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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舞倾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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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语,你这几天也累了,好好去休息一下。主子也说了,你现在的身子经不得累。”

“没事,我也必须帮忙,否则我不会安心的。”女子摇摇头,那张曾经天真高贵的脸现在散发着过去所没有的成熟、坚毅与豁达。

“而且,我已经长大了。”

第二十章  玉玺龙纹

睡不着,还是睡不着,翻来覆去 ,最后,水若还是睡不下去,蓦然坐了起来。

多久了,现在这个境况……好像从离开以后就开始了吧……中毒了,她真的中毒了。

忽然,一种熟悉的味道袭来,那淡淡罂粟的味道……伴随着一种风尘的气息,随着一种她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她密密包裹起来。

“果然见不到你才是最痛苦的事情……”低沉性感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沙哑和疲惫,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的时候,那整个身躯的重量都压到她的身上。

是他?!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水若完全呆住了。

除了有点脱水和营养不良以外并没有什么大问题,看来那小东西的确起了作用。“殇”在他的体内没有什么改变,药效根本就没有削弱……一切和她计算的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这个人竟然从圣熙跑来了。

而且,还赶在了云泱他们的加急信件之前。

看着那只飞走的黑色巨大鸟儿,水若叹了口气,再一次确定了用常理来评论这个男人果然是行不通的。

只是,他是用什么方法找到她的确切位置的?这一点,水若深感不解,他虽然是影君,但是,她已经离开圣熙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就算他知道她会来到这里,但是确切的落脚点他是应该不知道的……

为什么?

叹了口气,她取出纸笔,在上面刷刷写了几行字,再走出房间,只是叫了一声练月,练月就出现在她身边,无视练月疑惑的目光,她叮嘱了几句,随后就回到房间。

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夜宇净的存在,那太过危险了。

她不敢确定,予岚鹰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现在的夜宇净虽然没有失掉功力,但是……

现在,水若也不知道自己给他下“殇”这一件事是对的还是错的。因为她现在已经有点不忍心了……殇虽然说是无药可解,也只是无“药”可解而已。

要解开这种药,她绝对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她可以那样做吗?水若不禁问自己一句。

答案却是无解的。

叹了口气,她转身回到房间,心里,有点茫然。

“你……喜欢怎么对我都可以……下毒……下蛊……随便……但是,不要离开……”一只手捉住她的手,那低沉的嗓音透着明显的压抑和哀求,但是,手上的力道没有一点放松。

他放低了他的头,他的尊严,却也固执的不肯放手。

“你不应该这样做的。”水若没有掰开他的手,只是很纯粹很直接的说,“我不值得你这样做。”放手,就好了,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手……

“哪里不值得?”他的声音透着淡淡的荒凉和悲愤,却又像是质问。

——哪里不值得?

“如果可以比较,那我为什么还在这里!”

握着她的手有点紧了,但是随即一松……他昏厥过去了,但是手还是圈着她的手,没有放开。

不可能放开的,即使,她一次次逃开,他所能做到的也只是一次次追上,一次次锁住她。不会再有其他选择,他也没有其他选择。

她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呢?

水若苦笑,却也还是没有挣开自己的手。

可能,她就是对这种人没有任何办法吧,像是这种从来都不给自己退路的人。

可是,她真的有点想念他的味道了。

“他来了。”看着那间跳动着微弱烛火的房间,予岚鹰眼里一片茫然,“没有想到他来了。”

“不过我也不会输的。”不知道,和命运拔河会是一个怎么的光景。到现在,他也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显示出那样的预言……

他不可能会牺牲自己的,绝对不会……

摸摸身边的巨狼,他隐身在黑夜的影子里面。

在其他人的眼里,今天水若的精神并不是很好,而且有一点心不在焉的感觉,人是站在那里了,魂儿却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

只是,她每每冒出的话还是一针见血,让人羞愧得有点无地自容。

语明宵不得不佩服她,她很多东西不懂——他知道,其实从她的用词上面就可以看出来,只是她每每都能捉到关键处,并且提出恰如其分的谏言。而这一点,他自愧不如。

或许,她只要多花一些心思,她会成为非常优秀的将领……甚至不止是将领。

“身体不舒服么?”商议结束后,语明宵看着她问道。

她笑笑,摇摇头,却没有多说什么。

商议结束以后,水若往回走去,走得很快,现在的局势还没有到她需要以军营为家的时候,她到底只是一个女子,也只是一个提出谏言的人,虽说有点作用,但是她不认为那些人会把她看的很重……而且,现在她更在意的是怎么安排夜宇净。

他的身份太过微妙了。

“主子……”练月略略有点担忧。

今天一早去主子的房间,她看见房间里面竟然多了一个大男人,但是这一点不算什么,让她惊讶和不安的是,主子是握着他的手,毫无防备的睡着了。

对于她来说,那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像是一个杀手,如果对周围没有了防备,那么他恐怕也活不长久了。而主子醒来以后,还只是不以为意笑笑,还将守护她的暗卫调派了一半塞给那个男人。

那简直就是罔顾自己性命的做法!

可是……

云泱和卿这次也特地捎信过来给她,可是话也不多,就是叫她不要干涉。只是这样她怎么看得下去……

“没事的,我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小命的。”水若像是知道她的意思,微微一笑,颇有安抚的意思在里面。

她不是那种会为了别人而不顾一切的人,也不是会为了自己的理想而燃烧尽一切的人,她讨厌所谓悲剧英雄,那种辉煌之中的垂死挣扎。

隐隐散着血腥的气息,水若只觉得危险的感觉蔓延上了心头,想到那一种可能,她脑中一片空白,人就往院子那里奔去。

抹去唇边的血痕,那个看起来个子小小的男孩一脸阴霾地看着那个强力支撑自己的男人。

没有想到,他的武艺竟然如此出色,在那样的痛苦煎熬之下还能不败,而且……竟然会有那么多人……她竟然安排下了那么多人——看着那些身穿黑衣的影子,他心里不禁一阵愤恨,接着又是一种绝望。

“宸!”青色的身影奔来,原本护着夜宇净的护卫统统将注意力放在他们的主子身上。

“没事……”有气无力,声音略略带点颤音,刻意压下此刻他所承受的噬心之痛,手伸出握紧了她的手。

“你太过火了。”检查了一下夜宇净的身子,水若瞪着予岚鹰,一直澄清的眼眸现在凝结为坚冰,寒厉的锋芒,凌厉的霸气。

第一次见她这样愤怒。

却是为了一个多余的人。

那娇娇柔柔的纤小的身子里面竟然具有这样的力量。

“你是我的娘子。”他道,看着她,神色凛然,不再是无辜可爱。

“我不是你的谁。”她答,瞪着他,神色漠然,不再是轻柔淡然。

在两个人这种强大的气势之下,周围的人都觉得有些想要窒息的感觉,可是他们都不能离开,绝对不能,不能放任着他们这样下去。

时间像是凝结了一样,没有一个人肯退一步。

忽然,予岚鹰大笑起来,只是那悲怆的笑声让人听到了就心生悲凉。

可是,水若的表情不曾改变,也不曾动容。

予岚鹰忽然止住笑声,狠狠看了她一眼,扔下一个盒子,飞身离去。

“怎么会这样……”天朔时看着那封信件,和下面恭敬跪下的男人……疑惑的声音破唇而出。

完全没有征兆,忽然的放弃,还是这样的决断。

这算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吗?天朔时自嘲道,估计以前的皇帝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大概都会从棺材里面爬出来抗议——为什么我们打生打死到最后只有那小小的领土,你什么都没有做就得到那么多东西!

“陛下说,国家不是他的命运,却是您的命运。”来使是那样说的。

玉上雕着咆哮的狼,刻着精致的盘龙,青绿的玉纹,雕功虽不算精致,但是胜在粗犷大气,而刻上的字……是过去流传下来的字体,仅仅八个字——“承受天命,国盛民安”。

根本就不需要想就已经知道这样东西是什么。

五国的象征历来不同,予昕是狼,敬风是虎,天朔是鹰,圣熙是龙,烈飏是豹,而他们的玉玺也会在上面雕有自己国家的标志,像是这个……玉玺……帝皇和国家的象征,无论是谁都绝对不会随手扔掉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意思……

别和她说是爱,她不相信这个字!

“绝对是真品。”某个长期拿着正牌玉玺的人道。

看了一下身上已经包裹好纱布带上面具的某人,水若抿抿唇,发现自己有点想要捏死他。

明明已经是痛的不像话,在她身边根本就是于事无补,只会更加疼痛,他倒还好,简直把疼痛当享受,把昏厥当乐趣,可怜她老是要当他的肉垫。

可是……她还是没有办法下定决心。

“你怎么找到我的?”把玉玺的事情放到一边,她直接将她在意的事情提上讨论日程。

夜宇净亲亲她肩膀上他亲自刺上的刺青,微微露出一个微笑。

“刺青?月凤龙纹除了可以在必要时实行影君的权力以外,只要拥有者没有死都可以让我感知你所在的位置。”他从来都不会做无用的事情,当初为她刺下这个刺青就是为了一个万一,让她必要时可以保命。他自己可以无所谓,但是他不能放任着她走入危险之中。

无论是明是暗,持有这个刺青的人都可以号令圣熙的一切军队,包括禁军,如果那天她被撕下的是这只手的袖子,圣熙大概现在就改朝换代了吧?

只要圣熙澈昀没有防备,那他就只有输得彻底。没有一个圣熙的人可以违抗月凤龙纹的持有者的命令,正如他们无法违抗玉玺持有者的命令一样。

——疯狂

水若脑子里面顿时只剩下两个字。

忽然,水若觉得自己的身份是万分的不妙,感觉像是拼命的去逃离那些权力的泥潭,却还是被扯得更加深入。拿着予昕的玉玺,带着圣熙的月凤龙纹,还挂着宸玉护国公主的名号——

貌似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撼动整个大陆……

可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虽然她也知道,无论是夜宇净还是她的哥哥,给予她无上的权力都是为了保护她。可是,权力不是一切的保证——至少现在她就用不上了。

“这次你不要操心了。我来就好了。”夜宇净摸摸她的长发,道。声音很温柔很低沉,让人几近听不到里面的颤音和狠戾,像是最美好的谎言。

他绝对会让他们那些人付出代价的——

看着瑰丽的紫色眼眸转换成鲜红色,水若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终于有点明白宣兰漪那天和她说的话了——他不愿意让她淌入任何浑水,不愿意让她涉入任何争斗和黑暗之中,可是,他为什么就不明白……黑暗,也是她。

“宸,我不是没有见过人死也不是没有杀过人害死过人,不要把我当作那些女人,我可以保护自己,也有能力去做我想要做的事情。”

如果,这样的不识好歹可以让他放下的话,就让她这样说吧!

周围安静了,死寂了。

她回头——

某人已经昏厥过去了。

她就知道某人是不会听她的,但是绝对没有想到他竟然敢这样光明正大的跑到军营去,更加没有想到,他竟然和天净和以及语明宵是熟识,只是,她最最没有想到的却都不是这些——

难怪他在那个时候能够插上手了。想起今天早上,她的青筋就忍不住跳动起来。

——净小姐,这位是……要为她介绍夜宇净的语明宵却被某人一句话给打断了。

——葭叶是在下的未过门的妻子。

当他这句话说出来以后,所有人都死瞪着他们两个。

——因为她误以为在下心有所属,不愿为难有情人,所以就不顾父母之令,自己带着侍女离开了。所以在下不得不追赶而来了。

当夜宇净这样解释的时候,她真的很想把脸上那个虚假的面具给撕了下来——虽然的确他现在是带着一个面具,掩盖去他那种迷死人的容貌,看起来不过是一个有点傲气的书生罢了。

还亏他可以找出这样理所当然的理由。

天净和和语明宵报以理解的眼神,并且对她更是佩服了——简直就把她当作奇女子了。最后,不知怎么着的,说着说着竟然说到怕夜长梦多……虽然简陋一些,他决定要和她成亲在五日后,而且请这些人做见证——

——她可以杀了这个男人吗?

竟然这样自把自为的要她嫁给他?!他不是忘记了自己的状况?

可是,到最后,她除了生气,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好吧,她承认,如果她想要夜宇净死的话他早就化成一滩血水了……就是动不了手。

看着他微笑下隐忍着痛苦,说出那样的话,她怎么也下不了手。

越是思念,越是痛楚,越是深爱,越是痛心,他这样做实际上无异于天天把自己推向地狱,可是,他还是那样选择了。就像是现在,就算颤抖他也必须搂着她入睡,就算痛苦,他也还是为她梳理青丝,没有一样东西是他放弃的。

对这样的他,她已经无话可说了。

只是……有的事情不是说不放手就可以了,指尖流沙,倾泻而下,怎么也都留不住,最后残留的一两颗沙粒,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将它当作什么,不舍得丢弃,若是怀缅,那细细得沙粒却可以硌得心口发痛。

如果给他知道的话,他肯定是会生气了吧?

“还在生气?”夜宇净有点担心的看着那个从那个时候就一直沉默到现在的女子,不禁有点担忧。今天那样说是他这么久以来所做的最没有把握的事情,虽然,那多多少少带了一点威迫的成分,赌的就是她的舍不得。

予岚鹰的出现,他不是不在意,特别是他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努力,永远都有一处比不上那个人。

所以,他决定赌了。

即使,最后他只是她生命里面淡淡的一道琐碎细痕。

看了一眼这个现在才来担心的男人,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解就解了吧,反正,她也快看不下去了。

只是,有的东西,是不容她忽略的,她不希望他会后悔。

“我不是一个适合当妻子当人。”她很简单的陈述一个事实,一个她希望自己忘记却总是记起的事。

夜宇净面露不悦,想要说话,却被水若抬手按住了唇。

“我不能为你生儿育女,也不能白头偕老——但是我也不会允许我的夫君拥有第二个女人,绝对不允许任何理由的背叛。”水若敛颜,继续说道,“我不会温柔,也不会作为妻子应该做的事情,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是……”

犹豫了一下,那个词就要说出口的时候,男人以吻缄封了那一切。

“我早就知道了。”半晌后,他忽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第二十一章  朱红嫁衣

看着那个因为“殇”而忍受着痛苦却还是说出那句话,展露出温柔神色的男人,水若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点颤抖。

她慢慢吸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想要平复下什么,可是她觉得这样感觉好一些,说出的话和声音至少和平常一样,不会那么支离破碎。

“那么最后一条,皇甫家家训。”她慢慢道,用着很平常的语气,声音里面却带着点点的颤音。

“可以不要聘礼,也可以不用其他,唯一的,是一件对方亲手做的嫁衣。”

虽然,她到现在也不太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特殊的一条,可是,她觉得自己应该遵守,虽然,她已经不算是皇甫家人,也将那些规矩背叛个彻底,但是这一条,她真的想要遵守。

她要的不多,只是一件嫁衣。

“所以,我的问题是,五天,你来得及吗?”

水若再一次发现自己料错了,也开始怀疑这个男人到底谋划了多久,甚至开始怀疑起这个男人的脑袋构造——里面到底是不是都是浆糊?

那红色轻纱一般的嫁衣,一层一层,像是一团红色的梦幻,金色的丝线绣着飞扬的凤凰和各种吉祥的图案。虽然他没有说他准备了多少时间,但是从那细密异常的针脚,细致的刺绣,她大概也可以想像出他在里面所花的心思和时间,虽然绣工绝对算不上是精品,甚至还有些笨拙的感觉。

想像他拿针的那个画面的感觉大概就像是他第一次给她梳头的时候,那只带着茧的手拿着梳子和簪子,那么细小,怎么都觉得不协调。

可是……

她揉揉眼睛,轻轻抹去她不能控制而流出的液体。

不需要问,她已经知道了为什么皇甫家会有那样的一个奇怪的规矩。

当年她的娘亲,没有收到天朔政做的嫁衣,即使她出嫁的时候红裳是多么的精美,到最后却不值得任何保留。用完了,就被丢弃了,没有余地。

她还记得姑婆房里面那虽然做的不好,却被细细叠好,红色的嫁衣。

或许她两位长辈的差别就在这里吧?

不过这个规矩知道的人一向不多……或许等成婚后她应该问问那个好像什么都知道的男人,唔……顺便也问问他跑去和什么人学的。

现在水若没有一点事情可以做,她这个新娘子在那两天以后就被送入了天净和的府邸。不知道她们几个人怎么商量的人,竟然借了天净和的府邸去当她出嫁的“娘家”。

原本阁里的女子都不是很同意这桩婚事的,可是那身嫁衣一出,没有人再有反对意见了,或许是有也说不出来了。针线女红无论在什么地方的都被理所当然认为是女子的事情,一个男子若不是裁缝,拿起针线缝衣刺绣,绝对是一件丢脸到家的事情。而嫁衣上面的做工虽然不是非常的好,但是也足以看出其用心了。有了这个理解,阁里的人也开始加入这场婚事的准备,而她呢,就什么都不用去做,乖乖等着出嫁就好了。

虽然呢,因为某人的魅力无限,所以也有好些不长眼的女子找上门来挑衅——首当其冲的当然就是天净和的小女儿了。看到那个女孩满眼鄙夷和不忿,她真的觉得有点好笑。连女孩偶尔在她门前的碎语,她也当作生活里面小小的调剂。

但是,还真是有点无聊,相比起她的上一次婚礼,面上繁华无比,底下充满了算计,她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在那里,现在这样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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