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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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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莎呆滞了片刻,霎时冲上来抱住我,在我额头上不停亲吻,喊道:“该隐哪,尸鬼!我该如何感谢你?”

    我心想:“让我看看你的胸吧,或者穿上性·感内·衣在我面前跳支舞。”但周围人满为患,这念头当众说出来,实在有些不雅。

    双竹急忙制止住她,说:“这雕像。。。。你们打算让我怎么做?”

    笛莎将我推到一边,我惨叫一声,撞在墙上,但并未引起她的同情,她说:“拿起它,双竹小姐,它正是通往虫巢宫殿的传送门钥匙!”

    双竹犹疑了一小会儿,将这雕像拿在手上,接下来发生的景象,令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

    雕像刹那间化作粉尘,仿佛无数小小的星星,在双竹身旁浮动,它们开始融入双竹的躯体,而她仿佛化作了雕像一般,对这一切熟视无睹,身子一动不动,似乎处在了凝固的时间之中。

    粉尘渐渐消失,而笛莎开始发出耀眼的光芒,显得如此虚幻,我恍惚觉得,她身处与我们不同的空间之内,她在那短短的刹那,脑中经过了仿佛数月的时光。

    她身躯一颤,回过神来,额头冒出淡淡的汗水,望着惊恐的我们,笑着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诸位,我知道该怎么进入宫殿,举行怎样的仪式了。笛莎小姐,你必须跟着我一同前往,带着海尔辛,我并不能直接获得呑世蛇卵,你也不能,我将它取出来,交给你,而你对海尔辛的爱意足以保证他的复活。”

    双竹看起来像是个女神,或是古时候献给神祗的处·女般圣洁,她身上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让我忍不住想要跪倒在她脚边,用脸颊摩擦她嫩滑的双脚。

    但这圣洁的景象顷刻间烟消云散。

    笛莎一下子将双竹抱了起来,眼里流着泪,嘴里不停说着感激的话,嘴唇在她脸上不停亲吻,双竹格格娇笑起来,说:“先是我哥哥,然后是我,你对我们这一家子可真有感情,笛莎小姐。”

    笛莎将她放下,说:“那我们这就。。。。这就走吧。”

    双竹摇头说:“我们必须寻找最好的时机,趁着那些魔虫不注意的时候行事。那宫殿中有重兵把守,那些紫藤钟虽然生性和平,但说不定会通风报信。你也知道,如果那母虫出现在宫殿中,我们就已经死路一条啦。”

    笛莎想起母虫,即使她再急切十倍,她心中也被恐惧占据。她说:“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双竹说:“我建议我们好好休息休息,母虫通常会在夜间外出,在此期间,你必须做好战斗的准备,我们快进快出,不给它追踪我们的机会。”

    无策与我互望了一眼,他点了点头,我于是说:“我和无策陪你们进去,你不能一边扛着海尔辛,一边照顾我这笨蛋妹妹,一边抵挡那些魔虫。。。。”

    双竹怒道:“你才是笨蛋呢!臭哥哥!”

    笛莎感激的望着我们,眼神中又充满着歉意,她说:“无策,面具,以前对你们无礼,真是万分抱歉。”她说了几句,心中激动,哭着说不下去了。

    无策惊讶的说:“你居然知道我们的名字?”

    笛莎立即反击道:“别得寸进尺,弱血者!”两人相视一笑,心头反而都感到了喜悦。

    帕斯卡尔说:“我也和你们一起进去,笛莎。正如面具所说,我也得照看着我的妹妹。”

    笛莎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与帕斯卡尔轻轻拥抱,帕斯卡尔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由衷的祝福你,笛莎。”

    双竹说:“我、笛莎、海尔辛、哥哥、无策、帕斯卡尔,还有人要去吗?”

    浅螳和游鲤吓了一跳,齐声嚷道:“我们不去!”

    游鲤辩解道:“诸位,诸位,我们两人已经受够了虫子的苦啦,要是跑到里面,再次被控制住,那岂不是反而害了你们?”

    笛莎笑着说:“无论如何,我依旧感激你们。”

    两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一时说不出话来。

    玛格丽特说:“我也一起去,笛莎小姐,我欠了兄弟面的人情。相信我,我绝不会托你们的后腿。”

    帕斯卡尔惶急的说:“你也是墨慈教会的人,我怎能确信你没有恶意?”

    玛格丽特抢着说:“我虽然隶属教会,但并未直接得到与你们作战的指令,在此之前,我首先是一位血族的医治者。”

    笛莎拉住玛格丽格的手,轻声说:“真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血亲,你是我见过的最高尚的血族了。”

    玛格丽特说:“你也是,血亲,我第一次见到血族与凡人之间如此真挚而感人的爱情。光是为了这个理由,我已经不能袖手旁观了。”

八十三 白昼梦游者() 
在这由山岩和流水组成的地下世界中,白天和黑夜并无差别,但血族们依旧能够感到晨曦的诅咒,白昼到来,他们昏昏欲睡,那些虫人为他们腾出一些屋子,供他们在其中安睡。

    但有些血族这些日子来日夜颠倒,或者心中激动,居然并没有睡意,我怀疑这超自然的现象是洞穴中魔晶的影响所致,可惜,可惜,我多么想看着那些美丽的姑娘在睡梦中恬然而毫无防备的模样啊。

    笛莎问:“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见她没有入眠,心中一惊,急中生智,笑道:“我想来看看海尔辛。”

    笛莎忧郁的笑了笑,说:“他。。。。并没有好转。”

    我伸手触碰海尔辛的脖子,感受他的脉搏,实则想要向他的大脑传输信号,试着将他唤醒过来,如果能够成功,我就没必要跑到该死的母虫皇宫中,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去偷取圣物了。

    但我试了半天,却一无所获。

    笛莎沉默的看着我,直到我露出失望的事情,这才开口说:“连玛格丽特都没法治愈他,情况比你想象的还要糟糕,不是吗?”

    事实上,我可以用我的大脑连接他的神经,传输协调身体器官的指令,让他如同活死人般行动,但那是权宜之计,非到万不得已,我可不打算这么做,因为这和可能会打乱他原有的神经信号。

    我问:“这现象极不寻常,我是说,他并没有死亡,但他的灵魂却已经抛弃了他的身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笛莎苦笑着说:“你非要我回忆起悲惨的往事吗?”

    我连忙劝道:“只是好奇罢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笛莎犹豫再三,开始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她讲到与浅螳的决战,讲到菲洛特卑鄙的偷袭,讲到她出其不意的致胜,讲到海尔辛被树枝刺穿心脏的惨烈景象,讲到浅螳的救助,讲到她大悲大喜的感受。

    一开始,她不过是在勉强自己直面现实,可说到后来,对话变成了她的倾诉,她的宣泄,她决堤的悲伤泛滥成灾,她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和绝望。

    她大哭着说:“我疯了吗?尸鬼?我正在把一群关心我的人引入绝境,为了一个自私自利的念头,我可能害死他们所有人。我们不可能战胜那母虫,在见面的一刹那,我们全都会死在它的手上,甚至更糟,我们会沦为它的奴隶。”

    我安慰说:“你不该有这样的念头,首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我们带进去,然后不顾一切的完成仪式,不要辜负我们的心意和友情。”

    她抽泣了一声,望着窗外,低头说:“对不起,谢谢。”

    我又说:“其实,你刚刚所说的那场与菲洛特的战斗,你之所以摆脱困境,回复到之前的状态,那也许是海尔辛帮了你。”

    她奇道:“朗利?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说:“真·布鲁赫精通一种名叫风暴静滞的训诫之力,他们可以凭借这样的能力改变时间场,当时你们所处的状况,正是风暴静滞的效果。”

    笛莎仔细想想,说:“没错。”

    我又说:“我相信,海尔辛的灵魂之所以与躯体中断了联系,是因为他身处在风暴静滞的时间诅咒中,来到生死关头,领悟了时间场的奥秘,他的精神力在刹那间使用了难以承受的能力,帮助你从时间长河中逆流而上,赢得了取胜的机会。”

    笛莎望着海尔辛的脸,喃喃说道:“这是真的吗?亲爱的朗利,原来是你救了我。”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说:“没有其他的可能性了。真·布鲁赫之所以将其称作为‘风暴静滞’,是因为它确实与雷电的力场相关,据说在公元前七世纪的时候,某个雷暴雨的夜晚,在幼发拉底河畔的某个伐木场,产生了时间扭曲的现象,以至于出现了一艘来自中世纪的沉船。这造成了后来考古学历史上的一个不解之谜。雷电中会有时间的异常,笛莎,而海尔辛他又是雷电的使者。”

    笛莎抚摸着海尔辛,轻声说:“我亲爱而高贵的王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保护我的。”

    我说:“放心吧,首领,明天此行,定会一帆风顺,我由衷希望见到海尔辛的苏醒,一位能够操纵时间的凡人,命运不会让他就此埋没。”

    笛莎淡淡一笑,说:“谢谢你,面具。我要睡了,再见。”

    我本来就是来看她入眠时的美景的,可她却偏偏下了逐客令,我权衡被她暴揍时的痛苦与赏心悦目时的满足,恋恋不舍的退了出去。

    。。。。。

    我又来到玛格丽特所在的房子,在窗口探头探脑,那个莫比扎的巴尔族系血族在门口摆了一具棺材似的箱子,自己躺在里面,算是给玛格丽特当守卫。他虽然样子难看,但总的来说,目前为止,还是挺忠诚的。

    玛格丽特正准备入睡,我脑袋在窗前一晃,她立即注意到了我,她喊道:“兄弟面?你来做什么?”

    我干笑了几声,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她打了个呵欠,打断我说:“现在是白天,对你而言,可不是睡觉的时候。”

    我急忙说道:“如若姐妹想要床·伴,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她皱眉说:“真的?现在?你们男人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们今天晚上就要跑到虫洞里去啦,我听他们说,其中有一只母虫厉害得很,不是吗?我可不想因此而影响睡眠。”

    她推三阻四的,十足十骗人的嘴脸。我瞧出她骗我入教之后,早就将咱们之间的口头约定抛在脑后了,但我仍不死心,我说:“只要一分钟就成,或者,只要十秒钟,我就能完事儿。。。。”

    她忍俊不禁,哈哈大笑着说:“你也太看不起自己啦!该说你脸皮厚呢?还是你太自卑了?再见,兄弟面,祝你白天过得愉快。”

    我唉声叹气,连连摇头,正准备离去,忽然又在窗前说道:“还有一件事,玛格丽特姐妹。。。。”

    她强打精神,答道:“说吧。”

    我说:“你知道吗?当你身处绝境的时候,只要你虔诚的向魔神祈祷,也许奇迹就会产生。这就是你相信墨慈的原因,对吗?”

    玛格丽特问:“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现在不是研讨教义的时候。”

    我说:“我有预感,也许我们很快就会见到魔神了,我做了一个梦,在梦境中,你和我的护身符闪闪发光,而浑身漆黑的魔神与通体雪白的魔虫正在激烈的战斗着。”

    玛格丽特露出微笑,她说:“我会在睡梦中祈祷的,面具。我也希望能做这样一个梦。”

    我朝她微微颔首,说:“这不是梦,而是一种预感,玛格丽特,做个好梦。”

    说罢,我掉头从她房屋前走开,继续在这魔虫的城镇中闲逛。

    。。。。。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但我总觉得自己仿佛在梦游,我的一举一动都不受控制,我感到绿面具在隐隐操纵着我,但当我想捕捉她的影子时,却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想:“这又是什么把戏?她彻底疯了吗?”

    我来到一块平整的巨岩旁,它好像一座宽广的平台,像是泰山的封禅台一般,处在悬崖高处,俯瞰着这地下世界的地下河流,而上方,则是高的难以测算的洞顶。

    我找到浅螳,他正如钓鱼翁般坐在巨岩上,游鲤不知躲在何处睡觉,这地方只有他孤身一人。

    浅螳似乎知道是我来了,他说:“面具兄弟,你好。”

    我一听中文,顿时生出亲切感,说道:“浅螳兄弟,你无需睡眠吗?”

    他笑道:“不,魁京通常用打坐来补充睡眠,这样我们可以通过睡眠来使自己变得更强。”

    我说道:“佩服,佩服。”想了想,又问:“之前咱们提到立夫伦特名字的时候,你似乎有些吃惊,这又是何故?”

    浅螳稍有迟疑,但最终仍然说:“很久以前,我曾经认识过一位立夫伦特,我们曾经打过交道,但不知是否与你们口中的立夫伦特是同一人。”

    他的语气中透出不易察觉的恐惧,奇怪,从我之前从绿面具那儿接收到的信息来看,这位魁京十分强大,除了那只母虫,他根本无需忌惮任何人。

    我问:“如果是同一个人,那又如何?”

    浅螳说:“如果真是如此,你们千万不要再与他打交道,万万不可,那非常危险!”

    他此刻的恐惧之情显著至极,但我也察觉出了其中的厌恶憎恨。

    我问:”为什么?你与他交过手吗?”

    浅螳说:“并没有直接动手,但当时我与一群血族同伴正在策划一笔大买卖,我们与他合作,一切十分顺利。可在买卖结束的几天之内,除了我之外,我所有的同伴全都离奇死去。从最弱小的人开始,一直到比我还厉害的血族,他们接二连三的消失了,要不是我侥幸离开了本国,我也肯定难逃厄运。”

    “那时。。。。魁京的组织还在?”

    他点点头,说:“正是最强盛的时候,但我怀疑那正是魁京衰败的兆头,无论是不是立夫伦特一手导致了魁京的覆灭,他总与之脱不了干系。”

    我难以置信的想了一会儿,又说:“那你有没有查过立夫伦特的底细?”

    浅螳说:“我没有这样的本事。”

    我失望的叹了口气,思索片刻,问:“立夫伦特,他的全名叫什么?你不会与一个不知姓名的人合作吧,尤其此人还是个老外。”

    浅螳说:“据我所知,他似乎叫做马康尼乌斯·立夫伦特。”

    我魂飞魄散,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他看了我一眼,问:“你为何如此惊慌?”

    我哆嗦着说:“马康尼乌斯,他是一位第五代的血族,吉亚斯德族系的创始人,拉森魃历史上罕见的可怕妖魔,一位萨巴特的大主教。”

    浅螳深深吸了口气,他苦笑道:“所以我让你们别和他打交道,不是吗?”

    ————

    注释:

    萨巴特的组织架构——萨巴特的对外组织虽然不如卡玛利拉严密,但他们内部阶级森严。

    充当打手的阶层为“黑之手”,再上一层为“审判官”,其上为“大主教”,地位类似于卡玛利拉的亲王。表面上看,地位最高的萨巴特被称为“枢机主教”,与卡玛利拉的长老相对应。但在幕后,萨巴特中会产生一位“摄政王”,由一群“普利斯库”参谋辅佐,权威远在大主教之上,总而言之,虽然萨巴特对外是一群胡来的血族,但他们的上层建筑还是相当森严的。

八十四 脑海的窃贼() 
在梦中,菲洛特的模样极为骇人,他身上的肌肉层层腐烂,每一处皮肤都已经被毒液侵蚀,眼珠突出,伤口中混杂着枯萎的草木和泥土,在雪地中跌跌撞撞的穿行。

    突然,有什么人朝他走了过来,我和菲洛特同时朝那个方向望去。来人穿着长袍,戴着礼帽,我记得这是墨慈教会在木遥北镇上的打扮。

    菲洛特急切的喊:“是谁?”他的声音嘶哑而惶恐,像是疯狂的丧家犬。

    来人露出面容,那是立夫伦特的脸。他高大的身躯站直起来,像是一棵吊着死人的枯树。

    我感到恐惧,但我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一位看客,一个幽灵,一个不存在于时空中的观察者,他们无法察觉我,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我明白这是绿面具的灵异感知,我在偶然之间,透过灵魂空间的缝隙,瞥见了她感觉到的片段。

    菲洛特惊喜的哭了起来,他伸出手说:“立夫伦特先生,是我。。。。是我,我是菲洛特!我被。。。我被那个贱·女人伤成这幅模样啦,救救我,给我喝几口鲜血吧。”

    立夫伦特怪物般的脸上露出笑容,他说:“我该到哪儿去给你弄那些血呢?菲洛特?”

    菲洛特痛哭道:“那么,那么我该怎么办?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

    立夫伦特喃喃的说:“真是个蠢孩子,你连长眠都没有学会,居然敢与大妖魔笛莎作对。”

    菲洛特呜呜哭了一会儿,说:“我错了,救救我,立夫伦特先生。我们是兄弟,是教友,魔神爱着我们所有人,不对吗?”

    立夫伦特说:“啊,没错,他爱着我们所有人,但他的训诫中明确记载了:‘汝不得吞噬血亲的灵魂,不得伤害自己的亲友。’”

    菲洛特愣了愣,喊道:“我没有!我没有那么做!我没有伤害过任何血亲。”

    立夫伦特露出不悦的表情,他说:“你还记得安德烈的名字吗?秋吉呢?所有那些真·布鲁赫族系血亲,你的那些培养者,你的那些同时受训的同胞,他们全都死在了你的手里,不是吗?”

    菲洛特的表情霎时凝固住了,他张口结舌的说:“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和谁都没提过。。。。”

    立夫伦特抓住他脑袋上残留的皮,将他提了起来,一拳砸扁了他的脸。

    菲洛特厉声惨叫,但由于嘴巴被挤扁,牙齿绞在一块儿,他根本发不出像样的声音,他只能如狗一般呜咽着,落在地上,惊慌失措的朝后爬去。

    他发现自己被一团阴影的围墙拦住了去路。

    立夫伦特轻声说:“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杂·种,关于我的一个小秘密。每一个死在我手上的血亲,当我有机会和心情时,我都会告诉他们这个秘密,以回馈他们赠予我的知识和能力。”

    菲洛特说:“我不想知道!饶了我!饶了我!”但他歪着嘴,这些话根本无法分辨。

    立夫伦特说:“正如那个赏金猎人所说的那样,我的影子可以窃取你们脑海里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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