速度来到他们面前,手起刀落就结果了一条人命。

    然而,还有近一半人,看上去明显没受到迷药过多的影响。他们几乎同样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靠近他们的黑衣人给撂倒在地,根本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的招。

    萧媚儿不禁啧啧赞叹:“主上果然神机妙算,果真有那么一大批大内高手乔装在其间。看他们的武功,要是我们刚刚贸然行事的话,估计也够我们喝几壶的了。”

    他们三人重重地点点头,表示赞同。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主上英明。

    沁儿看着下面黑衣杀手们娴熟的动作,杀一个人如同杀鱼一样简单,“这些杀手也不知道来自于哪门哪派,动作身手竟如此敏捷。”

    忘尘“嗯”了一声,“也许是像我们一样,只为一个主子服务,肝脑涂地,马首是瞻也无所畏惧。”

    萧媚儿皱了皱眉,“看他们也挺厉害的,不可能没发现我们在这啊。”而且他们刚刚讲话声音貌似也挺大的。

    “不会,”书生把身子往前伸了伸,手指着一个离他们相对比较近的黑衣人,“他们都是鬼魅杀手,看他们脖子后面的刺青印记就知道了。”

    他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人衣服的领口处赫然刻着一个“魅”字的刺青。

    鬼魅杀手并不常见,一般都是被训练以后,被人买下,用一种特制的蛊毒侵食空他们的脑子,让他们失去听觉,嗅觉,只会听从他们主人的吩咐。他们也不会有痛感,如果被人伤到了要害,也会毫无痛觉的死去。

    他们四人兴致盎然地趴在树上看好戏,丝毫没有要现身去帮助一下同行的意思。既然他们要干的事情有人代劳了,他们也乐的清闲,到时候还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呢!

    而下面的战况也越演越烈,那些大内高手们把皇上乘坐的那马车团团围住,不容许黑衣人靠近半步。

    那些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仗着人多,前赴后继,不一会儿,大内高手也应接不暇,有心无力了。

    下面的人感觉势均力敌,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其中一个站在那马车的车门前保护皇上的人说:“你们究竟是何人,难道不知道这里面坐的是当今圣上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当今皇上都敢行刺,都不想要狗命了是吗?”

    然而这些话对那些鬼魅杀手毫无作用,他们依旧原地不动地站着,目光凶狠地盯着大内高手们死死护着的那辆车。但是,其中还是有一个清明的领头人,他呵呵一笑说道:“常言道,皇上轮流做,明年到我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个江山,也该易主了!”

    “放肆!”皇上在车内吼了一声,声音听起来略微有些颤抖,“你们这群乱臣贼子,看朕治你们个以下犯上,谋逆的死罪!”

    “哈哈哈,”刚刚说话的黑衣人仰天大笑,“死到临头还嘴硬,皇上,在治我罪之前,还是好好担心一下自己待会儿会怎么死吧!少废话,给我上!”

    随着他一声令下,周围蠢蠢欲动的黑衣人们全部蜂拥而上,刀剑交接,电光火石的打斗异常激烈,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也越躺越多,皇上那一方绕是高手众多,但毕竟寡不敌众,打斗了不久终于败下阵回来。

    其中两个人看情形不妙想要把皇上和宁月清带走,没跑几步就被一支从树林中射出的箭给射死了。

    看着后面的箭接踵而来,皇上不由分说地挡在了宁月清前面,一根涂满了毒药的剑正中心脏。

    宁月清大叫了声“不要!”,眼疾手快地接住了皇上飘摇坠下的身体。

    皇上大口喘着气,气若游丝地躺在宁月清怀里,摸着宁月清的脸,一颗眼泪“啪”地落在地上,“月清,朕这一辈子,心里……心里……只有你……”

    宁月清哭到失声,她只能一个劲儿地点头,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这么多年,她只不过是在跟他赌气罢了。可是他,临死前最后讲的还在是和她讲这一句和她讲了无数遍的话。

    书生看了眼已经奄奄一息的皇上,叹了口气,“啧啧啧,就这样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这也太容易了点吧,这可是皇上耶,怎么那么不堪一击。这些大内高手也真是垃圾,怎么就不能多撑一会儿呢,我都还没看够呢,这就结束了?无聊,我们找个机会偷偷溜吧?”

    忘尘一把拉住他,“别急,我们先看看再说。得确定皇上确实咽气了,再回去也不迟。”

    书生一想他说的也对,要是突然从哪里冒出几个御医什么的,又把皇上救活了可怎么办?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但又不需要他出力的差事,他还是很乐意干的!

    这都不是最主要的问题,主要是这根突如其来的箭,太让人一头雾水了。不是只有杀手吗?难道还有一批弓箭手?

    如此一来,他们更不敢轻举妄动了。对方的底细他们丝毫不清楚,可他们这横竖就四个人啊,一目了然,估计贸然行事四个人就成四个马蜂窝了。

    这么一想,他又重新趴了回来。

    “你们说,我要不要洒点忘忧散,让皇上死得轻松一点,我看他的样子真的好痛苦,想死死不了,想活办不到的……”

    萧媚儿挑眉一笑,“哟,我们的冷面书生什么气候那么善良了?”

    “我一直都很善良好不好,我们这种善良的人,最受不了看到别人痛苦了,感觉别人痛苦我也很痛苦。”

    说着,手一挥,一些白色颗粒状的粉末便顺着风向落了下去。

    只见皇上闻了之后,突然面部涨红,死死的捏着脖子,脚无力地蹬了几下,仿佛在做垂死挣扎,然后就表情痛苦地死了。

    树上的其他三人看到这一幕,不禁愕然,很有默契地咽了一口口水。这就是书生所谓的忘忧散?怎么看皇上的表情,一点都没忘忧呢?不仅没忘忧,怎么感觉他还很多忧呢?

    啧啧,果然,冷面书生就是冷面书生,就不能听信他一派胡言,还什么看不惯别人痛苦。依他们看,应该是别人越痛苦,他就越幸福吧?

    他们都不自觉地朝旁边挪了挪,想尽量离书生远一点,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谁知道他拿着粉末什么的有没有装好,要是不小心抖落一点在自己身上,那死相估计比皇上还惨。

    然后以一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书生”的表情看着书生,书生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啊,我本来是要下忘忧散的,真的。结果,我身上带着的药粉太多了,我就给搞错了……好像下了一味刚研制的,可以快速催发体内毒性的药。事实证明,这药效果还挺不错的哈,呵呵。”

    他们三都看着他摇头,“不用解释了,我们懂!毕竟江湖人都叫你冷面书生,你做事是得对得起别人给你地称谓的。没事,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的人,这点我们真的可以理解的。”

    书生快急哭了,“不是,真的是我搞错了。你们要相信我,我一开始真的想下忘忧散来着。”

    他们敷衍的点点头,摆摆手道:“好好好,相信你,相信你,可以了吧?”

    书生看着他们几个人敷衍的神情,心下无比忧伤,他可以对天发誓,这次真的是他搞错了……可是很明显,没人相信他。

    下面的宁月清抱着皇上的尸体,流着泪大叫了一声,随手捡起地上的剑,往脖子上一划,也朝一边倒去。

    她身边的黑衣人用脚碰了碰她,见她没反应,不禁冷笑两声:“死得倒是干脆。”

    另一个黑衣人问:“老大,皇上已经死了,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那个黑衣人头目走过来,看看皇上和宁月清,“上面只是吩咐杀了皇上即可,既然皇帝已经死了,就没我们的事了,撤!”

    说完,随着几声风的呼啸,下面的黑衣人全部消失殆尽。

    萧媚儿从树上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尘道:“看,连主角都撤了,我们这些看戏的也没有再留下去必要,走吧。”

    他们几人点点头,现在不走的话,估计一会儿就有羽林军什么的赶过来了,没必要给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正要走,沁儿眼尖地瞥见刚刚有黑衣人站过的草丛里,隐约有什么东西,“你们看那是什么?”

    忘尘身形一闪,就已经把那东西给取回来了。

    他把那东西拿在手里抛了两下,“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

第十八章() 
他手上拿着的,是一枚铜制令牌,上面刻了一个“东”字。不用想也知道,天下能养的起鬼魅杀手,并且在家养护卫队中刻这个字的,除了东宫太子,别无他人。

    萧媚儿看着地上皇上的尸体,嘲讽的笑笑:“皇上英名一辈子,没想到最后却让自己的儿子给算计了,真是替他悲哀。”

    书生也道:“没想到这个太子平时唯唯诺诺,大气不出不怎么出众,原来都是他制造的假象啊。如此养精蓄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真是让我佩服。”

    忘尘点点头,“这就说得通了,我就说刚刚蹲树上的弓箭手身形似乎在哪里见过。现在仔细想想,那人好像是逆风将军啊。”

    “逆风将军!?”,众人心里抹了一把汗。

    逆风将军是他们这个王朝最厉害的神箭手,从小拜在殷老将军门下,虽是女儿身,但其胆识却一点也不输男儿。

    十四岁便跟着殷老将军上战场杀敌,凭着那百发百中的神箭让敌人闻风丧胆。后来,她立的军功越来越多,可谓是战功赫赫,皇上就封了她一个将军头衔,掌控着十万大军和皇家羽林军。

    然而,逆风将军在政治上的立场十分明显,她是太子的人,只听太子调遣。皇上也默许她这一做法,可能是觉得太子听他的,她听太子的,她也就自然而然的听他的了。

    可是,皇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不懂这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的道理,到最后却被自己最信任的人给摆了一道。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沁儿循着声音看去,他们猜的不错,羽林军果然得到消息来支援了,只可惜已经晚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撤!”

    只见树影摇曳,发出几声“沙沙”的声音,树上哪还有他们几个的身影?

    涧水轩――

    段宸璟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上拿着沁儿他们捡到的令牌,不停地摩挲着。身后的一棵大柳树投下一片阴凉,习习的微风带着流水的清凉拂过,竟让人不觉夏日长。

    沁儿他们四人站在石桌前,“主上,你看这事……”

    段宸璟将令牌放在桌上,“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确定皇上已经驾崩了吗?”

    “千真万确,逆风将军的箭,向来都是一箭毙命。”

    正说着,白赋染便带一个太监样子的人朝他们走过来,步子有些急切。

    段宸璟忙把桌上的令牌收回袖中,站起身理理衣服。

    白赋染走到他跟前,神色有点不自然,“宫里好像出事了。”

    他们几人勾唇一笑,不用说他们也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那个太监走上前对着他一叩头,“奴才冯绎海参见宸璟王爷。”

    “公公不必多礼,这么着急地来本王的涧水轩,不知所谓何事?”

    冯公公顿时老泪纵横,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皇上……皇上驾崩了……”

    闻言,在场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算是送皇上的最后一程。

    段宸璟依旧面无表情,和白赋染并肩跪着,等着冯公公的下文。

    冯公公哀嚎了几声,抽泣着擦干泪,正欲说话,却硬生生被更大的一声哀嚎给打断了。

    段宸璟头痛的揉揉眉心,都懒得转身去看身后那四个人演戏。

    没错,那一声哀嚎就是忘尘发出来的。

    他找书生要了一些催泪的药粉,朝着自己一洒,瞬间涕泪纵横。

    他捶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心痛得无法呼吸的表情,拉着书生的手臂,哭得稀里哗啦。

    “皇上啊皇上,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让我们这些做子民的可怎么办啊,我以后又该仰仗着什么活下去啊?我的皇上啊……呜呜呜……”

    说着,还用书生的袖子擦了把鼻涕。

    书生嫌弃地把他推开,没想到没能推动他,反而让他抱得更紧了,用他们几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我都这样了,你们好歹也装个样子吧,就我一个人演多没意思。”

    书生把他的往旁边推了推,“你走开,要玩自己去一边玩去。”

    萧媚儿白了他一眼,“无聊。”

    那冯公公看他哭得那么伤心,忙小跑这过来,扶着他的肩安慰道:“孩子,不要太伤心了,没想到像你们这样的小孩子也对咱皇上有那么深厚的感情。”

    忘尘抬手抹了抹眼泪,抽泣了两声,颤抖着拉过冯公公的手,眨了眨眼睛又挤出几滴泪来。

    “公公你有所不知,我十岁的时候,在街上被人欺负,偶然遇到皇上微服暗访,皇上救了我,狠狠地骂了那几个欺负我的人。然后,皇上还对我说,即使一个人,也不能懦弱,不能任人欺负。那个时候起,我就坚定了一个信念,我一定要变得强大,长大后当个侍卫保护皇上。可是……哪成想,造化弄人啊……皇上,还没等到我保护他,就……就……”说着,“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其他人在一旁顶着一张冷漠脸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

    冯公公却感同身受一般,像个母亲一样拍着他的背,轻声安抚:“好了,不哭了孩子,即使咱们皇上归天了,你也要坚强,并且要更坚强。皇上在天上看到你变得强大,他也会欣慰的。”

    忘尘从冯公公怀里抬起头,满脸都挂着泪珠,看上去我见犹怜。他止不住地抽泣,半天才憋出一个:“好……”

    段宸璟看他也闹得差不多了,无奈的摇摇头,忘尘要是玩心一起,谁劝都没用,只能等他自己觉得没意思了的时候自然会停下来。

    “冯公公,不知皇上什么时候出殡?”

    冯公公终于从悲伤中拉回了一点理智,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粉色的丝绢,在空中甩了甩,那浓浓的花粉香味让坐在他身边的忘尘打了好大一个喷嚏。

    然后他翘着兰花指,动作轻柔地用丝绢儿擦干了眼泪,“三天后,还希望宸璟王爷一定去送皇上最后一程,毕竟您是他老人家的嫡外甥呐!”

    段宸璟点点头,“到时候我一定披麻戴孝去送外公,有劳公公了,还请公公坐下喝杯茶,休息片刻。”

    “不了,不了,”冯煜海连忙摆摆手,“老奴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在耽搁了。喝茶聊天的话,改天吧,改天有时间老奴一定登门拜访。”

    他都这么说了,段宸璟再说些客套话也毫无意义,“既然公公有事在身,本王也就不多留了,坐等公公以后大驾光临。”

    “那老奴告辞了。”说着,带领一干太监宫女就转身朝外走。

    白赋染立马跟了上去,一路送着他们出了涧水轩。

    段宸璟看着他们地背影,心里自嘲地笑笑,“亲舅舅吗?这几个字说出来,怎会如此地讽刺。”

    忘尘他们从地上站起来,邪魅的笑笑,脸上哪还有半点悲伤的痕迹,仿佛刚刚那个哭得肝肠寸断的人不是他一般。

    萧媚儿鄙夷地看着他,“哼,演的可真好。”

    忘尘也没有反驳她的打算,因为他就是演的。就要有一些人,牺牲自己,给别人的生活增添一点欢乐。而他,就是那牺牲自己,快乐别人的那类伟大的人。

    段宸璟重新坐下,一脸担忧,“皇上一死,天下无主。那么朝中大臣们便会立刻推举太子上位,以前觉得太子是个胆小懦弱的平庸之辈,现在看来,确实是小看他了。如此善于伪装,深藏不露的人当上皇帝,必定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到时候,估计会大整朝纲,又会有很多人受到牵连。”

    书生走过去坐在他身旁的石凳上,笑得云淡风轻,“那又如何,主上被先皇……哦不,先先皇打发到涧水轩这个地方,让主上修身养性,不问朝政,不谙世事,就算他们怎么斗,也断然不会牵连到主上的。”

    段宸璟摇摇头,“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只是我的心里隐约有点不安。”

    沁儿看着段宸璟失神的样子,又想到了自家小姐,难道主上的不安与小姐有关?

    “主上大可放宽心,如若不然,主上可以先发制人,把这块令牌给太子,然后表明自己的立场。”

    段宸璟收回神,将令牌拿在手中,修长的手指不断摩挲着,“我也正有此意,可是比事还是得从长计议。”

    确实应该从长计议,如若说错半句话,指不定就会给他冠上怎样的罪名,甚至还会牵连涧水轩里的人。

    是夜,沁儿回去的时候,汪梦凝已经睡下了。

    沁儿帮她掖了掖被子,转身欲走,不经意间暼到汪梦凝放在枕边的那根冰玉琉璃发簪,应该在睡前都还在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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