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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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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是羔羊,你应当驾驭她们,而不是被他们所折磨。你应当拿出勇气,将她推倒在地,剥·光她的衣服,掏出你那。。。。。”

    无策突然捡起一块大石头,嗖地一声朝我砸了过来,我躲闪不及,正中额头,痛呼一声,翻身栽倒在地。

    要不是我头硬,恐怕脑袋已经开花了。

    宋月嘻嘻一笑,说:“你和你那位同事感情很好嘛。”

    无策苦着脸,勉强点了点头,说:“但他实在可恶至极,把我害得不浅。”

    宋月说:“我们去篝火旁坐坐吧。”

    无策被她挽住胳膊,如同木偶般步履蹒跚的走了过去,两人依偎着坐到人群里,乘客们见他到来,纷纷尊敬的为他让座。

    我听有人低声说:“这才是国家英雄,我以前一直不相信什么特警特工,今天,嘿,你还真甭说,可算他·奶·奶的开了眼。”

    “你看这小子,美色入怀,高兴的快没魂了,所以怎么都说美女爱英雄呢?我那闺女,看那老外的直了!”

    “真他·妈的不像话,这俩小子,还没怎么样呢,已经起了色·心贼胆?我看这儿的姑娘,今晚有不少要被他们这三只禽·兽给糟·蹋了。”

    。。。。。

    语言是人智慧的结晶,但也是上帝用来惩罚凡人的诅咒。它既能让人上天,也能令人入地。

    他们谈论着,辱骂着,揣测着,大放厥词,我凝视着篝火,想象着灭世之火降临时的场景,隐约觉得,正如圣经所说,那并非灾难,而是清洗和救赎。

八 血色的面具() 
在惊魂时刻过后,这平静的夜晚就像是上天的恩赐,让乘客们忘记先前的恐惧,享受生命的美妙。

    篝火慢慢燃烧,火之精灵尽情跳跃着,木柴轻微的爆裂声中,黑夜中的一切变得朦胧起来。

    海尔辛说:“我们离木遥大约还有五公里左右,等天一亮,我们就启程,步行前往那边。”

    无策想了想,说:“你们依旧要去那儿?我觉得你们不必太执着啦。”

    海尔辛笑道:“难道你会放弃吗?”

    无策笑了笑,抬头望着天空。

    我已经拖延了太久,不禁有些担心双竹的情况,但理智告诉我,她的处境未必危急,瑞文·海默对她的作用一知半解,为何她的身影会出现在《灵魂试炼》诅咒的幻境中?我相信帕斯卡尔与笛莎都毫无头绪,但他们既然明白她的重要性,那就不会置她于危险之中。

    更何况,赫尔墨斯最后留下的诗句中,曾经提及过金币与黄金昆虫,也许它们对寻找羲太神的圣物不可或缺,不然特斯拉也不会遮遮掩掩的把它们交到我的手上。因此,没有我们,瑞文·海默一会儿的进展将非常缓慢。

    问题在于,他为什么不直接交给笛莎或帕斯卡尔呢?

    绿面具忽然说道:“他忘了。”

    我吓了一跳,想道:“他仅仅是忘了?”

    绿面具说:“他确实在引你们前往羲太曾经的隐居地,但正如我所说,他被末卡维族系的疯狂诅咒,时常有些健忘,他根本忘了这些金币和黄金昆虫的作用,当他想起来的时候,他才会起意把你们一同引向朝晖。但除此之外,无策和你对此行来说都非常关键。”

    她透露了一点信息,真是令我感恩戴德,但我明白她的把戏,她只不过是在耍弄我,这一丁点恩惠反而让整个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她这讨厌的女狐狸,太聪明的女人总不招人喜欢。

    她如死神般幽幽的说:“我警告过你,和我说话的时候,不要用第三人称称呼我。”

    我惊恐的一阵哆嗦,默默停止了思索。

    宋月忽然说道:“无策,你告诉我,刚刚飞机上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那种怪物?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是像电影中那样,是恐怖分子的生化武器吗?”

    无策沉思片刻,说:“没错,是生化武器。”

    安家修挤了过来,问道:“那你们确实是国际刑警了?要么是国家的特工了?”

    无策索性胡诌到底,他点头说:“没错,是国家的特工。这位海尔辛先生是国际特警。”

    安家修顷刻间不再怨恨无策,他尊敬的说:“这么说,你之所以能够从舱外返回机舱,是因为高科技的设备了?那位发电的海尔辛伯爵,也是用了先进的武器了?还有那位操纵飞机的朋友,是一位了不起的工程师了?”

    无策见他们自说自话的帮他圆谎,不禁高兴坏了,他说道:“没错,是先进的设备。”

    宋月拍手笑道:“我知道啦,你们之所以要去木遥,是因为那儿有恐怖分子的大头目,对吗?”

    无策连连点头,嚷道:“没错,有大头目。”

    这飞机上大部分的乘客都只不过想去朝晖买些走·私商品,听到这惊人消息,脸色瞬间都变得煞白。

    宋月颤声道:“无策,这么说那儿非常危险了?我求求你,你不要去了,和我一起返回下洋吧。”

    无策忽然变得机灵起来,他面露苦色,说道:“小宋,我不能背叛国家,也不能辜负组织交给我的任务,我无法答应你,而且此去九死一生,你决不能跟着我。”

    宋月泪水簌簌流下,茫然无措的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忽然下定决心,搂住无策的脖子,嘴唇贴嘴唇,与无策深情拥吻。安家修咬紧牙关,一副“老子豁出去”的模样,率先大声叫好,于是周围鼓掌声、口哨声、欢呼声响成一片。

    无策的小兄弟毫无反应,我不知道是由于紧张的顽疾,还是由于血族情·欲的淡泊。对血族而言,吸血的快感几乎超越世间一切享乐,除非他们对某人异常喜爱,或者他们有异样的趣味,或者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他们通常不会愿意与别人交·媾。

    无策的信息素十分平淡,脸上的表情显得尴尬,但宋月却将其理解为娇羞,她温柔的说:“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我在下洋等着你。答应我,如果回来,你一定要辞职不干,我的工作足以养活我们两个人。”

    说实在话,建立在虚荣、金钱与情·欲上的感情十分不牢靠,仿佛沙之城堡一般,时间一长,龃龉一生,这份初看感人的恋情便会顷刻间崩塌,反而容易结仇。我能察觉到宋月信息素中的冲动,我也相信她的激情会随着时间变淡的。

    我更加肯定的是,无策不惜装死,也会避开身边的女孩儿。

    想到此处,我泪流满面的说:“无策,如果你死了,我会替你照顾小宋的,我对天发誓,我会把你的骸骨带回她身边,整日整夜守在她的床上,不对,床前。。。。。”

    众人看着我的眼神充满鄙夷,目光如果能把人绞死,我现在已经被拧成麻花了。

    海尔辛微笑的看着这一幕,似乎对此司空见惯。这好运的圣徒啊,自从他降生一来,他的桃·花运一定泛滥成灾,以至于他的目光仿佛看破红尘的秃驴一样。。。

    他见我望着他,起身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杯灌装啤酒,我一看名字,居然是意大利的罗菲,这据说是梵蒂冈贵族们喜爱的啤酒,即使在上流社会的晚宴中也难得一见。

    我娇羞道:“公子为何让奴家喝酒呢?是不是心中起了邪念,想要对奴家做些坏事呢?”

    海尔辛畅快的笑了起来,说:“这啤酒难喝的像尿一样,但我父亲很喜欢喝,我不敢反驳,希望找个聪明人帮忙品尝品尝。”

    我听他这么说,连忙开启罐头,像体面人那样抿了一口,回味片刻,横过手臂,来了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娇声说:“公子,奴家醉了,只能任你摆布啦。”

    海尔辛装出害怕的样子,喊道:“别过来,滚远点!”

    我们笑了一会儿,他渐渐平静下来,望了望远处的家人,用迷茫的语气低声说:“我从不喜欢这种啤酒,也不喜欢我的人生。”

    我奇道:“公子为何这般说?”

    他说:“我见过他们。。。。他们道貌岸然的样子,我也见过他们阴暗的一面。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杀掉一群罪该万死的混混,社会最底层的残渣。他们杀人、奸·淫、虐待、甚至对一些无辜的女孩儿施以酷刑。然后,然后这些天主教的大人物,世界各地的名流,他们充当高高在上的观众,看着这最卑劣最恶毒的场景。”

    他捂住脸,掩盖自己的哭泣,他压低声音,憎恶的说:“他们乐在其中。”

    我见到过当时的情景,透过缇丰王子飞行器的乘务员小唐的记忆,我身临其境般经历了那场噩梦。

    他继续说:“他们邀请我充当观众,美其名曰‘目睹世间的地狱’,我。。。我跳入场地中,我杀光了所有的罪犯。可他们却在笑话我,不把我的愤怒当做一回事儿,似乎把这当做是一场余兴表演。我当时感到刻骨铭心的绝望,我恨透了法王厅,恨透了天主教,恨透了上流社会。。。。。”

    他的声音渐渐变低,我补充道:“也恨透了这啤酒。”

    海尔辛擦干眼泪,笑了几声,他说:“其实。。。我的憎恨并不是从那时开始的,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恨这些虚伪的人,我厌恶政治,厌恶阴谋,厌恶条条框框,厌恶循规蹈矩,可我偏偏无法摆脱这一切。等我十三岁时,我了解了血族的一切,我知道了他们这群冷漠而无情的怪物,但我对他们却并不讨厌,至少不如我周围那些假人。”

    我明白他为什么会对乔·禅的同伴网开一面了,那是他的逆反心理在作祟,这也是他如此与众不同之处的原因。

    海尔辛站起身,望着天空中无尽的银河,说道:“你知道吗?我们这次追查的那个人,范·海尔辛,他其实是一位非常伟大的人。”

    我下意识的离他远了些,强笑道:“是吗?”

    他点点头,说:“他。。。。他曾经是击败魔王的英雄,在中世纪时,他与四位同伴一起,杀死了血族史上最可怕的妖魔,梵卓,而梵卓当时几乎在暗中操纵着世界的一切。你能相信吗?他击败了一位血族的起源之祖。”

    我装出震惊至极的表情,叹道:“真是太了不起啦。”心里却想:是吗?血面具与梵卓很有交情嘛。

    海尔辛捏紧拳头,对着黑暗的苍穹说:“当时他的同伴中,有一人之后成了另一位可怕的血族,他的名字叫弗拉德,他就是至今最广为人知的吸血伯爵德古拉。德古拉在世界上制造了极大的混乱,但又是范·海尔辛单枪匹马将德古拉赶回了地狱。”

    我惊呼道:“奇妙至极。”

    海尔辛垂下目光,笑着说:“海尔辛的传奇还远没有结束,他之后又做出了谁都不敢相信的事,他杀死了天堂之下最伟大的人,他杀死了整个基督世界的皇帝,没错,没错,他杀死了教皇,以及至少十三位对教廷而言至关重要的人物。”

    这一次,我脸上的惊诧可谓货真价实,久散不去了。

九 紫藤钟的光() 
海尔辛无疑在描述一位罪人,但他却显露出极度的痴迷和崇拜。遥远时光中的故事总会将其中的人物神话,罪孽与功绩在不同立场的人看来,都会千百倍的放大。

    他说:“没人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做,但许多人都认为他已经疯了,更有人说他遭到了德古拉的诅咒,成了血族的另一位帝王。因为他的罪行,梵蒂冈几乎对卡杉德罗发动战争,但最终范·海尔辛的死亡化解了一切的仇怨。”

    死亡的定义是什么?我亲爱的伯爵?是被人遗忘?还是肉身的毁灭?只要灵魂尚存,一个人总有机会获得重生,它也许会失去很多东西,比如说记忆、知识、感情、前世的样貌,但那个灵魂,以及灵魂所代表的生命的本质,都还存在。

    海尔辛见我傻愣着不说话,似乎觉得有些自己有些忘乎所以,他拘谨的笑了笑,说:“别害怕,我绝不是在为祖先的事迹脱罪,也绝不会像他那样极端,我只是觉得,他一定经历了某些非常了不得的事情,他的举动肯定有深层次的原因。我渴望像他那样活着,看透教廷的本质,不受陈腐教条的束缚,我想。。。。我想超越这一切。”

    你真的这么想吗?朗利·海尔辛伯爵?这可是一条非常艰辛而沉重的道路,布满荆棘的命运很可能由此在你前方铺陈等候。不知为何,我仿佛忽然间看到了朗利·海尔辛的未来,那恐怕是比他的祖先还要崎岖的殉道之路。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不再交谈,而是出神的望着天上的星星。夜色晴朗,星空繁密,远在超越想象的距离之外,那些恒星发出炽热的光芒,抵达我们这儿的时候,却给人以遥冥清冷之感。

    过了许久,我忽然说:“你这是叶公好龙,海尔辛。”

    海尔辛问:“什么龙?”英语并没有这个成语的惯用语,我只能意译这句话。

    我勉强解释道:“你所期望的生活,并非这生活真正的样子。当它真的降临到你头上的时候,你会想念以往的平静与安详的。就像咱们头顶的星星一样。”

    海尔辛凝视着星辰,静静聆听着我说的话。

    “这些都是恒星,伯爵,任意一颗庞大的都足以容纳千万个地球,但距离使它们显得渺小。从这儿看去,星星几乎静止不动,但如果你身处宇宙空间,从近距离的角度去观察,它们的运动反复而迅猛,曼妙而规律,盘旋、环绕、直行、碰撞、甚至蜿蜒而行、比地球上任何物体的运动都要壮观和宏大。

    当越过遥远的时光去看范·海尔辛的事迹,你看见了一位打破凡俗的伟人,甚至是一位凌驾万物的神祗,但我却感受到一位罪人,一位灵魂饱受折磨的自我流放之徒。如果你了解他曾经遭的罪,受到的惩罚,心里的痛苦,你还会如此向往他的生活吗?你愿意牺牲一切,去换取他的荣耀,或是他孤注一掷的疯狂吗?”

    海尔辛有些困惑,他说:“我觉得你把我丢进漩涡里啦,面具。或者说,我的脑子已经被你绕得一团糟啦。”

    我笑道:“那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看星星吧,海尔辛伯爵。你看,就比如说那一颗星星,它显得如此与众不同,它运动的比所有星星都要快,它比所有星星都要明亮,这并非是因为它真的如此耀眼,而是因为它离我们比其余星星都要近。。。。”

    海尔辛奇怪的问:“这是颗什么星星?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我这时也注意到奇怪之处,这似乎不是颗星星,倒像是一架飞行器,难道是救援的人来了吗?

    海尔辛笑着说:“按照你的说法,这星星表面上看十分美丽,但其实却并非星星,你说的很有道理,面具,我们所想所求,往往与现实不一样。”

    我忽然脸色惊变,手脚冰凉,喊道:“不对!看天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星星?”

    经我这么一提醒,海尔辛顿时察觉到不对劲之处,他凝神注视天空,发现上空的星星多得不正常,原先渺小而遥远的星光正变得越来越明亮,至少有上百颗这样的星星越变越显眼,它们肯定在朝我们飞速赶来!

    海尔辛立即大声道:“所有人,躲到丛林中去!”

    大部分人一时没法理解他的意思,或者缺乏类似的紧迫感,有不少人叫唤道:“怎么啦?又出什么乱子啦?”

    我随着他大喊:“天上有恐怖分子的侦察机,他们要来抓人质啦!”

    我这一嗓子,效果当真令风云变色,局势大乱,堪比张翼德虎吼震千军,乘客们吓得心胆俱裂,纷纷跳了起来,嚎叫着朝丛林中奔去。无策借此摆脱宋月的纠缠,他让她冲入丛林,跑到我俩旁边,问:“真的有敌人?”

    我指指天空,说:“该隐啊!看着这异象吧,末日降临啦。”

    那是巨大的令人骇然的虫子,每一只都有一栋两层别墅那么大,它们造型怪异至极,像是飘动的喇叭花,但花瓣是灰褐色的,花蕾处露出细小繁多的尖牙,而在粗壮的花杆两侧则生长着两扇翅膀般的紫色薄膜。在它们的花杆中央,发出明亮而炫目的光芒,但当它们靠近地面的时候,光亮却渐渐暗淡了下来。

    我当场想要逃跑,但绿面具忽然制止住我,她说:“它们并无恶意,只不过来此吸收海水罢了。”

    我苦苦哀求道:“我的绿祖宗,你可别逗我了,它们随口一咬,咱倆都得完蛋。”

    绿面具说:“看着吧,看着。”

    我瞬间无法动弹了。

    无策惶急的拉着我要逃,但我仿佛脚底生根般立在原地不动,海尔辛见状大惊,索性挡在我面前。他的母亲和随从在远处冲他大声嚷嚷,嘴里基督上帝的叫个不停,但海尔辛喊道:“你们先走!我留在这儿,我会没事的。”

    那些虫子如飞机放下起落架般垂下身畔的数十根灰色的缘丝,但缘丝内侧确是鲜艳闪亮的紫色,在缘丝的支撑下,它们轻飘飘的落在海滩边上,伸出一条透明薄膜制成的管道,探入海中,将海水缓缓吸入花蕾处的嘴巴里。

    无策看的莫名其妙,但心里的恐惧渐渐淡了,他问:“这些虫子在做什么?”

    我说:“不知道,也许是在饮水。”

    绿面具在我脑海中说:“天地万物中都弥留着魔力,海水中尤为如此。那是大洪水时代残存的神圣魔法,将恐惧深深烙印在血族和所有魔物灵魂深处,这些虫子叫做紫藤钟,它们能感受到魔法,并且将其吸收。但它们其实是一群小懒虫,不喜欢捕猎太灵活的猎物,所以你们安全的很,面具。”

    她用的是那种慈爱而骄傲的语气,就仿佛溺爱的母亲在谈论年轻有为的儿女一样,我美丽而神秘的绿面具呀,如果你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我会在顷刻间沦为你裙下的蠕虫。。。。。

    她说:“你现在已经是了,虫豸,你以为你能抗拒我的意志吗?”

    她说的是实话,残酷无比的实话,我忧郁的想着自己悲惨的命运,心灵深处却浮现出我对她快意复仇的景象,我的手段不堪入目,却又令双方陶醉,她爱上了我的处罚,于是我们进入了更加狂野的阶段。。。。

    我微不足道的报复遭到她丧心病狂的反击,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我双脚不由自主的朝虫子狂奔过去,我嗷嗷乱叫,但却半分反抗不得。

    海尔辛与无策眼睁睁的看着我被紫藤钟的吸管吸入了嘴里。他们齐声大喊,摩拳擦掌,正打算与这虫子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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