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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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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声下气的试图解释,她话中带刺,欲言又止,巧舌如簧,却又指鹿为马,我苦不堪言,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到得后来,只能装聋作哑,试图摆脱她的唠叨。

    我抽空想道:此时尚是白天,莫非艾伦堡的镇民习惯晚上出游?但为什么其余镇民都很正常,唯独少了年轻女孩儿的踪迹?

    但我随即放心下来,因为我瞧见几位年纪很轻的艾伦堡女孩儿携手走来,她们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和萨佛林外表年纪相仿,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们,羞涩一笑,垂首走开。

    不过除了这些未成年的少女之外,其余女孩儿仿佛在一夜之间从此地蒸发了。

    我想起瑞斯特屋内所见到的一幕,不知为何,即使在温和的阳光之下,我也感到惊惧难言,心中渐渐被一层莫名的阴霾笼罩。

    我对异常的事物有着超乎常人的感知,这也许是我智慧的结晶,也许是我疯狂的补偿,我忽然觉得我有些像末卡维族系的那些疯狂先知,那些末日的代言人。

    萨佛林见我不理她,施展空间法术,用小手对着我耳朵一阵撕扯,我苦苦忍耐,几乎向她跪下求饶,她才总算消停了些。过了片刻,她忽然哭着说:“面具哥哥,对不起。我想起我的遭遇,又想起即将到来的分别,我。。。。我控制不住,我不想离开你。”

    我安慰她说:“咱们共处至今,可谓风雨同舟,颇为不易,多过一天,便有一天的乐趣,且行且珍惜吧。”

    她嗯了一声,乖巧的抱住我,仿佛考拉熊般慵懒温顺,我心头不满顿消,弥漫着诚挚的真情,就仿佛她真的成了我爱逾性命的女儿。

    就在这时,我突然望见街上匆匆走过一个高大的身影,我认出他是基督教法王厅的圣殿骑士——被称为“裂喉救星”的达蒙,他遮遮掩掩,神情慌张,东张西望,似乎怕被熟人见到。我一见他这般模样,立即躲藏起来,只见他找街边骑马的巡警问了几句话,朝巡警所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顿时将缇丰王子布置的任务抛在脑后,暗念:林间旭阳起,晨雾亦迷离,隐豹间影现,来客缘何急?

    我散发出排斥侦测的信号,将自己的气息完全隐匿起来,在众人的潜意识中,我成了被视而不见的隐形人,我开始紧紧尾随达蒙,只见他绕过主要街道,在一栋两层楼的玻璃房前停下,微微犹豫,敲开了房门,与一位护士打扮的女人说了几句话,我辨别他的唇语,知道他是来看病的。

    这原来是一座诊所。

    我见四下无人,正是潜入的好时机,于是蹑手蹑脚,沿着灰色的墙砖爬上屋檐,在二楼的窗户处瞧了一圈,恰好找到一座无人的空房,我变换手掌形状,放出细线,撬开窗户,溜了进去。

    我的运气不错,这家私人诊所的更衣室中有几件合身的护工制服,我套上制服,戴起口罩,拿起纸笔,像模像样的走下楼去,发现楼下等了好些病人。护士和护工们忙碌成一片,我识趣的躲在角落,毫不起眼,仿佛掉落在地上的废纸屑。

    圣殿骑士达蒙端端正正的坐在长椅上,面色局促不安,捂住大腿和胸口,嘴里小声祈祷,念诵着圣经的经文。我意识到他在意的部位正是指骨击中他的地方,看来指骨在他体内也种下了寄生病毒,经过长时间的孵化生长,此刻已经逐渐成形。

    我知道神术无法消除这样的寄生病毒,神术并非万能,仅能治愈伤口,延续性命,注入神力,提高人体的抵抗力,但却无法消灭这些狡猾至极的寄生种子。它们受到神术威胁之后,会将自己巧妙的隐藏起来,用厚厚的皮质凝胶将自己伪装成脂肪粒,延长潜伏的时间,直至最终爆发的时刻到来。

    达蒙身为圣殿骑士,天生拥有不俗的疾病免疫力,也许正因为这样,他认为罹患疾病是一件羞于启齿的事,是他信仰不坚定的证明。他无法求助于同伴,只能自己一个人悄悄的过来问诊。

    这人好歹救过我的命,我应该想法报答他,将他体内的寄生病毒消除,但问题在于,我该如何不为人知的接近他呢?

二十五 好魔党() 
咳嗽声,刺耳的喘息声,惨叫声,模糊的嘟囔声,小诊所就像是苦难的集·中·营,哪怕是蒙主青睐的圣骑士,在此也不得不展现出无助的一面。

    我默然站在厕所旁的角落,装作清洗厕所的模样,人们来来去去,很少有人会哪怕看我一眼。我释放出信息素,让他们路过我身边时心不在焉、精神恍惚,在心底排斥探知我的存在。

    与此同时,我开始观察诊所中的一切。

    诊所有些阴暗,百叶窗几乎将窗外的阳光隔绝,仅有病人的等候区露出些许阳光,这儿的护士全是年轻女性,穿着严实的制服,连一寸肌肤都吝于露出。

    她们走路急匆匆的,但我注意到,在路过阳光照射的区域时,步伐明显加快,而当在阴暗区域时,则显得相对悠闲。

    这让我寒毛直竖,感到惶恐不安。我想:年轻女性,似乎畏惧阳光,这是怎么回事?我又回到瑞斯特的房屋内了吗?

    萨佛林沉吟片刻,说:“即使不是血族,女孩子也会避免大量晒太阳的啦。”

    我心存侥幸的想:希望正如你所说,萨佛林小姐,但愿一切正常。

    一位护士路过我身边,没有注意到我,我心念一动,在她脖颈后的金门穴用力一捏,电光火石之间,我与她的大脑对话,让她陷入了深沉的睡眠。她对我毫无防备,没有任何抵抗的机会,我扶住她,取下她的胸牌和手上的登记板,将胸牌挂在自己胸前,随后将她关在了厕所的隔间里。

    萨佛林奇怪的问:“你这是做什么?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胆大?”

    我说:“在下行事一贯谨慎,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出此下策。但这小镇上有些古怪,诊所中的医生尤为可疑,在下须得仔细调查一番。”

    胸牌上女孩儿的名字叫做塞琳娜,身材相对高大,与我相仿,而且穿上厚重制服之后,便于隐藏身材。我听过她之前说话,勉强能模仿她的口音,她负责在医生就诊时在一旁协助,并随时出来传唤病人。我选得时机刚刚好,等我推门进入诊室的时候,达蒙已经身在诊室里了。

    我不动声色的走了进去,两人谁都没有朝我看一眼。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诊室内与阳光隔绝,开着日光灯,显得有些不太协调。医生是个老者,出乎意料的是,他的面色并不苍白,但我细细查看,发现他似乎化了妆,让皮肤接近古铜色。大概他见到达蒙的服饰,知道他的身份,因此打算隐瞒身份。他化妆的有些匆忙,若不是我善于观察细微的迹象,也无法察觉出他的伪装。

    达蒙一点儿都没起疑,而是唠唠叨叨的向医生叙述自己的病情。他说:“先生,鄙人来到这座小镇时间并不长,可能是有些水土不服,在胸口和大腿处有些恼人的囊肿。”说着,他解开衣裤,露出受伤的部位。

    我瞧了一眼医生,发现地上拖着微妙的影子,我想:这是拉森魃的血族,他制造出自己的影子。看来这镇上的血族不止两人,魔党的血族并未统计在内。

    魔党不会对人类手下留情,尤其是法王厅的圣殿骑士,他们仇视法王厅,尤胜于仇视卡玛利拉的血族。这医生很有可能会借机干掉达蒙,随后伪造成一起意外事故。

    萨佛林说:“萨巴特的血族?看样子年纪不小,如果他年纪这么大,很有可能难以应付,他可能是一个古老的妖魔。放手吧,面具哥哥,让这圣骑士自生自灭吧。”

    我想:让咱们暂且旁观吧,萨佛林小姐。

    医生微笑着说:“达蒙。。。。教士,对吗?”

    达蒙点了点头。

    医生说:“这似乎不是一般的伤口感染,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导致这样的伤口吗?”

    达蒙咳嗽一声,勉强笑道:“看起来不像是蚊子咬,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他这笑话有些蹩脚,连他自己都笑不出来。

    医生凝重的看了看,说:“在我的诊所无法诊断出这囊肿到底是什么,有些像是皮下组织病变,我建议你去更好的医院看看。那儿有更完备的化验仪器,可以帮助你确诊。”

    达蒙着急的说:“医生,医生,我在这儿有非常重要的事,我不能离开,不能抛下我的兄弟姐妹们不管。”

    医生叹气说:“你这可是强人所难了。”

    达蒙说:“至少。。。至少你可以动手术将这些囊肿取出来,我可以忍耐疼痛,上帝会给我力量。”

    医生坚决的摇头说:“我无法判断这些囊肿的根源,动手术很可能会引发进一步的感染。你需要确诊,孩子,而我这儿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达蒙试图劝服医生,但医生却反复推诿,两人僵持不下,谁都不肯退缩。

    我想:萨佛林小姐,这医生看来并不恶意,他甚至不想与达蒙过多纠缠。

    萨佛林嘀咕道:“萨巴特的人也太孬种了,难怪斗不过卡玛利拉的血族。”

    我点点头,模仿赛琳娜的声音说:“医生,请允许我和你说几句话。”

    医生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看着我,想了片刻,突然无奈的笑了起来,他对达蒙说:“请稍等片刻。”随后站起身,跟着我来到诊室旁的小隔间内。

    我俩站定,关上门,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说:“卡玛利拉的人?你把赛琳娜怎么样了?你是来杀我的吗?”

    我惊愕极了,急忙后退几步,贴住墙角,小声问:“赛琳娜小姐并无大碍,不过暂且昏迷罢了,不过医生如何得知在下身份?”

    他脸上不怒悲喜,说:“你刚刚一直站在我身边,我却没法察觉到你的存在,唯有诺菲勒或末卡维族系的血族有这样的训诫之力。你不是赛琳娜,这一点我心知肚明,除了卡玛利拉的杀手之外,我想不出任何其余可能。”

    这人脑子可真好使,难怪别人说久病成医,老树成精,这人可没白活这么大年纪。

    我诚惶诚恐的说:“在下并非杀手,也并非针对阁下而来。”

    刹那间,他一扫之前平静的神色,咧开嘴,露出尖牙,低声威胁道:“你想干掉这个圣殿骑士?在我的诊所内,不许对我的病人和护士动手!不然我会把你撕成碎片,你听见了吗?”

    我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萨佛林也惊讶的大吵大嚷,她笑着说:“耶和华在上!一个富有同情心的萨巴特,一个视凡人胜过自己性命的拉森魃,这是什么年代啦?世界一夜之间变得天翻地覆!”

    我连忙说:“在下乃是为了救治这位达蒙骑士而来。”

    医生猜疑的凝视着我,说:“我不太信任你,卡玛利拉的人。”

    我说:“你看过他的伤口,你知道他的伤情如何。这是羲太族系的诅咒,以人类的手段,无法驱逐这致命的寄生病毒,我如果真要杀他,根本没必要在此现身,他不久之后就会被寄生怪物杀死。”

    医生深深呼吸,叹道:“羲太族系的诅咒?我确实看出他的伤口是血族的手笔,但却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咒术。”

    我说:“医生,你答应替他治疗,麻醉他,让他入睡。我可以驱逐他体内的咒术,相信我,我曾经为此废寝忘食,没有人比我更熟悉如何解决这玩意儿了。”

    他想了很久,终于拍拍脑袋,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准是疯了,竟然相信一个卡玛利拉的人。”

    我见他如此表态,顿时放心下来,笑道:“我也从没想到一位萨巴特的人会试图答应拯救凡人。”

    ————

    我俩从小隔间中走出,发现达蒙正在喃喃自语,不停念咒,试图舒缓心中的紧张,他压根儿怕的要死,不过我可以理解,对于从不生病的人来说,因病而亡的危险系数是相当大的。

    医生说:“经过我和亲爱的赛琳娜友好而激烈的商议之后,我将勉力一试,试图切除这该死的囊肿。”说着,他朝我眨了眨眼。

    达蒙惊喜的说:“那就好,什么时候?”

    医生说:“请原谅我必须麻醉你,让你进入睡眠,请相信我,孩子,等你醒来,一切都不会比现在更糟。”

    达蒙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不过依旧担心的说:“我可能还有繁重的体力活动,医生,希望麻醉不会影响我的判断。”

    医生说:“放松,孩子。”扯过麻醉管道,塞入达蒙嘴里,启动电源,过了片刻,达蒙呼吸趋于平缓,安稳的进入了睡眠。这诊所真是乱来,麻醉手段简单粗暴,要是在正规医院,这样麻醉病人,足以被告得倾家荡产。尤其是在本国,被医托和家属哭闹上吊,一番折腾,只怕麻醉师会惊的不得不连夜出逃了。

    医生做了个有请的手势,说:“他是你的了,卡玛利拉。”

    我点头说:“而我则受到命运的主宰,萨巴特。”我接过手术刀,切开达蒙的腿部伤口,只见皮肤之下,一个葡萄般大小的绿色圆球正在缓缓跳动,在血液和血管的包围下,它显得如此狰狞,足以令人发指。

    医生忍不住惊呼道:“该隐啊!羲太族系的家伙都发明了些什么可怕的咒术。”

    我闭上眼睛,顷刻间回忆起今天凌晨所取得的研究成果,这灾难般的寄生病毒中所蕴含的全部秘密都在我眼前浮现,我说:“时代在进步,萨巴特,但也因此而异状丛生,危机四起,生存也会变得越来越艰难。”

    我手指变得锋锐,刺入达蒙大腿处的经络,开始与他的大脑产生协同。

二十六 依赖症() 
微小的躯壳之下,隐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恶胎,畸形的亵渎之物潜藏在肿瘤的核心,它吸收着流淌而过的养分,将在时机成熟之后破茧而出,终结宿主的生命。

    达蒙是圣殿骑士,神经异常坚韧,顽固不化,几近于油盐不进,尤其是在他进入睡眠之后,大脑将交互的入口封死,防止外界信息素扰乱神秘的梦境,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接口,叨叨吧吧和它沟通了半天,终于在某些层面达成了一致意见。

    他体内开始产生抗体,将危险的毒素沿着血管注入肿瘤之内。在最初的几秒钟,一切平静,毫无异状,但紧接着肿瘤的表面开始发胀,发红,泛起密密麻麻的斑点和球体,让人看着头晕眼花,直犯恶心。

    医生紧张的捏紧拳头,他知道这急剧的恶化是体内抗体与病毒进行战争的效果。我全神贯注,开始从达蒙的大脑中获取战果的情报。由于我无法像在自己体内那样监视一切的发生,我只能空泛的指挥,纸上谈兵的发号施令,从蛛丝马迹中察觉胜负天平的倾斜。

    过了大约十分钟,我注意到肿瘤发出一声骇人的尖叫,一张扭曲的人脸陡然出现在肿瘤皮层之下,随后是四肢和躯干,拉森魃的医生咒骂道:“这些羲太族的家伙真应该下地狱!”

    我抽空回答道:“地狱属于斯密茨的信徒,羲太的追随者应该与毒蛇为伍。”

    医生哈哈大笑,说:“你精神可嘉,还有空说笑。”

    那个寄生怪物蜷缩起身子,开始枯萎、凋零,缩小,直至分裂成碎片,从皮肤表面脱落下来。在达蒙体内还有些许剩余的毒素,但那已经微乎其微,再也无法形成寄生怪物了。

    他胸口的那个囊肿则好对付许多,因为他体内已经产生了足够的抗体,大脑记忆了消灭病毒的手段和途径,我只需指明方向,接下来便可以听天由命了,而且这么做胜算十足。

    医生拔出达蒙嘴里的麻醉气管,开始朝他肺里注入一些有助苏醒的气体。达蒙体格强壮,又有神术的庇佑,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他终于悠悠转醒了。

    他虚弱的问:“怎么样?医生?你的表情挺不错,好像有什么好消息似的。”

    医生神色一变,装出愁苦的嘴脸,皱眉说:“我有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达蒙犹豫片刻,说:“好消息?”

    医生说:“你的肿瘤已经完全被切除了,赛琳娜帮了大忙,没有她,我简直是束手无策。”说着,他伸出手,与我紧紧握了握手,我感到十分荣幸,模仿赛琳娜的声音谦逊的道谢了几句。

    达蒙没认出我来,为了防止太阳,这诊所的口罩实在制作的太大了。他松了口气,问:“坏消息呢?”

    医生露出气呼呼的表情,大声说:“我不能收神职人员的钱,因此这手术毁了我整整一天的心情。所以你快点滚出去,傲慢的教士,别打扰我收其余病人的钱。”

    达蒙慌忙解释说自己可以付钱,但医生固执己见,连轰带撵的把他赶出了诊室。达蒙头脑昏沉沉的,勉强可以走路,也无法与医生辩驳,只能摇摇晃晃的扶着墙沿着医院的走廊朝外走去,几位好心的护士见状,上来将他扶住,他说了声谢谢,迷糊的走出了诊所。

    等达蒙走远之后,医生转过身来看着我,再度伸出手,庄重的说:“耶尔·米克斯,你可以叫我耶尔。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是拉森魃的人。”

    我握住他的手,喃喃的说:“我叫面具,卡玛利拉的尸鬼,血族猎人协会的猎人。”

    他惊奇的叫了一声,笑道:“尸鬼?一位尸鬼?你知道吗?你刚刚治愈了我见到过的最严重的诅咒病症,而你仅仅是一位尸鬼?这是什么世道?我说大灭绝已经快到来了,凡人的年代就将拉开序幕了。”

    耶尔医生走到门口,推门喊道:“取消今天全部的预约,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屋外病人全数发出哀嚎声,但耶尔医生固执的摆了摆手,态度蛮狠,丝毫不留情面。我看得目瞪口呆,都说这国外医生水平好,素质高,行医有德,急危救难,谦逊和蔼,谁知今日一瞧,当真闻名不如见面。要是这事儿搁在本国,病人亲属早就携带全家老小杀进来了。

    我脱去厚重的制服和口罩,耶尔医生领着我走上楼,来到一间颇为气派的办公室。这办公室被漆成古典的褐色和青色,深色的巨大木质书橱占据两边的墙壁,当中一张维多利亚风格的写字桌,上面整整齐齐的磊着一堆书籍。耶尔医生在躺椅上坐了下来,递给我一杯酒,笑着说:“我本来打算用珍藏的血酒来招待你,但你既然是尸鬼,那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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