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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流云录-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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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亦焦急的问道:“你们之间是如何联络的?”

此人道:“我们之间不可以互相联络,只有一方找另一方下达命令,没有命令的时候就等待,传达命令的这一方同时会告知你接下来来办的事或者要传达的人。”

流云亦道:“那你的上一方是谁,他何时会再联络你?”

此人道:“我们不会知道对方是谁,也不清楚对方的容貌。今日午夜他会到城外十里城隍庙下达指令。”

此人接着又道:“如今青城派可能已经在圣门的掌控之中了。”

流云亦震惊地看着此人。

此人道:“只要是和你接触过的人,他都不会放过的。”说完这句这人好像忽然间解脱了一切,又淡淡地说道:“你走吧,我该告诉你的都已经说了。”

流云亦已没有再说什么,他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他转身向着巷子外面走去。忽然背后似乎传来了痛苦的声音,流云亦急忙扭头看去,只见刚才这人已经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抽搐着。

流云亦急忙跑过去扶起他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此人喘着气道:“你不杀我,我回去也是死。像我们这种人生命中已没有了感情,活着还不如死了”,他咳咳的两声,一口黑血流到了流云亦的衣服上。

流云亦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此人双眼一闭竟已命归黄泉了。

午夜冷风凄凄,城隍庙在无边的旷野中早已破烂不堪了,里面偶尔还会传来呼呼鬼啸一般的声音。

夜漆黑无比,远处城里的灯光已经消失在茫茫在黑暗中了。唯一剩下的就是孤寂的城隍庙在黑暗默默的呜咽,任着岁月的蹉跎,光阴的变换。

城隍庙的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他慢慢的走近了门口,他的脚步很轻,轻到你都感觉不到他是在走路。如果这时过来一个人的话,一定会以为自己眼花看到鬼了。

但是他绝对不是鬼,以为他已经说话了:“流云教主既然在庙内为何不出来,还在等再下进去嘛?”他的声音刺耳难听应该是刻意变换声音。

庙内传出了声音:“不敢。”说完流云亦的声音已出现在了门口。

流云亦盯着黑影说道:“你似乎对我出现在这里并不惊讶?”

黑影道:“本来就不必惊讶。”

流云亦又道:“你不觉的也许今天就是你过的最后一个夜晚了?”

黑影好像不明白流云亦说的话,故意问道:“为什么?”

流云亦道:“因为我会杀了你。”

黑影爽朗的哈哈一笑:“当然你可以杀了我,但是我觉的在杀我之前,你不想知道关于圣门的消息?”

流云亦奇道:“你会说?”

黑影道说道:“我不会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个世界上见过圣主的人寥寥无几,我也没有见过。”

流云亦道:“这一点我已经知道了!

黑影道:“但是你还不能杀我。”

流云亦道:“为什么?”

黑影道:“如果今晚我死了的话,江湖中可能就再也没有青城派这个词出现了。”

黑暗中你看不到流云亦的脸色,但是你一定会猜到。

黑影又道:“我想就靠骆空山和骆君芳还不足以抵抗整个圣门吧。”

流云亦道:“你今晚可以不用死了,但是我还是想看看阁下的真面目”,说完流云亦的身形已向着黑影探了过来。

黑暗中只见黑影身形也瞬间虚幻飘渺了起来,竟然还传出笑声:“在下的面貌丑陋,流云教主还是不要看的好。”

黑暗中的两条人影瞬间交织了起来。

流云亦只是想撕下黑影的面巾看清楚此人的面貌,可黑影却处处避开流云亦的手,却将身上要害处迎了上来。

数招过后,两人竟斗的旗鼓相当,流云亦志不在杀人,而黑影却志在自杀。

流云亦已推测出此人应是当日在武当山杀害刘正的人,而不是光明教总坛的那个人。此人虽然故意压制自己的声音,但流云亦已听出此人年纪不高。当日在光明教总坛的那人声音带你几丝苍老。

而且此人的招式灵动飘渺、忽左忽右、难以捉摸,可见轻功很高。但光明教总坛那人却招式宏厚,狠辣,全然没有虚招。

流云亦本将此人穴道制住,但此人竟然可以瞬间转换穴位,在流云亦刚要碰到穴位的时候忽然之间就将一处死穴移动了过来或者将此处穴位移走。

流云亦又不能痛下杀手,唯有与之游斗了。

黑影忽然瞬间避开流云亦数尺,伸手向着流云亦丢出数枚暗器,暗器微小,流云亦看不清楚。只能根据风声辨别方向避了开来,然而暗器分布之广,不是一两枚的数量,流云亦只能拔地而起跃入了高空。

待流云亦落下时候,只见茫茫黑暗那还有黑影的踪迹。

流云亦终究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消失在了黑暗中。

待流云亦走了许久之后,城隍庙的墙壁上慢慢脱落下一个黑影,空气中传来了急剧喘息的声音。

第三十二章 空穴来风

流云亦已找不到方向了,前路茫茫。

禅宗的了痕大师可能知道一切,但是他不说,他为什么不说,他和圣门圣主究竟是什么关系?难道了痕一定要死吗?他如果死了的话那么这一切就更加迷离了。

可是了痕还是一个主要的知情人,他不能死,也许这个江湖也不允许他死!

流云亦已无暇再想更多了,因为他碰到了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熟人,雀儿。

雀儿只是当年在光明教照顾流云兄弟的小丫头,如今她已是亭亭玉立了,她不是当年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女孩了,它也有了历史有了沧桑。

雀儿碰到流云亦的时候真的是悲喜交加,离别后的相聚不正好是悲喜无常的时刻么!人本就是容易感动的,感动的时候你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只能真挚地唤着对方的名字。

雀儿已深深地喊了声:“教主。”

流云亦已不知此刻的心情是如何的了,也许雀儿不是他最亲的人,但在此刻世上也没有了比她跟亲的了。

流云亦道:“雀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不是在域外?”

雀儿略显惆怅的说道:“当年被中原各大派围攻,副教主带领大家匆忙间远渡了到了海外。由于在海外人生路不熟,副教主将大家都聚到一块,慢慢重整旗鼓,一起过了几年。后来副教主说要会中原探听教主你的消息,不顾众人反对,回到了中原。可是一回来就是数月之久一点消息也没有。教内众人均无不担心,却都不敢冒然回来,于是我自己就偷偷跑出来了,看能不能找到副教主,却没想到碰到教主你了,真是天意怜人。”

流云亦眼中一阵模糊,心中凄苦万分。

雀儿看着流云亦问道:“教主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教内众人都传言你武功尽失,说你成了废人,看是我看你不是挺好的,忘了教主你见过副教主了吗?”

流云亦看着雀儿真切的双眼,无力的道:“见过了。”

雀儿立即道:“在哪儿呢副教主?到时只要你和副教主回去共同带领光明教,也不用惧怕中原这些豺狼之辈了。”

流云亦轻轻摇了摇头,看着雀儿,心道其实雀儿的心还是没有变化,变化的是我们,是这个江湖。这个江湖无时无刻不在变幻,变的我们都快适应不了了。

雀儿疑惑的看着流云亦道:“怎么啦教主,你说话啊。”

流云亦轻轻说道:“没什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就走了。

雀儿虽然疑惑流云亦教主的古怪,但还是跟着去了。

一处孤独的山坡,荒草遍野,无限凄凉。

但这些却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山坡上还孤寂的矗立着一处墓碑,雀儿的脸色已苍白了起来,因为她可能已猜到了什么。雀儿转头看向流云亦希望他能解释一下,可流云亦并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向着墓碑走去。

山坡上忽然吹下了一股冷风,雀儿紧了紧身上的衣物。

随着与墓碑距离的越来越近,每一个人都可以看到墓碑上的字了,雀儿看到了。流云亦已不需要看到,因为这几个字他已铭记于心了。

雀儿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似乎还带有血迹的墓碑,墓碑上清楚深刻的有着几个字:兄流云卓之墓,弟流云亦立。

雀儿的心紧紧地揪在了一块,揪着一阵悲痛,想要哭却没有了声音。

流云亦走上前去,伸手将墓碑上的尘土和杂草缓缓抹了下去,缓缓地坐在了墓碑的旁边。

冷风呼呼地刮着,天上乌云变幻。

雀儿已呜咽般的问道:“这是真的吗?”她似乎还不敢相信,她更希望这只是一场笑话,只有眼泪的笑话。

流云亦看着雀儿满脸泪痕点头道:“真的。”

雀儿焦急地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她忽然间抓住流云亦的衣物拉扯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

流云亦就这样任着她的拉扯,让她发现自己心中悲伤,可是雀儿心中的悲伤又何尝不是自己的悲伤呢!

苍天,为什么?

流云亦心底默默的问道,苍天不会回答,回答的只是风中传来的哭泣与呜咽。

流云亦的悲伤就如这荒草枯叶一般,离不开大树的怀抱,却还是被风吹向了远方,远方不是方向,远方是凄凉。

风静了,云停了。

流云亦轻轻地扶起雀儿,说道:“告诉我哪天发生的事情。”

雀儿哭红的双目还是婆娑不堪,但是她已经明白了流云亦的意思。

江湖儿女敢爱敢恨,能拿得起却怎么也不能轻易的放下。

雀儿伸手抹了一把眼中的泪水道:“哪天副教主仓促回来之后,我问原因。副教主说当晚他们即将要离开昆仑山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批神秘人,神秘人见人就杀,不问姓名不道来历。这批神秘人武功高强,身集中原各家之长。副教主带领人奋力拼杀终于突破了包围,仓皇间逃回了总坛,当时副教主已是身受重伤。不几日后,中原武林又来围剿,当时教中能战斗的力量已是不多,教主不得不做出决定,连夜远渡到了海外。”

雀儿虽然说的简单,但流云亦已听出当时情况的危机及哥哥流云卓当时的无助。

流云亦问道:“当时中原各大派中是否有昆仑派和禅宗?”

雀儿道:“那晚情况危机,我等也没有时间仔细查看,但隐约看这些人的衣着,应该没有昆仑和禅宗的人。”

流云亦沉吟不语,因为他已想到了些东西。

昆仑和禅宗可能并未与圣门勾结,而当日昆仑之战的阴谋全是卓君昂和圣主两人在操办,现在看来消失的卓君昂才是关键,看来自己还的上昆仑,找到卓君昂的消息。

雀儿见流云亦正在思考也没有打扰,轻轻站起身来摩挲着墓碑,看着墓碑后面的土丘,似乎在找寻往日的回忆。

雀儿凝思了一会儿转头向流云亦问道:“教主,副教主走了多久了?”

流云亦叹了口气道:“有一个多月了吧。”

雀儿疑惑地哦了一声。

流云亦问道:“怎么啦?”

雀儿不解的说道:“我看这坟上的土好像还是新土,以为刚这几天呢。”

流云亦豁然转头,看向墓碑后面的坟墓,只见坟墓上面的土确实好像是新翻过没几天的土,而不是一个多月任着风吹雨打后的模样。

流云亦脑袋顿时迟钝了起来,雀儿也看着流云亦的模样疑惑不解。

突然流云亦似乎想到了什么,冲到土堆前就用手开始刨土。

雀儿惊讶的看着流云亦喊道:“教主你干什么,这是副教主的坟啊。”流云亦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般,发疯地向一边刨土。

雀儿看着疯了一般的流云亦,忽然间也想到了什么,急忙蹲下也像流云亦一般疯了起来。

没有人会想到两个正常人会做着一件疯子才会做的事情,可是有时候正常人做出来的事情不比疯子好很多。

两人的手指已是鲜血淋漓,可是没有人放弃这个疯了一般的想法,这个想法太不可思议了。

终于旁边堆起了高高的土堆,两人已停止了动作,他们已挖到了最深处,在往下挖的话就是坚硬的土了。

他们为什么停止了?

他们很累,他的手很痛,但是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原因。唯一的真相就是坟墓中空空如也,没有衣物没有尸体。

为什么会这样?流云亦不是亲手将流云卓埋在了这里嘛,骆君芳当时还看到这一幕呢!

可是流云卓呢?

雀儿震惊地看着流云亦,流云亦已靠在了土墙上,喘着沉重的呼吸。

雀儿轻轻地喊了声:教主。

流云亦应了一声之后就又不说话了,却深深地看着空空荡荡的墓穴。

两个人就这样靠在空无一人的墓穴里久久不语。

雀儿忽然问道:“教主,这究竟是这么回事?”

流云亦转回凝思的目光说道:“我不知道。”

雀儿又问道:“副教主难道没有死?”

流云亦痛苦地抱住头,抓扯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雀儿急忙上去将流云亦的双手拉开,说道:“副教主没死,他一定没有死。”

流云亦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会懂的。”

雀儿喊道:“教主你说啊,你说了我就懂了。”

流云亦站起身来,看了雀儿一眼,迈出了墓穴,说道:“走吧。”

第三十三章 兄弟情深

无边的林木,一眼望不到尽头,正如一个人的人生一般,虽然危险陌生但也值得去走下去。

流云亦就走在这样的丛林中,静静地听着脚下枯枝散叶所发出挣扎的声音,悲咽不堪。雀儿就跟在流云亦的后面,她不在呜咽,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智慧的神色。

流云亦抬头,天边有霞光,他忽然想问时光为什么走的如此匆匆?他没有问出来,因为没有人可以回答。

寂静中的黄昏,有着不一样凄凉般的美丽,这样的美动人心魄,引人无限遐思。

雀儿似乎也被这样的画面所惑,痴痴而不语,像似一个迷路的孩童突然发现眼前就是家的感觉。

但是雀儿没有迷路,她已说道:“教主,接下来要怎么办?”

“你回去吧,回光明教”,流云亦止住脚步,望着远方轻声说道。

雀儿走上前看着流云亦说道:“可是还没有找到副教主呢,再说你不回去嘛?”

流云亦又继续向前走去,回头看了眼雀儿,说道:“我先不回去了,副教主我会去找的,你回去吧这儿不是你待的地方。”

雀儿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不是我待得地方?”

流云亦转过身静静地看着雀儿说道:“雀儿,我已不是以前的流云亦了。”

雀儿惊讶的望着流云亦,正要说什么却被流云亦打断了:“我身上背负了鲜血、仇恨,还有很多人的命,我已经回不去了。可是你和我们不一样,回光明教吧离开中原。”

雀儿惊诧道:“教主,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在我心中在光明教心中都是我们的教主。”

流云亦深深地叹了口气,郑重的说道:“雀儿,听我的,如果你不想化作一抔尘土的话就回去。”

流云亦已知道圣门不会让自己过的舒服,他们会伤害自己身边的人,让自己永恒的孤寂下去。

雀儿震惊的睁大了眼睛默默地点了点头。

夜黑的骇人,你不知黑暗中隐藏了多少妖魔鬼怪,你也不知有多少双凄厉的双眼正在盯着你。

你害怕吗?

流云亦不害怕!

流云亦悄悄的藏身于黑暗中,他就喜欢这样的黑暗,黑的诡秘黑的熟悉,似乎这里才是天堂。天堂本非黑暗,它是净土它是希望。

流云亦伏在禅宗大殿的房顶,没有一丝声息,就如暗夜的幽灵。

流云亦已经在这里藏身很久了,他在等,等待光明的到来。

如此的夜晚很寒冷也很寂寞,这样的感觉渗透到你的心肺,冰冷了你的灵魂。

流云亦一动不动,他似乎已经全身冻僵。莫名的困意逐渐的袭上了心头,驱使你昏昏入睡,可是不能睡,因为睡了也许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忽然流云亦的身形一震,因为他已经听到了衣衫破风而来的身影。流云亦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黑暗中微微有个人影正在向着禅宗的藏经之地而去。

此人身形飘渺,步履虚无,流云亦已知道了此人。

流云亦没有动,他还在等。

只见黑影走到大殿附近的时候,谨慎的四周看了几眼,然后向着藏经之地走去。不一会儿此人已走到此处,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流云亦见人影已消失在了房中正欲起身过去,忽然一阵剧烈的寒意传入了脑海。

流云亦豁然转头,这股寒意是从不远处的房顶传来的,哪里漆黑一片,谁也看不清楚。

但流云亦已知道,暗处这个人竟然可以发现自己,而自己却没有发现他,此人究竟是谁,是圣门的?

流云亦没有动对方也没有动,两人就这么隔着无边的黑暗警惕的相对着。

忽然黑暗中吹来一阵寒风,流云亦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这一瞬间一股杀气已经破身而来。

流云亦身体轻轻一挪,已经避开了这股杀气。

对方很显然也知道流云亦的功力深厚,没有指望刚才那小小的一招就能伤到流云亦,纵身前来各种招式已向流云亦施展开来。

这人招式沉稳干练,招数竟是禅宗的武学。禅宗的武学在他手中竟是炉火纯青,随心所欲。

禅宗之中难道也有圣门中人,流云亦不得其解。

流云亦已没有时间再去想了,因为对方的招数紧紧袭来、连绵不绝,只得用起全身功法与之对抗。

天上乌云密布,无星无月。

流云亦看不清楚对方,对方也看不清楚流云亦。唯一可以感觉到了是黑暗中两条不停变动的身影,就似鬼影处处,令人不寒而栗。

对方内劲精深,亦是天下少有,能与流云亦缠斗到现在,绝非泛泛之辈了。

流云亦这时也不管进入藏经之地的那个人了,眼前此人当比那人应该更重要。

流云亦有心要生擒此人,所以下手难免不重,就这样过得数十招后,才发现自己不动用全力无法生擒此人。

流云亦易筋经玄功全力施展,体内天地之气浩然涌来,流云亦一掌向对方胸口拍去。对方似乎也发现这一掌不可小觑,但还是举起双掌向着流云亦迎了过来。

只见此人举掌的瞬间,全身忽然发出淡淡的幽光,若隐若无,神秘莫测,借着幽光可以看出对方脸上蒙着黑巾,眼神刚毅,气势昂然。

就在掌掌即将相交的刹那,流云亦突然全身一震,急忙手掌回来。对方显然未料到流云亦为何会如此,但他的双掌还是拍到了流云亦的身上。流云亦急速退后几步,嘴角似乎流出一丝鲜血,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流云亦定住身形,不可思议的喊道:“哥?”

对方似乎也惊讶莫名,脱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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