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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天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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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我问。
杜兰也满是疑惑地摇摇头,“不该有那种东西的呀。”
这时,寒促已站起身来,“你们必须马上离开!”

第五章计时回程第三节

一个月六天零二十一时五十四分。
少康专机PK1001机舱内。
“我不明白。”这样说着,我和杜兰都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寒促。
“那个红色印记是赤蝎子的标记,他们看中了这架飞行器,不快点离开,他们就要动手了。”
“赤蝎子?”我望一眼杜兰,他也诚实地摇摇头。很明显,不完全是我孤陋寡闻,而是这个“赤蝎子”确实不太有名。
“‘赤蝎子’是科尼加的地下王,最大的帮派组织,它直接受控于‘女王蜂’。”寒促平淡地说着,然而,如果我没看错,他刚才有一瞬瞳孔急剧收缩。
啊,如果是“女王蜂”,我是听过的。
“女王蜂?那个最有名的刺客组织?”杜兰一脸惊叹,“姬小姐,那我们赶快走吧,留在这里的话,少爷和您有一个出了事都……呸呸呸呸,当我没说过。”他吐一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飞船怎么样?”我看他一眼。
“呃……这个。”杜兰摇着头,“倒确实有点问题。”
“啊,我明白了。”我转向面无表情的寒促,“寒促,知不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下手?”
“如果杜兰能确定他们不是今天做的标记,那他们恐怕已在来这里的途中了。”
“我确定我确定。”杜兰忙不迭地说着,还没说完就是一脸讶然,清秀的小脸皱得象苦瓜一样。
“那看来逃也来不及了,不是吗?”我略想一想,“杜兰,这架飞行器上有没有武器?”
“当然有了,双排离子炮,中子远程导弹,定航摧毁性硫弹……应有尽有。”
连那种可以灭掉一个星球的武器都有?想到我一直坐在配备着这种危险武器的飞行器上,而飞行器基本上是由杜兰这总是笑嘻嘻的孩子一样个性的人控制,偶尔还交到少康那个大惊小怪的笨蛋手里,我就不禁一头冷汗。
“可是……”杜兰犹犹豫豫似有下文。
“有话快说吧杜兰,我们没时间了。”我极力压制心头的不安。
“您也知道的,飞船当时受损的是后动力装置,但因为没时间停泊修理,一直勉强飞行,控制系统也因负荷过重出故障了,我拆了整个控制线路在修,所以不要说武器系统,整个飞行器连动都不能动。”
左眼控制不住地跳,希望额上没有冒出青筋破坏我一贯还好的形象。为什么我又想起那个机长——对了,威利机长来,不会又是和那时同样的处境吧?
“我去看看好了。”早知道当时就是少康一直阻着我也要参加修理工作了。
寒促在我身后冷冷地站起,“他们来了。”
我一凛,好快!
“你去,我拦住他们。”
“等等,我也去。”杜兰还是笑着的,眼眸却已清明起来,他向我指指控制室,“那就交给姬小姐了,按织田先生的评价,这点问题倒难不住姬小姐的。”
他俩相继出去,我向控制室走去,虽然也有担心,但帮不到忙的话,不如不去的好。
控制室里果然七零八落,我看一眼满地的线路和零件,就眼晕起来。但再看一眼,也就明白了,拆得虽然凌乱,放置得却很有规律,这绝不是外行人能做得到的。再稍一检查,发现问题比想象中来得严重,杜兰说明天完工,其实已算快了。
关心着外面的情况,我只简单地接起几根线路,就用外接目镜观察起飞行器外的情景来。
红!
灰色的天地间,那红色亮亮地刺眼。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仔细搜寻一番,才看见杜兰。他平时那轻快的笑容消失不见,眼里透一点锐利的东西。杜兰站在雨中,一动不动,雨水顺着他脸颊,一直往下流,仔细看时,那灰色的水痕中混几许清澈的水迹,竟是在流汗。
我心一紧,再找寒促,就在他不远处。黑衣上有不细看辨不出的暗红色,手里握持着一把激光剑,剑身通明,在灰色的雨幕里放射着夺目的光线。他阴沉的眸中有隐忍的不安。半晌,他回过头来,对杜兰问:“目镜监视器也不能用吧?”杜兰好半天,点点头,他又说:“那么,刚刚发生的事,不要对别人说。”
杜兰仰脸看天,“我可以守秘,但是你……”
“我知道的,”寒促很快地截过话头,“我会离开。”

第五章计时回程第四节

一个月六天零二十一时三分。
临时住所。
“少康。”我进到少康的房间,敲一敲好梦正酣的他的头。
“月。”他睁开眼睛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又闭上眼睛安心地睡,我正准备再敲他一记,他却突然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我,第一反应竟然是拉紧了床单。
“你……你来干什么?”
“我来……”
我还没来得及说出目的,他却大惊小怪地喊起来,“我在裸睡也!”
我的脸顿时发起烧来,这家伙,有必要喊那么大声吗?我可什么都没看见,他把床单裹得那样紧。
“别喊得好象我要非礼你一样,我才不屑看……看你的裸体。”说得别扭极了。
“其实看也就看吧,”他一副泫然若泣的表情,“被你非礼我也认了,不过你不要不负责任啊。”
又是责任,头轰然一下,我不会再逃避任何责任了不是吗?“怎么会?我当然会负责……”话一下子卡住,我在说什么呀!
“谁跟你说这个,我可什么都没干。别闹了,我要用药——你上次给我用过的特效药。”
“药?”他也被转移了注意力,“不是说手不疼了吗?怎么,又痛?”他强拉过我的右手,手心已是恢复成洁白如玉的样子。
少康松一口气,“没有别的伤吧?”
“不是我,快点啦。”
“哦。”他摸索着随意扔在一旁的衣服,从里袋中掏出一个小瓶。
他的手一松开,床单就落到腰际,我看着他的金发散落在白皙的皮肤上闪闪发光,不由自主地脸红更甚,就转过头去。
“谁受伤了,严不严重?”
“是寒促,倒不厉害,一道划痕罢了,不过在受到污染的地方,任何伤口都不能掉以轻心吧。”
“他?”少康递出药瓶的手一下子缩了回去。
“拿来呀。”我不耐烦地说。少康这笨蛋,为什么老和寒促闹别扭呢,真受不了这么小气的人。
“我也有伤也,你都不管我,他一个划痕你就紧张得什么似的。”他一脸不满。
“他最小嘛,我们应该要照顾他的。你这么大了都不会照顾自己的话,死了我都觉得活该。”
“啊……这么偏心?”他往后一仰,握紧了药瓶,“我要伤心死了哦。”
“少康……”
“别管我,让我死了算啦!”他喊得更夸张。
“好啦好啦算我怕了你,来吧,我先帮你上药,伤口在哪里?”看起来是妥协,不过我确实是对刚才的话有几分歉意。
他马上就生龙活虎地跳起来,“这里!”
……
“到底在哪里?”我耐着性子问。
“上面上面,不是啦,下面一点,左边啦,哎,太左了,右边!笨女人,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好好,那我叫杜兰来,他总没问题吧?”
“不要!”他义正词严地说道,“他是男人嘛,看我的裸体是会尴尬的。”
“我就不尴尬了?”这什么歪理?
“是你的话没关系啦。”他宽容大度地答复,那笑容却让我心里发毛。
紧紧攥住药瓶,说服字不把这珍贵的药浪费在砸碎这家伙脸上可恨的笑容这种无聊小事上。我发出最后通牒,“到底在哪里?”
他打两个哈哈。“要不我想想?”
“那我走了。”反正药也到手了,真不愿再与他缠磨。
“我想起来了。”他拉着床单跳下床来,“这里这里。”他指一指胸口的位置。
刚刚可一直说是背部,他当方才是在挠痒痒吗?怒火上升,我盯着他胸口那已经发白的伤痕印记。
深呼吸,吸气,吐气,吸气,吐气,然后重重一拳击过去。
“啊。”他痛得倒退了几步,“你……你谋杀亲夫啊?”
我甩一甩手,当作没听见他胡言乱语,“看来挺好嘛,伤口不会裂开的话……”
回身,摆摆手,自顾自走去,不忘留下一句,“下次上药时叫我。”
寒促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小小的身体象要陷进去,杜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两人都满怀心事的样子,默不做声。
“为什么不开灯?”我试图打破厅里凝滞的气氛。
“别开灯。”寒促站起来,“不开灯的话,那些家伙不敢过来。”
我定定地看他,他一直没有看我。
然后我说:“明白了。”
我走过去,拉过他的手,他瑟缩一下,抽回去。我也不再拉他,手却久久停在空中,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很久,很久,他终于把手又交回我手中。我什么都没说地微笑着,开始为他手背那道伤口抹上药膏。
杜兰坐在对面很安静地看着,厅里一直很安静,很安静,直到……
少康跃进大厅,高喊一声:“饿死了,我要吃饭!”
暮色中寒促抬起头来,我看见幽暗中他唇边明亮的微笑,尽管时间很短。
我仍然松了一口气。

第五章计时回程第五节

一个月六天零十五时二十四分。
决绝的转身离去的背影,碧绿的绝情的眼瞳——那!
每次,在梦里一看见那双眼睛,就会马上醒过来,心里火烧火燎地疼,好疼。
我看向不远处床上那小小的身体,还好,虽然忍不住打了盹,他还没有离开。
打了一个哈欠,这样熬夜守着他,对很久没有正正经经休息过的我来说,确实有点辛苦。不过,这也比放他不声不响地离开好吧,今天在雨中他对杜兰作出的那个承诺,显然是异常坚决的。决心要走的话,我实在没有什么理由拦他,可是,一定不能让他就这么毫无缘由地走掉,弄不清楚的话,到目前为止我所积攒的成为女王的勇气,也会全部消失吧。
他似乎翻动了一下,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没有光,他表情是漠然是痛苦全看不清。我叹一口气,蹲下去,手不觉抚过他柔顺的黑发。
暗夜里,突然射出的碧绿的光让我不能动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狠狠掐住我的咽喉。
头脑正要混乱之际,一个清亮的喊声响起来。“放手,放开姬小姐!”
随着喊声,一个人扑过来,一脚飞踢向寒促的手腕。
他的手一放松,我的呼吸立刻得到了极大的自由,我刚刚平定呼吸,却被别人一把拉进怀里。少康拍拍我的背,“没事吧?”
咽喉又干又疼,我只是摇摇头,看那边正斗得激烈。
不过,也没有几个回合,寒促的行动突然停顿,他一个转身,冲向大厅里去。
“不要追了。”少康叫住杜兰。
我象猛省过来一样,推开少康,往外追去。
大门是敞开的,我追进雨地里,看见一个黑影在前面的一间平房前一闪。
残旧的平房,屋顶也已不全,地上湿漉漉的都是肮脏的水渍,我径直走过去。
黑暗的角落里,寒促的身体瑟缩成小小的一团,我站了那么久,他也没有抬起头来,我于是蹲下去,抱住他。
他的身体一会凉,一会热,不断地抖,我抱着他好一会,也没让他暖过来,他口里喃喃地念着什么,我仔细辨认,把记忆都翻了个遍,才想起科尼加的奥兰多语系中最难懂的奥其语,尽管是比那还要难懂的当地话,但翻来覆去的一个词还是让我听懂了。
他在喊:“妈妈……妈妈。”
我抱紧他,“没事了。”
可他拼命挣脱我,力气很大,我跌进身后的水洼,心比身上更湿更冷。
寒促缩在角落的更里端,“不……不要过来!我会杀死你……我会……杀死你的。”
“为什么你会杀死我呢?”我用和缓的声音问,一点一点地靠近他。
“我控制不了!我控制不了!”他抱紧头,痛苦地喊。“我想杀掉所有人,所有的人!”
我脑中掠过一个模糊的概念。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他还在抗拒我的接近。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下一剂猛药。
“你杀了你母亲吗?”
他的颤抖奇迹般地停止了,他抬起头来,眼神里满是危险的光。那翠绿的眸子,好象火一样热,又好象冰一样冷。
“那个女人,她出卖了我。”
西元一零零四年七月。
德贝尔星系科尼加,中度污染星球。
灰色的雨下了一天,门槛上的孩子,也已坐了一天。
那个男人,也已经在母亲的房间待了一整天。
若不是因为下雨,他才不会有那么好的待遇,下雨了,生意萧条,母亲才舍得把大好时光全用来应付一个男人。
终于,房门响动,那男人走出来,孩子没有回头,只听脚步声,就知道母亲追着送那男人出来。走过他身边,那男人停住。
“啧啧,真是个小美人胚子。”说着弯腰去拧那孩子的脸,孩子一扭头,躲了过去。
“是个男孩。”女人打一个哈欠,懒懒地说。
“男的?”那男人无趣地收回手,“我对这调调不感兴趣,不过我们老大是此道中人。怎么样,要不要卖给我们老大,不会亏待你的。”
“再说吧。”孩子的母亲说着,慵懒地勾住那人的脖子补上一个吻,“下次再来啊。”
“你这荡妇,今天还不够吗?”那人嘻嘻笑着,在女人胸前重重拧一把,走了。
下雨天能出门的,都不是普通人,在科尼加这种地方,能拥有这样一把有防护装置的伞,实在太不容易了。看着那人的背影,孩子并没有多想,实在有太多人已对他母亲提过类似的事情了。
“呸!”女人对那人远去的背影重重啐一口,“老娘给你玩了还不够,还要打我儿子的主意,老娘一家都是贱货不成?”她用脚推一推孩子,“寒促,去弄点东西来吃,今天我饿坏了。”
隔邻的女人今天没有客人,落得清闲,见她的客人走了,匆匆走过来,不知跟她商量些什么,孩子没有留心,自己进去了。
然而,这就是他对母亲最后的记忆,因为那个晚上以后,他从一个噩梦落进了另一个噩梦里,从此再不苏醒。
还没醒来,已是满鼻香气,他认得这不是母亲惯用的劣质香水,睁开眼睛,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宽大豪华的房间,柔软舒适的床,还有床边贵妇装扮的美丽女人。
“醒了,好孩子。”她柔软的手拂过寒促的脸,他直觉又想睡,又觉得此刻就在梦中。
“不要睡,来陪陪我。”她的手一路滑下,他的皮肤一阵酥痒,就又张开眼睛来。
“对了,好孩子,好孩子,来陪陪我。”她灵巧地解开他的衣服,尽管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还是惊恐地挣扎起来。
“不要动,好孩子,别动!”她力气好大,好大,自己根本不能动弹,痛!好痛!
“啊——”撕心裂肺的喊声在房间里回旋……
“想不到这里也会有好货色,看来可以和赤蝎子的老大交流一下呢,呵呵。”那贵妇又换过一套华服,她柔情地瞥一眼床上依然一动不动茫然张着双眼的孩子。“我过会儿还要去见几个人,你们先带他上飞行器等我。”
“是。”侍女们嬉笑着答应。
“要走啦。”一个侍女走到床边,“穿衣服吧。”
“好多血,应该是第一次吧。”
“主人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这么小的孩子,怕还只有七八岁吧。”
“不过真漂亮,要我也忍不住。”
“嘻嘻,就是,这么柔亮的黑发,全碧的眼睛呢。这个污染过的地方也没把他糟蹋了,真运气。”
“是啊,他母亲是个妓女呢,搞不好他父亲还是个贵族。”
“哗,要我可舍不得卖掉他。”
“就是就是,不过恐怕他母亲不知道……”
“啊——啊——啊啊啊啊——”
那种仿如小动物受了伤般不停惨痛的叫声,就象是要将他所受到的羞辱、委屈、悲伤、愤恨全数地呐喊出来。所有的侍女们都被吓到,除了这叫声,再没有别的声音了……
好苦啊!
一路狂奔。大雨中一路狂奔。
好苦啊——
血的滋味,好苦,雨的滋味,好苦。
朦朦的灰雨中,他看见那排熟悉的平房,第六间——出卖自己的女人住的地方。
被背叛的滋味,好苦……
被出卖的滋味,好苦……

第五章计时回程第六节

一个月六天零十四时一分。
德贝尔星系科尼加,一座废弃的平房里,过去的下等妓院所在。
“我回到这里,心里唯一的念头,是杀掉那个女人!”
我离得很近,感觉到寒促身上明显的戾气和事隔多年仍未忘怀的怨恨。
“但是,她竟然已经死了,前一天见过的男人正在她的尸体上擦拭鞋上的血迹,‘他妈的臭婊子,我说过要买的东西敢先卖给别人!’他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了我……”
黑发碧眼的那个孩子!果然是那个美丽的造物,太好了,但这个发现的惊喜尚未过去,却被那孩子眼中特别的什么震住了。不自觉地,掏出枪支,但抢先上前的两个同伴已经在瞬间碎裂开,鲜血飞溅,令他心惊胆寒,握枪的手也发软,再也无法忍住恐惧地回身就跑,一边跑一边不住地呕出一些清水。
那孩子可以凝集能量体作武器,他是……他是……
骇然的认知还没成型,眼睛已看见自己疾奔的下半身。明明不远处就是据点,不远处的门已打开,已有人看向这边来……不甘心啊。
“杀了他!”看见二头目被杀的惨景,帮众们呼喝着纷纷举起了武器,然而……
“血腥味好重,浓到让我无法呼吸,我从那一天起,对气味就不再有什么感觉了。”寒促平淡地说,我却觉得心绞痛起来。我没有童年,我不明白童年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无论如何,不该是这个样子,绝不该是这个样子!
“是你干的?”
孩子回过头来,那个让他永生永世也忘不了的华衣贵妇正巧笑倩兮地看着他。
碧绿的眸子里连怒火那种东西也没有,他已笔直地冲过去。
那妇人动也没动直到激光剑已劈到面前,才突然把身边一个唇红齿白的美少年拖过来挡在身前,“别让他把剑拔出来。”
趁寒促收剑的空挡,她已将一柄量子枪顶在寒促的额上。但寒促根本不在乎,他抽出剑,又朝她攻击而去。
“疯……疯了。”那贵妇也流下冷汗来,她甩开繁复的外套,寒促劈开外套的刹那,她已用戒指上的毒刺在他颈上划过。
“那个女人,”我慢慢说,“她就是女王蜂?”
“是的。”
“按你的说法,你并没有杀死你的母亲。”
“一样的,反正她也要死在我的手里。”
“她不是已经……”
“女王蜂答应了我三个条件,我则帮她杀人。一,再也不能碰我;二,给我控制神经系统的缓释剂;三,救活那个女人,让我亲手杀掉她。”
“寒促……”伸过手去,缓缓抚摩他的发,湿的,冰凉的,柔滑的黑发,心里的痛一点点集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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