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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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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可见,当时的南京城是何等的繁华,在全球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嘉靖三年七月初七,恰恰是乞巧节这一天,经过二十多天的跋涉,徐晋终于率领舰队抵达了南京城外城的扬子江码头。看着眼前这座城墙高耸,而且延绵看不到尽头的雄伟古城,徐亦禁不住震撼了一把。

    南京城的内城城墙长达三十多公里,外城廓更加夸张,达到了六十多公里,据说朱元璋,动用了三十万民工,历时二十八年才完全建成,乃当时世界上第一大城垣。

    当徐晋率舰队靠岸时,负责接待的地方官员已经在码头上等候了,南京那些部院级别的大佬自是不会自降身份,到码头上迎接徐晋的,不过却也来一位大人物,而且是让徐晋意想不到的大人物,那就是户部尚书孙交,另外还有户部左侍郎秦金,户部主事霍韬,谢三枪那小子也来了。

    徐晋下得船来,连忙快步迎上前行礼道:“下官见过尚书大人,侍郎大人。”

    孙交打了呵欠笑道:“子谦不秘多礼。”

    户部左侍郎秦金却是拱手还礼道:“不敢当。”

    确实不敢当,徐晋现在还是直浙总督,加兵部尚书衔,在还没复旨还印之前,秦金反而是下官。

    待户部主事霍韬向徐晋行完礼,谢三枪才上前见礼唤道:“姐夫!”

    三枪这小子去年有幸被王守仁收为关门弟子,这一年都跟在老王身边学习文韬武略,不仅个子长高了,而且气质也沉稳老成了许多,一对乌溜溜的眼晴炯炯有神,此刻面带喜悦,目光流露着崇拜。

    徐晋瞧着眼前英姿飒爽的小舅子,也是欢喜得紧,当年那虎头虎脑的毛头小子终于长大了,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今晚到家里吃饭。”

    谢三枪心中一暖,笑嘻嘻地点了点头,然后十分懂事地退到一边,不再妨碍徐晋公务。徐晋转而对孙交道:“尚书大人和秦大人是几时到应天府的?御驾现在何处?”

    时隔一年多,孙交显得更加苍老了,看上去昏昏欲睡的,其中一只眼角还有没擦干净的眼屎,打了个呵欠才自嘲道:“御驾还在扬州呢,老夫是个见钱眼看的主儿,惦记着子谦从南洋运回的银子,所以便提前跑到南京蹲守了。”

    徐晋不禁哑然失笑道:“尚书大人说笑了。”

    孙交摇着头大吐苦水道:“子谦,老夫可不是说笑的,这仗从去年打到现在,国库掏了一百多万两银子,刚收上来的赋税还没入库就全部花掉了,老夫肉痛啊。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边军队催要军饷、那边各级官员催要俸禄、工部要银子、礼部要银子、军器局、兵仗局……统统伸手向老夫要银子,闹心啊,再这样下去,老夫这条老命就得交待了。还好还好,子谦从南洋运回来这笔钱银,总算解了老夫的燃眉之急。所以别磨蹭了,赶紧点收入库吧。”

    徐晋不禁暗汗,着人把从满喇加运回来的财物清单给了孙交,后者接过仔细地翻开起来,价值近千万两的财物清单,足足写了几百纸,然而老眼氏花的孙尚书却是越看越精神,兴奋得像打了鸡血似的,足足花了近半小时才粗略翻看完结,开怀大笑道:“子谦,你才是我大明的财神爷啊,依老夫看,这户部尚书你还是让你来当好了。”

    满喇加的宾塘王公就站一旁,胖子的脸一抽一抽的,内心在滴血,这些财物可是满喇加十多年积蓄下来的财富啊,本来是属于自己的,现在全给别人作了嫁衣裳,万恶的徐晋,万恶的孙老头,强盗……都是强盗啊!

    徐晋轻咳一声提醒道:“孙大人此言差矣,这份可是满喇加宾塘王公进贡天子的礼物清单,下官可不敢居功掠美。”

    孙交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站在旁边的肥黑大胖子,捋须大笑道:“对对对,老夫一时失言。宾塘王公对吾皇之忠心耿耿,实乃人臣之锴模也,王公之慷慨大方,老夫亦万分之敬佩。”

    “孙大人言重了,小王不敢当,这是为人臣应该做的。”宾塘王公挤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心里暗骂:“锴模你大爷,要不是人在屋檐下,谁他妈的想当这锴模!”

    孙交把财物清单递给了左侍郎秦金,吩咐道:“秦侍郎,霍主事,你们负责清点核对入库。”

    秦金是个不苟言笑的家伙,点头接过清单便率着霍韬等一众户部官吏登船验收财物。孙交眯缝着眼睛打量了一眼天空的热头,道:“快响午了,天气炎热,子谦、宾塘王公且随老夫入城安顿吧。”

    眼下正值盛夏酷暑,大中午的热得要命,徐晋便点了点头,率着众将跟随孙交入城。然而刚走了数米,孙交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相当古怪,就好像电影镜头中的慢动着,缓缓地歪向一侧。

    徐晋微愕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一把,谁知孙交整个人突然加速倒入了怀中,只见他两眼翻白,嘴巴也歪了。

    徐晋不由大吃一惊,看样子十有**是中风了,急忙喝道:“来人,孙大人发病了,快叫军医。”

    数名锦衣卫急急上前帮忙扶住孙交,抬到城门洞的阴凉处,这时孙交的嘴更歪了,而且口吐白沫,手脚抽搐。

    徐晋的心不由凉了半截,看样子孙交确实是中风了,中风即是脑出血,以古代的医疗条件,这玩意可不好治,即使侥幸救回来,估计人也多半废了。

    “哈哈,报应啊,活该!”宾塘王公这肥货不由幸灾乐祸起来,不过被徐晋冷然的目光扫过,吓得立即低下头装孙子。

    数名军医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看到孙交的状态均吓了一跳,经过诊治果然得出了中风的结论。

    病人中风一刻也耽搁不得,时不宜迟,数名军医立即便在城门洞中施针抢救,经过一番针灸推拿,孙交的情况总算稳定下来,不过嘴巴依旧是歪的,身体不能动弹,也说不了话。

    当下,徐晋便命人取来了担架,把孙交送回了临时住处。得闻户部尚书孙交突然病倒,南京的各部院大佬纷纷跑来探望,当见到孙交那模样时,一众部院大佬都暗暗摇头,均知道孙交快要不行,说句不好听的,这病治好也是浪费医药费,估计不死也废。

    有人惋惜,当然也有人窃喜,譬如南京户部尚书汪俊,因为孙交这一倒下,他就有机会调回京城任户部尚书了。譬如去年吏部尚书乔宇因为牵连到鲨王徐惟学一案而下台,朝廷便调了南京吏部尚书杨旦回京城顶替乔宇,所以这次也很有可能调南京户部尚书汪俊回京顶替孙交。

    所以汪俊离开了孙交的住处后,立即便修书一封送去杨州给杨廷和,虽然没有明说,但字里行间都暗示着自己要求“进步”。

    

第765章 新贵三人组() 
钟雨村是扬州府的新任知府,七月初九这天,钟知府在扬州城外的码头目送着御驾远去,总算松了口气。

    话说嘉靖帝朱厚熜是七月初三到达扬州城的,已经在这里待了五天,作为地方一把手,钟知府每天都得在驾前侍候,关键嘉靖帝还喜欢过问地方政务,了解民生民情,所以钟知府的压力不是一般大,每天如履薄冰,生恐做错了事说错了话,从而断送了自己的仕途。

    另外,昨天发生的一件事也让钟知府有点心惊肉跳。原来就在昨天,伴驾御史吉棠突然提出应该提前议定好天子祭拜生父兴献帝所用的礼仪。于是乎,濮仪派和新贵派的争论便再次引爆了。

    以张璁桂萼为首的新贵派主张以皇考的礼仪祭祀,而以杨廷和为首的濮仪派自是极力反对,主张以皇叔考的礼仪祭祀。于是乎,本应该到了南京才引爆的“火药桶”便被提前引爆了,双方引经据典吵得不可开交。

    作为中立派的扬州知府钟雨村顿时遭了无妄之灾,表态支持濮仪派吧,会得罪嘉靖帝和蒋太后,表态支持新贵派吧,又会得罪内阁首辅杨廷和,里外不是人!

    幸好,今天御驾终于离开扬州前往南京了,说来还得感谢户部尚书孙交,要不是孙尚书突然中风病倒,皇上也不会急着赶去南京探望。所以尽管很不厚道,但钟知府还是要在心里说一句:孙尚书这风中得好,中得妙,中得呱呱叫!

    扬州城距离南京并不算远,也就两百里许,所以御驾一行早上离开扬州,下午时份便抵达了南京城外的扬子江码头。

    皇上御驾亲临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更何况还有蒋太后和两位公主随行,所以南京的所有官府部门都运作起来了。南京城全城沸腾,比过年还要热闹,就连秦淮河上那些姐儿的生意也比平时火爆了几成。

    此刻,南京城中所有排得上号的官员都到城外迎驾去了,自然包括了徐晋。

    首先从船上下来的是鲜衣怒马的腾骧卫和羽林卫,紧接着是锦衣卫,但见虎豹开道,旗帜招展,一国之君出行,排场可不是一般的宏大。

    隆重的仪仗队行过后,一顶明黄伞盖终于在金吾卫的严密保护下从船上下来了,只见大明天子朱厚熜神采飞扬地踏上了码头,身后跟着一在群“衣冠禽兽”(文官的官服绣飞禽,武官的官服绣走兽,合称衣冠禽兽),为首之人正是内阁首辅杨廷和,内阁次辅费宏也赫然在列。

    南京兵部尚书王守仁、南京户部尚书汪俊等一众部院一把手带头跪倒行礼,高呼:“恭迎吾皇圣驾,万岁万万岁!”

    朱厚熜这小子今年已经十七岁了,估计是经常运动的原因,身量飙高得十分明显,正提身姿挺拔,英气勃发,再加上御极三年有余,举手投足都流露出一股帝皇威仪,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如履薄冰的藩世子了,少年天子羽翼初丰。

    “诸位爱卿平身!”朱厚熜微微抬手郎声道,目光迅速地找到了人群中的徐晋,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喜色。

    “谢皇上!”一众大臣站了起来,徐晋这才有暇打量面前的嘉靖帝,二人目光相接,后者不着意地眨了眨眼。

    徐晋徐晋会心一笑,同样不着意地点了点头。陆炳那小子是有心人,见到这一幕不由有点泄气,暗忖,看来上次的挑拨作用并不是很大啊。

    接下来,在一众大臣的簇拥之下,御驾一行直入南京城,前往皇宫大内安顿。送至皇宫门前,所有官员不约而同地止步。皇宫大内,非奉诏不得入内,而且眼看就要天黑了,按照规定,落黑后宫门就得落锁,任何人不得进出。

    官员们开始纷纷散去,各自安顿住宿去了,徐晋这时才有暇行到费宏面前,恭敬地一揖行礼道:“学生见过恩师。”

    看着眼前这名得意门生,加双料侄女婿,费宏温和地点了点头道:“子谦,今晚到为师那里小酌聚话,有些事跟你谈谈。”

    徐晋连忙恭敬地答应下来,师二人又简单地聊了两句便分道扬镳,各自安顿去了。

    “徐大人请留步!”

    正当徐晋行到东安门附近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他,回首一看,只见三人官员正快步追来,其中两人正是张璁和霍韬,第三人徐晋并不认识,但正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第三人估计就是新贵派的二号人物桂萼了。

    果然,三人行到跟前见礼,霍韬便陪笑着介绍道:“徐大人和张大人是同年好友,就不必下官再介绍了,这位乃刑科都给事中桂萼桂大人。”

    桂萼的年龄跟张璁差不多,均是五十出头的样子,不过这位桂大人面形狭长,下巴尖尖,脸色略显泛黄,似乎健康壮况不佳。

    徐晋拱了拱手微笑道:“原来是桂大人,幸会幸会!”

    桂萼赶忙还礼陪笑道:“徐大人客气了,下官愧不敢当,不敢当啊。”

    张璁此刻却是满脸春风,完全没有了当年的颓唐,在徐晋面前依旧能保持着不卑不亢的笑容。这也难怪,自从去年被召回京中任职,张璁越来越得嘉靖帝倚重了,虽然官职还没升上去,但嘉靖帝在政事方面经常会咨询他的意见,所以张璁目前俨然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

    张璁也因此越来越自信,并不觉得自己比徐晋低一头,而且张璁以为,只要自己助皇上板倒杨廷和一派,日后自己的地位甚至能压徐晋一头。

    “子谦兄,一别经年,趁着今日天色还算不错,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坐落小酌几杯,一聚同年之谊?”张璁笑咪咪地发出了邀请。

    徐晋那里猜不出张璁邀请自己的企图,聚旧只是借口,实际怕是要拉自己入伙对抗杨廷和,于是故作惋惜地道:“今晚怕是不行了,恩师招见!”

    霍韬和桂萼闻言不由露出失望之色,张璁也是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但正所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尊师重道无可厚非,总不能让徐晋推掉恩师的饭局,于是遗憾地道:“原来如此,那只好改天再约了。”

    四人正说着话,却见三人从旁经过,为首者不是别个,赫然正是内阁首辅杨廷和,另外还礼部尚书毛澄,以及翰林学士石珤。

    尽管目前新贵派和濮仪派闹得不可开交,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张璁桂萼等人连忙施礼问好。徐晋亦客气地抱拳行礼道:“下官见过杨阁老、毛大人和石大人。”

    杨廷和淡然地点了点头,毛澄却是冷哼一声,而翰林学士石珤是有名的臭脾气,他扫了一眼徐晋四人,冷声道:“一丘之貉!”

    张璁三人均面露怒色,徐晋却是神色平静默不作声,倒不是怕了对方,实在是不屑跟石珤这种屎坑石头对喷,纯粹浪费口水。

    杨廷和欲言犹止地瞥了徐晋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一拂衣袖径直行了开去。石珤本来卯足了劲儿等徐晋回喷的,谁知徐晋根本不接招,一拳打空的石大人也只好悻悻地走了。

    霍韬盯着石珤的背影,怒道:“自以为是的老家伙。”

    张璁瞥了一眼神色平静的徐晋,故意压低声音道:“听说杨阁老对子谦兄出兵满喇加的事颇有微词,而对设立南洋都护府更是非常不满,甚至有言官已经上疏弹劾子谦兄擅作主张,拥兵自重,子谦兄不得不防呀。”

    徐晋皱了皱剑眉,拱手道:“谢过秉用兄提醒!”

    蒋冕谈然地点了点头,杨廷和欲言犹止地张了张嘴,不过最终什么都没说,一拂衣袖径直行了开去。

    “健斋,旅途疲惫,老夫这便也安顿去。”蒋冕对着费宏拱了拱手,也径直行开了。

    ……

    

第766章 师徒夜话() 
七月已是盛夏之末,入夜后暑气渐消,清凉如水,仰望天空,但见星河灿烂,纱窗外虫声唧唧,夜风把桂花的幽香送进来,其中还掺杂着一股奇异的甜香。

    屋里燃着蜡烛,费宏和徐晋师徒二人正对席而坐,桌上摆了几味小菜,还有一壶绍兴花雕,师徒两人一边小酌,一边闲谈,气氛融洽而安逸。

    正聊着,费阁老忽然轻吸了吸鼻子,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味?子谦可闻到了?”

    徐晋神秘地一笑,对着侍立在一旁的初夏吩咐道:“初夏,去看看初春弄好了没!”

    初夏答应了一声,脚步轻快地往厨房而去,片刻之后,俏婢便端了一盘热气腾腾的东西进来,笑盈盈地摆放到桌子上。只见那盘子上整整齐齐地码着四根黄澄澄的棒子,赫然正是玉米。这五根玉米棒子个头一般大小,玉米粒饱满锃亮,十分有看头,热腾腾香喷喷的,让人不禁食指大动。

    费宏本就是热衷于美食之人,见状不由眼前一亮,捋着胡子惊喜地问道:“子谦,这为何物?卖相倒是不俗。”

    徐晋微笑道:“这叫玉米,是学生从南洋带回来的,味道还可以,费师不妨尝尝。”

    费宏含首道:“玉米这名字亦是不凡,不知味道如何,且待为师尝一尝。”说完便取了一根玉米轻咬了一口。

    “咦,咸的?”

    “倒不是,煮的时候撒了些盐巴而已。”徐晋解释道,说着也取了一根玉米啃起来。

    费宏轻哦了一声,学着徐晋的样子啃咬起来,或许是第一次吃的缘故吧,只觉这玉米越嚼越香,越吃越想吃。

    卡嚓卡嚓……

    一种奇怪的声响从对面传来,徐晋抬头一看,不由傻了眼,原来费宏啃完外层的玉米粒后,竟把里面的玉米梗都吃了……吃……了!

    徐晋不禁啼笑皆非,连忙提醒道:“费师,这里面的玉米梗是不能吃的。”

    费宏讶然问道:“为什么不能吃,有毒吗?”

    “呃……那倒不是,费师不觉得里面的玉米梗很难吃吗?”

    费宏又咬了一口玉米梗,津津有味地道:“口感虽然不及那些粒子,但是甜甜的也不错,并不算难吃啊,再说扔了多浪费。”

    珍惜粮食的费阁老卡嚓卡嚓地把整根玉米梗给吃了个精光,这牙口真不是盖的。徐晋不由语塞,片刻之后才幽幽地道:“费师,玉米梗的成份大多是粗纤维,并不好消化,吃多了容易那个……便秘!”

    费阁老顿时如遭雷击,表情就像便秘似的僵住了。这人一旦上了年纪,消化能力本来就弱,恰恰费宏这方面的问题较为突出,有时上茅厕蹲大半天都拉不出来,简直苦不堪言。此刻听闻吃玉米梗竟然会导致便秘,晓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费阁老都禁不住哆嗦,记得有一次他都下手去抠了,往事(屎)不堪回首啊!

    费阁老一脸的苦涩,当着门生和婢女的面,倒不好做出不雅的举动,硬着头皮把嘴里剩下那口已嚼碎的玉米梗吞了下去,这才哭笑不得地道:“你这臭小子,为何不早说,为师让你害惨了。”

    徐晋暗汗道:“费师吃得并不算多,应该不妨事,初夏,去沏一壶虎丘茶来,有助于消化。”

    初夏早已憋得俏脸通红,强忍住笑意答应了一声便快步行了出屋。

    费宏老脸窘迫,不过还是忍不住取了另一根玉米继续吃,这次倒是不敢再吃玉米梗了,很快,四根玉米都进了师傅两人的肚子。

    费宏意犹未尽地问道:“子谦,这南洋玉米不错,不知产量如何?”

    徐晋微笑道:“产量不及红薯,不过亩产千斤估计不成问题。”

    费宏闻言眼前一亮,脱口道:“好东西啊,子谦这次从南洋带了多少玉米回来,别告诉为师你全部吃了!”

    徐晋笑道:“怎么可能,学生这次从南洋带了足足五千斤玉米回来,足够种植数县之地了,回头便进献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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