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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4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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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心思,在城府日重的他的脸上,却看不出分毫,立即便带众将下面,作势要跪,但太子李全寿急趋上来,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却任由赵石身后众将拜倒在地。

“半载未见,大将军劳苦功高,风采更甚往日,可喜可贺啊……”身高已到赵石肩头的年轻太子,带着雍容的笑意,还有几分亲近,爽朗的大声道。

“都起来,都起来,诸位皆有功于国,又都是军中男儿,何必如此?都起来说话……”

赵石顺势站起身来,却回头吩咐,“还不见过太子殿下。”

众将多数都是一惊,随之高声参见,之后赵石四下看了看,招手将杜山虎叫了过来,吩咐他照顾好随行众人,不得怠慢,便一把抓住李全寿的胳膊,甩开众人,走到了一旁,低声问道:“殿下怎么来了河中?都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不是胡闹吗?”

他这里有些冒失,也大有失礼之处,但无论太子随行之人,还是麾下众将,却只做未见,有的不知就里的,也只会在心里嘀咕,老天爷,大将军……与太子殿下还真不见外……而太子殿下亲临河中的震撼,却也留在心头,久久不散……

太子李全寿抖着胳膊,脸上满是不情愿,但心里头,却略有暖意,要知道,两人自当年景王府相识至今,也有十余个年头了。

两人虽为主从,但却师从一人,亦师亦友亦兄亦弟,干系实非旁人能够晓得明白,近些年相交,虽远不如景王府时亲近,但互为倚重之意却明白的很,两人又都不是什么迂腐之人,相互连结,相互借重,渐渐已有荣衰一体的意思。

见赵石如此的不见外,又多有关切之意,他怎能不高兴?又如何能不高兴?

“我怎的不能来?又非御驾亲征,不过是太子……”脸上带着苦笑,但乱转的眼珠儿,还是让熟悉他的根底的赵石明白,这位是童心作祟,开始习惯性的胡言乱语了。

抬起巴掌就拍了李全寿脑袋一下,若是在长安,赵石断不会如此,但大军征战半载,自然不自然的,心里那头野兽已经探出了脑袋,加之在大军中呆的久了,便也渐渐带了几分粗豪之气。

“少废话,这里是哪里?杀人夺命的地方,你瞧瞧,这城上城下的血还没干呢,不定什么时候,金人就要过来,这等险地,你……殿下怎么能来?朝中那些人是怎么想的?是不是……”

被拍了一下脑袋,李全寿不但未怒,心中暖意更盛,不过也有些尴尬,多少年了,这脑袋可是太子的脑袋,可没人再敢来拍,今日这大庭广众的,却……不由左右张望,不远处旌旗招招,人群林立,见他望过来,齐刷刷的,将目光都移了开去,李全寿不由苦笑,这脸好像丢的有些大了……

不过随即听赵石越说越是严重,赶紧摆手,“别,别,这次怨不得旁人,虽有皇命,却是我自己力请来军前传旨的……”

“长安呆着气闷……母后身子不太好,却也没大碍,所以就总想出来走走,这不,找个时机,就出来了……父皇也想我多走走,多看看,就没拦着……”

“尤其是你,满朝皆知你秉性,旁人怕是不敢来……也就是我……所以啊,来之前阻拦的人也有,但却没那么多……”

“再者说了,不过是太子而已,就算……再立一位也就是,父皇又不是没有旁的儿子?”

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以调笑的口吻说出来,除了让赵石再次觉得皇家亲情淡薄之外,不论说的,还是听的,都没觉什么不对。

沉吟片刻,赵石还是摇头道了一句,“你不该来。”

李全寿笑了笑,没再接话,当年小小的景王府世子,现在已是太子之尊,不再是什么孩子,随着身体长成,眼中除了皇位之外,其余的,多少都无关紧要了,而眼前之人,却是他登位最重的一环,无论是在朝中,还是在军中,渐渐已经变得举足轻重,而在他眼中,更是无可替代之人。

而这次自请来军前,除了走走看看的初衷之外,却也是怕,怕赵石一意孤行,兵败河中,怕这一败,就无法翻身,怕赵石一去,让他少了最大的助力,这些利益纠缠,看似冷酷,但却也牢固,至于其中有多少真情实意,两人其实都不会在乎,像他们这样的人,也只有利益攸关,才能将他们连结的如此紧密的……

所以,一些解释,也就无关紧要了。

“走吧,这里的风,可是比长安的风冷多了,咱们边走边说?”

赵石点头,随即吩咐起行,两人上马,走在队伍前面,并无人敢去打扰,隔后一段,两队合成一队,迤逦往汾州城内而来……

太子驾临,诚然乃是大事,但在这一刻,队伍中的所有人,包括满带风霜之色的东宫侍卫,温文尔雅,一路行来,多有飘逸之姿的东宫侍讲,伴读,书记们,多数都是头一次离得长安如此之远,满眼好奇的太监们,从长安一路跟随而来的钦差仪卫们,从潼关,解州等处,一路护卫而来的军兵将校们,赵石麾下的领兵将领们,所有的人,目光中若有若无的聚在前方两人身上,带着好奇,带着探究的观望着。

许多人都听闻过,大将军赵石不但乃皇上亲信之人,更是太子殿下之心腹,更有人说,当年景王府时,此人曾为世子师,世子友人,相伴数载,亲近有若一人。

但除了少数人外,又有谁曾亲眼见过?

但此时此刻,几乎所有东宫随行之人,对那些传言,都深信不疑了,如此言行无忌,还有旁的解释吗?有的人已经心中大喜,有此人相助,将来太子登位,成算已有九成。

不管其他人的心思如何,前面的两人谈话,确也带着几分随意。

仰望汾州城,犹能见到城墙之上的坑坑洼洼以及一片片的,黑色的斑驳痕迹,那是已经凝固风干了的鲜血。

李全寿带着些感慨,以及振奋道:“到了解州,还以为得在汾州城下的大军当中相见,不想,在途中去已接获汾州捷报,嘿嘿,大将军劳苦功高,用兵如神,实让我等在长安安享富贵之人惭愧啊。”

赵石眉头轻扬,却并不受这恭维,直接问道:“殿下可是带了陛下旨意?上面怎么说?”

李全寿轻笑一声,大秦皇家特有的细长眸子眯了起来,“本来不让各人通报,想给大哥一个惊喜,看来,大哥见了我,只有惊,却没有喜啊。”

称呼换了,赵石嘴角也挂了笑,他已经知道,消息不一定好,但也绝对不会坏,到不用太过急切。

“太子殿下骤临河中,叫我怎么不惊?城里还有些乱,没什么准备,一旦有事,怎么护殿下周全?你让我怎么喜的起来?”

闻言,李全寿大笑,安慰道:“能给大哥带点烦恼,也是不易,不过大哥放心便是,这河中如许荒凉,我可不愿多呆,过几日就走,不给大哥添麻烦,这总成了吧?”

“大哥担心什么,我知道,你我相谈,也不必忌讳许多,朝堂上的那些事儿,大哥应该明白,争执来去,总要些日子,所以耽搁了下来……不过没什么坏消息,我带来的只有好处,大哥可是又升官了,平虏大将军,掌河中事……”

说到这里,李全寿顿了顿,这才接着道,“父皇对大哥的信重,实非旁人可比,朝堂诸公,欲命大哥回军,只父皇一言而决,许了大哥便宜行事之权,与当年平蜀事同,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本来呢,我来河中,是想劝大哥撤兵的,但现在看来,见事之明,识人之重,我不如父皇远矣……大哥只管行事便是,这次啊,没有多少后顾之忧了。”

“但大哥的捷报却被我截回来了,这会送出去,可有些不合时宜。”

赵石有些疑惑的看过来,心中略喜之余,却无多少意外,只因现在即便让他撤兵,也是不成的了,定然还要上书据理力争,来来回回拖下去,朝廷令喻只要一拖,也就变得无足轻重了的,这就是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只不过要温和一些,不是硬抗罢了,而李全寿一说,只是让事情变得更加顺遂,也更加的名正言顺,到是少了许多的麻烦。

不过他疑惑的是,这捷报算起来,送上去也正是时候,怎么会不合时宜?

只见年轻的太子殿下从容的笑了笑,解释道:“大哥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捷报怎么能现在送出去?旁的不说,只要到了潼关,就一定会生出许多变故枝节出来。”

“大哥试想,张大将军见了这捷报,会如何想?父皇刚刚下旨,晋其为镇东大将军,却也问他了几句,颇有斥责之意?大哥也猜到了吧,其人与观军容使段德,纷纷上书,欲加罪于大哥,他也不想想,大军两位副帅,一位已经待罪回京,一位再若问罪,他想干什么?”

“所以,官儿虽然也升了,但之后嘛,却不好说……有了这些,大哥这封捷报一旦到了潼关,定然激起众将争功之心无疑,此为春日,一旦出兵,农时便误了,张大将军不可能不晓得这个,但……他也不能不出兵,这个道理不用说,谁又能不明白?”

“行军打仗,我不甚了了,但却知道,此时出兵河洛,于大秦无益,就算得了河洛,今岁也将颗粒无收,河洛数十万百姓,加上那许多的民夫,国库能撑得住?”

“这捷报啊,以我之见,能瞒得几日是几日,最好是能瞒到春耕之后,到时再做说辞便是,大哥知我,不会怪我擅自做主吧?”

身段放的低,说的又很有见地,赵石点头之余,也是有些刮目相看,军国大事,往往由细节决定,而其成败,却关系到所有人,所以说,一些冠之以军国大事的事情,会拖沓一些,因为上位者总会从细节处来完善他,而不会一直在宏观上把握。

这不需要他们亲力亲为,但也需要他们亲力亲为,看上去有些矛盾,原因却很简单,细节上的事情,不会出自真正的上位者之手,但一定不会脱出上位者的控制,只知道把握大方向的人,永远成功不了,因为所谓大事,总是由这样那样的细节所堆积而成的,拍脑门的主意,便不会有细节上的考量,所以也只能是拍脑门的主意,办下去,总会遇到越来越多的困难,最终便会形成一个谁也不愿碰触的烂摊子,包括当初拍脑门那位。

赵石算上位者吗,当然算,但他还真没想那么深,因为这不是长安,他现在统领大军,考量的也多数为战事所服务,但李全寿不同,身为大秦太子,所计较的,与赵石完全不同,而他又能察觉出细节上的不妥,这就很难得了,所谓明君,无外如是,多为民生所虑而已。

赵石不会想那么深刻,他只是觉得,李全寿所言,极有道理,而麾下的军中将领,哪里会想到这个?说不定还巴不得的让潼关众将知道呢,毕竟被派来河中,众将心中可都憋着一股郁气,这会儿报捷,还不得让潼关众将羡慕的眼睛发蓝?

“殿下所言极是,嘿,大将争功,谁也不能免俗……”

李全寿听得哈哈便笑,“大哥好心胸,我这里还怕你怪我给你找麻烦呢,要知道,阵前立下大功,却不能直奏于朝廷,大哥麾下虎贲,定有人不会心服的,说到底,还是给大哥找了麻烦,恕罪恕罪,不过我这里也不好受,父皇来之前,可是耳提面命,唯恐我擅自干涉军务,这要是传到父皇耳朵里,一顿训斥是逃不掉的,所不定啊,还得闭门思过呢……”

赵石脸上也带了笑容,“未必,殿下为国为民之心,天地可鉴,即便陛下知道了,也只能说好,怎还会有斥责?殿下未免多虑了……”

两人谈谈说说,不知不觉间,已经进了汾州城,南城乃是汾州之战的主战场,城墙附近,被破坏的厉害,残垣断壁,看上去分外的残破。

由于时日尚短,到内城的一路上,到处也都是战火硝烟的痕迹,让李全寿大开眼界之余,却也连连作感慨状,一连串的问题也是接踵而至。

赵石也是耐心,指点着各处,为李全寿解说,这里,因为肃清城内金兵残部,争夺的厉害,所以房屋都毁坏了,那里,因为阻了大军行进,所以都推平了,而在那一边,又擒获了谁谁谁,在这一边,又斩首了谁谁谁。

而其间,又夹杂着,率部到临汾,再到汾州的一些战事以及考量,虽只略略一提,却也让头一次身临阵前的李全寿听的津津有味儿。

一路说着,带着兴致盎然的李全寿来到了原汾州镇守使府所在。

“殿下先洗漱休息一番,到了晚间,我在为殿下接风洗尘,顺便为殿下引荐众将,如何?”

李全寿笑着点头,“到了这里,你是主,我是客,客从主便便是,正好,大哥也准备一下,晚间宴前,咱们先宣了旨意……我也想见见大哥麾下虎贲,到底有何不凡之处,之后咱们再单独畅饮一番,秉烛夜话,岂不是好?”

第九卷 旌旗漫卷不须夸 第754章 崎路

汾州初定,硝烟未退,血色未消,略有混乱。

但这一晚,汾州原金人镇守使府,已经改为大将军驻跸之所在,此时府外,军兵环绕,戒备森严,而府内却是灯火通明,如同白昼一般。

不时有顶盔贯甲的将领到来,随即被引着往正厅方向而去。

府中正厅,酒菜飘香,已然开宴。

坐在主位的不会是旁人,正是大秦太子殿下,李全寿,下首有大将军赵石相陪,之下便是河中众将,因军务繁忙,领兵大将不能齐集于此,而是陆续而来,所以,人来人往间,显得分外的热闹。

杜山虎,张锋聚,种怀玉等人,轮番引荐,或见过,或没见过,太子李全寿都是一般,赞其功绩,慰其劳苦,殷殷切切,雍容中透着些秦人特有的豪爽,与会众将,心中各有所感,但却都觉着,太子殿下没多少架子,还能知晓各人征战之苦,实在英明的很。

尤其是能亲来河中巡视,宣旨,让人与有荣焉之外,也隐隐钦佩其胆量。

没有什么歌舞,也没有女子仆从侍候左右,来往伺候的皆为军中士卒,酒为烈酒,肴多肉食,带着几分粗犷和豪迈,太子李全寿索性也遣了身边众人,只留了一个侍讲,几个东宫侍卫将领以及一个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太监。

太子殿下如此优容,自然是宾主尽欢。

席间,赵石更是为李全寿着重引见了孟青,后周降将,随之述其功绩,今次汾州之战,此人率兵头一个破城而入,实乃世间不可多得之猛将云云。

太子李全寿立即离席,亲自扶起拜倒在地的孟青,笑道:“将门虎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后周君暗臣庸,戮害忠良,可叹,孟公世间名将,风华绝代,竟落得如此下场……独望你能安心在我大秦任职效力,重振家声,异日封侯拜将,重续父业……”

这一番话,说的诚恳之极,又坦坦荡荡,尽显皇家气度,也说的孟青眼圈发红,恨不能当场大哭一场。

不过这也只是这次接风之筵的一个插曲罢了,待到众将酒酣耳热之际,又的拔剑而舞,有的相互角力,为太子助兴,太子李全寿应对得当,频频举杯,为诸将祝,更是踏步做歌,亲自来了一段剑舞,众将轰然喝彩,一时间,将宴会气氛推向了高潮。

欢笑苦短,曲终人散,到得月上中天之时,众将纷纷散去。

李全寿满脸通红,醉眼朦胧的把着赵石的臂膀,离了正厅,被风一激,却是忍不住,吐了两场,吓的东宫众人纷纷围了上来。

赵石摆手,让众人散开,叫来亲兵,取了些温水过来,一边拍着李全寿后背,一边让其用温水漱口,折腾了好些时,酒量甚浅的太子殿下这才渐转清明。

……

“朝廷不会派人来了,也没人敢派……”

内室之间,灯火摇曳,照的太子李全寿的面孔忽明忽暗,但眸中的醉意却已经消了个干净,酒醉之后,多有亢奋,并没有立即休息,而是拉着赵石秉烛夜话。

而这个时候,两人才算是真正静下来的单独相谈,说起河中庶务,李全寿毫不讳言,直接便道。

赵石没多少意外,点了点头,河中虽有良田万顷,数十万百姓,但在战事未能明朗之前,朝廷多数不会派遣官吏前来的了,不然一旦战事不利,河中之局立时糜烂,到时死伤无数之下,没人会承担的起这个干系,便是当今陛下也不成。

没有多少援兵,没有朝廷官吏治理地方,大军征战也就要困难重重,赵石明白,之所以圣旨中有全权处置之语,针对的可能就是这个了。

这时李全寿话锋一转,郑重道:“大哥,这里没有旁人,你许我一句实话,这河中守不守得住?之后又有何打算?旁的不说,回去之后,我也好向父皇陈情,为大哥转圜一二……”

这就是推心置腹之言了,何谓转圜一二?还不是一旦大军败退,预留一步后路吗?

赵石笑了笑,心里思量着,起身为李全寿续上茶水,这才坐定,“好,那就实话实说,之前取临汾,兵临汾州左近,那时是敌弱我强之局,但也多有隐忧,而今打下汾州,直面太原,已呈敌强我弱……”

“其实,这都是相对而言,已兵马人数计,再以战事大局计,皆不利于我,这个没什么好说的,但大军征战于外,总归要冒些凶险,兵凶战危,断没有未战,而定胜局的道理。”

“所以,自我率兵入河中,也是一步三探,如履薄冰,但殿下许是也已看过河中战报,初来河中,轻拔解州,之后试探各处,河中府县金国官吏,或未战先逃,或望风而降,不过一月,河中大半皆已在手,实令人震惊莫名。”

“后挥兵临汾,本以为有一场恶战,却也……一般无二,临汾不战而下,让人欣喜之余,却也有些进退两难。”

“那时我就在想,金人立国百年,不修政务,强分等级,权贵骄奢,兵备懈怠,到如今,已经糜烂到了极点,天下大势,物极必反,金人衰弱至此,已无可挽回,然观之历代,末世之后,定有强者生……”

“辽人衰弱,便有女真代之,女真若亡,继之而起的又是谁?”

“草原万里,多少部族,控弦纵马,征战无日,强者辈出,若有人统和诸部,一旦挥兵南下,金人哪里能挡得住?到时又是一个北地大国,我汉人何时才能收回故土,复有汉唐之声势?”

李全寿听着听着,眼睛已经亮的吓人,“大哥是说……”

赵石微微点头,笑了笑,“没错,我听闻,东北草原,蒙古诸部已然一统,蒙古人中出了一位豪杰,叫铁木真的,为诸部尊为成吉思汗,苍天之主,嘿,野心极是不小,若有人能代金而兴,必是蒙古无疑。”

“所幸,草原宽广无垠,北方草原诸部与蒙古不合,屡兴兵戈,那位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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