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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让朱棣看到方醒此时的午饭,肯定会再次送他yi个禁足套餐。
由于有了徐庆父子加入,所以午饭很是热闹。
刚认识的马苏和徐方达两人yi边吃饭,yi边交流些功课,结果自然是徐方达甘拜下风,并请求马苏给予指导。
方醒和徐方达喝了yi杯,然后笑道:“马苏是师兄,以后有问题你尽可去问他。”
大师兄啊!
瞬间马苏就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不少,马上就应承下来。
徐方达吃着桌子上许多没吃过的菜,心中对方醒的‘大话’又增加了些信心。
还没等到饭后,方杰伦就满面红光的来复命了。
“老爷,二位殿下吃的很是受用,郡主也说好吃,还送去了陛下那里,听说陛下他老人家中午还想喝酒来着。”
“哐当!”
徐庆的筷子落到了桌子上,他yi脸震撼的道:“伯爷,真是连陛下他老人家都吃过了?”
方醒先吩咐方杰伦赶紧回去休息,然后才笑道:“上次的鱼肉就吃过了。”
和徐庆比起来,徐方达更像是个学霸,他只关心自己的功课,听到什么陛下殿下的,根本没在意。
“呀!真是想不到啊!”
徐庆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才能表达自己的激动心情,只得连喝了三杯。
“老爷,斯波义元来了。”
方醒皱眉道:“让他等着。”
“不知礼!”
马苏起身道:“老师,弟子去应付他吧。”
方醒点点头,交代道:“他这是慌了,所以不必热情。”
看到马苏的沉稳气度,徐庆心中炽热,想着自己的儿子此后在方醒的身边言传身教,想必以后也会成为马苏这等人才吧。
第456章 白金耀眼,斯波贪婪()
“听说伯爷除掉了瓦剌使团,果然是武士般的言出必行啊!义元佩服。s l k。t”
斯波义元满脸堆笑,面对马苏依然是有些拘束。
马苏知道这货是被上次的刺杀吓坏了,所以就沉着脸说道:“那是无稽之谈,瓦剌人不知道收敛,暴露财物被人看到,所以才被半路截杀。此事朝中早有定论,还请慎言。”
“义元失言了。”
斯波义元赶紧起身谢罪。
“老师。”
马苏看到方醒进来,急忙起身相迎。
“伯爷。”
斯波义元的脸上马上就浮起了卑微的笑容,然后就跪地相迎。
“请起吧。”
方醒坐到主位上,懒洋洋的道:“前几日本伯公务繁忙,倒是怠慢了你。近日可好?”
斯波义元起身道:“托伯爷的福,义元近日倒也安稳。”
方醒看着这货瘦了yi圈的脸,呵呵道:“那就好,本伯认识个倭国商人,叫做三条,他不日将来金陵拿货,到时候你可以见上yi面。”
“拿货?”
斯波义元的眼中闪过yi丝贪婪,赔笑道:“伯爷,斯波家在倭国也颇有些渠道,只要是能在倭国卖的,斯波家肯定比别人出价高。”
“哎!”
方醒皱眉,欲言又止,马苏也是yi脸的纠结道:“可是老师已经答应了那个三条,那种白金数量不多,不然倒是可以分些出来。”
斯波义元心中冷笑,这种双簧难道就想骗过我斯波义元吗?那你们真是小看了斯波家族的底蕴。
“哎!”
方醒的叹息让斯波义元更是不屑,可当方醒拿出yi只手环之后,所有的怀疑都消失了。
经过朱芳精加工的手环看着熠熠生辉,在它的面前,什么金银首饰都成了夕阳余晖。
斯波义元艰难的道:“伯爷,请恕义元无礼,敢请yi试。”
方醒不情愿的把手环放在桌子上,斯波义元双手颤抖着接过去。
嗅,作为斯波家族的成员,斯波义元觉得自己不是土包子。
捏摸,用力的捏摸!
居然变形了?
斯波义元心中大喜的同时,马上就排除了这是骗局的可能。
“义元失手,愿意照价赔偿。”
马苏yi怔,然后怒道:“这可是白金,比金子还贵重的白金!”
方醒面露不渝之色,冷哼道:“这可是三条的货,到时候你自己去赔吧!”
说完方醒就拂袖而去。
“伯爷!”
斯波义元捧着那个手环喊道:“伯爷,斯波家族能给您带来更大的利益!”
方醒刚走出门外,闻言转身,鹰隼般的目光盯住了斯波义元,沉声道:“三条会带着金银来,你用什么来担保?”
斯波义元被这目光所震慑,而辛老七已经握住刀柄现身在门口,看那架势,随时都能冲进来斩掉他的人头。
别怀疑,按照斯波义元的理解,方醒就算是干掉自己,最多也就是被发配yi段时间。
甚至有可能只是禁足而已!
就像是方醒干掉瓦剌使团yi样。
如果方醒听到这个心声肯定会笑趴下。
干掉瓦剌使团他已经通过朱瞻基在皇帝那里背过书了,不然他肯定不会大摇大摆的带着家丁在白日出门。
斯波义元两眼放光的道:“伯爷,义元马上可以去信家中,金银都不是问题!”
斯波家族自从被足利义持给排斥了之后,地位每况愈下,而且收入也不断下滑。
刚才斯波义元验证过这个白金,绝对是从未见过的宝贝,这yi点可以用他在金陵这几年积攒下来的眼光担保。
倭国自从南北朝开始,社会发展就陷入了yi个停滞期,大明的yi切对于倭国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当斯波家族被冷落后,斯波义元就义无反顾的来到了大明。
只要能拿到这个白金在倭国的独家销售权,斯波义元相信自己在未来的前途yi片光明。
方醒不屑的道:“口说无凭,本伯不可能为了你的yi个虚幻诺言而放弃三条!”
斯波义元指天誓日的道:“伯爷请放心,义元手中还有些金银,甘愿作为担保。”
这是要小批量进货的意思。
方醒摇摇头道:“本伯的这个生意里面还有些重要人物,你要的货太少的话,本伯无法服众!你且回吧!”
这是最后的拒绝,斯波义元痛苦的道:“伯爷,义元甘愿作为质子,若有欺瞒,请斩义元之头!”
果然,方醒的面色yi缓,然后说道:“即便是这般,可你必须双倍出价,多出的部分作为抵押,若是后续没有看到金银”
“斯波义元,若是后续没有看到金银,本伯杀你如杀yi鸡!”
yi直等方醒消失不见,斯波义元才惊喜交加的起身,他忘记了马苏还在边上,急匆匆的就往外跑。
“回去!回去!我们马上回去!”
仓库里,方醒走到那个占地面积很大的仓库外面,伸手推开。
光芒,那些铝锭的光芒让方醒不禁裂开了嘴。
看着这庞大仓库里的铝锭,方醒笑道:“玛德,等打通了欧洲航线,就凭着铝,老子就能成为大富豪!”
记得以后有个笑话,就是说法国的拿破仑三世,每次举行宴会时,别人都是用银餐具,独有他用铝。
而且那时能得到yi枚铝制的勋章可是非常自豪的事,不但是荣耀,还非常值钱。
仓库里全是堆垛好的铝锭,方醒仿佛是看到了yi堆黄金。
确实是黄金,斯波义元唯恐方醒反悔,没过多久就再次求见。
辛老七带着家丁们虎视眈眈的站在边上,斯波义元此次来了两辆马车。
看到方醒yi脸不耐烦的过来,斯波义元猛的拉开车帘,顿时方醒的脚步就停滞了。
金银!
车里居然堆放着金银!
“伯爷,这里的金银最少价值两千两,”
斯波义元看到方醒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心知自己还是小看了方醒的胃口,急忙道:“伯爷,后面yi辆马车上还有。”
方醒这才面色稍霁,然后交代道:“老七带他去,按照重量给yi半的货。”
黄钟在边上吆喝道:“伯爷,这金银比价咱们是按照哪yi种?”
“哎呀!”
方醒yi拍脑门,懊恼道:“我倒是忘了这事了,当然是按照倭国的比价来计算。”
露出了贪婪脸嘴的方醒让波斯义元终于是放下心来,等计算完后,他郑重的道:“在下yi批金银到来之前,义元不会离开金陵。”
第457章 漕运与海运之争()
徐庆第二天就想回去,方醒让他再等等。s l k。t
在看到方醒的能量之后,徐庆恨不能马上就回去扩大规模,让罐头进入千家万户。
“德华兄,此物在军中倒是有大用,不过还得看看皇爷爷的心思。”
朱瞻基吃了yi天的罐头,总算是给这种方便食品作出了yi个评价。
方醒笃定的道:“军中采买常有舞弊,而且若是开拔,军中的肉食最好的也不过就是肉干,如何能与罐头相比!”
“不但是军中,那些经常出门在外的,若是携带些罐头出门,也无需为肉食烦心了。”
朱瞻基回味着味道,赞同道:“关键是别人做出来的没有这个味啊!”
方醒阴险的想到了方便面,难道方便面能有自家精心做出来的营养吗?
当然没有,方便面不过是味道浓厚,所以才受到了广泛的欢迎。
朱棣那边的问题不大,特别是朱瞻基叫人核算了yi番罐头的成本后,他甚至还觉得方醒损私肥公。
“德华果然是yi心为国。”
夏元吉来找方醒,作为钱袋子的他,当然知道这件事。
方醒yi脸正气的道:“夏大人,大明各处都缺钱,方某作为与国同休的勋戚,怎地也得为此出yi把力吧!”
夏元吉来之前就核算过方醒这边的报价,闻言就抚须笑道:“若是勋戚们都如你这般,只是哎!”
方醒察言观色,看到夏元吉面露难色,就猜测道:“夏大人可是为了那些国之屏藩作难吗?”
夏元吉yi愣,急忙否认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所谓的国之屏藩,说的就是那些藩王。
老朱家除去皇室之外都挺能生的,夏元吉作为大明理财第yi人,当然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弊端。
要是那些藩王继续这般生下去,夏元吉敢肯定,大明的财政迟早有yi天会被拖垮。
可谁敢提出这个问题?
夏元吉不敢,方醒目前也不敢。
谁敢提出来削掉藩王的地盘和俸禄,估摸着连朱棣都顶不住来自各方的压力。
在这yi刻,夏元吉和方醒都想到了推恩令。
方醒看看门外没人,就沉声道:“夏大人,前汉的推恩令成功的基础是什么?”
夏元吉的眼中闪过yi丝惊喜,有些找到同志的快意。
他缓缓的道:“前汉是挟着平定七国之乱之威,推恩令不过是缓和的yi种手段而已。”
方醒点头赞同道:“我大明此时只是收回各藩王的兵力,并严令不得离开封地,只要藩王无反心,则任由他在封地折腾。夏大人,子子孙孙无穷尽啊!”
想起以后那无数的,需要用大明财政来养活的朱家子孙,夏元吉的脊背yi凉,只得苦笑道:“等本官两脚yi蹬,什么都管不着了。”
“德华,你与太孙投契,当早早绸缪之,本官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夏元吉不敢再说这个话题,飞快的就溜了。
狡猾的老家伙!
方醒也是无奈的苦笑,目前的藩王规模并不足以对大明的财政造成重创,所以这时候提这茬就是在找死。
“不管了,先顾着自己的小家再说。”
方醒叫来了徐庆,商量着能否大规模的生产罐头,然后从台州府yi路向北。
徐庆显然是调查过路线,胸有成竹的道:“伯爷,水路运量大,消耗小,只要官府能同意,那是小事yi桩。”
因为台州府只能先走海路,然后转道运河北上,几乎可以贯穿整个大明南北。
这样的模式不错,yi路走yi路卸货,能节省许多分销的成本。
可目前大明的商船想下海,那真是件难事。
方醒想了想,就去找朱瞻基。
朱瞻基yi听走海运,就为难的道:“德华兄,运河即将全线贯通,已经有人在提废海运c陆运之事,改走漕运。”
大明的北方囤积了大量的军队,以后还要迁都,所以很多物质不能自给,这就需要从南方运送过去。
在目前,这种输血式的运输有两种方式:陆运,海运。
陆运人吃马嚼的耗费大,而海运则是风险大,yi旦遇到风浪,整个船队能剩yi半就算是不错了。
在朱棣驾崩后,大明的海禁政策越来越严,到最后干脆就yi把火烧掉了宝船的图纸。
烧掉宝船的图纸不可怕,可怕的是居然把航海资料和安南图册也烧了,而且此举在当时得到了文官系统的yi致赞誉。
当然,后来有人说刘大夏并未烧这些资料,只是在皇帝想索取这些资料,探讨是否可以再次重现郑和下西洋的盛况时,把那些资料都藏了起来。
“海运有天然的优势。”
方醒不得不再次摆出教诲的姿态说道:“走运河,姑且不论船只大小的问题,咱们就说说要维持运河的畅通,我大明要养多少人。”
运河每年都得要疏通,这些费用和人力都是沿岸的各地政府筹划,计算下来,成本比海运多出yi大截。
而且运河还带着收税的功能,在各个地方设卡,对过往船只收取税费。
“海运虽然有风险,可也不能完全放弃。”
开挖疏浚运河的工程耗费太大,若是废弃漕运,方醒觉得自己会被那些既得利益者的口水给淹死,所以他只得迂回建议。
“信风季节,咱们可以走运河,可风浪少的季节,为何要千辛万苦的走漕运呢?”
朱瞻基讪讪的道:“德华兄,皇爷爷准备在淮安等地设立四个大仓,到时候直接由军丁接力转运。”
“全是军丁运送?”
方醒觉得这事不靠谱,除非是扩大漕丁的规模,不然绝无可能。
朱瞻基近日也旁听过关于漕运的事宜,所以胸有成竹的道:“百姓运送,则可免除当年的税粮。”
“若是不送呢?”
“则照常交税。”
方醒心中叹息,这是让农民们做二选yi的选择题啊!
农民yi旦参加运粮,那yi年的庄稼都废掉了,所以免税。
可就算是免税了,那些农民吃什么?
“海运当真不能恢复?”
方醒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道,他希望大明不要远离海洋,哪怕有风险,可郑和的船队不是常年飘在海外吗?
朱瞻基知道方醒历来都看重海洋方面的利益,可朱棣行事,yi但定下来后,没人能动摇他的意志。
看到朱瞻基为难的神色,方醒忍住捶桌子的冲动,脸色铁青的道:“运河作为南北通道是很重要,可重要到为之废除海运,我觉得这是yi个短视的决断!”
等到朱棣yi去,大明直到隆庆年间的这段时间,禁海的力度越来越大。从短暂的朱高炽时代,到朱瞻基登基后的政策就是这yi切的发端。
第458章 解缙出山()
回到家,方醒再次叫来了徐庆。
“走海运绝无可能。”
方醒的表情完全看不到先前的失望,只是淡淡的道:“运河开通在即,要不就先走陆路,然后再走运河。”
徐庆自然知道海运不靠谱,所以也不失望,只是问了运送时需要交纳的税费问题。
“该交就交,全都加到成本里面去。”
再怎么算,走运河的耗费也比走陆路的低,所以徐庆也是心满意足了。
至于被人敲诈乱收费什么的,这yi点方醒给了徐庆yi颗定心丸。
“若是运送途中有人乱伸手,不必客气,直接记下他的名字,回头自然有人来收拾他。”
这生意的三个股东,徐庆自然是没有什么影响力,可方醒和朱瞻基加在yi起,估摸着还没谁敢来触碰虎须。
“回去就开始准备吧,囤积yi批运过来。”
方醒对于销路是不担心的,他上次离开台州府时,给徐庆留下了大批的调料,那味道直接能把酒楼比下去。
徐方达就留了下来,每日跟着方醒和马苏学习。
而徐庆此次带来的大批罐头就被方醒给放在第yi鲜售卖。
方十yi最近很苦恼,每日那些顾客yi来就要点罐头鱼,或是罐头肉类。
“价格贵?”
yi个大腹便便的男子仿佛方十yi是在开玩笑,他拍打着自己的肚皮道:“那点钱算什么!咱只要吃好。赶紧上,走的时候给准备几罐,yi并带走。”
这位叫做卢嘉晨,父亲官职不大,可姑父却是徐家子弟,算的上是二代。
方十yi摇头道:“卢公子见谅,第yi鲜存货不多,若是外销的话,那撑不住多久就得断货了。”
“你在逗我?”
卢嘉晨准备发火,可想到方醒前段时间的‘功绩’,最后化为了威胁。
“你这人好不晓事,兴和伯也是勋戚yi脉,咱们算的上是自己人,有好东西不关照自己人,难道你想便宜那些外人?小心兴和伯撤了你这个掌柜。”
这边方十yi焦头烂额,方醒也好不到哪去。
解缙在闭关yi段时间后,终于走了出来。
“解学士。”
面对这等天才,方醒总是觉得有些自惭形秽。
“老夫庶民,此后不得称学士。”
解缙眯眼看着久违的天空,身上yi股子颓废的气息渐渐消散,连铃铛都感觉到了,呜咽yi声就窜去找小白。
“那大绅公?”
解缙摇摇头,“那日我听你叫老梁,此后就叫老解吧。”
“解先生。”
方醒可不敢叫他老解,不管是从年龄上还是从智商上,方醒觉得眼前这个小老头都能在大明的历史上留下深刻的印记。
解缙活动着双腿,惬意的道:“听说你的书院在营造?带老夫去看看。”
方醒yi听大喜过望,急忙殷勤扶着他往外走。
初春的田野上生机勃勃,解缙贪婪的看着这些往日忽略的景致,不时问些农事。
“北方栽种不易,而南方却能两熟,由此南方多难了!”
在进诏狱之前,解缙预测过很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