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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被彻底融化,一直烧到膝盖时,黑火突然间熄灭了。
莫比扎停止抖动,闭眼昏迷了过去。
戴默尔疯狂的笑了起来。
我意识到,戴默尔体内的野兽正在躁动不安,就像几个月前曼龙·英格尔陷入的境地一样,由于不久前的噬魂,他本已虚弱不堪的灵魂正在倍受煎熬,他体内的凶残、卑劣与邪恶正在倾巢而出,不管他崇拜的那个恶魔是什么,他确实已经将灵魂献给了它。
戴默尔转过身,扬起手臂,一团黑火刹那间将魔虫包围,魔虫怒吼起来,无数锥刺从躯干中射出,戴默尔似乎有所防备,他又创造出一面黑火的墙,将锥刺烧成了灰。他得意的大叫起来,再接再厉,更多的黑火仿佛黑蛇般在魔虫身边飞腾。
魔虫发出嘶嘶的叫声,骤然冲出黑火的包围圈,它急速前冲,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前肢化作两道蓝光,斩向戴默尔的手臂,戴默尔不得不缩手躲闪,黑火一时中断,他暴怒的抓住魔虫的前肢,想要将它们折断,但魔虫肉堆般的躯干中又伸出一对肢节,它们比它的前肢更细更灵活,在空中绕了个圈,刺入戴默尔的后背,戴默尔霎时痛的翻白眼,支持不住,被魔虫压倒在地。
魔虫似乎在连声欢叫,它释放出体内所有尖锥的幼虫,幼虫也纷纷伸出细小的肢体,围拢着戴默尔,似乎打算饱餐一顿,我丝毫不怜悯这个恶棍,反而同情起这些魔虫,因为我怀疑血族的肉会让它们反胃的。
忽然,戴默尔大声暴吼,双拳在地上一砸,透过厚软的积雪,似乎砸中了雪下冰冷的石头。这一拳力量惊人,地面被他砸裂了一道缝隙,在一阵摇晃过后,只见耀眼的火光从裂缝中喷涌而出。
它们化作一张邪恶的笑脸,接着又环绕着戴默尔旋转,很快就变成了一面火焰帷幕,金字塔魔虫本能的朝后退开,召回它剩余的那些幼虫,让它们钻回了它的躯体。它冲着戴默尔格格格的吼着,半点也没有退缩的意思。
几个心跳间,这邪魔的火焰徐徐熄灭,而戴默尔此刻的模样令我惊慌失措。
他的形体一点儿也不像人类或血族,他站起来的时候足有三米多高,几乎与魔虫不相上下,他浑身呈现出血红色,肌肉暴涨,身躯壮硕,黑色指甲足有匕首长短,他头顶长着弯曲的羊角,脑袋像是猿猴,但双眼冒着火光,嘴里尖牙林立,背后是坚硬如针的黑色尖刺,在他臀·部出现了一条红色的尾巴,像是红色的蜥蜴。
他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魔虫绕着他跑了一圈,找准机会,前肢的镰刃朝他背后劈落,戴默尔叫的震天响,挥舞手臂,朝魔虫前肢挡去,只听挡的一声,镰刃落在他的皮肤上,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魔虫故技重施,又伸出细细的肢节,刺往戴默尔的双眼,但戴默尔眼中瞬间喷射出火焰,魔虫惊叫一声,想要后撤,但戴默尔抓住它的肢体,用力一拉,将魔虫掀翻在地。
他举起双拳,狠狠朝魔虫的躯干砸下,魔虫在剧痛中挣扎,肢干不停刺向戴默尔身躯,但戴默尔皮肤坚硬的仿佛格伦德尔的坚韧之躯,力气甚至比格伦德尔更大,几拳之后,魔虫身上的金字塔形肉堆血肉模糊,里面尖锐的幼虫也全部被戴默尔碾成了肉末。
戴默尔哈哈大笑,抓起奄奄一息的魔虫,准备给它致命一击。魔虫发出一声垂死的喊叫,肢干无力的晃动着。
我朝他惊慌的喊了一声,扭头撒腿就跑,戴默尔被我散发出的信息素所刺激,脑袋混乱,将魔虫抛在一边,跨步狂奔,沉重的脚步将山坡上的积雪都震了下来。
他已经深陷杀戮的疯狂,他以为我无计可施,他对我的憎恨蒙蔽了他的双眼,他正在追逐一个将他引至死路的人。
我们来到一座悬崖边上,这儿就像一个巨大的露天平台,黑夜之中,四周一片灰白的苍茫原野,从这儿,我们可以望见山下的深谷,可以遥望远方的雪山,也能毫无遮挡的看见最黑暗的夜空。
我退到悬崖边缘,牢牢站直,转身面对着他,而他也缓下脚步,慢慢朝我靠近,脸上露出狰狞的微笑。
他用低沉而模糊的声音喊道:“你跑的倒挺快,跳蚤!你大可以再召唤来更多的虫子,我骨头闲的发痒,我要杀死这山谷里所有的虫子!每一只都不放过。”
我摇头道:“我并不能操纵虫子,而且,我也用不着任何虫子帮忙。巴尔的恶魔戴默尔,我此刻面对着你,心中感到屈辱而愤怒。我恨我自己为了将你引进坟墓,不得不装出逃跑的模样,我让你肮脏的心感到了片刻得意,这令我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但现在,我终于不必再逃了,你将死在我手上,你甚至连灰尘都不会留下。”
戴默尔粗声喘着气,他双眼的火光对准了我,弯下腰,露出尖牙,嘶嘶发生,说道:“伶牙俐齿的赏金猎人,我要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拔出来,把你的舌头挖出来,把你的喉咙拧成麻花,这就是你口出狂言的下场。”
注释:
恶魔之力——恶魔之力是巴尔族系独有的训诫之力,它借助某种远古邪恶生物的力量,从而施展恶魔召唤、变形与诅咒。
恶魔之力:地狱黑火——巴尔族系可以召唤来黑火,持续灼烧敌人。它并无高温,但却拥有极强的破坏力。黑火需要由施术者维持才能一直存在,一旦中断,黑火也将消失。
恶魔之力:恶魔形态——巴尔族系中的古老血族可以变化为恶魔,呈现出恶魔的模拟形态,拥有某些恶魔的力量、体质和速度,以及一定程度上对火焰的免疫力。
六十六 旁观者之惑()
在面具意识的深处,绿面具正宛若婴儿般睡眠,但透过某个讯息接口,她能够隐蔽的观察局势的发展。
如果局面失控,她随时准备接手,那么做十分冒险,但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心血毁于一旦。
在大部分的情况下,她可以操纵面具的行动,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但偶然间,她觉得自己捉摸不透面具,她看不清他的思维,不知道他的意图,也摸不准他的行为准则。
就像眼下,面具对她成了谜团,成了遥远而晦暗的影子。
那恶魔就像乱成一团的火药桶,引燃他可不理智。但面具却在火上浇油,他巧舌如簧,口若悬河,不停挑衅激怒着巴尔的血族,但他却并未暴跳如雷,反而选择以言语威胁反击,这可出乎绿面具的意料之外。
她猜测面具在用特定的语言,令戴默尔在清醒与疯狂间游离,令他一时想不起将面具撕碎,这意味着面具在拖延时间。
她想:“来吧,面具,让我看看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戴默尔仰天长啸,声若洪钟,震动雪原,随后他迈步疾冲,仿佛狂风一般。绿面具感到面具脑中分泌出肾上腺素,顷刻间增强感知的灵敏度,消除身体的疲劳与疼痛,他虚晃一枪,骗过戴默尔,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戴默尔丧失了理智,他只盯着面具逃跑的方向狂奔,但面具突然又扭动身躯,来到戴默尔的身边,他运用语言令掌缘变得削铁如泥,劈向恶魔的脖子。
恶魔反应迅速,尤其是它意识涣散,仅凭直觉行动时,它在纯粹的战斗狂热催促下做出应对,手臂朝面具的手腕抓去,但绿面具微笑起来,她根本不必查探面具心思,就知道他在耍诈。
面具突然取消了攻势,飞起一脚,踹中恶魔的鼻梁。
恶魔浑若无事的挨了一脚,它浑身坚硬的仿佛精铁,这一脚反而令面具自己痛的直叫唤,他一瘸一拐的逃出很远,步子很快,但戴默尔怒气冲冲的追了上去。
面具一个灵巧的转身,再度绕后,手掌如刀,径直斩落,恶魔一愣,伸手抵挡,可面具再度用脚踹中恶魔屁·股。
绿面具明白他在做什么,他在改变恶魔的反射神经模式。面对只以本能作战的对手,诡计、布局、欺骗、诱·敌,这是最佳的选择。
他唯一的武器只有他的手掌,他的踢腿不过是个幌子。
面具将这一动作重复了四次,直到支持他急速行动的肾上腺素渐渐失效,他抓紧这最后的时机,重施故技,手掌斩向恶魔的额头,恶魔咆哮一声,手臂预先挡在了面前。
他抵挡的是面具的踢击,但这一次面具可没有变招。
肾上腺素效果消失,面具的手掌速度变慢了下来,但有什么关系?他已经命中了敌人。
手掌撕裂了恶魔的额头,它皮肤严密厚实的宛若一米的钢板,但面具依旧如斩断水流般劈开了它的脑袋,锋利的掌缘陷入血肉,割断骨头,制造出撕碎肌肉的声音,鲜血溅射出来,恶魔开始吼叫。
绿面具笑着摇了摇头,她想:“太慢了。”
她想的没错,刹那之间,恶魔忽然挥动巨掌,一下子抓住面具的身体,将他高举起来,他的脑袋因此也得以保持完整。
它哇哇乱叫,手掌用力一捏,面具身体传出骨骼断裂的声音,面具闷哼一声,嘴里吐出一大口血,落在了恶魔的脸上。
绿面具想:“我应该接手了。他不应该自作聪明的挑战这个敌人,它的反应神速,单纯以诡诈应对,绝对毫无胜算。”
她想要冒险苏醒,在顷刻间解决敌人,但她忽然注意到戴默尔的手臂停止了挤压,他的眼神流露出贪婪的食欲。
她意识到面具打算做什么了。
他破开恶魔的脑袋,令恶魔产生了一丝清醒,同时唤醒了他的饥饿感,而面具的血液完全勾起了恶魔的食欲,他面对着已经残破不堪的敌人,十分可能选择吸干面具的血。
她惊讶异常,她想:“该隐啊,你对他如此憎恨吗?面具?”她沉思片刻,惊讶渐渐变成了恐惧,她又想:“你那疯狂的语言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面具?难道你连斯密茨的肢体变形都。。。。。”
恶魔将面具提了起来,凑到嘴边,阴森的笑了几声,随后他露出骇人的尖牙,咬破了面具的脖子。
他真的如面具所料的那样开始吸血。
她明白面具能够抵抗住吸血时的麻痹感,当恶魔吸了他体内剩余血液的三分之一时,他手掌刺破恶魔的下巴,令恶魔痛苦的尖叫,而他趁势脱离了戴默尔的掌握。
他站直了身子,大脑快速做出应对,伤势几乎痊愈,无论是骨折还是挫伤,甚至脖子上巨大的咬痕,都在转眼间完全复原了。
绿面具惶恐的想:“该死,他哪来那么多能量?。。。。天哪!他学会了吸收魔力的诀窍,他能够如同紫藤钟那样聚集这儿的魔力!他怎么。。。我真是愚蠢,我为什么要让他与紫藤钟幼虫接触?”
戴默尔暴怒的喊道:“你为什么还不死!你这臭虫!啊!”
他剧烈的挥舞手臂,想要再度抓住面具,但稍稍动作,他的皮肤突然脱离了肌肉,顿时流出大量血水,他的一举一动产生了难以想象的剧痛,戴默尔惨叫一声,滚倒在地。
他厚重的皮肤已经完全与他的肌肉脱离,成了一张牢不可破的网,他每次动弹都会带来更加剧烈的疼痛,他就像穿上内衬满是针尖的厚实衣服一样,非但行动艰难,而且备受折磨。
顷刻之间,皮肤收紧,皮肤与肌肉神经摩擦,他的惨叫声加倍凄凉。
面具说:“崇拜恶魔的蠢货,我打赌你到头来都不知道自己所敬仰的恶魔姓啥名谁。”
在难以忍受的痛苦摧残下,戴默尔已经完全恢复了神智,他哀嚎几声,嚷道:“求你,求你,放我出来,这实在太难受啦。”
面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空洞,仿佛某些遥远世界的存在,他说:“你知道吗?巴尔的蠢货,在所有血族之中,唯一与恶魔有所接触的族系,可不是你们这些盲目的杂碎。早在诞生之时,斯密茨就已经与一位最古老的恶魔签订了协议,他从恶魔的脑海中获得了智慧,他成了肢体与血肉的掌控者。”
戴默尔瑟瑟发抖,点了点头,但这么做又引他发出一阵痛苦尖叫。
面具说:“你吸了我的血,大量的鲜血,我的鲜血内有着毒素,浓度很高,足以令你这样强壮的拟态恶魔也难以承受。你那坚实的皮肤成了你的网,成了你的枷锁和牢笼,我本来想说,它会成为你的棺材,但很遗憾的是,它可不能像棺材那样阻挡太阳光的侵袭。”
戴默尔颤声道:“太阳。。。。太阳光?”
面具说:“在刚刚的战斗中,我有无数的方式可以干掉你,我可以在切割你脑袋的同时令你神经麻痹,这可以让你当场昏睡不醒;我可以顷刻间斩断你的脊椎,让你浑身瘫痪,失去知觉;我还可以彻底控制你的大脑,让你的躯体与灵魂失去联系。但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他俯下身子,凝视着戴默尔惊恐的双眼,说道:“我为何要剥夺你享受痛苦的权利呢?我又为何要错失欣赏你痛苦表情时的喜悦呢?接受痛苦的处罚吧,血族,随后接受自古以来上帝对恶人降下的制裁吧!”
黎明前的黑暗渐渐散去,炽热的阳光从东面升起,它让这黑白的天地恢复了真实的色彩,它唤醒了万物,将无尽的光和热洒向天地。
戴默尔拼命挣扎,叫得仿佛杀猪一般,它终于狠下心来,想要脱离恶魔皮肤凝成的躯壳,但那皮肤太过坚硬,他根本无法破坏它。
第一缕阳光驱散了黑暗的阴影,戴默尔霎时凝固不动,仿佛僵硬的石像,几秒钟之后,他的躯体化作火星,又在空气中化作灰烬,在温煦的阳光下,他彻底消失不见了。
面具长长呼出一口气,动动身子骨,晃晃脑袋,双眼发直,恢复出平时疯子般的神态,开始朝来路走去。
绿面纱忍不住说道:“你。。。这都是你计划好的吗?”
面具吓了一跳,他抬起头,喃喃想道:“在下未曾想的如此深远,绿面具女士。”
绿面具半点都不信,可她无法看破面具此刻的心思,她怒道:“你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你对我而言。。。。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面具露出担惊受怕的模样,他嚷道:“你血口喷人!绿面具女士!在下对女士何尝有过二心?在下整个身心都是女士的。。”
绿面具沉住气,说道:“那么,你倒是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学会吸收山谷中的魔力的?”
面具面露喜色,抚掌笑道:“在下能吸收魔力?呜呼,在下自己怎能不知?如若真是如此,真乃天大之喜,妙哉,妙哉。”
绿面具咬牙说道:“那你又是何时学会召唤魔虫的?”
面具面露羞涩,说道:“在下何尝召唤过魔虫?只是这魔虫觊觎在下身子,想要与在下交·合。。。。”
绿面具再也忍耐不住,她发出一道神经干扰素,顿时令面具浑身剧痛,面具哇哇惨叫,在地上如狗一般打滚,绿面具气呼呼的看着他,心里隐约涌起一股快·慰之情。
注释:
肢体变形:作茧自缚——斯密茨族系的长老可以剥去敌人身上的皮,让它成为自身肉·体的俘·虏。通常目标的体积不能太大,否则有失败的风险。
六十七 光明的复仇()
这残忍的女魔头,她想要用酷刑令我屈服,没错,她能够摧残我柔弱的娇·躯,但她不能够占有我纯洁的心。不,恰巧相反,在她的折磨下,我甚至产生了极大的快·感。
我想象着绿面具将我剥得赤·条·条的,用皮·鞭和蜡烛油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千四百四十分钟八万六千四百秒的玷·污我着,鲜血与汁·液齐飞,眼泪与娇·喘共舞,那是何等美妙的。。。。
我的想法似乎招来大祸,在我记忆中,这是绿面具头一次发那么大脾气,她怒道:“你去死吧!”
痛苦顿时加倍,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被蛆虫咬啮,我再也撑不住了,哀嚎道:“饶命啊,饶命啊!”
她喊道:“告诉我实情!你刚刚做的一切!”
我抹着泪水,嗫嚅道:“我想了三套计划,第一套是招来虫子,第二套是劈开他的脑子,第三套是让太阳把他烤死,真的,就只有这么多!”
绿面具停止了折磨,她质疑道:“这和你说的话不符,听你的口气,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第三套计划做铺垫。”
我喘着气,快步走开几步,趁着阳光还没照过来,赶紧拖住那个陷入睡眠中的莫比扎,将他塞入另一个雪堆之中。
当我做完这一切,我答道:“那不过是在下装模作样,口头逞能罢了。在下即便再如何聪慧机灵,见识不凡,深谋远虑,随机应变,又如何能想得如此深远?”
绿面具又问:“那只肉堆穿刺者。。。。就是你口中的金字塔魔虫,你是如何召唤它的?”
我答道:“在下也不过是冒险一试罢了,之前在下消去气息之时,曾引来两只无·耻虫子在我脑袋上颠·鸾倒·凤,寻幽探秘,在下由此猜测,这通常隐去信息素之法,对于这些虫子而言,反而容易催·情促·欢,于是在下将这脑电波扩散出去,果然将这只虫子招来。”
说起那只虫子,绿面具似乎心生怜悯,她说:“它也许还活着。”
我顺着她的指引,找到那只“肉堆穿刺者”,它的躯干支离破碎,肢干则在寒风中微微颤动,它本来看上去就挺恶心的,此刻更是变本加厉的丑恶。
绿面具说:“你将手指转化为紫藤钟的吸管,注入魔力,可以与它取得协同,这些虫子。。。它们在恒雪山中复原的很快,只要它们没死,与这儿的魔力网相连,这样的伤势,大约大半天就能行动自如了。“
我陪笑道:“在下无知,不知该如何转化手指。。。。”
绿面具生气的说:“别耍滑头,让你做就做!”
我无限悲哀,叹了口气,将手指变化成吸管模样,将体内储存的魔力引导入魔虫身上的一个洞口(顺便一提,我将魔力储存在阑尾的所在,我在那儿造了个肉囊,这确实是我从这些怪虫身上学得的本事),我手指发颤,认为这个洞也许正是它的肛·门,或者更糟糕的是,它也许是这只雌性虫子的。。。。。
我脑袋一蒙,眼前金星乱冒,只听绿面具叫道:“我让你救它,不是让你胡思乱想!”
魔虫获得魔力的帮助,居然支撑着站了起来,它身上的肉堆中探出一对复眼,朝我打量一番,发出微弱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