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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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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莎微笑着说:“面具与无策,本国的赏金猎人。”

    李丙纶哈哈大笑,露出嘴里微微突出的牙齿,他说:“欢迎,欢迎,我总是乐于见到。。。。那两个字怎么说来着。。。对了,血亲,血亲(kindred)来到我的住所。让我好好招待你们。”

    他引着我们走到后院,那儿有一大片草坪,草坪被一座巨大的球形蓖麻藤凉棚罩着,这凉棚如此宏伟,几乎有五十米高,从近处看,可以看得清交错茂密的蔓藤,可从远处看,这些蔓藤却仿佛不存在一样。难怪我们在城市闲逛的时候没见到这一景象。

    草坪上并无其余凡人。

    笛莎通知海尔辛说:“朗利,你留在原地,一旦他们翻脸,你可以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海尔辛并没有回答,他很机警,知道血族的听觉非常敏锐,也许可以听到对讲机传出的声音。

    等我们抵达草坪没多久,数位仆人走了上来,在地上铺上一大块餐巾,端上一个大木桶,我可以从木桶中闻到浓烈的鲜血味道,这让我想起了在乔·禅别墅中碰上的事。

    李丙纶说:“别客气,血亲们,就当在自己的。。。怎么说。。。避难所里一样。”

    其余血族放松下来,说笑着走上前,取过酒杯,从酒桶旁的笼头中给自己盛满血水,无策喝了一口血水,客套道:“这鲜血非常美味。”

    李丙纶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夸张的大笑道:“你就知道你会喜欢!这是十六岁处·女的鲜血,我本想让她到这儿来,让你们直接从她血管中吸血,但我的父亲立夫伦特先生恐怕不喜欢这样野蛮的举动。不过我向你透露个秘密,朝晖封闭了一百多年,别的啥都没有,但确唯独不缺处·女,这和那些帝国主·义国家完全不一样。”说罢朝笛莎看了一眼,粗俗的笑了起来。

    无策趁势问:“将军是最近才被转化的?”

    立夫伦特接过话题,他说:“我为我的朋友带来了永生的机会,同时也让他摆脱了那个凡世间的枷锁。”

    李丙纶举起酒杯,大喊道:“为了自由!为了光明的未来!为了魔神亚克·墨慈!”

    他此话一出,我们三人心里不禁一震,我连忙问:“亚克·墨慈?”

    立夫伦特点头说:“亚克·墨慈,血族的魔神,注定要统治世界的血族。”

    我立时慌张起来,亚克·墨慈教会应当是隐秘的教会,安邦德曾经因为泄露机密而险些丧命,如果他们真是教会的会员,为什么要对我们吐露真相?

    要么他们想要拉我们入伙,要么他们已经拿定主意要杀人灭口,但对我们而言,我们的选择显而易见,退路极为有限。

    笛莎皱眉道:“我确实听到过贵教派的名字,事实上,在不久之前,我还曾接见过贵教的三位诺菲勒族系血亲。”

    她指的是那次解密《灵魂试炼》的聚会,我们三人伪装的诺菲勒。

    周围的血族立时窃窃私语,立夫伦特轻声对身后的人说:“三个诺菲勒?也许是虱子他们。这一群低等的混蛋,居然随意泄露教会的身份。”

    他随后说:“啊,我的礼貌到哪儿去了?来吧,让我把所有的成员一一向你引荐,笛莎小姐,两位绅士。”

    他高大的身躯慢慢转动,而身后的血族一个个脱去礼帽,露出本来面目。

    一个表情宁静的年轻女人,金色短发,容貌很美,但看上去颇有果敢气魄,她额头正中有一道细缝,双目恬淡,立夫伦特说:“这位是玛格丽特女士,萨罗布利族系的血亲,一位医生、学者以及教会的牧师。”

    笛莎露出亲切的笑容,朝玛格丽特点了点头,暗地里问我:“萨罗布利是什么族系?我从来没听说过。”

    我回答道:“那是元祖萨罗特的后裔,那也是一位洪水先民,但他死的很早,并未熬过大洪水。因而他们族系的人数很少,他们精通救死圣术与驱魔圣术,确实常常救死扶伤。”

    我说的很快,将信息化作脑电波,顷刻间送入笛莎的脑神经末梢,让她在一个心跳间就有所了解。于是她及时笑道:“萨罗特的后裔,真是荣幸之至。”

    玛格丽特露出微笑,说:“我们族系的名字已经鲜为人知了,我很高兴你对我们有所了解。”

    立夫伦特说:“当然,他们甚至知道我们吉亚斯德,他们可是一群百事通。”

    接下来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男性血族,鼻子上套着个圆环,耳朵上有耳环,眼眶画着烟熏妆,头发乱糟糟的,如同城乡结合部和中小学中的那群杀马特,但他显然是一个北欧人,我骨子里崇洋媚外的奴·性发作,因此看起来要比那些人要有档次一些。

    立夫伦特说:“布鲁赫族系的菲洛特·巴赫,一位出类拔萃的勇士,他的年纪还不到二十一岁,成为血族才刚刚两年,但他可是个天才,我的同僚都心甘情愿的承认。”

    菲洛特抬起脑袋,吸了吸鼻子,用嚣张的语气喊道:“真·布鲁赫,与那些假仁假义的布鲁赫截然不同!你们这些婊·砸可给我记得清楚一些。”

    一个两岁的血族,从某种程度上说,他还是个婴儿,但他却散发出极为危险的气息,像是张狂的夜狼一般。笛莎神色柔和的说:“幸会,幸会。”立即又悄悄问我:“真·布鲁赫?那又是什么?”

    我轻轻回答:“真·布鲁赫认为他们族系的祖先并不是特洛利,特洛利谋杀了他们族系真正的祖先,吞噬了它的灵魂。但这人不像是真·布鲁赫族系的人,那些人都是群冷静的学者,可不像这满嘴喷·粪的小王·八羔子,欠抽的狗·奴才胚子。。。。。“

    笛莎神情有些不自然,似乎对我的用词稍有不满。但她立即对菲洛特说:“我一直不相信特洛利拥有一位洪水先民的资格,我期待真·布鲁赫总有一天能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菲洛特愣了愣,又哼了一声,说:“那是当然。”

    接下来几人都是一些相当罕见的分支血族,有死亡之族“卡帕多西亚”的掘墓乌鸦蒂格,有可怕的恶魔行者——巴尔族系的恶魔黑手戴默尔,还有血之兄弟会的静默疾病——道格拉斯。除了立夫伦特与菲洛特之外,每一人都带着一、两位随从,但立夫伦特并未介绍那些随从的姓名。

    无策静静的用意识评论道:“都是些极为冷僻的血族族系。”

    我说:“没错,一群边缘人,一群游离于十三族系之外的家伙。”

    立夫伦特引荐完毕,惊叹的说:“我没想到笛莎小姐如此渊博,真令我大开眼界。事实上,当我第一次找到他们的时候,我对他们各自的起源与出生都有些迷茫呢。而我,狂妄自大而又厚颜无耻的说,我是一位对奇闻异事求知若渴的学者,我穷极一生寻找这些罕见的同伴,但也未能达到您这样通晓历史的程度。”

    笛莎嘿嘿笑了几声,瞅了我一眼,眼中居然掠过一丝赞赏之色,但她显然不想多做评论,立即问道:“立夫伦特先生,我能问问,贵教来到这里,到底所为何事?”

    立夫伦特与所有人交换了眼色,露出神秘的微笑,说道:“当然是为了寻找新的教友。当然,我想把同样的问题抛给笛莎小姐,您又为什么来到这里呢?”

    笛莎说:“我们是来旅游的,立夫伦特先生。你看,我虽然是杀手,但也有周游世界的志向呢。”

    所有人都笑出声来,李丙纶笑道:“那可真是稀罕事儿,不过你来的正好,笛莎小姐,我打赌这世界上很少有人见过我这样的地方。”

    掘墓乌鸦蒂格阴沉的说:“旷古未有的地狱边缘,凡人与妖虫的共生星球。”

    笛莎朝他看了一眼,说:“确实,我已经大开眼界,不虚此行。”

    立夫伦特走到她面前,高高的身子,漆黑的眼,白色粉笔般的肤色,让他看上去仿佛勾魂的白无常。

    他说:“您有没有兴趣让此行变得更加难忘有趣呢?笛莎女士?”

    注释:

    萨罗布利——萨罗布利族系是一支日渐消亡的族系,但它们的元祖萨罗特据说是末卡维与羲太的兄弟,最早诞生的血族元祖之一,这一族的人以治疗者的形象闻名。

    真·布鲁赫——布鲁赫族系是学者、战士与叛逆者,是身份最矛盾的族系。真·布鲁赫比布鲁赫更为严重,他们的人离经叛道,却又极为冷静,知识渊博,却又爱钻牛角尖。真·布鲁赫认为布鲁赫崇敬的元祖特洛利是一个卑鄙恶心的噬魂篡位者。

    巴尔族系——很少人知道巴尔族系的由来,但他们与地狱的联系甚至比斯密茨更甚,更有人说他们就是恶魔与血族的混血儿,是斯密茨进化的产物。

    血之兄弟会——斯密茨族系的造物,通常是一群样貌丑陋堪比诺菲勒的血族仆人,但他们所有的成员之间存在心灵感应,当他们聚集的数量众多时,可以产生可怕的纪律性和协同性。

五十九 食脑的阴影() 
异族的血亲笑得暗含深意,他所谓的“有趣”只是对他而言,我们三人忍不住交换了眼色,笛莎说:“你有什么建议,立夫伦特先生?”

    立夫伦特说:“如您这般学识如海的人,一定对我们一族追求知识的传统所知甚深。笛莎小姐,当然还有两位笛莎小姐的朋友,你们有兴趣加入我们的行列吗?”

    “依情况而定,你们此行到底目的何在?”

    立夫伦特说:“当然是探索知识,以及知识背后所隐藏的重大秘密。”

    军阀急忙帮腔,说道:“你们也见到过那些猴子鬼虫的鬼东西,对吗?”

    笛莎点头说:“当然。”

    立夫伦特朝他的子嗣投以赞许的目光,又说:“我对此地的虫灾,以及虫灾背后蕴藏的神秘力量非常感兴趣。不,我措辞太委婉了,事实上,那简直令我着迷。我怀疑背后有某个恶魔般的幕后黑手在操纵着一切,而其中所涉及到的魔法或知识令我求知若渴。”

    我们三人同时用灵异感知喊道:“羲太!”

    无策想:“他也在寻找羲太的遗物,也许他还不知道那是羲太,但总而言之,他的目的和笛莎小姐相同。”

    笛莎并未答话,而是对立夫伦特示以雅致的微笑,她说:“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深入险地,去寻找虫群的根源吗?”

    立夫伦特绅士般的伸出手,想要握住笛莎的胳膊,但笛莎自然而然的往后退开,避开了他的骚·扰,立夫伦特脸色立变,一时间显得有些阴森,但这表情一闪而过,他立即又换上胸有成竹的笑容。

    他说道:“我想要邀请您与我们一同前往,当然,在此之前,我必须要求您加入我们的教会,成为亚克·墨慈神教的信徒,我向您保证,那是无上的光荣。”

    菲洛特瞪大眼睛,兴奋的仿佛连头发都竖了起来,他高举拳头喊道:“亚克·墨慈无所不能!亚克·墨慈终将复生!”

    其他人冷漠的看着他,菲洛特又叫了两声,见无人应和,突然暴怒的说:“去你们的,去你们每个人的大·爷!你们根本不配称为教会的人!”

    立夫伦特笑着对他说:“不是每个人都如同你这样热情而坚定,菲洛特兄弟,你将是我们教会的中坚。”

    菲洛特高兴起来,但竭力装出毫不在乎的模样,他擦擦鼻子,说:“好吧。”

    立夫伦特被他打断,有些乱了分寸,但现在又紧紧盯住笛莎,问:“小姐,您意下如何?”

    笛莎毫不犹豫的说:“请允许我拒绝,我来这儿只不过是旅行的,可不想和一大家子人在一块儿玩过家家的游戏。”

    军阀头子与菲洛特同时目露凶光,军阀头子伸手摸上腰间手枪,而菲洛特气势汹汹的踏上一步,大骂道:“你说什么?婊·砸!”

    立夫伦特抬手制止了他们,他笑道:“你说旅行?可笛莎小姐,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作为一位旅行家,你会闯入正直的李丙纶先生府邸中,杀死了将近三十人?而你又闯入他的地窖,将其中的二十人折磨的不成人形?这难道是一位旅行家应有的行事风格吗?而且,地窖中我们的两位客人也已经不见了,不消说,那自然也是你的手笔,不是吗?”

    我心中大震,霎时双腿无力,闭目想到:“怎么办?他们终究还是知道了。”

    笛莎对他说:“你既然早就知道此事,那为什么要对此一举,将我们引到这儿来?”

    立夫伦特笑了笑,说:“如果你同意成为教派的信徒,成为我们的姐妹,那这些凡人的性命,你听到的这些秘密,以及我们之间的恩怨都一笔勾销。否则的话,我们不得不强迫你永远的留在这里。那场面对外面那些凡人而言有些刺激,我可不想让这群无知的牲·口知道血族的秘密。”

    他话音刚落,菲洛特怒吼一声,手掌中泛出金色的光芒,朝笛莎猛冲而至,笛莎瞬间抽出匕首,一柄横在胸前,另一柄纵向划过身前,形成一道恰到好处的防御网,将迎面而来的菲洛特挡开,菲洛特退后半步,凝神片刻,身影如暴雷般跃起,但笛莎早有防备,他刚刚凝滞的时候,她已经布下了好几手伏招。

    菲洛特一拳笔直朝笛莎腿上敲下,速度极快,似乎进入了二十倍以上的天堂神速,但笛莎早就用灵异感知察觉到他的意图,她的匕首刚好出现在他拳头的轨迹上,菲洛特不管不顾,也刹不住拳头,暴喝一声,用力猛击。

    只见两人身影一触既散,我定睛一看,见到笛莎悠闲的站在一旁,而菲洛特凄凉的惨叫起来,踉踉跄跄的跌倒在地,他的手上鲜血淋漓,整条胳膊几乎被笛莎的匕首劈成两半。

    在超速之中,他受到的伤势加倍严重,正所谓“竞躁之心,难以及远”,是之谓也。

    不过这一交手,我看出菲洛特确实潜力惊人,他成为血族才不过两年,可已经具备堪比大妖魔般的神速之力。但他的身手实在糟糕透顶,纯粹不过是横冲直撞,胡搅蛮缠,毫无章法可言,在笛莎的灵异感知面前,他就像是步入陷阱的无知野兽一般。

    笛莎冷笑道:“不要以为天堂神速是无敌的,使用不当,它会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孩子。”

    菲洛特六神无主,竟然不知道用魔血恢复伤势。瞧模样,这是他第一次受到如此重伤。但玛格丽特睁开双眼,她的额头上赫然出现了第三只眼,那眼睛呈现出紫色的光芒,一片黑云浮现在她面前,黑云朝前方扩散,将菲洛特笼罩在其中,片刻之后,菲洛特手臂已经复原如初。

    笛莎暗暗心惊,对我们说:“麻烦很大,如果这女人在这儿,我们根本毫无胜算。她甚至驱散了我在菲洛特伤口中注入的毒液。”

    立夫伦特啧啧啧的叹息了几声,说:“阿刹迈特的暗杀术,真是了不起,笛莎小姐。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打算拒绝我的请求,从而与我们这儿所有人为敌吗?”

    笛莎暗暗对我们说:“我可以瞬间割断他的脖子,或者将毒素注入他的全身。他站的离我很近,他这么大的躯体,行动一定很慢,对吗?尸鬼?”

    我尚未来得及回答,立夫伦特顿时大笑起来,笛莎看出破绽,暴然冲刺,匕首如银色的长蛇直刺立夫伦特喉咙,谁知这个吉亚斯德突然沉入地下,像是遁入了影子里,笛莎这一击顿时落空。笛莎用灵异感知寻找此人的踪迹,但他忽然从笛莎身后冒了出来,笛莎反应迅速,匕首上绿光闪现,朝背后刺去,她招式迅猛,在一瞬间,速度竟堪比天堂神速。

    立夫伦特轻巧的避开了她的招式,与此同时,他伸手一抓,轻而易举的将笛莎的匕首夺到手里。笛莎不再迟疑,瞬间后退十米,回到我和无策身旁,但却发现周围已经被那十个血族团团围住。

    她皱着眉头,喃喃说道:“你怎么能看穿我的招式?”

    立夫伦特说:“可你却一点儿也不吃惊,笛莎小姐,你早就预备好让我夺取你的匕首了,对吗?因为你的匕首上涂有毒·药,你算的可真是深远哪,笛莎。”

    笛莎瞬间瞪大双眼,她惊呼道:“你怎么知道的?”

    在刚刚电光火石般的交手中,笛莎无法用灵异感知看穿敌人的意图,同时,她察觉到敌人似乎对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似乎对自己的招式非常熟悉,于是她将计就计,将毒液注入匕首,故意让敌人夺走,打算以此制住敌人,可谁知立夫伦特已经看穿了她的计策。

    立夫伦特将匕首抛在地上,笛莎这才注意到他手上覆盖了一层黑色物质,那物质正在被毒液驱散,但并未伤及他的本体。

    笛莎用灵异感知想到:“如果他们遵守血族的规则,我可以提出一对一的与他决斗。虽然暂时摸不清他的底细,但我依然有很大的胜算。”

    立夫伦特笑道:“按照血族的传统,我们应当单打独斗,可现在是新的时代了,这也是新的王国,笛莎小姐,请允许我胆大妄为的打破常规,让我们所有人同时享受战斗的乐趣。”

    菲洛特闻言大喜,他大吼道:“我会先尝尝你的鲜血的,女人,不,我会先玩玩你的身体,我要把你当做母·狗般玩残!”

    我恼怒的看着他,这依旧未摆脱凡人恶习的血族,他的心依旧被无数凡间欲·望纠缠。

    笛莎呼吸急促,对我说:“立夫伦特怎么能看破我的心思?”

    她没用灵异感知,因为她知道这么做恐怕也瞒不过立夫伦特。我也一时有些茫然,笛莎体内拥有远古吸血鬼的祝福,除非是洪水先民,否则敌人无法用灵异感知探知她的意识。

    我朝地上看了一眼,惊讶的见到笛莎小姐正站在一大片蓖麻凉棚投下的阴影中,而立夫伦特的影子也混在其中。

    众所周知,血族是不会有影子的。

    我脑中灵光一闪,急忙说:“他在用影子探知你的思维,笛莎小姐。这是无法防御的思维侦测技能,只要站在与他影子相连的阴影中,他能够看穿你心中的思维。”

    立夫伦特神情一变,一改从容自若的态度,他喊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周围的同伴朝他看了一眼,纷纷露出戒备的神情。

    我立时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他的同伴在猜疑他!他们一直对他的无所不知心存疑虑,他们试图抵御灵异感知的刺探,却不知道他真正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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