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面具的肖像画-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他俩你侬我侬的时候,我见到从酒店门口走进来五个穿着整齐的黑衣人,每一个黑衣人都昂首挺胸,气势不凡。我们全都离开沙发,转身面向他们,当先一个黑衣人走上前来,与我们一一握手,说:“你们就是协会的人?”

    我点点头,此刻正是头领出面的时候,说话之时,须得有礼有节,暗藏玄机,令旁人心生敬佩,不敢小觑咱们,于是暗自酝酿,反复斟酌不休。

    陆檀抢着说:“是的,不知委托人在哪儿?”

    黑衣人首领摇了摇头,说:“我们与刘衣小姐约定在此见面,但她却并没有与我们同来。啊!她在那儿!”

    我们同时回头,发现一位穿着酒红色大衣的女孩儿正朝我们冷冷微笑,原来她一直坐在离我们不远处偷偷打探我们呢。

    黑衣人们像见着宝贝一样,大踏步迎了上去,嘘寒问暖,似乎生怕她掉了丝毫毛发一般。她站了起来,微微仰面,也不打招呼,潇洒的转身,坐到我们沙发的对面,双目流露出轻视的光芒。

    她手指了指沙发,说:“坐下,咱们说话。”

    她的态度真的很无礼,但我们此刻面对主顾,不得不低声下气,我干脆利落的一屁股坐回原处,正想开口,陆檀却抢着说:“刘衣小姐是吗?你好,我们是红海猎人协会的协查专员。关于您委托我们办的案子,我们有一些地方需要询问一二。”

    红海是第一位血族莉莉丝与该隐相遇的地方,血族猎人协会为了避免麻烦,对外使用的是这个名字。

    刘衣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你们真的很无能,这么简单的事都被你们弄得一团糟,godsp;   她突然冒出英文,似乎颇有气势,我吓了一跳,虽然明白她是在骂人,却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她见我们低头不说话,反而兴奋起来,她说:‘但你们当中,还是有几位的嘛,比如眼前这位cute。。boy,hello,我在说你哪。‘

    她话语中不中不洋,听起来万分欠揍,但此刻她是金主,她就是万能的上帝,她说出来的话就是神谕,我们只能老老实实的聆听。

    她伸出手,摸着小鲍的脸,将他的脑袋扶了起来,对他妩媚的笑着。小鲍迷迷糊糊,看着她那张精雕细琢的脸,不由自主的还以友好的笑容。

    她的脸经过整容,显得非常不自然,而且化了浓妆,粗看上去相当好看。但我的思维能让我自动去除人身上的层层伪饰,看穿她的真实面目,自动勾勒出她本来的样貌。

    她原本相貌平凡,虽然不丑,但却远及不上此刻露出的容貌。

    就在我品评她姿色的时候,她对小鲍说:“我这人啊,最喜欢你们这种壮实、高大、年轻。la。。bed。我给你五十万,你从此成为我手下的保安,你觉得怎么样?”她神情热切,语气一片真诚。

    小鲍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声音,表情呆滞,自尊心与欲·望的诱·惑在心底挣扎。陆檀站在他身边,神情紧张而担忧,但却不敢出声劝阻。

    老赵大笑起来,拍着小鲍的肩膀,说:“兄弟真是好运气,凭着一张小白脸,却能在此遇上贵人。”他的口气听起来虚假万分,明明心生嫉妒,却又强颜欢笑,多半还希望那位贵人多看自己几眼,把自己一道挖角算了。

    小鲍苦涩的说:“如果。。。。如果小姐当真看得起我,我鲍海这个人就交给小姐了。”

    刘衣露出满意的笑容,退后几步,突然一掌打在小鲍脸上。小鲍一点儿提防都没有,身子一颤,眼神中满是惊讶的神色。

    刘衣喊道:“你先前不是说的很tough吗?啊?你不是说就算我跪在地上求你,你也不看我一眼吗?ic。。bug跑哪儿去啦!‘

    她骂了半天,一口唾沫吐出来,正中小鲍面门。

    小鲍呼吸变得缓慢起来,肌肉紧绷,似乎大怒欲狂,但他衡量局面,又不敢轻举妄动。我猜测他的心理,知道他对那五十万元依旧心生期待,这让他束手束脚,心有忌惮。

    我大喊一声,一下子跪倒在地,抱住刘衣的大腿,刘衣尖叫一声。她手下的保镖反应迅速,顷刻间围拢上来,正想要将我拉开,我大喊道:“主人,主人,你那钱给了在下吧,在下做牛做马,任劳任怨。在下这就为您舔脚,舔鞋子,舔您的丝袜。”一时间泪流满面,仿佛蒙受了天大的冤情,伸出舌头,猛然往她腿上黏去。

    她一拳打在我脸上,我连滚带爬的跑开,远远看着她,眼神如狼似虎,跃跃欲试,想要再上前抱人。他保安将她团团围住,手放在怀里,恐怕里面藏有枪械。

    陆檀他们赶紧将我扶住,好劝歹劝,总算让我平静了下来。

    我偷偷看了一眼小鲍,他见我为钱争闹的丑态,心里好过了些,更重要的是,他眼神清澈,不再为那区区五十万而迷茫了。

二十九 媚() 
刘衣小姐坐回沙发,余怒未消,胸口起伏,翘起二郎腿,仿佛食人的野兽般瞪视着我。

    我们四人也坐回原位,我直勾勾的望着她,望着她显然经过隆胸的乳·房,它看起来美观,但却总让我觉得虚伪、遥远、显得如此不真实,我联想起那手术过程中产生了血腥和痛苦一样,它的造物是多么令人不寒而栗呀。

    她咬着牙,似乎产生了一丝害羞,扭过头不看我,问:“你们猎人协会都是这样的蠢货吗?”

    陆檀连忙道歉说:“他。。。。。他这人是有些古怪,对不住,对不住,但面具先生确实是一位出色的猎人。”

    刘衣小姐恢复了平静,她说:“关于委托的事,我认为我已经交待的很清楚了。只要你们杀死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万事ok。我不会拖欠你们佣金,更不会管你们用白痴和疯子去完成任务。”

    我忽然问:“刘衣小姐,在下便是负责此次委托的猎人,绰号面具。久仰刘衣小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风姿绰约,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她惊讶的笑出声来,望着陆檀说:“他是你们的leader?”

    我的三位同伴都有些羞愧,想来是因为他们身份不够,不能自称为猎人的缘故,我心生怜悯,却也帮不了他们。

    陆檀沉默半饷,点了点头,说:“面具先生。。。。很有天分。”她话语中有些苦涩,似乎在想着如何继续说下去,沉思了一会儿,又说:“刘衣小姐,由于您的委托已经失败过多次,而且所有调查者都下落不明,我们认为克莱蒙多·沃夫教授已经知道有人对他意图不轨了,甚至采取了激烈的应付手段,对吗?”

    刘衣毫不在意,她说:“如果你们认为钱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加价。”

    陆檀小姐说:“这。。。。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们的调查人员可能有生命危险。”她声音勉强万分,看来加价二字,对她颇有吸·引力。

    我忽然问:“刘衣小姐,根据在下获悉之资料,您曾经在克莱蒙多教授门下进行远黑山语言的研究,对吗?”

    她眉头一扬,说:“我的委托里说的清清楚楚,他剽窃了我的研究成果。有不少语言类领域的专家可以作证。”

    我翻看资料,说:“这就是您要杀死他女友的理由吗?”

    她毫不犹豫的回答:“是。”

    我从资料中抽出一叠打印出来的纸张递给她,她疑惑的伸手接过,看了几眼,问:“这。。。。这是克莱蒙多写的书——《关于远黑山历史文化的研究》,就是他剽窃我成果的原稿,你。。。。。你从哪儿找来的?”

    这是挚友先生侵入她的私人电脑获取的文档,这网络方面的东西,我并不十分了解。

    但有一点十分奇怪,在她的电脑硬盘中,并没有任何她撰写的稿件,仅仅有克莱蒙多写书的底稿扫描件而已。

    我说:“敢问小姐,这书中,哪一部分是您所写的?可否指点在下心中的迷津?”

    她慌乱起来,将稿件随手一抛,说:“这不关你的事。你只要尽力完成我的委托就可以了。”

    事实上,我翻阅过整本书籍,除了纯粹的引用,并没有发现任何文风转变的段落。我曾经花大力气研究过凡人创造的种种语言,借助语言锻造我独特的思维模式。因而我对书本上的文字万分敏感,如果是不同人所写,哪怕段落中断句风格的改变,我都能察觉到异常。

    如果我的推论法没错,这本书要么完全是她写的,要么完全是克莱蒙多写的,不可能有第二人插手。

    她见我不说话,挥了挥手,站起身,说:“如果没有什么要问的,那今天的会面到此为止。farr /》    我说:“事实上,在下对远黑山的历史和语言也素有研究。”

    她身子忽然凝固在原地,但也不转过身来。

    我说:“远黑山的文献非常稀少,文字晦涩难懂,但如果钻研进去,却能够瞥见一个异常血腥而野蛮的旧时文明。在他们的年代,对于死亡和疾病的恐惧异常盛行,因而他们对某种延长寿命的方式着了魔,并孜孜不倦的进行了令人惊讶的追求。”

    她转过头,露出矫饰的微笑,她说:“看来协会终于找对了人,我居然在这儿遇到了一位同行。”

    我高兴极了,因为我对于克莱蒙多论文的研究并没有白费心血,我曾经彻夜通读,并在他大段的废话中推断出了独有的结论。我大声说:“远黑山的巫者相信着血液的力量正是长寿的秘诀,在漫长的岁月中,他们终于遇到了一位极为神秘的。。。。。”

    她喊道:“够了!”走上几步,拉住我的手说:“我在二十二楼有一处总统套房,如果面具先生不嫌弃,不如与我单独去喝一杯酒。我们可以探讨远黑山的一些发现和传闻,您觉得呢?”

    她声音中充满着毫不掩饰的诱·惑,不经意间,她俯下身子,敞开的衣襟泄露出其中令人咋舌的风景,我嚷道:“在下乃正人君子,如何能与小姐独处一室?”四处张望,笑得合不拢嘴。

    她哈哈大笑,说:“口是心非的小坏蛋。”在我脸上轻轻摸了一把,挽住我的手腕,将我拉了起来。

    陆檀说:“面具先生,根据指示,你不能与客户单独会谈,我们必须跟着你。。。。。。天哪!”

    她尖叫一声,遮住眼睛,面色羞红,不敢径直看我。小鲍与老赵也傻了眼,一个咳嗽,一个擤鼻涕,神情极为尴尬。

    他们真是不上台面,又不是没见过人事的小孩儿,在紧要关头,怎能如此害羞?

    而刘衣小姐所有的保镖顷刻间用手枪瞄准我的脑袋,神情恼怒,似乎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我叹了口气,他们如此不信任我,神情如此轻视,简直有些侮辱我的人格。我这样想着,伸手按了按我巍峨耸立的小兄弟,它十分倔强,不为所动。我凝聚心神,暗中念道:“佛声山远,悠扬鸣长,清晨花香,飘然芬芳。”

    它缓缓垂下头去,这难以降服的巨龙,这桀骜不群的猛兽,终于还是服软了。

    刘衣小姐笑了起来,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对挡在身前的保镖说:“他没有恶意,这又不是他携带的武器,而是lovely的gift。你们那么凶巴巴的做什么?看把他吓得?”

    她领着我,推开人群,在众人愕然的眼神中走进了电梯。在电梯中,她贴的更紧了。

    ————

    总统套房简直奢华的宛若天堂的房间,巨大的落地窗,推开便是阳台,阳台上栽满着繁花绿叶,可以一目了然的望见皇甫江的江水和船只。

    其余摆设也极尽华贵之能事——地板上铺设着黑色的瓷砖,一个电子的大火炉卧在大厅中央,隔着薄薄的玻璃,燃烧着熊熊烈焰。四处摆放着各异的雕像、陶瓷花瓶和名贵的家具,天花板上的吊灯不停变幻眼色,让这夜晚显得颇为迷幻。

    刘衣慵懒的坐在沙发上,褪去外套,露出苗条的身材,纤细的大腿微微并拢,却又露出一丝破绽,让我可以窥见其中隐秘。

    我想:她这动作已经做过许多次了,这叫做欲擒故纵,欲扬先抑的妙计。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在人的心目中就越是美好,她遮遮掩掩,反而更催生了旁人的欲·望。

    但我能够完全理性的思考,有如旁观者,有如主宰世人的上帝,我能够在顷刻间知悉幻想与现实的差距,我因而心神清澈,可以不为所动。

    我完美的勾勒出她美好的躯体,痴痴的笑了起来。

    她轻声喘息,说:“你想要得到我吗?honey。”

    我喃喃说:‘我不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人。‘

    她笑了起来,说:“越是这样,你们就越管不住自己,因为你们尝过那样美妙的啦r /》    她总是在言语中夹杂着洋文,这让我顷刻间产生了厌恶,于是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我说:“刘衣小姐,在下心中有一个模糊想法,不知小姐是否有兴趣倾听一番?”

    她双腿展开,复又交叠在一块儿,紧身的包臀短裙不停变幻尺寸,一会儿太紧,一会儿又太松。

    她说:“你知道什么?不妨说出来听听?”

    我说:“那本关于远黑山的著作,其实完全出自克莱蒙多先生之手,对吗?”

    她眨眨眼,坐直身子,宛若伸展躯体的猫,笑着说:“你这吃里扒外的家伙,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我有一位朋友,他调查了那些为你作证的语言学教授,他们没有一个是远黑山语言的专家,事实上,从全球范围来说,真正研究远黑山语言并且有所成就的人,只有克莱蒙多教授一人,这是冷门中的冷门,从来没有引起过任何关注。”

    她点点头,说:“继续。”

    “那些教授分散在各个研究院和大学,而这些机构全部是由你的父亲——也是就是刘乌先生赞助的,不是吗?你这番做作,大声喧哗,完全便是无理取闹,借助舆论向此人施压。”

    她笑得十分欢畅,用手撑住下巴,说:“你说我吃饱了撑的吗?如果我真的诬陷他,为什么要找人杀他的情·妇?”

    我说:“最开始的污蔑起到了效果,他的名声已经被败坏,有人说他刁难女学生,以发生关系为条件来招收学生。但这并不是你的目的,你所要做的,只不过是想让他现身而已。”

    刘衣呼吸急促起来,并没有回答。

    我又说:“他离开伦敦之后,在悉尼大学的土著语言研究院暂住,你和你的父亲通过北都大学的名义将他邀请到下洋,经过短暂的会面,他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们无法找到他的下落,因而只能用这样的手段将他逼出来。他是个注重名誉的人,绝不会对这样的诋毁无动于衷,于是,你们达到了初步的目的。”

    她呆了片刻,平静的说:“你可真会联想,面具先生,你弄得我现在毫无兴致了。”

三十 狼() 
沉思与联想,对我而言,就仿佛载舟的河流,就仿佛闪耀的阳光,就仿佛清新的空气,就仿佛万物的鲜血,那是我追求梦想的手段,也是我梦想最终的目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看,她说的半点不错。

    刘衣小姐点燃一支香烟,深吸一口,刺鼻的气味儿弥漫在空中,这香烟中有一股花香,我不知道其中是否混有迷·幻·药,但我猜测应该没有。

    她说:“就照你说的套路说下去,我们败坏了克莱蒙多先生的名声,把他逼了出来,然后呢?”

    我说:“然后,你找到了我们——神秘的猎人协会,我想你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也知道我们真正的猎物为何物,对吗?”

    她眯起眼睛,我从她面部细微的迹象看出——她也许差不多有二十五岁了,但她表面上远远比实际年龄看起来年轻。她轻轻念出两个字——

    ‘血族。‘

    我觉得自己蒙对了,于是连连点头,说:“他露面之后,你们也许又进行了一次会谈,但事情的结果并不令你们满意。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你们决定杀死他周围所有的女人。你们雇佣的所有杀手和私家侦探全都失了手,于是你们捏造谣言,告诉协会的人说——他是血族,需要被捕猎,对吗?”

    她吞吐出层层烟圈,苦笑起来。

    我继续说:“这件事本身就非常可疑。我们协会非常隐秘,被掩盖在层层荒谬的传言和伪装之下,寻常人即使知道我们以赚取赏金为生,但也不会知道血族的事实。根据时间的线索,我们发现在最后一位杀手失败之后,你们立即就联系了协会,似乎你们早就知道血族的存在。”

    她急促的说:“别绕圈子啦,说出你的结论吧。”

    我说:‘追求永生。‘

    在那个时刻,我发现她仿佛成了石化的人,成了被凝固在空气中的蜡像,无法说话,无法动作,无法思考,连心跳都在一瞬间停止了。

    过了一会儿,她恢复如常,拿起烟灰缸,似乎想要抖落烟灰,她说:“这事儿你和谁说过?”

    我有些悲凉,垂头丧气的说:“谁都没有,除了小姐你之外,在下孤苦伶仃,在协会内并无知己。”

    她嗯了一声,又问:“你这么机灵,在协会中一定是大人物了?”

    我悲从中来,放声喊道:“小姐莫要嘲笑在下,在下不过是一无名小卒而已,此次委托,乃是在下生平首次独当一面,故而万万不能失手,否则前程尽毁。”

    她叹道:“可怜,可怜。”吸了口烟,用力呼出。

    她陡然将烟灰缸丢向我,我原本正沉浸在揭露真相的快乐中,仓促间没想起来躲避。烟灰弹在我脸上,弄得我眼睛一时有些睁不开。

    我感到空气有些变化,我细细体会她身上发出的信息素,虽然对这伎俩相当生疏,但我却体会到了浓浓的恨意以及杀意。

    过了几秒钟,她用手枪抵住我脑袋,说:“再见了,多管闲事的猎人。”

    我楚楚可怜的看着她,目光哀怨而令人伤心,她想要扣动扳机,但僵持了半天,却始终无法下手。

    这并非她心慈手软,我知道她会下手。虽然我的手法笨拙而缓慢,但如果等得时间长了,我缓慢的发出信息素,能够略微的影响某个普通人的举动——比如令她的某根手指陷入僵持的状态。

    这一过程大约需要三秒钟,过程虽快,但比自渎更加吃力,持续时间却挺长,足足有二十秒左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