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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早就有经验的大宝和二牛已经摆开了香案,传旨钦差也拉开了仪仗,抬着箱箱笼笼的差役在院门前排了一条数十米长的队伍,阵仗不是一般的大。
徐晋携着小婉来到前院,看到眼前的情况都不由吃了一惊,朱厚熜那小子这是准备干嘛
“徐翰林,徐夫人上前领旨吧”这次负责传旨的并不是宫里的太监,而是宗人府的一名官员。
徐晋和谢小婉连忙上前跪倒,那名宗人府官员将圣旨打开,大声念道“奉天承云,皇帝制曰徐谢氏小婉贤慧淑德,温良谦恭即日策封为永秀郡主,岁禄八百石,赐诰命冠服一套,东珠五十颗,南珠三十颗,绸缎百匹,蜀锦百匹,粤绣百匹,玉如意两柄,家仆十人,婢女十人,仆妇十人”
一长串的礼单足足念了近十分钟才念完,那宗人府官员念完后合上圣旨,眼神有些复杂地道“徐翰林和徐夫人,接旨谢恩吧”
徐晋和谢小婉连忙叩首谢恩,接过圣旨供奉到香案上。谢小婉的俏脸涨得通红,激动得都有点不知所措了。月儿和初春初夏满眼的羡慕,夫人竟被封为郡主了,虽然没有授册世袭,但也是莫大的荣耀啊。
“恭喜徐翰林,恭喜永秀郡主”传旨官陪笑着向徐晋和谢小婉表示祝贺,新帝登基后,徐晋毫无疑惑问是目前京中最炙手可热的一位了。
徐晋暗暗苦笑,小皇帝这是给了自己一个大惊喜啊,只是这样子满朝眼红自己的人怕是更加多了吧,唉,朱厚熜这小子这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的节奏。幸好,小婉本来就是兴王的义女,如今朱厚熜登基,册封小婉为郡主倒是说得过去。
徐晋和传旨官客套了几句,后者安排人把皇上所赐的物品全部搬进来,这才告辞离开。
这次朱厚熜所赐的物品,比上次兴王认义女送的嫁妆要多了几倍不止,把前后院的空地都堆满了。幸好徐晋这座宅子也比上饶县城那座大得多,四百多平方,倒是能塞得下。
这些东西怎么安放自然不用徐晋操心,小婉和月儿便会安排收拾妥当,唯一让徐晋纠结的是家里突然多了这么多人,空间徒然变得狭窄起来,感觉走到哪都是人,很不适应。
朱厚熜赐了十名男仆,十名仆妇,十名年轻婢女,一共三十人,再加上原有的,所以此时徐家的宅子里便住了三十八人。
徐晋在头痛要不要换一家过千平方的豪宅,而外宅管家大宝却是喜得见牙不见眼,终于不用当光棍司令了嘛,手底下突然多出这么多人,总算可以抖搂大管家的威风了,要是老爷名下再有几十顷田地和十来间商铺就完美了。
两天后,徐晋终于下定决心换一家大宅,至少是三进三出的院落,家里的人太多,喜欢清静的徐老爷实在有点受不了,于是便吩咐大宝找中人物识宅子。只要条件允许就别委屈自己,这是徐晋的生活态度,挣钱不就是为了过更好的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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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皇帝登门 上()
夏天是高温多雨的季节,五月二十六日,京城地区迎来了入夏后第一场台风雨,真个黑云压城城欲摧,狂风夹杂着暴雨肆虐了一天一夜,相当吓人,断断续续的小雨又持续了两天才结束,永定河水暴涨,城中不少低洼的地方都被淹了,幸好淹得并不严重,雨停以后洪水便逐渐退去了,毕竟是皇城,排水系统还是过
由于到翰林院报到的最后截止日期是六月初一,所以徐晋这些天都十分悠闲,本来还想陪小婉到郊外游玩的,但被这场突然如其来的风雨打乱了计划,只能窝在家中,偶尔有同年好友上门拜访。
五月三十日,天空终于放晴了,台风过后天气清爽,倒是不觉得炎热,鼓噪的知了们也不知躲哪去了,难得一个清静的上午。
此时,后院的大厅内,谢小婉正在安闲地做着针线活儿,十七岁的少女身形越发的丰盈浮凸了,挽着妇人的发髻,皮肤白里透红,当年面黄肌瘦的小丫头越来越有端庄贵气,也越有女人味了。
谢小婉出身贫寒,现在虽然已经贵为食禄八百石的郡主,但依旧是闲不住,现在正给相公织一条汗巾子,美婢月儿则在旁边帮衬着。事实上徐晋身上穿戴的衣物,大部份都是小婉和月儿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好看又耐用。
小榻上放了一张小几案,徐晋正在和萧玉蝶下围棋,初春初夏围在一旁侍侯茶水并观战。自从家里多了几十名下人,初春初夏也不用再当厨房的烧火丫头了,每天闲得跟富家小姐一般,除了打扫书房就没事干了。
“小蝶姑娘棋艺高超,这局我又输了!”徐晋尴尬地投子认输。
萧玉蝶有点想笑,之前的赏春文会上,徐晋破了她的珍珑棋局,她还要为徐晋棋艺很高超了,谁知今天手谈了两局,这才发现徐晋虽算不上臭棋篓,但也是水平有限。
“蝶姑娘,婢子跟你下一局!”初夏见到老爷不敌,于是便自告奋勇,看样子是想给老爷找回场子。
徐晋下榻把位置让出,笑道:“那你们下吧。”
老爷性子随和,初夏也不客气,立即脱掉鞋子上榻摆棋寻战。徐晋看了一眼优雅地盘坐着的萧玉蝶,心里不禁暗暗奇怪,话说萧玉蝶在家里住下也一年多了,大部份时间都躲着自己,今天竟主动邀请自己下棋,而且不时往自己身上各部位打量,那眼神怪怪的,就好像在市场买牲口的农人。
“娘子在做什么好东西?”徐晋行到谢小婉旁边坐下,下意识地伸手搂了搂后者柔软的纤腰。
谢小婉甜甜地白了徐晋一眼道:“给相公做的汗巾子,好看吗?”
“嘿嘿,小婉姐姐可不能厚此薄彼,这条汗巾子朕预订了。”一把处于青春变声期的嗓子突兀地在门外响起。
只见朱厚熜身穿着一套书生的服装,手里执着一把折扇,风度翩翩地行了进来,身边跟着几个同样书生打扮的男子,可惜一个个毫无阳光气息,显然是宫里面的太监,其中一个正是伴读太监黄锦。
大宝跟在最后,一脸无奈地向徐晋摊了摊手,很明显,朱厚熜是长驱直入的,根本没给他通报的机会。
“啊,皇上!”月儿失声惊呼,正在下棋的萧玉蝶等人吓得急忙站起来,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
徐晋连忙站起来:“臣参见皇上!”
“免礼!”朱厚熜挥了挥手,作势跪倒一半的徐晋便顺势站了起来。
朱厚熜翻了个白眼,不过也懒得和徐晋这滑头计较,喜滋滋走到谢小婉,道:“小婉姐姐,我早就想来看你了,只是事务缠身走不开,今天总算寻到机会溜了出来。”
徐晋就猜这小子是偷跑出来的,往院外面瞄了一眼,见到陆炳和数名身穿便衣的大汉把守在院子中,倒是稍放下心来。
谢小婉看着眼前身高快赶上自己的小奴儿,心中不由一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后者的额头,柔笑道:“小奴儿又长高了!”
朱厚熜身后那几名太监面色微变,不过看到皇上甘之如饴的表情,很识趣地没有出声。
朱厚熜当年才十岁,流落到上饶县,差点就被冻死在寒冬腊月的街头,最后是被谢小婉抱回屋里才捡回一条小命,而且此后的大半年里,又得到谢小婉无微不至的照顾,所以对谢小婉的感情比亲姐姐还要深厚,这不,登基还没满月就把谢小婉册封为郡主,要不是礼部不同意,他都想给谢小婉公主的封号了。
朱厚熜拿过那条汗巾子,系在身上试了试,嘻笑道:“小婉姐姐,这条汗巾子归我了,徐晋,你没意见吧?”
徐晋反问:“可以有意见吗?”
徐晋熜得意地道:“必须不能有,朕是天子。话说你这探花郎也是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内阁那帮老家伙手里抢回来的,现在拿你一条汗巾子,你敢有意见?”
“臣自然不敢!”徐晋暗汗,看来朱厚熜现在的日子也不咋好过啊,不过也正常,朱厚熜毕竟只是藩王之子,在朝中毫无根基,连皇位也是走狗屎运捡来的,再加上年幼,面对一帮重臣元老,定是处处受到掣肘,不痛快是必须的了。
幸好目前内阁那几位都是正直大臣,首辅杨廷和或许有点骄纵,但至少还是个有能力,而且懂得顾全大局,为民着想的好官,若是换了严嵩之流,那就麻烦了。
后面的几位太监则暗暗咋舌,望向徐晋的目光既敬畏又妒忌,须知皇上对这位宠信到何种程度,才会当面说出这种话来。
这时,朱厚熜才醒起身后还站着一帮跟屁虫,转身严厉地警告道:“朕刚才的话不能外传,否则定斩不饶!”
几名跟班太监脸色一白,连忙指天发誓,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乱说,朱厚熜这才满意地把他们打发出去,舔了舔嘴唇,一脸馋相地道:“小婉姐姐,刚才看到院子里长满了辣椒,朕很久没吃香辣羊杂了。”
“那姐姐这就准备食材做去,皇上先跟相公说会话,午后应该就可以吃了!”
“好的,快去,我朕都有点等不及了,对了,朕还想吃糖醋里脊,红烧肉,宫爆鸡丁……”
谢小婉脸上带着宠溺的笑频频点头答应,然后便带着初夏初夏和萧玉蝶等退了出去,亲自去准备食材,只留月儿在厅中侍候茶水。
“宫里没吃的吗?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待谢小婉离开,徐晋有点不爽地睨了朱厚熜一眼,这小子不厚道,一来就把小婉当丫环使。
朱厚熜啪的打开折扇摇了摇,得意地道:“朕就是爱吃小婉姐姐做的菜,咋的,你又有意见?”
徐晋牙痒手痒,有种上前踹屁股的冲动,可惜人家现在是九五之尊,万乘之躯了,龙屁股金贵着呢,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随便踹了。
朱厚熜忽然道:“唉,话说宫里现在真的在节减开支呢,朕的日常用度也削减了三分一。”
徐晋心中一动,问道:“这是为何?”
朱厚熜懊恼地道:“自入夏以来全国多地水灾,江南地区夏粮缺收已成定局了,山西、关中一带又闹饥荒。朕登基时已经下令免掉全国半年的税收,受灾的地方更是全年免税,国库不堪重负啊,看来朕今年都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唉,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军队伸手要钱粮,各地藩王伸手要俸禄,还有全国几十万官吏养着,各种民生工程要花钱,户部尚书杨潭天天向朕哭穷,朕都烦死了,就连前几天册封小婉姐姐的用度,都是朕从内库中匀出来的。”
徐晋皱了皱剑眉,大明的财政已经拮据到这种程度了吗?于是不动声色地问:“前段时间皇上不是抄了不少银子吗?”
前段时间内官各监的太监被一网打尽,像御马监太监张忠、司礼监张雄、东厂太监张锐等都是硕鼠,抄家所得动辄上数十万两。
朱厚熜顿时恼火地道:“你不提还好,一提朕就来气,抄没的财物全部被户部捞走入了国库,朕连汤都没喝着,朕的内库都快清空了。”
徐晋不禁无语,怜悯地看着这倒霉的小皇帝,明朝的太监集团和文官集团本来是互相牵制的,但现在文官集团占尽上风,太监的中坚分子都被扫尽了,再加上小皇帝以藩王的身份继任皇帝,没有任何根基,处处都要倚重文官,不仅军权,就连财政大权都旁落了,不是一般的悲催。
徐晋轻咳一声道:“那个……皇上,臣这里倒是有一笔钱,虽然不多,但也聊胜于无!”
朱厚熜摆了摆手,嗤笑道:“徐晋,朕虽然穷,但拔根腿毛都还要比你腰粗,用得着跟你要钱,不过,你忠心拍马屁的样子让朕很是欣慰!”
徐晋不禁哭不得,拍你妹啊,这钱本来就是你的,不要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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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皇帝登门 中()
宅子后院有一个地窖,是家里的临时库房,谢小婉把所有银子和贵重的财物都锁在地窖中。
此时的地窖里,朱厚熜正撅着屁股蹲在钱箱前数银子,不时发出公鸭叫春般的笑声,地面上已经堆了一大堆白花花的银锭。
“嘎嘎嘎,五千八百两,全是朕赚的银子,嘎嘎嘎!”朱厚熜拿着两锭银子手舞足蹈地大笑。
徐晋真的很想一脚把这小子踹进钱箱里锁起来,笑声实在太刺耳了,再加上在地窖中有回声,震得耳朵嗡嗡直响。
这接近六千两的银子正是车马行两年的分红,对皇帝来说虽然连根毛都不算,但毕竟是自己投资赚来的钱,小皇帝自然兴奋无比。
徐晋很理解朱厚熜此刻的心情,想当年自己在校读书期间卖报纸赚到第一笔钱,虽然只有几十块,依然高兴得整晚睡不着觉,打后一段时间干劲十足,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回报,无疑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徐晋,你说以后车马行每年的分红能达到八万两之巨?”朱厚熜转过身来问,脸蛋兴奋得红扑扑的,徐晋仿佛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两锭金灿灿的元宝。
徐晋点头道:“可以的,甚至更多!”
“八万两,那岂不是相当于一个下等府的粮税收入了,嘎嘎……咕咕咕咕!”朱厚熜估计也发觉自己的笑声有点刺耳,立即捂住嘴,结果变成了老母鸡咕咕叫。
两人走出了地窖,徐晋把厚实的门锁上,朱厚熜拂了拂身上的灰尘,摩拳擦掌地道:“徐晋,快想想还有什么可以赚钱的路子,咱们一起发大财!”
徐晋揶揄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民。皇上富有四海,也好意思与民争利?”
朱厚熜撇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朕虽为天子,但也要衣食住行不是。老百姓可以做生意赚钱,朕当然也可以做生意赚钱。不过事先声明,可不能挂朕的名号行不法之事,否则严惩不怠,嗯,最好连朕都不要提起,朕就做个隐形股东好了。”
“这个自然,咱们车马行做的都是正当生意,诚信经营,合法依规。”徐晋一脸坦然,当初顺丰车马行开业,他便反复跟韩三金强调过,不合法的钱不赚,昧良心的钱也不赚。当然,背靠着皇帝这座金漆招牌,即使你不用,别人没眼睛看啊,所以根本不用你提起,别人都会主动退避三舍。
朱厚熜闻言点头道:“那便好,只要不败坏朕的名声就行,赶紧再想想别的赚钱路子,朕现在穷得都揭不开锅了。”
赚钱最快的方法自然是发行彩票了,但在农业为主的封建社会,经济基础本来就薄弱,发行彩票是会祸国殃民的,这种缺德的事坚决不能做。
另外,开银行倒是个极好的法子,但牵涉的利益太广,这提案想在朝堂上获得通过怕是不容易,所以短时间是不可能搞得出来的。事实上真正意义上的钱庄在明末时期才出现,清朝时才开始盛行。所以徐晋得仔细推敲琢磨其可行性,才能给出具体的方案。
徐晋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问道:“皇上接见了佛朗机贡使皮雷斯没有?”
朱厚熜轻咦一声,奇道:“你也认识那个红毛蓝眼的家伙?”
徐晋回到内间取了那面玻璃镜子出来递给朱厚熜,道:“之前在街上遇上那个皮雷斯,帮了他一个小忙,这是他送给我的。”
朱厚熜拿着镜子随手翻了翻,点头道:“这玻璃镜子很不错,比铜镜清晰多了,那家伙也进献了一块给朕,可惜太小了。”
徐晋心中一动,连忙问:“这么说皇上已经接见过皮雷斯了?皇上可同意了和佛朗机互通商贸?”
朱厚熜摇头道:“我朝自太祖起就禁止海上贸易,这是祖训,就算朕同意,那帮老家伙也不会同意。”
徐晋皱了皱剑眉,问道:“那咱们也没接受佛郎机的朝贡?”
大明虽然禁止海贸,但却接受朝贡,在浙江、福建、广东地区都设有市舶提举司,接受海外国家朝贡。所谓朝贡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海上贸易,只不过大明以天朝上国自居,要的是毫无意义的面子,而朝贡国要的却是实惠,朝贡一次,数倍返利,简直赚爆了!
朱厚熜撇嘴道:“先不说佛郎机没有我大明的朝贡勘合,就算有,朕也不会接受这种无赖国家的朝贡!”
徐晋微愕,问:“此话怎么讲?”
“嘿,说来倒是巧了,朕前些天正要召见那皮雷斯,结果满剌加(马六甲王朝)的使臣就到京城,上书向朕哭诉,说佛郎机灭了他们的国家,央求朕出兵替他们复国。”
徐晋皱眉道:“那皇上答应了?”
朱厚熜摇头道:“怎么可能,朕又不傻,朕只是训斥了那皮雷斯一顿,下诏勒令佛郎机归还满剌加土地,然后就派人遣送他回广州府,驱逐出我大明国境。”
徐晋不禁暗叹了一口气,大明拒绝了佛郎机的贸易请求,恐怕很快麻烦就要来了,这些海上冒险家,远渡万里重洋而来,为了利润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满剌加这种小国轻易就被他们灭了。估计印度现在已经成了他们的殖民地了。
“徐晋,你这种表情,莫非朕做错了?”朱厚熜有点心虚地问道,刚坐上皇位满月的他还没建立起皇帝的自信,再加上内心对徐晋有种近乎盲目的信任,故有此一问。
徐晋不忍心打击小皇帝自信,更何况要想开海禁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笑道:“皇上做是很好,满剌加是大明朝贡属国,作为老大肯定要替小弟出头的。你没答应满剌加出兵助其复国也是无比英明的决定,出口就可以了,出兵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咱不干。”
“嘿嘿,那个自然,朕才不做那冤大头!”朱厚熜顿时得意起来,不过立即又叹了口气道:“要是咱们大明的水师有成祖当年一半的强大,出兵满剌加倒是轻易如举。想当年三保太监七下西洋是何等的威风,所过之处,列国莫不臣服!”
徐晋暗撇了撇嘴,心道,就别提郑和下西洋了,人家西洋人东进是掠取利益,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