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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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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晋不禁眼眉跳了一下,却听这老票客又续道:“这字……也就及得上本人三分吧,但给中等还是勉强可以的。”说完提笔在留白处写下“中”字。

    一锤定音,徐晋以两分的优势胜出,袁城顿时脸都黑了。

    不过,最后总结果出来,却是广信府这边输了,因为广信府这边只有徐晋和卫阳胜了对手,费懋贤、蒋方捷和王大灿均惜败于对手。

    南昌府这边考生齐声欢呼,比斗结果传到四层,更是爆发出如雷般的欢呼声,广信府这边的考生均垂头丧气。

    “看来书法方面,还是我们南昌府的才子更胜一筹啊!”宁王世子有些得意地道:“不过没关系,本世子听说广信府的徐晋徐案首擅长诗词,不出手则矣,出手必是传世精品,估计下一场诗词能助广信府挽回一城。”

    一名南昌府的考生耸肩道:“世子殿下,就怕到时我们南昌府再下一城啊!”

    南昌府一众考生均哄笑起来,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广信府一众考生面露怒色,费懋中上一步,大声道:“废话少说,下一轮诗词,规矩我们来定。”

    李浙淡道:“有何不可,客随主便,尽管划下道来,我们南昌府诸才俊均接着。”

    费懋中大声道:“好,那我们便请大宗师出题作诗词,两府各推三首佳作,由五位评判评出名次,居首者为胜!”

    李浙点头道:“那便如你所言,请大宗师出题。”

    现在南昌府先胜一局,所以李浙十分谈定,即使诗词这一局输了,也只是打平手而已,而加赛一场丹青李浙也不怕,因为恰好本府的考生中有一名擅长丹青的高手,水平堪比国手。

    许逵捋着长须沉吟了片刻道:“怀古必登高,登高必咏怀。藤王阁楼高百尺,俯瞰大江滔滔,那诸位便以登高咏怀为题切,写一首咏怀诗词。”

    许逵这题目倒是出得应景,一众考生点头称善,开始埋首打腹稿,有人则走到栏杆外俯瞰赣江酝酿情绪,寻找灵感。

    徐晋顺步踱到外面的露台,伸手扶住栏杆,看着下面滔滔北去的赣江,脑海中飞快地搜索,这一局许胜不许败,必须以一首绝对优势的诗词一锤定音。

    王翘翠一对会说话般的眸子在两府书生身上逡巡了一会,忽然掩着住低笑道:“玉雪姐姐,你说这次哪个府的书生会取胜?”

    萧玉雪谈道:“我又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那知道!”

    王翠翘讨了个没趣,微扁了扁嘴儿,转过头来,目光正好落在凭栏远眺的徐晋身上,顿时启齿一笑,这小书生真是有趣,明明年纪比自己还要小,却是一脸的老成持重。

    就在此时,一阵低沉雄厚的歌声突兀地响起:滚滚赣江北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王翠翘愕了一下,紧接着倏的坐直了腰,瞪大双眼惊讶地盯着徐晋,因为那雄厚低沉的调子正是出自这名小书生之口。

    不止是王翠翘,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望向徐晋。

    徐晋仿佛毫无所觉,继续唱下去,而且声音越来越响亮: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徐晋的唱功虽然不是很好,但那低沉雄厚的曲调,再配上这首气势磅礴《临江仙》,其感染力无疑是爆炸性的。

    徐晋一曲唱罢,整个藤王阁五层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那种呛桑、豪迈、磅礴震撼住了。

    萧玉雪和王翠翘呆呆地看着徐晋的背影,久久不能自已,她们都是精通音律的高手,对这种古怪的调子却是闻所未闻,此刻,仿佛看到一扇大门在徐徐打开,原来……歌曲还有这样一种唱法?

    相比于萧王二女对曲调的深刻,在场的文人更多却是被词的本身震撼了,没办法,由大才子杨慎写的这首《临江仙》实在太牛逼了,其豪迈沧桑的情怀,自古至今没有人能超越!

第129章 抢先自荐() 
杨慎乃目前内阁首辅杨廷和之子,被后世评为明朝三大代子之首,排名还在解缙和徐渭之上,而这首大气磅礴的《临江仙》正是杨慎被贬至滇南后,晚年时期的作品,也是杨慎人生的巅峰之作。

    后来清朝的毛宗岗更是把杨慎这首《临江仙》作为《三国演义》的卷首词,直至现代《三国演义》被拍成电视剧,《临江仙》这首词也被谱成了主题曲,徐晋刚才唱的正是这首曲子,所以无论是词的本身,还是曲子本身,在古人听来都极具炸裂性,立即把在场所有人都震撼得无以复加。

    萧玉雪和王翘翠这两位精通音律的秦淮名妓惊得捂住了嘴,瞪大美眸目泛异彩,因为对她们来说,徐晋的唱腔和曲子都是革命性的。

    唐伯虎虽然生性不羁,恃才傲物,这时也提着酒壶呆似木鸡,眼睛直勾勾盯着徐晋,一脸的难以置信,口中喃喃地念叨着:“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提学大宗师许逵亦是一脸的震撼,他虽然对徐晋的“激进”颇为不喜,但却不得不承认此子的才学确实非凡卓绝,光是这一首大气磅礴,荡气回肠的《临江仙》就足以流传千古,恐怕难有人再能超越。

    “好词,好曲,徐案首这首词一出,此局诗词比拼可以休矣!”江运激动得脱口而出。

    还比啥?

    徐晋这首《临江仙》一出神鬼皆惊,绝对碾压的强势,在场没有哪一位自问能作出一首诗词,可以超越徐晋这首《临江仙》,就连唐伯虎都不得不服气,他的诗词风格都是小清新为主,让他作一首如此大气恢弘的词,他敲破头怕也作不出来。

    宁王世子面色变幻,忽然站起来大声道:“不可能,本世子不相信以徐晋的年纪能作出这样一首词来。”

    袁城大声附和道:“对,世子殿下所言极是,本人也不相信。徐晋才及冠之年,而这首《临江仙》大气磅礴,道尽人世沧桑,徐晋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作得出来?一定是剽窃了别人的词作。”

    此言一出,在场不少人都露出怀疑之色,确实,这样一首词,如果不是上了一定年纪,历尽世事沧桑成败的老者,恐怕是作不出来的。

    而事实上,这首《临江仙》确实是杨慎晚年时所作的,而此时的杨慎才三十岁不到,还在京城翰林院编修《武宗实录》呢,现在让他写估计也写不出来。

    所以,徐晋面对袁城的质疑淡定得很,这首《临江仙》目前来说绝对是“原创”作品,著作权是属于他徐某人的,谁也抢不走。

    费懋中本来也有些犹豫的,但见到徐晋谈定自若的模样,顿时也淡定了,冷笑道:“袁城,你若有实据证明徐子谦这首《临江仙》是剽窃的,便拿出证据来,否则别在这里血口喷出,你自己作不出来,不代表子谦也作不出来。

    徐晋的《竹石》《卜算子咏梅》,哪一首不是大气恢弘,风格完全一致,莫不成他所有的诗词都是剽窃的?

    就别说三首了,你有本事倒是剽窃一首传世诗词出来给大家瞧一瞧?”

    此言一出,顿时打消了绝大部分人的怀疑,徐晋的诗词确实都大气豪迈,这一首《临江仙》亦是如此,更何况这些诗词均是从未听过的新作。

    “费民受所言极是,姓袁的,你有本事便也剽窃一首出来。”

    “嘿,就袁城的水平,剽窃也难啊!”

    袁城被嘲讽得得面红耳赤,却又无从反驳,只能哑口无言。

    许逵捋须点了点头,他虽然也有些怀疑,但以他的博学也未曾听过这样一首《临江仙》,连相似的也没有,更何况徐晋是唱出来的,那古怪的曲调也是闻所未闻,估计也是徐晋自己原创的,所以有时候不得不信,这世上还是有妖孽存在的,徐晋就是这样一个妖孽,可惜在治政方面的见解也太激进了。

    许逵顾左右问道:“本官以为徐晋这首《临江仙》冠绝,当居首,故而这一局诗词比拼广信府胜出,大家可有异议?”

    监察御史刘忠点头道:“同意!”

    李士实捋着白胡子淡道:“理当如此!”

    话说李士实虽然是宁王府的座上宾,但也不会为了讨好宁王世子而妄顾事实,此人气节还有的,否则也不会愤而辞官。

    至于同知柯正倒是想“吹黑哨”,但这根本没办法吹,徐晋这首《临江仙》无与伦比,于是也只能点头表示同意。

    唐伯虎更是干脆,直接道:“此词前无古人,后难有来者,理当居首!”

    南昌府的二十名考生虽然心有不甘,奈何自己却作不出那种水平的诗词,也只能对结果默认了。

    于是乎诗词这一局的比拼广信府胜出,并且是在其他人连一首诗词都来不及作的情况,就被徐晋以碾压性的优势提前夺了第一。

    所以,今晚这场藤王阁文会之后,徐晋的名气注定要更上一层楼,就凭这一首《临江仙》,在整个大明的文坛都能占据一席之地。而事实上此后,徐晋这首《临江仙》被萧玉雪和王翠翘带回秦淮河传唱之后,名气确实蹭蹭蹭地往上飙,大有直追江南四大才子之势。

    宁王世子面色有点难看,徐晋越是出风头,他自然越是不爽了,况且这次若南昌府一方输了,宁王府笼络本地读书人的效果也会打折扣。

    李浙这时也不敢再轻视徐晋了,拱了拱手道:“徐案首诗词无双,在下万分佩服,只是两府之间如今胜负未分,按照约定要加赛一场丹青。”

    徐晋点头道:“李院首想怎么比?”

    李渐道:“作画颇耗费时间,所以在下提议双方各推一人作画,由五位评判评出胜负如何?”

    费懋贤和费懋中相视一眼,都露出一丝窃喜,他们可是亲眼看过徐晋给三位妹妹所作的画像,所以对徐晋那种风格独特的画法信心十足。

    徐晋还没说话,蒋方捷便上前一步朗声道:“好,就如李院首所言,在下不才,愿代表广信府出战!”

第132章 现成的模特儿() 
琴棋书画乃“文人四友”,又称为“雅人四好”,是文人修身必须掌握的才艺。不过,作为还没考取功名的读书人,其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读书考科举上面,不可能把太多的精力和时间浪费在别处,所以一般读书人只会选取“琴棋书画”中的一项着重练习。

    譬如大师兄卫阳擅长操琴,费懋中擅长下棋,费懋贤擅长书法,而蒋方捷则擅长作画。

    蒋方捷十二岁学作画,自问在丹青上的造诣不俗,所以此时抢先毛遂自荐,要代表广信府出战。

    “蒋闻胜的画作在下曾经看过,确实不俗,窃以为可以代表咱们广信府出战。”一名弋阳县的考生道。

    马上有数名考生附和道:“蒋闻胜的画作水平确实极佳。”

    王大灿和何进东虽然对蒋方捷攀附宁王府的行为不满,但他们也曾在府试的文会上看过蒋方捷的画作,不得不承认对方在作画方面确实有两把刷子,于是点头道:“徐案首,元正兄,蒋闻胜的确擅长作画,这一战不如就由蒋闻胜出战吧。”

    费懋贤和费懋中皱了皱眉,如果他们未曾看过徐晋的素描画像,或许也会同意蒋方捷出战,但现在他们觉得还是徐晋出战的胜算要大,先不论徐晋的画技如何,光就是那种开创先河的画法就足以震惊四座了,这可是一种能够开创流派的画法。

    所以,费懋中摇头反对道:“我觉得这一局还是由子谦出战妥当。”

    此言一出,蒋方捷顿时脸色微沉,包括大师兄卫阳在内的其他考生都皱了皱眉,尽管他们对徐晋的才华都十分佩服,但前面两场徐晋都参加了,若第三场还是由他出战有点说不过去,更何况也显得广信府除了徐晋就没其他人才了,关键之前也没听说过徐晋擅长作画。

    卫阳犹豫了一下道:“子谦,这一场不如就让蒋闻胜出战吧?”

    徐晋自然也明白不能把出风头的机会都占了,微笑道:“自无不可!”

    蒋方捷闻言松了口气,拱手道:“在下定不负诸位所望,为咱们广信府赢下这场。”

    这时徐晋却又话锋一转道:“诸位,正好在下也擅长绘画,不如在下和蒋兄同时作画,到时看谁的画作更合适,便由谁的画作代表广信府?”

    此言一出,蒋方捷顿时冷下脸,在他看来自然是徐晋要跟他抢出风头的机会,殊不知徐晋只是想赢罢了,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广信府其他考生看徐晋的眼神都不由产生了丝许变化,对于徐晋的才学他们确实佩服,但对徐晋这种什么都“插一腿”的抢风头做法却不认可,自然顺带对徐晋的人品也产生了一些看法。

    徐晋依旧神色自若,因为他问心无愧,今天如果不是碰巧被“逮”到,他都不会参加这场文会,只是现在参加了,自然尽力争胜。

    费懋贤连忙道:“子谦的画作我和民受看过,确实跟他的诗词一般惊艳。”

    费懋中点头附道:“正是如此,子谦的画法日后定能开创流派。”

    众人不禁将信将疑,但凡开创流派的都是宗师级的人物,费民受怕是言过其实了吧?

    蒋方捷更是冷哼一声:“费民受,徐晋虽与你交好,亦是你父之门生,但也不用那样吹捧他,开创流派?真是可笑,绝对不可能!”

    费懋中反唇相讥道:“蒋闻胜,刚才袁城也说徐子谦不可能作出《临江仙》,但结果如何?正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事实胜于雄辩,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让子谦当场作画。”

    王大灿点头道:“费民受的话不无道理,况且徐案首的提议也无伤大雅,蒋闻胜和徐案首二人同时作画,到时看谁的更佳便用谁的。”

    广信府其他考生闻言都点头表示同意了,既然费家兄弟对徐晋的画技这么推崇,他们也很有些好奇,更何况这如果是吹捧之言,只要徐晋一动笔就露馅了,料想费家兄弟也不敢乱说。

    如果徐晋在作画方面确实有过人之处,那倒说得过去了,说明他并不是为了出风头而瞎掺和。

    蒋方捷冷冷地道:“好,在下倒是要见识一下徐案首开创流派的画法,但愿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徐晋微笑道:“放心,在下应该会比蒋兄先画完的。”

    李浙见这边“内讧”完了,这才淡定地问道:“卫元正,第三场是否可以开始了?”

    卫阳点头道:“可以开始了,不过我们这边有两人同时作画,待画作完成之后再决定由哪幅作品出战。”

    “自无不可!”李浙大方地答应了,因为他对己方那位丹青高手信心十足,至于刚才费懋中吹嘘徐晋的画法能开创流派,他是半点也不信。

    李浙说完便转身行到楼梯后,对着下面的楼层喊道:“请祝兄上楼。”

    话音刚下,一名穿着朴素的书生便从四层缓步行了上来,竟是一位近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广信府这边的考生都不禁心中一沉,徐晋也是微愕,南昌府竟然找来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叔出场,这便宜占大了!

    不过,南昌府倒是没有作弊,只是钻了空子而已,这名中年书生确是参加这次院试的南昌府籍考生。

    话说这名考生叫祝青山,南昌府进贤县人士,今年已经四十一岁了,连年参加府试都不曾通过,本来已经心灰意冷了,准备今年参加完最后一次府试后就不再加,以后潜心钻研画道,谁知竟然让他通过了,所以兴高采烈地跑来南昌参加院试。

    祝青山二十岁才开始学作画,不过到现在已经在作画方面浸润近二十年,所以画技日臻成熟,或许堪比国手说得有点夸张,但造诣绝对相当高。

    祝青山显然有些激动,向许逵等行礼时声音都有点发抖,这也难怪,考了大半辈子才通过府试,如今还有机会在提学大宗师面前露脸,自然颇为激动。

    李浙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提醒道:“祝兄,丹青是最后一场,最终决定两府文比的胜负。”

    “李院首放心,祝某定拿下这一局!”祝青山信心十足地行到案前铺开宣纸。

    广信府这边,蒋方捷也行到案前准备,而徐晋却没有动,而是一副优悠的模样。

    萧玉雪和王翠翘的目光均期待地在徐晋身上逡巡着,之前这小书生突然开口,以奇怪的曲调唱出一首词,这次不会又干出什么震惊的事来吧?

    约莫过了数分钟,祝青山和蒋方捷均已经动笔了,而徐晋依旧无动于衷,正在大家觉得奇怪时,楼梯响起了,一名身材高大的憨厚少年走了上来。

    这名憨厚少年正是二牛,由于素描用的工具都在他身上,所以徐晋刚才特意让一名同窗下楼叫二牛把东西送上来。

    徐晋接过二牛递来的画具,挥手示意他站到一边不要乱动。

    二牛虽然憨,但在这种场合却是大气也不敢出,退到角落处老实地站定。

    徐晋取了炭笔行到案前,搬来一张凳子坐下,然后从容地铺开宣纸勾画起来。

    整层人的目光都好奇地落在徐晋身上,一个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这……徐案首在干嘛,他手里拿着那根黑漆漆的什么玩意?木炭?”

    “什么乱七八糟啊!”

    众书生交头接耳地低声讨论,一些人甚至好奇地凑近前查看究竟。

    萧玉雪和王翠翘好奇地抻长脖子,可惜离得太远,看不清徐晋在干什么。

    那些凑到徐晋身后的书生一开始的表情还是一片茫然,后来渐渐变成惊讶……

    这下连评委席上的几位评判都被搞得心痒痒的,很想走过去看看徐晋在搞什么鬼,却又碍于身份只能忍耐着。

    王翠翘本来还一脸好奇的,后来发觉徐晋老是抬头打量自己,脸蛋不知不觉地红了,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又转头看看后面……

    “玉雪姐姐,徐公子不会是在画我吧?”王翠翘不确定地低声问。

    萧玉雪也是一脸疑惑,淡道:“我哪知道,你自己过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王翠翘又讨了个没趣,习惯性地微扁了一下小嘴儿,结果这时徐晋又正好抬头朝她望来,那专注的眼神让王翠翘既有点羞涩,又极为好奇。

    此时,徐晋身后的书生都不时抬头向王翠翘望去,一个个目露震惊,一边还交头接耳地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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