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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流云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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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本不远,就在屋子后面,可人们却走了很久。

仅仅的一个小山坡似乎就已到了另一片天地,这里风骤奇寒,往远处一看,只见是天远路遥,白雪苍茫一片。

雪儿爷爷将衣服里的尘土骨灰,慢慢的一把一把抓起,洒向了无尽的天地。

西方传来了一道红光,凄美而萧瑟,是黄昏落日的霞光。

尘土骨灰就在霞光中飘飞,飞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去你们想去的地方吧”,雪儿爷爷的声音庄严而飘渺,就如天际传来的梵音一般,深入灵魂,震颤灵魂。

可是想去的地方是哪里?

这里不就是我们的乐土嘛,为什么还要去远方呢?

已经飘向远处的尘土回旋游走,却不曾再继续远去。忽然一道北风吹来,尘土似乎找到一丝希望,纷纷倒转而回,飞到了村子的上空,然后慢悠悠的落了下来。

是他们的灵魂不愿离开,还是他们舍不得这里的天地、这里的白雪、这里的屋子、这里的一草一木!

人群望着这样的情景落下了泪水。

霞光已隐没在西方的白雪飘渺的山峰之后,剩下了一片昏暗,迎来了又一个黑夜。

骆君芳已不知自己在这个姿势下待了多久,同样她的身上也落满了雪,远处望去正如两个冻僵了雪人。

怀中的流云亦似乎动了一下,骆君芳立刻惊觉,低头看他。

只见流云亦只是推开了他的怀抱又继续跪在了地上,低着头没有任何言语。

骆君芳来的时候还本想问一下他秦雪薇到底怎么样了,虽然明知秦雪薇已是香消玉损了,可还是想问问,可是现在却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前方传来“吱吱”的雪地脚步声,骆君芳抬头,是一个老人和一个女孩。

两人走到跟前停住,都低头看着流云亦。

老人轻轻地说道:“阿亦。”

流云亦似乎听到老人的声音抬头看向老人,他的目光憔悴而绝望。

老人又道:“走吧,没有人会怪你的。”

老人说完就转身走了,雪儿露出苦涩的笑容看着流云亦也跟着爷爷走了。

没有人会怪你的!

是的,没有人会怪你的,可是自己呢?

人类的淳朴和善良不是任何东西可以衡量的,同样人类的贪婪与欲望也是无穷无尽的。

也许,只有化作一抔尘土人类才会回到原始,才会找到永恒国度。

骆君芳望着流云亦突然说道:“秦雪薇呢?”

流云亦面部突然一阵痛苦的抽搐,然后看着骆君芳却淡淡的道:“不在了。”

骆君芳不放弃继续问道:“你不想找她回来嘛?”

流云亦露出希冀的目光道:“去哪里找?”

骆君芳坚定的道:“脚下这片土地也不过如此,只要你还有希望就一定能找得到?”

流云亦忽然自言自语道:“是的,我还要找雪薇,我还要为这一个个死去的人报仇。”

我还要找雪薇!

我还要为这死去的人找一个灵魂的慰藉!

骆君芳忽然有种错觉:难道秦雪薇还有没有死,失踪了?

流云亦挣扎着要站起来,腿部忽然一阵僵硬,原来是跪坐太久,且没有用功活血,致血脉不畅通。

骆君芳急忙托住他,将他扶了起来。

流云亦望了一眼村子,抬起头艰难地向着西面走去。

骆君芳急忙对她所带来的青城弟子说道:“你们先回去青城吧,告诉我父亲说我很安全。”

其中一人焦急道:“少主,这怎么能行呢,我们回去怎么向掌门交代啊,再说了你自己一人大家都会担心你的。”

骆君芳怒道:“快走,和我父亲说就说是我威胁你们回去的,我也不会有事的,我会随时给你联系的。”

还有人正要再说,骆君芳大声道:“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照我说的做”,说完就向着流云亦走去的方向追去。

青城弟子也一筹莫展,只得遵从少主的意思,下得雪山,好回去禀报掌门。

第十九章 昆仑剑诀

昆仑山,绝顶峰,昆仑派。

夜风呼啸,透骨奇寒。

此时的清和殿却还燃着微弱的油灯,殿中正有三人沉默的坐着,其中一人年纪偏中,另两人年岁已长,皱纹遍布,没有任何言语。气氛似乎有些压抑,空气中充斥着不安的情绪。

三人沉默了良久,忽听其中一老人道:“陆师弟,你说说吧。”

陆师弟的人迟疑了片刻,抬头看了两人一眼,思索的说道:“他一定会来昆仑的,也许他现在就正在往昆仑的路上。”

年纪偏中的人焦急的道:“现在究竟该怎么办,他肯定会回来报复的。”

先前那老人安慰道:“掌门师侄不要着急,听陆师弟说。”

两人同时望着面前这个陆师弟,等待他的下文。

陆师弟说道:“掌门无需过分担心,他应该不会对昆仑派做出过激的行动。”

“流云亦此人以往虽则心高气傲,目空一切,但其这次出现在江湖,江湖上也略有所传,他已不是三年前的那个流云亦了,听说他性格大变,想来不会恣意妄为了,掌门师侄暂且放心吧。”

此人又接着道:“虽然七师弟如今已经不在了,吴师兄也出关去禅宗了,但真要出事了,我和你祁师伯都会站到你面前的。”

这个年纪偏中之人竟然当今昆仑掌门,龙虚影。

龙虚影乃前任昆仑掌门卓君昂的师弟,只因在派中一直少言寡语,且不甚关心派中之事,所以江湖上才一直不知道他竟是卓君昂的师弟。

只听龙虚影感叹的道:“当初掌门师兄为何不将流云亦一刀斩杀,却要留下如今这个祸患,叫我如何处理,哎。”

当年卓君昂不顾派中四大长老的反对,坚决的将掌门之位传于龙虚影,众人却不知何故,之后卓君昂竟然就失踪了,昆仑弟子多方打探,也无任何消息。

四大长老虽然反对龙虚影接任掌门,但是定局已成,也只有定力辅佐了,众人均不希望昆仑就此走入黄昏。

祁师伯看着他的陆师弟说道:“师弟,可有对策?”

陆师弟摇头默然。一会儿才低低的说道:“如果七师弟还在的话,咱们也不用如此了。”

三人同时一阵哀叹。

三人正自各怀心事,忽然清和殿顶上传来一声瓦块破裂的声音,在殿中听来却是分外刺耳。

三人同时一惊,陆师弟反应极快,手中的一个茶杯已急速向屋顶射去,同时真气十足的喊道:“何方高人却宁愿做着梁上君子,且下来一叙。”

茶杯正要撞上屋顶之际,忽然哗啦的一声,从屋顶落下了两个人。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流云亦和骆君芳。

流云亦和骆君芳当夜离开天山雪脉,无日无夜直奔昆仑,流云亦见骆君芳跟随着自己也不说什么,只是心中有些莫名的感动。

两人一路话不多说,不几日就到了昆仑山,昆仑山因气候特殊,冬天时天气奇寒。两人攀附在清和殿的瓦上,听着殿中三人的谈话。

虽然天气实在寒冷,流云亦因有天地之气护体,倒不觉了有何问题,只是骆君芳则不然,她本来就来自南方蜀中,不常居于北方,耐不住严寒,虽有功力护体,但骆君芳所学内功有限,也只能坚持片刻。静听了不久骆君芳就觉的自己全身僵硬,寒气浸体,微微一动,却不知轻重压碎了一块房瓦,才使得屋内之人得悉。

流云亦知道被发现后,当即拉着骆君芳碎瓦进了清和殿。

等屋内三人看清来人面貌时,不禁大吃一惊,龙虚影更是脱口喊道;流云亦。

两位长老终非平凡之人,立刻反应过来,面色恢复冷静,心中却想到:此人竟来的如此之快。

屋外的冷风顺着屋顶的破洞直冲进来,屋内之人却丝毫未有察觉,只是互相提防着对方。

昆仑三人转目望去只见流云亦旁边之人竟是青城少主骆君芳,也不由微微诧异。

骆君芳自从出道以后,就一直代父执掌青城派,江湖中人人皆知,昆仑虽很少进迹中原,然也知道骆君芳。

五人对目凝望,却没有人说出话语。

突然流云亦道:“我这次来昆仑,只希望有人能道出当日昆仑之战的后事,别无它意。”

昆仑掌门见流云亦别无他意,急忙道:“当日之事,我们也不知道”。

流云亦看了一眼龙虚影,却不识得此人,转目看向昆仑两大长老。

祁陆两大长老被流云亦眼光所逼,祁长老正欲说话,却被陆长老打断:“当年那一战虽然我们都在场,但我们确不知之后之事。”

流云亦露出疑惑的目光,心中想道:他们真不知道,还是故意隐瞒?

龙虚影突然说道:“当时你被重伤昏迷,然后就被掌门师兄和禅宗法宏大师带走了。”

流云亦看着龙虚影道:“如今的昆仑掌门是你?”

龙虚影道急忙道:“正是在下。”

祁陆两人看着龙虚影,眼神露出失望之色。心道昆仑掌门竟在流云亦面前低声下气,成何模样!

流云亦又道:“你还听说了什么?”

龙虚影道:“后来本派弟子都欲将你直接杀了,以报血仇,可是掌门不允,弟子们问何故,掌门说。。。”

“住口”。

龙虚影正欲说下去,却被一声“住口”打断了,说话的是陆长老。

刹那间,一股无形的杀意充满了整个清和殿,而这股杀意的目标却是陆长老。

骆君芳也感觉到这股杀意的强烈,不禁惊骇,流云亦向来没有涌出过如此的杀意,这次突然激发天地真气压向陆长老,看来流云亦已有杀人之意。

陆长老昂然不惧,直视流云亦。

祁长老眼中露出担心之色,心中快速的想到:流云亦武功竟然完全恢复,似乎还更胜从前。

流云亦面部表情突然变的凄厉痛苦,脚步一动,身形已扑向了陆长老,手掌成爪,向着陆长老咽喉探去。

陆长老既然能贵为昆仑长老自也有高深的功力,快速招架开流云亦的魔爪。

流云亦当然不会放过他,转瞬之间已进攻了十余招,而陆长老也躲闪抵抗了十余招。

流云亦招式狠辣,处处不离要害。

众人一时不知流云亦为何突然性情大变,直欲将陆长老杀了。

可是,没有人比流云亦的心中更清楚,当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开、当自己所受的所有苦难终要有一丝线索时,却被人打断之后的痛苦,可想而知!

又过几十招,流云亦招式越来越凌厉,而陆长老却越来越应付不来了。祁长老见此境况,急忙喊道:“流云教主住手。”

可是流云亦哪里会听得他说的话,天地真气随心而发,已将陆长老迫出险地。

骆君芳、龙虚影、祁长老都露出担忧的神色。

祁长老心中一叹,飞身而起加入场中拳来脚往的两人。

场中三人真气鼓荡,激战不休,两人合力对抗流云亦,流云亦却依然不惧。

殿内,桌子、椅子等全都被殿内的真气粉碎,就连清和殿的大门也承受不住殿内的真气,轰然破碎。

只见外面围着许多昆仑弟子,面露担心之色看着场中激斗的三人。

祁陆两位长老修习昆仑剑诀已愈百年之久,岂是易于之辈。

昆仑剑诀向来是昆仑镇派之宝,其中功法博大精深,浩瀚无比,使用起来有如仙剑出鞘、神仙下凡,剑气荡漾,威力无比。

昆仑之众甚多,却全为泛泛之辈,能算的上高手的也就聊聊几人而已,其余全为虚名之人。

祁陆两位长老昆仑剑诀一出,一时殿中竟有霞光辉映,霎时艳丽。

虽然知晓昆仑剑诀的厉害,但流云亦也不畏惧。

自流云亦修习易筋经之后,从来没有真正地使用过易筋经神功,前些日子和江湖中人的打斗已是微微一用,并没有发挥易筋经的真正威力。此次与昆仑两大长老之战才是真正的运用了易筋经的玄妙,天地真气发挥的淋漓尽致,天地真气竟是无休无止,随心所欲。

天地之气是无休无止,而昆仑两大长老的真气却不是无休无止,总有枯竭的时刻,斗到这时祁陆两人体内真气也耗的七七八八了,可是依然还拼尽全力。

流云亦这时已然清醒过来,依然还紧逼着两人只不过是沉浸于易筋经的奥秘中无法自拔。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已天地融为一体,不分彼此,天地就是自己,自己就是这片天地,竟然达到了传说中的天人合一的境界。

祁陆两人被逼到清和殿的角落看似就要重伤在流云亦的真气下了。

突然,从门外流星般射进两物事,直向流云亦飞去。

流云亦感觉到有劲风袭向自己脑后,如此危险时刻流云亦反倒不担心了,只是挥出右掌,一道真气挥出,又将两物事逼退了回去。

只见传殿外人群上方飞进一人,双脚对着两物事,两物事竟然套在了脚上。

此人好毫不停留,手中一把精钢剑,向着流云亦后背刺去。

众人再看刚才那两物事竟然是一双破烂不堪的鞋子,而鞋子的主人竟然是一个乞丐,众人无不惊奇。

骆君芳亦微微惊讶,心道此人内功之深厚,轻功之巧妙,已是天下难得了。

此人剑法精熟,内力深厚,实属当世少有。

不过令人惊诧的还不是他的功力有多高,而是他所使用的剑法正是昆仑剑诀中的一套剑法。

祁陆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心道:此人是谁,与昆仑派有何干系?

转眼之间此人竟已与流云亦过了二十余招,招式功力竟不在祁陆二人之下。

此人蓬头垢面,衣服脏乱不堪,却是看不清楚面貌。有昆仑门下弟子惊奇想到:这不就是这两天每天在山门外面游荡的那个乞丐嘛,武功竟然如此之高,早知道就应该上前拜见,说不定还传自己两招绝学呢!哎,可惜了。

虽然夜色朦胧,但流云亦还是看出了这个乞丐就是当日在禅宗山下对面而过的乞丐,可自己看此人如此熟悉,却想不起究竟是何人。

虽然此人武功甚高,昆仑剑诀也是纯熟异常,但也不能坚持很久,又过了几招被流云亦一掌推在了墙上,嘴角溢出了几许鲜血。

流云亦并有再往前,只是盯着墙边的乞丐问道:“你是谁?”

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问,却被流云亦问了出来。

所有人都好奇的盯着乞丐,希望他能说出自己的来历,就连一直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龙虚影也奇怪的看着。

乞丐看着流云亦忽然笑了,他笑的凄厉,笑的疯狂。

他就这样笑着,笑这个世界的悲哀,笑苍天的玩笑,笑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们。

所有人都被他的笑声所惊颤,发自灵魂的惊颤,他的笑声中埋藏了多少辛酸,多少汗水,多少痛苦!

乞丐突然止住笑声,盯着流云亦,鬼一般的叫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流云亦目光迷惑!

乞丐却呵呵一笑,手臂一挥擦掉了脸上的泥土,瞪着流云亦大声道:“你不认识我了嘛?你还记的我吗?”他的声音愤怒而悲怆。

众人见乞丐脸上泥土拭去,露出一张刚毅瘦削的脸庞,都觉的此人有些熟悉,只不过几年早过去了,人们都已经忘记他了。

骆君芳转头看向流云亦只见他眼睛盯着乞丐而面上表情却是一阵一阵的变换。

流云亦心下微动,似乎想起了这么一个人。

当年流云亦为一举击溃昆仑教,流云卓献计,于是设下阴谋,将昆仑的一个能接近卓君昂的弟子,用昆仑的勾魂术和药物控制,然后趁卓君昂不备之时,控制这个弟子将其重伤。只是那夜昆仑早有安排,阴谋失败,流云亦被抓,而这个昆仑弟子也不知所踪了。

而眼前这个人不正是当年的那个昆仑的小弟子清怀吗?只是现在的他已没有了以往的稚气了。

流云亦嘴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实在是说不出来了。

情怀凄厉的道:“认出来了吧,对,我就是清怀,我就是那个帮你们刺杀掌门的昆仑弟子情怀,”他的声音传遍了清和殿,也传向了昆仑山。

祁陆两人惊诧着望着情怀说不出话。龙虚影也好奇的看着这个当年刺杀掌门师兄的人。骆君芳也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人。

所有人都望着眼前这个声嘶力竭的人,他竟然会是清怀!

他的命运就似跟着流云亦已连在了一起,苍天将他们玩于股掌之间,忍受着不堪忍受的痛苦。

而他这些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十章 神鬼莫测

自从他有了记忆之后,他就晓得自己叫作清怀!

当然有名字总是好的,总剩过许多无名之辈,更何况这个名字还是昆仑卓君昂卓掌门亲赐。

当然很多人认为这个名字似乎有点俗气,不过在清怀看来,这就是他一生的理想。

清怀向往一种清净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这本无可厚非,每个人都有着自己梦中的天堂。可是这里是江湖,这里是昆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生活,这里很黑暗。

突然一天,在一个很黑暗的夜里,无情的梦魇闯进了你的美梦,你的美梦琉璃一片,却化作了痛苦挣扎的回忆,是哭还是怒?

不管哭还是怒,只要你还活着就该去面对去忍受。

所以清怀不会绝望也不会堕落,他要重新站起来,站的笔直去面对这个江湖。

日日夜夜里,他也曾有过哀伤痛苦,可是他不会在意,他只想再走在昆仑的每一寸土地上,继续回忆着儿时的快乐,看看掌门师伯的笑容,然后浇灭心中的怒火。

没有人知道清怀这几年去了那里,做了什么,因为已没有人再去在乎他。

在乎自己的人却被自己一刀刺了进去,可能在乎已经变成了愤怒和后悔。

可是他舍不去这份在乎,这份在乎太可贵了,江湖中已难得拥有了。

他不怕任何人的误解,也不怕人们虚伪的笑容,他只要找回自己!

找回自己何其艰难?唯有昆仑!

可是这一刻,清怀已疯狂!

看着面前这个人,流云亦,一切一切的罪魁祸首。

清怀无力去挣扎。

自己不分白昼的苦练昆仑剑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将面前的人踏在脚下,让他尝尝失败无助的滋味。可是自己以为可以胜得一招半式的武功在他面前竟然还是不堪一击,忽然之间所有的信念都没了,只剩下嘶声的呐吼。

他不吼别的,只吼这苍天的不公。

流云亦已说不了话,因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罪恶,罪恶的源头就是欲望。

“你。。。”,流云亦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却没有了下文。

“说啊,怎么不说了,说啊”,清怀高声的吼道。

“你不说我替你说,你就是天底下的一颗毒瘤,你出现的地方、碰过的人,都会因你死,你不觉的自己很恶心吗”,清怀已不在嘶声,他的牙齿在微微颤抖着。

“法宏大师死了,秦雪薇死了,掌门师伯失踪了,这个江湖每天都有因你而永埋黄土的人,甚至在不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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