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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静怡回过神来:“秋公子,我也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的烟花,在哪里可以买到?”
秋白摇摇头:“这可不是有钱就能买的,我自己做的,而且非常难做,我花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才做出这么多。”。
第六十四章,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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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朝有烟花,但是以明朝的工艺,根本制不出来这样炫丽的烟花,说自己的造的,肯定是最好的解释。
“真是没有想到,秋公子不仅诗词了得,还有制烟花的手艺,公子实在是让静怡仰慕不及呀。”施静怡微微行了礼。
没办法,谁让我有了先进五百年的头脑呢?还有个‘超级app’,金手指在手,天下任我走。
烟花过后,唐伯虎几人就下来了,直奔秋白所在的地方。
唐伯虎四下打量了下秋白,微微愣,扇抵脑门,问道:“贤弟啊,方才的烟花是你放的?”
“唐公子,正是秋公子所放的烟花!”还没等秋白回答,施静怡就先说道。
“这伯虎就有事不明了,咱们几人起上山,都是两袖清风,除了把扇子空无他物,贤弟这烟花又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唐伯虎疑问道。
秋百呵呵笑:“这个自然是有办法,唐兄不必太过于纠结,只不过这个方法还暂时不能告诉你们罢了!”
祝枝山打了个哈欠:“秋贤弟啊,你这是还有事瞒着几位哥哥啊?太不够朋友了吧?不过方才的烟花确实好看,贤弟,只可惜我季花魁没来,要不然烟花之下才子美人,定是番美景。”
文征明很嫌弃的白了祝枝山眼:“允明兄,我来的路上可是听说了,这寻芳阁被位晋商给包了场子,季花魁等众寻芳阁的头牌都被这晋商给点名过夜呢!”
祝枝山脸色变:“证明兄,你这话听谁说的?”
“自然是听别人说的,我可提醒允明兄你啊,这晋商可是有钱得很,季花魁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恐怕今晚···”
“呸呸!”祝枝山连吐唾沫:“开玩笑,我祝枝山是那种心思不全的人吗?季花魁,长得再怎么美丽那也是青楼头牌,我祝枝山堂堂读书人,怎么会计较这些?再说了,今夜云岩山这么多美女,我还担心这些干什么?”
唐伯虎笑:“怎么听着允明兄这口气有种酸酸的感觉啊?灯会上这么多美女,也不见哪个钟情于你啊。”
几人有说有笑,秋白见时间也不早了,就跟几人说道:“这时候也不早了,你看咱们是不是下山去,刘平欲刘兄可还在山下等着我们吃夜宵呢。”
“对对,秋贤弟不说,我还真把这茬给忘了!”唐伯虎噢了声,收了折扇:“贤弟的首《侠客行》把向来心高气傲的吴世超都给斗得服气,实在是高啊,这个吴世超,自从我取了应天府乡试第,他就把我当成敌人,你说这岂有此理嘛?”
几人说着,便准备下山。
顶桃花轿落在云岩寺的门口,轿上下来位老妇人,老妇人手拿拐杖,面带慈祥却不乏威严,见到施静怡,喊了声:“静怡,过来,过来!”
施静怡见状,急忙小步走了过去:“奶奶,您不是不上山吗?怎么又上来了?”
老妇人微微笑,说道:“方才我在山下,看见这云岩山顶有异象,定是菩萨显灵了,所以才连夜上来,烧香磕头。”
施静怡愣,心道:“奶奶见的异象,该不会是方才秋公子放的烟花吧?”
“奶奶,都这么晚了,您应该早些歇息才是呀!”施静怡担心的道。
老妇人下了轿子,杵着拐杖走了几步。
“奶奶身体无妨,静怡呀,这云岩寺里我有熟人,今夜我们就住在寺里,明日再下山。”
施静怡丝毫不敢忤逆,微微行礼:“静怡听奶奶的,只是方才结识了几位才子,他们现在要下山,请奶奶允许静怡前去道个别。”
老妇人点点头:“去吧,知礼些,别让人家以为咱们施家的女儿没教养。”
施静怡点点头:“奶奶,我知道!”
说完,她就疾步追上不远处的秋白和小月:“秋公子,小月,我不能同你们并下山了。”
秋白愣,心中奇怪,但是人家说不能下山定是有原因,回了礼,说道:“那好吧,既然施小姐有事要办,那我们就此别过,这夜已深,又是在山里,施小姐小心些,注意安全,白很高兴与施小姐同游灯会。”
施静怡微微行了礼,秋白就带着小月转身要走了。
“秋公子请留步,还请问秋公子府上在哪?公子的诗词天赋实在高明,若是有机会,静怡也好上门拜访。”施静怡说完,脸上稍稍泛起丝红晕,其实她是怕别之后,就没有再见秋白的机会。
“柳镇吴思街,找家叫‘天字号’的客栈,便能找到我了,施小姐,保重!”
施静怡又行礼,看着秋白和小月慢慢下山的身影,好会才折回到云岩寺门口。
老妇人坐在把太师椅上,旁边的两位丫鬟在好生伺候着。
“静怡呀,你这脸怎么红了?是不是被山风吹得?生病了?”
施静怡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脸,摇摇头道:“奶奶,不是的,可能只是有些热吧,我们进去吧!”
老妇人站身起来:“方才你与道别的那公子我看见了,长得倒是清秀,应该是哪家名门公子吧?”
施静怡摇摇头:“静怡不知,听他说他是名店小二,只是他学富五车,精通诗词歌赋,怎么看都不像是店小二。”
老妇人不再多问,在施静怡和名丫鬟的搀扶之下,走进了云岩寺。
半山腰的竹林中,小月手里拿着琵琶,紧跟着秋白,两人跟上了走在最前边的唐伯虎三人。
小月成了秋白的小跟班,唯秋白是从。
“哥哥,你明天能不能教我唱这首曲子?这样到了以后,小月到街上卖唱的时候就有新曲子了!”
秋白停下脚步,转身问道小月:“你还要继续卖唱?”
小月点点头,轻声说道:“小月除了会唱点小曲,也没其他手艺。”
“小月,这样吧,你家住在哪?”
小月低着头:“我家就在木渎,家中就我卧病在床的娘亲。”
“那明天早,你就带我去你家,让我看看你娘的病,如何?”
小月欣喜道:“哥哥,你还会治病?”
秋白摇摇头:“不会,但是让我看看,也好心里有个底,我会去找大夫,找全苏州最好的大夫。”
“小月谢谢哥哥了,只是我娘的病已经有好几年的光景了,就连木渎最好的大夫都说这是疑难杂症,很是难治。”小月有些失落,但有秋白在这,她莫名其妙的多了些安全感,在她纯洁的眼里,似乎还没有秋白办不到的事。。
第六十五章,木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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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渎镇,沿河而建,刚进镇,就有排走廊式建筑沿着河边盘旋,因为是中秋佳节的缘故,走廊上都挂了灯笼,三三两两的人坐在走廊之上,有说有笑其乐无穷。
河的两边都被挂着灯笼,河面被照得通明,几条木制小船还在河面上飘荡,几位才子模样的男子坐在船头,饮酒赏月,不时有欢乐声传来。
这条河名叫三塘河,于是沿河而建的这条街就成了三塘街,三塘街很长,但并不是很宽,若是相互来往的人多了,还真会觉得有些拥挤。
沿着三塘街的两边,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小摊,三三两人的人群在摊前查看商品并且讨价还价,虽说已经是半夜时分,却没有点萧条的意思,甚至要比云岩山上还要热闹。
秋白行人经过处牌坊,牌坊以石条成柱,好不威武,牌匾之上,用草书写着‘瑞门入胜’四个字,八盏灯笼就挂在牌匾的两边,而进入牌坊,沿河边是灯笼,另外边则是白色围墙,围墙上有木质雕花,各种图案工艺灵巧,看便知道是出自大师之手。
秋白满意的点头,这些可都是古董啊,比后世的那些高防货好多了,这块牌匾要是能保存到五百年后,那定是无价之宝。
沿着三塘街走了截,便发现不远处的小巷两边站着排人。
细细看,其中就有被秋白的电击棒给吓尿裤子的刘平欲。
远远的,刘平欲就看见秋白和唐伯虎行人,急忙叫了他身边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名叫刘博温,就是刘平欲的父亲,他身穿锦绣绸缎,留着胡子,头顶带着黑色帽子,看上去到是有几分巨贾模样,朝秋白几人这边看了下,疾步迎了上来,对着唐伯虎就行了礼。
“啊呀,唐伯虎,唐解元可让我就久等了,听犬子说方才在云岩山上与唐解元等几位才子吟诗作对闹了些不愉快,在下给唐解元赔礼道歉了。”刘博温面带微笑,确实是副赔礼道歉的样子。
唐伯虎回了礼,呵呵笑:“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刘巨贾,方才与贵公子起吟诗作对不假,大家都是读书人,读书人之间,切磋下诗词书画也是常理中事,没有什么不愉快的,刘巨贾言重了。”
“噢,如此甚好,听说犬子与几位签下了赌注,要请给位吃了夜宵,我已经把这条三塘街给包下了,今晚在这的吃喝全算在下的,几位公子游山赏灯观月,此刻想必已经乏身了吧?在下已经在玉清酒楼备好酒席,还请几位才子移步。”
包下三塘街,秋白大概的看了眼,这可是条很长的街道啊,包下条街得花多少银子?这刘巨贾是不是真的有钱没地花,专给他儿子擦屁股?
唐伯虎行了礼:“正好,我们几位确实已经感到许些乏意,那就多谢刘巨贾啦,请”!
刘博温作了个请的手势,刘平欲在旁边没正眼看秋白,却也做了个请的手势。
刘博温带着秋白几人来到玉清酒楼。
这个玉清酒楼不是很大,分上下两层,占地不宽却很长,矗在本来就不宽的三塘街上,门前又立着块大的木制牌匾,显得格外的刺眼,更重要的是,三塘河就三个简易码头,这其中个就在玉清酒楼的正门外,若是有客人乘船进镇,从这下船,正好可以进入玉清酒楼歇歇脚吃饭喝酒。
同样是做客栈酒楼的,虽然这里距离柳镇有些距离,但是只要是做酒楼的,那就是潜在的竞争对手,保不齐哪天‘天字号’客栈的分店就开到木渎镇来了,所以,这些秋白都观察得很仔细。
上了二楼,来到处上好的雅间,刘博温站在门口,招呼几人进去。
秋白和小月在最后,小月始终都紧紧的跟着秋白,可秋白进了雅间的时候,她却停下了脚步,规矩的站在门口。
刘博温愣:“这位小姐,快请进啊!”
小月抬头看了刘博温眼,又把头抵了下去:“老爷,小月在此等候几位公子便可,您不用管我了!”
秋白回头,见状,走了出去:“小月,你怎么不进来?”
刘博温给秋白行了礼:“公子请稍等,我先去让小二搬好酒上来。”
小月低着头:“哥哥,我···我不敢!”
秋白回头看了唐伯虎祝枝山文征明三人眼,又往雅间四处看看:“这里也没别人啊,难不成是这房间里边有什么脏东西?”
小月急忙摇头:“不是的,小月出身卑微,怎么能与唐解元和几位才子共坐个席位呢?若是被人看见,定会说小月无礼有失家教呢。”
秋白听,叹了口气,算是明白了!
“小月,你怎么又来了?你现在是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别人怎么会看得起你呢?你进来,就跟我们坐桌吃饭,我看谁敢说你!”
小月为难又害怕的看了秋白眼,轻轻的咬了下嘴唇,慢慢的跨了步,在秋白的拉动下,坐到唐伯虎的旁边。
菜已经摆了桌子,还冒着热气,应该是刚上了不久,唐伯虎给秋白和小月到了杯酒。
“小月,咱们长得有那么吓人么?你都不敢跟我们坐桌吃饭?”
小月遥遥头,急忙跟唐伯虎说道:“唐公子,不是这样的,只是···只是怕小月害了几位公子的胃口。”
祝枝山呵呵笑,拿起酒杯:“这怎么会呢?小月姑娘生得如此美丽,有这么位大美人陪我们吃饭,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来,我敬你杯!”
小月站了起来,行了礼,歉意的说道:“祝公子,小月···小月不会喝酒!”
祝枝山手拿着酒杯,只好又坐下,自己把自己的杯酒给喝了:“无妨,无妨,小月,忙了晚上,你也饿了吧?赶紧吃菜,吃菜!”
小月把琵琶放到边,拿起筷子,却迟迟不动手。
秋白见状,拿起筷子,往小月的碗里夹了几样菜:“快吃吧,吃完让掌柜的打包份给你娘亲带回去。”
小月愣,疑惑的对秋白说道:“哥哥,你怎么会知道小月在想什么?”
秋白自己吃了口菜:“独身孤娘,心好的姑娘往往是面对好吃的,心中却想着还在家中卧病的娘亲而不肯下筷子,这种桥段电视剧里边经常演。”
唐伯虎愣,说道:“贤弟,这电视剧是何物啊?”
秋白又吃了几口菜:“唐兄啊,这电视剧就是跟京剧,昆曲样,是种艺术形式,这个···这个电视剧以后我在跟你们几位慢慢讲,来,咱们先喝杯!”。
第六十六章,醉酒()
楼下柜台前,刘博温让店小二给唐伯虎几人搬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上去,然后拿出一两银子给了另外一名店小二,吩咐道:“你去外边,买几把没有扇画的扇面来,老爷有大用处。”
刘平欲就站在刘博温旁边,待那小二拿了银子出去后,疑惑的问道刘博温:“爹,不就是唐伯虎么?拿了个乡试第一就感觉跟天下第一似的,咱们刘家怎么说也是吴门一大家,论钱财银两比起唐伯虎不知道多了多少,用得着这样去捧唐伯虎的臭脚么?”
刘博温刚才还有笑意,现在听刘平欲这么一说脸色一变,拿起掌柜放在柜台上的一面戒尺:“把伸出来!”
刘平欲一只急忙缩了回去,另外一只伸出来又急忙缩了回去:“爹,你为什么打我?我说的不对吗?”
刘博温冷哼了一声:“咱们刘家几代从商,在江南一带也算是名门望族,但是从来没有出过官员,大官先不说,就连九品这样的芝麻小官都没出过,好不容易到你这里考了一个秀才,可是看你现在的模样也是从官无望,经商你又不是这块料,这唐伯虎可是号称江南第一才子,现在取了应天府乡试第一,明年那就是应试第一殿试第一,那可是状元之才,现在不巴结巴结,等唐伯虎取了状元,老子我撒归天,咱们刘家千万家产就要败在你小子上了,你现在说这么无脑之语,你说你该不该打?把伸出来!”
刘平欲只好规矩的把掌给伸了出来,刘博温不是很用力的拿戒尺在他心上打了几下:“记住了,以后见着这几人,好生相待不得无礼。”
刘平欲无奈的表情,捂着掌,点了几下头。
刘博温看了一眼楼上:“走,跟我上去敬酒,把你那目无一切嘴脸给我放下。”
······
楼上雅间,一壶酒已经被几人喝完了,见小二又搬了一坛上来,祝枝山急忙把塞子打开,闻了一下,竖起一个大拇指。
“正,陈酿女儿红,这可是好酒啊,上次在寻芳阁,季花魁愣是给我塞了一坛子,花了我五十两银子,秋贤弟啊,这个酒你得多喝点!”
祝枝山说着,先把秋一白的酒杯给倒满,再把唐伯虎和文征明两人的酒杯给倒满。
文征明摆摆:“允明兄,不胜酒力,不胜酒力啊,这要是回去,我家夫人连门都不会让我进!”
唐伯虎跟秋一白碰了一杯,一口喝下,说道:“征明兄啊,你来这灯会看美人,你家夫人就不会让你进屋了,现在多喝几杯也无事,大不了待会我送你回去,跟你家夫人说说情如何?”
文征明举起酒杯:“唐兄,一言为定,今晚你就住我府上!”
祝枝山一脸嫌弃的看着文征明,说道:“身为一个读书人,心中拥有远大抱负,将来那是要考取功名入朝为官的,居然连区区一位夫人都搞不定,这将来还怎么施展抱负啊?”
“我这是尊重我夫人!”文征明狡辩道。
秋一白吃了几口菜,来到明朝这么长时间,这还是第一次吃这么丰盛的酒席,各种菜尝了一遍,比起系统提供的来说,这菜的味道可是差远了,不过还算不错,就是调料不足,要不然要比后世五星级大厨做都还要好吃。
他倒是没有想到,这地方居然还有惧内之人,不过看文征明文弱的样子,惧内也正常。
小月只敢吃着秋一白夹在碗里的菜,而且吃的斯斯文文,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刘博温带着刘平欲从雅间门口进来,两人中拿着酒杯和酒壶,把酒杯倒满,刘博温一脸笑意的凑到菜桌面前:“几位才子,在下和犬子敬几位几杯!”
几人都拿起酒杯,跟刘博温喝了一个。
刘博温喝完一杯酒,又连忙给几人倒上:“今日难得一遇唐解元,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唐解元能否答应?”
唐伯虎酒意正浓,又喝了一杯,吃了一口菜:“刘巨贾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在下仰慕唐解元的画作很久,但是一直都没能获得一两幅,唐解元你看能不能在这给画两副扇面,我也好收藏收藏!”
“就这?可以,能用两副扇面换刘巨贾一顿好酒好菜,划算,很划算啊,等我把酒喝足了,灵感倍发,画两幅扇面举之劳。”唐伯虎一边吃菜一边说道:“哎,刘巨贾,刘兄,你们二位也别站着呀,一起吃啊!”
刘博温急忙摆:“不,不,唐解元,我和犬子已经吃过了,你们几位好吃,我们到外边去等着!”
唐伯虎也不管他,继续吃自己的。
秋一白虽然在吃饭,倒也细细的观察了这刘博温一番。
此人看似粗拙,却心细如发,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实则上小算盘恐怕已经敲得噼啪响了,这种人无论混商场还是官场,都能混得风生水起。
比起刘平欲那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的人来说,刘博温这种才是真正难对付的人。
酒足饭饱,文征明被唐伯虎和祝枝山灌了几杯,脸上醉意充显,而秋一白几杯下肚,就觉得头晕眼花的,嗓子被辣得快要冒烟了。
唐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