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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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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四个小时前,他安然返回了,他眼下正在潜艇里,伯爵。”

    海尔辛想:“好极了,至少无策没事,但浅螳和游鲤恐怕麻烦大了。无论如何,我得设法去把他们救出来。”

    。。。。。

    海尔辛返回潜艇,发现海德教授急匆匆的朝他走来,他喊道:“海尔辛伯爵!你可让我担心坏了!你为什么不通过通信装置联系我?”

    海尔辛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那玩意坏了,爵士,但我好歹取回了你的数据,当然,你那些可怜的研究助手现在正困在研究所里呢。”

    海德教授露出惊喜的表情,他喊道:“你真是福音天使,伯爵!”他似乎半点不关心助手的事,取过监测数据,随手取出一个轻便的笔记本电脑,在客厅找一张桌子坐下,开始热火朝天的敲击键盘,屏幕上冒出许多窗口,进度条如蠕虫般往前挪动。

    海尔辛正打算离去,教授的黑人助手说:“伯爵,您劳累了一天,请允许我为您准备晚餐与舒适的洗浴,潜艇的桑拿房与温泉已经准备就绪,我也会为你准备好舒适的睡衣。”

    这正是海尔辛眼下最需要的,他感激的点点头,跟着这位助手兼管家,朝着宴会厅走去。

    来到宴会厅,他见到无策正坐在沙发上,他穿着一件合身的黑色兜帽卫衣,挺直身子,似乎在平静的沉思,海尔辛恍惚间觉得他有些变化,某种难以描述的气质环绕在他周围,不知为何,海尔辛觉得那令人肃然起敬,可又非常亲切,就好像自己与他是已经分别整整一个世纪的亲兄弟一般。

    海尔辛喊道:“无策,我正在担心你呢。”

    无策睁开眼,见到海尔辛,微笑着说:“没什么好担心的,一次小小的旅行。**迷了路,好像遗忘了时间,但那是毕生难忘的经历。”

    海尔辛问:“面具怎么样了?”

    “像个绿色的木乃伊一样,或者像是浑身绑着石膏的植物人。连心跳声都听不见了,但我相信他一定会好转的,我见过比这更糟糕的情况。”

    海尔辛放心下来,他笑道:“而我呢?朋友,我的经历一定比你更加传奇,你简直不能相信我遇上了什么。”

    无策友善的说:“我洗耳恭听,朗利。”

    海尔辛像个生意人那样的笑了起来,他说:“让我们交换故事吧,无策,你告诉我遇上了什么,我再把我的经历告诉你,我可不能如此轻易的分享我精彩的冒险。”

    无策沉默许久,说:“我遇上了一个女人。”

    海尔辛大吃一惊,不禁想起笛莎,他喊道:“不会吧!什么样的女人?”

    “美丽而聪明的女人。”

    海尔辛挑剔的说:“这评论真是笼统,这么一来,听起来这位女孩儿就没什么神秘之处了。”

    “她和我落入了空旷的深渊中,那似乎是一个远古时代的异次元空间。”

    海尔辛来了兴致,他大叫道:“不可能!”

    无策笑了笑,说:“事实如此,我们在那个异次元空间遇上了一个红色的恶魔。”

    海尔辛急忙说:“等等,等等,慢来,红色的恶魔?让我们别急着说大话,你所说的恶魔,是一种修辞手法呢?还是真正的、圣经中所指的恶魔?”

    无策说:“它像是一副剥去皮肤的人体模型,两米高,健壮,凶残,脸上有两块白色金属,挡住脑袋,露出嘴巴,像是一副倒三角形的面具。”

    海尔辛用手指抵住脑袋,似乎在竭力回忆着什么,过了片刻,他惊呼道:“我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的描述!它的面具之下是什么样的?它可曾展现过一些莫名其妙的能力?”

    无策微微颔首,说:“面具之下有无数触·手,以及锋锐的长枪般的尖刺,它能够化身为吸收体力的软泥,同时强壮而结实的不可思议。”

    海尔辛激动的喊道:“你在开玩笑吗?天哪,你怎么听起来一点儿不惊讶?那是《血夜圣契》里描述的维瑟魔!是斯密茨族系最崇拜的恶魔种族之一。”

    无策问:“血夜圣契?维瑟魔?”

    海尔辛探过脑袋,神秘的说:“听好,无策,这事儿我只说给你听,梵蒂冈不知从哪儿搞来一本血族中具有历史意义的《血夜圣契》之中记载了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巫术和经文,当然大部分暂且还无法翻译。我曾经有幸学习了这本渎神的圣典中某些篇章,因而我见过一些恶魔的画像和描述,在其中,就有这样的维瑟魔。”

四十 池中鱼水欢() 
潜艇中的浴室出奇的豪华,巨大的圆形水池,白色的瓷砖与大理石,洁白的雕像,金色的灯光,热气腾腾的水,就像一千零一夜中皇宫的设施。

    海尔辛进入水池,水温瞬间将舒适的感觉扩散到他全身。

    就在这时,他见到水中另有一人。

    她的身影在水中缓缓现形,裸·露着肌肤,身材纤细而柔美,秀发垂在身旁,露出一张精致美丽的脸庞,在热水之中,她依旧皮肤苍白,蒸汽缭绕之下,她像是梦境中的女神那样风情万种。

    她的双眼,那白色的瞳孔,她的微笑,嘴角可爱而尖锐的犬牙。

    海尔辛惊喜的喊道:“笛莎?”

    笛莎轻笑一声,瞬间游到他身边,柔若无骨的身躯贴在海尔辛身上,海尔辛感到一股**蚀骨的快感蔓延开来,紧接着,笛莎的嘴唇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两人拥·吻了一会儿,海尔辛抽空问:“你怎么。。。。你跟着我进来的?”

    “我一直跟着你,只不过你一直没发觉罢了。但你的朋友无策,他知道我的事,他察觉到了我。”

    海尔辛佯装生气,喊道:“这个混蛋,他居然没告诉我。”

    笛莎与他并肩靠在池水边,她说:“如果他告诉了你,那我就不能给你惊喜了,不是吗?”

    海尔辛吻着她的头发,问道:“你为什么跟我进来?”

    “为了诱·惑你,海尔辛,为了将你攥在手心,为了让木已成舟,为了让你我都感到愉悦,当然,最重要的是,我需要好好洗个澡,而这里似乎有整个木遥最好的浴室。”

    海尔辛大笑起来,两人再度纠缠在了一块儿,海尔辛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没必要这么做,我爱着你,即使你不。。。不这样,我也永远爱着你,你无需如此勉强自己。”

    笛莎凝视着他,问道:“你以为血族是一群没有情·欲的怪物吗?不,不,如果面对的是自己真心相爱的人,我们是能和正常人类一样的,从某种程度上说,血族比凡人更加真诚,我们不会与不喜欢的人交·欢,即使想要伪装,身体也不会有任何反应,我不会变的。。。变的湿·润,男性血族也不会。。。。不会变化,那样的感觉糟糕至极,海尔辛。”

    她的神情娇羞而又踊跃,语言大胆而又飘忽,海尔辛再也无法忍耐,他激烈的与笛莎亲·吻,两人直接沉入水中,海尔辛拥抱着她,而笛莎也热情的予以回应,她的表现有些生疏,动作机械而羞涩,但她是个很好的学生,过了片刻,她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亢·奋。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回到岸边,海尔辛脑中一片空白,觉得这辈子从未如此疲劳,也从未如此尽兴。他当然想再拥有笛莎,甚至一整夜都如此缠绵,但他害怕自己如若不加节制,心中强烈的欲·望会让自己精疲力竭。

    笛莎轻声说:“现在我是你的人了,海尔辛,而你也是我的人了。无需审判,无需典礼,无需繁文缛节,也无需拗口的誓言,我这辈子已经与你连接在一起了,就算你想摆脱我,那也是痴心妄想。这是阿刹迈特的誓言和习俗。”

    海尔辛惊奇的问:“那是你的。。。你的第一次吗?笛莎?”他在狂乱之中,似乎在水下见到有一缕鲜血飘过,现在回想起来,这细节让他难以忘怀。

    “你心里是不是在嘲笑我?哈哈哈,真是好笑,一个几百岁的老处·女?我们的族系自有我们的规矩,我很年轻的时候就成了血族,在我们的年代和国家,贞·洁的观念非常严格,而成为血族之后,对那一套就很少感兴趣了。所以我一直没觉得有必要,朗利,直到我遇上了你。”

    海尔辛笑了起来,他说:“难怪你刚刚简直像一头母狮子,原来你憋得太久啦。”

    笛莎狠狠掐了他一把,海尔辛哀嚎一声,脑袋栽入水中,他听到笛莎嗔道:“如果你再嘲笑我,我就在你体内下毒,让你这辈子都兴奋不起来。”

    海尔辛连声求饶,两人嬉闹了一会儿,心中又渐渐涌起了浓情,他们不约而同的紧贴在一块儿,像是相互吸引的磁铁,这一次,笛莎的表现要娴熟了许多,她温柔的一面也毫无掩饰的展现了出来。

    (我,诚实而淳朴的血族猎人面具,绝不是一个无·耻的偷·窥·者,这一切都是由绿面具在笛莎体内布下的监视法术所揭露出来的,我只不过是在无意中发现了这一切,在绿面具强迫之下,将一切如实的记录下来罢了。)

    正在两人准备进行第三次亲热的时候,笛莎忽然警觉的说:“有人来了!”她想要躲藏,但血族在水中的反应要稍微迟钝一些,还没来得及隐形,只见雾气之中,一位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的欧洲女人快步走入浴室,人还未到,她已经喊道:“朗利·海尔辛!你为什么不来见我?”

    海尔辛惊慌的问:“妈妈?”

    多丽丝·海尔辛侯爵夫人顿时哭泣起来,她喊道:“你平安回来啦,海尔辛?但你为什么不第一个让我知道?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么担心?”

    笛莎知道她并未发现自己,朝海尔辛使了个眼色,轻轻沉入水中。血族对流动的水会感到不适,因而他们无法度过海洋和江河,可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水池,笛莎虽然心中有些反感,但很快就克服了这一障碍。血族的呼吸器官纯粹是摆设,因而他们可以无止境的待在水下。

    侯爵夫人渐渐走近,海尔辛窘迫的喊道:“妈妈,我现在。。。。不太方便。”

    侯爵夫人说:“没有的事,海尔辛,在你年幼的时候,我曾经亲手帮你洗澡,你的一切对我而言都不是秘密。”

    海尔辛惊慌失措,只能靠在岸边,抬头看着他有些狂态的母亲。

    侯爵夫人捧住他的脸说:“你去哪儿了?海尔辛,他们说你被那个卑鄙无耻的女恶魔劫持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

    海尔辛苦笑着说:“我现在平安无事,妈妈,而且她并非‘卑鄙无耻的女恶魔’,事实上,她为人很好。”

    侯爵夫人一巴掌打在海尔辛脸上,海尔辛早有防备,掌力未到,他已经高声惨叫起来,这一掌挨得结结实实,但他已经微微侧脸,卸去了力道。此番应对之下,立即令多丽丝侯爵夫人稍感歉然,她垂泪道:“孩子,你对这些异族的观念十分危险,即使是卡玛利拉的血族,他们也是穷凶极恶的恶魔,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我不能容忍这些邪念玷污你纯洁的心灵。”

    侯爵夫人是一位典型的上流社会名媛,神经纤细,多愁善感,善于伪装感情,哭鼻子掉眼泪之类的表演,对她而言,可谓拿手好戏,海尔辛早就见怪不怪了。海尔辛装作受委屈的模样,闷声不语,心里却巴不得她快点离开。

    侯爵夫人毫无察觉,继续说道:“你是海尔辛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孩子,你的父亲虽然声誉斐然,但他已经是风烛残年,有许多年未曾舞刀弄剑了。他也许会在梵蒂冈担任官职,可圣骑士领袖的头衔却必须有人传承。我与现任的骑士长曾经有过一次深谈,他认为你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海尔辛?”

    海尔辛突然感到无法承受的挫败感,他知道她的意思,她想要自己子承父业,接受圣骑士长的头衔,成为梵蒂冈法王厅的领袖。

    他低声说:“权利。”

    侯爵夫人激动异常,她弯下腰,抱住海尔辛的肩膀,喊道:“没错,权利!更大的权利以及荣耀。听着,孩子,我虽然不情愿将你作为筹码,但我怀疑你父亲已经不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圣骑士了。你必须担负起责任,振兴海尔辛家族。我可以容忍你在叛逆期产生的种种荒唐举止,我可以容忍你四处冒险,大放厥词,但你必须牢记一件事,一件最为重要的事。”

    她十分狂热,身躯颤抖起来,轻声对海尔辛说:“你和你父亲,你们必须在教廷担任要职。互相扶持,互相依靠,他会成为教皇,而你会成为下一任。”

    海尔辛笑了起来,他朗声道:“如果我违心的答应你,母亲,我会成为一个无耻的骗子。请允许我拒绝!”

    他避开了紧随而来的巴掌,毫不退让的望着母亲,侯爵夫人气恼至极,她拉住海尔辛的胳膊,怒道:“小混蛋!你胆敢违逆我?”

    海尔辛隐约觉得笛莎向自己脑海发出声音,她说:“最好不要激怒她,海尔辛,虽然你无意参与虚假的政治,但直接对抗却并非最好的方法。”

    虽然她的容貌极为年轻,但在笛莎数百年的生命中,她也曾周旋于血族的政·治漩涡之中,她对此并不陌生。海尔辛毫不犹豫,而且心甘情愿的接受了她的建议。

    他双眼扫视地面,不安的说道:“我情绪有些失控,妈妈,对不起,请接受我最诚挚的道歉。”

    侯爵夫人徐徐呼吸,心情渐渐平复,她抚摸着海尔辛的脸说:“我理解你,我的孩子,谁没有年轻而莽撞的时候呢?但我们都会成长起来,最终会知道什么是好的,什么是荒唐而愚蠢的。”

四十一 扭曲的执着() 
只要她现在离开,海尔辛将会感激涕零,但侯爵夫人却显示出异乎寻常的执着,她似乎坚持要把什么事都在浴池旁,趁着海尔辛光着身子的时候说完。

    她说:“我知道你曾经和海德教授的女儿走的很近,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海尔辛觉得背脊发凉,甚至有些毛骨悚然,笛莎的手指在他背后轻轻挠了几下,似乎在取笑他,海尔辛苦涩的说:“你非要在这儿提这件事吗?妈妈?”

    侯爵夫人说:“你们的事最好搁在一边,事实上,你应当见见圣骑士长的女儿,她在圣彼得堡大学念过书,一位非常知书达理的女孩儿。”

    海尔辛喊道:“妈。。。。”

    侯爵夫人强硬的挥了挥手,说道:“我会安排你们见面,等这次荒唐的旅途结束之后。我希望你会喜欢她,我会安排你们进行一次前往摩纳哥的旅行,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她会是个很好的伴侣。。。。”

    海尔辛再也忍耐不住,他大声说:“对不起,母亲,请你离开这里。”

    侯爵夫人站了起来,消瘦的脸上皱纹隐现,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苍老,她说:“既然这样,那就这么说定了。”

    海尔辛冷淡的说:“我的意思是,请你别再多管闲事,母亲。别再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我压根儿不想当什么狗·屁圣骑士团长,更不想当那个木头般的教皇老头!”

    侯爵夫人尖叫一声,捂住嘴巴,惊恐的望着海尔辛。

    海尔辛浸泡在水中,露在池外的身躯越来越冷,他毫不畏惧的望着侯爵夫人,没有半分服软的意思,笛莎悄悄对他说:“别忘了在事后道歉,朗利,无论她多么唠叨,她始终是你的母亲。”

    侯爵夫人发抖了片刻,目光变得凶狠暴躁起来,她猛冲上前,双手如爪子般抓住海尔辛的肩膀,厉声喊道:“你说什么?你胆敢对我这样说话?”

    她的脸凑近海尔辛,秀丽的五官呈现出杀人狂般的扭曲和颤动,她又喊道:“你这坐享其成的臭小鬼!你可知道我为了让你获得继承权,做了多少。。。。多少艰难的事?你可说得轻松,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笛莎心想:“她为什么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就好像要把朗利生吞活剥了一样。”

    海尔辛也觉得莫名其妙,他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母亲,你需要休息了,我也是。我想等我们两人都恢复冷静之后,彼此之间才能进行顺利的沟通。”

    侯爵夫人发出一声怪里怪气的叫声,目光从海尔辛脸庞挪开,凝聚在他的肩膀上。

    海尔辛朝那儿看了一眼,发现那儿有猴子鬼虫留下的齿痕,不知为何,这伤口尚未彻底愈合,依旧留下淡淡的痕迹,看上去有些像人的牙齿留下的伤疤。

    侯爵夫人像羊·癫·疯一样抖动,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原来如此,原来你被血族咬过了。”

    海尔辛说:“这不是血族的伤痕,妈妈。是鬼虫咬伤了我。”

    她着魔的说:“哦,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狡猾,海尔辛,但你骗不了我,你被血族吸过血了,你的身体变得污秽了。没关系,我的心肝宝贝,我有办法治愈你。我的躯体曾经受到过格里高利教皇的祝福,我从生下来就用圣水洗澡。”

    说着,她开始以猛烈的动作脱·衣·服。

    海尔辛惊恐的喊道:“你这是做什么?妈妈?”

    “让我抱着你,让我用我受过神恩的躯体帮你洗浴,让我用我的唾液清除你身上每一寸污垢,让我像小时候那样拥着你进入睡眠。只有那样,孩子,你才会重新获得清洗,重新成为上帝的宠儿,教廷的希望,我乖巧的宝贝儿。”

    海尔辛想要从浴池中跳出来,但他想起笛莎还在里头,海尔辛侯爵夫人赤·裸着跳了下来,正准备抱住海尔辛,海尔辛说道:“别乱来!你疯了吗?”

    她怒道:“我没疯!真正头脑不清的是你!那个血族的女魔头,她一定把你转化成她的尸鬼了!但没关系,我知道该怎么把你恢复如初,只要你像小时候那样与我亲·吻,只要你喝我的奶·水。。。。”

    就在海尔辛束手无策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那女孩儿急促的说:“对不起,我没料到这儿还有人。”

    侯爵夫人立即从海尔辛身边退开,取过一件浴衣包住身子,回过头,见到那是一个清洁女工打扮的女孩儿。她戴着一顶帽子,垂着脑袋,在浴室的蒸汽中看不清容貌。

    女孩儿低声说:“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只是来。。。只是来看看是否需要清洁。。。。”

    侯爵夫人昂起脑袋,拾起浴池边的衣服,不发一语的走了出去,那女孩儿似乎担惊受怕,朝海尔辛的方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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