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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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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佛林说:“正因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所以我判断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对吗?你看看你的。。。那个地方,天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人?”

    我满心羞愧,暗想:看来我的理论有误,即使思维尚未形成语言,躯体也会形成反应,可惜,真是可惜至极。

    ————

    正当我与萨佛林用思维在进行友好交谈的时候,雪公子与挚友先生却一言不发,前者望着窗外的黑夜,似乎在思索着重要的问题,而后者则专注着开车,看起来有些疲倦。

    萨佛林问:“你们是血族的猎人吗?为什么会有黑血禁锢的使用者呢?你身边的那个漂亮的男孩儿,他显然是一位相当强大的血族。”

    我想:他是卡玛利拉的人,更是一位梵卓族系的贵族,他认为血族是罪人,是被上帝惩罚的受刑人,因而需要通过与人类协作,隐藏身份来赎罪。

    她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又说:“黑血禁锢曾经是梵卓使用的长剑呢,而圣血之匙则是艾诺亚使用的长鞭,它们都曾浸泡过该隐之血,因而具备强大的魔力。艾诺亚正是想用这些神器来复活亚克·墨慈。”

    她说个不停,像不知疲倦为何物的鹦鹉,她在我身边蹦来蹦去,绕着我不停打转,即使我苦苦哀求她,她也不依不饶的骚扰我。如此看来,克莱蒙多所遭遇到的情形,与其说是某种赐福,倒不如以诅咒形容更为合适。

    萨佛林生气的喊道:“你才是诅咒,你从一生下来就是诅咒。你简直是瘟疫中的一粒病毒,臭气中的一缕气味儿,垃圾堆中的一堆大粪,癌细胞中最丑陋的捣乱分子。”

    她似乎已经从人类的生活中学到了不少知识,我还以为她是个快发霉的活化石呢。

    萨佛林恨恨的嚷道:“你才是活化石,你根本就是冰河时代存活下来的细菌。”

    我什么都不想了,因为她什么都能知道。

    萨佛林折腾了一会儿,又自顾自的发笑起来,她说:“其实我知道,自己挺啰嗦的,不过那是因为我和你感情好,因为当我和克莱蒙多吵翻之后,我们彼此之间几乎不说话了呢。而且,我可以帮你做许许多多的事,比如我能够用形形色色的法术保护你,可以帮你探知人心,可以在你的梦中陪你说话,我甚至可以在梦里陪你谈恋爱,不过你可不能当真,因为那就像一夜**那样,只不过是为了彼此短暂的欢愉,而不能长久的持续下去。”

    她一路叽叽喳喳,我索性开始冥想,让思想遁入空灵的境界,让五感全部消失,与外部彻底隔离。这只不过是自我认知语言的初步阶段,不过我知道,我的冥想对于她而言,等于将她赶回了那遥远的囚徒世界。

    车子停下,我从冥想中醒来,时间计算的刚刚好,从克莱蒙多的公寓,抵达雪公子的豪宅,这漫长的路程,我连一秒都没有算错。这是偶然吗?不,对我而言,偶然几乎是一种奢侈,我的计算是如此的精准,我的思维是如此的缜密,这是千锤百炼的凝思,这是媲美先知的境界。

    我不动声色的大笑起来,大踏步走出车门,一脚踩在了一堆黏糊糊的东西上。我低头一看,那也许是一堆狗屎,也许是一堆呕吐物,或许是一堆黑色巧克力凝胶。偶然击败了我,偶然逮住了我,这可恶的魔鬼,这诸神的把戏。

    萨佛林原本正在赌气,因而对我不理不睬,这时见我出丑,忍不住捂嘴嗤嗤发笑,她说:“谁让你不理我,这就是业报,瞧见了吗?”

    我偷偷摸摸将秽物在地上蹭掉,跟着雪公子走入了豪宅。这时几乎已经接近清晨,致命的太阳在云霞背后露出残忍的目光,雪公子说:“你做的不错,面具。明天晚上,你可以来此用餐。如果血腥玫瑰方便的话,最好劳烦她一同前来。我们需要进行一次友好的谈话。关于她与我们的结盟,关于圣血之匙,关于你对远黑山语言的掌握,关于这盒子里神秘的文字,关于你这次委托的报酬。”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跪倒在地,大声喊道:“遵命,尊贵的王子!”

    ————

    走出别墅,我大声呼吸,念道:“秋晨鸡鸣霞映天,通体融气无杂念!”两句话一说出口,顿时疲倦全无,仰天大笑几声,想起即将到手的酬劳,不由得心痒难搔,口水横流。

    萨佛林说:“血腥玫瑰是谁?”她的语气近乎质问,就像是紧盯着猎物嗅探的猎犬。

    我想:她是我的女神,是我此生最爱的女孩儿。

    萨佛林骤然挡在我面前,虽然知道她不过是幻影,但我依旧停住了脚步。

    她嘲笑我说:“你这样的人也有女朋友?全能的耶和华,您真是太仁慈啦。”

    我感动的说:“这正是上苍的仁慈,乃在下毕生的幸福。”

    她愣愣的看着我,忽然大喊道:“你是她的尸鬼,是她的奴仆,难怪你为她神魂颠倒!”

    我激动极了,说:“没错,此乃在下之福,也是女神阁下对在下青睐有加,故而倾心相待。”

    她跺一跺脚,说:“我不允许!”

    我眉头一皱,轻蔑的说:“不允许?就凭你?“连连冷笑,一抬脚,如风一般走了出去。谁知这小鬼在我身后阴魂不散,一路猛追着我,一边在我头顶飘荡,一边喋喋不休的喊:“你是我的奴仆,是我的宠物!我不允许那个贱女人奴役你,听见没有?你给我清醒点,清醒一点!”

    她用我的法力,施展穿越空间的法术,接连给了我两个响亮的耳光,我觉得自己真的仿佛患了寄生虫病,它吃我肚子里的食物,反过来还要让我不得安宁。我现在总算明白那些被子女啃老的父母心中的苦楚了。

    她见无法阻拦我,嘟起嘴吧,眼眶发红,突然小声哭泣了起来。我仔细端详她哭泣的模样,当真梨花带雨,彩云天虹,美丽的难以描述。

    但她眼中流出的眼泪居然是红色的,这不免让人有些心生恐惧。

    她哀鸣着说:“你不要我了吗?面具先生?你要背叛与我建立的契约吗?”

    我说:“在下绝不会背信弃义,也无法摆脱姑娘你的纠缠。”

    她惨然说:“可我感觉就像被第三者插足了一样,感觉你被另外一个坏女人抢走了一样。”

    我无言以对,因为她这话听在我耳中,竟有些像一种赞美。

    我给女神阁下打了个电话,此时她尚未入眠,很快便给我答复,我将雪公子邀请她赴宴的事说了,她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兴奋,她说:“真的吗?卡玛利拉的王子邀请我啦!该隐啊,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加入卡玛利拉了。亲爱的面具,今天晚上五点半的时候,你来我家接我。”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刚想挂断电话,她说:“去对面的卓凡尼旗舰店买一套不少于三千元的衣服给自己穿上,这可是血族王子的晚宴,是他们家族的邀请!该隐啊,你可千万别给我丢脸,听到了吗?”

    我失神的点了点头,很快想起她根本看不见,但她顷刻间就挂断了电话,根本就不等待我的回应。

    我想:女人啊女人,你是如此虚荣的动物。对你们而言,颜面似乎重于一切。三千元的衣服,足足抵得上我三个月的房租了。

    萨佛林在我耳边唠叨说:“你看?这主人实在太糟糕啦,不是吗?也许你应该重新考虑考虑,试着与她断绝这该死的关系,投入一个更关心你的主人怀抱,比如说现在陪伴你的那位小美人儿?”

    但那是不可能的,我既不愿意,也无法摆脱女神阁下的掌握,除非她主动抛弃我,或者她陷入永恒的睡眠,但我不会让那样的情况发生的,哪怕付出我微不足道的生命。

    注释:

    梵卓——梵卓族系的创始人,十三位元祖之一,梵卓曾经是远古血族城市的建造者,在那座城市中,该隐、第二代血族以及第三代血族共同生活,创造了一个无比辉煌的帝国。他是一位建造者,该隐的左膀右臂。梵卓如今显然已经死了,因而高贵的梵卓族系可以摆脱元祖的阴影,骄傲的宣誓自己不朽的光荣。

五十 火() 
我买了一件一千元的休闲西服套装,这倒不是由于我抠门儿,在衣服的标牌上显示三千元,可又用惊悚的红笔划了一道删除线,将价格改为一千元。那红色的横线仿佛割裂头颅时见到的血光,让人心底不由自主的生出抢购的嗜血**。

    商店的营业员女孩儿将我夸上了天,仿佛“帅”这个字眼已经融入了我的基因,潜入了我的命运,成为了难以摆脱的诅咒,我叹了口气,知道她所说的千真万确,无需细辩其真假。

    萨佛林在一旁游荡来游荡去,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从鼻孔里哼出来的一样。

    她说:“她在骗你!你看起来就像是流浪的嬉皮士捡到跳楼自杀的白领穿的休闲服一样。”

    她这形容真让人沮丧,世间为何有这些满嘴胡言的骗徒,而缺少营业员那样真诚而甜蜜的颂扬者呢?我屏蔽掉她的意见,伸手触碰穿在身上的西服,觉得它仿佛透过**,将它的温暖、顺滑、舒适、体贴传到了我的躯体上。

    女神大人穿着黑色的连衣裙,拼命挤出她胸前的轮廓,她仿佛黑色的玫瑰般秀美典雅,苍白的皮肤,鲜红的嘴唇,利落的短发,那是一种只存在于诗歌中的美。

    她用挑剔的目光扫视我,我则用贪婪的目光瞪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她说:“男朋友总得打高几分,算啦,你合格了。”

    萨佛林唧唧咕咕的说:“她的胸·部这么小,她的年纪这么大,她的品味这么糟,她的言辞这么粗鲁,耶和华啊,你怎么会找这么一位女友!”

    我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出神的想:我的女神,我的女神。想要抱住女神阁下,她轻轻一挡,脱出我的攻势,笑着说:“不许乱来!我这衣服很难穿上,我可不想再折腾一回了。”

    等我们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发现挚友先生正开着车在路旁等候,他见到我们,立即热情的挥手招呼,女神阁下微笑着说:“我见过你,英俊的先生,你似乎是位凡人,对吗?”

    挚友先生叹了口气,说:“是的,女神阁下,和你的美丽相比,我们皆是凡人。”

    女神阁下惊讶的笑了起来,她说:“真是的,面具他什么都和你说啦!你们感情一定很好,对吗?“

    挚友先生说:“他被我揍过几次,因为他有些令人讨厌的毛病,但他为人还算不错。”

    他们一同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我,我咳嗽几声,装出摇摇欲坠的模样,如同百岁老人那样缓缓钻入了轿车。不久,轿车启动,很快混入了夜晚红色的车灯海洋之中。

    ————

    雪公子穿着华贵至极的白色晚礼服,夜卉小姐穿着赏心悦目的红色低胸晚礼服,晚宴上的主人仅有他们两人,贝雷特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但那张桌子就仿佛《最后的晚宴》中十三门徒与基督所围坐的那张一样大。

    女神阁下似乎变了个人一样,举止贤淑,温文尔雅,说话客套,脸上始终带着勉强的微笑。萨佛林在我耳畔嘀咕道:“就像是下等奴隶走入上流社会一样,她简直吓坏啦。”

    我们很快入座,雪公子客套了几句,对女神阁下发出毫无意义的轻笑。我额头冷汗直流,因为我能感到娜娜·克里斯蒂安小姐目光中的不善与火气。

    空气中仿佛充斥着危险的可燃气体,稍有火花,就会爆炸。

    我抹抹汗,大声说:“王子殿下,娜娜小姐,这位便是我的女神阁下,她今夜屈尊而来,对你们展现了莫大的容忍和宽容,也展现出她的雍容华贵与优雅礼仪的万分之一,我希望你们不必心生敬畏,因为她是如此亲切而善良,即使对于凡人和俗人。。。。。”

    娜娜表情冷淡的说:“如此说来,我们应该向她下跪了?”

    我连忙道:“不必,不必,如果你们当真诚心如此,那在下也绝不阻拦,但毕竟咱们远来是客,让主人如此奴颜屈膝,总是不太妥当的。”

    女神阁下的表情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娜娜小姐眼中也燃烧着火焰,随时可能将我焚烧成灰烬。

    萨佛林有些紧张,她问:“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把好好一场晚宴给搅和啦!”

    我想:此乃开门见山、单刀直入的计谋,你自然是无法理解的。

    娜娜小姐站了起来,说:“厄休拉·蔷薇,你的尸鬼口气狂傲的很,你是来找事儿的吗?”

    可以看出,女神阁下原本已经盘算着如何修理我,但娜娜这般质问,她立即露出微笑,用随意的口气说:“他总是有些调皮,和其余的尸鬼很不一样。但无论他说过什么,请相信我,他的话定然发自肺腑。”

    娜娜张开手掌,我见到一团白色的火焰在燃烧。她露出憎恨的表情,在火光的照耀下,宛若黑暗中复仇的女神,她说:“我也许该让你吃些苦头,女妖魔,我想我们还有些旧账要算。”

    女神阁下露出无辜的表情,回答道:“你是认真的吗?天哪,那时你不过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女孩儿,我不过是教会你该如何尊重长辈罢了。”

    娜娜咬紧牙关,眼神一片迷茫,似乎在回忆昔日那场遭遇。我没意识到她们之间还有宿怨呢。

    女神阁下站起身来,单脚踩在椅子上,身子前倾,摩拳擦掌,露出一副预备大打出手的架势,一时之间,宴席上满是剑拔弩张的气氛,我暗暗侥幸:这样就没人提我的那些怪事啦。

    雪公子拍拍娜娜的肩膀,又对女神阁下点头致歉,娜娜愣了一会儿,气呼呼的坐回椅子,闷着头,深深呼吸,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女神阁下有些尴尬,维持原样,似乎在找台阶下。我连忙伸出手,将桌子对面的香槟酒瓶递到她手上,她呆了一秒,做了个鬼脸,坐回原处,开始给自己倒酒。

    雪公子说:“你的尸鬼非常机灵,蔷薇女士。”

    女神阁下苦恼的说:“但他有些机灵过头了。”

    雪公子说:“你意识到他能在阳光下行走吗?对于尸鬼而言,这是他弱小的象征。通常只有罹患弱血症的血族制造的尸鬼才会有这样的现象,但你显然没有这样的隐疾。”

    女神阁下皱起眉头,嗯了几声,连连点头,开始不停喝酒——她这半吊子,此刻正在不懂装懂,她根本不知道这些关于尸鬼的理论,我还以为自己是什么稀罕的怪物呢,害得我激动了老半天。

    雪公子又说:“但你知道他是一位精通远古咒语的巫师吗?”

    女神阁下茫然的问:“什么?巫师?”

    雪公子说:“没错,没错。一位虽然蹩脚,但却不折不扣的巫师。我亲眼见到他施展法术,和任何睿摩尔族系所施展的法术都截然不同。”

    女神阁下转过头望着我,事实上,他们三人全都在望着我,女神阁下似乎有些好奇,而雪公子与夜卉小姐的眼神中露出疑惑和猜忌,希望我做出解释。

    萨佛林在我耳边说:“对啊?为什么你会知道远黑山的语言?而且居然还能将这语言念出来,你不知道这语言中蕴含的魔力足以让凡人发疯,甚至律令他们自取灭亡吗?”她偏偏要在这时候添乱,她没意识到我已经要装死逃生了吗?

    我觉得屁股有些痒,于是搔搔脑袋。我在身上摸索了一会儿,取出一卷厚重的竹书,将它缓缓展开,完整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他们默不作声,远远的看着这竹书。

    我说:“在下曾居住于偏远之处,家中老宅之中,多有此类藏之中,曾经记载了类似于远黑山语言的文字,并以本国文字标注其近似的发音。”

    萨佛林似乎被吓坏了,她说:“真的?这竹书。。。。。耶和华,你说的没错,这确实是远黑山的语言,不过。。。。。不过这竹书的来历。。。。”

    他们并不说话,我于是继续解释:“在下虽然此刻居于陋室之中,但心怀天下,苦学不缀,对这等远古文字,自幼便兴趣浓厚,因而便痛下苦功,将其牢牢记忆在脑中。在下根据克莱蒙多教授的著作,推断出远黑山文字的意思,并结合这本竹书,进一步将其牢记心中,至于这语言中暗含魔力,在下倒是一无所知。”

    女神阁下愣了一会儿,忽然雀跃的拍手叫好,她说:“该隐啊,我真是太走运啦,居然找到这么一位尸鬼,他居然有成为巫师的潜质!”说着一把将我搂住,在我面颊旁轻轻一吻,满脸喜悦,笑容绽放。

    夜卉小姐想要反驳,但她看不懂竹书上的文字,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只能在一旁生着闷气。

    萨佛林飘在空中,对着竹书左瞧右瞧,一脸困惑的神情,她说:“奇怪,奇怪,难道远黑山的人横跨大陆,将文字带到了东方?这竹书。。。。。竹书应该有些年月了。。。。。但这墨水。。。。嗯。。。。我对考古不太在行,但。。。。”

    雪公子笑着说:“蔷薇女士,你应该已经知道,你的这位尸鬼,目前正在我们卡玛利拉麾下效力,已经成为我的协会中独当一面的血族猎人。”

    女神阁下装出惊讶的模样,说:“太不像话啦,你们把他挖走,连招呼都不和我打一声?”

    雪公子叹道:“因此我时常在想:他的主人一点儿也不关心他,任由他孤零零的在这黑夜中独行,彷徨的面对着未知的一切,他真是个小可怜虫,你说呢?”

    女神阁下面露微笑,装作擦眼泪的模样,小声说:“真是小可怜,那可不成,那可不成。。。。。。缇丰殿下,你们协会之中,还有空缺的职位吗?”

    雪公子露出欣喜的神色,他急切的握住女神阁下的手,喊道:“我代表我个人,也代表整个卡玛利拉社会,欢迎您加入我们血族猎人协会。”

    女神阁下笑了几声,看了看我,可以看出——她此刻的心情好极了。

    突然,一阵骤然而至的大风从窗口骤然而至,将桌上的香槟酒吹到,酒瓶撞翻了烛台,浓烈的酒精承载着火焰,刹那间蔓延到了我的竹书上,我惨叫起来,想要上前扑火,可脚下拌蒜,一扯桌布,桌上的摆设全部被我扯落到地上。

    响声大作,食物乱飞,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在这混乱之中,我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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