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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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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

    一个尖锐的长满倒刺的尾巴刺破盆腔甩出来,肆无忌惮的在空气中摇晃着,怪物仰天怒吼着,吼叫声刺破了傍晚的天空,徘徊在沙镇的上空。

    傍晚的最后一束光照射在怪物的头部,他狰狞恐怖的金属口腔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鲜红的筋肉,那是他身为人类所拥有的最后东西。

    ……

    ……

    时间是入冬后的第32天,云层像铅块一样沉重,气压像是沉默的男人,压抑着,让人喘不过气来。

    最近一个周,沙镇连续出了三条命案,冬季的野狼似乎格外猖狂,不安的情绪在人与人之间潜移默化的流淌着。

    刑施部的何警司派了一些人外出捕猎狼群,成果是有一些,他们确实捕猎过一些孤狼,也曾大张旗鼓的宣传过。村里的猎头在村镇外围甚至放置了围栏网和捕兽夹,刑施部的人请他们做了一些针对狼犬的陷阱,然后有些人被点出来,在晚间预警。

    但沙镇的血案仍旧一天接着一天的累积着,像是一个无声的嘲讽。这时间大家聚集在一起,有人死了,但相对于以前,少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人们的心中多了一种淡淡的失落,那是兔死狐悲的心态。

    一个家庭中间实在不适合有一个特别出彩的人,不论这种出彩是褒义的,贬义的亦或者是中性的,总会或多或少影响到家庭中间的平衡。

    如今的吉家,格里菲斯俨然有点这种破坏‘家庭和谐’的小苗头。

    虽然格里菲斯长相并不出众,甚至于有些普通,但他是小孩子,外貌上却刚好是符合现今年龄段的呆萌,身材有些微胖,但正是孩子婴儿肥的可爱样子。

    再加上格里菲斯那种与生俱来、绝无仅有的‘蠢笨’气质,对于镇子上面许多有了孩子,或者想要有孩子的女人来说,简直是让人毫无抵抗力的毒瘤。

    毒瘤身边的青草是凄凉的,因为有着毒瘤的存在,他们总是会被人刻意忽略过去。

    因为长相和性格的原因,镇上的人明显喜欢那个笨笨的大脑袋格里菲斯多一些,而对于吉庆和吉良,抱有这种善意的民众却是不多的。

    对于这一点,吉庆倒是没有说过什么,她是个温柔良善的人,对于自己所受的苦待和不平等,会不知不觉的带过去。她是这样一个内心潇洒的人,所以许多的事情并不能让她挂虑烦心。

    而吉良这个人……,咳咳……。

    人总是敏感的嘛,别人无心的一句话就能让有心人品出千万种味道,听出千万种回音,生出千万种心情。

    最近的吉良就有些悲秋伤春起来,想当年大名鼎鼎的西街一枝花吉良大人,竟然也要沦为别人的绿叶了。

    他手里头拿着小镜子,左照照右照照,然后吐了几口唾沫在手心里搓了搓撸在头发上。看着镜子中不复当年笔挺的发质,吉良无声的叹了口气,岁月催人老哇,他在思考,是不是自己操劳过度以至于提前衰老了。

    吉良照了照镜子又看了看蹲在墙角里面择菜的格里菲斯,又照了照镜子,又看了看格里菲斯,顿时恶向胆边生。

    小样儿,哥哥就是年老色衰了,也轮不到你做鲜花!!

    内心充满嫉妒的男人是可怕的,因为他们积累的足够的能量准备做让你大吃一惊的事情。

    果然,趁着吉庆下午去上班,吉良拿着眉笔偷偷对着格里菲斯的小脸一通乱画,将对方化成粗眉毛、密胡须、麻子脸之后,用将自己多天未洗的灰色毛线袜子做成围巾头饰绑在了格里菲斯身上,末了,吉良还意犹未尽的为格里菲斯画了过河的鼻涕还是眼泪般的东西。

    他双手扶着格里菲斯的肩膀,一脸肃然正气,左右瞅了瞅,终于开心的打了一个响指:

    “完美!”

    辛辛苦苦化了妆当然是要出门的,但格里菲斯这个样子……

    所以吉庆晚上下班的时候就听到路边上有人议论格里菲斯如何如何,那个大饼脸如何如何,走近了听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格里菲斯被吉良化妆成鬼一样‘游街’,这个在沙镇这个寂寞的连鸟生孩子都有人偷窥的沙镇迅速被传播着。这事情的影响有好有坏,有些人小孩子天性,化妆后的格里菲斯看上去也挺不错。

    但有些人,便胸藏着恶念,认为吉良兄弟两人在炒作,哗众取宠,增加知名度。这种论调和心理在之后的几天,吉良万事屋生意暴涨的传闻之后,更是言之凿凿,被一些人说的有理有据有节。

    不过眼下,这事情的影响还没有爆发出来,吉家的大娘子吉庆却要‘发飙’了。

    吉庆不仅是吉家的一份子,更加是吉家年龄最长的姐姐,在父亲吉庆良死后,便是吉家辈分最高的人。

    一直以来,吉庆的温柔和无言,许多时候,吉庆都是被人忽略过去。她甘心乐意如此,为了她心中亲爱的人,做落红化为泥土她也愿意。

    但这样温柔的人,当她拾起家长的威严,教育起家中后辈来,也是严正威凌的。

    吉家老宅。

    吉庆手中拿着半截竹制杆子,头发盘在脑袋后面,眉毛高挑着,表情很严肃。

    她站在格里菲斯的旁边,吉良低着头站在墙角,两只手背在身后,正不安的搅动着衣角。

    ps:两件事,一小弟相亲失败了。

    二,谢谢朋友们的评价票,我昨天只是顺口在群里提了一句,你们有心了,谢谢……

第三十九章 耳光一百下() 
姐姐吉庆瞪着弟弟的脑门看了一会儿,随即怒气冲冲转过脸去不看吉良,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在自己的家里竟然有哥哥欺负弟弟的情况。她努力平复着情绪,好半天之后才说:

    “吉良,阿满是你的弟弟,不管别人如何说,如何做,我们始终是一家人。

    没有错,从父亲将我们接回家来之后,我们吉家就从未富裕过,但我却一直在为生长在这样的家庭中而骄傲,因为我认为,我有一群值得爱并且爱我的家人。

    但你今天所做的事情,让我很生气。阿满是你的弟弟,他一没有在肢体上侵犯你,二没有用言语中伤你,而你身为哥哥,却因为妒忌做出伤害弟弟的事情,你自己说,你是不是错了,你今天是不是做的很过分。

    我虽痴长你几岁,但却没有养育过你,我没有资格打你,也没有资格判定你的错误。

    但阿满是你的弟弟,你对他做了过分的事情,他却是有权柄判别你所做对错的。男子汉大丈夫,做错了就要受罚,但受罚过之后我们还是一家人,并且要更亲密。

    阿良,你且问问阿满,他是否原谅你了,你是否需要受罚。”

    吉庆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但正是这样的人,对某些事情十分坚持,分外认真,以至于吉良所做的事情一旦上升到家庭的层面上,立刻遭到了吉庆的严词指正。

    但吉庆到底是一个心软的人,他看到弟弟吉良可怜兮兮的低头站在墙角边上,内心里自然是可怜的不得了,但身为家长的义务让她必须将要讲的话讲出来,要陈明的道理陈明清楚。

    不过,到的最后,吉庆还是心软的,她变向的放过了吉良一马。吉良是淘气的,但二弟弟吉阿满在某种层度上来说却是一个不错的孩子。

    同甘共苦了这许多年,弟弟吉阿满的秉性,姐姐吉庆自认为还是了解一些的。吉阿满平日里虽然木讷,但却是一个心地柔软的人。若是吉良向他请求原谅,这事情多半是要过去的,所以吉庆最后才让吉良问吉阿满的意见。这一方面是要保持家姐的威严,另一方面却是在为吉良找梯子下去呢。

    吉良聪明伶俐,吉庆的意思一表达出来,吉良立刻便就坡下驴起来,而为了让姐姐能够消气,他甚至下坡的时候,刻意苦肉了一把:

    “阿满,这次是哥哥不对,哥哥向你道歉。

    听了阿姐的话,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罪大恶极,我茫然,我悔恨,但做了的事情无法挽回,对你造成的心灵上的创伤,也并不是一句对不起能够弥补的。

    身为哥哥,我愿意接受惩罚,男子汉大丈夫,做了的事情当然要有担当承担责任。无论是为你洗一个月的脚丫,还是将你一直想要的我收藏的漫画书全给你,当然你若喜欢,我还可以无怨无悔打自己耳光一百下。

    但话说回来,你若愿意原谅我,我……”

    “我想你打自己耳光一百下。”

    当吉良正深情款款就坡下驴的时候,格里菲斯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吉良下句本来就要说‘但话又说回来,你若是愿意原谅我,哥哥我一定重新做人,以后还是好兄弟’云云,总之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话,只是没有想到格里菲斯这个小子没有按照剧本出牌,让吉良瞬间就作茧自缚了。

    “我日啊。”吉良暗自诽然,但他是脸皮极厚的人,虽然之前说的响亮,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做了的事情当然要有担当承担责任’,但真正让他打自己100下耳光,他还真的下不去手。

    于是吉良微愣了一下,随即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厚颜无耻的接着说道:

    “咳……但话又说回来,你若是愿意原谅我,哥哥我一定重新做人,以后还是好……。”

    “我想你打自己耳光一百下。”

    小胖堆一脸执着,小脸上挂满了真诚,再一次打断了哥哥的话。吉阿满是一个一根筋的人,再加上其脑袋确实不灵光,结合以往格里菲斯的良好心性、品格,吉良和吉庆几乎认定了吉阿满将打自己100下当做了某种游戏而不是惩罚,否则,我们聪明可爱善良又萌萌哒的弟弟怎么会忍心打自己的哥哥呢。

    但这种事情,在当前的微妙氛围里,又无法去解释,偏偏吉良还一脸大义凛然的说了什么‘男子汉做事有担当’之类的鬼话,让事情收场更加棘手了。

    但总不能让吉良真的去打自己耳光吧,这一方面有损家庭和睦的氛围,另一方面也损害了哥哥吉良在弟弟吉阿满面前的威严。

    正当吉庆进退两难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再没有动作便要打自己耳光的吉良以一秒五字的速度迅速说完了‘你若是愿意原谅我,哥哥我一定重新做人,以后还是好兄弟’这句话,然后在格里菲斯张口之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表情真挚的大谈兄弟感情,一边把格里菲斯往房间里面拽。

    “阿满,谢谢你原谅我!说真的,我都没想到过你会这么快就谅解我。我其实已经打算将漫画书送给你了,你就是让我自己打耳光都没有关系,男子汉大丈夫,做错了事就要受罚,这点担当还是有的。

    但你什么都不说,这让我既感动又惭愧,我知道你一定是原谅了我。好兄弟,我吉良果然没有看错你,走,我们去房间里面一起欣赏我捡来的珍藏版漫画书去……”

    ……

    ……

    东郊荒凉的垃圾场。

    一个两米多高的钢铁怪物在废纸壳和砂铁间穿行着,他的尾巴刺穿了一个男子的胸膛,尸体被尾巴上面的三角倒钩拖拽着,摇晃着。

    那两米多高的巨大怪物轻轻一跃,三角形的三指足弓在地面上留下涂鸦,地面的反作用力让他轻而易举的跃上一个垃圾山顶。

    它一路徜徉着,走到沙镇唯一的无线电发射塔下方。

    沙镇是有无线电发射塔的,至少在刑施部内部,为了方便和总部联系、汇报情况,配备无线电通话设备是势在必行的。而沙镇中许多的老人、中年人是有着听收音机习惯的,沙镇偏远,拥有电视的家庭很少,收音机便成了大家了解山外世界的主流工具。

    那生着钢铁利爪的怪物拖着男人的尸体,一步一步的向着无线电发射塔顶端爬上去,这无线电发射塔的顶端有一个钢铁和木板制造的屋子,原本是为了方便维修并预警大规模兽潮,如今却成了那个怪物的巢穴。

    怪物用手抓着铁架的横栏,轻轻一跃,跃进了那早已空无一人的房间。他用力将尸体甩在木屋宽阔的墙壁上,刚好挂在一个凸起的钉子上,随即靠着墙壁坐下来。

    他用类似玻璃材质的双眼直勾勾的注视着墙壁,算上刚刚被他钉死的男人,这墙壁上总共已经有七具尸体陈列着了。

    怪物靠着另一面的墙,脑袋半仰着,竟然有一种呼之欲出的虚弱感。

    果不其然,那怪物保持着那姿势不久,便大声嚎叫着用尖锐手臂捶打自己的脑袋起来,他捶打了一会,然后抱起脑袋翻滚着,身上的铁片铜刃像是鳞片一样掉落着,终于渐渐萎缩成一个赤身楼梯的瘦弱男人。

    这男人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干涩的嗓子试图呕了几次,终于呕吐出一团沾满了黄绿粘液的黑色毛发和已经被消化了大半的血肉。男人蜷缩在地面上,虚弱的像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

    男人名叫薛传斌,是中州地区的人。他原本的职业是一个钢铁厂的物流送货员,是靠出卖力气讨生活的职业。

    中州是一个比沙镇大了无数倍,同样繁华了无数倍的地方,薛传斌这样子的人在中州比比皆是,是中州整个经济金字塔默默无闻的底层人物。

    在这种大背景下,薛传斌的社会地位定然是不高的,而他恰巧是拙口笨舌,不善于表达的类型,同时身量体格上也不能给人孔武有力的威慑力,久而久之,薛传斌便被社会乃至同事边缘化了。

    没有知己,没有同类的生活是很可怕的,薛传斌就这样默默无闻的生活了许久,当然了,在普通人的世界里面,没有话语权,地位边缘化的人,无论在工作还是生活中都是被人欺负、嘲讽的对象。

    薛传斌也是这样的人,他有一个妻子,是属于那种不懂事的类型,看到丈夫日常的为人行事,便不由自主的说些刻薄的话,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但夫妻间是要相互理解的,自古以来,从来都是相敬如宾成就佳人佳话,还从未听说过用骂声和嘲讽就能让人在一个正常的心态上走上成功的。

    所以,薛成斌与妻子之间的怨气越来越大,最后爆发开来,双方大打出手,自此关系冷若路人。虽然薛式夫妇并未因此离婚,但妻子还是义无返顾的与丈夫分居,回去了娘家居住。

第四十章 往事() 
人善被人欺,再后来,薛传斌被一些心肠歹毒的混混惦记上,渐渐被引诱上了一条靠着酗酒和赌博发泄心中不满的道路。

    在这样的道路中,薛成斌认识了一些浓妆艳抹的小太妹,她们做事冲动开放,而且对于身体的原则也不高。混的久了,有些太妹们便改口薛成斌为薛哥,这甜腻的敬称让一直处于被欺压底层的薛成斌像是吸了**粉一样上瘾。

    人走偏容易,薛成斌跟太妹们混了两个月,结实了一些道上混的混混,‘见多识广’的了解了一些混混的生活和手段,渐渐的对于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便不如从前一般排斥了。

    当然,用几十年养成的人生观并不容易在几个月之内崩塌扭曲,人是一个惯性很强的物种,在一种轨迹上走了久了,便不会想要改变什么了。

    薛成斌本质上还是一个性格懦弱的人,他能够理解混混的偷窃行为但并不赞许,自己同样也不会去做。他是兢兢业业的人,几十年下来算是薄有资财,在心中还算正统的人生观的指引下,断然不会做出损害社会的事情。

    通过太妹们,薛成斌认识一个叫做黄毛的混混,那混混在作案的时候叫了薛成斌几次,理由是类似大家好兄弟,共发财之类的话,但都被薛成斌拒绝了。

    但薛成斌人老实,无亲无故,没有社会地位,更加没有所谓厉害的人脉,却偏偏因为多年辛苦积攒下了不菲的钱财。黄毛正是看中这一点,让薛成斌一点点入网,利用太妹和礼遇降低薛成斌的戒心,最后让薛成斌走偏。

    等他走偏了,名节和钱财都不清不楚之后,黄毛便能趁机要挟他拿出钱来。

    但薛成斌是一个性格中带着固执成分的老实人,他认定了不做偷鸡摸狗,危害社会的事情,很大程度上会坚持走下去,这让黄毛有些无可奈何。

    但一计不成,黄毛又生一计。

    黄毛找了一个名叫阿梅的太妹,是薛成斌之前并不熟识的人。他利用这个姿色美艳的少女,以朋友的姿态与薛成斌相处了一段时间,等双方彼此熟悉相互爱恋之后,黄毛便让阿梅假装醉酒与薛成斌发生了关系。

    男人在美色面前是个什么模样,不用多说,更不用说薛成斌这种被压抑了多年的男性尊严突然遇到心仪女子同样喜欢自己的情况,那吃相定然是极差的。

    所以在阿梅‘醉酒’后神志不清的三言两语外加自动****半露之后,薛成斌便精虫上脑了。

    这本应该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桥段,若没有半路上踹开门,端着相机和砍刀捉奸的黄毛就更完美了。

    被薛成斌搂在怀里,一丝不挂的阿梅是黄毛一个兄弟的妻子,他那个兄弟也是在破门而入的人群之中。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朋友妻,不可欺,逾越了规矩的人,在道上是要被砍掉四肢喂狗的。事实上,阿梅的老公也是这样做的,他没穿上衣,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一身古铜色的皮肤上面绣满了深青色的纹身。

    男人正准备上去剁了薛成斌,但被黄毛阻止,于是改换要求,让薛成斌赔偿40万贝元。

    薛成斌哪里会有四十万贝元,他辛苦攒了这许多年的工钱,刨除衣食住行,便只剩下了三十万不到。

    黄毛他们大概是知道这一些的,他拿走了薛成斌积攒的所有贝元,然后剩下的钱,让薛成斌分期付款,不过这种分期付款却是一种类似高利贷的大利息的贷款类型。

    薛成斌当然不傻,看出对方早有所图,他据理力争,拼命拦截着这些人拿走自己的血汗钱。黄毛手中有薛成斌‘通奸’的照片,他拿着这种东西相要挟,但薛成斌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这些年的怨气一并爆发了,他望着那个原本以为是真爱的女子阿梅红了眼睛,一言不发的搂着钱不让对方出门。

    这个样子的薛成斌让黄毛眉头拧成了一团,对方的反应似乎有些出乎黄毛的预料。他令人将薛成斌打了一通,被人又一次无情辜负和利用的薛成斌愣是硬气了一回,他双眼赤红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阿梅。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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