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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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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七娘哼哼了两声,有点不愿意了,世间女子,自古皆然,种七娘虽英姿飒爽,不让须眉,却也不能例外。

赵石似笑非笑,种七娘这等小女儿态也算少见的很了,遂转口道:“容貌上,比之琴其海略胜一筹,但那剑舞虽也赏心悦目,不过论起本领来,又哪里比得上我家七娘半分?不过花拳绣腿罢了,不值一提……”

种七娘眉开眼笑,柔情蜜意满的都快溢出来了,站起身来,给赵石斟茶,随后身子已经轻轻偎依了过来。

不过还不算完,“从前可未见夫君夸过哪个女子,此女容颜,定是天下一等一的了,不然,哪里入得夫君法眼?”

赵石伸手环过妻子柔韧的腰肢,聪明的转移话题,“我才从宫中回转,你怎的就知晓出了个沈才人?”

种七娘一边把玩着赵石的鬓角,一边就笑,“父亲那里派了人过来,妾身不过略略问了几句长安趣事,便说到了此女,现如今啊,满长安都在传她的名字呢,便是父亲,那晚夜宴回来,也是赞不绝口,妾身还在想,是怎样一个女子,竟得众人交口称赞,可惜身在宫禁,不然妾身定要前去亲眼观瞧才行……非是妾身有未卜先知之能,赶巧夫君竟是……”

说到这里,笑的越发欢实,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直过了半晌,赵石大手渐渐往上移了过来,种七娘才抓住赵石的大手,“对了,父亲说,改日要登门造访,京中诸事,想来父亲心里明白着呢,夫君尽可问之。”

赵石大手坚定的往上移动,一直罩住那高高隆起的温软,才笑着道:“哪里有岳丈拜见女婿的道理,你明日传话过去,就说小婿明日晚间去拜见岳父大人……”

种七娘这才满意的叹息一声,往赵石怀内凑了凑,脸上红晕浓的好似化不开般,虚虚搂着赵石的脖子,就算如此,小嘴里却还嘟囔出了一句,“沈才人真的生的那般好看?”

这女人的心思啊,真的让人无语……

一夜无话,赵石第二日起来,神清气爽,洗漱完毕,将儿子拎过来教训一番,去瞧了瞧女儿,陪着老娘,妻妾们用过早饭,这才来到前院,方命人到库房,挑上几件礼物,好晚上给丈人送过去,已经有人急急禀报,圣旨到了……

第十卷 天下兴亡谁人晓 第803章 颁赏

圣旨一到,又是一番忙乱,打开府中正门,摆设香案,合府家眷,一起迎奉圣旨。

这次来传旨的正是大太监徐春,如今的徐春,非是往常可比了,因宫中曹太监年老多病,景帝御口钦赐徐春为内衙少监,暂掌内衙庶务,虽说十多年前,内衙有人随太子作乱,平定之后内衙元气大伤,之后又有蜀中乱事,内衙再遭重创。

经过十余年休养生息,也还元气未复,但以徐春如此年纪,出掌内衙中事,也数异数,在宫中地位越发的稳固了。

接旨的场面赵石经历的多了,这一次好像也没什么不同,来传旨的是一大帮人,接旨的也黑压压一片,显得分外热闹。

但宣读圣旨之时,便都安静了下来。

圣旨的程序也好似千年不变,先就是论功,备述赵石功绩,当然,论功过后,并非就是颁赏,而是要挑出点毛病,给臣下以惊醒,在这里也就不一一赘述了。

接下来才是圣旨的实质性内容,也就是论功行赏的环节,无论宣旨的,还是接旨的,都是心里有数。

这次赏赐自然丰厚,金银若干,绫罗绸缎若干,还有天、田地屋宅若干,这些也不用多说,得胜伯府不缺这个。

再者说了,没钱的男人是条虫,有钱的男人却无权,在某些人眼中也是条虫,有权却不够大,还是逃不脱旁人摆布,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时代,男儿在世,讲究的是一个封妻荫子,要掌权,还要掌大权,这才不枉了在人世走这一遭。

金银细软,田地屋宅比起世间权柄来,实在算不得什么。

废话少说,直到徐春念到,晋大将军赵石,三等定军侯,三品冠军大将军,赏金鱼袋,荫庶长子赵君玉,云骑尉。

赵石老娘,妻子,皆有封赏,晋其母,渭河郡夫人(沿唐制),其妻,范氏,柔福夫人。

可谓是一门皆荣,果然赏赐丰厚的让人难以想象。

此时的赵石,一跃已为大秦众将之首,没有之一,即便是大将军张培贤,也要稍逊一筹。

而此次一战,却直接封出两个侯爷来,可见乱世当中,军功之赏,实非其他可比。

这也象征着,随着大秦统一天下的步伐,将军们终于用敌人的鲜血以及累累尸骨打破了旧有的官场限制,为自己和子孙建下偌大的基业,而这,也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可以想见的,将来在大秦铁骑纵横天下的过程中,定会有更多的杰出将领涌现出来,破城之功,斩将夺旗之功,灭国之功,等等等等,到那时,封公封王,也就不再是什么梦想了。

堪称冗长的圣旨宣读完毕,递到赵石手上,徐春换上笑脸,一把掺住赵石胳膊,恭喜道:“侯爷快快请起,也好让咱家恭贺一番,讨个吉利。”

与到河中宣旨的大太监气度实在不同,皇帝身边的人,真正的不一样。

一家子纷纷起身,恭喜声也连成一片,喧闹异常,赵石不欲过分张扬,很快遣散众人,又将圣旨以及颁下的印信妥善放好,这才命人招待好随行传旨之人,自己则陪着徐春到正厅叙话。

等到香茶果点摆上,正厅中安静下来。

徐春笑起来却是显得亲近了许多,“侯爷一去两载,咱家在京师时常挂念,今日见侯爷安然无恙,且载誉而还,陛下也不吝厚赏,当真是可喜可贺,啧啧,封妻荫子,以侯爷当今威势,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赵石也笑,封赏下来,还如此丰厚,确实让他心安不少,但宫宴阴影还在,又有许多事不知就里,再加上……封赏虽厚,却未提及半点实职,这心就算放下,也是放在半空中的。

目光闪动中,他的位份已是非同寻常,但面对的这位大太监也非是当年那个从树丛中连滚带爬出来,无足轻重的小太监了不是,所以,有些话也就不能说的太随意了,“些许辛劳,却得如此厚赏,实在令人惭愧,还望公公回去回禀陛下,臣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徐春肃容听了,道:“侯爷放心,此话定然会传到陛下耳中。”

接着两人闲话几句,见徐春有告辞之意,赵石已经知道,这位估摸着是不欲再与宫外有什么瓜葛了,想想也是,此时情形,与当年已是迥异,宫内太监交结朝廷大将,一个不好,谁也得不了好去,其实不光是现在,便是两年前未曾离京之时,这种日渐疏离的感觉就已经有了的,如今只是被证实了而已。

这事也怨不得谁,宫中太监不能干政,有着自己的生存之道,而他已经是定军侯,冠军大将军,说是位极人臣,还差着一些,但也差的不多了,这样的位份也无须再冒着杀头的危险,交结宫内太监们。

不过当此之时,总有阴影在心中徘徊不去,赵石还是笑着试探了一句,“陛下可还安好?昨日宴饮,见得陛下春秋鼎盛,神采飞扬,让人当真欢喜的很,不过在我们这些外臣眼中,陛下也总是……公公朝夕伴于帝侧,定是比咱们清楚多了……”

徐春抿了抿嘴唇,瞅了赵石一眼,最终还是眼神一定,笑道:“正如大将军所言,陛下安好的紧……天色已然不早,咱家还得回宫复旨……”

赵石哈哈一笑,站起身来,“既然如此,就不留公公了,改日闲暇,再多多讨教,来我送公公出去。”

徐春躬身,“不敢,侯爷请留步……”

赵石还是坚持将人送到了府门口,早早已经有人封好了些礼物,塞到了一个小黄门的手中。

见传旨众人渐渐远去,赵石微微摇头,他本来最关心的是太子现在如何,但只试探了一句,就被堵了回来,再问也是徒劳,而一旦言及太子,以徐春现在的姿态,谁知道会不会将这话传给皇帝陛下?

而今皇后一去,曲氏在宫中的势力必定大涨,谁又知道,此人和那边是不是有什么瓜葛?所以,有些话,还是不要出口的好。

回转身,府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得胜伯府,闪闪发光的牌匾看着便气势非凡,但也存在不了几日就要换成定军侯府了。

赵石来到正厅所在,南十八已经在那里自斟自饮半晌了,见他回来,赶紧起身,幽黑的眸子望过来。

见赵石缓缓摇头,南十八也是摇头叹息了一声,不过马上安慰道:“此乃意料中事,大帅不必放在心上。”

赵石落座,端起茶盏,润了润嗓子,“放在心上也是无用,咱们刚回来,这么乱撞可不成,这样,你与惜身商量一下,该拜访什么人,是光明正大,还是派人来往,都细细弄个清楚,赏赐看似不错,却未提及实职,嗯,心里还是不踏实……”

说到这里,顿了顿,“明日我会给你几个人名,你在府中家将中挑几个机灵的……别,府中家将都是熟面孔了,这样吧,你到城南皇庄那边挑几个人,让他们在长安定下居所,专与这几个人联系,中间细节,你斟酌着办,切记,此事只有你我知晓,不要告知其他任何人。”

南十八心头一凛,“这些人是……”

赵石低声道:“以往内衙所属……”

南十八摇头,“大帅,内衙所属,为朝廷耳目,这些人身在京师之地,难保……”

赵石笑了笑,他现在真的有点后悔,当初在京师那长时日,把心都放在了武学上面,却未想到安插什么耳目,真真是太平日子过久了,这脑子也变懒了的,若是那时在国武监中挑些亲信之人出来,善加使用,时至今日,也不会用这些被赵飞燕隐匿下来的内衙密碟。

这些人可谓是久居京师,各式各样,也各有门路,也是赵飞燕经历当年惊心动魄的一晚,总有一种危机感,将这些当年被内衙遗忘或是在内衙中不得志的同僚下属隐匿了起来,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

而今的他,虽还是内衙所属,但身在蜀地的他是明白的,当年既然投了大将军,就不能三心二意,那许多密事干下来,一旦为其他同僚所晓,不定是个什么下场呢,唯有紧紧靠住大将军,再躲到远离京师的蜀中之地,才不虞安危。

这人可谓是心有七窍之人,不过留在京师的后手,今日却被刚刚能被赵石用到。

“个钟道理,不用说,我也明白,但非常之时,让他们查一些大事不成,但一些细节处,却可从他们那里得到蛛丝马迹也未可知,当然,还得你细加甄别,小心行事才成。”

“不过这些人都有把柄在手,嘿,内衙出来的人,能在长安活的舒坦,岂是那么容易的?所以不用过于担心什么……”

南十八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不过心里也是苦笑,自己这么下去,岂不是成了密碟头子了?

第十卷 天下兴亡谁人晓 第804章 亲戚

“老爷,表老爷求见。”

表老爷?赵石险些没纳过闷来,不过随即就知道是谁了,除了如今改任侍御史的张世杰,还能有哪个?

知道是他,赵石冷哼了一声,道:“不见。”

要知道,当年许节能攀上得胜伯府这门亲事,还是张世杰从中保的媒,如今许节休妻远遁,差点彻底毁了赵石这个妹妹,也弄的合府之人凄凄惶惶,张世杰虽不是罪魁祸首,但与帮凶无异。

当然,最让赵石恼火的是,张世杰身涉其中,又是得胜伯府亲戚,前几日竟然没见个人影儿,哪怕解释一句也成啊,就没见他露过面。

回府之后,也没功夫问及在自己没回来前张世杰是否来过,赵石也知道,张世杰为人方正,是正经的君子,说起来,这样的人旁人说来或许钦佩有加,但放在自家亲戚眼中,这样的人还是少一些的好,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连对亲戚都这么淡,还谈什么亲戚?

加上去岁时,被那许节窜蹬着,还上书参了赵石一本,真真是让人无语。

而今日露面,赵石一转念就明白了的,肯定不是什么趋炎附势了上门道贺了,这是见皇帝陛下已经召见过了,圣旨也已经到府,也就是说,旁人可以登门造访,无虞于其他什么了,这是照足了规矩来的。

说是有心吧,是真有心,肯定等的很辛苦,但要说无情吧,也有那么一点,反正现在赵石很恼火儿,直接将其拒之门外了。

不过片刻之后,又来人禀报,这次来的却是前院管家杜鹰,小心翼翼的笑着,“老爷,表老爷说,他刚回京两天……这里还递了拜帖,说老爷若不见他……他便一直在府外等着,老爷您看……”

“才回京两天?之前去了哪里?”赵石问道。

杜鹰赶紧回道:“这个小人听说了,去回巩义探亲去了,年前走的,只是没想到会拖到现在才回来。”

这可真巧了,朝廷侍御史,闻风奏事,纠劾百官,可谓清贵无比,回乡探亲,一去就是两个多月,怎会如此?

沉吟了一下,终是余怒难平,“让他在书房等着,过后我自会见他。”

杜鹰显然松了一口气,“是,小人这就去让表老爷进来。”

要说得胜伯府一下子变成了定军侯府,合府喜庆才是真的,但年前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刻骨铭心,现如今市井之中流言纷纷,说的别提有多难听了,还竟有那酸腐文人,觉着许节不畏权贵,多有赋诗以赞的,闹的更是沸沸扬扬,让府中之人有些抬不起头来,所以就算如此时候,府中各人也都拿着小心,不敢太过张扬。

谣言传的如此之快,如此之广,定然有人从中作祟的了,而市井百姓不管这个,公卿世家中偶尔传出私密隐事,不管真假,都能传的绘声绘色,无他,只世间之人,多是如此罢了,幸灾乐祸,仇富心理什么的,谁都有点,只要不发生在自己头上,谁管自己口中传的是什么?

些许传言,对如今的定军侯府已无多少挂碍,只是名声稍损罢了,最重要的是,这事是真的让人闹心,也许背后站着那些人,就是想让人分心于此也说不定。

赵石转身回了后院,心想,这两日恐怕没有多少闲暇了,晚上去拜会种从端,明日入宫谢恩,赏赐下来,必定也会有人上门道贺,也不知会有多少人过来,他旧部虽多,但大部分都身在河中,至于京里的达官贵人,官阶高的,未必有那交情,官阶敌的,也不敢上门,上门道贺的人应该不多才对。

嗯,要是太多的话,还真要准备一下才行,想到这儿,他到是记起一个笑话,我不用记得什么人来过,只需记得什么人没来就行了,心里不由一笑,那样的话,可不是简单多了嘛。

此时府中有些乱,一路上都是搬运东西的,朝廷各色赏赐,定军侯,冠军大将军的仪仗之类,老夫人,夫人的诰命服饰,也有仪仗在其中,往后院送的,往库房搬的,以往府中家眷不多,所以管事的也就少,这回真真是让人忙成了一团。

不过现在侯府中,旁的可能比不上旁的府邸,但要说府中库房,那绝对是藏品丰富,长安城中是一等一的,到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府中人丁太少,花费也就不多,加上赵石来往应酬几乎没有,这些年积攒下来,家底儿还用说吗。

赵石不管这些,沿路碰到人,全都是恭喜之声,虽说不如前几年被封得胜伯时那么喜庆,但怎么说都是封侯了,知道封侯意味着什么吗?整个大秦才有几个侯爷?下人们想讨个吉利,主人家自然也是愿意的,想来到了晚间,还有一番闹腾。

一路来到后院,家中妻妾早已经聚在了石头娘这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要说府中这些女眷,现在除了琴其海和惜红,其他都是官身。

而琴其海与靖佳公主往来走动,相交莫逆,惜红人家有个儿子,现在已经是云骑尉了,母凭子贵,在赵石妻妾当中,却是最让其他人羡慕的一个。

一大家子,各个不凡,已经能瞧出簪缨世家的影子了。

赵石一露面,顿时一阵莺声燕语,奉茶的奉茶,道喜的道喜,赵石见了,心里也是高兴,男人在外面拼来拼去,除了权欲作祟外,可不就是想让家中妻荣子贵嘛,若非朝堂上风波诡秘,现如今,可不就是个功成名就的模样?

又和老娘妻妾们说了一阵子话,估摸着时候也不早了,老娘已经开始命人准备饭菜,赵石这才起身,说是张世杰来了,正在外面等着。

听到这个,顿时遭了老娘一顿埋怨,让他将人领过来,一起用饭。

赵石应了,这才辞出内宅,往书房方向而去。

到了书房,张世杰已经等候良久,但人家读书人,这养气功夫也足,并不见什么不耐,旁边又有人精心伺候,端坐在那里,双目微眯,好似比自己家呆着还舒服。

当然,赵石进来的时候,他便已知晓,站起身来,整理衣袍,深施一礼,“侯爷,下官这厢有礼了。”

赵石上下打量了一番,也没奇怪他这个做派,官场中人,皆是这般,便是皇帝陛下,也是先叙礼节,再述亲情。

张世杰四十多岁年纪,到不显老,发色黑亮,目光炯炯,脸上有些消瘦,还带着些旅途劳顿之色,但神色间,你可是再看不出当年半点抑郁来了,这些年,张世杰在官场之上,也算是如鱼得水,不经科举,却能坐到侍御史的位置上,着实是不容易。

加之还有东宫侍讲的身份挂着,不论朝廷显贵,还是武将勋臣,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而他在礼部,吏部任职期间,也很得上官同僚称道,这就很不容易了,以赵石看,这么个端方君子似的人物,能和同僚上官相处融洽,真的有些怪异,到是侍御史这个职位,很适合他才对。

当然,这其中要是没有他这个表弟的助力,张世杰想要到如今位置,做梦去吧。

想到这个,赵石又有些恼火儿,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在于亲戚两个字身上,身为亲戚,赵石觉着张世杰做的很不地道,平日疏远些没什么,毕竟文武殊途,官场规矩在那里,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但话说回来了,家中一旦有事,却不得你半点助力,更甚者,此事还有你的首尾在里面,那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儿,赵石把脸一板,径自来到正座坐下,只留张世杰僵在那里。

张世杰当官这些年,当然明白,这次来恐怕得不了什么好脸色,只能低头做小,尴尬一笑,满脸的愧色也实是发自肺腑。

“大哥这里先给表弟陪个不是,但表弟先莫要恼怒,待听完因由,再要如何,大哥听表弟处置便是。”

赵石冷冷看过来,讥讽道:“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这本是世间常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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