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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6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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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床,一个小书柜,一套桌椅,这就是房间里的布置。

    朱瞻墉进了宿舍后,就把座椅推到了边上,然后从书柜的后面拿出一把长刀。

    挥刀!挥刀!挥刀!

    慢慢的,房间里多了喘息,长刀也越发的无力了。

    最终朱瞻墉放下刀时,手心的水泡伤疤已经见血。

    “嘶!”

    朱瞻墉找来了药粉覆盖,然后把长刀收回书柜后面,这才休息。

    等喘息停止后,他喝了一口冷茶,然后开始看书。

    窗外的阳光渐渐的给室内升温,可朱瞻墉却忘我的看着手中的书,不时还写写算算。

    书院的日子总是这般的静谧和……无邪……

    ……

    在黄林被抓捕后,金陵各方都在关注着户部下一步的动作。

    可户部却没有动作,仿佛这次清查投献只是为了抓黄林而已。

    于是目光再次转向了那个大宅子。

    大宅子里,方醒扶着莫愁在散步,要弟落在后面嗑瓜子。

    西瓜子晒干炒熟,那味道是相当的赞。

    阳光渐渐的大了,方醒扶着莫愁往回走,突然问道:“你觉得土地对一户人家来说是什么?”

    莫愁讶然的看了他一眼,抿嘴笑道:“老爷,是命根子呢!”

    方醒点头道:“是啊!命根子,可以传子传孙的命根子。”

    那三个动手的农户已经被抓到了,是想寻船带自己去寻找海岛避难时被抓的。

    据说他们被抓时还颇为镇定,只是等被送进了刑部大牢之后就变色了,哭嚎着喊冤。

    ……

    “贸然动手不可取,那会大乱!”

    自从方醒的药神效之后,权谨对他的态度就好了些,所以在外间传闻纷纷时,就来找到了方醒。

    方醒看着茶几出神,闻言抬头道:“权大人,是不好动,不能妄动,否则南方一乱,北方也会跟着乱。”

    权谨欣慰的道:“你们知道就好,那些人读书就想做人上人,没了田地怎么做人上人?这是在断他们的命根子啊!”

    看到方醒面色沉凝,权谨劝道:“没了田地,又不能经商,也就是没钱没人。没钱穷,窘迫;没人就得自己洗衣做饭,自己洒扫,不易啊!”

    方醒点头,又微微摇头道:“他们实际上就是下面的官吏,可国朝对于他们却没有约束,只有优待,这是用免税免劳役来养了一群……既然不好动,要么就釜底抽薪!”

    权谨一怔,问道:“什么意思?”

    他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些,面色就有些不自然。

    方醒没瞒他,说道:“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取消读书人差役,免赋税的特权,然后向外移民,用大量赋税低廉,甚至是长期免税的土地把那些无地的农户引走,这样就能自然而然的让投献风潮消失。”

    权谨摇头道:“可你却疏忽了百姓不愿意远离家乡的问题,难道到时候还能强迫他们迁徙不成?那便是暴政啊!”

    可朱元璋和朱棣都曾经大批的移民……

    这便是‘暴政’之一!

    方醒垂眸道:“权大人,那就只能直接取消读书人的优待,然后那些农户可以报官要求归还自家的土地。”

    “可那会引发无数的乱子!大乱子!”

    权谨的须发斑白,皱眉看着方醒说道,觉得他有些不成熟。他担心方醒气盛,就缓和了语气说道:“从前宋开始,优待读书人就是国策,及至本朝,太祖高皇帝也曾经让地方官员照顾那些家境贫寒的读书人,只是……后来就乱了,矫枉不能过正啊!”

    方醒笑了笑,说道:“权大人,此事归根结底还是一个优待,若是去了,读书人会闹腾,可对?”

    权谨愕然,想了想,很诚恳的道:“是。”

    方醒无奈的道:“可这个优待若是不限制或是终止,那就是祸害。”

    说完他拱拱手就走了,权谨原地沉思着。

    “祸害?怎么祸害?”

    “人数!”

    方醒的声音传来,权谨一怔,然后恍然大悟。

    “是了,等以后有功名的读书人越来越多,兼并也会越演越烈,那……”

第1662章 泄愤(为盟主:‘kenny’贺,加更!)() 
    曲胜觉得自己就是油锅里的老鼠,锅里油滑无法出来,而锅底的火苗在熊熊燃烧着。

    那种煎熬的感觉让曲胜第一次后悔在金陵为官,他觉得北平户部都没有那么艰难的工作。

    大宅子里没有反应,那么压力就全在他的身上。

    动不动?

    站在户部的院子里,周围空无一人,并没有往常那种一群人出来打招呼的盛景。

    曲胜相信此刻那些下属们都在祈祷着,祈祷不要派自己去清查投献。

    于是他为难了!

    “这就是一场大风,能吹走一切的大风!”

    曾经去过海边,恰好遇到过台风的曲胜拍拍自己有些单薄的胸膛,苦笑着摇头,然后准备去请见朱瞻基。

    ……

    而方醒此刻和黑刺的人一起在街上游荡。

    就像是恶霸带着家丁在招摇过市,就只差鸟笼了!

    那些看到这个阵仗的人都避开了,任由他们一路而过。

    站在街中心,方醒止步,然后叹息道:“此事很不爽,心中不爽啊!所以大家都去吧,找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出来,最好是那等家中田地众多的读书人,记住,一定是投献的土地,听到怨言就拿人。”

    一个黑刺的军人面露难色的道:“伯爷,那些可是读书人呢!”

    得!又是一个怕读书人的家伙!

    方醒过去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骂道:“本伯也是读书人,怕他们个屁!听到对清查投献有怨言的就去查,查到家中有大量投献土地的就抓,本伯给你们十人的名额。”

    十人,十只鸡!

    这不是儆猴的鸡,而是泄愤的鸡!

    于是军士们分散开来,散在了金陵城中。

    ……

    “殿下,此事臣咬牙也要做,可……”

    曲胜在咬牙,最后还是说了老实话:“殿下,户部的大小官员都在躲。”

    朱瞻基才和方醒商议过此事,也下了决断,奏章才刚往北平送。

    闻言他淡淡的道:“见难就退,这等人没有风骨,不堪大任!”

    这话要是传出去,金陵户部的不少人将会捶胸顿足。

    可曲胜却心生快意,只觉得就像是刚吃了冰酪,通体舒畅。

    可事情还得要人办啊!

    曲胜请示道:“殿下,南方文风鼎盛之地,土地投献不少,臣以为非军队配合不能动。”

    动军队?

    朱瞻基瞥了他一眼,看到了真诚,就点头道:“此事你无需管,本宫自然会安排。”

    曲胜出了大宅子,上马后,随从看到他面色惨淡,就说道:“大人,此事那兴和伯应该打头啊!”

    曲胜摇头道:“这是户部之事,他若是躲了,那本官责无旁贷!”

    “可北平户部也没见什么动作啊!”

    曲胜心中一动,咦了一声道:“是啊!北平那边的读书人比南方少多了,而且京城就在那边,他们不动,金陵……”

    这时一队五城兵马司的人往前方跑,脚步匆匆。

    往前行了五十余步,再次出现了一队军士,也是小跑而去。

    “问问。”

    曲胜吩咐道,随从就驱马上去问话。

    带队的副百户本想呵斥,等看到后面的曲胜后,就低声道:“兴和伯带着那些军士去拿人了,拿了好几个,闹腾呢!”

    “拿了谁?”

    曲胜不顾矜持的问道,副百户说道:“听说全是读书人。”

    曲胜略一思忖,说道:“你们去吧。”

    等这队军士跑远后,随从说道:“大人,兴和伯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他是想动手?”

    曲胜策马缓缓而行,喃喃的道:“动手……他会先告知本官,否则就是越俎代庖,所以……这是泄愤?”

    想起朱瞻基先前的神色,曲胜的身体一松,然后开始喘息,就像是刚死里逃生般的后怕。

    “对,这就是泄愤,无法动手的泄愤!”

    ……

    方醒在金陵抓人了,还抓了不少!

    这个不算是什么让人震惊的新闻,只是那些被抓的都是读书人,这个才值得玩味。

    而那些读书人的好友等人在闹事,黑刺的人没管,等五城兵马司的人来后,毫不客气的用棍子打跑了这些家伙。

    “吃饱撑的!”

    那个先前被曲胜问话的副百户看着那些在狂奔而逃的读书人呸了一口,说道:“殿下在城中也敢闹腾,不打你们打谁?”

    回头看看手下那些因为打了以往不敢惹的读书人而兴奋的麾下,副百户说道:“别怕,这还是殿下在,若是陛下在城中,那就不是打跑了,而是抓进去!”

    “大人,啥时候再来一次?”

    一个军士不满足的问道,看他舔嘴唇的模样,副百户骂道:“特么的!又不是秦淮河上的女人,什么再来一次!回去!”

    ……

    “老师,那些被抓的都是家中投献不少的读书人,而且他们都抨击了清查投献之事,稍后就被抓了。”

    黄俭也很兴奋,他觉得这等在暗处窥视旁人的感觉太刺激了。

    汪元本是在看书,闻言哈哈大笑,然后把书合上道:“此事完结了,黄林一家做了祭品,倒是造福了南方多少人,当祭奠之。”

    黄俭愕然,旋即反应过来道:“老师,这是泄愤?”

    汪元抚须笑道:“正是,殿下知道此事不能动,否则南方必然动乱,所以那人无处泄愤,恰好那些人作死议论此事,就被他拿了。”

    ……

    “外间说我是在泄愤,不过确实是如此。”

    方醒在和费石说话,此次一下抓了十人,全靠了锦衣卫提供的情报。

    费石纠结的道:“伯爷,外间说您是无法无天,殿下都不同意的事,您还顶着干。”

    “顶个屁!”

    方醒淡淡的道:“此事不易动,我当然深知,不过却不能让他们太轻松了,就弄些人来……以后这些都是现成的例子,明白吗?所以你在金陵要多收集些消息,一旦要动,那就雷霆万钧!”

    费石心中一颤,知道外面那些正在幸灾乐祸,嘲笑方醒的人以后大抵要哭了。

    任何律法的第一例判决都有很强的代表意义,可以作为以后雷同案子的范例。

    费石心悦诚服的道:“伯爷,下官本以为您是泄愤,如今看来却是下官一叶障目了,佩服!”

    等费石走后,方醒神色古怪的道:“老子本就是泄愤啊!怎么不是了?”

    随后的方醒再无动作,于是金陵城中一阵吁气。

    那些准备要抱团对抗清查投献的人都悄然散了,没人敢在公开的地方谈及对此事的看法。

    这便是震慑!

    贾全回来绘声绘色的给朱瞻基和方醒说着城中那些有投献土地的读书人的反应:“那些人看到咱们没了动静,本来慷慨激昂的,甚至还有人说要举家自焚,跳井自尽,可有人在外面传话,说是殿下您并无继续清查的意思……”

    朱瞻基没好气的道:“然后都散了?”

    贾全点头道:“对,都散了。那几个说是要自焚的跑的最快,咱们的人盯着,真想去抓了来,看看他有没有自焚的勇气。”

    方醒失笑道:“壮胆的话谁都会说,越是把这话挂在嘴边的人越是虚假,不必理会。”

    朱瞻基笑了笑,想起了当年朱棣突袭金陵成功之后那些臣子的反应。

    “忠心的敏于行而讷于言……”

    方醒给了他一个眼色,朱瞻基没看到,却发现了自己的错误,但他也不会给费石解释。

    费石告退,一路念叨着敏于行而讷于言,手下不解就问他。

    “你们说本官以后是否要少说话呢?”

    址:

第1663章 人心叵测() 
    权谨拥有一辆马车,不算奢华,却很舒适的马车,朱瞻基送给他的马车!

    这是一个极高的待遇,所以在朱瞻基不许他参与那些学生的聚会时,他依旧悄然出门了。

    马车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车里的权谨瘦了些,他在看书,戴着一副老花镜。

    跟着朱瞻基到了金陵,权谨实际上已经离开了权利中心。

    外界多半都不能理解他现在的行径,觉得有些傻。

    他的年纪大了,所以肯定是不能陪伴朱瞻基多久,只等着时机一到,就能乞骸骨,荣归故里。

    于是那些人都认为他是在瞎折腾!

    马车一路到了一个大宅子的外面,门房看到后就出来搀扶了权谨下车。

    权谨活动了一下手脚,拒绝了门房搀扶进去的好意,缓缓进了大宅子。

    宅子很大,却不见商贾的奢华和铜臭。

    过了前厅,眼前一条小径,周围是竹林。

    微风吹过竹林,沙沙的声音让权谨觉得心旷神怡。

    前行二十余步左转,就是一个小水塘。

    此时小水塘的边上席地而坐了十余人,看到权谨后,一个年轻人起身迎来,拱手道:“权公许久未曾来了,学生久盼不至,却不敢去殿下那里探望,惶恐。”

    大宅的主人叫做徐烈,而这个年轻人就是徐烈的儿子徐当。

    “见过权公。”

    这些都是读书人,刚才正在谈论文章,此时齐齐拱手行礼,权谨抚须微笑道:“你等倒是勤学,以后当桂榜有名。老夫老了,能见到这般多的俊彦,以后归于林下之后,倒是可以和子孙夸耀了。”

    这话很是谦逊,徐烈微笑道:“权公过奖了,我等只是志同道合,功名于我等只是浮云,先贤的学问才是值得我辈一生去追寻的梦想。”

    权谨赞许的点点头,他是大学士,虽然职务不彰,可却清贵。点点头就已经是很大的褒奖了。

    随后这些年轻人就开始背诵自己的文章,权谨也不时点评一二,气氛融洽。

    “老夫更衣,去去就来。”

    权谨年纪大了,尿有些多,他起身跟着仆役去了茅房。

    徐家的茅房里放置了香料,一进去就是一股子骚臭味夹杂着一股香料味,两者混杂在一起,让权谨有些想作呕。

    老年人小便稀稀拉拉的,让人感叹着当年迎风尿十丈,如今顺风尿湿鞋。

    完事后还有香胰子洗手,干毛巾擦手。

    这和王公贵族一个待遇啊!

    权谨只觉得有些不安,在他看来,什么阶层就该享受什么阶层的待遇,过于奢华,那是自取祸端。

    这里绿树成荫,甚为清凉,让权谨不禁放慢了脚步。等到了竹林时,他看到了一只瘦小的小猫钻了进去,就心生怜悯跟着。

    小猫很机灵,回头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跑了,权谨不禁失笑,而跟着的那个仆役也是捂嘴偷笑,觉得老爷子真是童心未泯。

    权谨也不想回头绕路,就径直从竹林里往小水塘边去。

    晴朗的天空突然变得阴沉起来,随即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竹林中。

    权谨的兴致不减,低吟道:“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那老头究竟是什么意思?给个举荐也好啊!这样天天来烦咱们,你们受得了,我却受不得了!”

    权谨的脚步一停,回身看着那个仆役,眼神冰冷。

    我是道德君子,可却不是蠢货!

    仆役已经傻眼了,他想出声提醒,却知道这样会导致彻底的撕破脸,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在替殿下招揽咱们呢!不,是想让咱们替殿下说好话。”

    “可没有好处的事,谁会干?而且有他在大家都不舒坦,偏偏还得要摆出一副谨受教的模样,可他的那一套早就不吃香了。若不是怕他出去说一句不好,耽误了咱们科举,谁有功夫理他!”

    “是啊!家父想和他套套交情,可他根本就不搭理,这老头实在是古板,从他的身上拿不到什么好处。”

    “那今日咱们继续饮酒?嘿嘿!”

    “好!饮酒,多说些好话,把他喝的烂醉如泥,来几次他保证就得在床上躺着……”

    “好了,他差不多该回来了,都赶紧的……”

    里面重新传来了探讨文章的声音,那仆役的面色尴尬,强笑着。

    权谨对他点点头,然后转身就走。

    仆役本想进去通报情况,可转念一想又怕被迁怒,于是就把权谨一路送了出去。

    等再次回去后,仆役禀告道:“少爷,权大人说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这就是规避风险的心态,每个人都有。

    而这种心态往往会带来不同的结果,说……

    徐当闻言就松了一口气,说道:“他怎么走了都不说一声?”

    一个年轻人笑道:“走了好啊!反正咱们名声已经赚到了,就算是考不上进士,以后在南方也是名士,这等机缘都等到了,剩下的管它作甚?!”

    “是啊!大好时光啊!咱们快活起来?”

    “好,摆酒,让人来唱曲……”

    头悬梁锥刺股的能有几人?

    在场的家境都不错,谁没事干了熬油似的读书?

    于是酒宴摆在了水塘边上,几个女子在前方起舞唱曲,一时间其乐融融。

    而回到了大宅子的权谨却关门闭户,一直到晚饭都没出来。

    等侍奉他的仆役去敲门,老大人开门出来了,只是面色苍白,眼神呆滞……

    ……

    “老大人这是怎么了?”

    权谨病了,躺在床上看着就像是垂死之人。

    他的胸膛起伏急促,御医诊脉后说道:“权大人这是……郁郁了?”

    权谨没有反应,瘦削的脸颊随着呼吸慢慢的微微颤动着。

    御医问道:“权大人,感觉哪不舒服?”

    权谨呆呆的看着房顶不说话,御医苦笑道:“权大人,望闻问切,您这不说话,下官也没辙啊!”

    权谨的眸色微微动了一下,虚弱的道:“老夫老了。”

    呃!

    御医没辙了,只得出去找到了朱瞻基。

    “老了?”

    朱瞻基觉得有些不靠谱:“早饭时他还说能一口气绕着院子溜十圈,这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不对了?”

第1664章 精神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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