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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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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殿前司副都指挥使王佩王大将军执掌殿前司禁军垂十数年,深受帝宠,权威稳固,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京兆王家从一个地方小族,到如今成为京兆数一数二的大家豪门,可不就是因为出了个王大将军吗?

但话说回来,王大将军治军严谨,威严著于禁军上下,最值得称道是却还是王大将军在为官之道上的把握,进退皆有分寸,从不逾越本分,这般苦心经营多年下来,才成就了如今这番事业。

不过人非完人,王大将军自也非是完美无缺,最为人所诟病的地方就在于王大将军身上没有多少战功,一路升迁,几乎都是在禁军内完成的,所以说,这个大将军的份量嘛,和百战身残的韩大将军没法比,与驻守潼关,身经百战的王培贤大将军也没法比,和西北老将张祖也比不了,就更别说平生大小百余战,功在社稷的折大将军了。

所以说,大秦仅有的几位大将军,殿前司指挥使王佩只有敬陪末座的份儿,许多人说起大秦重将来,也很难想到有殿前司指挥使王佩这么个人,因为比起以上几个,真刀真枪取功名的,王佩只能称得一声平庸而已。

而偏偏的,这次来的两位副都指挥使,皆有显赫军功在身,杜山虎就不用提了,乃大将军赵石麾下第一猛将,四品下镇威将军的官位几乎就是拿敌人的人头铸就出来的,扎扎实实的军功起家,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建军将军稍次,但也曾随临江伯李任权千里袭敌,一举平定东川,加之还有个外戚的身份,比之杜山虎就算军功有所不如,但论起其他来,却还犹有过之。

这么两个人到了禁军当中,可以想见的,大将军王佩在殿前司禁军中一言九鼎的日子是快要到头了。

当然,最让人担心的还是皇帝陛下是怎么想的,是彻底失了圣眷,还只是想着未雨绸缪,分大将军权柄,这些才是真正让人心生恐惧的根源所在。

所以,这次大将军进京述职,便也一反常态,先派略显张扬,却交游广阔的二公子入京,先作打探一番,也好预先做些准备。

而临行之前,大将军那里虽未明言,但大将军的心腹幕僚许先生却私下叮嘱了一番,不要多生事端,但也断不可堕了大将军的名声,虽只寥寥数语,却让他明白,这其中的分寸把握,真的很难。

所以,刚开始时,瞧着李匪几个人的打扮,王辰也未在意什么,照许先生说,闹一闹也是无妨,而且最好呢,是惊动一下长安令尹衙门,瞧一瞧朝堂之上的大人们作何反应,这般心思不足为外人道,却也只有深谙官场奥妙之人能够想得出来。

但事情到了现在,就有些骑虎难下了,不但伤了自己的人,而且那几个看上去凶悍之气外露的外乡人等来的人……怎么瞧着都非等闲之辈,一看便知是有官职在身的。

长安官吏多,这个古今如一,王辰身为大将军亲卫,也是明白的,不说别的,长安五大门阀豪族,任一个拿出来,即便是大将军亲到,也要忍让三分,就别提他们这些下属人等了。

而且那为首的年轻人一张嘴,就是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官味儿十足,若非身居要职,深谙军中情形,那是断不会说出这等话来的……

说的有些啰嗦,但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也只是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眨眼的功夫,前前后后就过了一圈,心中不免就多出了许多的忌惮和犹疑出来。

犹豫再三,一边心中暗骂二公子身边那个狗头军师,还有身后这些挂着禁军职衔,却只是大将军府中家将,只知道惹是生非的王八蛋,一边慢慢将腰刀归鞘,一抱拳,“这位兄弟……”

刚想客气两句,探探对方来路,却不想那边的蛮横丝毫不亚于他们,“呸,就你也配跟我家大帅称兄道弟,还不跪下,听候我家大帅处置,不然的话,嘿嘿,尔等身怀利刃,居心叵测,是不是意图行刺我家大帅?还要不要尔等的脑袋了?”

旁的都不怎么,只大帅两个字震的他有些懵了,眼珠子猛的瞪圆,仿佛见了鬼,晃了晃脑袋,才清醒了些,大帅?这么年轻……

只要在军中呆上几年的都明白,大帅这个词可断不是滥用的,就算是王大将军,谄媚些的,自然口称大将军,恭敬的,可以称之为指挥使大人,身份再高的,一声王将军出口,也挑不出毛病来,层次分明,虽存乎一心,但万万乱不得,不然也就在不知不觉间得罪了人了。

但就算再想巴结王大将军,他也断不敢称一声大帅出来,不然轻则人头落地,重则便要株连九族,而这个词儿,只能用在曾经总领数路人马,征战在外的领兵大将身上,王大将军……也许有朝一日,也未尝不会被人称上一声大帅的,但现在嘛,却是还差着一步呢……

王辰身为大将军亲卫,军中等级森严,这里的关节哪里有不明白的道理?

头有些犯晕,腿不由有些发软,一张黑脸也变成了白脸,但脑子却还没停止运转,心念电转之下,有些不信,哪里有这么年轻的大帅……不过接着猛的身子一颤,再没半点犹豫,立即便是单膝跪地,一个军礼下去。

“小人王辰,见过……得胜伯大人,只怪小人等瞎了眼睛,冒犯了大帅以及几位贵客,还请大帅恕罪。”

其实太好猜了,遍天下寻去,这么年轻的大帅也就一位,除了新晋羽林中郎将赵石还有哪个?

再加上,赵石率兵入蜀,麾下最多的就是殿前司禁军将士,平蜀归来,多数禁军各归所属,得胜伯,明威将军,平蜀大元帅赵石的名字随着这些禁军将士各归建制也整个传播了开来。

这些跟随赵石入蜀的禁军将士并未折损多少,却一个个都加官进爵,让人眼红的不行,而且其中得益最多的其实还是那些底层军官,小校,队正成了旅帅,旅帅成了校尉,校尉直接升转都尉的比比皆是,这些人可不管其他什么,只知道是得胜伯,明威将军赵石带着他们打下了大大的蜀中。

指挥得当,用兵如神,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尤其是最后一站,几乎以孤军之势,大破数十万敌兵于成都城下,凡是经过那一仗的,莫不视明威将军如神明,京兆八千禁军精锐到金州,入蜀的有三千人马,这些人百战归来,无论将校,还是士卒,皆得厚赏,一时间,将明威将军赵石的名字传的是沸沸扬扬,京兆禁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弄得在京兆以及西南禁军当中,明威将军赵石的声望几乎盖过指挥使王佩……

而王辰更知道,大将军虽嘴上从不多说什么,一旦谈起得胜伯,明威将军赵石来,也要夸赞了几句,但心里嘛,恐怕是有些嫉恨的。

尤其是领兵入蜀的人选本就有大将军,却被得胜伯占了先,这个不提,还有就是小公子的舅兄程奇因怠慢军务,违了军规,被赵石行了军法,分明是打了大将军的脸,而如今,好像还将手伸进了殿前司禁军,这般下来,大将军若是对这人没有半点怨恨之心,那才叫胡扯呢。

这些事,不光大将军身边的人清楚,就是禁军那些副将,偏将的也都心里明白,只是没人敢于戳破罢了,神仙打架,殃及凡人,那是因为凡人站的太近,可没一个傻子愿意去做那避之不及的凡人的,就像率兵出去的迟殿虎等人,回到京兆复命,表现的虽与先前无异,却总让人能感觉出几分谨慎的疏远出来,远不如以往那般事事唯大将军马首是瞻的样子了。

所以说,若赵石四五十岁,王辰还要掂量一下,但赵石这年纪,心理年龄就算再大,外貌上也骗不了人,几乎是几息过去,身份就被这位大将军的亲卫牙兵猜了个准。

一想到那种种传闻,再联想一下如今禁军中的种种变故,王辰哪里还敢有半分犹豫?也顾不得什么大将军脸面了,当即拜服于地,他可不想当第二个程奇,成为人家立威禁军的祭品。

身后那几个家将有些云山雾绕,反应慢了不只一拍,还在琢磨,怎么几句话的功夫,就成这般模样了?不就是欺负了几个外乡人吗?在京兆咱还欺负的少了?还用跪下来赔罪,亏你还是大将军亲卫呢,没卵子的玩意……

不过等王辰一开口,得胜伯几个字就像洪钟大鼓,回荡在几个人耳边,我……我他娘的,原来是他……可以说,得胜伯赵石的名号在京兆府恐怕比在长安还要响亮三分,真正是没有人不知道这位据说在蜀中杀的尸山血海的赵大将军的。

几个人迅速对视了一眼,都从同伴那敬畏到惊惧的目光中找到了答案,脆响连声,刀子扔了一地,人也跪了一地,说句不好听的,禁军太平了这许多年,骨头也变得有些软了的,当然,也就是赵石,换个旁人,也不可能威风的这么彻底。

刘方武三个都笑了,笑的是顾盼自雄,狐假虎威的感觉就是舒爽。

“都起来吧,不知者不罪,天子脚下,还是要谨慎些为好。”赵石有些无奈的道了一句,当然心里微微的自得也是免不了的,今时今日的权势地位,这样的威风气派,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呢?

“是,是小人等胆大妄为,伯爷教诲,小人等定铭记于心,不敢或忘,小人等……就不扰伯爷清兴了……”

“去吧。”

几个人在王辰带领之下,灰头土脸的退了出去,在楼梯上碰到上楼报信的那位,王辰恨不能一个窝心脚踹过去,但背后那位好像还在……忍住心中又惊又怕勾起的戾气,一言不发的揪着那人下了楼梯。

不提这些吃了亏的家伙怎么纠结,楼上这一下算是清净了下来,李匪这才带着讪笑迎了上来,其他几位悍匪目中带着惊奇和羡慕,举止间不自觉的便带出了几分拘束,方才那几位的虎头蛇尾瞧着虽让人解气,但……也让人几个横行西北,无所顾忌的家伙生出那么几分兔死狐悲的古怪感觉出来,别提他们,就算是李匪瞧着赵石目光望过来,也感到了几许的不自在,所谓气场,就是这么形成的……

笑容在赵石脸上绽开,拱手抱拳,“一别多年,四哥一向可好?”

就好像冰层被瞬间打破,有些古怪的气氛一下就松了下来,李匪哈哈大笑,上来便一把抱住赵石,“我就知道,不管当了多大的官儿,赵兄弟还是赵兄弟,刘小子也出息了,就是腿脚比以前可是慢多了,若再等不来兄弟你,哥哥这里可就真要见红了。”

“四哥还是那般无法无天,可喜可贺。”挣开这粗鲁汉子的熊抱,顺口恭维了一句。

李匪就更高兴了,大张着嘴巴,笑的一般的无法无天,“要是哥哥能把官儿当到兄弟你这位份,还动个毛的刀子,往那儿一站,就吓死那群王八蛋,所以说啊,哥哥这只是匹夫之勇,兄弟这才叫个不战而屈人之兵,兄弟比哥哥可是强多了。”

笑着说着,一把拉住赵石的胳膊,拽着赵石就往楼下走,“走,哥哥请兄弟吃酒去,咱们今日一定来个不醉无归。”

一行人下得楼来,那群公子哥已经不知去了何处,去了许多尴尬场面,圆滚滚的胖子早已经等在了下面,见到几位大爷下来,恨不能将脸上笑出个花儿来似的,方才楼前那阵仗,他可是瞅的真真的。

这是来了真正的贵客了,那几位公子是什么人,他可是一瞧就能瞧出来,就算不认识为首的杨公子,他也知道,那几位不是世家公子,就一定是前程似锦的官人,但就这么几位,还要上赶着给这个年轻人又是施礼,又是赔笑脸的,还有一位竟然跪下了,他虽然没敢往里面凑,但人家不动声色就把在如玉楼也难得一见的几位给打发了,那神情,那气势,瞧的胖子眼皮子直跳,知道今晚楼里面,连那位谱差点摆到天上去的王公子恐怕也得瞠乎其后了。

果然,这边几位公子刚让人引着去了,楼上那位王公子的随从人等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下来了,显然是吃了大亏,这他哪里还敢怠慢,都没敢上楼去,就候在楼下,只等着贵客下来,再献殷勤,心里也是一万个庆幸,还好,还好,守着楼子里的规矩,没轻慢了那几位外乡人,就算两边吵起来动了手,他也没往深里掺和,不然的话,乖乖,现在可怎么收拾?

这时见那为首的外乡人拉着那年轻人的胳膊,带着一连串的爽朗笑声下来,胖子暗道了一声,自己猜的果然没错,念了几句菩萨保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迎了上来。

“怠慢了,怠慢了,小的眼睛真是瞎了,怎么就觉着今天精神分外的好,原来是贵客上门,小的这卑贱之躯也沾了光,但真人到了面前,小的却硬没认出来,该死,实在是该死,让贵客在小的这里受了惊,就算几位大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小的也心下难安……”

“行了。”李匪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啰嗦,“给老子找个清静地方,酒菜只挑好的上,若我兄弟不满意,老子还是那句话,我拆了你这楼子信不信?”

“信,信,小的哪里敢不信,若是贵客不满意,不用劳烦您老,小的自己就动手拆了这地方……”嘴里一叠声的应着,心里却是嘀咕,有这么一位兄弟,别说拆如玉楼,估计去拆长安城墙,也没人能拦得住你不是?

“小的已让人将最好的那间静室腾了出来,就当是给几位赔罪,酒菜小的也擅自做主,换成了千金宴,但姑娘还得您亲自来挑,您看……”

李匪大手一挥,很有气魄的吼了一声,“那还不赶紧头前带路……”

第八卷 繁华尽处是吾乡 第646章 人来(七)

所谓“静室”,就是一处屋宅,占地不小,竟然是两进的院落,乍一看上去,就像是一处颇为独立的民居,布置的也是颇为雅致,两处亭台,绿荫如盖,供人纳凉赏景,或是听琴饮酒。

里面是个二层小楼,还有一处正厅,一处花厅,都弄的和后世日本的榻榻米似的,摆着矮几,对于赵石来说,自然有一种古色古香的独特感觉,但说起来也并不稀奇,只因见的多了,也知道,这正是这个时代的风俗习惯,反而是那些高桌大椅都冠之以胡名,正经才是舶来之品。

这些青楼商家的种种手段布置不必细数,反正和后世差不多,不管布置的多精致独特,最终还要以真金白银来衬托,要的其实不过是一个与众不同或是舒服,由此来衬托客人的身份罢了。

一屋的草木芬芳,一屋的清爽,一行人来到这里,李匪东瞧瞧西看看,啧啧连声,连道他娘的老子以前住的地方竟然还赶不上个妓寨,丧气丧气。

胖子脸皮厚的跟长安城墙有一比,像个圆球般在赵石左右滚来滚去,嘴上一刻也不消停,吃的喝的,楼里姑娘的花名,相貌,技艺不打磕绊的报出来,心下更是恨不能将所有姑娘都立马召过来让赵石挑选,对于李匪那一连串的粗言俗语,自然是充耳不闻了。

做青楼生意的,和官面断脱不开干系,古今都是如此,彩玉坊青楼妓馆多如牛毛,想要做到如玉楼这个地步,背后若没有强而有力的支撑,那是不可能的。

但和酒楼什么的不同,要说背后有什么顶了天的人物,那可就是胡说了,这个时代的官员,最注重的可不是白花花的银子,而是官声,自家人瞧瞧弄个酒楼商铺的还是小事,旁人知道了,最多撇撇嘴,道一句与民争利,不可朋党之罢了,换句话说,也就是你这人有了污点,还怎么敢与我相交的意思了,至于其他的,只要你不是做的大张旗鼓,旁人多数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考评上大多不会生出什么枝节,最多最多,会有人轻点一句,私德又亏而已。

所以说,大秦的很多官员,甚至是一些皇亲国戚,都会沾些商事的边儿,但要说摆明车马,明着告诉别人,这是咱家的生意的,却是一个也没有,甚至御史那里只要轻轻提一句,这边就会赶紧善后,不敢有一点的怠慢,士农工商,商为最末,与贱役略同,此为大义,和这个沾边,风险可是不小,尤其是官员,风险更是大的很了。

而青楼就更是如此了,你要是和这个沾上了边儿,让人捉住了把柄,闹的开了,很可能便是身败名裂的结果了,赚皮肉银子,你个腌臜货色,还敢挺直了做官?做梦去吧。

所以说,即便是有些背景,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罢了,官商勾结,这个时代的商人也只敢臆想一下,断不会有人仗着财大气粗,就将官员使换如家仆,所以,这个时代的豪门大族,也许会沾手一些商事,但根基绝对不会在这个上面,权势和金银是断然不会划个等号的。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里,青楼又属于正当营生,是受律法保护的,时人多以嫖妓为雅事,像是唐时诸多骚人墨客,多有在青楼扬名的经历,还被口口相传,成为佳话,也就是说,肮脏所在,却又被穿上了一件华丽的外衣。

矛盾的很,但却也注定了青楼自有其存在的基础以及它特有的生存法则。

就比如现在这位八面玲珑的胖子所看到的机会一般,来了一位身份尊贵的贵客,只要伺候的好了,说不定哪会儿,人家酒酣耳热之后,随口一句,某年某月某日,于长安彩玉坊如玉楼上,会了一位佳人,其人风采如何如何,那一夜,又是如何如何,对于贵客来说,也许不过是一两句酒后之言,过后便忘了,但对于如玉楼来说,说不定名声就这么出去了,试想,与人家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哪个身份会不尊贵?不定又是口口相传,这不但传的是名声,而且就变相的多了一个护身符出来。

也许有人不懂,那就多废话两句,举个例证,如有那不好伺候的公子哥闹事,他这里就能不经意的提上一句,谁谁谁也曾赐临过怎么这里,若是聪明人,一听之下,定就会是一身冷汗,难免心里嘀咕,对啊,那谁还曾赞过这里的一位姑娘,我这儿一闹,若是让那谁听说了,那谁不会以为我这是在打脸吧?于是乎,多数就会偃旗息鼓,一场风波也就没了,你说,这个作用大不大?

这就是此时青楼的生存法则之一,标准的狐假虎威。

若是更进一步,贵客沉迷于温柔乡中,或出钱为中意女子赎身,或留字赠物,以后常来常往,那可就更妙了,狐假虎威也就可以更彻底些,总之,此中奥妙,同样是一片大文章,三言两语哪里能说的清楚?

但算盘打的虽想,却还是得分人不是?你要问赵石喜欢什么,可能他自己都不太能说的清楚,美食佳酿,喜欢吗?喜欢,但没了这些,粗茶淡饭,他也甘之如饴,美人红袖,喜欢吗?喜欢,但离了这些,他也不会觉得孤单寂寞,要死要活,权势?这个青楼里恐怕没有……

于是乎,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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