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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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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炳他身后的锦衣卫不由大怒,有人狞声道:“太嚣张了,大人,要不要撞门硬闯?”

    陆炳眼中寒芒闪动,最终摇了摇头,现在徐晋已经咸鱼翻身,身兼直隶总督和平虏大将军,不是他能随便招惹的,只能忍了!

    “张环,派人十二时辰盯住徐府。”陆炳虽然不敢强闯徐府,但他又担心韩大捷会逃到徐府躲藏,只能派人暗中盯着。

    片刻之后,门外的火光消失了,徐福那货打开大门探头扫了一眼,发现外面的锦衣卫已经走光了,这才重新关上门,得意洋洋地地道:“夫人,陆炳已经带着锦衣卫灰溜溜地走了。”

    谢小婉点了点头,正要转身返回后院,附近的桂花树上却扑通的摔下一条人影来,月儿吓得把手里的灯笼都丢了,差点便尖叫了声,不过被旁边的谢小婉迅速地捂住了小嘴。

    灯笼虽然掉到地上,但还没熄灭,昏黄的火光映照下,但见一名浑身血淋淋的中年男子跌倒在桂花树下,他睁着双眼,意识显然还是清醒的,气若游丝地道:“徐……徐夫人,打扰了!”

    谢小婉吃了一惊,低声问道:“你是韩千户?”

    地上那人微弱地点了点头,谢小婉心中一动,急忙招手把几名家丁叫过来,然后把韩大捷迅速抬进屋里。

    

第909章 庶女作妾() 
西直门外的喊杀声停歇了,而寒冷的秋雨还在滴滴嗒嗒地敲打着瓦面,血腥味和火药味偶尔随风送来。百万人口的京城此刻寂然无声,就连夜里最繁华的八大胡同如今也是乌灯黑火的,毕竟鞑子十万大军就在城外磨刀霍霍,朝不保夕,即使不宵禁,谁又有心情寻欢作乐呢?

    明时坊,翰林侍读学士张璁的府邸,武定侯郭勋一脸的灰败,几乎跪倒在张璁面前,哀求道:“秉用兄,本侯真的不知那张寅竟是弥勒教首李福达,都怪本侯当年一时财迷心窍,给他活动了一个太原卫指挥使的职位。这件事若是被皇上查出,本侯怕是要落得个抄家杀头的下场了,秉用兄一定要救救本侯啊。”

    张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表面看似平静,但心里却是恨不得把郭勋这个猪队友给一脚踹出屋去,可是猪队友也是队友啊,两人的利益是捆绑在一起的,一旦郭勋获罪,之前被自己打压的护礼派官员肯定会趁机大举反扑,借郭勋来做文章打击自己。

    另外,郭勋还知道自己很多阴私之事,自己若是见死不救,郭勋心生怨愤全部爆出来,那自己也落不了好。譬如自己排斥异己,在朝中安插亲信的事,郭勋就知之甚祥,要知道大臣结党营私是任何皇帝都不能容忍的!

    “郭侯爷拿了张寅的多少钱财?”张璁不动声色地问道。

    郭勋此时哪敢隐瞒,坦白道:“五万两,还有一部份名贵的古玩字画,若是再加上每年的孝敬,十万两怕是有的,不过本侯打点关系也花了两万两银子。”

    张璁不由暗暗吃惊,难怪郭勋肯给张寅谋了个指挥使的职位,原来竟收受了如此巨额的财物,不得不说,这些勋贵还真是生财有道。

    “纸是包不住火的,侯爷还是趁早上表向皇上请罪吧。”张璁沉吟了片刻后劝道。

    郭勋的脸色刷的变了,望向张璁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怨毒,咬牙道:“秉用兄这是见死不救了?”

    张璁正容道:“此举正是为了救侯爷你!”

    郭勋冷笑道:“本侯若是向皇上坦白请罪,必死无疑,甚至是满门抄斩的下场,这就是张大人所讲的救本侯?”

    张璁连忙解释道:“侯爷稍安勿躁,张寅是如何当上太原卫指挥使的,你自己最清楚,这种事根本经不住查,而且今日皇上已经下令兵部严查了,与其等兵部查出来,还不如你自己先向皇上坦白请罪呢,说不定还能减轻几分罪责。”

    “即使本侯坦白了不也是死罪?还不如赖活多几天。”郭勋阴沉着脸。

    张璁摇头道:“若是有替罪羊的话,再加上一众勋贵,以及我等保你,倒也未必会是死罪!”

    郭勋不由生出几分希冀,脱口道:“此话当真?”

    张璁胸有成竹地道:“至少有七成把握,如今大敌当前,皇上还得倚重你们这些武勋世家领兵守城呢,前些天侯爷拒绝领兵出城迎敌惹怒了皇上,最后皇上还不是饶过了侯爷?”

    郭勋不由沉吟起来,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七成的把握对他来说还是太冒险了,这可是赌上全家老少的性命啊。

    张璁瞥了郭勋一眼,捋着下的短须道:“若是太后肯出面替侯爷求情,可有十成把握免死,不过爵位估计是保不住的了。”

    郭勋面色阴晴不定,衡量了片刻,最后咬了咬牙道:“好,那本侯明天便上表向皇上请罪,秉用兄可记得要全力保我!”

    现在保命要紧,郭勋也顾不得爵位了!

    张璁闻言暗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道:“侯爷放心,我等定会全力保侯爷,不过侯爷的替罪羊可曾想好了?”

    郭勋眼中闪过一丝冷芒道:“当初给本侯牵线的乃太原都指挥使奕纲,不过这家伙早几年已经得病死掉了,正好一股脑门都推到这死鬼头上去。”

    张璁闻言道:“那便妥当了,侯爷最好跟陆炳打个招呼,若是能说动太后出面替你求情就最好了。”

    半炷香后,郭勋离开了张府,冒着雨匆匆赶往北镇抚司衙门。

    陆炳乃北镇抚使镇抚使,平时就住在镇北抚衙门内,若是以往这个钟点,陆炳已经在后衙享受美婢的服侍了,但是今晚却仍然留在大堂,而且阴沉着脸来回走动,显得坐立不安。

    这也难怪,因为直到现在,锦衣卫还没找到韩大捷,这位就好像一把悬在头上的利剑,陆炳又岂能心安?

    正当陆炳在摇曳的烛光下不安地来回走动时,一名手下快步行了进大堂,陆炳急忙问:“可是抓到韩大捷了?”

    那名手下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答道:“是武定侯爷来访。”

    陆炳听闻是郭勋来了,顿时脸色一黑骂道:“这忘八蛋还有脸来,让他滚!”

    那名手下暗砸了砸舌,郭勋好歹是侯爷,大人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凛然应诺一声便欲转身出去打发郭勋走。

    “等等……带他进来吧!”陆炳叫住了那名手下,黑着脸无奈地道。

    陆炳虽然也对郭勋这个猪队友很不爽,但显然也跟张璁一样投鼠忌器。如果说张璁和郭勋同坐在一条船上,那么陆炳和郭勋就似那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船翻了,张璁未必会被淹死,但是陆炳和郭勋肯定会串在一起被淹死,毕竟陆炳直接沾上了李福达,而张璁没有。

    正因如此,陆炳即使恨不得把郭勋拒之门外,但又不得不见。

    …………

    九月十一日一早,西直门依旧炮声隆隆,喊杀声震天,自打九月初九开始,鞑子已经连续攻城第三天了,虽然未能破城而入,但也给守军造成了不少的伤亡,官府已经开始征调城中的百姓帮助守城了。

    西直门比邻内城,所以炮声和喊杀声在皇宫中也听得十分清晰。此时,慈宁宫的客厅内,蒋太后正在招待三位妇人,永福公主和永淳公主则在一旁陪同。

    这三位妇人的来头均不小,其中一个正是陆炳的母亲范氏,亦即是嘉靖帝朱厚的乳娘,第二个是蒋太后的堂妹蒋氏,第三个乃英国公张伦的母亲常氏。

    范氏就不必说了,朱厚的乳娘,跟蒋太后相当熟稔,平时出入皇宫就像逛街市一样简单;蒋氏乃蒋太后的堂妹,后来嫁给了英国公张伦的叔父,也是经常出入皇宫的人物;最后一个常氏亦是了不得,乃英国公张伦的生母,而且本身也是明朝开国功臣常遇春的后人。

    所以说,勋贵集团内部相互联姻,关系盘根错节,利益都是一体的。

    范氏约莫三十许岁,皮肤白皙,生得珠圆玉润的,关键是粮仓丰盈,也难怪当初会被选作朱厚的乳娘,这时只见她拍着胸口道:“太后,这几天西直门的动静可真大,奴婢几晚都睡不着觉,真害怕那些鞑子会杀进来。”

    范氏这话就不中听,蒋太后闻言登时有些不悦,脸色也不好看了。

    蒋太后的堂妹张蒋氏笑道:“陆夫人且放宽心,京城墙高城深,固若金汤,那些杀千刀的鞑子根本不可能攻进来的,等各路勤王大军一到,鞑子就该望风而逃了。”

    蒋太后闻言神色稍松。

    永淳公主笑嘻嘻地道:“听说徐晋在通州打了胜仗,不仅击溃了鞑子五千兵马,还阵斩了对方一名大将。皇兄得知消息不知有多高兴,立即就下旨任命徐晋为直隶总督,兼拜平虏大将军。徐晋这家伙打仗从来就没输过,肯定能把鞑子打个落花流水的,姐姐,你说对不对?”

    永福公主今天穿了一套淡粉色的宫装,规矩地坐在蒋太后旁边,温婉而端庄,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徐晋的确极善用兵。”

    蒋太后闻言笑道:“你们两对徐晋倒是有信心。”

    蒋氏开玩笑般道:“说到这位徐子谦,还真是个允文允武的拔尖人儿啊,诗词文章做得好,又会带兵打仗,人长得也英俊,可惜早早就娶亲了,要不然与我们家四儿倒是蛮般配的。”

    陆炳之母范氏眼珠一转,笑道:“张夫人如此一说,倒是醒起来一个人来,老家的二哥有一庶女,年芳十五,虽然是庶出,却生得花容月貌,伶俐乖巧,而且知书识礼,虽不敢与费家姐妹相比,但亦是不差的人儿。”

    蒋氏闻言咯咯地笑道:“莫非陆夫人想牵红线,把你这侄女嫁入徐府,与那费家姐妹做姐妹,嗯庶出的底子是差了些,不过给徐晋作妾也不算辱没了!”

    蒋太后闻言愕了一下,不过很快便露出思索的表情。蒋太后本身就是勋贵中的一员,所以对家族之间联姻的现象早就司空见惯了,把庶女嫁给别人作妾也是一种常见的联姻手段。

    范氏为何突然试图把侄庶女嫁给徐晋作妾呢?

    蒋太后稍加思索便明白了大概,看来范氏是想通过联姻,化解儿子陆炳与徐晋之间的矛盾啊!

    永福公主秀外慧中,蒋太后能想明白的,她自然也明白,一双黛眉不由轻微地皱了皱,心里竟是有点不舒服。

    

第910章 求情() 
范氏是自己儿子的乳母,而陆炳也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与儿子情如手足,蒋太后自然愿意当这个和事佬,化解陆炳与徐晋之间的矛盾。?  ?  ?.ranwena

    在蒋太后看来,陆炳与徐晋之间的矛盾只不过是当初带人到徐府抄家而已,最终也没伤到徐府上下分毫,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如今陆家主动将庶女下嫁作妾,无疑等于低了头,再加上自己这个太后的面子,徐晋若是知进退,应该很乐意将两家的姻怨一笔勾销才对。

    念及此,蒋大后便微笑道:“此事……”

    “母后……”永福公主忽然打断了蒋太后。

    众妇人不禁微愕了一下,蒋太后亦是讶然地看着永福公主,女儿知书达礼,一向言行举止有度,此时打断自己实在匪夷所思。

    永福公主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不由霞飞双颊,解释道:“母后,此时国难当头,徐晋还在通州领兵退敌,现在谈婚论嫁,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而且女儿觉得此事还是应该先问一问皇上和徐晋的意思。”

    英国公张伦的生母常氏年过五十,脸皮松弛,皱纹十分明显,两瓣嘴唇又极薄,观其面相,应是个严肃强势的女人,估计还有些刻薄。

    只见常氏微撇了撇嘴道:“永福殿下此言差矣,这种事问皇上的意见说得过去,没必要去问徐晋吧?难道太后出面撮合他还敢不答应?更何况又不是取妻,纳个妾而已,多大的事啊,纳了要是不喜欢,养在偏院里便是,男人不都是这样的?”

    在古人的眼中,妾的地位跟使唤的婢女没多大区别,庶出的子女地位也是极低,所以听了常氏这刻薄的一番话,在场的妇人神情均没有波动,包括范氏在内,可见其并不把自己那庶出的侄女当回事,她只想通过联姻化解儿子陆炳与徐晋的矛盾而已,至于侄女嫁给徐晋作妾后过得好不好,她半点也不在乎,反正也是庶女。

    永淳公主暗翻了个白眼,永福公主则抿住了小嘴,识趣的没有跟长辈争论。

    蒋太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低眉垂目的女儿,淡道:“哀家知道晋哥儿是个平易近人的,对府里的下人亦是极好,若是纳了妾过门,肯定不会待薄了人家。但是……永福说得也对,现在大敌当前,徐晋在通州领兵御兵,现在确实不宜谈婚论嫁的,且待鞑子退去再说吧。”

    范氏闻言不由大失所望,陪笑道:“那也是!”

    常氏向蒋氏偷偷使了个眼色,后者便叹了口气道:“真真是人生无常啊,永福殿下本来有一桩好姻缘的,可惜灵璧侯家的三儿(汤显继)命薄没有福气,日前竟然遭了鞑子的毒手!”

    原来就在昨日,郭守乾、徐文璧、汤显继三个纨绔在通州码头被鞑子杀死的消息已经传回来了,是汤家一个幸存的家奴带回来的。

    永福公主对自己这个未来附马的死倒没有半分伤感,毕竟两人之间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唯一一次见面时,对方还是如此的龌龊不堪,让人生厌。

    说实话,对于汤显继的死,永福公主不仅没有伤感,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如释重负,然后是一点点的负罪感,毕竟这样子违背了她从小接受的女德教育,而汤显继是自己名义上的准驸马。

    所以此时蒋氏提起汤显继,永福公主的表情顿时便有些不自然了,默默地低下头。

    永淳公主倒是心直口快,撇嘴道:“才不是什么好姻缘呢,那个汤显继哪配得上永福姐姐,皇上前些天便说过要取消这桩婚事了。皇上金口玉牙的,说了取消婚事,婚事就算取消了,那汤显继事后遭了鞑子毒手,可赖不到永福姐姐的头上,可别又整出些望门寡之类的风言风语来才好。”

    蒋氏不由面色一僵,讪笑道:“太后,你瞧瞧永淳殿下这张利嘴,我何曾是这个意思,只是感叹汤家的继哥儿福薄而已。”

    “永淳,不可胡说八道!”蒋太后白了永淳一眼责道,不过心里却是暗暗庆幸,毕竟皇家也怕风言风语,不过好在,皇儿开口取消了两家的婚事,汤家三儿的死讯才传回来,要不然民间若传出永福克死汤家的儿子之类的风言风语,那就真的百口莫辨了。

    常氏连忙出来救场,转移话题道:“话说武定侯还真是可怜哇,长子乾哥儿这次亦遭了鞑子的毒手,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范氏也叹了口气道:“乾哥儿跟我家炳儿一般年纪,月前还见过来着,你说这好端端的一个人啊,说没了就没了,难怪说人生无常,要珍惜眼前人。”

    蒋太后闻言不由想起了丈夫朱,还有自己年幼早夭的一双儿女,禁不住掏出手帕掬了一把眼泪。

    范氏亦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两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续道:“说来武定侯还真是倒霉,儿子刚刚遭难,自己又惹了杀身大祸,估计要被皇上满门抄斩了。”

    蒋太后皱眉道:“武定侯到底犯了什么大罪?”

    范氏趁机道:“太后,那大同总兵张寅不是被证实是白莲反贼李福达吗!”

    蒋太后闻言不由面色一沉,怒道:“就是此贼打开杀胡口放鞑子南下的,险断我大明国祚,虽然百死莫赎。嗯?难道武定侯犯的事与李福达有关?”

    范氏小心翼翼地道:“可不是嘛,奴婢听说武定侯轻信了太原都指挥使奕纲,估计还收了点钱财好处,给化名为张寅的李福达活动了一个太原卫指挥使的职位。”

    “唉,所以说做人不能太贪心啊,为了点钱银害了自己,还搭上了全家,委实不值得呀。”常氏接口道:“武定侯真真犯了糊涂!”

    蒋氏亦插嘴道:“听说武定侯夫人从昨晚哭到早上,差点连眼睛都哭瞎了。”

    永福公主和永淳公主不由对视一眼,敢情这三位今日是来给武定侯郭勋求情的,母后向来便耳根子软,估计最后会出面向皇上替武定侯求情吧。

第911章 怨愤() 
嘉靖四年九月十一日,下午,武定侯郭勋披头散发,失魂落魄地从左安门离开了皇城,来到了长安街上,他身上的官袍也被剥除了,只穿着一套白色的里衣,午后的阳光把他的身影拉得跟那秋风一样萧索。

    今日早朝,郭勋主动上表向皇上坦白请罪了,承认收受了原山西都指挥使奕纲的好处,替化名为张寅的李福达谋了个太原卫指挥使的职位。

    注意,郭勋只是承认从山西都指挥使奕纲这个中间人那里收受了贿赂,并没有跟张寅直接接触,更加不知道张寅就是弥勒教首李福,所以他只是贪污**,并没有私通白莲反贼,罪名自然就要小得多了。

    尽管郭勋把主要责任都推到了已故的山西都指挥使奕纲身上,但嘉靖帝还是怒不可遏,要将郭勋满门抄斩,即使勋贵集团,还有以张璁为首的新贵派竭力求情均没用,可把郭勋吓得够呛的,不过到了午朝时,嘉靖帝竟然改变主意,免了郭勋的死罪,据说是蒋太后出面替他求情了。

    不过,嘉靖帝虽然免了郭勋死罪,但也剥夺了他的官职和爵位,并且罚没一百万两银子,要现银,必须一个月内缴清,否则还是死罪。

    一百万两银子绝对是一笔天文数字,但对郭勋这种顶级勋贵来说,咬咬牙还是能凑得出来的,好歹是一百五十多年的武勋世家了,家底还是相当雄厚的,最让郭勋肉痛的还是爵位,那可是郭家先祖用鲜血换来的,再多的银子也买不到,没有了爵位,没有了权势,郭家将会快速没落,最后泯然众人矣。

    不过没办法,无论是爵位还是银子均不及自己的性命重要,如今郭勋也只能破财(爵)挡灾了。

    郭勋站在长安街上,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左安门,想到日后恐怕再无机会踏入此门了,心中便极为不甘,甚至是愤恨,先祖用鲜血和性命换来的爵位,皇上只是一句话就一笔勾销掉了,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古人诚不欺我啊!

    轰轰……

    西直门方向炮声隆隆,一股股硝烟冲天而起,喊杀声此起彼伏,血腥味随着秋风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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