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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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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是如何保持镇定的?就好像他惯于如此一样?懦弱与胆怯看来并非形影相随,这位弱血者知道该如何摆脱困境,尤其是在杀完人之后。

    雪公子沉思了几秒钟,回答:“那些被你杀死的人,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标志?”

    无策说:“是的,有一个人身上穿着白大褂,上面画着黑色的圆球,像是在散发光线的太阳。”

    女神阁下说:“没错,是黑色骄阳的人。他们根据你的签名找到了你,但他们并非政府组织,也非官方机构,只能用这样蛮干的方式想将你抓走。他们在进行某种不为人知的研究,就像。。。。。。没错!黑血屠夫!”

    雪公子问:“黑血屠夫?你说的是在伦敦大劫难中出现过的佣兵吗?”

    女神阁下用兴冲冲的语气说:“是的,王子殿下,黑血屠夫,他们据说是万里挑一的战士,是人体试验中存活下来的精英。他们的基因中包含微弱的血族成分,足以让他们增强原有的力量和反应速度,让他们超脱凡俗,足以与血族中的妖魔相抗衡。但与此同时,他们也会变得害怕阳光。”

    雪公子凝视着无策,嘴角泛起笑意,但却令人捉摸不透他真实的情绪,他说:“这么说来,无策先生,你是被成功制造出来的混血怪物了?”

    无策眼神迷茫,嘀咕道:“我不知道,真的,我现在脑子一团浆糊。”

    雪公子亲切的对他说:“无需害怕,孩子,你是无辜的,而且现在我们可以保护你,我决定接纳你成为我们的一员,成为我成立的血族猎人协会中宝贵的干部候选人。”

    无策吓了一跳,连忙说:“我。。。。我不是吸血鬼,我只不过有些怕阳光罢了。”

    雪公子说:“你是!”他取出一瓶血红的酒,注满酒杯,递到那孩子嘴边。

    无策惊恐的看着他,又看看那杯酒,喉咙开始搅动,鼻孔翕张,表情矛盾而狰狞,他进退无措的磨蹭了几秒钟,一把抢过酒杯,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雪公子站着俯视眼前的弱血者,如同高高在上的恶魔一般,他笑着说:“这是处·女的血,只有王子才有办法源源不断的搞到这些稀罕宝贝。现在社会的风气越来越差,十七岁以上的处·女,就算是丑陋之人,只怕也已经绝迹了。”

    他这话说的可真好笑,但仔细想想,却又不免令人忧心。

    无策将血液一口气喝完,仰着脑袋,似乎沉浸在无尽的回味之中,雪公子说:“我可以为你提供住所,提供金钱、训练以及美好的前程,我可以提拔你成为我的左膀右臂,就像娜娜、贝雷特、雪怪以及眼前的蔷薇小姐一样。我还可以帮你排忧解难,帮你介绍美丽的女孩儿作伴。只要你点一点头,你的人生就将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你的逆袭之路,就将开启。”

    逆袭,多么令人生厌的字眼。只有相当自卑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字,不是吗?我宁愿说觉醒,也不愿说逆袭二字,虽然这说法有些文艺过头了。

    但无策显然被雪公子的花言巧语弄得晕头转向,他想了半天,皱着眉头,下了极大的决心,仿佛上刑场的烈士般猛然抬头,大声说:“我愿意,王子殿下,我愿意替你工作。”

    雪公子张开双臂,将他温柔的抱住,在他耳边低语说:“叫我魏雪吧,我全名为桑吉特·缇丰,在本国则改名为魏雪。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亲人和孩子了,无策。”

    无策激动极了,握住雪公子的手臂,紧闭嘴唇,无法言语。

    我嫉妒的快要气疯了,虽然我本来就比较疯狂,但我差点儿狂飙眼泪,夺路而去——同样是新人,这小子能和雪公子搂搂抱抱,我才握了握雪公子那娇嫩、纤细、美丽的小手,上帝啊,血族真是些势利眼,比凡人好不到哪儿去呀。

    雪公子说:“今夜我们这儿也许会有访客,他留在这里,可能会有麻烦。面具先生,你带着无策一同返回你的住处,今晚就让他住在你家里,那儿虽然破旧,但应该不容易被黑色骄阳的人找到。蔷薇小姐,请随我来,你、我、娜娜和贝雷特,我们四人需要好好商量如何应付黑色骄阳的事,”

    真是奇怪的命令,我那破烂地方,说不定还不如那些器官贩子临时租住的拆迁房呢。但雪公子既然发号施令,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我沉默的引着无策走出下,跑到院子外面等候,过了片刻,挚友先生开着雪公子的豪车停在了我们面前。

    他冲我眨眨眼,说:“恭喜你,面具,完成了雪公子的任务。听说这次也不太平,你这人运气也太差劲了。”

    无策一见他秀美无双的脸,顿时又口吃起来,我扯住他的耳朵,恶狠狠的说:“这位乃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人称千山灭绝的张千峰张先生。你一双招子可得放亮些!”

    无策连连嚷道:“抱歉,抱歉!”

    我们惯于夜间行事,唯一的好处就是交通便利,从不堵车。大约过了十分钟,挚友先生在我们小区前放我们下来,说声再见,一溜烟的把车开走了。

    我们两人互望了片刻,他看看这破烂小区,我闻着周遭腐烂臭气,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我打开门,开了灯,他老老实实的跟了进来,望着我的眼神极为紧张,就好像我是个**杀人狂似的。

    我急忙将房间中那些见不得人的人体模型和娃娃全都塞了起来,将散发着臭味的纸巾装入塑料袋,好不容易将沙发从垃圾堆中挖了出来——这些日子拿了些委托金,虽然大部分都交给女神阁下,但自己好歹手头宽裕了些,手心发痒,在网络上疯狂购物,原来空荡荡的房间之内,此刻已经乱的不像话了。

    他苦笑着说:“那个。。。。。面具先生,晚安,我这就睡觉去了。”

    我望着他,脸上露出诡异莫测的微笑,说:“不急,不急,现在时间还早,让我们两人好好聊聊天吧。”

    他颤声说:“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啊。”

    我笑着说:“坐,坐,你现在可是血族啦。日夜颠倒,乃是理所应当之事。在下也是夜猫子,难得有人作客,自然要好好聊上一聊的。”

    他无可奈何,只能拘谨的坐在沙发上,我在他对面席地而坐,直愣愣的望着他。

    他挤出一丝笑容,说:“当血族猎人。。。。挺不容易的吧。”

    我说:“还好。”又问:“杀人的感觉如何?”

    他咳嗽起来,说:“我。。。。想不起来了。”

    我用隐秘的声音说:“不,你想的起来,你记得清清楚楚。”

    他瞪大眼睛,嘴角抽搐,却不回答。

    我说:“哦,我看得出来,看得无比透彻。”凑近几步,从地上仰视着他,说:“那不是你第一次杀人,绝对不是。”

    他开始发抖,发出急促的呼吸声,他说:“你在说什么?面具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笑了起来,说:“从前有一个害羞而自卑的男孩儿,啊,老实的就像被抛弃的流浪狗一样。他的父母条件不错,但这个男孩儿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些阴影,有一些不愿想起的过去。”

    他惊恐的大嚷一声,说:“你在说谁!你在说谁?”

    我丝毫不理会他的提问,继续说:“他第一次杀人,是在。。。。呃。。。。大概十五岁的时候吧,那是在一个很晚很晚的夜里,目标是路边的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也许是一个**,也许是某个惯犯,弄不清楚,但没关系,他用一柄锋锐的三刮刀刺入这人的喉咙,随后是肚皮,再然后是眼珠。他控制的很好,没有沾染上一点儿血迹。那人直到死前才发觉自己受了伤,真是神乎其技,一点儿都看不出是新手。”

    他开始用危险的目光注视着我,那是饿狼的目光,那是血族的目光。但过了一会儿,他居然流下了眼泪。

    我开始沉浸在叙述之中,让声音如音乐般回响:“第二次杀人,啊,十七岁的时候,那是更珍贵的体验,那是一个滥情的混蛋,一个欺骗女人感情的无赖。那个人啊,他抛弃了男孩儿最心爱的暗恋对象,夺取了她宝贵的初恋和童·贞。他在繁华的街道上和那人擦肩而过,在短短一瞬之间,他准确的将锋锐的刀片深深刺入了那人的太阳穴。等他走出很远,那人才猛然栽倒。纷涌的人群淹没了尸体,他悄然离开,无人发觉出异常。”

    无策哭红了眼,他说:“你怎么知道的,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微笑着说:“有些时候,人的记忆如同一本推理书,当你在讲述往昔的时候,通过某种奇异的方式,有些人,一些具备怪异思维的人,能够顺藤摸瓜,将书中前后的章节推理出一部分。因为那些讲述者,他们渴望着别人知道这些事,因为他们对这些事非常自豪,并不打算将其遮掩。所以,你的大脑开始显露出征兆,散发出一些微妙的信号,等待着那些怪人将其捕获。”

八 死亡() 
我也许已经让真相的利刃刺破了黑暗,我也许说出了不该说出的话,但此时已经追悔莫及了,他明白我知道些什么,他开始惧怕我,或者,更危险的情绪在他心中酝酿、发酵。

    他傻愣着坐了一会儿,问:“大脑发出信号?那你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穿了?”

    我愁眉苦脸的说:“没有,没到那个地步。大脑是上帝的造物,其中有创世的奥秘,它浩瀚如星海,它神秘的有如黑洞,我不知道它构建的过程,我只了解它复杂的结构,我只能不停试探它的功能,欺骗它、催眠它、与它聊天,与它达成协议,解析它流露出的些许隐秘罢了。你的大脑,它想让我知道一些事情,所以它发出了信号,就像深海中遇险的船只那样,等待着接受信号的远方来客。”

    他的手默默的放在脑袋上,苦笑着说:“你知道我至今为止杀了多少人吗?”

    我说:“算上开罗的那些,十人。”

    他凄然而笑,说:“完全正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人吗?”

    “因为你和常人不一样,无策,你从来都不一样。”

    他猛然点头,站了起来,我吓得不轻,快手快脚,急忙从地上爬开,远远的望着他,他的身影笼罩在黑暗之中,阴森恐怖,令人血液冰冷。

    他走到窗口,深深吸了口气,对我说:“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发现,自己所处的世界令人困惑。这世界。。。。。”

    我顷刻间明白他想说什么,抢着说:“太吵闹了。”

    他像是被毒蛇咬了一般颤抖,说:“你到底知道多少?。。。。。。没关系,我很高兴能够有人听我倾诉。没错,这世界充满着噪音,充满着令人俗不可耐的声音。没有一个人说出的话不虚伪;没有一个人不自私自利、另有目的;没有一个人——哪怕最沉默寡言的人——当他们说话的时候,充满着自大和狂妄,充满着自我保护和推卸责任。”

    我想:也许他比我疯的更加厉害,我好歹还不偏执,他则深陷自己的世界观中难以自拔。

    萨佛林似乎听得头晕脑胀,她喊道:“你们两个人在说些什么啊?还有,你说话怎么变味儿啦,变成现代人的口吻啦。”

    我怎么知道,该死,我似乎在吸收他的疯病,我既害怕他,又对他有着难以估量的好奇心。

    他说:“我变得更加自卑,但与此同时,我发现当我自卑的时候,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我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无声无息的,成了最容易被忽略的幻影。我从人群中走过,他们不会受到丝毫影响,就仿佛我从来没路过一样;我站在路边发呆,没有人会往我脸上看一眼,即使是野猫和流浪狗,也不会注意到我;当我在商店闲逛的时候,哪怕我穿的再浮夸,再新潮,营业员也不会上前兜售货物。”

    我好奇的问:“也许是因为你被人排斥?”仔细想想,却又不像,很少有人会如此明显的排斥素未谋面的人。

    他摇摇头,说:“不是因为我受众人排斥,我觉得。。。。这是一种超自然的能力,一种莫名的低存在感。”

    我低声说:“自我保护机制。”

    他问:“什么?”

    我说:“人的大脑中存在着自我保护机制,一种极为强烈的异能,只有在极为显著的危机意识中才会迸发,给人体提供足以保护自己的潜能。我猜想你的情况正是这样,当你想要独处的时候,你的大脑散发出一种排斥的信息素,让众人对你视而不见,就仿佛见到地面的水泥一样。”

    他有些吃惊,说:“真的?我从来不知道这些。”

    没有人知道,除了我之外,我自信没有人知道这秘密,这恐怕是诸神的知识。如果我花费大量的时间准备语言,我应该能够实现这样的功能,这是值得研究的课题,是我进一步自我认知的阶梯。

    无策没听见我回答,坐回沙发,用害怕的语气说:“我。。。。真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动手杀人,但我保证,我从来没杀过一个好人,那些被我杀死的人,他们全都。。。。。全都罪有应得。”

    我喃喃说道:“你是捕食者,而旁人为猎物,这是丛林的法则,这是属于你的特权,只要你不为人知,这世界对你而言,就是自由的乐土。”

    他说:“我从开罗回来之后,当我清楚的意识到我形体的变化千真万确,并非幻觉,当我能够控制这样的变化时,我。。。。我开心极了。我认为这变幻和我的隐形一样,这些都是老天爷赐予我的礼物,是我获得新生的征兆。我想要变得开朗,我想要结识新的人,我终于鼓足勇气去认识女孩子,去找女朋友,结果。。。。。”

    ————

    一个念头从我脑海中迸发出来。

    它似乎早就存在很久了,一直被我关在那些隐秘的门后,当条件符合之后,它们就会如同孤独的鬼怪般骤然浮现,开始占据我的大脑,开始生根发芽,开始生长繁衍。

    我想让他杀死我。

    我对这样的念头感到惧怕,可又如此雀跃而渴望,为何如此,我的疯狂没有告诉我。也许我想见识死亡,那也是自我认知的一部分。我也许能借此和我的灵魂对话,也许我能窥见被上帝隐藏的大脑秘密。

    我问:为什么是他?我可以随意找人杀死我。

    我回答:也许到很久很久以后,当你最终面对宇宙的真理时,你就会知道为什么。一切都不是偶然,面具,你比谁都清楚。

    想到这儿,我毫不犹豫的关上手机。

    ————

    他还在自怨自艾,我突然吼叫起来,一拳打在他脑袋上,我卯足了全力,让拳头变得有如铁锤般坚硬。他连喊叫都来不及,就这样昏了过去。

    我喘着气,将他五花大绑在椅子上,我在绳索间留了几个活结,只要他用力挣扎,应该就能挣脱。

    在黑暗中,我等了几分钟,拍拍他的脸,他迷茫的醒了过来,随后用畏惧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用最邪恶的声音说:“我嫉妒你呀,小混蛋。”

    他问:“什么?”

    “你这个幸运的白痴,王子他器重你,对你说话有多客气,他可从来没有对我这么说过话,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这个杂·种。”

    他害怕的嚷道:“我。。。我不知道,放过我,放过我,我立即就走,再也不会回来。”

    “来不及啦,混蛋,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猜你甚至不知道小时候你父亲侵·犯你的事,不知道你母亲背着你父亲偷人的事,不知道你是被拐卖贩子卖给你父母的事,不知道你今天将死在我手下的事,我会割掉你那软弱的小虫子,割掉你的四肢,剜掉你的双眼和鼻子,随后。。。。。”

    我喋喋不休,胡乱说着最恶毒的诅咒,他的眼神由畏惧变得绝望,由绝望变成愤怒,由愤怒化为烈焰,而这烈焰很快在他的身上现出征兆。

    他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将绳索如缝衣线般挣断,他手掌变为骇人的狼爪,如奔腾的猎豹般向我冲了过来。

    他的动作很生疏,以他这样的速度,万一没击中要害,可能杀不死我。我分泌出肾上腺素,顷刻间看清了他行动的轨迹。

    我迎了上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的爪子被我划破,鲜血长流,同时,伴随着鲜血流淌,利爪刺破我的胸口,探入我的心脏,他的血液混入我的体内,他的爪子将我的心脏扯得稀烂。

    他有些懵了,根本没料到一切发生的这么快,也没料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我默念:“此乃非金非银者也,天地正气之汇,虽血肉之躯,岂逊于刀剑斧钺?”啊,这旧时的咒语,我的语言,此刻听来如此亲切,仿佛仙乐一般动听。

    我用最后的力气,再次砸中他的太阳穴。他痉挛一下,朝一侧摔倒,再度被我砸晕。

    我哈哈大笑,吃力的说:“谢谢你,我的朋友,谢谢。”

    萨佛林吓得哇哇尖叫,表情愤怒而哀伤,大声说:“你做什么呀!你的胸口流了好多血呀。天哪,我们之间的联系在减弱,我。。。。不要!”

    她像被大海抛出的船一样漂向远方,很快变得悄无声息。

    无边的恐惧包围了我,他的血液如同无可阻挡的病毒般侵蚀着我的身体,我面对着他,面对着潜藏于他体内的恐怖存在,沉入了永恒的黑暗。

    ————

    我知道我死不了。

    虽然毫无知觉,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当一切生命迹象停止的时候,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会启动,唤醒其中一个人格。

    我的身躯会产生急剧的变化,一个长着绿头发的女孩儿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我叫她绿面具,但她却坚称自己为绿面纱。

    如无策所说,她非常漂亮。

    她有洁癖,因而会洗个澡,同时进行冥想,让表面的伤口完全复原。随后,她会换上新衣服:一套中性的绿外套。

    于是,我暂且退居幕后,在死亡的世界徘徊。而她将暂时取而代之,试图去猜想我的意图,摸清我自寻死路的真意。

    她不会知道的,至少我希望如此。我无比害怕她,就像我无比害怕血面具和黑面具一样。

    她会试着将我救活,因为她虽然能好好的活着,但她需要我的智慧,需要我的人格替她效力。她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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