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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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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晋有点郁闷地摸了摸下巴!

    ……

    宁王府。

    张忠吃完晚饭后,在屋里悠闲地喝着茶,一名小太监正给他捶肩,另有一名小太监给他捏腿。

    张忠嘴里哼着不着调的小曲,显然心情很不错,这也难怪,近一个多月来,张太监打着抓反贼余党的幌子捞了不少银子,今天又打了伍文定的脸,心中正爽着呢。

    张忠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暗道:“这河口红茶虽然卖相不咋的,但味道还是不错嘛,且胜在新奇,回头咱家得给皇上捎上一些。”

    这时,一名军士走了进来禀报道:“张公公,外面有人给你下了请帖。”

    “嘿,敢情又有人送钱子来了!”张忠愉快地接过军士逞上来的请帖。

    这段时间给张忠下帖子的士绅还真是不少,要么是来请他高抬贵手的,要么就是来套近乎巴结的,这就是权力带来的好处。

    张忠打开请帖一看,当看到落款“徐晋”两个字时,顿时露出讥诮的笑容:“哎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话说张忠刚开始看徐晋还是挺对眼的,但后来徐晋拿宁王行贿的账薄和“吓唬”他,让他很有些不满。而且,前段时间张忠有件事想找徐晋帮忙,数次下请帖,结果都被徐晋以各种理由推辞了,所以心中更是不爽,此时竟收到徐晋主动送来的请帖,张太监颇点“受宠若惊”。

    张忠稍琢磨一下便猜出个大概,众所周知,徐晋是费宏的得意门生,如今主动下帖请自己,十有*是为了费家三夫人被抓的事。

    张忠眼珠一转,吩咐道:“去回送信的,就说咱家明天会去赴宴。”

    ……

    这是徐晋第二次来太白楼,上次是院试之后,与众同窗摆祝宴,而这次是单独宴请太监张忠。

    四楼的包间翠竹阁内,徐晋一袭青衫安静地坐在桌旁,前些天他刚过了生日,由于每天锻炼的原因,十六岁的少年身形更加挺拔,淡定从容的气质,丰神如玉。

    徐晋今天没有带亲兵,事实上他手下的亲兵都安排到南昌卫中任职了,最低也是百户,亲兵队王林儿出任南昌后卫的一名千户,而谢二剑担任副职,只是还没去履职去而已。

    眼下,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近半个时辰了,而张忠还没出现,很明显,张太监是在“耍大牌”,给徐晋下马威。

    事实上徐晋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两个钟),张忠这才带着人优哉悠哉地来了,除了贴身服侍的两名太监,还带了三十名京军护卫,这货显然也知道自己作恶太多,出入都带着护卫,免得被仇家报复。

    张忠让二十名京军守在太白楼外,自己则带着十名士卫上了四楼,守住楼梯通道和翠竹阁外。

    “哎哟,让徐县令久等了,咱家实在是抽不开身呀!”张忠见到徐晋便假惺惺地道。

    徐晋微笑道:“无妨,张公公直接叫我徐晋,在下这县令只是挂职而已,并不管事,待抚台大回来便会辞去。”

    张忠眼珠一转,嘿然道:“咱家听说孙巡抚临终时委任了徐公子为广信府通判,而徐公子屡屡立功,不仅消灭了过万叛军,还光复了铅山至南昌的沿途州县。这么大的功劳,王都堂不仅没有提拔徐公子,而且向皇上请功的折子上也没有徐公子的名字,将功劳据为己有,真岂有此理,连咱家都看不过眼啊!”

    张忠有点言过其实了,王守仁给皇帝的请功折子倒是有提徐晋的名字,不过只是一笔带过,并没有突出徐晋的功劳而已,目的还是要“压一压”徐晋,不让他这么快出头,实则是对徐晋的一种保护。

    然而,在张忠看来,王守仁是在打压徐晋,所以便想借此来拉拢徐晋,让徐晋上奏折弹劾王守仁贪据下属的功劳,之前他数次下帖请徐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第257章 舌灿莲花;太监狡猾() 
王守仁有意压着徐晋,一方面是避免他过早出头,另一方面也有磨砺的意思。不过,王守仁并没就此向徐晋解释,要不然如何能磨砺心性了?更何况以他的身份也不屑于解释,徐晋自己能理解最好,若不能理解他也无所谓,这是老王作为一名前辈应有的矜持和骄傲。

    徐晋若真是一名十六岁的少年,十有八九会对王守仁的做法产生怨愤,然而徐晋体内却是个成熟的灵魂,他看得很清,自己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出头,因为根基不牢,爬得越高摔得越痛。

    所以,张太监的言语挑拨对徐晋并没有用,徐晋只是微笑不接话,给张忠斟了杯茶,轻描淡写地岔开话题道:“这是今年的雨前茶,张公公尝尝!”

    “这小子倒是挺沉得住!”张忠暗道,在他看来,徐晋被王守仁打压,心里岂会没有怨气,否则也不会辞去县令的官职,之所以不接话,估计是担心得罪王守仁吧。

    张忠不动声色地坐下,端起茶杯好整以暇地抿了一口,他知道徐晋今天有求于自己,所以主动权在自己手上,他不急!

    徐晋拉了绳铃,吩咐店小二可以准备上菜,然后取出那支单筒望镜,微笑道:“张公公,在下近来弄到一件稀罕玩意,特意送给张公公把玩一下!”

    张忠顿时乐了,这段日子里,有人给他送金银珠宝,也有送名贵字画古董的,可徐晋送的这什么玩意,两根竹筒接在一起就不是竹筒了?

    不过,张忠还是很有“素质”地拿起来把玩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道:“徐公子,你这两根竹筒干什么用的,火铳吗?”

    徐晋微笑道:“张公公可以凑到眼睛旁附近,看窗外。”

    张忠有些嫌弃地按照徐晋所讲,将竹筒凑到眼前,顿时哎哟地叫了一声。

    徐晋提醒道:“张公公,调整竹筒的长短可以让画面变清晰!”

    望远镜这玩意操作很简单,张忠摆弄几下便会了,兴奋地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咱家竟然看到那边檐上站了一只燕子。”

    张忠就好像孩子得到新奇的玩具般,站起来走出露台左看右看,良久才意犹未尽了返回室内,笑咪咪地道:“徐公子,这玩意叫什么名字?”

    “千里眼!”徐晋答道。

    “呵呵,有点夸张了,不过确实挺有趣的,还有没有这种玩意?”张忠喜滋滋地问,他在天子身边侍候,对天子的喜好可谓了如指掌,这新奇的小玩意肯定能讨皇上的欢心。

    徐晋摇头道:“只有这支,张公公若是喜欢,回头我找人再做一些送你。”

    张公公笑容满面地道:“那咱家要多谢徐公子了,对了,徐公子这次请咱家来可有事?”

    正所谓吃别人的嘴短,拿别人的手软,张公公自然要“投桃报李”。

    徐晋道:“既然张公公问起,那在下便直言了,费家三夫人的事,希望张公公能高抬贵手。”

    张公公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讥诮,牙痛般道:“徐公子,费家三夫人乃娄家直系成员,按律是要归于叛党的,咱家忠心为皇上办差,又岂敢徇私呢!”

    徐晋微笑道:“法理不外乎人情,张公公是明白人。当年宁王要要求恢复王府三卫,费阁老千方百计阻止,最后甚至遭构陷而辞官。如今宁王造反,可见费阁老当年是何等先见之明,说不准日后就能官复原职了。”

    张公公淡道:“咱家只是依律办事,相信费阁老能理解的。”

    在明朝,由于皇帝需要利用太监来制衡文官,所以太监集团和文官集团向来争斗不休,张忠的权力来源于皇帝的宠信,只要抱紧皇帝的大腿便行,所以并不怎么忌惮费宏,当然,一个内阁大学士他还是不敢轻视的,这时态度明显有所软化。

    徐晋微笑续道:“费家三夫人虽然是娄家直系,但这次娄家并没有参与到谋反,而且费三夫人自从嫁入费家便与娄妃断绝往来,从未到过宁王府认亲。

    另外,众所周知,费家与宁王势成水火,就连费家大爷也是遭了宁王手下的贼众毒手。这次费修撰更是亲自赶赴赣州出谋划策,协助王巡抚平叛。费家上下对皇上忠心可昭日月,功足以抵罪!”

    张忠笑眯眯地道:“徐公子好一张利嘴,说得也在理,可是咱家也不能徇私枉法啊,若皇上同意赦免了费家三夫人,咱家自然立马放人的。”

    徐晋不禁暗骂一句,这货别说徇私枉法,颠倒黑白,贪婪枉法的事也没少干!

    张忠饶有兴趣地看着徐晋,看这小子还有什么话说,要是想用银子打点,自己就狠诈他一笔,费家可是大族;要是不肯出银子,嘿,那自己便让他上书弹劾王守仁作为交换。

    话说到这份上,徐晋也知道没有实质性的好处,张太监是肯定不会放人的了,刚才那支望远镜还不足以打动他,于是便直言道:“张公公,在下有件大件功劳送给你,但前提是放了费家三夫人。”

    张忠眼前一亮,本以为徐晋要送银子,没想到竟是什么大功劳,不由嘿笑道:“咋的,莫不成徐公子知道哪有叛党?”

    徐晋摇头道:“宁王的余孽都让张公公给抓光了,哪来这么多叛党。”

    张忠皮笑肉不笑地道:“哦,那徐公子要送咱家什么大功劳?”

    徐晋从桌底下取出一卷宣纸,张忠顿时有点失望,估计是名人字画,就算很值钱,又值什么功劳?

    徐晋将宣纸在桌上打,微笑道:“张公公请看!”

    张忠见到只是一张图纸,顿时皱起了眉头,拿过来随意看了几眼,上面画什么根本看不懂,不过幸好旁边有文字说明。

    张忠起初还不以为意的,但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拿起宣纸仔细端详。

    徐晋所画的正是佛朗机炮模样,当年参观博物馆时见过,凭着记忆大概画了出来。

    佛朗机炮是嘉靖初年开始传到明朝,这玩意是后装弹的火炮,配有准星和照门,还有炮耳,不像明朝的前装弹火炮那般麻烦,而且配有四五个子铳,打完一发马上换另一发,让大炮的射速大幅度提高,杀伤力远不是明朝的火炮可比的,这玩意用于战阵,绝对是件大杀器,是骑兵的噩梦。

    “能打出四百丈,比普通火炮快三四倍?徐公子确实没有夸大其词?”张忠吃惊地抬头望向徐晋。

    张忠虽然只是个太监,但御马监说白了就是天子的私人武装之一,掌管腾骧四营兵马,所以张公公在军事方面可不是什么都不知的小白。

    徐晋笃定地道:“理论上是可以达到的,并没有夸大。”

    根据当初参观博物馆时情景,徐晋还清楚地记得那漂亮的导游小姐介绍,明朝嘉靖年间仿制的佛朗机炮分为大、中、小三样,射程能从400米到2000米不等,配有七八个子铳。所以徐晋在图纸的说明上写射程四百丈,也就是1300米左右,理应可以达到这个水平的。

    张忠神情变得凝重起来,眼底藏着一丝炙热,这玩意若是能制成,确实是大功一件,而且肯定能得皇上欢心。

    正德朱厚照尚武,内心极为崇拜太祖朱元璋和成祖朱棣,两人均是战功赫赫的马上皇帝,所以朱厚照这么热衷于统兵亲征,不是没有原因的,可惜遇人不淑,身边都是钱宁江彬之流的佞臣,不断地诱导他嬉游玩乐。就拿这次南下亲征来说,这么严肃的大事,竟然在路上游山玩水,几个月了,大军竟还没到南京,沿途闹得百姓鸡犬不宁。

    张忠拿着图纸睨了徐晋一眼,问道:“徐公子,这佛郎机炮的图纸你是从哪得来的?”

    徐晋早就想好了说辞,淡定地道:“前两年不是有佛朗机的洋番来到咱大明的沿海吗,他们船上装备的就是这种炮。正好,我在上饶县买宅子时,原主人姓余,他的儿子在福建晋江做生意,参观过洋番的船炮,在下便是根据他的描述画的图。”

    张忠顿时信了,因为前年那些红须绿眼的洋番来到京城晋见皇上,他当时也在场。

    徐晋故意压低声音道:“张公公,此事可不能告诉许将军!”

    张忠闻言顿时打消了把图纸给许泰鉴定一下的念头,这功劳他要独占,轻咳一声道:“正如徐公子所言,费家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费三夫人深明大义。本公公也不是不讲人情的,这样吧,即日起,费三夫人便改押到县衙大牢吧。”

    徐晋不禁一喜,同时又对张忠的狡猾有了更深的认识,这货能坐到御马监掌印太监的位置上,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啊。

    张忠没有直接说放人,而是把人转到县衙大牢中,而县衙是徐晋的地盘,要放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然而,这人就变成是徐晋放的了,若日后上面追究起责任来便连累不到他头上,而且还等于手中抓了徐晋的一条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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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匹夫一怒() 
徐晋又岂会瞧不出张忠那点盘算,但他并不在乎有把柄落在张太监的手上,因为这家伙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免費連載小説閲讀網c

    不仅张忠,就连江彬、许泰这些人都得意不了多久,因为按照历史的轨迹,当今天子也就剩下一两年命了。一旦正德驾崩,江彬,许泰、张忠这些祸乱朝纲的佞臣,肯定会第一时间遭到清算。

    当然,张忠江彬等可不是这么认为的,他们现在圣眷正隆,而天子也正值壮年,自然以为好日子还有大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此时,伙计开始陆续上菜了。张忠得了佛朗机炮的图纸,显然心情不错,两杯酒下肚便开始吹嘘起京城的事来,譬如当今天子的“娱乐中心”豹房中有多少珍宝,有多少猛兽和佳丽等。

    正在张忠侃侃而谈时,一名年轻的伙计端着托盘推门行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只体积很大的瓦煲,估计是盛汤用的。

    徐晋忽然觉得有点不妥,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这名年轻的伙计,忽然面色微变,脱口道:“贺知敏!”

    这时,那名伙计已经猛地揭开了瓦煲,从里迅速取出一颗圆圆的东西。张忠愕了一下,继而骇然地猛站起来,徐晋亦下意识地站起来。

    眼前这名酒楼伙计赫然正是贺知敏,此时他的左手正举着一枚地雷,右手拿着火折作势欲点燃地雷的引线,双目赤红,恶狠狠地盯着太监张忠。

    明朝的地雷,并不是现代所说的地雷,而是一种土炸弹,一般由石头、陶瓷、生铁为外壳,里面填匆上黑火药,威力要看地雷的个头大小。而贺知敏手中拿着的正是石头雷,有碗口粗,估计威力不弱。

    张忠又惊又怒,尖叫道:“你想干什么?徐晋,你竟敢谋害本公公,咱要出事,你全家都跑不掉!”

    徐晋脸色难看之极,这是特么的飞来横祸,皱眉斥道:“张公公,你看我像白痴吗?这地雷一炸,大家都一起完蛋。”

    贺知敏盯着张忠,眼中充满了仇恨,神色狰狞地道:“阉贼,还记得被你逼死的火器工匠吗?”

    “你……你是贺家的!”张忠惊恐地脱口而出。

    贺知敏一家的事在南昌闹得还是比较大的,尤其是伍文定还斩了两名行奸的京营士兵,所以张忠对贺家的印象还是比较深。

    贺知敏状若疯癫地大笑起来:“阉贼,多行为交几突击队毙,今日便教你血债血偿。”说完歉然地看了徐晋一眼,点燃了地雷的引线。

    徐晋不禁头皮发炸,何知敏找张忠报仇他能理解,也不反对,但老兄你能不能别殃及池鱼啊!

    张忠吓得尖叫:“来人,有刺客!”

    嘭的一声大响,房门被人暴力地撞倒,两名士卫冲了进来扑向贺知敏,后者疯狂地大笑,在两名士卫扑到之前将地雷往张忠脚下一扔。

    张忠那货像被火烧了屁股的猴子般跳起来,徐晋眼看那枚地雷滚到脚边,引线已经快燃尽,不禁浑身汗毛倒炸,飞起一脚便踢在石雷上,那枚石雷骨碌碌地滚出了露台。与此同时,徐晋把桌子掀翻躲到后面去!

    轰的一声巨响,瞬时木屑纷飞,露台当场被炸塌了,附近的木质地板四分五裂,屋顶的瓦片碎石滚滚掉落。

    刹那间,徐晋只觉被一只沉重的大铁锤敲中,桌子倾刻裂开,右手一阵剧痛,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整座太白楼剧烈地震动了一下,人们惊恐地往外跑,尖叫哭喊声响作一片。正是: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张公公!”张忠带来的士卫冒着楼塌的危险冲进来搜救。

    “咱家在这,咱家在这!”张忠在碎木瓦砾中艰难地爬起来,虽然灰头土脸的,但显然没受什么伤。

    那些士卫不禁大喜过望,若张忠今天被炸死在此,他们恐怕得跟着陪葬了。

    众士卫急急冲过去护住张忠,后者却是急道:“快救徐县令,被压在下面了!”

    众士卫连忙搬开碎木瓦砾,把压在下面的徐晋救了出来,一名士卫检查了一下,喜道:“公公,徐县令还有气儿!”

    张忠连忙尖声道:“快,送去医馆医治!”

    ……

    县衙后堂房间内,徐晋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右手用夹板固定着,被布条缠得像粽子一样。虽然在爆炸中捡回一命,不过徐晋的右手骨折了。

    谢小婉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十分温柔地给相公喂着参汤,两只眼睛都哭肿了。旁边,费如意还在默默地垂泪,俏婢月儿眼睛也肿得像胡桃一股。

    费懋贤垂手站在床边,一脸的内疚地道:“子谦,对不起,早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不让你……唉!”

    徐晋虚弱地笑了笑道:“民献不必自责,这根本不关你事,是我自己倒霉罢了。小婉,如意,你们都别哭了,不就是骨折了,将养几个月就会好起来。”

    谢小婉闻言鼻子一酸,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好端端的骨头断掉,那得有多疼,看着相公遭罪,小丫头心疼得都要碎了。

    一时间诸女都抹起眼泪来,徐晋一脸无奈,只好使出撒手锏——喊痛。谢小婉和费如意果然紧张得顾不得哭了。

    诸女正手忙脚乱,费吉祥和一名三十许岁的美妇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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