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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只是其中的一个。
张淑慧闭着眼睛,喃喃的道:“一直以为英国公府就算是麻烦了,可今日才知道,宫中就是山林啊!”
小白不喜欢麻烦,但却喜欢八卦,于是就缠着张淑慧问宫中的事。
张淑慧说了今日进宫的见闻,小白讶然道:“皇后好艰难呢。”
张淑慧忍住发脾气的冲动,说道:“就算是这样,依旧有数不清的女人愿意进宫,所以你说的艰难只是无病呻吟。”
小白嘟嘴道:“可是皇后不能去玩耍呢!”
“你多大了?还想着玩耍!”
张淑慧不禁绝倒,然后翻个白眼道:“你少为别人操心,倒是平安也不小了,以后的新丰伯的府邸是个什么章程,你记得催促夫君。”
“怎么又扯上我了?”
方醒不想爬起来,两个女娃也在愁眉苦脸的想着怎么去赢了对方,于是牌局继续。
张淑慧只觉得一股子闷气涌上来,然后就抽了小白的屁股一巴掌,爬起来说道:“娘娘憋屈。”
小白顾不得揉屁股,就腻在张淑慧的身上,撒娇道:“夫人说说嘛!”
张淑慧没好气的挣扎了一下,却没挣开,就不耐烦的道:“男人的女人多了,麻烦就多,然后争风吃醋,不,不只是争风吃醋,还有太子之位呢!”
小白懂了,然后说道:“那就各玩各的呗。”
啪!
张淑慧又抽了她一巴掌,说道:“胡言乱语,还有,你要少吃些。”
等张淑慧把两个女娃揪走去洗澡后,小白就腻在他的身上问道:‘夫人说要少吃些,少爷,我胖了吗?’
娘希匹!
方醒感受着身上的温软,只觉得心跳在加速,就装作老学究的镇定说道:“没有,那是哄孩子的话。”
他喜欢的是丰盈的女人,张淑慧知之甚深,所以才会拍了小白的屁股一巴掌后,就感到了些许的威胁。
小白失望的道:“少爷,我不是孩子了。”
方醒躺在地毯上,缓缓的道:“十年二十年,你在我的眼中依旧是那个懵懂的小白。”
初次的印象对男人的影响颇大。
一个女人,当她和她心仪的男人第一次见面时,那时候她的形象,基本上会在那个男人的脑海里定格。
只是小白没啥形象,在方醒的记忆中就是一个呆傻萝莉。
小白不懂这个,就趴在方醒的身上说着最近的新鲜事,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
“爹!”
“叔。”
等张淑慧带着两个娃洗澡出来时,就看到了两个睡熟的男女。
张淑慧呸了一声,就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前面玩耍。
而方醒也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小心翼翼的起来,把小白抱起来,送到了里面的床上去。
书城书友‘归璞居士’长评()
只有深深地爱过,才懂失去后的痛楚,也只有切身拥有,才知道珍惜的快乐。很多人觉得历史枯燥无趣,觉得历史遥不可及,殊不知,我们的生活,终究也会变成后来人的历史。并不是说我们创造了历史,我们只是一群普通人,只是有的时候默默参与也是一种平凡的伟大。
我向来是爱历史的,尤其是明朝。因为我一开始只是沉迷于一个个的历史事件,并记住它们的意义。是的,这就是一种应试的热爱,也许,只是擅长考试,或者说,是历史考试的高分使我爱它。
直到初三的那一天,我在一个教数理化的补习班认识了那个班主任,她的脸我记不太清了,不过还是记得那是一个圆脸蛋很漂亮的大学生姐姐。尽管她管理我们比较严格,但是每天中午午休的时候都会给我们讲讲历史。我一听就深深的被故事迷住了,我注意到她拿的是当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儿》。那个假期,我买了这套书,并且读了三遍。
这便是我尤为喜欢明史的原因吧,因为它让我第一次见到了有血有肉的明朝,一个爱恨交织却很真实,毫不夸张地说,是一个以人为本的明朝,是鲜活而且吸引人的。
当我全身心的投入那段历史之后,除了有些热血和激动,我开始有些惆怅和遗憾。不管是朱元璋大杀功臣,把皇位传给孙子朱允炆还是朱棣起兵清君侧最后当上了皇帝,我都看到了历史车轮滚滚向前,君王之家容不得半点感情的残酷和无奈。我开始是不满朱棣篡位的,觉得他杀掉的大臣平白蒙受了不白之冤,他们其实并没有错。就像史书上常说的,一将功成万骨枯,那个年代终究是改变了,而且变得越来越好。朱棣是明朝历史上最敬业的几个皇帝之一,几乎事必躬亲,而且多次北征,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朱棣打下了这个庞大帝国的基业,为了其之后的两百多年的统治做出了最大的贡献。往后的历史各有喜悲,给我印象比较深的是土木堡的悲剧,和最后崇祯帝以自尽来保护京城百姓。
时隔三年多,我又一次深深的被明史吸引的,这次是爵士的《带着仓库回大明》。说实话,我最开始是抱着看系统类的爽文的心态看的,但是却越陷越深,因为我觉得,方醒的出现,他的穿越,弥补了我对明朝历史的一些遗憾。他让我感觉,他仿佛是我意志的化身,他让我对印象里的大明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在群里我也认识了各位同样热爱这本书,热爱大明,热爱朱棣这位孤独,固执却渴望亲情的小老头的书友。
让我深深迷上这本书的,不仅仅是方醒的霸气和他给大明百姓和皇室带来的影响,更是作者爵士的情怀,朱棣的猝然离世让我们看到了这位有些不近人情的帝王为了社稷苦苦支撑,奋战到最后一刻,仁皇帝多年太子几经浮沉韬光养晦,一经上位又被文官拖累,很多人说他优柔寡断,其实他并不是傻子,他只是选择了一种比较温和而不会造成巨大动荡的方式改变这个过于庞大的帝国。而在位时间短暂猝然长逝让很多谋划不得不中途化为泡影。如果让我说最欣慰的事,那么可能就是土木堡的悲剧不会发生了吧。
大明的历史很长,而我们的路也很长,我们愿意一直陪伴爵士走下去,你慢慢的写,我们一点点的读,共同书写我们心中的大明。
最后附上我读六国论的一点点感慨,和明朝有一些关系,放在下面,作为一个结尾吧。
秦王骄奢爱功名,不知君权谁与赢?崇祯将命佑苍生,万世子孙胡可称?
第2217章 蓬勃发展的工坊()
“殿下还有三四年的时间。”
前院的书房里,黄钟在分析着大明开国来难得一见的隐晦夺嫡。
“等殿下开始学习之后,那就是靶子,无数人会盯着殿下,稍微有些不好,马上就传的沸沸扬扬。”
“二皇子有些尴尬,毕竟大皇子是嫡长子,他再怎么争,逆袭的可能性太小了,唯一可虑的就是陛下的宠爱。”
方醒随意的道:“陛下的宠爱确实是挡不住,可她想再进一步的心思,真的可以歇了。”
他很自信和从容的说了自己的想法,却不知道的是,在历史上,孙氏就是凭着儿子逆袭成功。
而且还是她携手朱瞻基一起的逆袭。
而胡善祥在这个过程当中就成了悲剧,堪称是千古悲剧。
她成了所谓爱情的背景板,以及陪衬,几乎和所有小说里的配角一般,再多的名目,却只是陪衬。
而孙氏自然就是小三翻身的代表,以及真爱无敌,可以逆袭的代表。
没有吃午饭的方醒有些饥肠辘辘,可饥饿在见到了锦衣卫的人时,都化作了警惕。
“伯爷,那人被打死了。”
“灭口?谁的手笔?”
方醒一下就打起了精神,觉得宣德年的第一次挑衅总算是出现了。
来人苦笑道:“是俞佳亲自令人动刑,就在乾清宫的下面,许多人都看到了。”
“俞佳疯了吗?”
方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却在警惕着这里面是否会有什么陷阱。
“此事他交给东厂也好,最好的就是禀告陛下,然后等待圣裁。”
来人显然是得到了沈阳的全部授权,所以非常清楚这事的来由。
“那人最先是想引了宋老实去散播皇后娘娘的坏话,只是却不知道宋老实对陛下和娘娘都有敬畏之心,一脚就把他踢进了粪坑里……”
“俞佳接了此事,只是拷打却不得法,当场打死了那人,最后一无所获。”
方醒的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他是个念旧的人,所以不希望看到故人变样,往坏的一面急剧下滑。
来人继续说道:“那人什么都不肯说,俞佳又不肯交给外面,最后活活的打死了他,连带那个内侍亲近的人都被关押了,据说已经开始用刑。”
“病急乱投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
等来人一走,方醒就交代了张淑慧:“以后咱们家离俞佳远一些。”
“记得他以前老老实实的,笑起来还带着些害羞,怎么现在变化那么大呢?”
张淑慧想起了当年在金陵时,俞佳跟在朱瞻基的身边鞍前马后,那时候的他看着本分,不缺小机灵,所以这也是后来他击败金英的主要原因。
“这人怎么就得意忘形了呢?”
张淑慧真的不理解,于是一上午都在嘀咕着这个事情。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你要是有空就赶紧给我按按,少去嘀咕别人。”
方醒躺在地毯上不耐烦的打断了张淑慧的感慨,然后觉得有些安静。
他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小手。
“啊……”
……
宫中的事如方醒所想的那般悄无声息的过去了,俞佳心急了些,但本意是好的,就被呵斥了几句。
而后案子被交给了东厂。
“这世上总是有些贪婪之辈,得陇望蜀啊!”
通州的码头边上,方醒和张本在看着这片繁华景象。
“盛世景象啊!”
车水马龙,往来不息,可等着卸货的船只依旧排出老远,有人都急的跳上岸来叫骂,然后被码头的人拎着棍子追杀。
天气热,人的脾气也不好,据说码头这边已经出现三起流血事件了,打的头破血流。
张本没觉得粗俗,抚须笑道:“这是工部失职吧?”
方醒说道:“随着兴和城的建成,实际上从兴和城到京城这一片地方都成了后方,再也不用担心敌人的袭扰,所以不断繁荣,对运力的要求不断增加……”
“所以朝中才会决定要修建南北大通道,全用水泥铺设,若是以往,谁只要敢提,别说是南北大通道,就算是从北平城修建到通州,夏元吉都会发狂。”
夏元吉的疯狂大家都知道,那是连文皇帝都拿他没辙的人,现在几乎无人能制。
所以大明的钱钞才会有序发放,大明的财政一直在健康,越来越稳健。
两人随后就去了工坊。
金英正在炉子边看着一炉钢出炉。
“闪开些!”
监控安全的工匠没注意来人是方醒和张本,只是见有人想靠近,就喝骂道:“想找死呢!那钢水出来沾到一点……呃,伯爷。”
“开了……”
方醒来不及说什么,眼前一亮,就看到钢水倾泻而出。
金英看到了方醒,就绕了个圈子过来,得意的道:“兴和伯,张大人,这炉钢水可是金陵船厂要的。”
张本问道:“船厂要去用在何处?”
金英的脸上有些蜕皮,看着红白相间,格外丑陋,可张本却意外的对他和颜悦色。
金英有些意外,因为以前他还没被‘流放’时就和张本有过一次交集,那次张本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只蛆虫般的厌恶。
他楞了一下,然后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张大人客气了,船厂自己要用,再有就是船上用的地方也不少,只是要尽量保证少生锈,这些我们工坊一只在探寻,已经做了好几年的方子,各种都试过多次,烧钱如流水啊!”
“花钱如流水。”
张本算是个严谨的人,所以忍不住就指出了他话里的错谬。
金英却不认错,他指着还在倾倒的钢水说道:“张大人,咱们工坊花钱从来都不说花,是烧,您看看这是不是。”
张本莞尔道:“这个确实是。”
“船厂用钢铁不少,以前是钢不好,而且出产不多,所以用得少,现在不一样了,咱们工坊这边供货之后,金陵那边来人找上了工部和户部,只说以后专用我们工坊的钢铁……”
金英得意的模样和以前差不多,但看着他那像是破相的脸,以及黝黑的手,方醒和张本都暗自赞叹。
“工部要疯了,吴中前几日就来过我们这里,还想诱惑几个工匠回去,被咱家知道了……嗬嗬嗬嗬!”
张本能想象得出吴中当时的狼狈,只是却不好取笑同僚,就问道:“船厂那边在建造更大的战船,上次行文说要不少东西,工坊这边可接到了?”
“接到了!”
金英得意的几乎飘飘然了,说道:“那份清单工部和咱们一起分,最后船厂的人在场,单场就把大半货物给了咱们,吴中……嗬嗬嗬嗬!”
方醒看到了朱芳,就过去说话,张本正色叮嘱道:“泰西使团都来了京城,所以战船关系到大明海疆的安全,不可懈怠,工坊一定要抓紧。”
金英收了得意,肃然道:“张大人放心,这事咱家知道轻重,定然会盯着他们,不许弄虚作假。”
第2218章 谁的鼍龙湾()
朱芳越发的有大工匠的风采了,谈及和船厂的合作,他从容不迫,井井有条。
“。…。。当时还说能不能包一层钢铁,小的说没问题,只是保养却不好弄,他们就问能不能弄个撞角,小的觉得这是小事,就弄了一个,他们的人看了都说好,只是却把工部给得罪了。”
“工部无碍。”
方醒从来都不怕得罪吴中,而且技术容不得弄虚作假,谁厉害就是谁厉害,并不以官办还是私营为标准。
“水师重组,郑和在警惕着文官和武勋,包括他和洪保在内,都希望未来的水师直属于皇帝,不允许旁人指手画脚,可这会很难。”
朱芳不喜欢这些,他更喜欢纯粹,脑海里只有那些方案。
方醒也不喜欢这些,只是利益永恒,不管内外。
今日来视察工坊是张本的要求,在金英的陪同下,两人到处转悠,除去极少数的几个保密地方之外,张本几乎都看过了。
两人出了工坊,再次去了码头。
码头上已经停工了,那些操作滑轮的男子和车夫们都三三两两的去前方那一排店里吃饭。而船上也起了炊烟……
烈日下,码头格外的安静。
方醒和张本从码头上走过,船上那些无聊的船员们在盯着衣着不错的他们,沉默的气氛让人有些紧张。
“有人说水上讨生活的人都是天生的杀戮者,看到这个本官是信了。”
那些眼神中带着威胁,若非是有方醒的家丁跟在身后,张本觉得自己今日怕是走不出码头。
方醒走到一组滑轮的下面,然后伸手拨动了一下下面的钩子,顿时前面的店铺里有人冲出来骂道:“滚!不然打断你们的腿!”
张本愕然,有些担心那人会被方醒的家丁收拾了。
方醒放开手,面色如常的道:“滑轮组不许闲杂人等触碰,所以被骂正常。”
几人往店铺那边去了,辛老七在后面转了一圈,然后跟上来说道:“老爷,咱们被人盯上了。”
“什么人?”
方醒觉得这事儿有趣了,居然有人敢盯梢,难道涿州的教训还不够吗?
方五当先进了一家看着最干净的店铺,里面的伙计看了他身后的方醒和张本一眼,就说道:“小店有干净的碗筷,做的饭菜也干净,客官可以先看看。”
车船店脚牙,但凡干这些行当的人几乎都有一双毒眼,一眼看去就能分析出这人的大概身份或是性格。
方醒看着随和些,可张本看上去却有些威严,不是士绅就是官员。
所以伙计热情的带着方五去查看他们的菜。
那些菜都是大盆装着,现在还在热气腾腾的。
方五检查了碗筷,然后要了饭菜,就盯着伙计弄。
伙计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就笑呵呵的问道:“客官可是要坐船南下吗?”
方五微微摇头,看了一眼后门处。
伙计感到了些阴冷,就不敢再卖弄嘴皮子,只是把饭菜送过去,回来就殷勤的问是否要酒水。
方五摇摇头,然后缓缓靠近后门。
后门是虚掩着,今日他们是便衣出来,带的是短刀。
方五摸住腰间短刀的刀柄,抓住门把手猛地一拉。
后门差点被方五一把给拉倒了,就在店里的伙计和食客们惊讶之时,方五已经冲了出去,而在前门处的小刀也拔出飞刀从侧面绕了过去。
张本的眉间多了怒色,方醒微笑道:“张大人无需动怒,看看是谁再说。”
店里坐了三桌人,除去方醒他们之外,一桌是码头干活的,一桌大概是船上的船主和货主。那两桌人都好奇的打量着方醒等人,有人在嘀咕。
“不是好人。”
“多半是这样,刚才那人都摸出了短刀,我看多半是要来码头这里截杀谁的。”
“有人去报官了,咱们小心些。”
一群人在嘀咕,哪怕声音再小,可方醒还是听到了。
他看看那几个菜,其中一道红烧肉的颜色不错,夹了一块闻闻,也没那股子腥膻味,就吃了。
张本被他的镇定影响,怒气渐渐消散,两人慢慢的吃了起来。
等两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外面进来了方五。
方醒没闻到血腥味,就皱眉道:“跑了?”
方五俯身低声道:“老爷,是通州官府的帮闲,在码头盯着异常人事。”
呃!
方醒有些尴尬的看看张本。
张本噗的一下就喷了一口汤出去,然后哭笑不得的道:“我和兴和伯像是奸细?”
方五微微直起腰,忍笑道:“先前老爷去碰了滑轮……码头上最重要的就是滑轮和轨道马车,所以……”
方醒起身问道:“没有动手吧?”
“就开始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