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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眼下的情况,刘玉的属下们都提出了各种建议,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的问题,就是损失太大。
刘玉苦逼着脸,一时间无法作决定。
而就在这时,李贵再刘玉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刘玉来了精神,吩咐众人都下去,他有重要事务需要处理,至于军情事务,他明日会有安排。
刘玉有了安排,属下当然不会反对,各自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该巡逻的巡逻,该休息的休息。只有陈宫和沮授两人仿佛感受到了一些不同,心中有了猜测。不约而同向刘玉请示了想留下来的意图。
刘玉没有反对,陈宫和沮授留下来也是好的。
刘玉现在要接见一个特殊来客。
第二百五十七章 准备捅一刀()
不多久,李贵就带着一个遮挡面目黑衣人来到了刘玉三人面前。
虽然看不到面目,但从体型上,陈宫、沮授就猜到是谁了。
“马刺史大人大驾光临,本王实在是荣幸啊。”刘玉揭开了来人的身份。
黑衣人就是马腾。
“卑职马腾参见王爷。”马腾解除脸上的面布,恭敬地说道。
刘玉请马腾坐下,淡然地说道:“马大人,你我现在可是对手。现在你只身来到本王这里,就不怕本王对你不利?”
马腾笑道:“王爷真是风趣。先不说王爷根本不是那种人。再者,下官虽然和王爷有点误会,可是现在是带着诚意来的,王爷如果欲对下官不利,那岂不是伤了天下士子的心了。王爷英明神武,绝对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所以下官的安全是绝对没问题的。王爷你说是不是啊?”
“哈哈,寿成兄果然洒脱。刚才只是一个玩笑。不知道寿成兄今夜前来有何贵干啊?”刘玉开怀大笑,与马腾拉近关系,开始说正事。
“王爷,下官这次前来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下官准备回归朝廷怀抱。第二件就是希望和王爷联手,灭掉韩遂这个汉奸!”马腾脸色严肃地说道。
刘玉眼睛一亮,说道:“没想到马大人如此大义禀然!”
陈宫在旁边冷笑道:“马大人好算计,你想怂恿我军攻击韩遂,你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不是有点烂了。还有韩遂可是你的结义兄弟。”
马腾对着陈宫说道:“公台先生,下官真的是想臣服朝廷。下官得朝廷信任,册封为凉州刺史,自上任后每日想的都是如何为凉州百姓谋福。可是韩遂这个狗汉奸,既然联合羌人,祸害整个凉州,甚至把大汉的土地划分给羌人。下官虽然不才,但还有一个滚烫的汉人之心,一生为有韩遂这个结义兄弟感到耻辱!”
“那么击败韩遂后,马大人准备要什么条件呢?”沮授说出了关键所在。
没有人会无私地付出,沮授敢保证马腾绝对有着不小的野心和目的。
“这个?”马腾看向了刘玉。
刘玉大手一挥,说道:“马大人有什么条件都可以说出来。本王可以向天子进言。”
刘玉没有把话说死,要是马腾要求太高,刘玉可以把皮球踢给刘协。
马腾恭敬地说道:“王爷,下官乃是云台十八将马援的后人。先祖威风凛凛,享誉天下,可是后人却不争气,直到到了下官这一代才慢慢有了起色。下官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恢复祖上荣光,若是王爷能够答应,马家上下皆为王爷马首是瞻。”
马腾说的是心里话,他这辈子最想看到马家重新崛起,单单靠自己的力量是无法在这个乱世保存家族,只有投靠一方大诸侯才能实现这个目标。刘玉身为王爷,又有天子在手,领地广阔富庶,是马腾最好的选择。
刘玉喝了一口茶,悠悠地说道:“马大人说了那么多,还是没有说到重点。”
刘玉的意思,马腾明白。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下官仰慕洛阳风采,日后想带着家人久居洛阳,好好享受这人间富贵,不知王爷能否成全?”
“寿成兄此话当真!”刘玉来了兴趣,古代一般都用家人为人质的惯例。
“王爷,下官已经把除了孟起、仲宣之外的马家上下所有人都秘密安排到了长安,若是王爷不信,可以派人鉴定一番。”马腾给了刘玉一个保证。
刘玉闻言,站了起来,走到马腾面前握住了他的双手,诚恳地说道:“寿成兄为国为民,本王刚才还怀疑你,真的很惭愧。”
马腾笑道:“王爷,下官早有臣服之心,希望王爷以后能善待凉州百姓,毕竟这些年他们过得太苦了。”
“这个你就放心吧。本王向来爱民如子。本王对孟起很是欣赏,想带在身边,不知寿成兄是否割爱啊。听说你还有一个女儿?”刘玉扬了扬眉毛。
陈宫和沮授心中不断吐槽,这八字还没一撇,就惦记着别人的儿子和女儿,有点不太厚道。
马腾嘴角一抽,赔笑道:“孟起能得到王爷青睐是他的荣幸。至于下官的女儿还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本王的世子刘玄也是牙牙学语,若是寿成兄不嫌弃,咱们订个娃娃亲,不知可好?”刘玉为了笼络马腾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不过刘玉却不在乎了,有野史传闻马腾的女儿长得国色天香,虽然无法证实,但看马腾的儿子都长得不错,他的女儿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儿子。
“王爷如此厚爱,下官太荣幸了。”马腾不答应是不可能的,与刘玉这样强势的王爷结亲,而且还是世子。要是以后刘玉迈出那最后的一步,登上九五,他的儿子可是有机会继承位置的,那时候马家也能更进一步。
“那以后咱们就是亲家了。寿成兄以后别王爷来王爷去的,显得生份。就叫我的表字伯玄就可以了。”刘玉高兴地说道。
马腾连称不敢。
陈宫和沮授给刘玉竖了一个大拇指,刘玉这事做的太绝了,一下子就把马腾给笼络了。
刘玉也不怕日后刘玄怪他,为了霸业,牺牲那么一点点的婚姻自由算得了什么。
多年以后,马腾的女儿马云鹭和刘玄成亲后,刘玄经常收到她的欺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刘玄都骂他老子乱点鸳鸯谱,干涉自己的婚姻自由。这个是后话了。
笼络了马腾后,刘玉也与马腾开始了如何捅韩遂一刀的计划。陈宫和沮授不断地出主意,把整个计划都完善了。刘玉也是说出了韩遂被典韦断了子孙根的事情,马腾当时都把眼珠子给瞪了出来,原来韩遂没有胡子是因为变成了阉人才导致的。马腾对韩遂感到悲哀,心想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起码可以尽早结束韩遂这痛苦的一生。
作好这一切后,马腾趁着夜色秘密离开了刘玉的营地。
刘玉吩咐陈宫和沮授下去按照计划实行,一张大网已经向韩遂撒了过去。
“韩遂,本王说过绝对会亲手宰了你的!”刘玉脑海里回忆起了韩遂当年趁着自己立足未稳,屠杀关中百姓的场面。
第二百五十八章 韩常侍()
马腾回到自己军营后,把与刘玉达成协议,并且女儿马云鹭和刘玉的儿子定下亲事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马腾的心腹都感到兴奋,这表示刘玉已经认同了他们,只要马腾和刘玉成了亲家,他们不用再面对刘玉的威胁了。
自从刘玉把所有入侵关中的凉州军队全部坑杀后,如此狠辣地手段凉州的将士都对刘玉产生了恐惧。马腾想臣服刘玉,手下心腹是举双手赞成的。
马腾还把韩遂早就变成阉人的事情说了出来。顿时整个军中大帐所有人都发出了痛快的笑声,大笑韩遂也有今天啊。
“阉人!哈哈!太有趣了!”马超更是笑得直拍桌子。
笑了一段时间后,马腾举起双手示意他要说正事。
帐内所有人都止住了笑意。
马腾严肃地说道:“本官与赵王达成了协议,都下去准备,把韩遂那个汉奸给灭了!”
“是!主公。”所有人都答应了下来。
第二日,刘玉的部队全部出营,在韩遂的营地前摆好了架势。
韩遂郁闷了,怎么刘玉老是针对他呢。马腾那边怎么就不去啊。
韩遂连忙派出使者往马腾而去,让马腾注意情势的变化,同时让马腾在自己危急的时候前来援助。
韩遂的部队也是开始严阵以待,防止刘玉可能的攻击。
典韦拿着他心爱的大喇叭走到韩遂营地之前。
所有刘玉的部下,都知道典韦要干什么了。
典韦举起大喇叭,大声骂道:“韩遂!你这个狗汉奸!你给俺出来,别躲在乌龟壳里。你爷爷典韦有话跟你说!”
韩遂乐了,原来刘玉不是想进攻,而是想诱使自己出战,好在野战的时候消灭自己。韩遂吩咐手下绝对不能出战,不能中了刘玉的阴谋,刘玉想骂就然后就让他骂。
典韦发现韩遂没有回应,继续骂道:“缩头乌龟韩文约,你倒是出来啊。是不是怕了!上次老子把你的那鸟蛋连根都给断了,你现在不是男人了,不敢出来了是吧。”
所有人都震惊了,特别是羌人和韩遂的部下。韩遂之前不断地掩盖自己,所以他这边的人,除了梁兴几个心腹之外,都不知道这个秘密。
韩遂羞愤,典韦这厮太狠毒了,居然公开揭开自己伤疤。韩遂愤怒地带着部队从营地里冲了出来,对着典韦骂道:“狗贼,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典韦高兴了,韩遂既然出来了,就有好戏看了。
“呦,这不是韩遂吗。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家主公向天子举荐你为中常侍,以后要多多照顾俺了。”典韦笑呵呵地说道。
韩遂那个气啊,这不是转弯抹角地说他是阉人吗。就在韩遂准备反驳典韦的时候,刘玉驱马走了上来。
“恭喜韩常侍了。”刘玉装作庆贺的样子。
“刘玉!你……”韩遂准备开骂了。
“韩遂,本王听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弃。上次典韦一个不小心把你的子孙根给断了,好在本王的手下有个机灵的士兵捡到了,并做成了干货。本王想到万一失去了这个,韩常侍百年之后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呢,所以今日特来返还。”刘玉不会让韩遂开口的。之前刘玉就把韩遂的子孙根给风干了,准备日后好好羞辱韩遂,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了。
一个小兵把一个盒子搬了过来,然后飞奔到韩遂面前,扔下后就疯狂跑回自己的部队。由于扔的力气有点大,盒子都打开了,做成干货的子孙根都掉了出来。
韩遂低头看向了已经风干的子孙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刘玉!你敢羞辱我!我必杀你全家!”韩遂发疯了,想要上前与刘玉厮杀。
梁兴等心腹急忙拉住了他,韩遂这个状态上前,保证会完蛋。
刘玉讽刺地笑道:“本王就是侮辱你了!怎么着!你这个狗汉奸居然伙同羌人这种外族入侵汉地,任羌人蹂躏大汉百姓。本王不止想要侮辱你,还要抓住你韩家上下老小,永世为奴为娼。让天下人都知道做汉奸的下场。”
刘玉的话让韩遂感到一股寒意,要是自己失败了,那么自己的子孙后代绝对没有好下场。
刘玉大手一挥,其部队的弓箭手向韩遂所在的地方射出如雨般的弓箭。
韩遂大骂刘玉小人,居然暗算他,急忙逃回营地。
韩遂逃回营地,刘玉也不追击,吩咐典韦带着一批大嗓门的士兵,不断地辱骂韩遂,着重重复韩遂是阉人的事情,声音响彻韩遂整个营地。
韩遂逃回营地,听着外面的辱骂声,心中怒火中烧。同时韩遂发现不少羌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甚至还有韩遂自己的直属部队。一些胆大的士兵还看向了韩遂胯下。
韩遂知道自己的威信已经大受打击了,如果不尽快击败刘玉,那么他手下的部队和羌人就不会再听从命令了。
打定注意的韩遂,急忙邀请马腾过来商议。
马腾也是知道今日韩遂这里发生的事情,眼下韩遂应该是心急了,所以才会找他。
马腾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来到韩遂这里,对着韩遂虚寒问暖。
韩遂向马腾表明了必须尽快击败刘玉的意思。
马腾犹犹豫豫不肯同意。韩遂心知马腾是知道自己是阉人的事情。于是韩遂直接坦白了这个事情,苦着脸希望马腾可以帮自己灭掉刘玉,报仇雪恨。
马腾看到韩遂居然如此坦白,心知韩遂报仇心切,这也是马腾与刘玉之前就计划好的,装模作样地答应了。
韩遂得到马腾的同意后,大松了一口气。要是韩遂独自面对刘玉,在兵力上就显得太少了。
韩遂迫不及待与马腾商议了计划,准备在深夜发动对刘玉攻击。
两人商议好后,各自分工,回去准备。
马腾十分不客气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刘玉。
刘玉得到消息后,大叹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次韩遂想不死都不行了。
本来刘玉和马腾计划着今晚深夜对韩遂进行两面夹击,没想到韩遂也是跟他们一个想法。
第二百五十九章 韩遂被算计()
韩遂和刘玉想到了一块,刘玉这边有马腾通风报信,采取将计就计,打韩遂一个措手不及。
刘玉改变夜袭计划,设置一个空无一人的营地,韩遂进来后,与马腾两面夹击,瓮中捉鳖,保证韩遂没法逃掉。
刘玉与马腾商量好对策,而韩遂这边却出现了指挥调度问题了。
无他,羌人已经不愿意听从韩遂的指挥了。
羌人今日才知道韩遂不是一个完整男人,羌人的好汉怎么可以让一个阉人来统领,纷纷向自己的部落首领表示感到受到了侮辱。
羌人的首领们也感觉受到韩遂的欺骗。虽然韩遂完成了当初跟羌人承诺的一切,包括领地和口众,但是被一个阉人统领,羌人首领是不会接受的。
羌人各部落首领聚集在一起,开了一个临时会议,决定带着自己部众返回领地。羌人的异动,让韩遂感到不妙。
韩遂带着梁兴、张横、杨秋、程银这四个心腹急忙赶到各部落首领开会的营帐。
各部落首领已经不把韩遂当回事了,根本就没有人愿意搭理韩遂。
韩遂责问道:“诸位首领都在干什么!不知道没有本将的命令,军队是不可以随意调动的吗!”
“你韩遂真的以为你是我们羌人的首领了?”一个部落首领出言讽刺道。
“我伟大的羌人勇士是不会让一个阉人来统领的!”另一个部落首领更加直言不讳。
韩遂走到这两个首领面前,冷冷地说道:“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
两人不说话,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从他们的脖颈闪过,两人感到一阵冰冷,剧烈的疼痛让他们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脖颈,最后倒在地上抽搐,没几下就没了生机。
韩遂一刀把两人给杀了,鲜血喷了他一脸。梁兴几人也是拔出了武器。
“还有谁!”一脸是血的韩遂怒吼道。
所有羌人首领看着这样的情形,都不敢出声。韩遂收回了钢刀,喝道:“从今往后,有不听军令者,杀无赦!”
鲜血满面的韩遂冷冷地看着这些羌人首领,他们急忙表示愿意跟随韩遂,服从韩遂的领导。
韩遂知道这帮羌人信不过,把若有的羌人部队分为四部分,分别让梁兴、杨秋、张横、程银四人统领,自己率领嫡系部队。在钢刀面前,羌人首领表示愿意接受韩遂的安排。
韩遂用高压的手段处理好羌人的问题后,开始布置今晚的夜袭,派出心腹与马腾联系,争取一举击破刘玉。
刘玉、马腾、韩遂三人都在为着今晚的计划而准备,感觉时间过得十分缓慢。
金乌西沉,夜色很快就笼罩了整个大地。
刘玉秘密地把所有的军队都撤出了营地,留下一部分敢死之士把守营地,起到发动信号的作用,同时立起不少草人作为掩护,让韩遂不能察觉刘玉的大营是空的。
深夜,韩遂的部队悄悄地走出了营地,人封嘴马悬枚,甚至连马腿都抱起了布匹,不敢发出一声声响。马腾的部队紧跟其后,很快两支部队就汇合在一起。韩遂眼色冰冷地看着灯火通明、人影走动的刘玉大营,心想刘玉绝对不会知道今夜的攻击。为了谨慎起见,韩遂让心腹通知马腾可以攻击了,他现在不想出什么乱子,就算有危险也要让马腾先去。
马腾明白韩遂的小心思,心中冷笑,然后带着部队杀进了刘玉的营地。
“敌袭!”只见刘玉的营地中发出混乱的叫声。喊杀声,哭喊声,总之很混乱。
刘玉大营里也就那么几个人,这些声音当然是马腾的部队发出来的,马腾为了算计韩遂,也是花了大力气,这戏演的也过逼真的。
马腾所有的部队都进入了刘玉的营地,韩遂有点按耐不住了,但是一直都是谨慎出名的他,还是想等一下。可是随着喊杀声变得越来越小,韩遂就感到不妙,难不成马腾被刘玉包围了?如果马腾被消灭了,韩遂可是无法独自面对刘玉的。
韩遂命令所有的大军向刘玉的大营冲杀而去。
韩遂杀气腾腾地冲进了刘玉营地,看到不远处有部队在厮杀,迫不及待地靠了过去,准备趁乱斩杀。
在韩遂靠近的时候,厮杀的队伍全部转过身来,对着韩遂的部队一阵猛杀。
韩遂一下子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阵惊天的喊杀声出现在他的耳边。
韩遂发现营地四周出现了很多部队,这些都是刘玉的部队,而眼前这些厮杀的部队则全是马腾的部队。马腾正和马超、马岱在对面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韩遂再傻也知道自己中计了。其部下和羌人十分惶恐地看着围过来的刘玉和马腾部队。
“哈哈,韩遂狗贼,本王等得你好辛苦啊。”刘玉驱马从人群走了出来,来到了马腾身边。
“刘玉、马腾!你们狼狈为奸,暗算我!”韩遂咬牙切齿。
刘玉拔出斩蛇剑,直指韩遂说道:“没有了下面,你韩遂连脑子都没有了。战场上只讲胜败,你韩遂今日就败在你太过以自己为忠心了。”
没错,韩遂这几年顺风顺水惯了,以为自己的计谋都是正确的,忘记了天外有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