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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正是领他们到这儿的铁拳帮帮主铁中坚,而另一人骆君芳则不认识,这里本有光明,可他的身体却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他喜欢黑暗还是他就是黑暗?
地上一人骆君芳看不清面目,不知此人是谁,是死是活!
骆君芳转头对流云亦低声道:“没事吧?”
流云亦轻轻摇了摇头,也不知是没事还是有事。
突然笼罩在黑暗中的人影说道:“看起来你的剑伤还没有完全好了。”
流云亦道:“那一剑刺的很深。”
“可是你却没有死。”
流云亦道:“因为我还不能死。”
“可是很多人都因你而死了”,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讥笑。
流云亦道:“所以我不能死。”
断壁下只有两个人的对话,没有人会打扰他们,铁中坚只是淡淡地看着流云亦,看不出喜怒哀乐。而骆君芳却在仔细地看着黑暗之人,他在观察着一个能刺伤流云亦的人,可是观察了半天却一无所获。
黑暗中的人又说话了:“你不死又能做什么?”
流云亦道:“可以做很多事,比如说杀了你。”
“哈哈,杀我?”他似乎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一般纵声大笑了起来。笑毕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要杀我?”这似乎也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一句话。
骆君芳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人,是疯了还是傻了。
可是流云亦却没有认为这是一句可笑的话:“因为我想让你死。”
“嗯,这个理由还不错”,他好像对流云亦的这个回答感同身受。
“但是我不会现在就杀你的。”
“哦?”
“我要让你受尽这世界所有的折磨然后悄悄的死去。”
骆君芳忽然悲悯同情的望向了流云亦,流云亦的目光倔强而坚定。
“其实你不需要这么恨我的,我也只是个替人办事的。”
他没有等流云亦说话接着又道:“圣主让我将这个人送给你,他说你一定很希望见到,我也不知是生是死”,他的目光看向躺着石块上的身体。
流云亦疑惑地看石块上的身体一眼后说道:“你觉得今天你能走的了吗?”
“为什么不走呢?”说着他已转身向着黑暗走去,铁中坚后面跟着也走了。
“你最好先去看看躺着的人。”
流云亦道:“你们能走的了,可是整个铁拳帮能走的了吗?”
黑暗中的人似乎微微诧异了一下说道:“你觉的他是铁中坚吗?”
后面的“铁中坚”哈哈一笑,伸手扯去了脸色的面具,然而却没有人看得清楚他的脸了,他们已经消失在黑暗中了。
流云亦向着躺着的人快速走了几步却突然停住了。
骆君芳急忙上前,只见此人脸色发黑,嘴角一抹鲜血流出,甚是恐怖,面容却与流云亦有些相似。
骆君芳惊骇的望着流云亦,她的眼中露出了害怕,也露出了难以置信。
流云亦已忘记了所有,只记得眼前的人了。
儿时的画面一幕幕的划过了脑海,有痛苦有欢乐,有辛酸也有不屈。
没有人会相信,流云亦不会相信,骆君芳也不会相信,这个人就是流云卓。
流云卓已经死了,气息全无,他的尸体就躺在流云亦不远的前面。
流云卓的面容很粗糙,似乎经历了很多的风风雨雨、磕磕绊绊,可是他还是当年和流云亦站在昆仑之巅的流云卓。
流云亦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他步履不稳的走到流云卓面前蹲下,拿起流云卓的左手看向手腕。
手腕处一条淡淡的疤痕,疤痕已浅,过了多少个岁月。
流云亦还记得幼时的流云卓不堪忍受痉挛抽搐的痛苦时候,偷偷的用刀划过自己的手腕,正好被自己看到救了回来的场景。
历历在目!
这是一幕很可悲的画面,甚至比秦雪薇死的时候还要可悲的画面。
骆君芳真的已不知道说什么了,秦雪薇死的时候她还在流云亦的耳边层层慰藉,可是此刻呢?
流云亦已不需要慰藉了,他只需要静,静的令人毛骨悚然。
流云亦已跌坐在了地上。
在这样的氛围中即使待一秒中也是一种心灵的折磨,可是骆君芳就在这儿陪了他很久很久,久到这个世界都快忘记这两个人的存在一般。
夜很黑,雨很大。
天际惊雷阵阵,乌云盖天。
骆君芳已湿透了,冷风无情的吹来,可是她却感觉不到冷了,因为她的心更冷。
流云亦在雨中奋力地抠着地上的泥土,泥土中带着淡淡的血迹不过马上被雨水冲刷了。
流云卓躺着流云亦的身边,仍这雨水无情的冲刷,只为了等待死后的归宿。
流云亦不知疲倦、不知饥饿、不知日月,他只是很用心很用力的为哥哥流云卓找出一个魂归的地方。
魂归何方?
魂归尘土!
骆君芳束在背后发丝已飘散在了两旁凭着风起雨落,她站在流云亦的身边任这风吹雨打。你可曾还知道她是蜀中青城的少主,你曾还记得她的风流倜傥?她抹了一把脸上水滴,也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跳下地上已经很深的坑,用那双凝脂白玉般的手向着坑外面运土。
突然,骆君芳的一双手被人抓住,是流云亦。
“出去!”
这是流云亦抬起眼眸对着骆君芳说的话。
骆君芳出去了,她知道他要自己去挖这个深坑,去埋葬自己最亲的人。
没有人可以理解到流云亦对他哥哥的感情,十年如一日的感情,他是弟弟,肩负的是一个不该肩负的重担,没有怨言,只因为那是他哥哥。
这个世界如果你还相信还有亲情的话,那就看看苍天遗下的这对兄弟,他们就是永恒,他们就是一切。
骆君芳不会知道他们兄弟的感情,但是她有感情,她有亲人,这就足够,足够理解这份永恒的无助了。
流云亦的双手已是鲜血淋漓,可是他还是抠着、抠着,永不停歇。可是苍天无泪,降下了这场悲伤的泪雨,雨水冲刷着泥土,又流回了坑内。
这个苍天就是这般的残酷,如果你还在这个世界你就能感觉得到它的无情。
它的无情就是看着你们痛苦无助,然后它就开始笑了,笑的是如此的凄厉、可怕。'。 '
流云亦早已见识过了这种笑,骆君芳也见识过了。骆君芳抬头看着陌生的黑暗,两行清泪流出眼帘,混入了风中雨中,消失不在。
第二十八章 噩梦难醒
雨已止,风亦停,唯一不变的是天空中一股冷漠的哀伤,即使是疾风骤雨也吹刷不走的哀伤。
这世界只因为有了太多的悲哀,才会有了无言的泪水,泪水很纯洁,但是它似乎已经和悲伤挂上了钩,失去了无暇。
两行清泪挂在骆君芳的脸上,显得痛心显得无助。
骆君芳是一个女人,女人为了一个心爱男人哭泣,这可能是世界上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女人的泪也只有为了男人而流才会是如此的动人。不是为了男人的背叛也不是为了男人的无情,只为了男人的悲伤,她能感受的到他的悲伤。
流云亦的怀中抱着一长条木头,正在用手指艰难的抠着几个字。你不会看到他的忧伤,因为你只能感受,感受到一种透彻心扉的伤心。
流云亦的面前是一个坟墓,坟墓里当然有人,这个人就是流云卓。
流云卓死了,突然之间的死了,在任何人都没有做出心里准备的时候就走了。
流云亦正在刻着流云卓的墓碑,碑上是已经刻好了的字:兄流云卓之墓,弟流云亦立。
流云亦凝望着眼前的墓碑,眼神凄凉,憔悴不堪。
流云亦的寂寞凄凉,不是你所能体会的,但是骆君芳可以体会。
骆君芳的声音似乎也已嘶哑:“走吧,你还有很多事要做。”
流云亦没有动,静静地跪在碑前,试图寻找几缕儿时的回忆。
骆君芳也不在说话了。
流云亦向着墓碑磕了几个头后,缓缓地站起来,向着远方走去,骆君芳紧紧跟着,背后只剩下一处孤独的坟墓。
其实坟墓并不孤独,孤独的只不过是人心罢了。
下得山下,走回镇里。
镇里还是昨天的样子,昨天的人,没有丝毫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昨天走出去的三个人,今天却回来了两个,但是已没有人会注意这个小小的变化了,因为这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流云亦又回到了铁拳帮,回这里干什么,他想要找寻什么?
铁拳帮还是原来的铁拳帮,可能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帮主早已换了人了,或者早就死了。
还是昨天那个屋子,今天门口多了一个人。(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这个人你不会给予太多的在意,因为他只是铁拳帮的一个人帮众,他看到流云亦说道:“请,帮主在里面。”
但流云亦一开始留意他了,因为这个人也在很小心的看着流云亦。
流云亦没有任何表情,但骆君芳却是惊讶不已。
骆君芳惊讶并没有用,因为他确实看到了铁拳帮帮主铁中坚。
铁中坚轻轻地道:“来了。”
流云亦道:“来了。”
铁中坚道:“你本该来的早一点的。”
骆君芳已彻底傻了,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可是噩梦还没有醒来却又进入了噩梦中的噩梦,何其恐怖!
流云亦道:“路上去了趟武当和点苍,延误了一会儿。”
铁中坚道:“其实来早与来迟都已经无所谓了,你不该来的。”
流云亦道:“为什么不该来?”
铁中坚道:“该不该来这一趟你应该知道的!”
流云亦道:“是的,我不该来,可是我已经来了。”
铁中坚道:“既然来了就喝杯茶再走吧。”
他似乎就是一个迟暮的老人,决然不是当日天山之上的刽子手。
流云亦道:“可是我不想走。”
铁中坚道:“不走就住上两日吧。”
骆君芳已经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了,她心里开始感到害怕,害怕眼前的陌生的一切。
流云亦突然道:“圣主是这么让你说的?”
铁中坚竟然也答应道:“是的。”
流云亦没等铁中坚说完,他的身形已在原地消失,转瞬之后,他又出现在了原地,只不过手中还掐着一个人的下巴,这个人就是刚才门口的人。
这个人脸色露出痛苦的表情,想要挣脱却丝毫不得动弹。
骆君芳眼中惊恐之色越来越浓,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已超出了她的想象。
流云亦道:“铁帮主,这个人我想带走。”
铁中坚只说了两个字:“不能。”
流云亦似乎早已知晓了铁中坚会这么说,于是问道:“为什么?”
铁中坚道:“他一个人的命值铁拳帮上上下下百十号人的性命。”
流云亦道:“他的命如此值钱?”
铁中坚道:“对,他的命比我的值钱多了。”
流云亦道:“那我更应该带走他了。”说完就要转身向外走去。但是一个人已拦住了流云亦的去路,铁中坚已挡在了流云亦的面前,他的身形就似那风中的残烛,一吹寂灭,可是他的身法之快,眼光之锐利,任何人都不可以小觑他。
铁中坚还是同样的话:你不能带走他。
流云亦盯着他道:“如果我一定要带走他呢?”
铁中坚道:“那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骆君芳奇怪地望着流云亦手中的人,这个人竟然是圣门中的人。
流云亦道:“你的命不值钱,死了也不足惜。”
铁中坚道:“是的,不足惜。”
流云亦道:“你能救得了百十号人的性命却救不了已经死去的更多人的性命。”
铁中坚道:“我很自私。”
流云亦没有说话,他将手中之人的双手衣袖向上一拉,只见在左手手臂的正面赫然绣着一处标志,一只张牙舞爪的雄鹰,就要破臂而出,撕咬着眼前的人。
骆君芳顿时知道当日刘正说的手是手臂的意思,圣门中人在左手的手臂上都有一只雄鹰作标记。
流云亦已走了,他本该走的,至少要带一个人,可是他没有带走,他不忍看到铁中坚落寞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可以瞬间击溃你。
骆君芳紧跟着流云亦,不曾离开半步。
骆君芳忽然向着流云亦问道:“你是如何知道?”
流云亦停住脚步,回头看着骆君芳道:“直觉。”
骆君芳道:“直觉?”
流云亦:“对,直觉。”
这世界何来如此多的直觉,直觉真的很可怕,它可以看穿一个人的内心,看穿一个人的野心。
骆君芳道:“可是我们还是没有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流云亦道:“是的”,似乎瞬间他已失去了人前的坚强,忧愁而失落。
面前还是一片疑云,正是一步一步走成局,却还是解不开的谜!
骆君芳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流云亦道:“不知道。”
骆君芳望着流云亦,流云亦望着远方的天际,世事苍茫谁又能知道下一步要走向何处,该如何走呢!
远处有一个人急促地向着两人走过了,却是当日在蜀中流云亦遇见的青城弟子张林林。
张林林看起来焦急异常叫了声少主。
骆君芳急忙问道:“张师弟出了何事,如此慌张?”
张林林疲累的道:“少主不好了,掌门出事了。”
骆君芳大惊道:“什么,我爹出事了,这么回事,你说清楚。”流云亦也转头望着张林林。
张林林道:“前几日掌门忽然卧床不起,叫了好些医生都无济于事,夫人急忙让我出来找少主你,回去想个办法。”
骆君芳道:“到底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就卧床不起了?”
张林林道:“少主,我等也不大清楚,只是夫人说不许向外宣扬,让你赶快回去处理一下。”
骆君芳转身对流云亦道:“我爹出事了,我不得不回去。”
流云亦轻轻地道:“无妨,你先回去青城吧。”
骆君芳走到流云亦面前轻轻地道:“没有过不去的坑儿,相信我。”
流云亦没有说什么。
骆君芳又不舍的望了一眼流云亦,和张林林走了。
流云亦不知要去何处,只能茫无目的的走。
别人至少还有个可以安身的处所,而自己呢?天涯过客何处才是个头!
回头?回头已不是归程了。
当日天山一战上有五人,其中西北大侠剑无痕当场死亡,如今只剩下一个人了,可是自己并不识的此人,该去哪里找呢?
而现在唯一的希望却都寄托在此人的身上了,不知此人是否是圣门中人,或者是否早已被圣门所杀害了。
不远处有一处茶馆,流云亦缓步走了过去。却见里面正坐着一人,不是别人,正是昆仑弟子清怀。
第二十九章 风雨同路
流云亦不希望遇见清怀,但是既然碰到一起了总是要说几句话的。
清怀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人在注视自己,回头看了一眼,见是流云亦也没有任何表情。调过头将对面放的一只空茶杯倒满了茶,放到了桌子上。
这或许就是一种暗示,流云亦已经走了过去。
流云亦已拿起桌上的茶杯倒进了嘴里,因为他早已渴了,既然渴了就该喝点水,而正好桌面上有杯茶。
清怀好奇的望了一眼流云亦道:“你好像并没有查到什么。”
流云亦道:“对。”
清怀道:“那你为什么还不去查?”
流云亦道:“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查,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断了。”
清怀道:“如果我告诉你一个可以查的地方,你会如何?”
流云亦道:“我会去查。”
清怀诧异的望了流云亦一眼,似乎这个答案并不是他所要的:“还有呢?”
流云亦同样疑惑地望了清怀一眼道:“还有什么?”
清怀喝了茶水说道:“你难道不觉的该将这碗茶水钱付了?”
流云亦淡淡的道:“可是我没有钱。”
清怀道:“没有钱为什么进来喝茶?”
流云亦丝毫不为所动道:“是你叫我进来的,不是吗?”
清怀道:“是”,沉吟了少许又道:“可是我叫你叫来是结这茶水钱的。”
流云亦问道:“你没有钱?”
清怀回答的很干脆:“没有。”
流云亦道:“那咱两这顿霸王茶是喝定了。”
清怀同意道:“是的,喝定了。”
没有人会明白苍天作弄下的两人为何会坐在茶馆里讨论着茶钱的问题,又为何两人似乎都将对方的过往已忘记了!
转瞬之间一壶茶水已被两人喝光了,清怀喊道:“店家。”。电子书下载
店家急忙从柜台后面跑过来说道:“客官还需要什么?”
清怀道:“这茶钱。。。。。。?”
店家急忙道:“两位客官不用担心,茶水钱刚才已有人替两位付了。”
两人目光相对,眼中同时闪过一丝惊讶,流云亦已闪身跑出茶馆,只见外面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人影。
清怀见流云亦走回来疑问着看着他,流云亦轻轻摇了摇头。
清怀向店家问道:“此人可曾留下姓名?”
店家道:“没有,只是将两位的茶钱付了之后就走了。”
清怀又问道:“你是否可以描述一下他的模样?”
店家又道:“是一个少侠,面容英俊,令人生起亲近的感觉,哦,还有腰上挂着一把宝剑。”
流云亦听后立刻问道:“什么样的宝剑?”
店家道:“我也不敢仔细看,只是好像剑上镶着几颗宝石吧。”
流云亦道:“哦,知道了,你去忙吧。”
店家道了一声转身走了。
清怀问道:“你已知道此人是谁了?”
流云亦道:“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应该是无情公子。”
清怀疑惑道:“无情公子?他为什么要替咱们付账?”
流云亦道:“我也不知道。”
清怀道:“你和他很熟?”
流云亦道:“不算太熟悉。”
清怀忽然叹了口气道:“看来这顿茶钱还是你付了,走吧,去你想去的地方。”
流云亦和清怀已经走了,他们已不去查询为何无情公子会替他们付的茶钱了,因为他们知道事出必有因。
清怀带流云亦来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遍地是乞丐,到处是破陋的房屋。
乞丐们都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
清怀走到一个小乞丐面前说道:“黄二,带我去见见掌门。”
小乞丐看着清怀开心一笑道:“小清你怎么回来啦,看看现在混好了,这衣服真好看”,他的眼中一阵羡慕之色。
清怀笑了笑道:“先别说这些,先带我去见掌门。”
小乞丐道:“掌门就在左转的第一个屋里呢,你自己去吧,我可不想看到他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脸色。”
流云亦已知道此处应是丐帮的总坛,丐帮只是江湖上一个个很小的门派,江湖上并不出名,只是不知清怀为何要带自己到此。
两人左转走到第一个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