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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杉依旧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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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儿帮她掖了掖被子,转身欲走,不经意间暼到汪梦凝放在枕边的那根冰玉琉璃发簪,应该在睡前都还在把玩吧?

    看来小姐真的很喜欢主上送的发簪吧,可是她又不能对小姐说出实情。

    可是,小姐到京城都那么多天了,主上也暗中看过小姐无数次,可是两人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碰过面。要是小姐有一天认识主上了,会不会喜欢也能喜欢上主上?

    可是,主上是什么时候对小姐一见倾心的?总感觉主上认识小姐好长时间了,可是怎么小姐对主上却毫无映像呢?

第十九章() 
皇上的葬礼如期举行,送葬当天天空阴沉沉的,浓厚的乌云看上去就像重重地压在了皇宫的上空。京城的每一条街道上都没有任何人摆摊或者任何店铺开张做生意,平常热闹非凡的京城在这一天显得冷冷清清。

    微风夹杂着细雨,吹得人有些冰冷。大街小巷中都挂着白绫,在微风中不断飘摇,场面有些凄凉,凄凉中又带着无限的惆怅。

    而皇宫之中。就连人迹罕至的花园角落,都挂满了黑白色的绫布,上到贵妃太子,下到宫女太监,全都披麻戴孝,井井有条地跪在大殿外的青石板上,细雨浸湿了他们的衣衫,他们也作不觉。

    而朝中大臣们都和太子王爷之类的皇亲国戚跪在大堂之内,由内到外哭声一片。

    段宸璟一人姗姗来迟,正如他说的,他披麻戴孝,明明很普通的一件丧服硬是被他穿出了仙风道骨的风范。他丝毫不理会周围人的眼光,一步一步从容地走上阶梯,进入大堂。

    大堂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金丝楠木棺,还未盖上棺盖,皇上就安详地和宁月清并排躺在里面,算是了了他们生死相依,永世不离的夙愿。

    太子跪在正中间,后面跪着宰相和几个大将军,又边还跪着另一个王爷,也是一身白衣甚雪,只是脸上多了几分病态。

    他就是皇上的小儿子安钰尘。

    皇上一生也算是信守承诺,没有对后宫三千都雨露均沾。太子是在被逼无奈之下才和当时的一个嫔妃生的,为的只是想给皇家留一条血脉,而太子的母妃在太子满月当天就离奇死亡。众人心知肚明,一定是被皇上给赐死了。然后,太子就被过继到宁月清名下。

    而安钰尘更是一个意外,他的母妃是个一品大官的女儿,也被送进宫来。可他的母妃素来与世无争,终日一个人在寝宫中,种种花草,养养鱼虾。倒也没有惹过什么是非,日子悠然闲适。

    只是在一年中秋,她穿了一件淡紫色的衣裙,和月光下的身影和宁月清有几分相似。让本就因为思念宁月清和喝多了酒的皇上把她误认成了宁月清,这才有了安钰尘。

    她命说来也苦,她深知皇上对宁月清的情谊,知道自己不可能赢得皇上一个侧目,更不能妄想皇上能对自己倾心。

    所以,她在知道了自己有了身孕以后,整天喝一种慢性毒药,希望这样能杀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哪成想,安钰尘命硬,硬是挺过了三个月。后来,她也不忍心杀害已经成形了的孩子,就把他生了下来。

    可是,那些慢性毒药终究是毒药。安钰尘出生后就体弱多病,一直都用药养着。

    等他五岁时,他的母妃也因原先体内积累的毒素过多,又无法清除,慢慢的毒性腐蚀了五脏六腑,最终药石难医,也去世了。

    母妃去世以后,安钰尘更加沉默寡言,逐渐也养成了像他母妃那样与世无争的性格。

    世人也很难见到这位钰尘王爷,他几乎是足不出户,一直躲在王府里养病。今日也是因为要送父皇才现身的,可是依旧和从前一样,一副病态,甚至很多时候都是站不稳,要靠轮椅代步。

    而太子右边的位子,是空出来给段宸璟的。

    怎么说,他和段宸璟的母妃安若素是同福同母的亲兄妹,段宸璟也算是他的亲外甥。

    段宸璟越过跪着的大臣,走到那个给他空出的位置,提起前襟跪了下去,朝着那口巨大的金丝楠木棺磕了三个头。

    太子故作亲切地道:“许久未见,表弟别来无恙啊!”

    段宸璟斜眼看着他惺惺作态的笑容,垂眉应道:“承蒙表兄关照,一切都好。”

    苏宰相走上前来,微微俯首行了个礼,“启禀太子殿下,还有一柱香时间,就是吉时,您和两位王爷是嫡亲,还有什么话要对皇上说的就说吧,臣等在殿外侯着。”

    太子挥挥手,后面跪着的朝臣们都退了出去,合上了殿门。

    安钰尘本就身子弱,又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跪了好些时辰,身体早已吃不消,也就跟着请退了。

    大殿里灯火通明,只是就剩下了他们二人,突然变得有点冷清。

    段宸璟也明人不说暗话,直接把沁儿他们几个在树林里捡到的令牌扔到太子跟前,铜制的令牌和青石板相碰撞,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太子捡起令牌,瞬间神色大变,他皱着眉质问:“这是何意?”

    段宸璟看着金丝楠木棺,随意地说:“这是皇上舅舅遇刺那天晚上,我的手下去城南办事回来,在那片树林里捡到的。”

    太子冷冷一笑,“你的手下去城南做?什么?”

    “我让他出去置办点东西,听表兄的意思,是在怀疑宸璟什么吗?”

    太子随即呵呵一笑,“表弟多虑了,表兄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段宸璟看着他那故作轻松的姿态,不屑地勾唇一笑,“本王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本王的手下会那个地方捡到太子宫中的令牌,莫非太子殿下也是派手下去采购物品的?”

    太子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他低沉着头,声音变得冰冷:“如果我说是呢?”

    段宸璟流转目光,正眼看着他,“那么宸璟,无话可说。”

    “哼,”太子重新抬起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警告的意味十足,“很多东西,还是不要知道得好。好好的呆在涧水轩,做一个逍遥王爷多好。我们泱国的事情,你一个外人无权过问。”

    段宸璟看着他阴翳的眼神,垂下了眼眸,是啊,他就是一个外人而已……无论改了多少个朝,换了多少个代,江山易了多少个主,他于这个国家而言,都只是一个外人,一个无权过问这里的一切的外人……

    “表兄说得是,宸璟从不敢忘记自己是个外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是宸璟逾越了。”

    “哼,知道就好。”

    太子没在看他,而是对着皇上的灵位磕了三个头。

    段宸璟低眉看着他,“你是在自责吗?”

    太子把头伏在地上,侧目看着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舅舅,是表兄你派人刺杀的吧?”

    “段宸璟!”太子一拳打在青石板地上,刚刚被他塞入袖中的令牌也顺势掉了出来,他也不再理会,紧握着的拳头指节泛白,“刚刚本殿下应该告诉过你,这是我们自己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吧?”

    段宸璟暼了他一眼,“表兄不用一副剑拔弩张的表情看着本王,有些事情本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和太子你说清楚讲明白比较好,以免日后再生一些不必要的事端。”

    太子弘熈直了直身体,“你想说清楚什么事情?”

    段宸璟抬起手臂,拍拍袖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云淡风轻地说:“正如太子殿下所言,本王此生谨遵外公老人家的教诲,在涧水轩做个与世无争,无忧无虑的逍遥王爷。可是,皇家毕竟是皇家,免不了尔虞我诈。我只想告诉太子殿下,你做什么事情本王都没兴趣过问,更没兴趣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今天既然把这块令牌还给你,你大可以毁尸灭迹,当做没发生过。而本王也会让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保证不会有其余无干的人知道。”

    太子单刀直入,“那交换条件呢?”

    段宸璟笑笑,“我只想以后太子殿下即位以后,也能像先前两个皇帝一样,保宸璟安好无忧,而本王也会乖乖做一个寄情山水的逍遥王爷。”

    说着,把令牌从地上捡起来,重新递到太子眼前。

    太子低头看着眼前的令牌,犹豫了一会儿,又抬头看着段宸璟,然后伸出手接过他手中的令牌,“就这么简单?”

    段宸璟颔首,“就这么简单。”

    “一言为定!”

    段宸璟见他如此爽快,立即出声应下,“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他要的就是这么简单,他七岁来到这个国家,那个时候皇帝还是他的外公,太子弘熈还和他差不多大。

    然后没两年,他外公就驾崩了。

    他记得,那个时候他还哭了一整晚。不为别人,正是为了他的母后。他母后远嫁他国,跟他说得最多的就是他的这位外公。外公不在了,除了他和妹妹,也就不会有人那么深切地记得母后了。

    然后就是他的舅舅,现在躺在金丝楠木棺材里的皇帝。同样出身于皇家,命运竟会如此不同。

    他可以,安然地躺在象征着最高殊荣的金丝楠木做成的棺材里,享受着全国子民的最殷切地期盼和祝愿。

    而他的父王母后,就只能在乱战之中,被逼无奈之下,相拥着跳入城楼下的火堆,尸骨无存,国破家亡。

    可是他的舅舅想来也值得同情,也就做太子的时间长了一些,风光了几十年。等真正坐上皇位不过区区十几年的时间,就被自己一直寄予厚望的儿子给杀害了。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第二十章() 
送葬队伍一路延至皇陵,沿途的百姓也纷纷跟在队伍后面,漫天飘扬的纸钱伴随着细雨纷纷扬扬地落下,沾湿了一片悲伤与枯凉。

    随着皇上的棺入定,石碑也立了起来,众人的哭声也越发悲怆,仿佛蕴含了很多撕心裂肺的伤。

    太子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转过身对着众人道:“人死不能复生,父皇的在天之灵会保佑我们国家国富民强,万寿无疆的。大家也不要太悲伤了,以后还需要我们一起努力把这基业传承下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震撼人心,在空谷幽林中回荡至天际,经久不散。

    段宸璟看该行的礼数也都行到位了,也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便开口请辞。

    待他走出了几步路,太子又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不知太子殿下还有何事?”

    太子看着他的背影,客气地笑笑,“忘了告诉你,今晚在宫中设了家宴,到时还望表弟能带着表弟妹一起来。”

    段宸璟危险地眯起眼睛,藏在袖中的手紧了又紧,终是叹了口气,“遵命。”

    太子这话摆明了告诉文武百官,他想见白赋染。

    也是,人尽皆知白赋染和太子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果白赋染的爹当初没犯那个错误,现在白赋染恐怕也是太子妃了,过不了几天,就能成为皇后,母仪天下。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会捉弄人。偏偏最后是他娶了白赋染,困了她的一生。

    晚上的家宴,虽然是皇上的丧宴,但依旧热闹非凡。

    能当上朝中大臣的人,都不是善类。他们最善于的就是见风使舵,察言观色。

    其实每个人都心知肚明,皇上遇刺绝非小事。但是这件事却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只是派了一队羽林军去处理善后事宜。就连那些刺客的身份,都对外宣称是任务完成后全部自杀身亡,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蛛丝马迹。

    说到这,众人也就都了然于胸了。是有人刻意把这件事压下去的,皇上遇刺一事肯定有鬼。可是其中的隐情,可不是他们有那个胆量和命去探究得起的。能这么做,并且从中捞到好处的人是谁,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可是他们只需要根据事态的发展,顺风而行,守住自己的高官厚禄,拥护好新一任君王便可,皇家的生杀他们可参与不起。

    他们依旧顶着那完美无缺的笑脸,互相带着家眷寒暄着。

    汪梦凝的父母在贾市结束以后就离开了,只留下了她和沁儿。作为苏宰相的家眷,她也在邀请之列。

    这是她第一次进宫,绕是平常她莽莽撞撞,她也深知皇宫不比外面,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都有可能惹得龙颜大怒,更可能小命不保。

    所以,从进宫到现在,她都规规矩矩地呆在自己的宰相舅舅后面,等他向别人介绍起他来的时候,才礼貌地行个礼,对着别人莞尔一笑。

    然后又是那些夸她漂亮,落落大方等等一系列的陈词滥调。

    汪梦凝不由感叹,做官可真难,做官员的家眷更难。

    好不容易,苏宰相带着她把朝中同僚都转了个遍,还顺便认识了几个美其名曰:“对她有好感”的公子哥。

    汪梦凝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们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了解她吗?才看她一眼就说对她有好感,这些公子哥的择偶标准也太……太草率了吧?

    确实,汪梦凝现在看上去就像一个乖巧懂事的大家闺秀,如果那些公子们了解了她真正的一面,估计都得掉头策马狂奔了吧?

    等他们寒暄完,也差不多到了用膳时间了,汪梦凝也依次入坐。

    太子坐在主位,左手边是一些公主亲王的座位,右手边坐的都是朝中大臣。

    苏宰相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就自然坐在了左边离太子最近的一个位置。

    苏离陌带着汪梦凝坐在了苏宰相后面一排的位置上,汪梦凝左面坐了苏离陌,右手边坐的是殷无战。这让汪梦凝舒了一口气,还好没坐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看大家纷纷落座,太子向身后的冯公公点头示意之后,冯公公就扯着嗓子让宫女上菜。

    汪梦凝看着眼前的一道道珍馐,眼睛都直了,她忍不住擦了下口水,拿起筷子就要朝一只烤乳猪上戳,却被苏离陌冷不丁地用筷子打了一下。

    汪梦凝吃痛地收回手,不悦地瞪着苏离陌,恨不得把他烧两个大窟窿,她记得在不久前才用行动告诉过苏离陌,打扰她吃东西是会被她灭口的吧?没想到这小子记性那么差,才几天时间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她是不会介意再用行动来让他记忆更加深刻一点的。

    “我说……”

    “嘘,别说话,现在还不可以动筷子。”苏离陌看她的表情,早就猜到了汪梦凝想要说什么。可是,如果不是在宫里,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打断这个小祖宗吃东西啊。

    可是,这是在宫里,更何况还是皇上的丧宴,礼数可不能错啊。

    果然,太子从主位上站了起来。他们也跟着从座位上站起来,毕恭毕敬地低着头。

    汪梦凝低头看着一桌子的好吃的,心里的泪流了又擦,擦了又流。

    那天她吃块桂花糕已经如此不容易了,没想到吃块肉比吃桂花糕还不容易。她不停地在咽口水,声音也越来越大,惹得周围人都侧目向他看来。

    站在他旁边的苏离陌和殷无战恨不得把脸拉了揣在袖子里,捂得严严实实的,不要让别人知道是他们。这丫头,真是丢人丢到屋顶了,她那疑似咽茶水的口水声,能不能稍微小一点,还有那搞得跟几千年没吃过一块肉似的表情,怎么看都像刚从深山野林里面修炼回来的野人一样。不对,野人还能偶尔打打猎,吃得可好了。她就像那种只能吃野果,连只野兔都打不到的野人。

    好在,周围人的小动作并没有引起太子的注意。

    太子站在主位上,悲痛万分地说:“父皇遇刺,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但,事情都发生了,我们说再多的如果,做再多的愧疚都于事无补。来,让我们共同举杯,送父皇最后一程。”

    说完,所有人都举起酒杯,对天高呼了一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接着,将杯中的酒围着桌子倒了一半,然后将剩下的一半一饮而尽。

    段宸璟牵着白赋染的手,再次姗姗来迟。

    似乎众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他这一做派,也见怪不怪地对着他抱拳行礼。

    “宸璟携内人来迟,请皇兄责罚。”

    弘熈淡然地看了他一眼,将目光定格在他身边的白赋染身上,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漆黑的眼眸里饱含了诉不尽的深情。

    现在他后面的冯公公忙咳嗽两声,才让他回过神来。

    “涧水轩离皇宫距离本就不近,来迟是有情可原,快快入座吧。”

    段宸璟微微颔首,“多谢表兄。”

    说完,就拉着白赋染坐在了太子右手边的位置,和汪梦凝他们遥遥相对。

    众人也都随之坐下,动作间发出了衣角布料的摩擦声。

    从段宸璟一进来,汪梦凝就注意到他了。他身上没有那种在场人都有的官宦气息,反而让人看上去很恬静淡然,有种隐居山林的闲适感。

    虽然生在富商之家,平时也爱逛逛青楼。但汪梦凝内心所追求的,确是那种小桥流水的安逸生活。

    因为内心深知这一切对自己而言是一种奢望,她父母就她一个女儿,继承家业的重担自然早晚都会落到她肩上,她现在其实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所以,她才会对那些真正隐居山水,过着淡泊却平凡的生活的人们多了几分羡慕。

    太子见大家都坐定了,便大手一挥,“诸位卿家,既然是家宴,就无需多礼,各位请便吧。”

    “谢太子殿下。”

    苏离陌以为汪梦凝听完这话早已开动了,他刚想转过头提醒汪梦凝吃慢点,却发现她压根没动那些饭菜。

    而是用筷子愤愤地戳着桌子,咬牙切齿地瞪着对面。看她这种表情,苏离陌心里一咯噔,谁又惹到这位姑奶奶了?

    “表哥,那人是什么身份?”汪梦凝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斜眼睥睨着对面坐着的人。

    苏离陌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你说的莫不是宸璟王爷和他的王妃?”

    汪梦凝冷哼一声:“哼,王爷了不起啊。”

    苏离陌看看她,又看看对面正给白赋染夹菜的段宸璟。

    心想:莫不是前几天表妹在青楼里发情了之后,又苦于没有一个男人愿意为她排解忧愁,治疗她的空虚与寂寞,所以她现在见不得人家小夫妻在人前恩爱?

    想到这,他硬着头皮开口劝道:“表妹啊,你好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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