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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8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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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镇压地方,北边还更危险些。”

    方醒只能苍白的解释一番,却没说他去南方是孤军作战。

    ……

    “什么?彻底清查北方的投献?”

    国子监里,当消息传进去时,顿时就炸锅了。

    这里是大明最大的高等学府,按照朱元璋当年的规划,这里就是大明官员的摇篮。

    可现在这个摇篮摇晃的有些厉害,眼瞅着就要翻了。

    小径通幽,以往夏日里学子们喜欢坐在树下,靠在树干上,手执一本书,伴随着墨香和那些学识,就能忘却时光。

    可现在的树下没了学子,一双双愤怒的鞋子踩过小径,蜂拥着聚集在一起。

    “为什么?”

    开阔处,一个大抵是举人的学子手握着一本书,愤怒的道:“那是助学的!没了那些田地,我辈哪有功夫去读书,难道要我们去讨饭为生吗?”

    “是啊!听说山东那边清理时被抓了好些人,敢怒不敢言呐!”

    “怎么办?”

    从高空俯瞰下去,整个国子监的学子们都在聚集,就像是一只只蚂蚁,多不胜数。

    而国子监的教授官员们的反应慢了半拍,因为他们也是受害者。

    直接或是间接!

    而这半拍就酿出了大事,有学生喊了一声,然后集结了数十人往大门方向去了。

    等那些官员们发现后,马上把肠子都悔青了,然后斯文也不要了,撩起袍子就开始狂奔,准备去拦截那些学生。

    等他们感觉双腿已经不属于自己的时候,那些学生已经冲出了大门。

    “回来!”

    一个教授绝望的喊道,这些学生要是闹出事来,现在对国子监没啥好印象的皇帝可不会手软,说不定会趁机彻底整顿国子监。

    可那些学生却在大门外止步了,官员们心中涌起希望,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就看到了一个男子站在学生的前方,单手扶着腰间的长刀,眉间冷肃。

    “本官锦衣卫指挥使沈阳。…你等有何问题?”

    沈阳撇开双腿站着,淡然问道。

    阳光下,他想起了先前方醒令人去告诉他的话。

    国子监的那些学生都是脑袋里灌满了水的蠢货,冲动而缺乏谋略,肯定会闹腾。无需镇压,告诫即可。

    现在的国子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重要了,所以只需压下去就是功劳一件。

    所以他只是一人出现在这里。

    “有奸佞……”

    一个学生喊了半截,然后又缩了回去。

    那可是沈阳啊!

    锦衣卫虽然显得有些式微,可曾经积累下来的凶名却让人胆寒。

    那些学生噤若寒蝉,少数几个面红耳赤,血气奔涌的家伙想说话,却被沈阳瞥了一眼,把那些话都憋了回去。

    “闹腾什么?”

    沈阳看到了那些官员,他的目光没有停留,无视了他们,说道:“家境贫寒的自然有帮衬,可田地却不行,开了这个头,就收不了尾。你们谁的家境贫寒?”

    沈阳向前一步,说道:“国朝大事,国子监的师生不体谅,不赞同,却是为何?”

    他目光转动,看似阴狠,却是在观察着这些学生的神色和反应。

    那几个血气上涌的学生想了想自家的家境,然后心虚的往后躲了躲。

    沈阳的眼中失望之色一闪而过,然后再逼近一步,喝道:“回去上课,否则全数拿了,下诏狱!”

    刷的一下,那些学生转身就跑,就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着。

    沈阳目视着他们冲进大门,看着他们差点撞到了那些还在喘息的官员教授,然后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国子监这里只是插曲,动静再大,也无法动摇和影响朱瞻基的决心。

    “国子监无需关注过多,要看着那些权贵,谁的投献多就盯着谁。”

    朱瞻基站在乾清宫的台阶上,淡淡的道:“还要注意藩王,朕为何暂时不许汉王出海?在他们的眼中,海外就是蛮荒之地,若是强行驱赶,那就是无道,甚至会有人铤而走险……”

    他的下方站在安纶,听到这话,安纶表态道:“陛下,可要东厂去盯着他们吗?奴婢保证……”

    朱瞻基摇摇头,说道:“首要是权贵,其次是士绅,最后才是藩王,一步步的,让人无处可退,这才是兵法。”

    “去吧,盯着那些权贵,朕想看看他们可敢逆流而动!”

    安纶去了,朱瞻基问道:“朱雀卫,玄武卫,神机营都告知了吗?”

    “都告知了陛下。”

    “可有人阳奉阴违吗?”

    太阳高挂空中,炽热,就像是一个大火炉。

    “没有陛下。”

第2227章 人未至,风已到(感谢幸福的盟主打赏)()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运河之中,船队在前进。

    阳光洒在河面上,金光闪烁,又似鱼儿戏水,鱼鳞翻动。

    方醒站在船头上,念着诗词,眉间却多了惆怅。

    “兴和伯,别想你家闺女了。”

    王贺觉得方醒就是个棒槌,两个争气的儿子不肯疼爱,偏偏去宠爱那个闺女。

    “闺女是赔钱货,咱家还没进宫之前,就见过有人把刚出生的女娃给溺死的,哎!赔钱货啊!又帮不到家里。”

    他走到前方盘腿坐下,感受着河风细细,丝丝缕缕的顺着缝隙钻进身体里,不禁拉了一下衣襟,说道:“咱家也有香火了,这一走,就怕他不好好读书,哎!咱家到现在才知道父母难为的道理。”

    方醒不想和他扯子女问题,免得又是香火,又是嫁妆什么的,这一早上什么都别干了。

    不过目前他在船上也无事可做,连鱼也不想钓,看书也看的眼睛发昏,百般无聊。

    “那些文人骚客坐船就喜欢带着女人,为的就是不寂寞,兴和伯,你若是开口,京城那几个知名的女人肯定会趋之若鹜,你在船上也能夜夜笙箫……”

    方醒觉得王贺是思春了,至于太监为啥会思春,他也没个研究,只是想起了以后那些大太监们都能娶老婆,甚至还有多位小妾。

    他们是怎么过日子的呢?

    方醒不厚道的想到了长舌妇这个词,然后就听到了岸边传来的马蹄声。

    一队骑兵从远处而来,在岸边迅速和运河并行,然后追到了方醒这艘船的边上,为首的喊道:“禀告伯爷,于谦到了金陵,一路无事。”

    方醒挥挥手,那队骑兵加速超过船队,然后消失在视线中。

    他们将和在陆路前进的聚宝山卫主力会和,护卫船队赶赴金陵。

    运河上船来船往,方醒率领的船队挂着军旗,没人敢靠近,连晚上停靠时都离得远远的。

    坐船自然不如快马的速度快,所以当某日遇到一艘商船,一个商人恭恭敬敬的站在船头行礼时,方醒知道消息已经传遍了南方。

    “南方如何?”

    方醒问道。

    商人带着一船货北上,有赖于如今的兴商政策,所以他们的日子好过多了。

    而方醒正是这一切的发端,所以商人恭谨的道:“伯爷,南方有些骂声,有人甚至往海边跑,只是水师封锁了沿海,所以没走成,后来又回去了,听说很规矩。”

    方醒微笑感谢,说道:“金陵官场如何?”

    商人回头看了一眼,跟着的伙计马上躲到了后面去,然后他才说道:“伯爷,李秀怕了,求着金陵六部自查,说是现在不管,到时候您……这边来了,那就是一场风暴。”

    “风暴吗?算是不错。”

    方醒拱拱手,船队缓缓错身而过。

    商人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保持着躬身的姿势。

    伙计悄然摸过来,低声道:“老爷,那边要他们的消息,只要送回去,以后咱们的生意更好做了……”

    商人冷笑道:“那你去吧,现在就去。”

    伙计一听这话不对,急忙就跪在他的身后,轻轻的抽着自己的脸。

    商人缓缓回身,看到前方的船远去了,这才一巴掌抽翻了伙计,阴冷的道:“那是宽宏大量,若是被他知道了,全家就等着去海外挖矿吧。”

    伙计侧躺在甲板上,捂着脸说道:“老爷,机会难得呢!”

    “蠢货!”

    商人负手而立,显得极为畅快,他轻蔑的道:“这算是什么消息?但凡经常走水路的都能算出兴和伯到金陵的时日,难道你想去告诉他们,你亲眼看到了兴和伯?这个消息值钱?”

    伙计喃喃的道:“可……可兴和伯是名将,说不准会突袭呢!”

    “突尼玛!”

    ……

    “怕尼玛!”

    汪元家的外面,一个读书人返身冲着大门骂了一句,然后吐了口水,这才悻悻离去。

    黄俭站在缓缓关闭的侧门里看着那口水喷过来,然后无力的落在门外。

    小门关上,隔断了视线。

    黄俭去找到了午睡刚醒的汪元。

    “是何来意?”

    书房里摆放了两盆冰,冷气丝丝而起,让人惬意。

    黄俭摇摇折扇道:“又是想请您出山主持公道的蠢货,这些人怕了,听到那人马上要到金陵,都怕的要死,恨不能立时搬到北平去。”

    “北平?”

    汪元的目光幽深,斜睨着黄俭说道:“北平才是漩涡。陛下已经布下重兵,就等着有人闯进去,这便是钓鱼啊!”

    黄俭给他倒了杯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说道:“老师,那方醒怕正是如您所说的,就是来镇压南方的,胆子倒是不小。”

    汪元不想喝茶,只是闻着茶香,觉得懒洋洋的,还有些戾气散不去。

    莫名其妙的戾气让他的话多了些尖刻:“他没有胆子?此次孙贵妃生了皇子也被逼的没了路,据说皇帝被他逼的大病一场,古往今来,除去少数几个权臣之外,谁能如此?”

    黄俭点头赞同,心中却有些腹诽:那方醒若真是权臣,怕是北平的百官们早就闹腾起来了。

    而且宫中的皇太后还没老糊涂,不可能支持他做权臣。

    内外都不支持,这个权臣能活到现在真的不容易啊!

    “老师,北边究竟会闹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

    汪元掩嘴打个哈欠,缓缓的道:“陛下既然下定决心要彻底打断读书人的脊梁骨,那自然不会轻易罢休,北方只是个开端罢了。”

    “方醒来南方就是钉子,等北方大事一定,南方也要该动手了,哎……”

    黄俭郁郁的道:“南方的田地就那么多,被剥夺了那些田地,那些士绅靠什么活?”

    这是目前南方最愤怒的原因所在。

    你要剥夺我们的田地,那么你就得养活我们。

    汪元终于喝了一口茶,然后悠悠的道:“有人说去经商,可我辈怎能和那些铜臭贱人为伍?整日为了那点钱钞和人争吵……算计。”

    黄俭点点头,起身道:“老师,下次再有人来,咱们就直接含糊应对,只说无奈。”

    汪元点点头,说道:“看时机罢了。”

    黄俭出去,一路找到了几个闲汉,吩咐他们这几日去城门和码头盯着,有京城来的军队就赶紧来报。

    他给了定金之后,那几个闲汉却只是摇头。

    “怎地……还嫌少?”

    黄俭觉得这些闲汉真是不识好歹,就威胁道:“海外的移民可不够,官府正在到处搜罗游手好闲的人……”

    几个闲汉却没有慌张,为首的得意的道:“老爷,咱们已经接了十多笔生意了,咱们只是在这里蹲着,有兄弟在盯着码头和城门呢。只是这……”

    他看看手中的铜钱,皮笑肉不笑的道:“行情涨了啊!再说……那人据说是睚眦必报,老爷……小的一定会守口如瓶!”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秒记住:阅读网址:

第2228章 依旧大胆的于谦() 
黄俭加了钱,然后暗自把这几人的相貌记住,只等方醒回京之后再出手雪耻。

    那几个闲汉得了钱,然后看到黄俭笑眯眯的走了,就得意的道:“这人多半是想等那人走了之后再找咱们的晦气,可他也不想想,那人可是有名的有仇必报,咱们到时候在衙门里闹起来,难道官府还敢、还能压下去?哈哈哈哈!”

    一阵猖狂的笑声中,这几个自以为得意的闲汉就在周围游荡,寻找生面孔,然后跟踪,若是有发现,那就能拿消息去换钱。

    他们不知道的是,官府对于某些不需要口供的案犯,会让他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

    应天府府尹李秀有些焦躁不安,于是就派人去请了各部来议事。

    按理他是没这个资格的,可难得他是中立的位置,不和六部打擂台,所以出面最好不过了。

    所以没多久,六部加都查院的长官都来了。

    李秀开门见山的道:“各位大人,兴和伯这几日大概就要到了……”

    他已经告诫过几次了,以下官的身份告诫这几位大佬,可却没得到回应。

    “来了就来了。”

    礼部尚书赵辉无所谓的道:“锦衣卫和东厂的人早就在城中到处打探消息,就想抓几个所谓的叛逆来迎接那位兴和伯。既然有了礼物,我等就算了吧。”

    户部尚书曲胜皱眉道:“赵大人有事说事,这等牢骚说出去,外人还以为金陵六部都在怨望。”

    赵辉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道:“等死罢了。”

    工部尚书钱均骅忍不住呛道:“赵大人,上个月北平还举荐你去北平吏部,虽然只是个右侍郎,可好歹是换到了吏部,只要勤勉些,说不准过几年就成了吏部的尚书……”

    赵辉没有一丝欢喜的模样,没精打采的道:“那是左迁。”

    钱均骅性情直,闻言不禁就讥讽道:“又想任事,又想升官,朝中怕是连陛下都难以安置吧?赵大人好的面子!”

    “好了。”

    赵辉被钱均骅激怒了,正准备驳斥,吏部尚书魏智不耐烦的道:“大事就在眼前,还纠结什么左侍郎右侍郎,保住自己的官帽再说!”

    曲胜淡定的道:“咱们只要兢兢业业,尽忠职守,那便有功无过。”

    吏部加户部两位尚书说话,赵辉也没敢再闹腾,只是悻悻的道:“别忘了河间府!”

    兵部尚书彭元叔怒道:“这里是金陵,不是河间府。”

    赵辉看了他一眼,左都御史鲍华说道:“金陵乃是重地,兴和伯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再说就算是动了又如何?别忘了,襄城伯可是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南方,等兴和伯一到,这便是如狼似虎……”

    李秀在边上无人搭理,听到这里就忍不住表态道:“若是要动手,肯定不止兴和伯一人下来。”

    “还有聚宝山卫。”

    赵辉就像是不服气般的刺了一下。

    金陵的礼部尚书,那真是和养老没啥区别,废材一个。

    而钱均骅这段时日也在到处奔走,唯恐治下出了问题,所以疲惫不堪,火气十足。

    于是他就忍不住反驳道:“山东都动用了几个卫,难道整个南方还不如山东吗?”

    李秀见势头不对,就说道:“各位大人,这几日城中会多派人手盘查,若是有误会的地方,还请各位大人见谅。”

    几人都拱手表示没问题,随即‘聚会’结束。

    金陵官场被清洗过几次,其中就数方醒的清洗最让人惊惧。

    伤疤还没好完,那人又来了。

    金陵城中迅速的安静了下来,那些青皮都变得乖巧了许多,再也不见欺行霸市、调戏姑娘小媳妇的举动了。

    而各地巡检司不敢怠慢,都加紧了巡查,一时间倒是抓了不少违禁出行的家伙,拷打之后,除去几人是心存侥幸去走亲戚之外,其他的居然都有案底在身,于是得了不少嘉奖。

    新任推官于谦接了那几个走亲戚的案子,却有些为难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于谦作为吏科给事中外放推官,这在大家的判断中属于左迁,也就是说,此人不得皇帝的看重。

    于是安家也没人帮忙,于谦自己找了中人,也不说去住官府的地方,自己租了一个小院子,一家子就这么住下了,被金陵官场视为异类。

    “大人,这四人出了百里多,差不多两百里了。按律的话……少说得……”

    “对啊!这也算是杀鸡儆猴吧,免得那些百姓到处乱跑。”

    “。…。。”

    于谦拿着文书,听着堂下一群人的建议,突然放下文书道:“查明了吗?”

    “是的大人,都是走亲戚。”

    于谦抚须道:“本官初到金陵,却深感金陵和整个南方的富庶,地方富庶,必然是要流动,管的太死了就成了禁锢……”

    他看了下面一眼,恍惚觉得所有人都向后退了一步,仿佛上面坐着个祸胎,会带累他们。

    一个官员终究好心的建议道:“大人,那是……祖制,这些年有些违禁的,也就是陛下才能赦免,要不……上奏章请陛下决断吧。”

    “是啊!大人,如此才是两全其美!”

    这个建议顿时引来了大家的赞同,于谦点头道:“是个好主意,本官自然会上奏章……本官这就先去找李大人请教一番。”

    等于谦见到了李秀,把自己的想法告知后,李秀几乎想一脚把他踹出去。

    “。…。。大人,大明如今早就四海升平,路引在开国时倒是有用,稳固了江山,可如今却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于大人!”

    李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忍不住打断了于谦的话,说道:“什么叫做不合时宜?那是祖制!若非知晓你原先在京城为官的一些举动,本官今日就要拿你是问了!”

    中试,然后主动请缨去‘基层’锻炼,接触民生。

    这个算是奇葩吧?

    肯定的奇葩。

    可这位还没完,居然得罪了蹇义。

    这下该完蛋了吧?

    可这厮居然能逆袭,然后几下就进了陛下的眼中,居然成了吏部头顶的一只眼睛。

    李秀想起即将到金陵的方醒,只得软和了立场,告诫道:“祖制之所以是祖制,在于上下都顺从,一旦贸然改变,天知道会引发出什么古怪来,懂了吗?”

    这话几乎算得上是推心置腹了,可见李秀对于谦的忍耐。

    于谦不是傻子,他拱手谢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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