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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礼和康伯迟疑地对视一眼,他们并不认识小皇帝,毕竟不是谁都有幸得见天颜的,玻璃镜子的镀层可是秘密,自然不能随便说出来。
徐晋微笑道“但说无妨,这位可是咱们作坊的主家之一。”
孙礼和康伯不由释然,前者便将玻璃镀层的制作方法简单地说了一遍。
原来孙老三自从进了作坊后便埋头研究西洋镜子的镀层,然而这个时候可没有元素分析之类的方法,若光看外表的话,无论怎么研究都是白搭。所以孙老三研究了几天不得要领,最后干脆放开手自己干,尝试过涂墨水、上漆……等等,几十种方法均是效果不佳。
事情偏偏那么凑巧,前些天烧玻璃的时候,康伯不小心掉了一颗银豆子到炉子里。当时康伯还十分惋惜,然而当玻璃出炉后,孙老三意外地发现那颗银豆子熔化成了一小滩银铂贴在玻璃上,而银铂所处的位置竟然能清晰地映照出东西。
这个发现让孙老三大喜过望,于是和康伯两人不眠不休地研究了几天,终于发明了给玻璃镜子镀银的方法。
朱厚熜听完不由好笑道“那你们的运气倒是不赖。”
徐晋微笑道“并不是他们运气好,只是成功向来眷顾有准备的人,若换作是其他人,未必会发现这个现象。”
朱厚熜笑嘻嘻地道“在理,不过,这玻璃镜子若是用银子镀层,那造价岂不是很高?”
康伯咧了咧嘴道“这位小公子倒是说到点子上了,老汉粗略估算过,造一面这般大的镜子得花一钱银子,镜子越大则花费越多,普通老百姓怕是买不起的。”
徐晋却是不以为意,即使现在的欧洲,水银镜子也是贵重物品,更何况是用白银镀层的镜子,几钱银子跟几两银的售价相比,实在算不了什么,相信这种镜子一出,恐怕十两银子一块,那些上层贵族也会趋之若鹜。再加上是垄断生产,所以根本不愁销路,这可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当下,徐晋便让大宝负责监督,先生产一百块玻璃镜子试水,待打开销路再扩大生产。
徐晋把孙老三和康伯打发走,朱厚熜那货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徐晋,你觉得这玻璃生意能赚多少钱?”
徐晋看着两眼银闪闪的小皇帝,不由好笑道“皇上,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很市侩吗?那有半点九五之尊的样子!”
朱厚熜不以为然地道“这还不是让穷的,废话少说,玻璃生意到底能赚多少?朕心里也好有个数。”
徐晋略估算了一下,答道“臣打算一面镜子卖十两银子,就咱们大明的士绅阶层,保守些来估算,卖出三万块是不成问题的……”
朱厚熜顿时眼都瞪圆了,脱口道“那岂不是二三十万两银子?”
国库去年的收入才不足四百万两,这玻璃生意能赚到三十万银子,小皇帝自然十分吃惊。
徐晋笑道“还得扣除各种成本,最后有二十万两利润就不错了。”
朱厚熜翻了个白眼道“二十万两银子的利润,这还才不错?奸商,大大的奸商啊,不过朕喜欢……哈哈哈。但是,徐卿觉得大家肯花十两银子买一面镜子?”
徐晋从容地道“皇上,咱们大明的士绅并不缺这个钱,再说,他们不买咱们的,可就没别的地方去买了。而且玻璃是易碎品,估计回头买的人会有不少。”
朱厚熜兴奋得俊脸通红,徐晋这又等于给他弄了一只能下金蛋的母鸡,能不高兴吗?
朱厚熜搓了搓手,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徐晋,要不这镜子的生意咱们还是平分吧。”
按照徐晋的提议,玻璃镜子的生意孙老三这技术骨干占一成,徐晋自己占三成,小皇帝占六成。朱厚熜什么也没干便拿了大头,所以这小子有点不好意,提议跟徐晋平分。
徐晋连忙摆手道“皇上兼济天下,拿大份无可厚非,臣只养小家,三成足矣!”
尽管以两人目前的君臣关系,偶尔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亦是无妨,但涉及到实际利益方面,徐晋却是一贯的谨小慎微,切忌逾越君臣之道,跟朱元璋比富的沈万三最后什么下场?抄家充军啊,有命挣钱没命花!
当然,嘉靖帝自然没有老朱那般残暴,不过嘛,还是那句,世上最善变的便是人心,为人臣者最好还是恪守为人臣之道。
所以说,无论是你多牛比,从政的不能功高震主,从商的不能富可敌国,否则就是烈火烹油,牛比到头了,除非你有本事取而代之!
君臣两人又聊了半小时左右,小皇帝便脚步轻快地离开徐府返宫。随行的御用监太监黄锦不禁暗暗感慨,皇上每次离开徐府都是心情愉快,也难怪人家靖安伯得皇上宠信,比不得,比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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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加入()
徐晋见过面的勋贵当中,最年轻的自然要数英国公张伦了,二十二三岁的样子,穿着一套质地上乘的白色长衫,头戴六合统一帽,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纨绔笑容,跟当年在上元节文会第一次见面时相比,并没有多大变化。
“哎哟,靖安伯的手咋裹成了猪蹄子,莫非偷腥时被尊夫人发现,所以遭了殃?”
在煮雪居的雅间甫一见面,英国公张伦便很贱地调侃起徐晋来。
徐晋不由有些意外,徐鹏举竟然把张伦也带来了,淡笑着说“内子温良淑德,又岂会做出殴夫这种恶劣行径,英国公千万可别推己及人了。”
英国公张伦顿时被噎得无言以对,魏国公徐鹏举笑着打圆场道“玩笑话而已,大家也别当真,徐子谦,你的手咋弄伤的?”
徐晋轻描淡写地道“今日试用火器时不慎所致,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徐鹏举不由肃然道“靖安伯为皇上办差兢兢业业,鞠躬尽瘁,令人钦佩,大家坐吧,都是相识,本国公便不作介绍了。”
彼此落坐后,茶童煮了一壶近年来流行的河口红茶便退出了雅间。
张伦端起散发着桂圆甜香的茶汤喝了一口,笑吟吟地道“徐晋,本国公习惯了说话直来直去,所以咱也不拐弯抹角,今日之所以跑来蹭这一顿茶,就是想掺和一份蹴踘的买卖。”
正所谓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尽管徐晋倡议“清田庄”让勋贵们遭受了一些损失,但在看到魏国徐鹏举在内衣生意上赚得风生水起后,英国公张伦这货便眼红了,所以得知徐鹏举和徐晋两人正在合作“蹴踘”这桩大卖买后,立即便也想加入分一杯羹。
“如何?靖安伯没意见吧?”张伦玩味地看着徐晋追问道。
徐晋自然是没意见的,正所谓独食难肥,足球产业这个大蛋糕光凭他和魏国公两家是不可能完全吃下的,更何况目前正是搭建产业链的初始阶段,多一名国公级别的勋贵加入自然是好事,所以微笑道“自然没问题的!”
张伦那货闻言,把茶杯往茶几上重重地搁下,一拍大腿道“好,爽快,本国公就喜欢跟爽快的人合作,说实在的,徐子谦,本国公现在看你顺眼许多了,清田庄的事便不再跟你计较。”
徐晋不禁无语,这英国公咋看着有点二,不过也好,跟这样的人合作倒是不用担心被算计,淡笑道“既然英国公也是爽快人,在下也便直言了,英国公打算占几成干股?”
张伦笑嘻嘻地道“魏国公是讲究人,我英国公也不能不讲究,这样吧,本国公出五千两银子,从你和魏国公手里各买一成干股。如何?本国公可是诚意十足的。”
徐晋差点便一口茶水喷出来,魏国公亦是脸皮抖了一下,没好气地道“算了,你还是留着五千两买几百亩田地,又或者多开几家酒楼茶肆吧。”
张伦顿时不爽地道“老徐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本国公的五千两怎么地?一成干股五千两,十成就是五万两,这还不够?”
徐晋轻咳一声道“英国公,怎么讲呢……五百营的屯田有四千多亩,东山占了约三千亩,光是平整种植草皮我便花了两千两银子,还不算维护的费用。另外,魏国公也打算投入五万两银子建造基础设施。”
张伦闻言脸上臊得通红,他虽然看过徐晋那份足球产业的策划书,但是却看得一头雾水,七窍通了六窍,之所以执着要求加入,完全是因为见到徐鹏举做内衣生意赚钱,此时才明白,原来人家玩得这么大,五千两银子实在是贻笑大方啊!
“那个……你们搞这么大,能回本吗?”张伦迟疑地问。
徐晋微笑道“不出两三年,东山那边将会出现在一座繁华的小城镇,光是饮食住宿方面的一年流水额,保守估计也不会低于十万两,就更不用说其他收益了。”
张伦顿时眼都瞪圆了,脱口道“真的假的?不会是吹牛吧!”
徐鹏举撇嘴道“要不然你为本国公嫌银子太多,拿出来打水漂玩儿?要不要加入随你,本国公还不乐意分你一份呢。”
张伦咬了咬牙道“行,老徐你向来赚钱有一手,本国公跟了,我出四万两,占两成干股!”
徐鹏举表示没问题,目光望向徐晋,毕竟徐晋才是大股东,当然,在徐鹏举看来,徐晋身后的皇上才是真正的大老板,要不然他之前也不会甘心只拿四成干股。
徐晋早就推算过了,足球产业链搭建起来后,每年创造四五十万两的产值并不成问题,就算最后落袋的收益只有一半,那也是相当可观的数字,所以张伦出四万两银子,拿走两成干股绝对是物超所值。
当然,考虑到目前只是起步阶段,收益还只是空中楼阁,存在一定的风险,再加上推广时难免会用到英国公这块招牌,所张伦花四万两拿走两成干股,还是可以接受的。
于是乎,三人重新订立了契约,徐晋占五成,徐鹏举占三成,张伦占两成。
张伦这货确也是个爽快之人,彼此签订了契约之后,第三天便把两万银子运到五百营的营地了。这是徐晋特意嘱咐的,毕竟这些钱银大部份将用于五百营的建设上。
话说除了当初建造营房时户部拨给的一千两银子,五百营这五个月来的一切花费都是徐晋自掏腰包垫付的,包括平整场地植草这两千两银,前后共花费了八千多两银子。
徐晋公私分明,从这两万两中拿回了自己的八千两,剩下的一万二千两正好用来给五百营的弟兄发军饷,以及日常的一些零碎开支,支撑个一年半载也没问题了,到时足球产业估计已经能带来收益,如此便不用再担心军费的问题。
如此一来,徐晋便可以安心地打造一支明代版的特种部队了,待时机成熟了再进行扩建,当年的神机营可是有五千人的,小皇帝的目标是重建神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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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公主出城()
五月初五端午节,如果是以往,京城最热闹的活动自然是永定河上的赛龙舟了,然而今年却被蹴踘大赛“猛虎杯”抢了风头。
自从上个月初,一种新式的蹴踘游戏从五百营中流出后,渐渐在京城中传播开来,尤其是魏国公徐鹏放出消息,将花重金举办第一届蹴踘“猛虎杯”后,这种新式的蹴踘游戏更是迅速地流行起来。
这就是重奖,再加名人的效应。
一千两银子和一座纯金打造的奖杯,毫无疑问是一笔巨款,再加上魏国公徐鹏举经常搞各种文会,无论在官场文人圈子,还是普通百姓眼里都颇有知名度,在古代,名气就是一种信誉。
最关键一点是,“猛虎杯”没有任何门槛,只要凑够人数参赛,再给蹴踘队起个名字就行,无需报名费,参赛的当天还包午餐,这样子的好事,老百姓自然趋之若鹜,不管会不会赐,先报名了再说。正如马老板所讲人还是要有梦想,说不定哪天实现了呢?
正因如此,直至五月初一报名截止,主办方一共收到近两百支蹴踘队伍报名,接近三千人参赛,其中绝大部份是普通百姓,另外还有一部分是商贾、士绅、甚至是各京营组建起来的蹴踘队伍。
这么庞大的参赛队伍,即使每天踢十场,也得连续搞一个月时间,当然,这也是徐晋愿意看到的,球赛举办得越长,人气自然凝聚得越足,一千两银子的奖金能带来如此效果,绝对物超所值了。
五月初五这天是休沐日,徐晋跟上次那般,天还没亮便跑到宫外候驾了。小皇帝这次出城的借口依旧是巡视五百营,其实那帮大臣都心知肚明,小皇帝巡营是假,跑去看蹴踘比赛是真,但看在小皇帝平日还算勤政,今天又是节日的份上,所以都十分知趣的没有添堵。
这次徐晋在宫门外等候的时间更长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朱厚熜那小子才在众侍卫的簇拥之下出现,奇怪的是这次没有骑马,而是乘御辇,还有两名油头粉面的小太监“侍候”在一旁。
徐晋觉得这两名小太监有点眼熟,盯着仔细一看,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连忙行礼“徐晋见过两位公主!”
朱厚熜旁边的两名小太监赫然正是永福和永淳两位公主,虽然一身小太监的打扮,但是脂粉气实在太重了,细皮嫩肉的,尤其是永福公主年近十七,身形曲线明显,那种如同弱柳扶风的娇怯气质,有心人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永福公主被徐晋认出,俏丽的鹅蛋脸上顿时飞满了红霞,赧然道“靖安伯不必多礼!”
永淳这只小罗莉今年只有十三岁,吐了吐舌头,朝着徐晋做了个鬼脸,十分俏皮。
徐晋轻咳了一声问道“皇上,两位公主出城的事,两宫太后知道吗?”
朱厚熜满不在乎地道“太后不知道,不过朕母后知道……”
徐晋闻言稍放下心来,谁知朱厚熜那货又补了一句“朕跟母后说了,今天带永福永淳到靖安伯府探望小婉姐姐。”
我日,徐晋无语凝咽啊!
朱厚熜有些歉然地道“永福和永淳自来到京城,整天闷在宫里,正好今天是端午节,朕也想带她们出城散散心。徐卿放心吧,朕这次带了三千腾骧卫,还有三百名锦有卫好手,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徐晋还能说什么,总不能把两位公主给撵回皇宫去吧,更何况他并不是毛澄石珤之类的迂腐臣子,并不认为公主偷溜出宫玩耍是多大的罪过,所以也不再出言劝阻。
当下,数千人的队伍旗帜招展地从阜成门出京城,向着五百营所在的方向而去,但见一路上行人络绎不绝,显然都是跑去观看蹴踘比赛。御驾所过之处,百姓们纷纷退到路旁跪伏,若有哪个敢贸然抬头窥视御辇,立即便会收到喝斥,甚至是刀枪直指。倒不是这些侍卫亲军嚣张,实在是担心歹人行刺,事关皇上安危,着实不能马虎。
越是接近五百营地所在,路上的行人就越多,一些机灵的小商贩或挑担子,或推板车,在道路两旁做起小生意来,卖早餐、卖水果、卖茶水……
风水学上有句话人气即财气。人流量大的地方,自然而然就会成为聚财旺地。
当御驾一行来到五百营的营地所在,从官道上放眼望过去,只见东山这边人头涌涌,估计有数万之众吧,简直像潮水一般。王林儿和戚景通正率着五百营的弟兄帮忙维持现场秩序。
小皇帝朱厚熜看到如此热闹,兴奋得从御辇上站了起来,小萝莉永淳更是一脸的雀跃。永福公主如同春水般的一对妙目,瞟了一眼骑在马上的徐晋,眼神颇有些古怪。
话说永福公主虽然久居深宫,但对宫外的事并不是一无所知,譬如徐晋被户部尚书戏耍,只得了几千亩贫瘠山地作为屯田这种事,永福公主也是有所耳闻的。之前她还一直替徐晋担心,但此刻看到眼前这种热闹的情景,立即便意识到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了。
永福公主有时真的很奇怪,一个连中五元探花及第的正经读书人,为何能信手拈来那么多做买卖赚钱的法子,车马行、红茶、玻璃镜子,还有内衣……
一想到“内衣”,永福公主便脸上发烧,这种东西近两个月在京中上层妇人圈子中十分流行,连太后(蒋氏)都穿上了,前段时间还送了女儿永福公主两套,而偏偏永福公主又从月儿那得知,这种女子的贴身衣物竟是出自徐探花之手……
永福公主自然又联想到徐晋给自己画的瑜珈练习图谱,于是脸蛋烧得更厉害了,下意识地轻啐了一口。
“姐姐,你这是咋了?”旁边的小萝莉永淳莫名其妙地看了姐姐一眼。
此言一出,朱厚熜和徐晋都下意识地向永福公主望去,前者奇道“咦,永福,你的脸咋哪么红?”
“没事,可能……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吧!”永福抬起手用衣袖遮住半边脸蛋,窘态毕露,幸好这时有一行人向着御驾迎了上来,正是魏国公徐鹏举、英国公张伦、定国公徐光祚等勋贵。
一众勋贵向皇上行过礼,便在前面引路,将御辇带到东山脚下的蹴踘场地。
话说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魏国公徐鹏举动用了数千民夫,日以继夜地在东山上兴建基础设施,所以此时的东山再次大变样,不仅道路拓宽了数倍,还建起了遮阳的看台、凉亭、酒楼、茶馆之类。
这些建筑显然都经过精心规划,排列得十分整齐,而且每隔一段距离便摆放上几桌长条形的石凳,还砌了垃圾池,让人感觉十分舒适干净。
朱厚熜心情大快,在绿草如茵的球场上逛了一圈,又玩了几趟点球,这才意犹未尽地来到看台上坐下。
待小皇帝一行坐落,外围的百姓才允许进场,在五百营士兵的引导下分批进入,秩序井然地按照指定位置站好,倒是不至于闹出乱子来。
上午十时左右,由魏国公徐鹏举亲自擂鼓三通,宣布第一届“猛虎杯”蹴踘比赛正式开始,并且由小皇帝朱厚熜将一只绑着彩带的蹴踘,从看台上扔进场中……
普通老百姓平时哪有机会得见天颜,所以当小皇帝朱厚熜捧着蹴踘在看台上站起时,瞬时便掀起一波高潮,数万观众跪伏高呼万岁,那场面委实震憾。
朱厚熜那货兴奋无比,用力把蹴踘扔到下面的球场,场中两支队伍立即便像打了鸡血一般冲向蹴踘,展开激烈的争夺。
由于参赛的队伍太多,绝大部份的水平稀松平常,所以徐鹏举有意压缩了比赛的时间,大约三十分钟一场的样子,不分上下半场,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