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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9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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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愁今天是来探望受伤的土豆,还带了些药材。

    张淑慧苦笑道:“还好,汉王殿下的伤药灵验,伤口都结疤了,御医也请来看过,说是再妥帖不过,土豆小,最多半月就能脱疤。”

    小白去门外看看两个孩子,然后进来说道:“汉王殿下就是这般操练自己的儿子,土豆还小,这次摔下马来,幸好没被摔断骨头,不然以后会有麻烦。”

    她见张淑慧面色有些沉,就劝道:“夫人,要不还是叫回来吧,等少爷回来了,辛老七他们也能教土豆。”

    张淑慧没应声,莫愁也劝道:“老爷说自己武艺不精,不过领军打仗在国朝却无对手,土豆以后是要承袭爵位的,还是让老爷教他兵法为好。”

    张淑慧叹息一声,说道:“夫君说过,许多事要看孩子的兴趣,他若是对领兵打仗没兴趣,夫君也不会勉强他,所以……”

    莫愁愕然道:“那……那岂不是要感谢汉王殿下了?”

    小白笑道:“可不是吗,土豆被汉王殿下拎着在那边操练了许久,隔几日回一次家,那脸上都晒的黑乎乎的,不过却壮实了好多。”

    张淑慧有些难以抉择,说道:“夫君说以后任由土豆自己选择,可夫君号称大明名将,而且还是开宗立派的文宗,土豆现在两边都不沾,愁人啊!”

    小白最快的道:“夫人,少爷说以后可没什么仗可打了。”

    张淑慧的愁绪瞬间消散,瞪了她一眼道:“我记得,只是想着要给他找事做,不然去当纨绔吗。”

    这时秦嬷嬷从外面来了,她一进来就放低了声音,“夫人,刚有人说老爷的信使进京了。”

    ……

    一件血衣被俞佳提着,朱瞻基起身看了一眼,仿佛是有些不忍,就偏头过去。

    杨荣也看了一眼那件破烂的血衣,上面被狗牙撕扯破的地方看着全是黑色,

    “。…。。郭候已经被兴和伯令人凌迟于闹市,金陵城中对士绅颇为不满……”

    杨士奇在读一份奏章,这份奏章几乎和送血衣的信使同步到达,可见速度之快。

    朱瞻基摆摆手,眼中怒火升腾。

    “秉性残暴,该死!”

    皇帝的怒火来的比较快:“那些地方官吏联手糊弄,任由逆贼坐大,查。霍严不是上报多次吗,去查,看看都是被谁给拦截了,查清楚!”

    随后皇帝的怒火就转到了东厂和锦衣卫,安纶和沈阳都派人赶去安乡县调查此事。

    而皇帝也并未隐瞒他怒火的来源,投献诡寄顿时成了过街老鼠,皇帝眼中的渣滓。

    而霍严的遭遇也成了京城的谈资,大多是震惊。

    可第二天却有人告病求去,引发了一场从上到下的波动。

    “新晋进士郝坤上书,只说自己病入膏肓,想归乡养病。”

    金幼孜的面色似笑非笑,语气也有些古怪:“他本是观政结束,吏部给他安排去安乡县……”

    杨溥讶然道:“蹇义不是求去吗?怎地那么快就安排好了安乡知县的人选?”

    蹇义已经几次告病了,皇帝却压住不同意。

    谁也不知道皇帝的心思,但继任者却不大得皇帝的青眼倒是真的。

    金幼孜继续说道:“后来有人检举,说昨夜郝坤还和朋友一起喝酒,酒后发牢骚,说不敢去安乡县,宁可回家去种地。”

    值房里一阵静默,人人愕然。

    良久,杨荣说道:“安乡那边必定是清理干净了,他为何不愿去?”

    金幼孜摇摇头道:“不知道,大概是因为胆小吧。”

第2335章 国势() 
大雪来了。

    整个北方都在这场连绵大雪的笼罩下。

    王知是京城边上姚家村的村民。近日大雪,姚家村已经进入了冬眠模式,而坐不住的王知却想出来找些活计。

    天还没亮他就准备进城。

    天空是诡异的蓝色,星宿一颗也没有,但地面的积雪依旧反光让人难受。

    王知眯着眼,尽量不去看积雪处。

    前天村里就有个傻子看雪看多了,然后‘眼瞎’了。村里的老人告诫他们,不要长时间盯着雪看。

    这里是官道,从开始大雪时,官府就用工钱招募来了不少百姓清理,所以只有薄薄的一层雪。

    王知跺跺脚,感受了一下用三层牛皮做的鞋底的牢固,然后就听到了马蹄声。

    马蹄声缓慢,只是听着密集。王知赶紧站在路边,低头等候马队通过。

    那边有个大驿站,以前许多进京面圣的官员和外藩使者都会在那个驿站休息,第二天沐浴更衣进城。

    是哪里的官员?

    外藩使者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些使者还跟着兴和伯方醒在金陵。

    马蹄声渐渐接近,王知把脑袋埋的更低了。

    马蹄声很清晰,然后在他的身前停住了。

    王知有些心慌,却不敢抬头。

    他的双脚交替在地上轻轻的踩踏着,仿佛这样能让危险远离。

    “可是边上的村民?”

    有人突然问话,紧张的王知如释重负的抬起头来说道:“是,小的是姚家村的人。”

    借着机会,他也看清了这些人。

    一百余骑就静静的停在官道上,一个男子已经下马,正缓步过来。

    “这边原先可有投献的?”

    北方的清理早就结束了,所以男子的问话让王知放松了下来。他判断这人多半是长期在南方为官,然后不清楚北方的事。

    “回大人的话,姚家村没有投献的,边上的普下村倒是有,后来被清理了……”

    王知的口齿清楚,而且说话也没有那种结结巴巴的慌张,让男子很是满意。

    “那清理了之后,现在普下村原先的投献户的日子怎么样?”

    王知说道:“大人,他们有些牢骚,说是一小点便宜朝中也要夺了去,可见……”

    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男子笑道:“既然是路边问话,自然过后就忘,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换做是旁人也会这般想。”

    说着男子的身后有人过来,手中拿着一串铜钱。

    王知的心头一跳,赶紧说道:“大人,那些人说了不少大逆不道的话。”

    “村夫的话,不足以定罪。”

    王知一听就反心了,就说了不少那些人的事。

    “。…。。他们收回了田地,重新置办了地契,过的还行,只是……觉得比以前差了些,手中的活钱少了些。”

    男子点头道:“多谢你的这些话了,告辞。”

    有人递了铜钱过来,王石不由自主的伸手接了,然后才想起要告罪。

    “我们回家!”

    先前问话的男子上马后喊了一声,那些骑兵都欢呼起来,然后纵马而去。

    王石看看手中的铜钱,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了进城找活的打算,喜滋滋的回家。

    回家。

    冬季的家最让人留恋,不管是温暖还是寒冷。

    方家庄里炊烟阵阵,在一片白色的衬托下格外的醒目。

    方五带着两个家丁,身后是几辆马车进了方家庄。

    大清早庄上的大多还没起床,白茫茫一片中,方五喊道:“是我们回来了。”

    随即远处就来了一人,却是家丁。

    “五哥!”

    “老爷呢?”

    “老爷去城外等候开门,然后进宫觐见陛下。”

    方五已经忍不住对妻儿的思念,不住的看着主宅那边。

    他进了主宅,却不能马上回家。

    稍后有丫鬟出来,方五把方醒的行踪和功过大致说了一遍,然后才去了自己的院子。

    “。…。。方五说老爷海战大胜,金陵清理也很顺利,已经稳住了大局,老爷就回来了。”

    丫鬟在转述方五的话,却没见张淑慧的嘴角微微翘起,而小白已经是喜笑颜开了。

    张淑慧坐在椅子上,无忧趴在她的腿上,听完后就欢喜的道:“娘,我要去接爹回家!”

    张淑慧没好气的道:“你爹多大的人了,那还要你去接。”

    “要的要的!娘……”

    ……

    “陛下,兴和伯回京求见。”

    朱瞻基才吃了早饭,就有人来禀告方醒回京的消息。

    他喝了一口茶,缓缓感受着茶水的淡淡苦涩。

    来禀告的太监没遇到过这等情况,就求助的看向俞佳。

    朱瞻基吞下茶水,说道:“去乾清宫议事,请了兴和伯去。”

    ……

    方醒进了大殿,见礼之后,朱瞻基见他肌肤黝黑,就说道:“兴和伯辛苦了。”

    一番寒暄之后,方醒禀告了此行的两大事务。

    “。…。。泰西人仓皇而逃,水师顺势掩杀,最后仅存三十余艘船时,天色将黑,臣想着留些人回去报信,免得泰西以后传闻海外有什么妖魔鬼怪,让他们数百艘战船莫名其妙的失踪了,那样不好。”

    方醒一本正经的说道:“臣觉得妖魔鬼怪不可怕,可怕的是大明水师,能让任何敌人闻风丧胆!”

    朱瞻基点头道:“全数留下的话,泰西人会疑神疑鬼,然后会再次出来寻找,所以不如留些人回去,也算是一个警告,若是以后不识趣,那就别怪大明言之不预也!”

    “好!”

    报捷的信使和方醒等人的奏章都没有方醒刚说的精彩,群臣都不禁面色微红,精神振奋。

    方醒说道:“泰西经此一战后,几年之内必然不敢窥看大明,如此大明方可专心内政。”

    朱瞻基说道:“当初水师出海前朕就说过,若有一战,此战必然就是大明打击海上挑衅的一战。此战之后,大明海上无忧,就去了一个方向的大敌,可喜可贺。”

    群臣躬身道:“臣等为大明贺,为陛下贺!”

    朱瞻基负手站在上面,微笑道:“泰西人野心勃勃,而哈烈肉迷也在观望,所以此战去了一个大敌,剩下的……朕自然会酌情处置。”

    他的眼神锐利,让人想起了文皇帝。

    杨荣突然冒出个念头,皇帝不会想学文皇帝吧?

    他心中一紧,就出班说道:“陛下,肉迷遥远,哈烈败军之将不足言勇,臣以为他们不是大明的威胁。”

    朱瞻基说道:“时移世易,朕不会穷兵黩武。”

    群臣再次歌颂了一阵,朱瞻基冷冷的道:“此刻的大明威压当世,但诸卿不可懈怠,需谨记汉唐故事。”

    杨荣心中叹息,知道皇帝还是有些不悦。

    金幼孜却带头说道:“陛下虚怀若谷,此乃大明之福。”

    杨溥也出班道:“唐太宗纳谏如流,终成盛世。陛下,当下的大明气势如虹,国势灼灼,这就是盛世啊!”

第2336章 方德华这点雅量还是有的() 
朱瞻基意气风发的道:“哈烈怕了,所以和肉迷联手,不过一头虎和一头狼能长久相处吗?”

    杨荣说道:“陛下,不能。”

    “陛下,虎狼不能一室,时日长了必然会相互攻击。”

    朱瞻基点点头,“两国短暂联手,不过是为了抗衡大明,时日短了还好,长了……几年之内,他们内部必然会分化。肉迷强大,会不会想着一口吞了哈烈?这些都有待于查探,诸卿要持续关注。”

    群臣躬身:“臣等谨遵陛下旨意。”

    朱瞻基见方醒面带疲色,就说道:“兴和伯赶路辛苦,这便回去吧。”

    方醒躬身告退,朱瞻基含笑目视他出了大殿,对群臣说道:“兴和伯劳苦功高,不过却是闲云野鹤,朕只看方翰他们罢了。”

    杨溥心中叹息,从袖口里取出一份奏章,出班说道:“陛下,刚到的奏章。”

    朱瞻基眸色微冷,俞佳过去接了奏章过来。

    打开奏章,朱瞻基面无表情的看完了,然后抬头说道:“本朝不同于前宋,大将打了胜仗就要弹劾,就要诚惶诚恐,最好马上请辞。诸卿知道了吗?”

    他没说奏章里的内容,但大家都知道了。

    于是群臣躬身称是。

    出了大殿,杨士奇对杨溥说道:“这等弹章就不该送到陛下的身前,直接打回去!”

    杨溥说道:“刘观还没回来,都查院那些御史都没了管束,本官递了这本奏章上去就估计到会被打回来,这样最好,让他们知道陛下的意思,下次别弄这些没头没脑的事情。”

    金幼孜走在最前面,突然放缓脚步,回身道:“黄大人怕是回不来了。”

    杨荣叹息道:“他的身子要休养,御医说了,最好万事不管,否则难保……”

    杨士奇说道:“要不今日下衙后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好。”

    气氛有些凝重,金幼孜就开了个玩笑:“你们都姓杨,就我姓金,三杨一金,看来还是本官更金贵些啊!”

    三杨都忍不住笑了,然后一起回了值房。

    ……

    “咳咳咳!”

    雕花的大床上,厚厚的被子下,黄淮觉得嗓子眼发痒,就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房门被人推开了,侧室李氏进来,她返身关门,黄淮说道:“别管了,闷。”

    李氏闻言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关了一半。

    屋内有一个炭盆,却不闻烟火味。

    “老爷,陛下赏赐的这个木炭还好些,您都少咳了许多。”

    “夫人呢?”

    黄淮有些喘息,李氏过来把他扶起来,然后说道:“夫人在和御医说话。”

    黄淮的嘴角微微下撇,然后再问道:“棐儿和采儿呢?”

    黄淮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黄棐是正室杨氏所处,小儿子黄采却是眼前这个小妾李氏所处。

    “老爷,两个孩子都没成年呢!您可不能倒下,要好生将养……”

    黄淮听着小妾的唠叨,却在神飞域外。

    稍后正室杨氏来了,黄淮问道:“父亲那边如何了?”

    杨氏说道:“父亲差不多九十了,夫君,要不咱们回去吧?”

    她的眉间多了忧色,多年夫妻,黄淮看了一眼就知道她的想法。

    “我想归去,可那御医出手却是不凡……”

    黄淮说着咳嗽了一下,杨氏说道:“外面说兴和伯回京了,他一回来,您这边的一腔谋划怕是都没了结果,夫君,回去吧,咱们回温州去,好歹侍奉父亲终老才是。”

    “他回来了?”

    黄淮咳嗽了一声,说道:“泰西水师大败,大明几年之内再无外患,这是最好的时候啊!”

    杨氏见状就知道他割舍不下自己的政治理想,就苦笑道:“夫君若是愿意,那就写封信回去,问问父亲可愿来京城,好歹咱们朝夕侍奉也好啊!”

    黄淮点点头,却有些神思不属。

    “夫君……咱们家……”

    杨氏突然吞吞吐吐的,黄淮看了她一眼,说道:“为夫当年下狱,你一力掌家都过来了,如今只是被收回些田地,怎地,你还担心为夫养不活一家子人吗?”

    杨氏赧然道:“哪里的话,从仁皇帝开始,宫中的赏赐就不少,再说现在的俸禄不是提了吗,家中的用度尽够了。”

    “老爷,您怎么知道家中的田地被收了?”

    一直在边上收拾被褥的李氏好奇的问道。

    黄淮淡淡的道:“为夫早就写了信回去,父亲那边自己交出去的。”

    李氏遗憾的叹息道:“咱们家的田地不多啊!好歹给孩子们留些吧。”

    黄淮摇头道:“那是当年不拘小节留下的,是不多,可终究和朝中的意思相悖。再说采儿读书上进,以后多半是能自己谋出路,你担心什么?”

    李氏笑了笑,竟有些明媚之色。

    黄淮又对妻子杨氏说道:“棐儿读书却少了机变,若是以后不成,那家中的都给他。”

    杨氏笑道:“还早呢!看父亲的身子骨,咱们家都是长寿的,夫君您再等几十年自己安排吧,妾身却是不管这个。”

    三人都笑了起来,气氛轻松了些。

    “老爷,兴和伯来探病。”

    门外有丫鬟禀告着方醒来访的消息,却让黄淮一家子都有些懵了。

    稍后方醒被请进了内院的待客厅,却见黄淮已经端坐在上面。

    “黄大人该躺着,若是受凉了,方某心中难安啊!”

    方醒拱手,然后过去按住想起身的黄淮。

    “兴和伯请坐。”

    黄淮微微欠身,见方醒依旧是风尘仆仆,脸上灰黑,就说道:“兴和伯还未回家吗?如此老夫倒是受宠若惊了。”

    方醒坦然道:“方某家中有些事,所以想着先来看看您,回头专心处理家事。”

    黄淮闻言点头道:“那也足见盛情了。”

    方醒见他面颊微红,却比以往好了许多,就说了自己出海和南方清理的事。

    这是通报,按理方醒没这个义务,可他却来了。

    黄淮心中有些被尊重和重视的激动,旋即消散。

    “兴和伯此行一举奠定了海上的大势,清理南方田亩也未见大的波澜,稳重有加,老夫佩服。”

    黄淮说道:“泰西人可会反击?”

    方醒说道:“难,几年之内不可能。”

    黄淮点头道:“老夫懂了,还是国力不济吗?”

    “不,这只是一个问题,更多的是他们能否联合三国的资源来打造强大的水师。”

    方醒说着拿出一个瓷瓶,说道:“黄大人若是信得过,尽可服用,用法上面写的有。”

    黄淮接过瓷瓶,打开后闻了闻,动容道:“可是当年在塞外给文皇帝的那种药?”

    方醒点点头,黄淮苦笑道:“老夫和你政见不合,多次争执,为何要出手相助?”

    方醒达到了目的,起身道:“不管如何,目前辅政学士大多持身正,若是换人,谁知道会是什么人?所以黄大人还请保重身体,咱们朝中再来争过!”

    他拱拱手,然后洒然而退。

    门外进来了两个妻妾,她们担心方醒会把黄淮给气吐血,所以一直在侧面听着。

    “夫君,这药不能吃!”

    两个女人几乎是同时劝阻着。

    黄淮在嗅着那药的味道,说道:“我宁可相信文官会下药毒死我,也不相信方德华会下手。”

    见妻妾不信,黄淮说道:“我们是政见之争,还涉及了道统,可终究是君子之争,并未有什么阴谋。这药可是当年文皇帝用过的,效用非凡。”

    黄淮看了看贴在瓷瓶上的纸条,就取了两丸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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