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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4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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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晋点头道:“通州确不能守了,马上准备一下,动身前往天津。”

    此言一出,苗新和廖发都大吃一惊,脱口道:“大帅要弃城?”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然明知不能守,那就干脆点离开。”徐晋神色平静地道,其实火烧通州之前他就想好了,立即撤往通州控制天津三卫,再以天津城为据点聚拢各路勤王兵马,兵强马壮了才有与鞑子正面决战的资本,否则只有一万几千的人马,根本不够鞑子的骑兵塞牙缝。

    苗新和廖发对视一眼,总算领教到徐砍头的雷厉风行了,后者小心翼翼地道:“大帅,那城中的数万百姓怎么安置?”

    徐晋淡道:“愿意跟去天津的便带上,不愿意的便就地遣散,每人发给五斗粮食,让他们自谋出路。”

    之所以只发五斗粮食,倒不是徐晋吝啬,实在是如今城中的粮食也不多了,必须首先确保军队的供应,士兵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仗。

    廖发讪讪地道:“大帅,五斗粮食是不是少了点,昨晚让新城的百姓挪到旧城就给了每人两石粮食,五斗他们恐怕不肯走,大帅你也听到了,新城那些百姓被烧了房子,一直在骂,要咱们赔他们的家,否则就进京告御状呢!”

    徐晋自然听到了,有些百姓甚至指名道姓地骂他,不过他并不生气,换作是自己的房子被烧了也会骂娘,淡道:“没有国家,何来小家。告诉百姓们,就说是本官承诺的,只要将来打退了鞑子,立即便重建通州城,所有百姓都会分到不比原来小的新房子,要是谁没分到,来找本官,本官自掏腰包给他们盖!”

    在场一众官兵不由肃然起敬,廖发啪的行了个军礼,大声道:“末将这便去办!”

    “去吧!”徐晋挥了挥手。

    老百姓都是很实在的,他们最关心的就是有没有饭开,有没有地方住,想让他们人人都有舍家为国的觉悟,那根本不现实,所以当廖发当众宣布了徐晋的承诺后,群情激昂的百姓才总算被安抚下来。

    最后约有三分之二的人领了粮食自谋出路,剩下三分之一的百姓没地方投靠,选择跟随大军前往天津。

    中午时份,一切准备定当,徐晋便率着神机营和通州卫合计六千余人马,还有上万名百姓离开了通州,分成水陆两路撤往天津。

    就在徐晋率军离开的两个时辰之后,盛怒的俺答亲率一万骑兵从京城赶来了,结果只见到还在大火中燃烧的新城,还有一座空空如也的旧城。

    不得不说,徐晋的果断又让大家逃过一劫!!

    俺答脸色铁青地看着眼前的熊熊大火,气得拔刀仰天咆哮,如同一头暴怒的野狼,立即传令追杀徐晋,不过却被赵全死死劝住了。

    在赵全的苦劝之下,俺答渐渐冷静下来,他这次南下总共率领了十万铁骑,一路战损下来,如今还能战的仅剩七万左右,若是再分兵攻打天津,实属不智,还不如集中兵力先攻破京城。

    而且,连续在徐晋手下吃闷亏,俺答也有点发怯了,徐晋此人诡计多端,若是在追杀途中又中了他的圈套,那就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经过再三的衡量,俺答最终放弃了追杀徐晋,率着一万骑又折回了京城,嘿,不久的将来,俺答估计会后悔自己今日的决定了!

    且说徐晋率着神机营和通州卫六千人马撤往天津,后面还跟着上万拖家带口的百姓,行进的速度之慢就可想而知了,所以大家一路上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生恐鞑子的追兵会赶上来,不过老天十分眷顾,直到天黑了还不见鞑子的追兵,徐晋和众将都不由松了口气。

    嘉靖四年九月十四日上午,跋涉了两天的队伍终于抵达了天津城外,天津三卫的主官得闻徐晋到来,不由大吃一惊。

    徐晋现在可是直隶总督,兼平虏大将军,节制全国兵马,手握生杀大权,倪云鹏、赵继宗和梅定甲三人那里还敢像上次那样闭门不见?

    倪、赵、梅三人率着麾下众武官,火急火燎地打开城门出城迎接徐晋。

    天津城的北城门外,倪云鹏、赵继宗、梅定甲三人率着一众武官单膝跪倒在徐晋面前,诚惶诚恐地齐声道:“末将参见大帅!”

    徐晋也不废话,随手一挥,冷道:“全部拿下!”

    神机营众悍卒立即一拥而上,燧发枪往脑门上一顶便将天津三卫所有武官给制住,倪赵梅三人大惊失色,赵继宗吃吃地道:“徐徐大人这是何意?”

    徐晋眼神冰冷地大声道:“天津三卫违抗本帅调令,所有千户以上军官全部革职收押待罪,指挥使倪云鹏、赵继宗、梅定甲处以斩刑,以儆效尤!”

    此言一出,倪赵梅三人差点吓瘫了,包括通州卫一众武官也是骇然变色。

    “徐子谦,你这是公报私仇,你这公报私仇!”赵继宗面色苍白如纸,指着徐晋颤声道。

    梅定甲和倪云鹏这时也回过神来,大声叫屈,并且呼叫自己的亲兵,三人的亲兵都下意识地手按刀柄,结果刀还没拔出来,神机营的悍卒已经一排枪子扫过去,当场射杀了十几人,剩下的都吓得扔掉武器,抱头蹲在地上不敢动。

    倪赵梅三人脸如死灰,扑通地跪倒在地上叩头求饶,可惜这并没卵用,徐砍头正准备杀人立威,以便震慑各路勤王兵马,三人正好撞在枪口上,也活该他们倒霉了。

    徐晋神色冰冷地吐出一个“斩”字,但见刀光一闪而过,三颗头颅便滚落于埃之中,盘踞天津百年的三大武勋家族就此烟消云散了。

    在场的通州卫兵将,还有天津三卫兵将无不凛然心悸,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啧啧,徐砍头果然不是白叫的!!!

    “进城!”徐晋一声令下,神机营和通州卫便秩序井然地开进了天津城,就连跟在后面那些通州老百姓都下意识地站直了,没人敢再喧哗嘈杂,特别是那些之前指名道姓骂过徐晋的,当经过倪赵梅三人的无头尸体旁边时,均觉脖子凉嗖嗖。

    “艾的亲娘哟,徐砍头连指挥使都说砍就砍,还一口气砍了三个惹不起,惹不起啊!”

    当所有人入完城后,厚重的城门缓缓关闭,一杆徐字帅旗在天津城头冉冉升起,旁边还有一杆大旗,上书:平虏大将军!!

    半个时辰后,一封封加盖了直隶总督关防和平虏大将军印信的调令便从天津城发出,由各路快马送往河南、山东、南直隶和江西等地。

    正是:一支穿运箭,千军万马来相见。各地的主官在接到徐晋的调令后,丝毫不敢怠慢,纷纷密锣紧鼓地召集兵马,准备粮草,向着天津方向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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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7章 郭勋的窘迫() 
内阁。

    自打重阳节过后,京城的天气是越来越冷了,早上的温度甚至达到了十度以下,内阁首辅杨一清今年七十又二了,这人老了便特别畏冷,所以穿得厚厚的,脚旁甚至摆了一只小炭炉取暖。

    此刻,杨阁老左手拿着徐晋派人送来的捷报,右手捋着胡子,苦笑道:“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但徐子谦这第一把火烧得也太过份了些,五十万石粮食尽付一炬,京中的物价怕是更要节节攀升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五十万石粮食换鞑子一万人马倒也不算吃亏,徐子谦这一场大捷来得太及时了,必将大大鼓舞我大明军民的士气。”

    内阁三辅贾咏干笑道:“的确是后生可畏,徐子谦这份魄力,老夫自问远不及矣,但是五十万石官粮被焚,估计朝中要弹劾他的官绅不会少。”

    贾咏表字鸣和,号南坞,今年六十又二了,弘治九年的进士,说不上平庸,但治政水平也不见得高明,为官数十年亦无建树,之所以得以入阁补缺,完全是护礼派和新贵派相争的结果,说得难听点就是走了狗屎运。不过自从入阁以来,贾咏还没获得殿阁大学士的称号,不能参与机务,只负责一些文书工作,帮忙打打下手。

    杨一清把手中的捷报递给了旁边的费宏,淡然道:“苟利国家生死已,岂因祸福趋避之。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今挽大厦于将倾者,非徐子谦莫属也,此时弹劾他的人,非是鼠目寸光之辈,即是包藏祸心之小人,必将为世人所唾弃!”

    贾咏闻言老脸微窘,讪讪不得语,有杨一清此言在前,怕是再没无哪个敢轻易借此事弹劾徐晋了。

    费宏接过捷报仔细阅读了一遍,眉头不由深锁起来,徐晋这份捷报除了报捷之外,还大致阐述了他舍弃通州的作战意图。

    “邃庵(杨一清号),子谦舍通州而驻天津实不得已而为之,若等各路勤王兵马到齐,少说也得半月以上,京城可否守得住?”费宏担忧地道。

    杨一清曾经两次总制三边,跟鞑靼和吐鲁蕃都干过仗,作战经验丰富,乃出将入相的人才,在军事方面最有发言权了,实际上这段时间也是他负责部署守城的工作,所以鞑子虽然攻得猛烈,但西直门还是守得固若金汤。

    杨一清捋着须信心十足地道:“京城营建了百余余年,防御之坚固,又岂是鞑子区区十万兵马能破的,只要内部不出问题,别说一头半个月,守他一年半载也没问题,等再过半个月京中降雪,鞑子要破城就更加不可能了。不过,近日京中物价飞涨,日久必生乱子,必须尽快平抑下来。”

    费宏点了点头道:“守城便全仰仗邃庵兄了,其他一应事务便交与老夫与南坞(贾咏号)!”

    杨一清说得没错,徐晋火烧通州取得大捷的消息一经传开,果然全城军民的士气都为之大振。

    俺答九月初八率十万铁骑破关南下,一路势如破竹,一日之内便杀至京城脚下,端的是所向披靡,明军为之闻风丧胆,但是,如今徐晋连续取得两次大捷,毙敌过万余,这让明军看到鞑子骑兵并不是不可战胜的,自然胆气大增。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京城的守军士气高涨,把西直门和德胜门守得稳稳的,一次又一次地打退了鞑子的进攻。另外,官府通过开仓放粮,把贮备的布匹、盐油等物资投放市场,京中的物价也暂时平抑了下去,维持了内部平稳。

    不知不觉便至九月下旬了,天气越发的寒冷,随着时间的推移,鞑子的战损越来越严重,俺答也越来越烦燥,他把赵全找来跟前,神色不善地道:“再打下去,本汗的十万兵马都得交待在这里了,赵先生有什么好办法?若是没办法破城,还是趁早撤军吧!”

    赵全不慌不忙地道:“在下已有一计,定然能助索多汗破城。”

    俺答眼前一亮道:“计将安出?”

    ……

    城外的俺答为攻城而苦恼,而城内的郭勋近日也非常苦恼和愤懑,眼看着一月之期日益临近,而他所欠的三十五万两罚银却还没凑齐,要知道到期凑不齐罚银可是要罪加一等的,到时他郭勋的脑袋可能就要搬家了。

    郭勋原本以为凭他的人脉圈子,要凑齐几十万银子不会很难,但是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他几乎把京中的勋贵圈子都借遍了,肯借银子给他的竟是寥寥无几,即使是平时最大方的魏国公徐鹏举也只是借给他五千两算是意思一下,一些过份的,不仅不肯借银子,甚至还想低价收购郭勋名下的产业,狠狠地宰他一笔。

    都说朋友多了路好走,但事实往往是路好走时,朋友才多,路不好走时,所谓的朋友都销声匿迹了。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大部份人都乐意锦上添花,雪中送炭的真没有几个。

    郭勋现在被削了爵位,家族积蓄下来的银子也被罚光了,可以说已经是咸鱼一条,郭家彻底没落已成定局,试问哪个勋贵还肯借钱给他?借了也怕他还不起啊。

    所以,郭勋这段日子低声下气地装孙子,求爷爷告奶奶的却处处碰避,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世态炎凉,什么叫人走茶凉,心中苦恼与愤恨交织,经常喝得酩酊大醉,喝醉了就撒酒疯,逮谁骂谁。要知道郭勋平日就脾气不好,下人畏之虎,现在更加是生人勿近了。

    九月二十五日,郭勋又喝了酒,但并没有醉,满身酒气地到原配夫人张氏屋里吃晚饭,但是桌上简陋的饭菜却让他极为恼火,一脚饭桌踹翻了,骂道:“这饭菜是人吃吗?给猪都不吃!”

    张氏不由大怒,指着郭勋的鼻子哭骂道:“我也是想锦衣玉食,你倒是拿出银子来吧,你个没本事的男人,就只会对家里人撒气,废物……”

    郭勋被骂得面红耳赤,反手便给了张氏一记大耳刮子,后者捂着脸放声大哭:“反正乾儿死了,家也毁了,我不活了,不活了,干脆把我也打杀得了吧。”

    向来对丈夫逆来顺受的张氏爆发了,冲上去便与丈夫扭打在一处,下人们都吓得躲到远远的。zwqiushu

第918章 遗臭万年() 
郭勋与原配张氏厮打了一场,后者愤而离开郭府回了娘家。话说这位张氏乃英国公一脉的旁系,虽然年纪比现任的英国公张伦要大上十来岁,但却是同辈的堂兄妹。正因为有这层关系,这次英国公张伦倒也仗义,统共借给郭勋一万两银子,但这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打走了妻子张氏后,郭勋的酒也醒了,虽然心生悔意,但又拉不下面子把张氏追回来,于是披头散发,脚步踉跄地离开了后院,路过满院秋叶的中院时,郭侯爷不由触景情伤,只觉自己眼下就跟那株光秃秃的庭树一样凄凉。

    不得不说,郭勋眼下还真是挺惨的,世袭的爵位没了,儿子挂了,老婆跑了,等名下的物业一卖就彻底一无所有了。不过,正所谓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郭勋之所以有今日之下场,可说是咎由自取。

    但是,郭勋作为当事人,自然不会认为自己咎由自取,他只会恨嘉靖帝刻薄寡恩,恨勋贵官绅们落井下石,恨徐晋害死他的长子,恨左邻右里幸灾乐祸。一时间,几乎全世界都成了他憎恨的对象!

    此时此刻,郭勋恶恨恨地盯着那株光秃秃的庭树,脸上被张氏指甲抓出来的几道血痕说不出的狰狞,府中的婢仆见到都吓得远远地躲开,免得触了霉头。

    这时,管家郭四战战兢兢地来到了郭勋面前,小心翼翼地道:“老爷,外面来了个人说要拜访您!”

    郭勋愕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勾勾地盯着管家道:“你刚才说什么,有人拜访我?”

    管家点了点头,郭勋自嘲一笑道:“这种时候还有谁会拜访我这个一介草民?”

    管家讪讪地道:“对方是个商贩,奴才并不认识,不过对方谈吐不俗,还说找老爷有极为重要的事情。”

    郭勋眼皮跳了跳,一拂衣袖便往前院客厅行去。

    郭勋虽然被削了爵位,但眼下住的还是京中顶级的豪宅,走了数分钟才来到前院的客厅。管家郭四并没有说谎,此时客厅中确实坐着一名商贩打扮的年青男子,约莫二十四五岁,双目炯炯有神,两边太阳穴微微鼓起,郭勋瞧着竟然有些眼熟。

    这名青年男子见到郭勋行进来,便站起拱了拱手道:“见过郭侯爷!”

    郭勋的三角眼上下打量了青年男子一番,冷道:“你是何人?本侯可曾见过你?”

    郭勋虽然被削了爵位,但是一时还改不过来,说话间经常自称本侯。

    青年男子笑道:“侯爷应该是见过我大哥,我们长得有点象。”

    郭勋心中一动,厉声问:“你哥是谁?”

    “我哥叫张仁,嗯,更正一下,他真名叫李大仁,而在下叫李大义,下面还有个老三叫李大礼!”青年笑容灿烂地道。

    郭勋的眼神徒然变得恶毒起来,一字一顿地道:“李福达是你老子?”

    李大义微笑道:“正是家父!”

    郭勋啊呀地大叫一声,回身便从墙上取下了一柄长剑,只是还没来得及拔出就被李大义按住了剑柄。郭勋连续运力数次,憋得脸色通红,竟然都未能把长剑拔出鞘来,不由心中凛然。

    李大义稍一运力便把长剑连鞘夺了过来,哂然一笑道:“郭侯爷,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郭勋又惊又怒,眼神怨毒地盯着李大义道冷笑道:“待客之道?本侯恨不得把你爹李福达大卸八块,本侯之所有今日之下场,全拜你爹那王八蛋所赐!”

    李大义哂然道:“家父给钱,郭侯爷办事,大家各取所需罢了,要怪只能怪侯爷自己太过贪心。”

    郭勋不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他也明白自己不是李大义的对手,倒没有像刚才那样采取过激的行动,怒道:“你是白莲反贼,信不信本侯大喊一句,你便无路可逃。”

    李大义淡定地道:“在下既然能混进城来,那就有办法混出去,倒是郭侯爷你恐怕连喊的机会都没有,退一步来讲,在下要是不慎被官兵抓住,郭侯爷就撇得清关系?私通白莲反贼的罪名可不少呀,听说郭侯爷就因为这个差点被嘉靖小儿满门抄斩了。”

    郭勋神色一凛,沉声道:“你来找本侯到底有何目的?”

    李大义微笑道:“敢问郭侯爷的三十五万两罚银凑齐了没?”

    郭勋面色微变,脱口道:“看来你知道得挺多的。”

    李大义傲然道:“我白莲教耳目遍布大明各地,京中自然不缺眼线,要不然在下如何能顺利混进城来?”

    郭勋脸色再变,狞声道:“废话少讲,爽快点说出你的目的吧,别再拐弯抹角了。”

    “好,郭侯爷果然爽快,事情是这样的,俺答久攻京城不下,破城心切,希望郭侯爷能助一臂之力。”李大义淡道。

    郭勋闻言冷笑道:“白莲教神通广大,耳目众多,难道不知道本侯已经被削职夺爵了吗?本侯现在只不过是一介平头百姓,可没那本事助你们一臂之力。”

    李大义淡然一笑道:“郭侯爷过谦了,正所谓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侯爷曾执掌耀武营,总会有几个忠心耿耿的心腹吧。”

    郭勋目光一闪,脸色变幻不定。

    李大义微笑着续道:“听说郭侯爷是把主要罪责都推到了已故山西都司都指挥使奕纲身上,又得太后出面求情,这才逃过一死。正好家父手里有几封郭侯爷的亲笔书信,还有一沓逢年过节给侯爷送礼的礼单,这些东西要是落到嘉靖手中,不知侯爷全家上下还留得命在否?”

    李福达是走了郭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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