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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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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五自信的道:“七哥你放心,刘奎最多一个时辰后就得出来,惊动不了。”

    而在另一处,两名家丁也盯住了正在外室那里的赵国章。

    在夜禁时间到来之前,刘奎从那个院子里走出来,又恢复了肃穆的气质。

    躲在屋檐下走出了一条街后,刘奎上了来接自己的牛车,回想着刚才那几个女人的味道,不禁砸吧着嘴,陶醉在其中。

    刘奎家住在建安,距离朝天宫不远。老牛拉着这辆朴素的车慢慢的前行着。车里的刘奎也不着急,反正今日他也不准备‘幸’家里的那几位女人。

    “老爷,今日还是走左边崔八巷吗?”

    前面赶车的车夫问道,在车里躺着的刘奎懒洋洋的道:“不走那里走哪里?还是你觉得你家老爷被人是好事?”

    作为御史出入那种地方是忌讳,所以刘奎每次从那种地方回家时,都会绕道崔八巷。

    牛车驶入崔八巷,也就了黑暗之中。

    刘奎有些疲倦的骂道:“装穷!这些锦衣卫的家伙,家里的钱财都堆积成山了,可连个灯笼都舍不得点。”

    前面赶车的车夫借助着马车上的气死风灯,小心的赶着老牛前行,闻言就腹诽着:你说锦衣卫有钱,可咱家也不差钱吧!可你还不是装抠门?居然连辆好点的车都舍不得置办。

    这时刘奎听到了右边一户人家传来了女人的叫骂声,就问道:“前面就是赵国章吧?”

    “是的老爷,他家的妻妾又开始闹事了。”

    刘奎不屑的道:“连家里都安抚不好,还敢出去不归宿!不读书终究是莽夫啊!”

    车夫想起家中被欺压的正室母子,不禁撇撇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一夜,赵国章没有回家,家里的妻妾闹腾了半夜,周围邻居也习以为常的当听戏。

    这一夜,方醒睡得很踏实,连外面起风了都不知道。

    一夜之间,仿佛深秋就来临了。

    清早起床,方醒院子的落叶抱怨道:“别人叶都能写诗,可我却只想吃叫花鸡。”

    张淑慧顶着白里透红的小脸出来问道:“夫君,什么是叫花鸡?”

    方醒笑道:“就是叫花子吃的,哪天我做一次让你们尝尝。”

    “我才不信呢!”

    张淑慧俏皮的白了方醒一眼,然后就去了议事厅。

    方醒笑了笑,在台阶上跺跺脚,就去了前院。

    辛老七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到方醒,就把昨晚跟踪的情况说了一遍。

    “少爷,赵国章是锦衣卫,所以敢夜不归宿,可刘奎却要装正人君子,在夜禁前必须要到家。”

    “昨晚赵国章的几个妻妾打作一团,后面他的两个儿子也开打了,比唱戏的还热闹。”

    赵国章的两个儿子不同妈,当妈的在干仗,儿子肯定会去帮忙,最后多半都是以混战而收场。

    辛老七觉得自己有十多种办法能干掉赵国章,至于刘奎,他不知道方醒的用意所在,不过一起干掉也没问题。

    “果然都是国之栋梁啊!”

    方醒揶揄道,然后沉沉的天空,和煦的微笑道:“既然都是人才,那就做个伴岂不是更好吗?”

    辛老七只知道点头,至于为什么要拉上那位御史,他根本就不关心。

    “秋天真是个好天气!”(。),,。请

第189章 金风玉露一相逢() 
国子监之事过去后,马苏觉得同窗们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对,特别是那几个平时不大对付的。天  籁

    “马苏,你的老师怎么没动静了?”

    散学后,大家都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可有两个学生却嬉笑,挑衅的数落着马苏。

    马苏收拾笔墨的动作定了一下,然后抬头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这是说方醒问心无愧,所以无需大张旗鼓。

    那人冷笑道:“那可是皇太孙,你那老师蛊惑国本,迟早是去诏狱的下场!”

    马苏昂道:“仁者见仁,只有心胸狭隘者才会在私下议论别人,”

    那人讥笑道:“不会是你的老师当了缩头乌龟吧?小小的举人,也敢在国子监咆哮,可惜再怎么挣扎,他也是一辈子居于吾等之下!”

    房间里的气氛一窒,大家都静悄悄的看着马苏。

    这等侮辱人师的话语,只要是有血性的男儿,当然忍不下去。

    果然,马苏的脸色一变,冷道:“事前缩头,事后大言,这就是你的成就吗?那我还真不敢苟同。”

    “就是,毛俊那天也在,可他当时缩在后面,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教你一个乖,这就叫做门槛猴,门槛内外,完全是两个人,窝里横啊!”

    “不要脸,虽然我不喜欢那个方醒,可也见不惯毛俊这种小人行径!”

    “……”

    毛俊的脸颊颤动,对这些闲话置之不理。

    “方醒不过是仗着运气好,得了太孙殿下的青眼,这才嚣张跋扈。”

    毛俊的脸上闪过嫉恨的神色,哈哈道:“我告诉你马苏,已经有御史准备弹劾你的老师了,到时候我看方醒怎么骗人!”

    “你敢说我的老师骗人?”

    这年头辱人老师如辱人父母,而且方醒待马苏那真是慈父一般,所以马苏的眼睛马上就红了。

    “我就说了,你想怎地?”

    毛俊的得意的道,还四处梭巡,极为自豪。

    “去尼玛的!”

    没走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国子监的好学生马苏挥舞着拳头冲了过去,都以为他是在自取其辱。

    “毛俊看着比马苏大了一截,他居然敢去揍毛俊,这不是找打吗?”

    “辱人老师,就算是打不过也得打啊!”

    “呃!马苏居然……”

    今天马苏是昂着头走出的国子监,哪怕脸上带着青紫,可神情振奋。

    “跟谁打架了?”

    回到家,听到母亲这么问,马苏窘迫的道:“母亲,今日有人说了老师的坏话,我忍不住就和他打了一架。”

    其实马苏还没说的是,他和那个毛俊事后还被绳愆厅打了手心,所以他现在就把肿胀的左手收在了身后。

    方醒知道了也只是嫌弃道:“打架都没打赢!”

    于是第二天早上马苏就倒霉了。

    “小马。”

    马苏刚跟着出完操,就被辛老七叫住了。

    辛老七的眉心能夹死苍蝇的道:“你的身体还是太单薄了,以后单独练。”

    方醒看着马苏在辛老七的指导下练习拳脚,然后对方五说道:“那两人如何了?”

    方五说道:“刘奎家里的正妻想和离,可刘奎不干,所以最近不大着家。赵国章的日子很规律,去那些外室和秦淮河边的频率一个样。”

    “你又输了。”

    看着马苏被辛老七轻易的制住了,方醒淡淡的道:“寻找规律,准备动手!”

    方五兴奋的道:“是。”

    方醒骑着大白马,还是独自一人去户部。

    大白马兴奋的在行人稀少的官道上奋蹄,直到前方出现了一人一马。

    方醒眯眼看着纪纲,然后就看到他的后面追来的十多骑。

    眉心上的一个大伤疤,周围还敷着伤药,红黑相间的看着有些恶心。

    这样的纪纲还是方醒第一次见到,所以他笑道:“纪大人大清早的就堵着我的路,是想法办我吗?”

    “你是谁?居然敢拦住我们的路!”

    “滚开!”

    纪纲还没说话,可他的扈从就已经开始叫骂了。

    锦衣卫跋扈大明,什么时候还需要给人让路了?

    纪纲伸出手,朝身后摆摆,然后就是一阵静默。

    两道目光在半空中相遇,就像是……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纪纲在这个时候居然荒谬的想到了这两句诗。

    这里离神机营不远,那些早上起来的军士看到这副景象,都纷纷嬉笑着,指指点点的。

    可当时间渐渐逝去,那些嬉笑也跟着消失,一股诡异的气氛在官道上升起。

    方醒端坐在大白马上,而大白马今天也很争气,居然打着响鼻,冲着纪纲的那匹好马在挑衅。

    纪纲哑然失笑,然后森然道:“你莫不是以为自己有恃无恐?”

    方醒看看左右,才知道纪纲是在对自己说话,就笑道:“我有什么资本你不知道吗?”

    两人在打哑谜,旁人根本就猜不到刚才对话中的意思。

    纪纲才对方醒生出恶意,可得力手下就在秦淮河边给人爆了头,至今凶手还没找到。

    以前的方醒还得靠着皇太孙老师的名头来避开恶意,可如今不一样了。

    如今的方醒可是出了一本书的人,哪怕这本书的不得主流舆论的喜欢,可依然是不得了。

    皇家负责印刷的部门已经连续高运转很久了,可市面上的‘数学第一册’依然是供不应求。

    这是什么?

    这就是大势!

    因为方醒不要一文钱的润笔,而且朱瞻基也没有从中提取好处,所以这本书的价格低的令人指。

    当这本书行销于大江南北之后,当方醒的名字随着这本书开始在人们的口中谈论起后。

    这大势就不一样了!

    这等争议性的人物,没有皇帝的,没有确凿的证据……

    谁敢动他!

    “哼!”

    纪纲冷哼一声,然后用他那标志性的眼神看着方醒道:“姓方的,别忘了你只是个举人!”

    方醒看着时间不早了,就去了和纪纲消遣的心思,笑道:“我是举人我骄傲,而你却只是个秀才!”

    纪纲当年被老师逐出师门是他的最大痛处,等他位高权重之后,没人敢再提这个伤疤。

    可今天方醒就提了,而且还是有恃无恐。

    方醒看着纪纲那铁青的脸色,心中好笑。

    明的老子不怕你,暗的吗,你有本事就晚上来摸方家庄吧,只要你不怕折损人手。(。)

第190章 挑拨;布局() 
方醒和纪纲在神机营的外面碰面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也没人去传播,所以很快就消散了。天  籁

    天气渐冷,关外的瓦刺人也消停了不少,可朱棣的情绪却一点都没随着局势的缓和而消退,反而是更加的亢奋了。

    “瓦刺缺粮了?”

    朱棣看着跪在地上的纪纲,嘴角抿紧,眼中闪烁着一股火焰。

    我需要战斗!

    大明需要战斗!

    纪纲伏身道:“是的陛下,瓦刺人今年和阿鲁台几次小冲突,虽然取胜,可却因为兵力调用过大,牛羊的长势不大好。”

    报应啊!

    朱棣心中喜悦之极,然后难得的给了送来好消息的纪纲一个柔和的表情。

    纪纲窥看到这个表情后,就装作犹豫的模样说道:“陛下,臣……”

    朱棣嗯了一声,纪纲急忙惶恐的道:“陛下,臣近日听到了一种传闻,恐有侮圣听,不知该说不该说。”

    朱棣最烦的就是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态度,他握着朱笔的手腕都绷紧了。

    “陛下,有人说,聚宝山千户所就在聚宝门外,而且还不是掌握在可靠人的手中,一旦生变,恐皇城……”

    “滚!”

    朱棣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来,纪纲急忙叩,然后倒退着出去。

    大太监在边上暗自冷笑:你纪纲以为陛下是傻子吗?

    不说神机营就在离聚宝山不远的正阳门外,光是皇城周围的兵力就能让万人以下的敌军突袭不成,倒折把米。

    而且刚才纪纲的话里有挑拨朱瞻基和朱棣之间关系的嫌疑,要不是朱棣对朱瞻基没有猜疑,那就不是一句滚了。

    要知道朱棣是推翻自己的侄子上位的,所以他对宗室的很严格,建文帝手中没有完成的削藩在他的手里基本上是大功告成了。

    所以目前的朱棣根本就不会想到会有朱家人敢有谋逆之心。

    大明和唐朝时不一样。

    唐朝时,世家门阀林立,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所谓的皇家,在编写世家谱时把李家的排名拉到了后面,李世民还没辙,最后还是武则天用铁腕解决了皇家地位不高的问题。

    所以李隆基这位踩着武后扫清的道路上位的皇帝很得意,享受了许久的荫萌,随后却被安禄山把他从梨园中惊醒。

    而大明之前的世家门阀早就被蒙古人的铁蹄扫光了,留下了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给施政者。

    李世民干掉自己的兄弟上位,而且还软禁了自己的老爹,这导致他在当时读书人的眼中就是个笑话。

    所以所谓的唐宗根本就不敢展露一点暴戾出来,不然史书上他就是弑兄囚父的渣渣,这也让魏征得以青史留名。

    而朱棣却不同,他是在侄子削藩的逼迫下起兵,而且上位后不断的打击蒙元残余,为以后大明的边疆了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

    我在为大明戍守国门!

    这就是朱棣的底气所在!

    纪纲觉得自己最近很不顺,所以就去了诏狱。

    诏狱中,解缙依然在读书。由于皇帝还没决定他的生死,所以他得以享受着相对安稳的条件。

    “解学士好雅兴啊!”

    解缙看到纪纲后,把书本一合,叹道:“扰人兴致,果然是不读书!”

    这是纪纲今天受到的第三次羞辱,他的牙齿咬得嘎嘣响。

    “你且好自为之!”

    “你且好自为之!”

    丢下这句话,刘奎觉得有些口渴,只是顾不得喝水,因为夜禁的时间就要到了。所以他赶紧丢开那个痴缠的女人,疾步走了出去。

    刚走出大门口,刘奎被一个匆忙奔跑的男子给撞了个满怀。

    “大胆!”

    刘奎觉得自己的手臂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的生痛,不禁就想抓住这个看不清面目的男子。

    “对不起大爷,马上就要夜禁了,小人急着回家,得罪了。”

    男子把手收在身后,惶恐的解释着,然后在刘奎抓住自己之前,一溜烟就跑了。

    “站住!”

    刘奎想叫人抓住男子,可一想身后院子里的‘风光’,这才恨恨的跺跺脚,然后又顺着屋檐下朝着家中牛车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秦淮河里流光溢彩,随着接近夜禁时间,许多灯笼也逐渐熄灭。

    该走的早就走了,而敢不走的,依然在画舫上流连。

    “快走,晚了就等着五城兵马司的人抓吧!”

    一艘依然大胆亮着灯笼的画舫前,两个男子正满脸急色的朝前走去。

    “怕什么?这条船不就是还亮灯的吗?”

    “你懂个屁!那是因为赵国章在上面!”

    “赵国章?就是那个锦衣卫千户?”

    “他家中的小妾下午跟着人跑了,难道还有心思在这玩女人?真是胸襟宽广啊!”

    两个男子疾步从几匹马的边上走了,引了几声低嘶。在画舫边上守卫的锦衣卫不禁失神,然后又失笑。

    “开什么玩笑,谁敢!”

    锦衣卫的名声赫赫,哪个敢诱拐他们的女人!

    可当一匹马疾驰而来,并且骑士根本就无视这名锦衣卫冲上了画舫后,事情好像不大对了。

    “什么?”

    片刻后,衣衫不整,愤怒的赵国章从画舫上下来,匆匆的上了那匹被那两名男子靠近过的马冲了出去。

    牛车在缓缓而行,刘奎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些亢奋,而且似乎看到了佛祖来接引他。

    难道这就是我平时虔心于供奉佛祖的好处来了?

    刘奎躺在车里嘿嘿的笑着,目光没有焦距,脸上带着癫狂之色。

    “时间对得上吗?”

    夜风中,方醒就在崔八巷的巷尾阴影处站着,身边的是辛老七和方五,还有几名家丁正在巷子口隐藏着。

    辛老七低声道:“少爷,时间上应该是刚好,就算是出现了偏差,我们也能延缓一方的度。”

    “很好!”

    黑暗中,方醒的眸子隐晦不明。

    “那个小妾真的跟着自己的情人跑了?”

    方五答道:“少爷,本来那小妾就是赵国章抢占的,这次有了我们在暗中的帮助,她当然愿意逃出去,此刻人大概已经出城很远了吧。”

    方醒笑道:“果然都是人才啊!”

    热衷于权势者,鲜有不好女色的。

    而赵国章和刘奎显然不是例外,两人都是其中之恶鬼,不然方醒也不会想着顺手把刘奎拖进来。

    远处突然闪了几下光,辛老七沉声道:“少爷,他们来了!”(。)

第191章 杀劫() 
秋天的金陵城中显得肃杀而冷清,马蹄声敲打在街道上,引起了巡夜军士的。

    “是谁?站住!”

    “站尼玛!老子是锦衣卫!”

    一声叫骂后,几个巡夜的军士都缩缩脖子,看着一匹马从身侧跑过去。

    “玛德!那么快的马,这是急着回家奔丧呢!”

    一个军士低声骂道。

    赵国章觉得很快意,酒精正在燃烧着他的血脉,一股烈焰在胸中着喷涌出去。

    而今天他的马也很给力,哪怕是喝多了,赵国章依然度觉得起码比平时快了三分之一。

    刘奎同样很快意,他坐在牛车里,觉得眼前都是仙女在围绕着自己,那媚眼阵阵,欲拒还迎的风情让他都坐不住了。

    “快!快回家!”

    想起家中的女人,刘奎就觉得小腹下面一阵热气升腾。

    野花虽好,可家花也得时不时的浇灌一下,换个口味嘛!

    车夫觉得自家老爷的声音有些异常,就像是……

    就像是崔八巷里的那个疯子。

    牛车驶入崔八巷,而在另一头,赵国章的马也飞也似的出现了。

    方醒此时已经站在了一家屋檐下,院子里据说只有一个疯子在居住,这个时辰,打雷都叫不醒他。

    “少爷,这人不是疯子,只是因为和赵国章住在一条巷子里,后来被整成了这样,靠着装疯卖傻才能活命。”

    辛老七一边侧耳听着马蹄声,一边给方醒解释道。

    “那今晚后他就可以安睡了!”

    方醒走近了一条极小的巷子中,听着左边传来的歌声,嘴角翘起。

    “窗外日迟迟,**……”

    牛车缓缓的驶过,当车夫听到那急促的马蹄声时,就喊道:“这边有人!”

    风在赵国章的耳畔吹过,他的杀机已经满溢了。

    “贱人!被我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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