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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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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重复一遍,广信府通判徐大人在此,速速打开城门!”王林儿厉声大喝。

    樊老七和郭麻子忐忑地对视一眼,这两货都是衙们办差的老油条了,欺负普通老百姓时凶神恶煞,但碰到横的马上就软了。

    郭麻子从城墙的垛口探头出去,讪讪地道:“军爷,县尊大人下了死命令,咱办差的也作不了主啊,万望体谅小的难处。”

    王林儿恼火地喝道:“那你们去把能作主的叫来。”

    这时零星的雪屑从天空飘落,竟然真的下雪了。徐晋不禁皱了皱眉,果断地道:“走,绕城而过,先去费家。”

    根据那侯忠的交待,眼下正有近千步兵追来,虽然脚程肯定不及马匹,但费家上下那么多人,要全部动身入城躲避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徐晋决定先赶去通知费家,另外孙遂的遗体也需要妥善的安置。

    驾……

    众人策马绕城而过,冒着细碎的雪花朝城南的柴家埠奔去。

    城头上的郭麻子和樊老七见到徐晋等人离开,不禁暗松了口气,后者往城下不屑地吐了一口浓痰道:“呸,神气个屁,老子就猜他们是白蒙的,瞧瞧,心虚离开了吧。”

    约莫半个小时后,徐晋一行人终于冒着风雪赶到费家的庄园外。

    费家的庄园占了整座山头,自从去年从上饶县搬回来后,费宏便开始着手加强庄园的防护。整座庄园用两米多高的木栏栅给围起来,栏栅的顶部全部削得尖尖的,只留了前后两个出入口。

    此时,费家庄园的栅栏大门紧闭,直通庄门的沙路上还放了十数排拒马。

    徐晋等刚出现在庄园外的沙路上,庄园内便响起急速的铜锣声,瞬时间狗吠人叫,数十名拿着武器的庄丁冲出来守住大门,一支支利箭从栅栏预留的射击口探出来。

    “保护大人!”王林儿大喝一声,一众亲兵立即策马上前护在徐晋的身前。

    徐晋连忙大声道:“赵行可在前面?我是徐晋!”

    庄园内,费家的护院老大赵行,正指挥着众庄丁防守,闻言不禁愕了一下,连忙攀上栅栏探头往外望去。

    此时正下着雪屑,虽然天色有点昏暗,但赵行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坐在马背上气度沉稳的少年郎,大喜道:“真是徐公子,快快开门!”

    很快,厚重的实木大门被打开,赵行率着十几名庄丁冲出去,将拦路的拒马全部搬开,将徐晋一行人迎了进庄园。

    “徐公子咋来了,话说今天中午城里才收到宁王造反的檄文,刚才还以宁王派人来了,着实吓了在下一跳!”

    赵行好奇地打量了一眼手上缠着白布的一众亲兵,还有二牛赶着的板车。

    徐晋呵出一口白雾,沉声道:“说来话长了,费师可在家中?”

    赵行连忙道:“老爷、三爷、还有两位公子都在厅中商议宁王造反的事!”

    正在此时,一行人从中府内急急行了出来,当先一人五十岁许,面方耳大,儒雅而不失威仪,赫然正是费宏。另外三人分别是费采、费懋贤和费懋中。

    费宏等人见到徐晋都彼为意外,费懋中脱口道:“子谦,你怎么突然跑来了?”

    徐晋黯然道:“费师,巡抚孙大人……遇害了,他老人家的遗体就在车上!”

    “什么!”费家众人骇然变色。

    费宏踉跄几步走到板车旁边,小心翼翼地掀开盖着的被褥,当看清下面确是老友孙遂,不禁悲恸失声:“德成兄!”

    费采、费懋贤和费懋中见到孙遂的遗体,均如遭受晴天霹雳,孙巡抚竟然遇害了,如今的江西省,还有谁能掣肘得了宁王?费家上下危矣!

    费宏终究是见过大风浪的,片刻之后便从震惊和悲恸中恢复过来,小心翼翼地将被褥盖好,并叫来管家妥善安置老友的遗体。

    ……

    天空阴沉沉的,从西伯利亚席卷而来的寒流,给长江以南地区带来一场春雪。

    窗外,北风怒嘶,雪花飞扬,奇寒蚀骨。费家中府的客厅内燃起两只炭炉,稍稍驱散了寒气。

    然而,炭火能驱散体表的寒冷,却驱散不了人心中的寒意。此刻的客厅内气氛肃穆,所有人都神色凝重,显然,孙遂的死给费家众人带来极大的心理压力。

    费宏看完孙遂临终前写给徐晋的委任书,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递给徐晋,郑重地道:“子谦,德成兄临终前委以你重任,你打算如何应对如今的局面?”

    徐晋镇静地道:“宁王虽号称起兵十万,但料也只是恫吓的虚言,兵力估计也就五六万,而且多为乌合之众,疥癣之疾,实不足为虑,不出数月必可平定。”

    众人不明白徐晋为何说得那么肯定,但闻言心情还是轻松了少许。

    徐晋又续道:“不过眼下正有近两千叛军朝铅山县扑来,为了安全起见,学生建议费师立即举家搬进铅山县城中躲避。

    另外,学生已经派人飞马赶去上饶县联络刘清源大人,调上饶千户所赶来支援,再加上铅山千户所,可保铅山县城安全无虞,待稳住了阵脚,再徐图之!”

    费家众人闻言更是心中大定,费宏点头道:“既然子谦心中已有定计,那为师全力配合便是,二弟,你马上回去命人收拾行装,懋贤,你到西府一趟,通知那边赶紧收拾。”

    费采和费懋贤连忙起身匆匆离开大厅,很快,整个费府便忙碌起来,仆人丫环们急急收拾打包,准备车驾进城躲避。

    正当费家上下忙碌着收拾细软,大盗杨清率领的九百步兵已经冒着风雪出现在铅山县城北七八里之外。

    “弟兄们再加把劲,很快就到铅山县城了,待进城后再吃香喝辣的!”杨清骑在马上大声吆喝。

    一众贼兵顿时精神大震,一溜小跑起来,向着铅山县城北门气势汹汹地扑去。

    

第211章 兵临城下() 
费家东府。

    费采脚步匆匆地进了府门,立即召来管家,吩咐他安排下人收拾准备车驾,然后便向后宅而去。

    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庭院中已经铺了薄薄一层雪粉,费采踩着雪穿过庭院,正要推开妻子娄氏的房门,却隐约听闻里面传出低低的哭泣,推门的动手顿时停滞了。

    费采踌躇了数秒,最后还是伸手把房门给推开。

    “爹!”费吉祥连忙站起来叫了一声,眼圈红红的,脸色有些发白,眼神中透着惶然。

    娄氏正抱着才五岁大的儿子费懋学哭泣,见到丈夫进来连忙抹了抹眼泪,神色凄然地道:“相公!”

    费懋学才五岁,面相随其母,长得粉雕玉砌的,此刻正一脸的懵懂,显然不明白母亲和姐姐为何哭泣。

    费采不禁暗叹了口气,他的妻子娄氏叫娄素琴,乃宁王妃娄素珍的胞妹,如今宁王造反。根据国朝律法,谋反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娄家必将受到株连,娄素琴自然也在株连九族的范围。

    在此值得一提的是,诛九族中的九族所指: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其中的妻族二,指的就是岳父一家和岳母一家,娄素琴乃宁王的小姨子,所以也在诛连的范围。

    费采与妻子的感情很好,此刻心情自然十分压抑难过,轻握住妻子的手安慰道:“素琴莫慌,事情未必会那么糟糕。”

    费采这安慰显然很无力。

    娄素琴也是书香世家出身,知书识礼,温柔而贤惠,此时显然不想丈夫为难,强颜一笑岔开话题道:“相公匆匆回来可有事?”

    费采这才猛然醒起,急忙道:“宁王派了两千人马正赶来铅山县,二哥决定举家进城躲避,快点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吧,迟则恐生变。”

    ……

    费家西府,闺房内燃着炭炉,暖意融融。费如意一袭素色的长裙,上身粉色的棉质比甲,十六岁的少女曲线玲珑,安闲地坐在书案后看书,玉掌轻托着香腮,优雅中带着几分慵懒,眉目如画动人。

    自从去年九月的庚帖事件后,继母赵氏挨了敲打后,再也不敢惦记着利用继女的婚事赚彩礼钱了,对费如意的管束也放松了许多了。所以打后的日子,费如意都过得很舒心,就是惦记着百里外那个少年。

    正在此时,丫环入画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姑娘,徐公子来了!”

    费如意没好气地白了入画一眼,继续安静地看书,这死丫头也不知骗了自己多少遍了,每次都是害自己空欢喜一场。

    入画急道:“姑娘,这次是真的,徐公子真的来,就在中府那边和老爷说话呢!”

    费如意放下书本站起来,将信将疑地道:“小蹄子,这次如果又是骗人,看我饶不饶你!”

    就在此时,房间的珠帘被掀起,费懋贤带着一阵冷风行进来,急急地道:“三妹,赶紧收拾行装,天黑之前要进城!”

    费如意微惊道:“大哥,发生什么了?外面可是下着雪啊!”

    费懋贤解释道:“宁王起兵造反,巡抚孙大人遇害了,子谦带着孙大人的遗体刚从余干县那边逃了回来,后面还有追兵,情况紧急,得赶快进城躲避!”

    费如意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刷的一下子白了,惊道:“那徐公子咋样了,有没有受伤?”

    费懋贤神色凝重地答道:“子谦没事,不过孙大人的三百亲卫只剩下十人了,可见这一路凶险异常。”

    “阿弥托佛,没事就好!”费如意闻言心有余悸地拍了拍酥、胸,连忙吩咐入画收拾行装。

    ……

    冬春季节,日短而夜长,再加上天空下着雪,铅云密布,所以只是下午六时许,天色便完全黑下了。

    铅山县北门的城楼内正燃起了三盆炭火,十数名负责值守的衙役和民壮正围在火盆旁边取暖,一个个捂得严严实实,有一搭没一搭地低声闲聊着。

    城楼外北风呼呼,雪花飞扬,冷得要命,自然没人愿意出去巡逻。

    “奶奶的,这鬼天气能冷死个人了,大晚上的还要在城头吃西北风。”一名年轻衙役骂骂咧咧地抱怨着,显然对被安排晚上值班十分不爽。

    郭麻子笑着打趣道:“小马,年轻人吃点亏有什么所谓,我和樊老七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吃亏是福呀!”

    那年轻衙役撇嘴道:“郭叔你当然说得轻巧,再过半个时辰你就可以交班回家了抱婆娘嘿咻了。”

    周围的衙役顿时哄笑起来,一名民夫揶揄道:“小马,这你可羡慕不来,因为你还没有婆娘,回家最多也就搂个冷枕头,还不如留在这跟咱聊天打屁。”

    郭麻子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道:“小马,等你到了郭叔这种年纪,你就会明白其实没有婆娘才自在轻松呢。从来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啊!”

    旁边的樊老七猥琐地道:“老郭,你才四十呀,这就耕不动了,要不要老哥我帮忙耕一下你家那块地?”

    “呸,王八蛋,滚你娘的!”郭麻子抬脚作势要踹,樊老七嘿笑着躲远,一众衙役民夫再次哄笑起来。

    就在此时,一阵马嘶声被北风送了进来,隐约还有嘈杂的人声。众衙役民夫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跑出门楼往城下望去,立即吓得脸都白了。

    浓墨的夜色之下,一支长长的火把队伍正往这边蜿蜒而来,火光的映照之下,林立的长枪反射出让人胆寒的光芒,根本分不清有多少人!

    郭麻子惊恐地吞了吞口水,使劲地敲响了手中的铜锣,砰砰砰砰……瞬时间鸡飞狗跳。

    杨清策马来到城门下,抬头看了一眼城头上畏畏缩缩地探头的衙役民夫,脸上不由泛起轻蔑的冷笑,取下背着的长弓。

    一名叛兵催马上前数米,对着城头大声喝道:“上面的听着,顺德天子麾下杨将军在此,令尔等立即开城献降,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城头上一众衙役和民夫不禁面如土色,还真是宁王的军队来了啊。

    

第212章 雪夜危机() 
窗外,雪花趁着夜色飘落,铅山县衙前院各房(办公室)都已经门户紧锁,只有礼房还亮着灯。

    此刻,一名年约三十许岁的中年男子正在油灯下认真地处理公文。此人身穿绿色的八品官袍,正是铅山县的新任县丞孟轩,表字庭芳。

    孟轩乃玉山县人,举人出身,原在鹅湖书院任教习,品行正直,而且办事干练,颇受鹅湖书院的山长赏识。

    去年,孙遂在铅山县剿匪,把失职渎职的前任知县革职查办了,将县丞吴林广提了上去代理知县,于是县丞的位置就空缺了,鹅湖书院的山长便向孙遂推荐了孟轩。

    县丞(正八品)乃县令的副手,主管理等,实际的权力并不大,属于坐冷板凳的角色。尽管如此,孟轩自上任以来兢兢业业,将分内所属的工作处理得井井有条,确实是个能吏。

    不过,下属越能干,未必会越受直系上司的赏识,甚至会招致忌惮,因为威胁上司的位置嘛!

    知县吴林广本人也是举人出身,只是走了狗屎运才坐上知县的位置,如今孟轩也是举人出身,而且办事能干,吴知县自然觉得地位有受威胁的危险,所以一直排挤孟轩,大小事情都不会跟他商量,反而更为重用主薄方添禄(茶商方家)。

    孟轩为人正直,还有点书生意气,对吴林广这种世故圆滑的老吏有些不屑,所以尽管受到排挤,却从来没有主动去奉承吴林广,只是赫赫业业地做好自己的本份。

    孟轩今年才三十二岁,这个年纪的举人其实并不算老,完全可以再搏取进士功名,但孟轩却选择了到书院当教习,可见对士途并不热衷。正所谓无欲则刚,所以孟轩才懒得去讨好奉承吴林广,大不了再回书院当教习。

    此时,孟轩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书,正准备收拾一下便下班回家,门突然被推开了,捕头李明挟着一阵寒风闪了进来,神色慌张地急道:“县丞大人,大事不好了,宁王麾下军队已经兵临城下了,要求咱们开城纳降呢!”

    孟轩面色急变,急忙问:“贼兵有多少人马?”

    “贼兵”两个字足以看出孟轩对宁王起兵造反的鲜明态度。孟轩为人正直,并不像吴林广这种圆滑世故的骑墙派,造反的宁王在他眼中就是不折不扣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李明目光一闪,答道:“天黑看不清楚,至少过千人,或许有几千!”

    孟轩皱了皱眉道:“走,到城头看看去……对了,知县大人你通知了吗?”

    “已经通知了,不过天气变化,县尊大人的老毛病又犯了,腰痛得起不了床,让县丞大人全权负责守城的事宜。”李明说话时眼神明显有些虚。

    孟轩顿时脸色微沉,他又不是白痴,吴林广早不犯病晚不犯病,偏偏这个时候犯病,十有八九是装的,无非是想推卸责任罢了,一方面不想得罪叛军,一方面又不想背献城投降的罪名,这狡猾的老油子,真是枉读了圣贤书,呸,羞于此等人为伍!

    孟轩一甩衣袖大步走了出官署,李明眼中闪过一抹愧疚,连忙快步追了出去。

    话说李明找孟轩之前便先去请示过吴林广了,吴知县正在和小妾吃小鸡炖蘑菇呢,听闻宁王大军已经兵林城下,当场吓得六神无主,还是小妾给他出了个馊主意地,把锅甩给县丞孟轩。

    孟轩冒着风雪赶到北城门,此时城头上已聚集了数百的衙役和民壮,见到孟轩纷纷行礼:“县丞大人!”

    孟轩脸色冷沉地点了点头,从城墙的垛口处探头往下观察了一下,顿时心中大定。城下的贼兵估计就千人左右,而且看样子并没有携带攻城的器械,更何况现在下着雪,就凭那点人想攻破城门,作梦吧,城头上的数百差役和民夫便足以守城。

    此时,城下等候的杨清和王儒早就不耐烦了,见到城头上有人探头观察,而且看顶戴服装显然是个官员,于是厉声喝道:“城头上可是铅山县令吴林广?”

    “本官乃铅山县丞孟轩,尔等贼兵安敢在城外耀武扬威,速速丢下兵器自缚待界。”孟轩冷道。

    杨清和王儒意外地对视一眼,一把手没出现,反而来了个二把手,看样子态度还挺强硬的。

    杨清厉声威胁道:“不知死活的狗官,限你一盏茶内开城投降,否则本千户便下令攻城,到时杀你全家!”

    孟轩不屑地冷笑道:“痴心妄想,本官乃堂堂朝廷命官,又岂会向尔等乱臣贼子投降献城,废话少说,有本事便来攻城。”

    杨清大怒,手中的长弓崩的一声,但见箭去如流星,直取城头上的孟县丞。

    “县丞大人小心!”旁边的捕头李明手疾眼快地将孟轩拉后。

    那支劲箭掠着孟轩的额头而过,将乌纱帽都扫掉了,笃的一声插进了门楼的一根横木上。

    孟轩惊出一身冷汗,狼狈地将乌纱帽捡起来戴上。

    “玛的,算你这狗官命大!”城下的杨清怒骂一声,大喝:“攻城!”

    一众贼兵立即呐喊着扑向城门,刀砍脚踹,企图把城门给破开。

    话说杨清率领的一卫人马本是来追杀孙遂的,轻装简从,并没有携带攻城的器械,再加上眼下寒风刺骨,雪花纷飞,攀爬城墙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对城门进行攻击。

    城头上,孟轩定了定神,立即命令众衙役和民夫往下扔滚石擂木,下面企图破门的贼兵顿时被砸得头破血流,惨叫连连,倾刻便死伤十几人。

    杨清正想命令弓箭手压制城头上的守军,王儒大声道:“大哥,这样子攻城不划算啊,最后就算破城,恐怕也得搭上几百弟兄的性命。”

    杨清此刻正是一肚子火,追杀孙遂差点全军覆没就就算了,现在连攻城也不顺利,偏偏吴三八一路来却是势如破竹,他奶奶的,自己咋就这么倒霉呢!

    “老三,那你说怎么办?”杨清沉声道。

    王儒道:“眼下正下雪,地湿墙滑,咱们又没有攻城的工具,这样硬闯城门只能白送性命,要不咱们先去收拾费家?等天亮雪停后再攻铅山县城吧!”

    杨清琢磨一下也有道理,费家庄园没有城墙,应该十分容易拿下,弟兄们也正好有地方落脚躲避风雪,最关键是抓住费家上下可是大功一件,于是点头道:“好,那边先去攻费家,妈妈的,回头攻破铅山县城,看老子不宰了那狗县丞的全家。”

    杨清愤愤地骂了一句,下令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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