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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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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策笑了几声,说:“我瞎说的,你别在意,接着说。”

    双竹努力维持心气,她又说:“赫尔墨斯写道:‘命运的随机与灵魂的神秘,让我无法直接将这咒语简明扼要的写出来,我必须通过某种手段进行隐藏,于是我撰写了《炼金术士——灵魂的试炼》这本书,虽然这么做有有欲盖弥彰,多此一举的嫌疑,但却能很好的隐藏我真实的意图,并将受灾范围限定在小范围之内,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掌握如此众多的古代语言,唯有许多学者通力协作,才能触发这个诅咒。’”

    无策问:“可万一没人能破译咒语呢?”

    双竹满怀心思,愁苦的说:“他坚信命运和因果会帮助他,而那个女孩儿也有同样的想法。这其中最困难的咒语是远黑山的语言,因为这语言中本身含有诅咒,于是他这部分的章节写的十分简单,他本人于此也不过是半桶水罢了。等他完成他的著作之后,女孩儿协助他逃离了恒雪山,独自一人留下来,面对无穷无尽的敌人。”

    无策突然觉得格林·薇儿非常可怜,这念头让他觉得荒诞可笑,但他仍然忍不住这么想。

    她给人的印象神秘而捉摸不透,她布下层层迷局,操纵着无策的生命和经历,显得如此遥远而强大,但实际上呢?她不过是虫子的牺牲品,一个被逐出家园的失败者,也许可能是一个心怀仇恨的复仇者,她的举措更像是她绝望而坚定的反击,而非残酷无情的镇压。

    无策问:“这之后还有什么记载吗?”

    双竹摇头说:“没了,记载到此为止,我猜赫尔墨斯昏了头,顾不得携带他的笔记,只带着那本诅咒之书逃走了。”

    无策扬起双眼,看着夕阳渐渐落下,万物缓缓隐入黑影之下,血族的世界回来了。

    他把游鲤从地底挖了出来,游鲤睁开眼睛,虚弱的说:“抱歉,我还是没有力气,你们下手也太狠了些,也许可以赔偿我一些损失费。。。。”

    双竹快嘴说道:“别做梦了!让我先回到我的住处,赫尔墨斯似乎还有一些留下来的血液溶剂,不过那都是一千年前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腐坏。”

    游鲤叹气说道:“相信我,我喝过更糟糕的血,总比喝自己同胞的血液要好得多。当年我受伤很重,浅螳让我喝他的血,结果差点儿没让我把这辈子喝过的血全呕出来。”

    无策扛起游鲤,站在双竹身后,双竹虽然也一天没睡,但兀自精神奕奕,她辨明方向,准备离去,突然间,她见到一个踉跄的人影从树林后跑了出来,那人浑身浴血,痛苦的喊叫着,冲他们急促的挥手,摔倒在他们面前。

七十九 凡人的诡计() 
鲜血渗透了来人的身躯,他的面目如此扭曲,以至于顷刻间无法认出他是谁。

    无策辨认了一会儿,问:“帕斯卡尔?”

    帕斯卡尔脸色惨白,发出濒死野兽的声音,他踉跄着来到无策身边,无策察觉他身上的魔血已经无法治愈他的伤势了,他必须借助外界的鲜血,补充大量的血液。

    无策扶住他的肩膀,问:“怎么了?”

    帕斯卡尔嘴唇颤抖,双目无神的望着无策,说:“立夫伦特。。。。还有其余四个血族,我父亲。。。。瑞文,他死了,死在他们手上。”

    双竹走上前,关切的望着帕斯卡尔,帕斯卡尔陡然瞪大眼睛,死死盯住双竹,喊道:“你。。。。。你!是你!双竹小姐!”

    双竹咦了一声,问:“你认识我吗?啊!没错,你是帕斯卡尔先生,宴会上的三位主人之一,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是来找我的吗?对不起,害你成了这幅模样。”

    她手忙脚乱的查看帕斯卡尔的伤口,发现他脖子以下的部位支离破碎,看上去无比骇人,像是临时拼凑起来的畸形一样。

    无策暗想:“他就是绑架你的绑匪。”但他却隐瞒了实情,避免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帕斯卡尔拉住无策,痛苦的喊道:“快跑!他们也许很快就会追上来了,快跑!快跑!”

    无策喊道:“双竹小姐!”

    双竹一愣,急忙说:“怎么?”

    无策说:“让他吸血,快点。”

    双竹霎时脸色煞白,她颤声问:“为什么?怎么了?他也是血族?”

    无策催促道:“伸出脖子,让他吸一会儿,这能救他的命!他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如果不吸血,他撑不了多久。”

    双竹犹豫半饷,说:“小心。。。。别让我死了就成。”她凑过脑袋,伸长脖子,靠近帕斯卡尔,死灵法师陡然抓住她,张口咬在她脖子上,双竹轻声尖叫,却只喊了一半,随后再也喊不出来。她脸上露出惊讶而陶醉的表情,仿佛在经受一场美妙的交·欢。

    帕斯卡尔表情急切,半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无策在他下巴上轻轻一推,帕斯卡尔瞬间松开嘴巴,粗声喘息,仰天躺倒,双竹摇摇晃晃,也软软坐倒在地,她摸着脖子,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但她身体内的蓝色魔晶光芒闪烁,令她很快清醒了过来。

    帕斯卡尔身躯哆嗦,喊道:“该隐啊,真是危险,危险至极。”

    无策召唤出一片影子,将他们三人同时托了起来,他确信周围无人跟踪,快步跃上树木,从空中一闪而过,那片影子仿佛飞毯一般跟着他,双竹惊讶的叫了起来,问无策:“你这是法术吗?你和赫尔墨斯一样,也是个炼金术士?”

    无策并不回答,只顾着疾行,他急匆匆的走了大半夜,恰好遇上一座洞穴,探头一瞧,里面空空荡荡,漆黑一片,是遮挡阳光的好去处,他想:“再走下去,不一定能遇上这样的避难所。”于是他将所有人带入洞穴之内,放在地上,帕斯卡尔与游鲤两人精神萎靡,但意识还算清醒。

    双竹瞪着眼睛,敬畏的望着无策,说:“原来你也会许多奇妙的法术,我还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的赏金猎人呢。”

    无策说:“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把戏,除了运送行李方便,其余也没什么用处。”

    他俯下身子,查看帕斯卡尔的状态,帕斯卡尔冲他露出感激的笑容,说:“多谢你了,弱血者,没想到你是拉森魃的人。不过你与娜娜·克里斯蒂安是搭档,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更没想到卡玛利拉也能容忍萨巴特的血族。”

    双竹奇道:“咦?你也是血族?可你明明能在阳光下行走啊?”

    帕斯卡尔与游鲤同时大喊道:“不可能!”

    无策咳嗽一声,说:“我用的是拉森魃的阴影守卫术,可以遮挡阳光,但那样的情况下无法作战,只能慢慢赶路。”就他所知,拉森魃根本没有这样的法术,但他的语气十分自然而坚决,好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帕斯卡尔放心下来,喃喃的说:“原来如此,可我从未听说过拉森魃有这样的训诫之力。可能是我见识的不够多吧。”

    无策也不多加辩解,以免忙中出错,他问:“告诉我是怎么回事,瑞文先生是怎么死在立夫伦特手上的?”

    帕斯卡尔瞬间暴怒,他龇牙咧嘴的喊道:“这个卑鄙的吉亚斯德!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他激动的叫了一会儿,但很快由于身体上的疼痛而消停下来,他说:“一切。。。一切都不对劲儿,弱血者,当时发生的一切,我依旧历历在目,但我无法理解,他是怎么骗过我们的。”

    “说给我听听,也许我能弄清楚。”

    帕斯卡尔说:“我和父亲在这雪山中走了很久的路,我们非常小心,虽然时常遇到魔虫,但总体而言,损耗并不厉害。但我们担心如果一直得不到鲜血补充,很可能迫不得已进入长眠,在这人迹罕至的雪谷里,那几乎和死亡差不多了。

    过了没多久,我们在雪山中遇上了一个凡人,该死的,至少我们认为他是凡人。我父亲和我各自吸了他一些鲜血,并没有发现异常。他的记忆力非常紊乱,父亲用催眠术逼问他,他确实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们认为他是失落在山谷中的赏金猎人或雇佣兵,对于我们而言,他相当于是天赐的口粮。

    可该死的,我们怎么能想到他就是立夫伦特!”

    无策失声喊道:“这不可能!你们有没有将他放在阳光下试探?”

    帕斯卡尔苦笑了起来,他说:“我们确实这么做过。等白天即将来临之前,我召唤了一个幽灵,命令幽灵占据他的身体,强迫他站在阳光之下,随后我们进入睡眠,一直睡到太阳落山才醒来。他依旧站在那里,忍受了阳光的照射,并没有受到伤害,这让我们彻底放松了警惕。”

    无策露出惊讶而困惑的神情,他说:“你的意思是,立夫伦特将自己转化为了一个凡人?而且一点都想不起自己是谁?”

    “就我所观察的情形,没错,他就是这么做的。”

    “然后呢?”

    帕斯卡尔咬紧牙关,目露凶光,他说:“等我们察觉到的时候,为时已晚。在猝不及防之下,父亲被他制造的阴影怪物刺穿了心脏,而我被卡帕多西亚的血族缠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他放倒在地。你是拉森魃的人,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法术。”

    无策点点头,指着地面的阴影,从中浮起了一只黑色的猎犬,大约有凶狼大小,双竹吓了一跳,慌忙躲到无策身后,那只猎犬蹲坐在地上,很快融入了阴影,双竹无法察觉到它,它就仿佛不存在一般,但她知道,它就在那里。

    帕斯卡尔说:“没错,召唤阴影的恶魔,来自影子世界的怪物。他的召唤物更加强大,这个吉亚斯德非常古老,别说是这罕见的族系,就算在拉森魃中,我怀疑也没有几个人能召唤出如此致命的影子,它甚至比血族的妖魔更强。”

    无策问:“瑞文先生就这样倒下了吗?”

    帕斯卡尔露出尊敬的笑容,他摇头道:“哦,我的父亲,他可是个顽强的老头。他可不会就这样独自一人下地狱!那个卡帕多西亚非常憎恨我,该死的亡灵,他把族系之间的仇恨都算在我头上啦。我仓促间没法击败他,还得提防其余三个血族的围攻。局面相当不妙,就在这时,我父亲。。。。他是巫灵炼金术的大师,他用空气中的元素制造出了致命的激光辐射,三两下干掉了两个血族混蛋。”

    无策知道卡帕多西亚与乔凡尼之间有深仇大恨,卡帕多西亚曾经一度是显赫的强大族系,但乔凡尼的元祖奥古斯丁·乔凡尼勾结其余血族剿灭了卡帕多西亚,取代了他们十三大族系中的位置,卡帕多西亚从此沦为了破落户,被乔凡尼族系的人追杀的几无容身之处,但最近几年,随着血族之间的局势日益紧张,他们趁机缓过劲儿来了。

    帕斯卡尔笑了一会儿,又沮丧的说:“可就在我们心生希望之时,那个卡帕多西亚的蒂格使了一个枯萎术,它直接榨干了我父亲双腿上的水分。父亲再也支持不住,他跪倒在地,在生死关头,他用尽最后的法力,引发了强烈的爆炸,那爆炸无疑能将这些混蛋全部送入地狱,至少。。。。。相当接近,但唯一的缺点是,它让我也受了很大的苦头。好在我有所准备,我用死亡盔甲抵挡住了一些火焰,但依旧免不了受伤。

    后来,我趁着局势混乱逃了出来,碰巧遇上了你们,啊。。。。命运虽然残酷,但有时也会带给我一些惊喜。”

    注释:

    神秘幻境:洛基诡计——吉亚斯德的血族最神秘的力量之一,它可以令吉亚斯德的血族在一天之内完全成为凡人。他能够在日光下行走,血液与**皆只与凡人无异。但他会丧失体力、训诫之力与一切记忆,只会本能的去避免一些危险,或去完成一些隐秘的行动。这一能力往往三天内只能使用一次,一旦效果无法持续,吉亚斯德的血族会有一分钟的缓冲期来设法摆脱困境,或寻找避难所。

    僵尸法术:肌肉枯萎——卡帕多西亚的血族所精通的训诫之力名为僵尸法术,它已经被死灵术完美代替了。肌肉枯萎可以令目标的肌肉如死尸般腐化,但速度要快上几百倍。

    操纵暗影:阴影恶魔——从阴影中召唤影子空间内的恶魔,使用者越是强大,越能召唤更强悍的恶魔。如果足够幸运,他们甚至能召唤影山之主——影子世界中那些独霸一方的恶魔。

八十 巧合的相逢() 
帕斯卡尔的脸上闪现着仇恨的表情,伴随着疲倦与困惑,又在担忧与恐惧间徘徊。

    双竹小声说:“我为你难过,帕斯卡尔先生,但现在你报不了仇,而且如果那些人也是血族,你现在非常安全,在阳光之下,他们无法行动。”

    帕斯卡尔看了看她,想起自己曾经绑架过她,显得有些歉意,但心情却渐渐平静下来,他最后说:“那些混蛋,如果他们当中还有活人,我发誓我要将他们一个个折磨致死,将他们的灵魂束缚在蛆虫的尸体上。”他撂下狠话,此后就不再言语。

    双竹似乎并不需要进食,她胸前的魔晶足以提供她行动所需要的一切能源,无策说:“如果我们找到魔晶,将它们如这般置于血族胸前,能起到相同的效果吗?”

    游鲤抢着说:“这是不可能的。魔虫之所以能够使用魔晶,是因为它们的身体构造与特殊的器官。我被它们逮住的时候,它们可没想起来给我按上什么魔晶。人类能够喝魔血吗?不,那玩意儿只要进入人类的肺,他们就会呛得半身不遂。道理是一样的,所以双竹小姐的状况简直不可思议,根本就是个奇迹。”

    双竹生气起来,她说:“这些虫子!它们虽然可能是好心,但却把我变成了怪物!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复原。”

    无策静静的站在黑暗中,望着即将破晓的天际,他忽然想到:立夫伦特之所以能出其不意的杀死瑞文,是因为他提前进行了准备,他对瑞文与帕斯卡尔的动向了如指掌,不管他有什么样的能力,能够让他伪装成凡人,但他掌握的情报是他获得先机的关键。

    如此说来,万一他也同样能够掌握自己这些人的动向呢?前提是他还活着的话,但吉亚斯德是拉森魃的一个分支,如果他是拉森魃的血族,他能够潜入阴影中,瑞文的任何攻击都伤不了他一根毫毛。

    天色渐渐发亮,血族纷纷睡去,无策心里充满戒备,但白天的到来确实让他松了口气。

    立夫伦特具有令人恐惧的实力,更令无策头疼的是,他委实令人捉摸不透,潜伏在阴影处的杀手,往往比亮出来的刀刃更加可怖。

    入夜之后,他立即唤醒众人,召唤出阴影的飞毯,用与之前同样的方式不露痕迹的在树上奔跑,帕斯卡尔已经能行动自如,但他依旧需要补充鲜血,他决定不浪费任何体力,享用无策影毯带来的便利。

    双竹不停指引无策方向,虽然她所在的藏身处路途遥远,但她自信能够找到最近的传送门,返回她同伴的巢穴,她时常偷偷跟着同伴跑出来探险,以此排解心里的烦闷,只不过这一次,她实在跑的太远了。

    不知为何,周围的魔虫敌意不大,也许这雪山中也有分好战分子与反战分子,他们正来到相对和平的区域里。

    无策双目扫过前方的雪岭,突然发现另有两个人在前方快步赶路,其中一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人。

    他一下子认出他们来,大喊道:“海尔辛!笛莎!”脚下加速,如雄鹰般掠过长空,双竹用力抓住影子飞毯的边缘,在急速前进中,她死死忍住喊叫的冲动,树木从影毯下方飞速倒退,转眼之间,无策已经来到笛莎身后。

    笛莎意外的叫了一声,她的目光中悲喜交集,她既为遇上朋友而高兴,又深深为自己的处境而感到哀伤。

    无策问:“海尔辛怎么了?”他看了一眼笛莎身边的浅螳,后者正拍着影毯上的游鲤,两人兴奋异常的叙旧聊天。

    笛莎咬紧牙关,忍住泪水,抬头说:“他受了重伤,我正在想办法救他。我需要找到那些紫藤钟的幼虫。”

    帕斯卡尔从影毯上跳下来,喊道:“什么?重伤?你没事吧,笛莎!”

    笛莎惊喜的喊道:“帕斯卡尔!”

    帕斯卡尔高兴的点点头,忽然说:“你还有血袋吗?笛莎?”

    笛莎强打精神,勉强露出笑容,取出两袋鲜血,分别交给游鲤与帕斯卡尔,两人像是饿虎抢食般抢过血袋,将鲜血灌入喉咙,表情如痴如醉。

    笛莎平静的说:“这是最后两袋了。”但对她而言,一切已经无关紧要,她的命运与海尔辛紧紧联系在一块儿,如果他活着,她无论遇上怎样的困难都能活下去,反之,她的生命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

    。。。。。。

    他们简要交换了分别期间发生的一切信息,笛莎听说瑞文·海默死去的消息,对她本已糟糕的经历而言,这无疑是雪上加霜,但她眼前有更为紧要的事情要关心,因此她除了感到仇恨之外,并未因此而情绪崩溃。

    另外,双竹的出现令她感到意外,而她外骨骼的装束更令人吃惊,可笛莎并没有多问,因为她急着赶路,不想为此多费唇舌。

    双竹看着海尔辛,说:“可紫藤钟的幼虫在虫群巢穴的最深处,我猜测那至少在地下三公里左右的地方。你真的打算去那里吗?”

    笛莎疲倦的说:“我的时间不多了。自从海尔辛受伤至今,已经过了一天时间,浅螳说他很难支撑超过两天。如果我在这段时间内不能令他复生,我将把他转化为血族。”

    无策凝视着海尔辛,他说:“如果面具在这儿,他一定有更好的办法。”

    笛莎苦笑起来,说:“海尔辛的心脏还在微弱的跳动着,可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浅螳先生说:他已经失去了灵魂,我怀疑很有可能是脑死亡的意思,这样的情况下,那个疯疯癫癫的尸鬼又能有什么作为?”

    我问:“嗯?脑死亡?”

    所有人同时惊呼了一声,无策大喜过望,一把搂住我的肩膀,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到这里的?你一直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

    我点头道:“我到这儿已经有一、两分钟吧。”

    双竹望着我,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既想要抽我嘴巴,又似乎要哭诉衷肠,我愣愣的注视着她,没错,她的容貌和绿面具传给我的影像一样,她变得年轻了,消瘦了,更加漂亮了。

    她一下子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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