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一百四十四章 地下室管理员()
这一年的夏至,栀子花开的正旺,暖风摇曳下参差斑驳的树影,穿着精细的男子倚靠着阳光下的门廊品酒。
琥珀色的浓郁酒浆在盏中荡漾,一圈圈的波纹摇曳,倒映出男子细长的丹凤眸子。他伸展开双臂,伸了伸懒腰,嘴巴里似乎无意识的‘阿阿’叫了两声,两滴细细的精英水花随即挂上了睫毛。
一只肥胖的白猫在院落的枝头上迎风荡漾着,夏至的风吹着白猫的毛发如同麦浪一般,他半眯着眼睛低声‘喵喵’叫着,枝桠摆动里,她跃上房檐,温暖又懒惰的缩成一团。
阳光下的小店,店的男主人和他的宠物过着日复一日简单、重复的日子,这似乎是昨日或者更早时间的缩影,那长相精美如同陶瓷的店主,无意识的打了个哈欠,晶莹的细小水滴细密的挂在轻轻颤动的黑长睫毛上。
然而,这温润和谐的景象只停留在院落的表层,更里面的地方,一声声巨大的震动和不知道何物吼叫的声音‘咣朗朗’的闷声传过来,纷繁的喊叫声如同锦绣的花簇般在极短的时间内暂放,就像是被人精心呵护的花卉艺术,在短暂的生命里,绽放出美丽色彩。
殿那歧伯的小店有一间古旧的地下室,房间古老陈旧,没有灯光,终年点着悠黄色的烛光,像是中古世纪神秘的不知作何用处的女巫卧处。
这不知何时被建造又不知何时被遗忘的阴森房间里,似乎连它的主人也忘记了那时间,经年未被打理遍布蛛网的阴森角落里,一只只猩红色的复眼成群结队的闪着渴望的光,将整片幽冥照射的更加恕�
被格里菲斯丢过来的名叫派克的始暗荆棘的精英小队的队长,此时的职责便是规整打扫着这一片经年无人的黑暗角落。他是一个自诩杀人如麻,生来便是用来让人畏惧的男人,所以也曾响亮无比的在大妖面前叫喧过什么都不怕的话。
对了,人家派克的男子还有一个颇为响亮的绰号,让我想想叫什么来着,哦,‘切皮手派克’。
但人性其实比人们想象的要脆弱的多,派克被格里菲斯‘流放’到这里不久,那英俊如美玉的年轻男子便彬彬有礼的把他领到了地下室,从时候起,派克便深知了人浮于事,有时候死亡也是一种奢望。
……
暖阳高照,那被停止了时间的小店里,店主拿着木捣细细的研磨着来自东非地区的精选黑咖啡豆。臃肿肥胖的白猫‘喵喵’着蹭蹭两下窜到男子的脑袋上,被后者顺手抓起白猫后背松软的皮毛远远的丢出去。
好不容易被允许走出地下室的始暗荆棘的外围雇佣兵小队长派克在房子的墙梁后面小心翼翼的探出半个脑袋,在这长达九十天的‘相处’中,小队长也有些清楚了面前那个年轻店主的秉性脾气。
曾经是铁血汉子的男子脸上犹挂着惊魂未定,他自诩过天资横溢,心肠狠到神鬼辟易。但眼前那个白白净净,像是被抽掉了骨头的沙丁鱼一样散漫的年轻年轻男子,却是让他恐惧到了魂魄的深处。
记得他刚被扔到这个该死的院子的时候,年轻气盛的始暗荆棘的小队长大人还十分硬气的威胁过相貌斯文瘦弱的店主带他离开。他在被传送来的过程中丢掉了枪械,所以只能从腰间摸出刀子来,对着那人恫吓着挥舞了两下……
如今想来,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勇敢无畏,或许正是应了那句‘无知者无畏’的话,那时候的他是真的想拿刀子捅那个看上去斯斯文文自称店主的小白脸的。
但这事情的结局注定只能是个悲剧,始暗荆棘的小队长痛苦的闭上眼,他颤抖着脸有点不愿意回忆那一段的晦涩光阴。
然后派克便被那个自称店主的家伙彬彬有礼的领到了地下室,他微微笑着掏出来一长串钥匙放在派克的手上,从此之后,那宿命般的悲惨世界对着小队长大咧咧的撕开了帷幕。
派克在殿那歧伯唯一的工作便是清理打扫地下室,这份工作听起来像是保洁员,它实际上比保洁员要稍微复杂一点。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派克很快迎来了他的第一次工作。
那实话说来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房间里隔间套着隔间,每一个隔间里面,都摆放着一些凌乱琐碎的东西。
起初是书籍、卷轴,试验台,烧焦的试管,等派克好不容易收拾完好,那不断延伸敞开的隔间的东西,却变得越来越诡异奇特。
从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毛发,到生殖器,到死掉的婴儿,再到‘完整的’被人大卸八块的人类尸体,派克其实已经能够大体猜到那个长相斯文看起来有些小白脸嫌疑的青年男子在这地下室里做了怎样天怒人怨、泯灭人性的变态事情。
但派克是始暗荆棘外围雇佣兵的小队长,也曾是杀人如麻的人,这样的场面虽然惊悚,但还不至于将他吓退。
这里有着明显的盛放书籍、药品、卷轴和一些用以摆放乱七八糟东西的区域,当然还有一些试验用区域,生化研究区域,甚至还有一间精致的小型咖啡屋。
这些区域或许因着主人并不勤劳的缘故,界限模糊,但仔细分辨的话,还是能够分辨清楚的。
始暗荆棘的小队长派克一点点的深入进去,而在不久之后,那些视网膜上呈现出来的事情,渐渐吞食崩坏了他脆弱不堪的人生观。
随着隔间的逐渐增多,那搜罗了天下千奇百怪物件的地下室一点点的展露开了它邪恶的面容。
越往深处走,越来越多奇形怪状的生物出没在了人的视线里。
生长着人手的鱼在水里游荡,缩在墙角里抱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生物啃食的咯嘣直响,碎肉血点洒落一地。
派克有看到过几个被长长的铁钉钉在了墙上的男人,他们的身体被钉子从掌心、脚心一直刺入从关节、膝盖刺透出来,这让他们活动起来像是身体僵硬的稻草人。
这些人并未死去,他们痛苦的哀嚎着,伸着细长干燥的舌头,骨瘦如柴声带嘶哑,发不出声音。
长着蜥蜴尾巴的男人摇晃着巨大的尾巴,在地上爬行着吐出分叉舌头,冰冷瞳孔注视着派克。他的身上布满了针线缝合的痕迹,血肉与血肉的连接处,细胞表面抗原之间的排斥反应,生成了一滩滩的脓水,滴落在地上……
还有一个隔间里,有个被解剖了一半的生物躺在试验台上痛苦抽搐着,它四肢被固定住,胸腹被破开却并未死透。那站在试验台上动刀的男人,似乎将手术进行刚到一半,便被某件事情突发的打断,然后扭头便走再也没有回来。
当派克来到的时候,那抽搐人体的生命正接近尾声,隔间里血腥味弥漫,黑色的秽物和脏器暴露在空里,它‘啊啊啊’的嘶哑的叫了两声,随即死掉了。
派克还见过一排排冒着泡泡的福尔马林玻璃箱,那些箱子里,陈列着各种生物的尸体,见过的、没见过的、人类的、非人的……
在距离尸体储藏室的不远处,一排排五颜六色冒着气泡的试管被整齐的排列着,始暗荆棘的小队长看到一个佝偻着腰杆,身上长满脓包的猥琐人性怪物冲破重重阻碍贪婪的抓起一瓶淡蓝色的药水,迫不及待的倒入嘴巴里,然后一瞬间被烧穿,变成一滩脓水和几根黄毛的混合体。
这样残忍的事情随处可见,还有用图钉将不同颜色的肢体钉在墙壁上组成调色拼图这样疯狂的事,在这不知为何存在的地下室也活生生的上演着。
……
夜晚的地下室,是最难熬的刑场。被店的主人强行关住的派克见识到了那些已经死掉的,被钉在墙上的,不明所以的幽冥、鬼魂或者怪物纷纷苏醒过来,甚至有脱离了自我意识而独立行走的眼睛、断裂的手爪,白日里手术台上哀嚎的怪物,拖着五花八门的肠子,挥动着手术刀到处游荡……
午夜的地下室总是灌满了哭声,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半透明女人站在阴森隔间的东北角常年面着壁。这个世界上或许没有人知道他长长头发下所掩盖的面容,也没有人想要知道,派克亦是如此。
双生的小女孩穿着芭蕾舞鞋相互拉扯着旋转着跳起芭蕾舞,她们是如此投入,从地下室的这头跳到那头,从这个隔间,跳到那个隔间。
有的时候,巨大的长着翅膀的爬行类怪物会从地底下钻出来,对所有能看到的东西一通乱吃,吃饱喝足之后,再缩回孔洞。而有的时候,则会有牵着手的小南瓜,打着橘黄色的小灯笼依依呀呀的唱着歌,从众人身边路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可怜派克()
在这种诡异氛围的夜里,派克通常都会竭尽全力的将自己藏好。那些变态的,不知道是人是鬼是怪物的‘生物’通常会抓到活人便肆意妄为,听说上一任的地下室管理员,就被一个素不相识的蚯蚓形状的怪物,削断了四肢,放在了花瓶里,做成了盆栽。
而这盆栽,派克之前清理地下室的时候,还有见到过。
长着一条毛茸茸狗腿的在始暗荆棘的职业让他对藏匿经验丰富,但显然,他的经验还没有足够丰富,所以,巴贝尔人偶夫人找到了他。
粗糙的木偶手里拿着针线,嘴唇开合着,她是一个慈祥的木偶,塑料的睫毛弯弯,而且,作为慈母,她一直想要为可爱的女儿芬迪缝制一个毛绒玩具。值得一提的是,芬迪是一头长着人眼的三头犬。
巴贝尔夫人欣喜的捧住派克的脸,小小的身体里涌现出巨大的热情,她木质的粗糙嘴巴裂开两条线,上下开合赞叹着:
“哦,多么完美的小可爱……
我简直不忍心把你送给芬迪了,那个该受诅咒的残忍丫头,她会把你撕碎的……”
而接下来,派克便作为巴贝尔夫人为可爱女儿芬迪所缝制的毛绒玩具的主要原材料被钉在了一个巨大的木桌上。巴贝尔夫人一手拿着剪刀,一手针线,身边放好了各样的女红和工具,熟练的在派克的肚皮上开了三道长长的口子。
它将始暗荆棘小队长的肚皮撕开,慢慢填充上棉花、毛绒,嘴巴里在低声沉醉着对女儿说的情话,随即又用针线将伤口缝合好,将一些粗糙的布片和花花绿绿的装饰品,缝制在派克的身体上。
始暗荆棘外围雇佣兵的小队长恐惧着,颤抖着几乎要大声喊叫出来,但是没有。因为在巴贝尔夫人将他钉在木板上的时候,他便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那一夜极其漫长,派克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不断被破开,塞入东西,缝合,去掉东西,整个人的神经几乎要崩溃掉了。
幸亏巴贝尔夫人有着所有家庭主妇的通病,她喜欢啰啰嗦嗦的自言自语,尤其是对亲爱女儿芬迪的小情话,那听起来别扭又鬼畜。
但女人的啰嗦让派克捡回了一条命,黎明来到,当天窗上射下第一缕光线,那地下室所有的骚动重归平静。
派克挣扎着将绑住手脚的丝带挣开,慌不择路的逃走掉了。
短短的几个月,这样的事情还发生过几次,夜晚一到,那些恐惧的东西苏醒过来,派克便只能心惊胆战的祈祷自己不要被别人发现。
在店主停止了时间的殿那歧伯,死亡似乎被关在了门外。更确切的说,大部分的死亡,被关在了门外。所以,如今身体早已经物是人非的派克还在坚强的活着。
小小的地下室,似乎隐藏了无数的空间,让人初时看起来并不感觉很大,反而有一种拥挤狭小的感觉。
但当你一步步的走下去,脚步踏过每一个细碎的隔间,便会惊讶的感觉到这地方似乎正膨胀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
派克当然有试过逃走,事实上,那个年纪轻轻的店主从未对他的这种行为有过一丝一毫的约束。
所以在经过了一番紧张、睿智而且周密的计划之后,派克先生终于成功‘逃离了’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
当他颤巍巍的用手小心翼翼的打开殿那歧伯紧闭大门的时候,呈现在他眼前的,不是高楼大厦的繁华,也不是乡野荒店的贫瘠,而是一片彻彻底底的虚无。
这家奇怪的店就像漂浮在虚空中的流浪小屋一样,那以房门为分界线的光明与黑暗泾渭分明,木门里面,花团锦绣,草长莺飞,有慵懒修长的年轻男子怀抱着白猫在日光下悠然的晒着太阳;木门之外,扭曲的黑暗漩涡,重重叠叠,在那片大混沌的虚无里面,偶尔漂浮过来一个个画片般的残破影像,讲述着不知道何时何地哪种存在的残破故事。
一声声响亮凄凉的喊叫从一个个黑色漩涡的中心传过来,仿佛有无数的厉鬼在黑暗的中心奋力往上爬。
天空和大地在扭曲变形,仿佛一块巨大的半透明果冻,晃晃悠悠歪扭七八的没个定性。
派克曾经试着走出那扇门,他或许是认为门的那一边是个虚拟的‘幻术世界’,只要人大着胆子走过去,就能收获自由。他曾记得,在始暗荆棘的分基地里面,就有着这样的机关设定。
但始暗荆棘外围雇佣兵的小队长派克大人显然错了,当他大着胆子一脚跨出那扇木门,门外漆黑的虚空了,瞬间拥挤来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个半透明的带着兜帽的女人凭空从虚空中冲出来,嘴巴里尖声喊叫着‘我的我的我的我的……肉肉……’然后猛然抱住了派克伸出门外的腿,蠕虫一样蠕动在地上,拼命把派克往门外拖。
不远的地方,悉悉索索的吵杂一拥而至,一对黑漆漆的长满绒毛的扭曲爪子,从一个漩涡深不见底的坑洞里延伸出来,跨越百丈死死捏住了派克的脚踝。
那东西是如此有力细长,以至于肮脏的细长指甲刺入了派克的脚底皮肉,将骨头捏的片片碎开。
无数邪恶而低沉的窃窃私语从黑暗的四维传过来,各种奇怪而恐怖的眼球、肢体甚至不明所以的灵体堆满了派克伸出来的左腿,只一会儿的时间,便将之啃食的只剩下一滩枯骨。
派克忍受着肢体被生生啃食的巨大痛苦闷哼着,豆大的汗珠滚落,一瞬间他的神经便用名为疼痛的触感告诉了他门外世界的真实性。
门外那些贪婪的怪物在用力拉扯着他的左腿,派克拼命扶住门框稳住身体,双方拉着之间,派克只剩下骨头架子的左腿被很干脆的拉扯断掉了。
由于用力过猛,始暗荆棘的外围雇佣兵的小队长派克先生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他付出了一个左腿的惨烈代价,才得以再次跨回这光线明媚的院落。
而当派克落回院落的一瞬间,店门外的低语声便戛然而止,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只能听见那深深后院里夏蝉的长鸣和猫科动物时不时懒洋洋的‘喵喵’声。
但店门的门框框起的长方形区域内,那些扭曲、巨大而丑陋的脸像大饼一样密密麻麻的无声摊开贴在大门的结界上,扭曲的像是许多人在将脸拼命挤压在一片玻璃上。即使隔着玻璃一样的结界,派克也能够清晰的从那些东西的眼中感受到那分外强烈的占有欲和贪婪。
自此之后,始暗荆棘的外围雇佣兵的小队长大人再也没有尝试过离开这诡异的小店一步,他是一个适应能力不错的人,所以不久便得到了那家店主的赏识。
为了不影响地下室的规整清理,两天之后花爷将派克缺失的左腿换成了一条狗的前肢,那前肢的长度比右腿短上一大截,关节什么的完全跟人类挂不上勾,看起来别扭又鬼畜。所以,走起路来一高一低,如同瘸子,但店的男主人喜欢。
这样的时间持续了两三个月,在绝境中人性的自我催眠里已经安家在地下室的派克偶尔也会试着找一找这种生活的意义或者说是值得继续下去的理由。
他苦思冥想了很久,悚然意识到一个牛逼到不得了的优惠竟然硬生生的砸到了自己的头上——长生!!
没有错的,在派克没有被地下室的怪物们吃掉、被幽灵奴隶、被药物污染或者被偶尔心血来潮的地下室主人钉在墙上的前提下,他几乎获得了‘不死’的生命。
当然这世界没有不死的生命,至少以格里菲斯现在所能接触到的生命层次并未发现有所谓永生生命体的存在,连强悍如光阴的大妖们多年之后也会轻飘飘的如同灰尘般过去,更加不要说派克这种高等生命眼中可怜的小爬虫了。
但生命有限,足智多谋或者说是诡计多端的大妖们便发明了用以对付光阴的东西,殿那歧伯便是其中之一。
……
当格里菲斯通过上岛的那家小分店再次光临殿那歧伯的时候,年轻的店主花爷正在忧伤的喝着下午茶,那时暖阳高照,对于已经将店面开到欧国的花爷来说,这时间,正是夏至。
两人小酌了一会之后,穿上白大褂,带上肉色的消毒手套,走进了地下室。
每一个大妖都必须是一个博学者,换言之,是至少掌握了一个世界规则的存在。这似乎是凝结成大妖的必要条件,当低等生物向着高阶甚至大妖进化时,往往会选择在那种完全被掌握了规则的世界里进行蜕变。
格里菲斯生而大妖,诞生之初便烙印了那个世界规则的印记,所以能够掌握规则,成为一个相当程度的博学者。
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不仅在人类社会通行,就是在古伦年代的大妖之间,同样盛行。
第一百四十六章 法则()
古伦时代的‘学术氛围’是很不错的,一些大妖或者接近大妖的存在穷极一生探索宇宙的奥秘。他们是最纯粹的学者,甚至有人手握十数个世界的规则,相互融合对比之下,也取得了不菲的成就。
当然规则有先后高低,越是接近核心象限的世界规则,越是处于所有规则的底层,也就是根基、基础。古伦时代的大贤者白芬格尔曾经断言过,当一个人掌握了所有本质象限和核心象限的世界规则之后,其余所有世界的规则都能够被推论出来。
这个就好像房子和砖头的关系,底层的规则是砖头,而有了砖头,终究能够积累出房子来。
当然,反过来利用外围象限的世界规则反推核心象限的规则这种事情,在掌握足够多的数据,拥有足够渊博的知识之后,也有很小的几率能够成功,只是花费的时间、操作的难易度是前者的许多倍。而这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