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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林传-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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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弟,我先回岛料理一下,然后我要入川,协助你攻打剑山。另外我总觉得心里没底,我打算顺便多邀几位朋友,好给兄弟你助阵。”

    童林大喜,一再称谢。张方道:“老伯,您说话可得算数啊!切记,要请就请那有棱有角的,可别找一帮吃货。”

    司徒朗笑道:“小子!你放心。不比我高的人我不请,管保一个顶十个。”

    张方说:“好…!我们可在剑山恭候着,越快越好。”

    童林一抱拳:“请盟兄一路珍重。”

    司徒朗说:“祝愿贤弟万事如意。再会!再会!”说罢洒泪而别。

    书中代言,这位九尾…(犭易)可不是放空炮的人。他果然请了不少高人协助童林大破剑山蓬莱岛,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童林,直到看不见司徒朗的影子,这才回归府第,刚走到鼓楼大街,童森从对面跑来了,一见童林就急着说:

    “大哥,王爷派何总管找你呢,说有重要的事情,叫你快去王府一趟。”

    童林叫童森带着小弟兄先回家听信儿,他一个人大步流星赶奔雍亲王府。

    大总管何春正在门口张望,一见童林。赶紧迎了上来:

    “我的教师爷,您可来了!年大人和王驾千岁已等您多时了。”

    童林不解其意,边往里走边问何春:“这么急,有什么大事吗?”何春笑道:“不但是大事,还是喜事。您到屋里就知道了。”

    童林看着何春神秘的样子,更感到迷惑不解了。

    何春把童林领到暖阁门外,喊了声“童教师到!”然后把门推开,陪童林走了进去。只见胤…正与年羹尧谈得高兴,一个个眉飞色舞,满脸喜气。童林先见过胤…,又见过年大人。胤…不等童林坐下就说:

    “海川呐!本王得给你祝贺呀。”

    童林忙问道:“什么喜事,把二位乐成这样?”

    胤…说:“叫年大人说说吧!”

    年羹尧叫童林挨着自己坐下,庄重地说:“自从那天咱们分手,回府后我连夜写了一份奏章,一是谢恩,二是保举你随我一同进川。今儿一早,我上殿陛辞,才知道皇上批准了我的本章,加封你为正三品随行官并赏下朝珠黼褂,顶戴花翎,你说这不是大喜的事吗?”

    胤…补充说:“皇上这可是破例呀!你头上没有半点功名,一句话就赏了个正三品,要不我怎么这么高兴呢!”

    童林听了一愣,就好像锥子扎心似地那么难受。年羹尧顿感茫然,他看了一眼胤…,不知童林这是什么意思。胤…也收敛了笑容:

    “海川,你不高兴?”

    童林忙答道:“王爷和年大人误解了。因为我感到太突然太意外,简直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胤…这才转忧为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原来如此!我说的吗,这样的喜事你要有抵触,可就令人难解了。”

    年羹尧笑道:“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海川有什么想法呢!”

    童林面北而立,整衣再拜,恭恭敬敬磕了四个头,高声说道:“我重谢皇恩浩荡,臣童林谢主龙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就对了。”胤…和年羹尧抚掌大笑,交口称赞。

    书中代言,童林说的可不是真心话,他对这件事情并无半点高兴之处。为什么?原来童林虽然读书不多,但对人情世故、官场沉浮却看得很透彻。他曾经想过,要做官就要做个清官,为民做主,伸张正义,执法如山,铁面无私,一尘不染,刚直不阿,只有这样才能留下芳名,对得起良心。然而,谈何容易!官场之中错综复杂,相互倾轧,以权谋私者比比皆是,仗势欺人者遍及各个角落,有哪个不贪赃枉法的?有几个两袖清风的?特别是那些皇亲国戚、达官贵人,他们手中的权力越大,做的坏事也越多,官阶越高心就越黑。几年来,他进出雍亲王府,所闻所见的事情还少吗?只是为了混口饭吃,假装糊涂罢了。再说伴君如伴虎,谁知道皇上老子什么时候“犯病”?他要一不高兴,只须一句话就叫你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古往今来,此例多如牛毛,怎不叫人毛骨悚然!至于赃官,那实在是太可卑了,一害国家,二坑百姓,丧失人性,就知道管钱叫祖宗,不择手段地往上爬,往前争,骂名千载,畜狗不如。童林对这种人是深恶痛绝的。但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凭自己一介平民,岂能扭转乾坤?最好的办法是洁身自守,做一个奉公守法的安善良民,无论做什么事情,对得起良心就得了。他本打算随年羹尧入川后,尽快把叛匪平息,回来就辞职,一家人回乡种地去,万没料到又被皇上突然授了正三品随行官,这下就好像戴上紧箍咒,再想往下摘可就不易了。这就叫事与愿违,他心里怎能好受呢?假如照直说出来,那就会引来灭门大祸,他深知抗旨不遵的严重后果,所以只好说了一套瞎话,又演了一出戏,这才瞒过胤…和年羹尧。闲言少叙。且说雍亲王笑着对童林说:

    “海川呐!到了四川好好干,再求年大人提拔提拔,将来可是前途无量啊!”

    “是!小人一定为朝廷多出力,以报皇恩于万一。”

    年羹尧道:“我已经替你讲过思了。你现在就回家准备准备,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

    “遵命。”童林问胤…,“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后天我就不送你们了,祝你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早日奏捷。至于你家里的事情只管放心好了,全有我哪!”

    童林又请了个安,这才退出暖阁,回归家中。到家后,小弟兄们全围上来了,问长问短。童林就把方才的事情讲了一遍。小弟兄们一听,乐得又蹦又跳。童老夫妻听说儿子做了官,更是喜不自胜,赶快叫童森到佛堂上香点蜡亲自朝佛祭祖,然后又是办酒菜,全家贺喜。

    童林内心虽然很痛苦,可表面上却没有流露出来。他不愿别人看出自己的心事,再引出没有必要的麻烦来。

    第二天童林带着小弟兄到街上买了些应用之物,下午谁也没出门,各自打点行装衣物,收拾兵刃和暗器,到了晚上,全家人团团围坐,说不完的心头话,童老夫妻含着眼泪,千叮咛万嘱咐,叫儿子早去早归。童森夫妻让大哥保重身体,说着说着,一家人都哭了。童林心如刀绞,暗下决心,这是最后远行,回来就辞官,以免全家老少为自己操心。直到深夜,众人才归房休息。

    童林几乎一夜未曾阖眼,思前想后,心乱如麻。到了第二天,天将破晓,他就起来了,可巧童森也起来了。怕惊动了二老,他轻手轻脚地把小弟兄们全招呼起来。大家梳洗已毕,草草用罢早点,各带应用之物,把马匹全牵出来,离开家门。童森含泪把门关好。此刻天刚亮,大街上冷冷清清,童林一行十四匹战马,越过正阳门、大栅栏儿,穿过珠市口,迳直来到天坛对过的大校场。但见辕门大开,彩旗飞舞,钦差大人的卫队、虎贲军以及随从人员差不多都到了。中军官李天顺,人称李大刀,在辕门口遇见童林,忙单腿打千道:

    “童教师,不,童大人您早!”

    童林滚鞍下马,以礼相还:“请问李将军,大帅可曾驾到?”

    “没有,还没到时辰呢。请里边坐吧!”

    说着话二人并肩往里走,小弟兄在后边相随,早有军兵把马匹接过去了。

    中军官李大刀当初也是雍亲王府的教师,此人办事认真,胆大心细,很受胤…器重,后来便把他推荐给年羹尧了。年羹尧一直把他带在身边,做一名侍从武官。这次西征,破格提拔他当了中军。由于他头上没有功名,以往也没什么功绩,因此名为中军官,实则并无品级,相比之下,他比童林可就差多了。李大刀经常去王府找胤…,表面上是礼节性的拜会,实则是向胤…传递情报,其中有军事上的,人事上的,方方面面,无所不包。童林早已看出他是胤…派在年羹尧身边的耳目,对这种人他一向侧目相待,只是表面上不便流露罢了。李大刀素知童林是胤…最得意的人,而今又是堂堂正正三品随行官,因此显得格外殷勤,他给童林引见了有关官员,如:虎贲军统领金明,侍从武官长马天民,文案吏目何左,随军参赞怅期文、古月先,帐前都尉哈力宝,掌印官阿太,司印官苏尔浒,督粮官赵显怀,总文案孙尚修,副将李开、曹健,参将蒙托、阿尔色楞,都司杨玉,游击将军蔡猛等人。这些文官武将都知道童林是有来历的,因此毕恭毕敬。童林热情地跟众人打过招呼,坐在旁边休息。

    日出卯时,就听见铜锣开道的声音,中军官李大刀喊道:“钦差大人到——”众人呼啦一声站起,列队到辕门外迎接年大人。

    年羹尧今日穿的是一身官服,头戴缨帽、宝石顶、双眼大花翎,身穿一品麒麟黼褂,脖项下挂着朝珠,外罩皇上恩赐的黄马褂,足蹬厚底官靴,腰佩上方剑,在亲兵的护卫下,更显得威风凛凛,令人望而生畏。众人把钦差大人接进观武厅,年羹尧居中而坐,下属参谒之后,列立两边听候训示。

    年羹尧首先叫中军点名,结果一个不少,全都到齐了。接着他宣布行军纪律以及注意事项,最后他极其严肃地训示道:

    “这次本帅奉旨西征,旨在灭除匪患,保国安民。我等身受朝廷厚恩,理应竭力相报。倘若有人贪生怕死,临阵退缩,玩忽职守,抗令不遵,唯军法从事,决不宽饶!”

    年羹尧目光炯炯,扫视着众人,又看了看身上佩带的上方宝剑,而后问道:

    “中军官!什么时辰了?”

    “回大帅,已到辰时。”

    “传令下去,点炮起队!”

    “遵令!”

    年羹尧在众人的簇拥下坐上八抬大轿,童林及众文武官员纷纷上马,就听见“咚咚咚”三声炮响,军中奏起出征大乐。随着雄壮的军乐声,大队人马开出大校场,直奔永定门。

    在永定门外的接官厅上,站满了进行的官员,他们在此已恭候多时了。为首的正是三皇子胤祉和十四皇子胤…以及六部的满汉大员。年羹尧下轿,众人下马,同众官相见。三皇子胤祉手举酒杯,满脸赔笑说:

    “祝年大人早日班师,本爵还要在这里迎接。”

    年羹尧拱手道:“借您的吉言。”说罢把酒接过来一饮而尽。

    十四皇子胤…说:“年大人!您这次西征,可是我和三王爷保举的,别忘了常和我们通信哟。”

    年羹尧知道他这是买人情,忙拱手道:“二位的大恩,在下铭刻肺腑,来日方长,必当答报。”

    仨人哈哈大笑。年羹尧又同送行的官员打过招呼,然后对胤祉和胤…说:

    “下官公务在身,不敢耽搁,就此告辞了。”

    “好,好!请一路珍重吧。”

    年羹尧二次升轿,众人上马,浩浩荡荡直奔四川进发。

    百官回城不提。

    且说童林,坐在马上紧锁双眉,心事重重,不知道此次西征能耽搁多长时间?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真是吉凶难料。想到这里,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遥望天空,又下起小雪来了。

    要知童林此行情况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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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回 年钦差剑州遇险 童海川力挫八寇

    话说康熙五十六年的春节,年羹尧和童林是在剑州度过的,背井离乡,人地生疏,面对顽敌,给这个重要的节日蒙上一层惨淡的色彩。

    他们来到剑州一晃已经二十多天了。迎来送往,官场应酬,了解民情和敌情,熟悉环境,占去了大部分时光,加上布置城防,排兵演阵,开仓放粮,安置灾民,就更忙得不可开交。童林的职责是保卫公馆及年大人的安全,又要协助钦差了解敌情和民情,参赞军机,掌握各方面的动向,担子是相当重的。他每天起早贪黑,里外张罗,没有一天安稳的时候。每当深夜,旁人都熟睡了,他还要起来查几遍岗,围着钦差的寝宅仔细搜巡检查。只有当他确认不会发生意外时,才松口气,回到自己屋里休息。

    徒弟们都心疼他,但又说服不了,只好暗地里帮他料理事情,以减轻师父的负担。其中最突出的有两个人,一是穿云白玉虎刘俊,一是病太岁张方。

    刘俊是江浙人,带艺投师,是童林的顶门大弟子。他为人忠厚,处事老练,颇有长者之风。他性格酷似童林。吃亏让人,推功揽过,从不炫耀自己。论武艺,他鹤立鸡群,一把单刀神山鬼没,深受童林的器重。几年来,他跟着老师转战南北,饱经风霜,患难相扶,同甘共苦,使他眼界大开,学到了不少见识、武艺也随之猛进。因此,他为自己有这样一位好老师而感到骄傲,虽然他仅比童林小四岁,然而师徒之情却胜过父子。入川以来,他每天都替老师捏着一把汗。他深知剑山蓬莱岛乃是一座魔窟,许多杀人不眨眼的魔鬼都隐匿在那里,他们随时随地都可能潜入剑州,突然出现在老师面前。这些魔鬼嗜血成性,吃人不吐骨头,心毒手黑,什么残忍的事都能做得出来。他们对老师童林恨得要死,老师随时都会受到威胁,随时都可能遇上风险、意外乃至惨遭毒手。做为掌门大弟子的刘俊,除了精心照顾童林的食宿之外,就是全力保护老师的安全。他把小弟兄分成三拨,每拨四人,都由他统率、指挥,日夜都守候在童林身边和房外。当遭到老师拒绝时,他们就偷着保护,从不懈怠。一个多月来,童林瘦了,刘俊也掉了几斤肉;童林的眼睛熬红了,刘俊的眼上也布满了血丝。

    再值得一提的就是病太岁张方。他是瓜州人,父亲是赫赫有名的铁扇仙风流侠张鼎张子美,师父是六合一气真灵子、面壁百年不老翁、八十一门总门长欧阳修。从门户上排辈,他还是童林的师叔呢,由于他父张老侠跟童林是结拜弟兄,因此他又是童林的盟侄了。张方生性活泼,聪明,思路敏捷,鬼点子极多、又善于舌辩,一肚子转轴,胆子大,主意正,这是一般人比不了的。不过有时候他也爱耍小聪明,往往吃亏误事。他虽是欧阳修的弟子,但武艺并不十分高明,除了轻功和夜行术之外,其他武艺都拿不出手。他也不想苦心锻炼,他认为一勇之夫不足论,关键在智慧,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嘛。费那么大劲儿练武有啥用?有点看家护身的本领就够了。在这种思想支配下,所以,他的武功始终保持在原有的水平上,相反,他的智慧却大有长进,旁人看不到的事情他能看到,别人解不开的事情他能解开,旁人办不到的事情他能办到,别人说不出的话他能说,他天生一副厚脸皮,不怕丢人,不怕现眼,不怕讥讽,不怕议论。别看他鬼点子多,转轴多,可是他人品并不坏,深明大义,明辨是非,抑恶扬善,除暴安良,天生一副侠肝义胆。他生平最崇拜的就是童林,甚至超过他的父亲和老师,为此他对童林毕恭毕敬,言听计从。二年来他和刘俊一样,跟着童林打山破寨,与恶人周旋,风风雨雨,跌跌撞撞,闯过了数不清的难关,躲过了无数次风险,同时也分享过胜利后的喜悦。尤其在九月九重阳会上,他大显身手,背鼎挂旗,只身入虎穴,大闹铁扇寺,真是一举成名,威震武林,受到特殊的赞扬。其实张方心里最清楚,原来有一个假张方帮忙,他二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真假难辨。每当张方遇上了棘手的事情或遭到风险的紧要关头,假张方必挺身而出替他解围。他们俩配合得相当默契,珠联璧合,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中,因此人们谁也不知道世界上有两个张方。究竟假张方是谁?为什么如此为张方卖命?连张方本人也不清楚。入川以来,张方和刘俊的心情是一样的,对童林又心疼又担心。每逢童林出门办事,他总是跟在后边,观察周围的环境,审视每个人的面部表情以及各种动作,直到童林平安回来,他才松一口气。童林入睡之后,张方不是躲在床下、桌子下,就是躲在梁柱上和气眼里,暗中替童林保镖守夜。只有在他认为平安的情况下,他才闭上眼睛打个盹儿。当然了,其他弟兄也都是尽心尽职,无一例外,只是相比之下,他和刘俊显得更突出罢了。

    大年初一这一天,更忙得不可开交,别的不说,光是到公馆拜年的人就挤破了门。所幸年钦差一律挡了驾,这才叫大伙松了一口气。下午没事可干,童林抓紧时间睡了一大觉,晚饭后,他来到年大人书房。年羹尧正埋头审阅一份卷宗,见童林来了,忙起身让坐。

    童林笑着说:“大过年的,您应该歇歇了,千万要保重身子啊。”

    年羹尧也笑着说:“你不也是一样吗?我听说你昨天晚上连眼都没合过。”

    童林道:“昨晚是年三十儿啊,哪有睡觉的?”

    “那平时呢?”

    “这个……”

    二人相视大笑。

    从出京到现在,年羹尧和童林相互都有了较深的了解,虽然还没达到推心置腹的程度。童林很钦佩年羹尧的才干及那种认真的作风,尤其钦佩他治军有方,执法严明;同时也发现年羹尧好大喜功、刚愎自用、性情暴虐等毛病。好在两人的关系是比较融洽的,年羹尧对童林从没摆过官架子,也没发过脾气,一直拿童林当朋友对待。这当然与雍亲王有关系,同时也说明童林的办事能力无可挑剔。

    年羹尧指着桌上的卷宗对童林说:“海川,我看这个人可疑性很大,肯定有鬼。”

    童林往卷宗上一看,上写:“宝昆,字满仓,正蓝旗人,姓那拉氏,四十七岁,曾任宗人府左丞,后调鸿胪侍卿,康熙五十年因受贿遭议处、降级罚俸,外调四川剑州府署理知府,五十二年晋知府。”

    童林看罢,沉思不语。他是来到剑州后才与宝昆相识的,他发现宝昆这个人过于虚伪和俗气,客气得叫人肉麻,谦逊得使人恶心。据反映他与剑山蓬莱岛上有些瓜葛,有人说他与英王富昌私通过书信,有人说他受过剑山的贿赂,还有人举发他私给剑山送过粮草,然而却查无实据,缺乏足够的人证和物证,因此无法定罪。就根据这些,年羹尧已将他革职留用,另委主簿尹国祥署理剑州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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